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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编剧沦为反派[穿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香酥鲫鱼
阮映辞冷眼相待:“这点话就受不了了?我只是让你认清自己而已,别太好高骛远。”
说罢,他便往客房方向走去,再也没看季枭一眼。
他刻意放缓步子,待听到背后的跑步声时,他无声地笑了。季枭追上来,拉住阮映辞的袖子,和他并排而行。
落日余晖,两人的影子被拉长,好似依偎在一起。彼此沉默,岁月静好。
阮映辞回到客房,此时天色已晚。但奈何他走到哪里,季枭就跟到哪里,丝毫没有要回自己房间的意思。
季枭沉默,攥紧阮映辞的衣袖,始终不放手。阮映辞坐下,季枭就站在他面前。
季枭一双泛着水光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脸颊上还有未干的泪痕。
忽然,他幽怨地控诉:“你刚才居然凶我?”
“我只是在教你做人的道理。”
阮映辞心虚,想拿起圆桌上的茶杯,然而一只手的袖子被季枭扯得很紧,于是他换了另一只手。却不料,季枭一把握住他的手腕,不让动。
季枭站,他坐。他蓦地抬头,只见季枭眼中闪着别样的光芒,似是幽怨,似是控诉,却又远远不止这些情绪。
阮映辞忽然想起阮燕虹的那番话,只觉得心惊。
他“噌”的一声站起来,欲甩开季枭的手却无果。
“你放手!”
“不放!”季枭幽幽地目光于阮映辞对视,继续道:“今晚我要和你睡。”
“不可能。”他避开季枭过于侵略性的目光,沉声道:“季枭,你别逼我动手!”
就在阮映辞凝气于掌,准备打过去时,季枭突然松手。
“为什么?以前我们就常常睡一起啊。”季枭的声音忽然变软,十分委屈地道:“真君你凶我,是不是不喜欢阿枭了?”
阮映辞冷眼看着他,保持沉默。仿若刚才截然不同的季枭只是自己的错觉一样。
“自你成了真君后,就不再和我亲近了。”
季枭喃喃自语,见真君冷漠的看着自己,只觉得委屈,但他咬唇不说。
他一步三回头地往门口走去,忽然
“等等。”
里头传来一个软糯的声音,那人说:“我我是青鸾派的弟子。”
掌柜嗤之以鼻,嘲笑道:“就你这样?我还是清廉殿阮真君的大弟子哩。”
掌柜愤怒地一拍桌子,将季枭吓得往后退。
他继续道:“年纪轻轻的,好逸恶劳,吃霸王餐不成,就装青鸾派弟子。我告诉你,你要么交钱,要么”
他向旁边两壮汉使眼色,奸诈道:“哼!要么就把你卖到隔壁街的倌儿馆去!”
季枭惊恐的望着那掌柜,他被吓怕了,立马想逃,但被那俩壮汉抓住。
他拼命挣脱,“我没有吃霸王餐,是有人把我的钱袋偷了。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是青鸾派的弟子。”
“谁信哩,别人的钱袋怎么没被偷,就你的被偷了。还有青鸾派弟子下山都穿着派服,你这粗布黑衣的,当我眼瞎哩。”
掌柜吩咐壮汉将人带下去,嘴角漏出一丝得意的怪笑。
“慢着!!!”
要将主角卖去倌儿馆去,你怕是活得腻烦了!
掌柜修为不高也就筑基期,他见来人是个有筑基修为的人,不气急败坏,“你是哪里冒出来的杂碎?快快滚去,否则叫你好看!!!”
79.第79章
梦见钓鲫鱼,按周易五行分析,桃花位在西北方一财位在东南方
他站在门外,转头见季枭准备跟着他出门,便道:“你呆在屋内,不要出来。”
说着,他挥袖,关上门,却不料此时,阮燕虹飞快地冲了进去,手中软剑直指季枭。
她打不过阮映辞,便拿季枭下手。
阮燕虹:“你这个有娘生没娘养的杂碎,凭什么能冠以阮姓?我今日就要你死在我剑下!!!”
冠以阮姓?
阮映辞脑海里闪过一丝信息,但没能抓住。
练气五层对筑基后期,实力悬殊,但季枭许是这几年勤于修行,他闪身,就在软剑快要刺中时,堪堪躲过。
阮映辞眯眼。季枭被阮燕虹追杀,似乎没有丝毫惧怕之意。他笃定了自己会救他么?
