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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万人迷如何拯救世界[系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凤黎九惜
屋顶上方顿时传来几道清脆的“咔嚓”声音,与此同时,偏房的窗户发出一声“吱呀”声响,竟是蹿进了个人。
白胥华:“………………”
南长隐:“………………”
那人刚刚进来,便看见了站在浴桶中,尚未来得及穿好衣衫,露出一片胸膛的白胥华。他脚下的动作顿时慢了一拍,竟是重重栽倒在地上。
“你是何人?!”白胥华一拉衣襟,掩住露出的胸膛,将衣带松松系好,便出声喝问。
那人一身青色袍子,身上全是尘土。现在趴在地上,显得颇为狼狈,他鹌鹑一般趴在地上,惊道:“我并非故意,并非故意!”
白胥华脸色冰冷,他道:“你鬼鬼祟祟,来这里想做什么?!”
“我当真没想做什么!”
对方哀嚎一声,怕引来其他人,还刻意压低了声音,坐在地上捂着眼睛道:“我只是来看一看……”
“看一看?!”白胥华一时忍不住,怒道:“你这登徒浪子!我是男子也就罢了你若是闯入其他姑娘的闺房,岂不是要毁了人家清誉?!”
这里是勾栏之地里面的姑娘哪来的清誉?
南长隐缩在水里,听着外边的动静,忍不住这般着想:而且你这般容色,与其担心那些姑娘,倒不如先想一想自己……
那人被白胥华气势所震慑,一时脑子一空,竟然不过脑子地出声道:“有你在楼里,谁还去找姑娘?”
这人便是男子,也比那些姑娘招人多了,就说担心清誉,比起那些娇软好看姑娘,他也该先担心自己才是。
白胥华一时之间居然被他的无耻言论惊呆了。
南长隐也控制不住怒气,他本想要在木桶上拍上一掌,却又怕自己把木桶拍碎了,一时之间鬼使神差地握住了白胥华藏在水下的脚裸。
白胥华:“………………”怎么的,耍流.氓还要组团的吗?
他被南长隐弄得身体一紧,一时竟是分不清楚眼前之人更气人些,还是水底这占便宜的家伙更让人想踢一脚。他顿了顿,脑中念头一转,提高声音道:“来人!!”
那人顿时惊叫一声:“别别别,别叫人!”
白胥华毫不理会,只道:“有人夜闯后院!快来人把他赶出去!”
他中气十足,声音清清楚楚。直叫远一些的院落中人都听得清楚明白,本来许多熄灯的院子里都被吵醒了,烛火点亮,原本还在探查的一队黑衣人也无可奈何,只得撤退,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此处。
本来守在红袖院墙外的人就多些,听到白胥华的呼唤,一批人手持棍棒,便气势汹汹地推开院门狂奔进来。
“你你你!”那人听到声音,急得抓耳挠腮。就这他还不忘闭上眼睛,左右乱蹿。
“公子莫怕!那人在何处?!”
“谁敢夜闯我春满楼!”
楼中的打手都很有些功夫,他们几下便已经到了白胥华门前,口中还气势汹汹地放着狠话,
“你可要害死我了!”那人都快急冒烟了,他忽然灵机一动,喊道:“得罪了!”
就要往白胥华浴桶中钻。
白胥华:“………………”
白胥华怒道:“你干什么!”
一边一袖子将人拍开。
那人被一道劲气拍到地上,一时痛呼一声,起不来身。
打手听到偏房声音,喊了一声“公子”,便推门而入,饿狼一般挤到了偏房中。
白胥华连忙又拉了一件衣裳披上,对他们道:“就是此人,夜闯后院!”
“登徒浪子!”领头的打手怒喝一声,饿虎扑食一般扑向那人,那人似乎终于反应过来了,惊叫一声:“这当真是个误会!”
便连滚带爬地从窗户钻出去了。
打手又连忙一窝蜂地从偏房离开,一人临走之前,还通红着脸,哼哧着对白胥华道:“公子放心,我们定会抓到那淫.贼,给公子一个交代!”
白胥华面无表情道:“……劳烦你们了。”
“不劳烦,不劳烦,都是我们该做的,该做的。”
打手露出憨厚笑容,红着脸,羞涩地帮白胥华带上了门,与同伴一起追打那夜闯后院的登.徒.浪.子去了。
院里因为那意外蹿进来的青衣人乱成一通,所幸没人再进他这间房。白胥华掐准时机,将浮在水面上的衣衫揭开一些,露出一点水面,把南长隐从浴桶中捞出来,叫他换气的同时也逼他松开手,蹙眉道:“你如何了?”
