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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白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捂嘴笑
两人此刻算是真正的同床异梦了。
第二天一大早,难得地在李柚上班之后与江朗撞上了。李柚是在谢于飞的提醒下,早起准备出国疫苗接种的事情,啃着包子出门,遇上了从旁边走出来刚健完身洗完澡的江朗。
两人大眼瞪小眼互相看了会儿。江朗以为按照李柚惯常的做法,今天不睡到中午不会起床,自己醒的时候故意没弄醒人。李柚是压根忘记了会遇上江朗这回事了。
“今天这么早?”江朗奇怪地问。
李柚本也没打算瞒着江朗,既然问起便提前交代好了,便老老实实地说起了出差的安排,以及自己此刻赶着出门去体检打疫苗。
江朗听着听着,差点没一大早气得吐血三升。
戏演过头了,真的相信无事发生准备拍拍屁股走人了,现在跳戏快进还来得及么?
信任为负的关系好不容从零开始重新建立,不能就这么说毁了就毁了,江朗否定了这个方案。按捺住跳动的额角,故作深沉地说:“也好。什么时候走?去几天?”
假装大方地结果就是,一周半后动身,再一周后回来。
也就20天,江朗心说,我忍。
这不还会在这里耽搁几天的么?又不是马上又不见了,我瞎操心什么。
但嘴上说“也好”的人马上就后悔了。
第三十九
李柚大概是发自内心地想要做点事,“大管家”既然金口一开说“也好”,那就相当是鼓励李柚全身心投入工作了。
正好也为了这次去坦桑尼亚拍摄的事情,谢于飞的工作室里忙得不可开交,与客户的会议一个接着一个连轴开,连周末也不带消停,前期准备的时间里几乎没有跟江朗在正常时间段里撞上面说上话。
江朗心有不满,但为着之前自己准备的“苦情戏”,也只好全身心寄情工作,假装自己也正忙得焦头烂额。
一直到李柚出发的那天,两人才好好说上话。
李柚拉着行李箱,脸上的兴奋写得很明显,说的话,江朗觉得自己勉强能听出点不舍来。
“那我就走了,你好好忙,事情肯定能解决的!”李柚站在门口跟江朗做最后的告别。
被拒绝了送人到机场的江朗看着门口停着的商务车,再看看眼前的人,心里做着激烈的天人交战。最后还是理智战胜了本我,就这一次,等他回来!
江朗伸手在李柚的胳膊上上下捏了几把,最后又揉了一把柔软的头发,哑着嗓子说:“嗯,等你回来。”
就这样,李柚在江朗眼皮子底下,实现了自己一开始的打算,去非洲大草原观察动物去。
说起来,李柚简直也佩服自己,本来还以为江朗会拦着不让走,却没想到事情会进展的这么顺利。
大概是,于心有愧吧。这是李柚跟谢于飞讨论出来的结果。但究竟愧疚的是什么,李柚暂时也没想个明白,反正就是这个意思,反正殊途同归,自己的目的达成就好。
而国内的江朗,在李柚经过漫长的飞行终于落地之后,除了发了一条汇报平安的消息之外,便借口时差与繁忙,理直气壮地开始不回消息了。
江朗这才咂摸出不同的味道来。
呵呵,小东西,竟然这么摆了我一道。
已经超过36小时没有到李柚消息的江朗此刻静静地躺在床上,明明是已经习惯了的房间,此刻却显得特别冷清,连少了一个人的呼吸声都显得那么明显。
江朗放下了手机,关灯,一个人在安静的房间里,打定了主意。
明知国内的江朗一定会生气,但远在海外有恃无恐的李柚依然任性地看着心情回消息。
也同江朗预料的一样,数着到了回国的日子,坐上回程航班返回s市的,独独少了李柚一人。
虽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江朗依然被气的不轻,但凡有一点在乎,会招呼不打一声地就留在千里之外么?
