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巅峰床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魏丛良
可那只是一开始,慢慢到了之后,从浅薄的暧昧变成了真正的难以言表的喜欢后,为什么喜欢这件事就说不清了。
直到现在,他连这个喜欢的感觉也快要消失了。
他做一些关于他和赵肆安以前的梦,梦里的他还算是个正常的人,爱着赵肆安的正常人,可醒来后却什么感觉都没有。
他明明知道自己是应该喜欢赵肆安的,但却只剩下这个认知,其余的感情已消失的一干二净。
感情……
就是感情这个东西,林生微被这玩意连累至死。
两个人的感情由旁观者来看,永远都是狭义的对错,旁人不知道他们心里所想,也不会懂这里头的蜿蜒曲折。
散了,看到的就是所有的苦,也不会知道原来这两人在最初也是有过笑,有想过这辈子的。
爱情里没有什么是与非,有的只是谁更爱。
赵肆安觉得自己更爱林生微一些,而林生微却是苦于如何去表达自己不逊于赵肆安的爱意。
唯一相同的一点是,他们都觉得对方也许不够爱自己。
于是,误会丛生。
林生微不知该如何和赵肆安相处,随着赵肆安声情并茂的拼写,林生微直接绕过了他,打开门。
赵肆安看到他要出去,连忙拉住他,“你要去做什么?”
林生微盯着赵肆安攥着自己的手,对方掌心的温度很烫,林生微打了个颤。
他一整天都没吃东西,现在很饿。
他对赵肆安说:“去吃饭。”
“你还没吃饭?”赵肆安说着拽着林生微的手又紧了紧,他对林生微说:“我既然是你们剧组的旅行顾问,你要去吃饭,那就得是我来给你带路了。”
林生微的掌心被圈在赵肆安手里,他有些茫然,呆滞状态下,被赵肆安牵着走出了房间。
9
从客栈出来,霞光万道,一簇簇分散的云絮铺天,蜜色裹着白墙黑瓦,林生微踩在青石交错的地板,走进窄长的弄堂里。
赵肆安带林生微去吃米线,他是真的对附近仔仔细细考察了一番,知道有一家正宗的过桥米线店。
这是个老城,房屋毗邻,只走了十分钟不到便到了,进入店内,人并不多,找了个挨角落的位置坐下,赵肆安拿了菜单,递给林生微。
服务员点餐时,林生微要了一个店内推荐,赵肆安瞅了一眼,问:“这里面有放笋,我记得你以前不喜欢吃笋。”
林生微捏着菜单的手一顿,随即便要了其他口味的米线。
他比以前更寡言少语了,同林生微一块吃饭并不像赵肆安想的那般,他一直试图同林生微说些什么。
可林生微似乎在自己身上裹上了一层密不透风的铠甲,赵肆安想要去碰他,却只能触摸到冷冰冰的寒铁。
好吃地道的过桥米线似味同嚼蜡,吃了几口,赵肆安放下筷子,林生微听到声音,抬起头,赵肆安定定地看着他,他听到赵肆安的声音,似暮霞沉沉,又如天边逐渐盘踞增多的阴霾云层。
“林生微,你就真的这么讨厌我了吗?”
林生微一顿,慢慢放下筷子,他移转视线,看着碗里浸着红油的米线,胃口顿失。
他心里是一派的哽塞茫然,他不知赵肆安为什么突然说这句话。
可在赵肆安眼里,林生微撇开的脸,回避的眸光,抿直的唇角,总和加起都似乎在告诉他,是的,我讨厌你。
这顿饭吃的不愉快,赵肆安隐忍克制,把自己的脾气踩在了脚底下,他深吸一口气,起身去买单,林生微也站了起来,走在他身边。
赵肆安侧头看他,店内灯光通透,林生微的脸在大片光线下是无暇的,只是一切都很淡。
林生微没有表情的脸,眼梢、嘴角、往里缩进的下颌都是疏离,赵肆安深深又探究地看着,却什么也未看到。
曾经那个爱着他的林生微,似乎已经真的不再存在了。
店外下起了雨,林生微站在





巅峰床戏 分卷阅读11
屋檐下,看着垂直落下的雨滴。
“下雨了。”
身后传来赵肆安沉沉的声音,林生微回头,手里突然被塞进一把长伞,在他还未反应过来,赵肆安已经从他身旁扎进了雨幕里。
雨水如同沉暗垂落的暮色一般,包裹着赵肆安,他们四目相对,隔着数不清的犹豫愁绪与开不了口的爱。
林生微握紧了手里的雨伞,赵肆安的声音与雨声交杂,他听到赵肆安说:“林生微,对不起,就算你讨厌我,我还是……会继续来烦你。”
“烦到你答应回到我身边为止。”
长伞顶端轻轻落地,划开一道水痕,在一片无光的昏暗下,林生微的身体微震。
雨水淋下,赵肆安站在那里,浑身上下都被落雨包裹,他朝林生微宣战,宣召着一场他在开头就已经落败的战役。
林生微一言不发,他看着赵肆安转身,背影与黑夜落雨相融,呆钝几秒,撑开长伞,走进了的雨幕之中。
赵肆安还是和以前一样。
像是烈火,像是艳阳,像是极热地区永远蓬勃跳动的心脏,从头到尾都活在熊熊燃烧的热度里。
他没变,可是林生微变得太多了。
从里到外,连身体都不在只是赵肆安的林生微了。
曾对于那件事不在意的林生微,在此刻竟然觉得空荡荡的心里似乎有什么被凿开,数不尽的酸涩疼痛蔓延开来。
他后知后觉,想到被人猥亵这件事,也许应该愤怒才对。
可愤怒又是什么情绪?