话还没说一半,门又被人用力推开,发出“哐当”一声。
竟是又有人推门进来了。
南长隐本还有些痴怔地看着白胥华衣衫半湿,贴在身上的模样,此时忽地听到一声巨响,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白胥华重新按到水里,一时无措之下,竟然是直扶住了白胥华的大.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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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胥华忍了忍,未曾忍住。他将人往后一推,自己坐到水里,将披在身上的那一件衣裳遮到浴桶上,道:“谁?!”
“是我!”
来人匆匆忙忙,只这一句话的功夫,就已经绕到了屏风后面,露出一张娇俏脸庞。
白胥华只听声音便认出了人这位色.胆包天的姑娘,竟是与他见面极少的裴琪。
裴琪是侍奉在红袖身边的贴身人,白胥华记得,还是她与赶车的车夫李伯,一块儿将他从雪地里,搬到了回春满楼的马车上的。
白胥华见了是她,一时也无奈了。他又不好起身,只得道:“姑娘怎么过来了?”
“我来看看你有没有事。”裴琪瞥他一眼,拿手帕捂住了半张脸,做出一副娇羞模样,眼神却还是忍不住往白胥华那遮住了浴桶的衣衫上瞧。
那眼神儿之利,叫白胥华觉得他若不是将外衫盖在了浴桶上边,挡住了水面,她定能从水里把南长隐逮出来。
只这一个裴琪还不好,只是这片刻功夫,白胥华就又听到外边传来女子声音,与那闯入他房间的青衣男子的惨叫混在一起,实在是吵嚷极了。
“娘子听到声音,便连忙派我过来看一看您,”裴琪红着脸,还是忍不住去瞥白胥华遮在浴桶上的衣裳,她道:“您没事,我就回去给娘子说了。”
她话是这么说,动作却慢的很,一步三回头,还在屏风边扶住屏风道:“我见公子的换洗衣裳都湿了,不如便等一等,我再来给您送一身新衣裳。”
她在这边依依不舍,南长隐也似是憋不住气一般,伸手在白胥华身上抚了几下,似乎在找个撑力的地方。
他跪在浴桶里,脸庞几乎贴到白胥华胸口去,如今借着浴桶被挡住,手掌落到白胥华腰肢上,他握着白胥华腰身借力,小心翼翼地在水面上露出了口鼻换气。
白胥华一边被他闹腾,一边应付裴琪,只得连连答应,等到裴琪终于走了,他才得脱身机会,将浴桶上遮着的衣衫扯开,推开南长隐道:“松手!”
语气中透着些怒气。
南长隐本就心虚,一时竟是格外庆幸眼前之人看不见,被他推开也不敢乱动,他道:“我实在是憋得狠了,控制不住。浴桶中没有其他地方可扶,方才冒犯了你,实在抱歉。”
他语气格外歉疚,眼神却是忍不住落到白胥华松开了一片的衣襟处。
白色的衣裳本就单薄,如今沾了水,紧紧贴在身上,若有若无地透出些肉.色,半遮半掩的模样,更叫人十分难.耐。
白胥华本就不是真盲,见到南长隐脸上神色,便清楚他到底是怎么个难耐法
习武之人身怀内力,气息本就比起平常人绵长许多,武功高些在水中憋半个时辰都不是事儿。
南长隐本来在武艺方面便造诣极深,他之前能在浴桶中憋气不冒头,为何现在就忽然忍不住了?
他怕是根本不是耐不住想要喘气,而是耐不住实在想要碰他一碰罢了。
第10章有一种蛊叫牵丝
白胥华真是要被他气个仰倒,心说你好歹也是曾经的妖物之主,当初那般人物,怎么现在忽然变成了这种让人难以言喻的模样。
然而他心知肚明却不能表现出来,只得紧紧蹙眉,道:“……是我未曾考虑周全。”
南长隐道:“你能与我一处安全地方,便已经是大恩了,这本便是我的原因,怎么能归咎到你身上去?”
白胥华:“………………”你开心就好,真的。
他顿了顿,干脆略过这一茬,道:“你到底是何处的人?”