江朗沉着脸,在家接待了时差都还没倒完的谢于飞同学。
可怜的飞嗷嗷同学自觉这次有愧于江老板,但谁让一开始怂恿人走出国门的是自己呢?帮朋友指点迷津看穿把戏是一码事,惹怒大佬又是另一码事,所以当李柚豪气冲天地说要接着请假去喂狮子的时候,谢于飞已经觉得事情的发展脱轨了。
第一次登门,谢于飞非常上路子的带了巨大的伴手礼。
江老板尽管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下了诚意满满的礼物之后,总算是稍微消了点气。
但气消了,担心是真的。从人身安全到健康隐患,一桩桩让人食不安寝的担忧列出来,谢于飞简直开始怀疑李柚到底是去看狮子了还是做战地记者了。
谢于飞只能再三声明,绝无半点拆散的心思,带人出差绝对是出于“小别胜新婚”的好意,同时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把从李柚那儿以“不放心为由,绝不告密”为担保获得的下一个目的地的消息,悉数交代了个清楚,江老板这才由消气改为了冷漠脸。
我就是欠的!谢于飞一边在心里怒骂李柚这个不负责任、突然撂挑子的的渣男,一边鄙视自己畏于强权的行径,心里有点苦。
看着谢于飞此刻为难的模样,江朗心里终于舒坦了,总算有获,这不找到了一个称心的外援?
小花早就消失不见了,老老实实锁在自己的房间里,与王家兄弟保持着密切的联系。
送走了头大的谢于飞,江朗坐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看着刚送到的大礼,不发一言。
一幅巨大的装裱照片,照片里的主角便是之前客串了模特的李柚了。
谢于飞强调了出街的照片通通都是看不见脸,唯独这一张,是他亲自选出来动手修了照片,装裱了送过来的,诚心可见一斑。
江朗在沙发上点了根香烟,双手手肘撑着膝盖,身体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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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对着定格在画框里的人微微出神。
他一腿盘着,一腿弯曲坐在地上,双臂交叠搭在膝盖上,露出纤细的手腕与脚踝,明明穿着普通的白色毛衣与针织裤,却让看得人气血上涌。那双明亮无辜的眼镜透过镜头直直地看进了江朗此刻焦躁的内心。
你在想什么?你又知道我在想什么?
手中的烟慢慢地燃到了一半,江朗狠狠地吸了一口,冲着照片缓缓地吐出了一口烟。
烟雾缭绕下,那双眼镜依旧明亮。怎么才能让这双眼睛,按照自己的心意哭出来呢?
江朗抽尽了最后一口烟,把消失了很久的小花喊了进来,一字一句地吩咐了下去。
第二天,江朗便坐上了飞机,朝着地球的另一端飞去。
李柚当然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此刻的他正忙着与营地里的训练员们交流上课,为第一次的野外观察做准备。只可惜自己的英语口语蹩脚,再加上训练员浓浓的口音,交流不算顺畅。但李柚不着急,他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在这里浪,习惯了就好!虽然是完全陌生的环境,但托之前生活的福,李柚融入地非常顺利,手脚并用中口语水平也在稳定提高。
等江朗带着人风尘仆仆,日夜兼程赶到的时候,已经是一天后的事情了。
第四十
“我坐了20个小时的飞机,8个小时的车,不值得换你一个拥抱吗?”江朗准确地找到了李柚的所在,毫无预兆地又一次突然出现他的面前。
李柚震惊地看着江朗,又看着他身后面如菜色的王意,说不出话来。
午后的阳光灼热刺眼,晃得李柚睁不开眼。
王意非常有眼力见的放下了行李,关上宿舍门就走,小而整洁的房间瞬间变得拥挤了起来。
江朗站在门口,等着李柚走上前。他神色有多轻松,内心就有多烦躁,他看着李柚仿佛被钉住的双脚,计算着自己到底要花多少时间才能换回眼前人的主动。
一秒。两秒。时间慢慢流逝。
当江朗决定认命,自己走上前的时候,李柚的步子轻轻迈了一步。
这就够了!