是这种心仿佛被撕碎凿裂一般吗?
林生微起雨伞,抬起头,看着如注而下的雨。
心里是一片贫瘠沙漠,赵肆安栽种下的玫瑰早已枯萎。
……
林生微回到客栈,助理在大门口,看到他时吓了一跳,扶着他往房间里走,“林老师你怎么不撑伞?”
林生微揉开渗到眼里的水,他摇摇头,把房卡给助理。
助理打开门,林生微走入房内,助理伸手去拿他手里的雨伞,林生微后退一步,攥着长伞背在身后。
助理呆了呆,便失笑道:“林老师,我就想帮你把伞放好。”
林生微不语,他低下头看着滴水的伞尖,他说:“我自己放。”
助理没呆多久便离开了,林生微衣服都湿透,冷意贴着身体,他打了个哆嗦,脱去身上的湿衣服,走进了浴室。
赵肆安和林生微分开后,并未回客栈,而是去小超市买了两包烟,买了烟点了火,裹着一身湿凉,赵肆安蹲在小店屋檐外,抽着烟昂着下颌看着落雨。
怎么像个乞丐像条狗似的,赵肆安在心里埋汰自己,吐出烟圈,又嗤笑一声。
他想到林生微,叹了一口气,把烟掐了。
好不容易和林生微搞到一屋,烟还是不抽了。
他回到客栈,在房间外甩掉了大半身的湿寒又扑腾几下,把身上的烟味散去,才打开了房门。
进去后没有看到林生微,反倒是门口的长伞格外醒目,他愣了愣。
便在这时,正对着他的木门拉开,热气氤氲而出。
赵肆安微微眯起眼,水汽散去,一团粉白跃入眼帘,瞳孔缩,赵肆安垂眸盯看着林生微,他什么都没穿。
热气散去,林生微打了个哆嗦,上下睫毛相簇,林生微的脸上没有一丝在这种情况下应该有的尴尬,他从赵肆安身边淡然走过。
赵肆安立刻回头,看到林生微雪白的背,凹陷的腰窝和翘起的臀,他好似没看到房内多出来了一人,他拿起内裤,弯腰抬腿时,两腿间是若隐若现的浅红肉欲。
“林生微……”
赵肆安轻唤,声音是干涩是一片的燥意,林生微穿好内裤,回头看他,默不作声,让赵肆安只觉得可恶。
他心里像是憋着一口气,上前一步,抬起手,朝林生微的肩狠狠推去。
林生微嘴唇微张,身体跌倒在床,刚穿上的内裤被赵肆安剥去,而后赵肆安似野兽一般覆上,滚烫的唇重重压来。
呼吸在这一刻重归,枯竭的血液在此循环,停滞的心似要从身体里跃出。
放置在战地的心被小心翼翼回,奇迹似乎还存在,遍体鳞伤血肉模糊的心…还在跳动。
他活了下来……
在赵肆安的怀里。
求求赵肆安不要再顾及他,不要再忍让他,任由怒意生长,野蛮的残忍的占有他吧。
10
高二入夏,最后一场运动会结束后,赵肆安得意洋洋地和林生微炫耀自己拿的好几个第一。
回家的路走到一半,突逢暴雨,簇在一块的学生四散,赵肆安揽着林生微慢半拍的身体往家里跑去。
钻进赵肆安的房间,两只落汤鸡四目相对,赵肆安看林生微浑身湿透,头发贴在脸上,面颊白生生,嘴唇的颜色又是极淡,怕他受冻,便推着他去浴室,让林生微先去洗澡。
林生微把衣服脱去,冲了热水,洗完后才后知后觉想起来,自己没有换穿的衣服。
赵肆安也是想到了,从自己衣柜里翻找了几件,拔高声音,“林生微衣服湿了,你洗完澡出来穿我的吧。”
“赵肆安,我……”
浴室门被推开,林生微欲言又止。
赵肆安听到声音,扭过头,手里的衣服无声掉落。
他呆呆地看着,少年纤瘦高挑的身体盈盈落在他眼前,水汽凝结又散去,露出大片白皙剔透。
“你怎么就这样出来了?”