阮燕虹这回受的刺激似乎比较大,发了狠要置季枭于死地。而季枭方才躲过那一剑已是勉强,这会子已是捉襟见肘,应付无力了。
季枭眼看着这一剑就要往脸上刺过来,越来越近,终于露出一丝害怕之意。他转头,眼巴巴地看向阮映辞,很明显的求救。
方才在床上,不是还挺倔强的么?
季枭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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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应成功地取悦了阮映辞,他动手。门外地上的一颗小石子突然飞进屋,弹开了阮燕虹手中的软剑,季枭寻着这个空挡成功地脱身。
阮燕虹蛮横无理,吼道:“你个废物,还敢躲?阮家花钱养你,供你修炼,却不想你连天一道君的面都没见到,还反做了个最低等的杂院弟子,如今还有脸回阮家?”
她举起软剑,就往季枭的方向劈,却不想,手停在半空中不能动了。手被无形的桎梏着,她用力,无果。
她怒视阮映辞,“我处理阮家家事,你凭什么拦着?”
就凭他是主角!!!
阮映辞不打女人,但他可以让季枭打!!!
季枭霎时便感觉有一股真气,包裹着自己的手掌。下一刻,手就好似乎不受控制,毫不留情地往阮燕虹脸上招呼。
“啪~”的一下,清脆的声音回荡在屋子里。
“阮映辞你个杂种,敢打我?”
阮燕虹被打傻了,等反应过来后,就要找阮映辞拼命。
阮映辞眯眼。阮燕虹怕是在宅院待久了,认不清自己的身份了!!!
恰巧这时,门外来了一波人。走在最前面的两人正是阮家家主和主母。
家主听到阮燕虹骂骂咧咧的声音,忍不住骂了句“混账东西”。
而主母却是十分心疼自家女儿,急忙解开阮映辞对女儿的桎梏,用温和的真气覆在女儿红肿的脸上。
她心疼,却敢怒却不敢言,只得道:“燕虹,你怎地要跑这儿来受罪呢?”
说罢,她便朝伺候女儿的那帮侍从,厉声道:“你们看不住小姐,该打!!!”
期间,她还瞪了一眼季枭。他见势不对,便往阮映辞这边跑,躲在其身后。
那阮燕虹见此,骂了句“没用的东西”。她忽然看向家主,吼道:“爹,这个杂碎到底哪里好了?为什么要把这个废物过继到自己名下?这个没用的东西怎么有脸呆在阮家!!!”
她恶狠狠地瞪着阮映辞,继续吼:“阮映辞算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个元婴期的真君,没了他阮家就不能活了?”
左一个杂碎,右一个废物,把阮映辞和季枭骂了个遍。
阮家家主被这番话,气得胡子都在抖,“你来人,给我把这个混账东西带下去,禁足一个月。”
他怒声道:“你要还敢偷着跑出来,我打断你的腿!!!”
阮映辞护住季枭,看这三人的眼神就好似乎在看一个笑话。不过他挑眉,还是很意外家主办事的速度。
让季枭做阮家家主的玄孙,这回舍得下本了?
季枭缩在阮映辞身后,忽然冒出个脑袋来。他朝着那家主c主母,没头没尾地来了句:“她骂了真君。”
阮家家主和主母听这话只觉得怒火攻心。主母使劲给季枭眼色,面目表情扭曲,强忍着愤怒却要笑。
她牵强地笑道:“枭儿,你”
季枭置若罔闻,继续道:“她从进来后就一直在辱骂真君。”
阮燕虹骂:“你这个废”
“给我闭嘴!来人,将小姐带进刑房,禁闭一年。”
阮家家主一咬牙,狠下了心。随他而来的下人皆是不知所措。
刑房是什么?那可是罪到极致的阮家人才会进去的!
阮燕虹瞪着阮映辞,突然看向家主,不可思议,“父亲,你”
阮家主:“愣着干什么,还不将这个混账东西带下去?”
