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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编剧沦为反派[穿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香酥鲫鱼
话毕,他一饮而尽,又为自己倒满酒,三杯致谢。
阮映辞这才终于赏了他一个眼神,颔首表示谢意已到。然而季枭好似乎是兴致来了,觉得有趣,又倒了满满一杯酒准备喝下肚。
阮映辞眼疾手快地拦下了。
他拿下季枭手中的酒杯,声音清冷,道:“不可贪杯。”
季枭才不过三杯就满脸通红了。还喝?他那这瘦弱的小身板能撑得过么?
季枭因为喝了酒,反应有些迟钝,此刻更是安静地坐在椅子上,只是身体有些摇晃。阮映辞一个没留神,他就倒自己身上了,还舒服地蹭了蹭。
阮映辞本想推开他,但想想还是算了,又怕季枭摔地上,只好无奈地揽过他的身子,让季枭靠在自己身上。
他的这番举动看在阮家家主眼里,无一不是对季枭宠爱。这让家主心情更好了。
他忽然问:“听说你准备将枭儿做关门弟子了?”
传书让他回阮家,原来是为了这茬啊!
季枭惬意地躺在自己大腿上,不安分地蹭着,稚嫩的脸蛋因喝酒泛起红潮。阮映辞看着他,眯眼,闪过一丝危光。
他忽然觉得有些讽刺。他只在那封信里说了徒一事,旁人又怎地会知道?况且季枭做关门弟子一事,八字还没一撇,阮家家主就这么开心?
半晌,阮映辞才开始看家主,淡漠的神情辨不出情绪。
他道:“此事还未曾报备天一道君和蓝真君。”
一句话就将话题聊死了,家主的笑容尬在嘴角。但他立马调整了表情,笑道:“也是,毕竟他不是本届招的弟子。”
这会子,阮家家母出来圆场,强撑起笑容,道:“映辞你有心枭儿做徒弟,已是他的福分了,师徒一事还是得讲究缘分。”
阮映辞看了他们一眼,沉默,也不点破他们的心思。
季枭是阮家主母的旁系亲属,算不上太亲近。一个没有背景,更不曾展露天赋的杂院弟子,凭什么进清廉殿?
阮家若不出资做季枭的后盾,想空手套白狼,哪有这么好的事?
当年对大反派也是如此,幼时苛刻以待,如今反派成了真君之后,却谄媚了起来,还指望反派能念及亲情c不计前嫌?
阮家夫妇二人扯开了话题,同阮映辞聊起了阮母,那可谓叫一个声情并茂。只可惜阮映辞并没有见过阮母,故无感,弄得饭桌上时常冷场。
这顿饭,吃得倒是久,只不过徒增阮家家主和主母的不顺心罢了。阮映辞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因为到后来他也懒得答话,专注于摸季枭柔软的头发,心中不知作何思。
散场时,季枭似乎睡了过去。阮家主母立马化身慈母模样,叫下人扶他回房。
阮映辞突然抬头看着主母,眼神凛冽,吓得她顿住了话。
他这才道:“不必了。”
话毕,阮映辞就抱着季枭回了房,脚下步步生风。途中,路过的下人皆是被震慑,连声问候请安都忘记说了。
季枭虽十四五岁了,但很瘦,阮映辞能轻易将他横抱起来,穿过整个阮家,回到客房后,也不过手臂有些酸软。
站在床前,阮映辞莫名烦躁,有股冲动,想把季枭就那么扔破烂似的扔床上。
徒一事,除了阮家主母套季枭的话,就是季枭主自己告诉的。但这两者于阮映辞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因为季枭是站阮家一边的!!!
季枭喝醉了,睡得正沉,要真磕着了哪个地方,也不一定会认为是阮映辞做的吧?
于是阮映辞真的将他扔床上了。虽然有床褥,但他是甩了劲道的。最好能就此将季枭摔醒,他好问话!!!
他早说过,他不会怜惜一个不受自己控制的主角!!!
门未关,秋风入室。阮映辞负手而立,玄色暗云纹的袖摆随风而动。
他站在床头,一直盯着床上躺着的季枭看,目光微冷。
屋子内的气温似是降了许多,季枭许是感觉有些冷,于是翻了个身面朝里,背对阮映辞。
忽然,阮映辞冷不丁地冒出一句:“既然醒了为何还要装睡?”
阮映辞知道季枭早就被摔醒了。然而,床上的人并没有反应。
呵!装睡?