江朗再也没有给李柚退缩的机会,一个步子跨到了他的身边,狠狠地抱住了人往床上压去。
李柚想不通江朗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他的思考能力随着江朗急促热烈的呼吸消失殆尽,最后变得无影无踪。
江朗抓着李柚的双手高举过头顶,一手摩挲着细白的腕子,一路喘息着从火热的耳后来到冰凉的鼻尖,啃咬着微张的唇。下唇被含吮得有些发胀,李柚头昏脑涨着,蹬着腿说不要。
江朗再次堵住了那张只会说“不”的嘴,下半身贴得更紧了。
“不要?”江朗湿漉漉的唇贴着红到发烫的耳朵,吐着热气说着气语:“那要什么?想要什么都给你。”
耳垂被轻咬着,李柚摇着昏沉的脑袋却怎么也躲不开。
颤抖羞涩的红色从耳后延伸到了脖颈,消失在了衣服下。
江朗空着的右手从李柚的腰下摸索着,一点点把t恤的下摆从不安的腰肢下卷了上去,最终蒙住不听话喜欢乱跑的主人。
李柚的双手还是被抓着,羞红的脸彻底被黑色的衣服遮住失去了光明。他白净的上半身就这样被迫第一次展露在江朗面前。
李柚看不见,只是清楚地听着两人的喘息交叠着。他的侧腰被轻轻摸过,不可抑制地带出一片鸡皮疙瘩与一阵颤抖。
他抖得说不出话来,更别提求饶。他感觉胸膛上有微凉的东西贴上,是衬衫上的纽扣么?江朗凑近被衣服蒙住的脸,坏声说:“木木,你怎么抖得那么厉害?你现在整个人都红了。”
然后,就是温热、粗粝的触感落在胸前。
李柚不止是颤抖,声音也控制不住地飘了起来。
江朗抓住李柚腕子的手安抚似的摩挲着,嘴下却毫不留情的啃噬着那一点。感受着它在慢慢长大,坚硬如小石子。他甚至不用停下来去看,光从身下人的反应里就能知道此刻的难捱。
江朗稍微退开了一点,李柚得到暂时的喘息,胸膛剧烈起伏着,却不知道落在江朗的眼里,亮晶晶的有多么勾人。江朗吹着热气缓慢地换到了另一边,“另一边,还没有碰却也站起来了呢。”说着,手指轻轻地捻了一圈,毫不意外地听到了变了调子的呻吟,“还要么,木木?”明明是商量的语气却没有等人回答,便开始了新一轮的侍弄。
李柚毫不掩饰的反应便是最好的催化剂。江朗憋着的火气与欲望在这断断续续的喘息中变得明朗。他死死地贴住了李柚的下半身,或轻或重地撞着,右手隔着厚重的牛仔裤抚摸着。
李柚的声音里终于带了点哭腔,但这无疑是在给江朗加油打气。
江朗也在咬牙坚持着。他连啃带咬解开了牛仔裤的扣子,拉下了拉链,隔着薄薄的棉质布料与手下的小小东西打了声招呼。
李柚的反应更大了,双腿蹬地更厉害了。
江朗往后一退,自己跪在了地上,拉着李柚的脚踝把人拖到了床沿,脱下鞋袜扔到了一边,充分利用优势把不安分的小腿压在了床板与身体之间,左手按住床上人不断起伏的小腹,居高临下得欣赏着木木的全部反应。
他隔着存在感几乎为零的内裤,伸手覆盖住了掩藏的柔软处,裤子只往下拉了一点,现在只不过刚好能露出一大半,带着欲说还休的勾人劲儿。
江朗顺着轮廓,上下划动着,用手掌感受着它跳动的生命力,仔细看着,黑色布料上的湿润感,氤氲着扩大。
李柚腿动不了,上半身扭着腰挣扎着。江朗不过在腰侧轻轻一摸,便又抖着软了下去。连带着眼前的东西也不争气的抖了抖。
江朗用食指轻轻黑色内裤的边,让里面跳得正欢的东西终于得以畅快地露了头。江朗还是不忘与身下的人时刻保持互动:“木木,还要么?”
身下的人只顾着扭,没有回答。
江朗也不开口催,只是手指在胸膛娇嫩的地方游走着,带着热气更凑近了些眼前跳动的事物。
这场无声的较量,从李柚抖着嗓子说“要”开始,变成了彻底的输家。
江朗拉掉了遮在李柚脸上的t恤,然后便再次俯下身,成全了他的“要”。
李柚的心不受控制地快速跳着,从下半身传递来的包裹感、火热感,让他头皮一阵阵发紧。他根本无法思考,只能跟随着他的节奏,享受他的给予。他常年冰冷的双脚此刻也被握在温暖的手心里,从脚底,一个脚趾一个脚趾被揉捏过去,麻痒一点点蔓延开来,遍布全身。
李柚这下真的要哭出来了。这种犹如凌迟般的酷刑折磨,完全占据了他所有的理智,此刻他只是一个得不到满足的男人,而能让他畅快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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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仍衣衫整齐的伏在在自己面前,慢条斯理地咬着自己最敏感的地方,不断地刺激着,吝啬给个痛快。
“哥……哥……”李柚再也没有别的想法,只哭嚎着嗓子喊“哥哥”。喊了哥哥,就什么都有了,就像小时候一样。
果然,在李柚哭着喊出声的那一秒,江朗才真的开始低下头取悦身下倔强的小东西。
李柚躺着看不见江朗的动作,但从四肢百骸传来的剧烈快感让他知道成功了。
李柚的脚尖在江朗的手心里蜷缩了起来,被汗水覆盖的他整个人抖得像个雨天淋湿的小狗,惨兮兮的等着主人的安抚。
江朗被呛了一下,对着垃圾桶吐出了嘴里的东西,随后又回到了原位,用唇舌安抚着刚吐过的小东西,手指耐心地抚摸着蜷缩的脚趾。
“嘘嘘嘘,”江朗起身重新压回了李柚不着一物的上身,手掌安慰着刚受过剧烈的身体。
李柚眼角通红,眼底湿漉漉的全是水汽,可怜巴巴地看着江朗,无声地控诉,但更像是承受不住逗弄后娇嗔,江朗看着心里又是一阵悸动,手下不自觉又滑到了敏感的侧腰,流连着再不肯挪动半分。
李柚顺从地被江朗抱在怀里,尽管腰间被摸得发软,但总归还是慢慢恢复了正常的心跳。
江朗的大腿牢牢地禁锢住了李柚的双腿,对着李柚血红的耳朵,声音暗哑:“还跑么?嗯?”