赵肆安吞咽唾沫,慌忙捡起地上的衣服,上扬的目光直勾勾地看向林生微的腿。
林生微朝他走来,一步、两步,靠近他。
赵肆安站了起来,往后缩退半米,小腿磕在床沿,直挺挺坐了下去。
他仰头看着一丝不挂的林生微,对方垂眸看他,视线像是薄雾,朦胧不清的笼罩着赵肆安。
林生微轻抿起嘴,浑身的皮肤其实都是发热发烫,可他不敢表现出丝毫羞怯,至少现在不可以。
若无其事伸手去拿赵肆安手里的衣服,看着赵肆安近似痴呆的脸,林生微嘴唇微动,“这是给我的衣服吗?”
说完,不等赵肆安回答,林生微背过身,弯腰抬腿,分开的腿,绷紧的肩,腰侧窄的弧度,一切的一切都是勾引诱惑。
他在心里数秒,三秒之后,粉嫩肉色被单薄布料包裹的刹那,光裸的后背覆上一片滚烫火热,他呼吸一滞,肩膀被扭转。
他面对着赵肆安,看到对方眼中灼热,林生微轻缓吸气,嘴角微扬,是得偿所愿。
赵肆安永远也不会知道,他自以为的强迫,却是林生微的刻意默许。
是他在浴室里如热锅蚂蚁一般焦虑不安足足来回打转数十分钟,做下的决定。
没有人能强迫安排他,只有他心甘情愿。





巅峰床戏 分卷阅读12
年赵肆安的青涩试探与此刻赵肆安的隐忍克制所重合,分开的几年,似乎只是一场噩梦,如今梦魇消去,他醒了。
林生微仰躺着,在没有药物作用下,他的神情像是和缓无风平静无波的湖泊。
赵肆安吻他抚摸他,揉按着他的两腿之间,林生微轻轻吸气,身体逐渐起了反应。
他没有反抗,甚至可以说是顺从,可赵肆安在他脸上却看不到一丝愉悦。
他的动作缓缓停下,赵肆安趴伏在林生微身上,他克制着喘息,他问:“林生微,你是怎么想的?”
林生微睁开眼,眼底什么情绪也没有。
赵肆安突然升腾出一片冷意,他缩回手,垂在自己的身体两侧,他说:“对不起,是我没控制住。”
林生微看着他往后退去,再一次离自己远去。
他不知该如何去形容这种感觉,心里很空,想要去说些什么,可是不知道该以什么正确的形式去述说去表达,于是他只能空乏的干看着,看到赵肆安站起身,背对他,背影克制又生硬。
他走向浴室,没多久淅淅沥沥的水流声传来,林生微抬起头又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掌心,蜷曲手指,握紧拳头,指甲嵌入皮肉里,疼痛刺激着他。
“赵肆安……”
他发出微弱的轻唤,抬起手抱住自己,把脸埋在了手臂里,身体内的热量一点点散去。
“林生微……你他妈的究竟在想些什么?”
门突然被拉开,赵肆安还是那身被雨淋湿了的衣服,他红着眼,一步步走到林生微面前,目光近乎凶狠,盯着林生微。
他拉起被子把林生微整个裹住,而后用手臂紧紧圈着他,赵肆安瞪他,“你想冻死自己吗?”
