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当编剧沦为反派[穿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香酥鲫鱼
柯家后辈杰出,人才济济,又有邵家在背后扶持,强强联手,故柯家家主登上了城主之位。同样,江家实力不输于柯家,但江家背后,没有像邵家一样同心同德的支持者,总体实力稍逊,故落了下风。
世家内部直系、旁系的争斗亦是实力问题。长老闭关,旁系专注于培养自己的后代,势要培养出再一个真君出来。那日长老所言,其实对阮飞鸿最有利。他辈分低,而且还是金丹期的修为。但唯一不足的是,他根基不稳固,否则也不用在家主等直系面前忍气吞声,也不会极力反对季枭入阮家。
阮飞鸿不怕季枭,但他怕的是季枭背后的阮真君。
临近祭祀大典,阮燕虹自是要参加。她说是被押进刑房,但家主怎会真忍心?到最后也不过是祭祀大典后,在自己的院子里禁足一年。
话说昨日,季枭说什么来着?好像是阮飞鸿去了阮燕虹的院子。
会堂内,阮飞鸿和直系撕破了脸,以阮燕虹的性子,会待见他?
阮映辞尚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这会子突然有人打断了他。
大厅侧门,主母仪态雍容地朝阮映辞走来,接着坐在主座上。她身后一大帮人鱼贯而入,这场面似是挺庄严的。
主母面上容光焕发、神奕奕,内心却是愤恨。而始作俑者就是阮映辞,可她又拿他没办法。她只得对镜整装,面上擦了一层厚厚的粉才将伤口遮住。
她自昨日起摔了脸,便心情暴躁,看谁都不顺眼。可再气,身为主母,有些事不得不做





当编剧沦为反派[穿书] 分卷阅读34
。偌大个家,内务都在她身上。不能因自己一时的情绪,而坏了祭祀大典。
主母抿了一口茶,半晌才吩咐下人,“你们先给真君量了尺寸。”
阮映辞挑眉,见一管事模样的人走过来,他坐着岿然不动。
那管家身后站着的人,手持工具,不知所措,“阮真君,您”
阮映辞眼神如寒冰,皱眉不虞。他鲜少有烦躁的时候,如今看见眼前的这帮人,眼中闪过一丝戾气,心中暗藏的什么似是蠢蠢欲动。
霎时,大厅里的人被阮真君的气场吓得不敢吱声。
气氛尴尬,主母只觉得脸上面子挂不住,有些冷脸,解释道:“真君,你祭祀时的礼服该准备了。本来量礼服尺寸这事昨日就该做完的,却不想你要带着枭儿出去。我这也是没得办法。”
话中一分敬畏,两分无奈,余下七分都是长辈对晚辈的苛责。众人对于强者,也仅仅只是畏惧罢了。阮映辞修为虽高,但并不能服众。
阮家需要强者,但这个强者不一定是阮映辞。
阮映辞平复心中的那些蠢蠢欲动的情绪,眼眸里又是一片清明。他看向主母,只听得她忽然问道:“对了,你可知枭儿去了哪里?今早去了他院子,人没在,我一想他应该在你身边。”
主母顿了顿,喝茶,道:“真君也把枭儿叫过来吧,他的礼服也要准备。”
准备礼服关乎祭祀大典,不可出差错,这事确实是阮映辞不在理。可他也不知季枭在哪儿啊。
他皱眉,指着管家道:“你去我屋子里,看他在不在?”