阮映辞微恼,运气于掌,就要一掌打下去。这一掌当然不是打季枭身上,而是打在床靠的墙上。
季枭是主角,不能打坏了,但那墙就不一样了,打坏了阮家也不会介意的。
季枭似乎有察觉,却以为阮真君真要惩罚自己。他不由地缩起身子,一个闪身靠墙滚去,却正好不偏不倚地挨了那股真气的冲击。
这等热闹不看也罢,他绕过堵在楼梯口的人群,朝客栈门外走去,却在下一刻停住了。
里头传来一个软糯的声音,那人说:“我我是青鸾派的弟子。”
掌柜嗤之以鼻,嘲笑道:“就你这样?我还是清廉殿阮真君的大弟子哩。”
掌柜愤怒地一拍桌子,将季枭吓得往后退。
他继续道:“年纪轻轻的,好逸恶劳,吃霸王餐不成,就装青鸾派弟子。我告诉你,你要么交钱,要么”
他向旁边两壮汉使眼色,奸诈道:“哼!要么就把你卖到隔壁街的倌儿馆去!”
季枭惊恐的望着那掌柜,他被吓怕了,立马想逃,但被那俩壮汉抓住。
他拼命挣脱,“我没有吃霸王餐,是有人把我的钱袋偷了。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是青鸾派的弟子。”
“谁信哩,别人的钱袋怎么没被偷,就你的被偷了。还有青鸾派弟子下山都穿着派服,你这粗布黑衣的,当我眼瞎哩。”
掌柜吩咐壮汉将人带下去,嘴角漏出一丝得意的怪笑。
“慢着!!!”
要将主角卖去倌儿馆去,你怕是活得腻烦了!
掌柜修为不高也就筑基期,他见来人是个有筑基修为的人,不气急败坏,“你是哪里冒出来的杂碎?快快滚去,否则叫你好看!!!”
围观的人纷纷为阮映辞让道,这可是一场大戏啊,不看白不看。
客栈侧门忽然冒出许多练气





当编剧沦为反派[穿书] 分卷阅读61
修为的人,将执意要捣乱的阮映辞拦住。
练气期的人蜂拥而上,打得毫无章法,阮映辞只要稍稍闪躲便是。
掌柜啐了口“废物”,便凝气于掌,趁阮映辞闪躲不备时,打下去。
霎时,有人中掌,喷了一口好大的血,身子也被拍飞到客栈外,还沿地滚了好远。
掌柜这一掌没大中阮映辞,却是打中了那练气期的人。掌柜面目阴鸷,“一群废物,养你们有何用!!!”
他一击不中,便掏出几枚淬毒的暗器,可下一刻便傻眼了,惊慌不已。
这掌柜好生阴险歹毒!!!
阮映辞气场全开,他向那掌柜走去,步步生寒风。
客栈里真气震动,无形中似是有股压力,压得在场的所有人都喘不过气。凡是要近阮映辞身的人,通通都被震开,那两枚暗器更是被震得粉碎。
众人只见真气震动中心的人,墨发飞扬,全身衣着面貌渐渐改变。那蓝纱白袍,那暗云纹玄色腰带,不就是
此时,季枭惊呼一声“阮真君”后,猛地挣开那俩壮汉,朝阮映辞这边跑来。
“方才,你说你是我的大弟子?”
阮映辞目光如剑。那掌柜表情恐惧,在这威压下,双股打颤。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真君,求真君原谅。”
他忽然下跪,朝阮映辞磕头。然而阮映辞面如寒霜c无动于衷。
大厅里的那群看客早已惊掉了下巴,原来那小孩儿真是青鸾派的弟子,而眼前的人还是清廉殿,那不理尘俗的阮真君。
掌柜的惊恐过后,又迅速冷静下来,道:“真君一定要听我解释啊!您身后的那弟子没钱吃饭,还说自己是青鸾派弟子。我一直对青鸾派心存仰慕,在我的认知里,青鸾派弟子绝不会是吃霸王餐的人。我一时误会,认为他是存心侮辱青鸾派,气恼了,所以才会才会那样。”
那掌柜眼中一片清明,矛头直指季枭吃霸王餐。
季枭急了,道:“我没有,我没有,结账的时候,我才发现我的钱袋被人偷了。”
他抓着阮映辞的衣袖,一个劲的摇头,险些都哭了。阮映辞看得心疼,便将他往怀里带了带,安抚他。
作者恨不得将所有美好c正能量的性格塞进主角的人设里。主角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怎么可能会是那种仗势欺人,吃霸王餐的人?