林生微低下头,赵肆安叹了一口气,像是深深妥协,他说:“算了,是我不对,林生微我不该和你发脾气。”
赵肆安低头,把自己埋进了歉意里,林生微无法去同感,他甚至都不理解,为什么赵肆安突然要离开,他抬起手,轻轻推开赵肆安,声音很平静,“赵肆安你……不需要和我道歉。”
赵肆安一愣,随后又听林生微慢吞吞说道:“就算你对我做再过分的事,我也不会生气。”
“什么?”赵肆安看着他,神情算得上呆滞。
他听到林生微的声音,很冷很静,像是冬日里结冰的湖底,他纵身跃入,被这湖水包裹。
林生微轻轻拉开被子,拉着赵肆安的手覆在自己胸口,均匀起伏的胸膛,是温热的,但他的声音却冷透了,他说:“我这里已经什么都感受不到了,羞耻也好,难受也罢,你向我道歉,对我说还爱我,或者对我做其他不好的事,我都不会有感觉。”
这是分手相见后,林生微第一次对赵肆安说这么多话,可每一个字都好像在用刀刃慢条斯理割开着赵肆安的心,赵肆安声音颤抖问他,“为什么?”
林生微说:“没有为什么?从很早以前就这样了,所以你妈妈问起我是否喜欢你,我才会说,我不知道。”
“……因为我真的不知道。”
他的表情像是蒙在了浓雾里,他对赵肆安说:“心里很空,什么都感受不到,以前是这样,现在更是。”
赵肆安隐约察觉不对劲,这不是正常人应该有的心理活动,林生微说他什么都感受不到,是因为什么?是为什么?
赵肆安忍着不甘忍着怒意忍着所有的被道破的痛苦,抓住林生微的手臂,他问:“是因为什么吗?林生微你……告诉我是什么原因会这样?”
林生微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他答非所问,依旧是平仄无起伏的语气,他说:“但赵肆安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我不会反抗,只要你想。”
之后,赵肆安什么都没做。
他让林生微穿好睡衣,而后自己去洗澡,出来后,他躺在房内另一张单床上,林生微安静的看着剧本,好像刚才的对话不复存在似的。
赵肆安却没有那么平静,他在床上辗转反侧,林生微看完剧本,关了灯,赵肆安还在辗转反侧,林生微呼吸渐平,缓缓入睡,赵肆安还他妈的在翻来覆去。
终于,忍耐不了,他猛地坐起,打开边旁的灯,从床上下来,走到林生微床边,林生微听到响动,睁开眼看着他,完全没有常人被吵醒后该有的烦躁不耐。
赵肆安在他床尾盘腿坐下,后背绷直,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
林生微缓缓坐起来,双手撑在身后,他与赵肆安对视,赵肆安目露凶光,隔了几秒,他问:“你说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事,你都不会反抗?”
“嗯。”
“那我亲你抱你甚至操你,你都不会反抗?”
“嗯。”
赵肆安沉默数秒,他决定先不去管林生微那些弯弯绕绕让人误会的话,只管眼前,先把人圈住再说,于是他问:“那我现在就想操你,可以吗?”
昏暗光线下,林生微揪着被子的手指紧了紧,眸光是刹那的闪耀,和他的那声“可以”一起落在了赵肆安的眼中。
随后,饿狼扑食,赵肆安把林生微撞进整片柔软的被褥之中,林生微的身体陷在里头,身上是沉沉的重量,他的下巴被赵肆安捏住,微微抬起,吻用力压下,牙齿磕碰,唇瓣碾压,他抱着林生微,像是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林生微叫出赵肆安的名字,像第一次躺在赵肆安身下,任由他进入时,低喘着自己想要确认什么。
赵肆安把他翻过身去,伸手在他后背抚摸而下,探入臀间,赵肆安的手指探入,他的嘴贴在林生微耳边,咬着林生微的耳垂,他说:“是你说的,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林生微不语,赵肆安的手指在干涩的洞口戳了几下,便抽了回去,他去行李箱翻找润滑液,又抓了一把安全套,回过头时,看到林生微坐起来,双眼发愣的看着自己。
赵肆安顿了顿,爬上床,又把林生微推下去,他吻住林生微湿润柔软的唇,舌头探入,直至林生微喘不过气,他才放开了他。
“干嘛那样看着我?”赵肆安问他。
“旅行顾问要带那么多安全套吗?”