紧接着,便有人为他量尺寸。那人心中畏惧,动作利落,却又十分小心翼翼。
这时,大厅门口,忽然有人来报。那人冲了进了,却见主母也在,脚下当即就止步。他立马整理仪态,垂首,卑微恭敬道:“主母,真君,家主已到门口。”
不一会儿,家主便到了大厅。风尘仆仆地,面容稍带疲惫,他见到阮映辞后,牵强地扯起一丝笑容。
他道:“真君也在啊,我正想着去找你议事。”
议事?阮映辞目光淡漠的一撇,不置可否。他内心那股躁动的情绪渐渐变成不安,总感觉有什么要喷薄而发。
家主就着身旁的位置坐下,疲倦地揉了揉太阳穴,看上去甚是沧桑。这到让主座上的主母尴尬了起来。钧天城中发生的事,她多少也有些了解,便寻了个理由,识趣地离开。
家主继续道:“这阵子频繁有人失踪,城中戒备森严,城卫兵巡逻力度加大,可还是防不胜防。城主把我叫去,只说让阮家警戒,我总觉得事情并没有表面上这么简单。”
“人口失踪?”为何他没有任何消息传出。
“城主将消息封死了,以惶惶人心。”家主忽然叹了口气,道:“据我所查到的消息,城中并没有出现过人口失踪的案件。”
城中百姓失踪怎会惹得柯家和江家联手,这其中必定是发生了什么,才能让利益不对等的两家联手。
家主面色不大好,沧桑道:“今日城主无端叫了我去议事,就怕就怕这又是一场世家之间的争夺。”
内忧外患?阮家内部争权夺利不断,外部又有世家争斗。阮家式微,只怕到时候阮家尸骨无存。
呵!这事阮映辞爱莫能助。
阮映辞看着家主,无动于衷,忽然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瞳孔骤然紧缩。
门口传来动静,那管家回来了,但身边空无一人。
26.肆虐
胸膛里的心跳蓦地急促,似是有什么不受控制了。阮映辞蹭地一下子站起来,身形一闪,眨眼间,便到了那管家面前。
这动作,完全不符合阮映辞素来淡漠出尘的形象。家主被他吓了一跳,可紧接着,空气波动,威压释放,家主运气艰难地抵制,只觉得阮映辞身上多了股戾气。
那管家亦是被吓了一跳,真君的气势陡然变凌厉,管家强压下心中畏惧,镇定道:“季枭不在屋里,真君可知”
季枭不在?
阮真君目光如刀。
锋利的寒光射过来,管家霎时噤声,双腿打颤。
忽然,阮映辞沉声:“让开!”
“是,是”
管家挡在了侧门口,他不敢直视阮真君,连忙退开。
“诶,映辞”家主看着阮映辞如一道风似的离开,不明所以,他将目光落在管家身上,用威严却夹杂着丝丝疲惫的声音,问:“发什么什么事?”
管家蓦然回神,方才阮真君低沉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晦暗、压抑的,就像是昨日暴雨的前奏。他从不知那个大小就被人欺凌的孩子,如今会变得这么可怕!!!
他呼出口气,回禀家主,好似乎是劫后余生,他的声音还有些颤抖,道:“方才,主母正着手准备季枭祭祀穿的礼服,可找不着他人量尺寸。”
一语惊起千层浪!
家主猛然站起,“啪”地一声,手中茶杯摔地。一瞬间,他脑子里的思绪百转千回。
过了许久,他略带迟疑地问管家,“这几天,燕虹都在干什么?”
他握紧拳头的手微颤,就怕听到管家口中的答案。
管家却是很镇定地道:“这几日小姐一直都呆在院子里,不曾踏出过一步。况且还有主母守着,小姐不敢乱来。”
管家说完,家主紧绷的神经这才放松下来。
“你派人继续看着燕虹。”他缓缓呼出胸中的郁气,可还是莫名觉得不安,于是吩咐管家,“枭儿可能是在阮家迷了路,你命人好好找找。”
“是。”
可就在管家准备退出大厅时,家主又叫住他,道:“通知主母,让她好好守着燕虹,另外你派人也去旁系那边找找。”
“是。”
见管家走了,家主却好像是虚脱般,跌坐在椅子上,神情恍惚,目光怔然地看着前方某处,不知所思。他只觉得内心的不安越来越重,像是裂了一道口子,不断往外溢。
另一边,阮映辞一路往他住的客房飞去。
片刻后,房门被他周身所带的劲风撞开,晃当作响,但屋里空无一人。
他转身又朝季枭院子的方向飞去,最后却在在季枭的院子门口止了步。风吹得大门发出吱呀的声音。他想起这一世初见季枭的时候,亦是站在门外,彼时胜券在握,而今心口装的全是不安。
他敛真气后,空气中只余下微妙的波动,一圈一圈荡漾开来,最后消




当编剧沦为反派[穿书] 分卷阅读35
失。
然而阮映辞的心情却不平静,他无法描述自己此刻的心情。他只觉得不安,浓烈的不安,心跳快速地鼓动,像是要把胸膛炸裂。
他突然一掌挥开院门,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朝里面喊:“季枭,你给我出来!!!”
无人作答,他的心在一寸寸下沉,“季枭,你听到了没有!!!”
没人!他展开神识,将院子里的每个角落都感应了一遍,一丝痕迹都没有!!!
季枭在他眼皮子底下不见了!!!