李柚头摇得像个拨浪鼓。
“跟我回去么?”江朗继续问,手又不规矩地滑到了刚刚才疲软下来的地方,怀里的人又开始抖起来了。
李柚用力地点着头,却没能让压迫着自己脆弱处的手离开。
“乖。”江朗亲了亲李柚的嘴角,立刻松开了怀里的人,再次狠狠摸了一把暴露在外的细皮嫩肉,“去,把那箱子开了,把蓝色的洗漱包拿来。”
这时的李柚,又怎么会说不呢?
顾不上穿衣服把裤子提好,立即翻身下床拿回了洗漱包。
江朗坐在床上,除了衣服有些发皱,一派轻松的样子完全看不出刚才发生了什么。
“打开看看。”江朗没有伸手接,只让李柚自己打开。
李柚打开了沉甸甸的蓝色洗漱包,对上江朗似笑非笑的脸,僵在了原地,再也说不出话来。
第四十一
李柚哆嗦着手,不知道是该把这包东西不屑一顾拿在手里挑衅的好,还是立即讨好告饶的好。
洗漱包里鼓鼓囊囊的,装满了安全套和润滑剂。红的蓝的堆叠在一起,李柚宁愿这是一场噩梦。
“东西准备地匆忙,就先这么多,”江朗一边说着话,一边解着自己的袖口,“看看还缺什么,趁早还可以去买。”
李柚随便瞄了两眼,硬着头皮说“不缺”。
“你确定?少了什么,受罪的可不是我。”江朗的话里有掩饰不住的揶揄与兴奋。
李柚不说话了,憋着一口气把洗漱包扔到了江朗怀里,里面的东西洋洋洒洒地全落在了床上。
“你还委屈了?”江朗看着默不作声的李柚,内心叹了口气,伸手把人拉到了自己面前,“你看看我。”却是边说着,边拉着人的手往自己胯下送。李柚意识到了之后全身心地抗拒着,踉跄地退后着却被绊住跌坐在了江朗的大腿上,手被压着,被迫感受着坚硬之处。
李柚做不到向江朗那样面不改色地耍流氓,哪怕此刻自己做着跟他一样的动作,但是展现出来的气势却天差地别。
“你为什么又不打招呼跑了?”
李柚不知道自己哪里是“又”了,这难道不是第一次吗?
“我只是想着顺便……这么远都过来了,不能浪了。”李柚选择性地说出了部分事实。
“那为什么不提前说?”江朗不信这鬼话。
李柚这时才抬起头,大声说:“那你之前骗我干嘛!明明没事,你干嘛装出一副天要塌下来的样子?你是什么动机!”
江朗失笑:“就为了这个?”
“那你先说清楚!”
“我想让你担心我,心疼我,然后整个人,全部心思都回来。但谁知道你看穿了就直接走人了。”江朗毫不掩饰地说,眉间皱在了一起,显然李柚的出走让他头疼了。
“哼!”李柚重重地表示不屑。
“别生气了,我知道你是真的担心我,一个劲地问着怎么了,是我不好,是我看扁了你,你其实可爱我了对不对?”