下人迫于家主威慑,迅速地将小姐压了下去。
阮家主母见此,似是压抑着什么,在几个深呼吸后,她忽然朝季枭招手。
她和蔼地道:“家主有事与阮真君有要事相谈,你且随我来。话说你回来这么久,怎么也不来我的院子?我也还是午时吃饭才知道的。”
季枭没动,她便主动靠近,继续道:“三年前你还是小小一只呢,如今就长这么高了,我以为有映辞在,你在青鸾派应该很快乐,却不想”
她顿了顿,面容有些神伤,哀叹道:“我也是今日听你说,才知道你上山之后,映辞就闭关了,而你在剑修谷杂院受了三年的苦。哎~早知我就不让你上归凤山了。”
主母这话说得跟个十分心疼季枭似的。
眼看她越来越近,还伸手想拉自己,季枭不由自主地捏紧了阮映辞的衣角,然而下一刻,阮映辞却主动将他让了出去。
他不解地看着阮映辞,眼神很是受伤。
阮映辞挑眉。今天饭桌上,你不是还对她笑眯眯了么?
季枭忽然用力拍开主母的手,大喊:“不要,我要呆在真君身边!”
在场的三人都被他吓着了,家主尴尬地笑道:“呵呵,枭儿能这么亲近映辞,我也很欣慰。”
他看向阮映辞,问道:“映辞,我确实有事与你商量,不知”
“好!”
阮映辞甩了甩袖子,率先朝门外走去。季枭要跟上来,他出声止住,“你呆在屋里,不要出来。”
他突然转头,神情凌厉地对主母说:“你也和家主一起来。”
毫无感情的声音犹如死亡的诅咒,那丫鬟当即就朝主母爬去,拽着她的裤脚,撕心裂肺地大叫:“主母,不要啊!!!”
下一刻,便有人将她摁住,然后拖着她往刑房的方向去。她惊恐地看着那个押自己的人,几天前她们还患难与共,可方才也是这个患难与共的姐妹推了自己一把。
主母还在怒头上,见着这群丫鬟更是心气浮躁。
“你们站着跟个木头一样,怕是也想去尝尝万骨窟的味道?”她忽然指着一战战兢兢的丫鬟道:“你带几个人去看着小姐,若要她还跑去阮映辞那儿,后果,你们自己掂量清楚!!!”
说罢,主母一脸怒容地离去。徒留一众丫鬟,她们站在原地仿若劫后余生,纷纷松了口气。
她们相顾无言,却又好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说,因为方才,大家都看到了是有人推了那丫鬟一把。
午后,原本暖阳当空的天气骤变,天际乌云席卷而来,霎时晦暗,颇有风雨欲来之势。
阮映辞自下山那日至现在,愈发嗜睡,然而每次睡得却不沉,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每每做梦犹如身处现实一般,而那梦境也稀奇古怪的很。
他又做梦了。桃花海和行路九难阵的场景交替,那日的梦境重现,他仍旧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恰似一尊傀儡,而季枭的笑容依旧诡异。
这次他将那赤红的纹路看得清清楚楚,是蛟龙衔珠的图腾,半圆。蛟龙盘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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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身子,周身的火焰闪耀,内敛欲张,犹如弓上弦,蓄势待发。
眼看着季枭的手离自己越来越近,他面上再镇定,也无法阻挡内心的恐惧,对未知的恐惧。
阮映辞最终被吓醒。他撑着床沿,半坐,衣襟微敞,胸膛起伏的频率加快。
两天做同一个梦,怎么会这样?
额上的汗滑落脸颊,一滴滴地没入衣襟,偶有几滴落在胸膛上。他没有焦距的目光看向前面,眼尾被薄汗湿润,泛红,隐隐还在颤抖。
天色阴沉,客房里头的光线更暗,这让乍然醒来的阮映辞恍惚愣神。门窗被风吹得“吧嗒吧嗒”作响,这一声声地就像是叩在他心上。
阮映辞甩了甩头,定神,许久之后才下床。梦里的一幕幕不断在脑海里循环,太真实了,真实得让他心生惧怕。他运气周天,发现丹田并无异样。他虽疑虑,但事实证明那确实是一个梦。
“吧嗒c吧嗒”门外的声音还在继续,他心神逐渐回笼,细听,却发现是有人在敲门。
这时,有人忽然在外头喊道:“请问阮真君在吗?”
谁?