脑子里有什么轰然崩塌,又有什么东西在心房里滋生,阴郁的、黑暗的。体内真气不受控制地翻涌,霎时喉头滚烫,一股血腥味在口腔内蔓延。阮映辞花了好长时间才压内莫名滋生的躁动。
阮映辞嘱咐过季枭,让他这几日不要乱走,安心待在自己院子里,一直到祭祀那天。而季枭也一直很听话,可现在他不见了,不见了,不见了!!!
这句话像是中了魔障似的,一直在阮映辞脑子里循环。这个事实像是一根刺,将他一直以来对主角的计划刺破。
季枭存在于世,是个他掌控不了的、活生生的人。他可以让季枭全身心的依赖自己,但没法控制意外的发生!!!
阮映辞越想越觉得可笑又疯狂。他终是没忍住,一口血喷出,与此同时,他眼中的戾气也在不知不觉间扩散。
家主赶来时,恰好见到的是阮映辞喷血的这一幕。他诧异,但表情立马恢复。本着长辈对晚辈爱护,于是不问缘由,替阮映辞渡真气缓解症状。
阮映辞没有抗拒,他的反应就好像是变得迟钝了一般,机械地转头看着家主,半晌才有动作。
季枭不见了,阮映辞第一个怀疑的就是阮家直系的人阮燕虹!!!因为较之阮飞鸿,季枭跟阮燕虹的利益冲突最大。
他掌中真气肆虐,直逼家主面门,却因为略微迟钝的反应,被家主堪堪躲过。
家主亦有一丝晃神,阮映辞现在的模样太不正常了!
他压下心头的疑惑,摆出家主的姿态,威严道:“真君,你不分青红皂白地”
阮映辞却是什么也不听,攻势十足。他的手腕以常人无法看清的速度翻转,五指成爪。
家主话还没说完,就见阮映辞闪身而来,不由地心神大乱。元婴期的修为,他压根抵抗不了多久。
然而就在他祭出法器时,面前的人却突然停住。这场面就好像车轱辘被卡住似得僵硬。
下一刻,阮映辞又是一口血喷出。
家主心中的疑惑更深,他有意试探阮映辞修为的真伪。就方才渡气时,他察觉到了阮映辞体内浑厚的真气异常紊乱,如同一个旋涡,深不可测,却又极其不稳定,再结合阮映辞刚才的行为
家主的目光突然变得惊诧,道:“映辞,你的眼睛”
27.疑点
家主这一声辅以真气在空气中震荡。阮映辞蓦然回神。他没有察觉到,自己眼中赤红的颜色慢慢褪却,直至和平时无差别。
他看也不看家主,转身离去,只撂下一句话:“季枭若是有什么闪失,我就让阮燕虹偿命!”
余音回响,家主心中那股慌乱的情绪又蹦了出来。阮映辞的语气如此笃定又狠厉,让家主不知所措起来。他想起刚才,阮映辞的双眼,殷红地像是嗜血一样的颜色,眼尾愈发妖冶,只觉得震惊骇然。他从没想过季枭的影响力这般大,能惹得阮映辞心绪大乱。
他一遍遍告诉自己,一定不是燕虹!!!
这几日,主母盯阮燕虹盯得紧,就连昨日阮飞鸿偷偷过来也被主母赶出了门外!
阮燕虹半步都不曾踏出过院子,一定不是她!
阮映辞离开,直奔阮燕虹的院子。他面容肃穆,抿唇不语,方才的失常也未曾放在心上。
他单手负在身后,往前走。
霎时,空气流动变快,周遭景物骤然模糊,脚下似是缩地成寸,他一步便是千里。
他横跨阮家整个后花园,一步一动,衣袍乘风,墨发飞扬,犹如破空之势。
守在阮燕虹院子门口下人们目瞪口呆。眼前正面走来的人好似是踩在冰上,不疾不徐,可转瞬就到了眼前。等身后的门“嘭”的一声倒下,他们才回神,下一刻只觉得周身寒气缭绕,不禁哆嗦着抱紧双臂。
“谁在外面?”
阮大小姐这几日被迫闷在院子里,心情早已不是一般的糟。她刚踏出闺房,就见院子的门轰然倒下,吼道:“哪个王八羔子把我的门给卸了?”
阮燕虹气势汹汹地往门口冲去,“谁给你门的胆子,不准我出去也就算了,还敢骑到我头上来作威作福?我今个儿就要你们”
然而话还没说完,她就见到了门口那个白袍墨发、周身寒气凛凛的人。一时被震慑,吓得没了声音。
可片刻之后,她的语气陡然尖酸刻薄起来:“什么风把阮真君吹来了?”