他问季枭,“你吃饭时,可有什么可疑的人经过你身边?”
这年头还有谁用钱袋?尤其是修真子弟,都是纳戒c储物戒的装备,交易的时候,用的也是灵石灵丹。
季枭才练气五层,这修为低得可怜。定是这帮子人见他长得俊俏,又好欺负,所以刻意诬陷。
却不料季枭摇头,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人。阮映辞沉默不语,这可把季枭吓坏了。
季枭以为他不相信自己,急切道:“真君,弟子真的没有。”
他眼中蓄积了泪水,马上就要掉了。阮映辞安抚地摸了摸他脑袋,表示相信他。
阮映辞突然转头,寒光射向那掌柜,只见掌柜那得意的神情还来不及回去,此时僵硬在脸上。
41.第四十一章
晋江这个黑洞受吞稿子啦,订阅60%才会吐出来~阮映辞不打女人,但此时也有些抑制不住冲动,想一掌拍下去!!!在他眼里,阮燕虹就是在无理取闹,惹人厌烦。
他站在门外,转头见季枭准备跟着他出门,便道:“你呆在屋内,不要出来。”
说着,他挥袖,关上门,却不料此时,阮燕虹飞快地冲了进去,手中软剑直指季枭。
她打不过阮映辞,便拿季枭下手。
阮燕虹:“你这个有娘生没娘养的杂碎,凭什么能冠以阮姓?我今日就要你死在我剑下!!!”
冠以阮姓?
阮映辞脑海里闪过一丝信息,但没能抓住。
练气五层对筑基后期,实力悬殊,但季枭许是这几年勤于修行,他闪身,就在软剑快要刺中时,堪堪躲过。
阮映辞眯眼。季枭被阮燕虹追杀,似乎没有丝毫惧怕之意。他笃定了自己会救他么?
阮燕虹这回受的刺激似乎比较大,发了狠要置季枭于死地。而季枭方才躲过那一剑已是勉强,这会子已是捉襟见肘,应付无力了。
季枭眼看着这一剑就要往脸上刺过来,越来越近,终于露出一丝害怕之意。他转头,眼巴巴地看向阮映辞,很明显的求救。
方才在床上,不是还挺倔强的么?
季枭这反应成功地取悦了阮映辞,他动手。门外地上的一颗小石子突然飞进屋,弹开了阮燕虹手中的软剑,季枭寻着这个空挡成功地脱身。
阮燕虹蛮横无理,吼道:“你个废物,还敢躲?阮家花钱养你,供你修炼,却不想你连天一道君的面都没见到,还反做了个最低等的杂院弟子,如今还有脸回阮家?”
她举起软剑,就往季枭的方向劈,却不想,手停在半空中不能动了。手被无形的桎梏着,她用力,无果。
她怒视阮映辞,“我处理阮家家事,你凭什么拦着?”
就凭他是主角!!!
阮映辞不打女人,但他可以让季枭打!!!
季枭霎时便感觉有一股真气,包裹着自己的手掌。下一刻,手就好似乎不受控制,毫不留情地往阮燕虹脸上招呼。
“啪~”的一下,清脆的声音回荡在屋子里。
“阮映辞你个杂种,敢打我?”
阮燕虹被打傻了,等反应过来后,就要找阮映辞拼命。
阮映辞眯眼。阮燕虹怕是在宅院待久了,认不清自己的身份了!!!
恰巧这时,门外来了一波人。走在最前面的两人正是阮家家主和主母。
家主听到阮燕虹骂骂咧咧的声音,忍不住骂了句“混账东西”。
而主母却是十分心疼自家女儿,急忙解开阮映辞对女儿的桎梏,用温和的真气覆在女儿红肿的脸上。
她心疼,却敢怒却不敢言,只得道:“燕虹,你怎地要跑这儿来受罪呢?”
说罢,她便朝伺候女儿的那帮侍从,厉声道:“你们看不住小姐,该打!!!”
期间,她还瞪了一眼季枭。他见势不对,便往阮映辞这边跑,躲在其身后。
那阮燕虹见此,骂了句“没用的东西”。她忽然看向家主,吼道:“爹,这个杂碎到底哪里好了?为什么要把这个废物过继到自己名下?这个没用的东西怎么有脸呆在阮家!!