李柚依然是重重地一哼。下巴昂得高高地,不去看江朗一眼。
江朗凑近了在白净的下巴上张嘴咬了一口,李柚立即气急败坏地低下头,骂人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已经全部被热烈的吻堵在了嘴里。
紧握着端放在腿上的手在不知不觉中缠上了江朗的后颈,情形翻转,李柚整个人趴在了江朗身上,蝴蝶骨翻动着,沿着凹陷的脊柱沟一路向下便是起伏的腰线。江朗爱死了李柚此刻的主动。何必再去追问结果,此刻不就够了么?
但此刻的美梦并没有维持多久就被李柚给毁了。
他红着脸,按住了此刻又在禁地徘徊试探的手,气喘吁吁地说:“不行不行,今晚有欢迎的篝火晚会,大家都要出席的。”
“虽然时间不多,但我保证让你赶上开场。”江朗的手愈发轻柔了,声音里充满蛊惑。
“等下等下!哥!我说等下!”李柚往后缩着,再次引起了江朗的诸多不满。
“你要不要睡会儿?我陪你睡会儿,一路赶过来不累么?”
江朗在睡醒慢慢吃肉与现在囫囵吃肉之间犹豫了一下下。李柚趁热打铁上手帮人解纽扣,“先补个觉吧!”说着便自己先往被子里钻了。
江朗清了清脑子里的画面,决定先休息下也好。
平静之后的江朗很快便陷入了睡眠。
谢于飞正在遥远的s市办公室里吃着自己的早午饭,心里正念叨着李柚这小子随便就撂挑子走人了,还不知道要搞出多少事情来,打定主意吃完嘴里的三明治就去发个消息好好劝人回来。没想到,饭还没吃完,李柚的消息倒先来了。
一颗大柚子:你出卖我
一颗大柚子:现在我这颗大柚子马上就要被人剥皮吃光了
一颗大柚子:你就是个帮凶!
飞嗷嗷:?????
飞嗷嗷:!!!!!!!!
飞嗷嗷:雾草你被草原上的汉子给强了????
飞嗷嗷:大兄dei!你不能这么坑我的啊!
李柚余光看见江朗睡得正沉,脑袋都从枕头上掉下来了,立即咔嚓拍了照发给里谢于飞。
一颗大柚子:你看看!!!
谢于飞捂着眼点开看大图,生怕看到点什么辣眼睛的照片,研究了半天不过是个正在睡觉的脑袋。再仔细一看,雾草这人是谁?动作这么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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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嗷嗷:原来你们在玩这样的游戏……
一颗大柚子:还没正式开始玩……
飞傲哦:你想怎么样,请你直说好吧
飞嗷嗷:不要来刺激我
一颗大柚子:我怕……
飞嗷嗷:怕个毛?
飞嗷嗷:眼一闭就过去了
一颗大柚子:他毕竟还是我哥呢……
飞嗷嗷:错!顶多是你一半的哥
一颗大柚子:那也是一半呢
飞嗷嗷:那又怎么了,你把他当什么,他就是什么
一颗大柚子:我把他当哥了呀…但也不完全是
飞嗷嗷:你想怎么样
飞嗷嗷:你拉黑我吧
飞嗷嗷:你们未婚未嫁的,也搞不出孩子来的,劳资一个单身狗不懂你在怕什么
一颗大柚子:……
飞嗷嗷:天塌了有你哥呢,哪有你的事儿啊
一颗大柚子:哦
飞嗷嗷:那你能跟我仔细说说都干了些什么么?
飞嗷嗷:我真的贼拉好奇!
一颗大柚子:不能
一颗大柚子:拉黑了
一颗大柚子:睡午觉去了
谢于飞放下了手中干巴巴的三明治,好气,吃不下了。
江朗抓住了在眼前晃悠撩拨睫毛的手指,抓住放在胸口,又安心地睡去。
李柚手指又开始了挠人胸膛,江朗这次醒过来。
“快起来,可以出去啦。”李柚凑上来兴奋地说。
“嗯…”嘴上应着,但却没动起来。江朗抱住了李柚,在床上揉了一会儿。
这下换李柚心软得一塌糊涂了。他怎么那么可爱呢?
第四十二
在床上胡闹够了,江朗这才换上了衣服牵着李柚的手出门。
篝火已经烧得很高,一旁还有人围着准备露天烧烤,就连王意此刻都是轻松地混在人群里与人交谈着。
这才是自由的气息,李柚心想。但真正的野外自己也许连一个晚上都熬不过。自由也是有范围与代价的。就好像此刻自己身处营地里,身边还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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