她转而朝下人们道:“你们可看好了,我都还没踏出这个院子半步,这可是阮家大名鼎鼎的真君自己找来的。”
阮映辞目光不善,厌恶与阮燕虹交谈,便单刀直入。他沉声问道:“人呢?”
“人?什么人?”阮燕虹的反应突然变得激烈,冲着真君吼,“你丢了人就往我这里来找?”
她继续吼:“好啊,你来搜!只要你搜到了季枭,你就退出家主之位的竞选。要是没搜到,哼,你跟季枭都要滚出阮家。”
她嘴角扯出一个阴险讽刺的笑容,猛地上前想拽住阮映辞往院子里走,却不料阮映辞面露嫌恶地避开她的触碰。
这个表情触碰到了阮燕虹的禁忌,她当即就拔剑直指阮映辞,声音激烈刺耳,“你个有娘生没娘养,连爹都不知道的野杂种,凭什么呆在阮家?”
阮映辞眼中的戾气一闪而过,他抬手,霎时阮燕虹就被人扼住脖子提了起来。
他低沉的、似是在爆发边缘的声音响起,不带丝毫感情,道:“我最后再问你一遍,季枭在哪里?”
他的五指用力,阮燕虹就像条濒临死亡的鱼。最开始,她讽刺地直视阮映辞,心里还存着一股傲气,不肯轻易在他面前屈服,她不信阮映辞真能掐死自己。可下一刻,她的脸色骤变,绛紫色的脸上越来越痛苦。
阮映辞在攻击她的丹田!!!这一次她相信阮映辞是真的相杀了自己,她慌神,剧烈挣扎起来。
眼眸中的殷红再次升起,阮映辞丝毫没有察觉




当编剧沦为反派[穿书] 分卷阅读36
自己的反常。阮燕虹倔强地不说话,他就会一直这么掐下去,直到对方死亡。
突然,身后一道撕心裂肺的声音响起。阮映辞愣神。
“阮映辞,你放了我女儿!!!”
是主母,她立即冲了过来。而她身后的家主亦是怒容满面。
管家命人将阮家家宅内外都搜了个遍,发现都没有结果后,立刻报备家主。而家主又立马赶到阮燕虹的院子,想通知阮映辞,却不想看到的是这一幕。他本以为阮映辞再怎么心系季枭,也不会做出有损真君形象的事,却不想他会做出这等事情。
家主当下就化掌为刀,也不管修为的差异,直朝阮映辞掐人的手臂砍去。
阮映辞冷笑,站在那儿不闪也不躲。只待家主逼近后,他大袖一挥,空气震荡,轻易地化解了家主的招式。
他面无表情,将被扼住脖子的阮燕虹甩开,转瞬朝家主走去。下一刻袖口鼓起,真气翻滚,他眸子里的殷红越来越艳丽
阮燕虹已经缺氧至昏迷,整张脸又红又紫。主母再也看不下去了,自阮映辞回到阮家后积累的情绪,顷刻间爆发。
“阮映辞,你贵为真君却如此歹毒,不分青红皂白,就对一个无辜的人下重手。恃强凌弱,到底还把不把修真界放在眼里了!!!!”
修真界又修真界的法则,尤其是正道人士不得仗着自己的修行为非作歹。一是因为法则,二是因为善恶终有报,终有一天会受心魔侵蚀。
主母到底是敢怒不敢言,便拿出修真界的道德来约束阮映辞。她这般盛怒却又压抑的声音,让阮映辞恍然回神。
他看着自己鼓动的袖口,眼中殷红忽明忽灭。真气不受控制地外溢,肆虐地、杀戮地、嗜血地。待阮映辞察觉自己到底干了什么之后,他猛然惊醒,迅速敛真气。
自己这是怎么了?
他看着主母和一众下人将阮燕虹抱回屋里,沉默。而一向对真君巧言令色地家主,此刻横眉怒目。
“这几日,阮燕虹大门不迈二门不出,没有人比她更清白了。真君却下如此狠的毒手,是不是要给个解释?”家主亦是越说越气,“我自认为待你不薄,你幼时的吃穿用度,有一丝被亏待过?燕虹又有几时害过你性命?”
阮燕虹确实不曾害过大反派的性命,那是因为幼时阮映辞不曾危及她的利益。而且,她对大反派恶语相向,神攻击才是致命的伤害!!!