80.第80章
梦见钓鲫鱼,按周易五行分析,桃花位在西北方一财位在东南方指不定季枭现在正在某个角落里修炼,等到他修为上去了,自己这个大反派也就,彻底玩完了。
上上世,他摸索出了一条能与和主角和平共处的路。他以一个长辈对晚辈的姿态来爱护他,虽然最后,还是被季枭的小弟给莫名其妙的弄死了,但效果显着。
而上一世,他自导自演,一边呵护c爱护主角,一边又偷偷摸摸地给他使绊子,让他不能小弟,阻碍他变强大,还踢走了他的后宫;
可抵不过剧情的强大,后期主角的修为还是上去了,比反派高,分分钟弄死反派的那种。好在季枭念在阮映辞曾对他十分好的份上,没真的弄死大反派。
但主角不弄死他,主角不知哪儿冒出来的小弟,却一刀捅死了他。
临死前,看到季枭那追悔莫及的眼神,阮映辞觉得很值。
这一世,他对前世做了全面的总结后,才想出那么一条万事俱备只欠主角的策略。所以,说什么也要找到主角,找到季枭!!!
这次,阮映辞是真急了。
他去剑修谷去得很频繁,不断托人打听有没有个叫“季枭”的弟子,然而皆是无果。
他想知道去年错过的那一届弟子,于是找了邵衡,但三年前的选徒大会并不由他管。所以
眼看着虚幻结界为期一个月的历练即将结束,马上就要举办拜师大典了,阮映辞不得不再去一次清德殿。
翌日,约莫午正时刻,阮映辞穿戴整齐准备前往清德殿。
却不料推开寝房门时,二徒弟程若源正站在外头。原来是钧天城阮家来了封家书。
当下找不到主角,正式紧急时刻,哪还有空管什么家书?况且反派和阮家的关系又十分微妙,多年不曾有联系的那种。
阮映辞只叫程若源将家书放在书桌上,说罢便不再理会徒弟,往清德殿的方向去了。任由呆愣在门口的徒弟呼唤。
他进清德殿,一路畅通无阻。他找蓝真君,却不想大殿内所有人都在。
道君c真君,以及上等弟子门们齐聚一堂,似是在议事。
阮映辞见到自己的大徒弟c三徒弟和四徒弟都在,忽然想起,今日正是门内月度总结大会的日子。
他稳住心神,不疾不徐地在蓝真君左侧落座。
清廉殿阮真君不管青鸾派俗务,所以他不来月度总结大会,弟子们都已经习惯了。但他今日猛地一出现,倒是把所有人都惊讶了一番。
天一道君甚感欣慰,笑道:“映辞难得你有这份心。”
他颔首点头,依旧是清冷的声音,道:“这是弟子份内职责。”
这会子,两位道君c两位真君对阮映辞的表现更加满意了,皆是面露喜色,恰好他们刚才谈及拜师大典的事情。
于是,蓝真君说话了。
他道:“师弟,你门下都是清一色的男徒,没一个女娃儿,正好为你准备了个女弟子,可以平衡一下。”
说罢,他就将名册递给了阮映辞,不,便硬塞在师弟怀里。
阮映辞最后一个徒弟名额,可是要留给季枭的!!!
这女弟子要么就是家世背景优渥,但身份敏感,要么就是资质不好,不然两位师兄怎地不?
要知道不仅根骨好还家世好的女弟子,在青鸾派十分吃香!!!
这时,天一道君看着小徒弟又倔了起来,硬声道:“这女娃胜在家世背景好,但修炼天赋却是低了点,不宜放在清德殿和清戒殿,便只能放在你这清廉殿了。”
要这样什么人都,青鸾派迟早要完!!!
天一道君继续道:“况且你本就不喜选徒大会这种嘈嘈闹闹的场景,索性这一次就把徒弟满了,得下一届你二师兄硬塞给你人,你又觉得闹心。”
阮映辞心里憋屈得差点没将名册给烧了。但他依旧是那副淡然高贵的模样,沉默不语。但奈何蓝真君厚脸皮起来史无前例,拒绝便硬塞,全然不看他愈发寒冰的脸色。
他笑得可乐了,道:“师弟,我知道你和师兄一个样,都是刀子嘴豆腐心。你不喜热闹,但这么多年了,徒弟不照样还得好好的?你瞧瞧邵衡,能力丝毫不逊色于我啊。”
敢和主角抢徒弟名额?青鸾派怕是要完!!!
阮映辞保持缄默。内心几乎是要炸了,但面上还得云淡风轻。
他声音清冷,面无表情,道:“让我再考虑考虑。”
阮真君又因为徒弟的事情,和天一道君c蓝真君闹得不愉快了,可到最后还不是一个接着一个地将徒弟了?