当编剧沦为反派[穿书] 分卷阅读62
!”
她恶狠狠地瞪着阮映辞,继续吼:“阮映辞算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个元婴期的真君,没了他阮家就不能活了?”
左一个杂碎,右一个废物,把阮映辞和季枭骂了个遍。
阮家家主被这番话,气得胡子都在抖,“你来人,给我把这个混账东西带下去,禁足一个月。”
他怒声道:“你要还敢偷着跑出来,我打断你的腿!!!”
阮映辞护住季枭,看这三人的眼神就好似乎在看一个笑话。不过他挑眉,还是很意外家主办事的速度。
让季枭做阮家家主的玄孙,这回舍得下本了?
季枭缩在阮映辞身后,忽然冒出个脑袋来。他朝着那家主c主母,没头没尾地来了句:“她骂了真君。”
阮家家主和主母听这话只觉得怒火攻心。主母使劲给季枭眼色,面目表情扭曲,强忍着愤怒却要笑。
她牵强地笑道:“枭儿,你”
季枭置若罔闻,继续道:“她从进来后就一直在辱骂真君。”
阮燕虹骂:“你这个废”
“给我闭嘴!来人,将小姐带进刑房,禁闭一年。”
阮家家主一咬牙,狠下了心。随他而来的下人皆是不知所措。
刑房是什么?那可是罪到极致的阮家人才会进去的!
阮燕虹瞪着阮映辞,突然看向家主,不可思议,“父亲,你”
阮家主:“愣着干什么,还不将这个混账东西带下去?”
下人迫于家主威慑,迅速地将小姐压了下去。
阮家主母见此,似是压抑着什么,在几个深呼吸后,她忽然朝季枭招手。
她和蔼地道:“家主有事与阮真君有要事相谈,你且随我来。话说你回来这么久,怎么也不来我的院子?我也还是午时吃饭才知道的。”
季枭没动,她便主动靠近,继续道:“三年前你还是小小一只呢,如今就长这么高了,我以为有映辞在,你在青鸾派应该很快乐,却不想”
她顿了顿,面容有些神伤,哀叹道:“我也是今日听你说,才知道你上山之后,映辞就闭关了,而你在剑修谷杂院受了三年的苦。哎~早知我就不让你上归凤山了。”
主母这话说得跟个十分心疼季枭似的。
眼看她越来越近,还伸手想拉自己,季枭不由自主地捏紧了阮映辞的衣角,然而下一刻,阮映辞却主动将他让了出去。
他不解地看着阮映辞,眼神很是受伤。
阮映辞挑眉。今天饭桌上,你不是还对她笑眯眯了么?
季枭忽然用力拍开主母的手,大喊:“不要,我要呆在真君身边!”
在场的三人都被他吓着了,家主尴尬地笑道:“呵呵,枭儿能这么亲近映辞,我也很欣慰。”
他看向阮映辞,问道:“映辞,我确实有事与你商量,不知”
“好!”
阮映辞甩了甩袖子,率先朝门外走去。季枭要跟上来,他出声止住,“你呆在屋里,不要出来。”
他突然转头,神情凌厉地对主母说:“你也和家主一起来。”
阮映辞强压下心中惊悸,缓缓舒口气,又恢复了往日清冷淡漠的模样,只是目光有些许茫然呆滞。
他穿着亵衣下床,动作机械略微僵硬,他仿若忘记了屋内还有别人。
待到俯身洗脸时,身后一具温热的躯体忽然贴上来,是季枭。
季枭从身后抱着他的腰,担心道:“师父,你怎么了?”
阮映辞骤然停下手中的动作。季枭将脸贴在他后背上,呼吸之间便有热浪拍打皮肤,惹得他一颤。
如此,他也就回神了,目光霎时清明。
“无事。”他镇定地扒开腰间紧箍的手,问:“你来这里有事?”
清冷淡漠的声音,言语间满是疏离。
“师父,你答应了今日要带我出去玩啊~”
季枭十分欣喜,丝毫不在意阮映辞突然对他产生的抗拒。他见真君还未着衣,就兴冲冲地取下了屏风上玄袍,要替真君穿上。
他表现地很强势,不容抗拒。
阮映辞一愣。恰好此时,有人进入屋内。
主母见门未关,就擅自进来了,却不想眼前所见的是这种场面。
她错愕片刻后,立马反应过来,笑道:“枭儿也是有心了。”
季枭为阮映辞穿好玄袍后,才同主母说话,道:“主母您有什么事吗?”