阮映辞方才确实是做错了,处于仁义道德的下风。可这样并不代表着,曾经间接害死阮母的家主就能站在道德的至高点来置喙他!!!
这时,家主又道:“况且季枭日日夜夜都和真君待在一起,他失踪了,真君自己的人保护不利,却将气撒在无辜的人身上,岂不是有失真君身份!!!”
家主用着道义的借口咄咄逼人,将阮映辞逼得哑口无言,这让家主愈发坚信季枭的失踪和自己女儿无关。
然而此刻,阮映辞的丹田内又躁动起来,仿佛下一刻真气就要冲破身体的禁锢。他不断运转体内真气疏导,才慢慢平息躁动。
他看着家主,一字一顿地道:“若给我查出事阮燕虹,那就别怪我下手狠了!!!”
阮映辞从来没有像这样过,他周身肆虐的气势,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他一开始就清楚:季枭是主角,无论主角遇到什么意外,都会逢凶化吉。可他心里还是不安,不安到超出寻常人的反应。
恰在此时,管家匆匆寻来,表情隐晦难言,似是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
管家是来寻家主的,阮映辞转身就要走,却不料他叫住自己。只听他急切地道:“真君,请留步!”
莫不是有季枭的消息了?
他此前凝神,将偌大个阮家都搜索了便,并没有找到季枭的气息。也正是如此,真气过度消耗,他才喉头腥甜。
不在阮家,那就在城中,于是之后,为保险起见,他又传书给江羲炎,让他动用柯家和江家的力量寻找季枭。
但阮映辞和季枭并未缔结师徒关系。阮映辞受修为限制,若能感应到季枭,那也只是几丝微弱的信息。所以在阮家,保不准有遗漏的地方。
阮映辞霎时停住脚步,直视管家,却见管面色戚戚。
他皱眉,道:“管家有何事直说便是!”
忽然,有钟声响起,浑厚的钟声震荡阮宅的每个角度。钟声从会堂传来,不多不少,恰好三声。
管家这才解释道:“长老仙逝了。”
阮家的长老没了!?这句话惹得阮家家主阵脚大乱,“何时发生的事情,为何不早些报备?”
“就是方才,一位族长跟着寻季枭,然后无意中发现长老闭关洞府的结界没了。”
家主当下就往会堂奔去。但管家说道:“族长们都在长老的洞府外,总之情况比较复杂。”
他支支吾吾地说完,又看向面无表情、周身寒气四溢的阮真君,硬着头皮道:“还请真君一同前往。”
“季枭呢?”
阮映辞冷不丁地冒出这么句话,让管家无从回答。倒是家主突然拿出长辈的姿态,怒斥:“长老从来都是护着你的,难不成在你心里长老还比不过一个季枭!!!!”
阮映辞睨了一眼家主,强压下丹田暴动的真气。最后选择跟着去了长老的洞府。
阮家十二位族长都到齐了,个个面色凝重。家主姗姗来迟,他们此时也只是冷哼一声,无暇出言挤兑,倒是看着跟在最后阮真君,表情变得十分微妙起来。
阮映辞心中也十分复杂,长老早已预料到自己的极限,所以都将阮家重要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包括将来长老的接班人选?可十二位族长齐齐围在此处作甚,难不成还不让逝者安生?
他往洞府里走,身旁的人自动地让出一条道来。这好似乎是家主都没有的待遇。
阮映辞依旧是面无表情,对待这种场面,他的内心毫无波动。
长老仙逝,阮映辞又是暂代长老身份,众族长心中自有打算。还是那句话,阮家需要修为高的人来支撑,但不一定是阮映辞。
阮映辞冷眼看着一众族长们悲戚的面色,这其中或许有五分真实地悲恸,但剩下的五分却是因为支撑阮家的人倒了,他们再也不能安然受阮家庇护。
他将众人打量地很仔细,哪些人衣袍都未弄熨帖,就匆匆赶来,他都看在眼里。忽然,他双眼微眯,盯着一位族长下摆。
深灰的下摆落地,和地面的颜色融合,但边缘处郝然是一撮粉红。




当编剧沦为反派[穿书] 分卷阅读37
是桃花!!!
那位族长被阮映辞锐利的目光盯得面露惶恐。这时,管家上前一步,对阮映辞道:“这位族长最先发现洞府结界消失。”
阮映辞面若寒霜,却始终沉默。他仔细嗅了嗅,会发现空气中漂浮了一丝桃花香,旖旎地好似是要勾人心神。
1...910111213...4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