林生微似乎是真的疑惑,木讷的脸上竟然因为这个问题稍微有了些许情绪,赵肆安差点岔气,怒道:“这都是要用在你身上的。”
说着,他不算温柔的在林生微后臀上轻拍一下,林生微身体轻颤,他推着林生微让他侧趴,随后躺在林生微背后,林生微的后背贴在他的怀里,赵肆安伸手给他扩张。
他吻着林生微的后颈,手指则在那片逐渐升温的潮湿甬道里抠挖试探,林生微发出细细的喘气,赵肆安的手指碰到一处,林生微“唔”了一声,瘦削的身体在赵肆安怀里蜷缩。
赵肆安抽出手,他掌心覆盖上去,在臀缝摩擦,摸




巅峰床戏 分卷阅读13
到湿滑一片,他坐起来,接着灯光打量,林生微全身都泛着一层淡粉,掰开臀瓣,能看到洞口泛着淡淡水光。
林生微把脸掩在自己的手臂下,赵肆安拉开他的手,看到的是林生微湿漉漉的眼,眼里是茫然是一片的不知,赵肆安喊着林生微的名字,对方眨了眨眼,算是回应。
赵肆安狎在他身边,低声道:“林生微,你湿透了。”
林生微一板一眼回应:“那就进来。”
再次被赵肆安进入,是和在药物状态下完全不同的感受。
异物感尤其强烈,他艰难地喘息,后面像是要被撑开,赵肆安一寸寸顶入,戳到了最深处,整根没入,林生微抓着枕头,把脸埋在里面。
他快要不能呼吸了,可是却不排斥,甚至是满足。
肠壁紧缩,贴合着赵肆安的硬物,赵肆安抬起他的腿,把他翻过身,他看着林生微失神的脸,向前顶进。
林生微陷在柔软里,被单被子全都叠皱在一起,赵肆安每深入一次,林生微的身体便紧绷一次,他像是个太阳能蓄电池,赵肆安不停地给他蓄能,随后没过多久,他翘起的晃动的微红性器被赵肆安轻轻捋过,只是一下,便被刺激的直接射了。
液溅在赵肆安的腹部,还有几滴黏糊糊的淌进他们交合的地方,透明的液体白色的浊液与不同肤色的皮肤和黑色的耻毛交错,鲜明异常。
赵肆安抬起头,仿佛受到刺激,起的獠牙又亮起,把林生微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身上,扶着他的腰,狠狠撞上去。
林生微张开的腿无力支撑,全身的重量都汇聚在一处,他呜咽不止。
赵肆安盯着他的脸,见他脸上染艳,空乏的神情被情欲占据,他深吸一口气,搂住林生微的肩膀,埋入最深处时,他浑身一震,双臂包围着林生微,又是往上一挺弄,赵肆安抱着林生微把他压进被子里,连续数下抽送,炙热滚烫的硬物退出湿滑的肠壁,他扯开安全套,在林生微的臀缝间摩擦数下,最后射在了林生微的大腿里。
射之后的空乏,让赵肆安有片刻的迷茫,他缓缓侧过身,把林生微捞进自己怀里。
林生微阖着眼,上下睫毛叠加交簇,脸上是一团的粉雪,赵肆安看着心里欢喜,扑上去亲了好几口。
林生微睁开眼,赵肆安把他捞起来,去浴室清洗。
因为带了套,所以洗起来不麻烦,不到十分钟,赵肆安抱着林生微出来,他把人放在床上,想着再去拿床被子,刚刚松手,林生微就拽住了他的手臂,赵肆安一愣,低头看着闭着眼似乎已经睡去的林生微。
赵肆安叹了口气,任由林生微拽着自己的一只手臂,他自己则半躺在小床上,伸长着腿,把另外一床上的被子给夹了过来,大脚趾快要抽筋的赵肆安抽着气盘着腿,替林生微盖好被子。
房间里的灯一扇扇熄灭,最后只留下床头小灯,赵肆安靠坐在床边,手还被林生微紧紧攥着,很热,是同冷冰冰的林生微完全不一样的温度。
赵肆安眉头紧锁,反复思考深究,从细枝末节出发,他好像察觉出什么,可却不敢确定,犹豫间,最终还是拨通了家庭医生的电话。
此时已是深夜,赵肆安等待片刻,电话接通,赵肆安迫不及待问:“医生,有没有一类人,情感缺失,什么都感觉不到,别人对他们做什么,他们也不会有任何反应。”
无悲无喜,无忧无怒,就似林生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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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生微很少过生日,小的时候父母离异,父亲带着他独自长大,男人不会那么细心,整日忙着工作,也记不得林生微的生日。
高一的时候,父亲又因为肝癌去世,之后林生微连盼望生日这一念头都彻底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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