“无事。大厅已准备好了早餐,真君你和枭儿”
“可是真君说好了,等下就要带我出去玩诶。”
“那好啊,我这就支几个人给你们用。”
主母眼角笑出纹路,只是笑意未达眼底。
阮映辞清冷的声音忽然响起,“不必了。”
主母一时尴尬,便悻悻地退了出去。
昨日,她本是想用季枭做媒介,拉进与阮映辞的关系,却不想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倒把关系弄糟了。而且直系本就与旁系有利益冲突,昨日之事更是僵化了与他们的关系。
大厅里,主母挥退众仆从,将方才之事讲与家主听,尤其是季枭为阮映辞着衣那段,描述地十分详细。
“你说,阮映辞是不是真像虹儿说的那般,看上了季枭?”
“胡闹,你嫌她把事情闹得不够大,还要掺和一脚?”家主拍桌,只觉得胸中一把火,“阮映辞怎么说也是直系的人,这等丑事,燕虹却跟阮飞鸿那个白眼狼讲,这不是打我的脸么?”
家主也是越说越气,“祭祀大典,燕虹必须参加。你可得好好看着她,千万不要让她再与阮飞鸿勾搭在一起了,到时候被卖了还一股脑地帮衬着人家!!!”
“我的女儿,我自由分寸。”主母霎时冷了脸,道:“她在刑房呆几个时辰就出来了我已将她禁足于房中。”
话说,另一边,阮映辞带着季枭逛钧天城,顺便隐去了两人的修为和容貌。
从辰时逛到巳时,季枭仿佛有用不完的力与兴致。
他走在街上,左顾有瞧地十分有趣。他一边扯着阮映辞的袖子不撒手,另一边,却拉长了脖子,去打量路边上的那些小玩意儿,遇到有趣的还朝它招手,仿若在打招呼似的。
人流越来越多,两人从一条街走到另一条街。
但季枭纵使看到再喜爱的东西,也没有央求真君买下。而阮映辞仅仅是陪着季枭出来,并无目的,一路上他都有关注季枭的反应。
这会子,季枭似是看上了一对五的糖人,不自觉地放慢




当编剧沦为反派[穿书] 分卷阅读63
脚步,然而两人经过那对糖人时,他恁是没说要买下它。
阮映辞有些不忍,便反手牵着他的手,折了回去。
季枭看着两人紧握的手,眼睛一亮,小心翼翼地回握,十指交叉。
待到真君将那对糖人递到自己眼前时,他的眼睛更亮了,星光璀璨。
阮映辞余光瞥到季枭,他手里拿着那对糖人儿,爱不释手,更舍不得吃。季枭时不时地转动竹签,那两人儿生动地就好似要飞起来,他也玩得不亦乐乎。
这童真的模样,倒是很符合他的年龄。
被他那份喜悦传染,阮映辞嘴角轻扬,噩梦带来的郁气一扫而光。
他道:“你要有什么喜欢的,直说便是。”
“够了够了,再买我就拿不了了。”季枭猛地摇头,笑嘻嘻道:“师父,我只在流浪的时候见过这糖人,那时候看着别的小孩玩,十分羡慕。你看,这个五的小人儿还会变呢,是不是很有趣~”
这五糖人在阳光下,能不断变幻着色。于是他献宝似地,将它举到阮映辞面前。
“你开心就好。”阮映辞颇为无奈地笑了笑,他似是想到什么,忽然问:“你不是从小就呆在阮家?”
“我是七岁的时候被接来阮家的。”
七岁?八年前,那时候大反派早已是清廉殿殿主,金丹后期修为了。
呵呵!看来家主的谋划甚是长远啊。
街上人潮汹涌,阮映辞牵着季枭的手穿梭。
走了许久,季枭肚子饿了。他腹中“咕噜”直叫,却举着糖人舍不得下口,面上十分纠结。
阮映辞无声地笑了,便开始找离这里最近的酒楼。
然而,季枭忽然道:“师父,我们去春瑞楼吧。”
记忆中,钧天城春瑞楼的花酿很出名。
怎地,就主角那点酒量,还想喝酒?不过把他灌醉了也好,省得接下来还要逛街。
春瑞楼在他们来时的路上,于是两人又往回走。
季枭兴致极高,握着他的手,一路小跑。
忽然,有一人行色匆匆地与阮映辞擦肩而过,那男子在人潮中央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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