众人已习以为常。
大会结束,众人都散场了,阮映辞还呆在清德殿。他向蓝真君要了三年前那届选徒大会的玉简。
蓝真君似笑非笑地看着师弟,硬塞徒弟也得讲究个方法,千万不能逼急了。打一棒子再给个甜枣,这方法屡试不爽。于是他欣然地将玉简复制了份给师弟。
阮映辞即可便回了清廉殿寝房,细细查看玉简。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便让他不知所措。
季枭怎地沦落到剑修谷杂院弟子的地步了?说好的主角光环呢?
想着季枭十一二岁时,那阳光稚嫩的模样,便觉得于心不忍。尤其是他睁大眼睛看着自己,睫毛一颤一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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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子十分怜人喜爱。
幼时的季枭,眼眸很大,水润玲珑的,清澈单纯。
他怎么会沦为杂院弟子?怎能受得了那种苦?
阮映辞越是如此想,就越觉得心疼。他立马飞去了剑修谷杂院。
可站在杂院弟子居住的地方后,他又觉得不妥,这番大动作,指不定被蓝真君查出什么。按照季枭现在这落魄的样子,他被遣出青鸾派十分有可能。
他万万不可莽撞了,否则功亏一篑!!
就在阮映辞准备离开时,面前的门忽然开了。
开门的是个小孩儿,可不就是季枭么?
他直愣愣地盯着自己,仿若星星眼。他那澄澈干净的目光,简直要把阮映辞的心都融化了。
阮映辞欣喜,可就在他伸手,想摸摸小孩儿的头时,季枭拔腿就跑,健步如飞,转眼就没人影了。
难不成是被自己吓着了?
季枭的身形比前世更瘦弱,阮映辞看着只觉得心疼,这得受多少苦啊!
阮映辞又回到了清廉殿,他心里打着小九九。季枭现在这模样,他既心疼,又喜闻乐见。
主角越惨,那反派能获得的好感度就越多。阮映辞解救主角于水深火热之中,善良的季枭心存感激,日后,还不得任阮映辞折腾?
这更加坚定了阮映辞要季枭做徒弟的决心!!
要季枭做徒弟,那么他就得推了那女弟子,还得选个时机,让季枭展露下主角身手,以此获得师父和师兄的认同。
阮映辞去了趟藏书阁,探探师父的口风,看能不能直接推了那女弟子。
天一道君见他那副软硬不吃的样子,霎时冷脸,道:“拜师大典上,你必须到场,了那女娃做徒弟!!!话说你看都没看过那女娃,怎知不对胃口?她的根骨虽比不上你门下的徒弟,但也有几分本事的。”
天一道君是真怒了,当即便将阮映辞赶出了青鸾峰。
他又辗转跑到了清德殿找掌门师兄,却不料吃了个闭门羹。
眼看着离拜师大典越来越近,阮映辞将自己闷在寝房里,急得直打转。
这时,忽然有人推门而入,是程若源。
见有人,阮映辞立马又恢复了那副高冷绝尘的模样,他淡漠地看着二徒弟,不语。
只见他熟门熟路地走进自己的寝房,然后从书桌上拿起那封未拆的信递给自己。
程若源道:“我就知师父忘了这封信,今日特来提醒。”
他抬头看着阮映辞,似乎丝毫没有察觉,擅自进师父寝房是逾规越矩的行为。
罢了罢了,先看那封信。
于是阮映辞当着徒弟的面,将信拆了。
原来是阮家家主得知阮映辞晋升元婴,想要他回家一趟。
这当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恰好可让他逃过拜师大典。
阮映辞放下信,准备去青鸾峰向师父请假。他出了房门后,又折了回来,将程若源也捎上。
二徒弟原本落寞的神情,霎时变得喜悦,那笑容似是绽放后的烟花。
有这么高兴?
天一道君见阮映辞不知悔改,居然又来了,当即就要将运转真气将他拍下山。但程若源站了出来,挡在阮映辞身前,而阮映辞这次确实有事相告。
程若源突然冲到自己面前,阮映辞将他拉到身后,面色不虞。
他向师父道:“钧天阮家家主有急相召,徒儿必须回去一趟。”
听闻阮映辞与钧天阮家的关系并不和谐,但这是徒弟的家事,天一道君不好干涉。他看了那封信后,便允了阮映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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