南长隐道:“我是南边那儿的,此次实在是因为巧合,才来了这里。”他还不忘见缝插针的表明无辜,可惜这话里有几分真假,便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白胥华听着外边传来的女子怒喝,没有追究,道:“还望你遵守承诺,伤势好转,便不要再来此处了。”
南长隐连连应下,他道:“还请放心,我定会守诺。”
他本还有些其他话要说,可刚说了一半,便闷哼一声,人软下去,靠在了白胥华怀里。
白胥华:“……你怎么了?”
南长隐痛苦而又快乐着,他这次确实是意外,靠在白胥华怀里,忍痛道:“伤口刚刚裂开了,实在是有些疼。”
白胥华微微皱了皱眉,他伸手在南长隐身上轻轻扫过,很快便确定了地方那是他腰间部分,此时已经不仅仅是伤口裂开的缘故了,那里的皮肉似乎是被什么顶了起来一般,不断变幻形状,似乎有长蛇在皮肉下游走。
“毒蛊?”
毒蛊少有人用,用蛊毒者,自己也会随着功力深厚变得不人不鬼。修炼它的,要么是天真无邪受人哄骗,要么就是……专门被人培养出来的消耗品。
极少人是自愿去学习蛊毒之术的。
没有多少人能受得住万蛊噬心的痛苦,也没有多少人能眼见自己变成不人不鬼的模样。
所以不管是身怀蛊毒之术者,还是中了蛊毒之人,身份都绝不会是如南长隐之前所说那么简单。
“………………”
南长隐张了张口,想要解释,一时却又找不到理由,就在他全身僵硬时,却又听白胥华道:“罢了,此事我不追究。你自己能动之后,便劳烦自己离开吧。”
他虽然未曾追究,却也直将南长隐修养的时间缩减了一大半。南长隐只能苦笑。
幸好此刻裴琪终于姗姗来迟,她捧来了衣物,甚至跃跃欲试,想要帮白胥华穿好衣裳,白胥华念头一转,便道:“还要再劳烦裴琪姑娘一番。”
裴琪忙道:“你有什么事儿,直说便是。”
白胥华道:“此事有些难堪,我实在不想叫太多人知晓……”
他微微垂下眼,眉宇间也露出一点为难之色,看得裴琪心中直要软成一片春水,她道:“公子直说便是,裴琪定然不会告诉其他人的。”
白胥华微微一顿,他犹豫几次,才道:“我之前……受了些伤势。还请姑娘能帮我寻些干净布巾来。”
“你受伤了?”裴琪一惊,她本想问白胥华为何受伤,转念又想到纤纤之前所说的那些事情,先有那难缠的阮家三娘阮酥玉,再有那武安王楚子徽。
她听闻小道消息,那阮酥玉虽然退婚武安王,但武安王却对她很有几分情意既然如此,那白胥华受些伤,似乎也情有可原了。
如今他这般模样,一怕是不想让其他的姑娘们知道了担心。
二怕是他伤着的地方不好见人。
裴琪自觉自己猜测到了原委,顿时十分同情,又有一丝异样的可惜。然而她很快便整理好心绪,体贴地对白胥华道:“公子尽管放心,我定然不会将此事告知他人的。”
白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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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道:“……多谢姑娘了。”
他见裴琪这般怪异神色,也心知她定是想了些其他的东西,却也无力解释。
这次裴琪的速度快多得了。白胥华换好衣物之后,便见她将东西送来,甚至还体贴地将人从他院子里遣了出去,流下白胥华与南长隐两人单独相处。
南长隐在此期间,一直待在浴桶里。本来清澈的水,都被他的血染成了淡淡的红色。
白胥华将他从浴桶中捞出来,将人扒光擦干,才帮他处理伤势。
南长隐坐在木椅上,他身体前后都有伤口,双腿上甚至也有极深的血痕。
这些伤势之前严重些的已经被简单处理过,可惜如今在水桶中泡了一会儿,伤势比起不处理时还要更糟糕。
白胥华先帮他处理了些严重的伤口,下手毫不手软,将里面扣着的暗器都拨出来,才帮他上药包扎。
等到将他全身伤势都处理之后,白胥华方才去触碰他腰侧不时鼓起的地方。
他犹豫了片刻,才道:“我将这毒蛊一起与你拔出,你且忍一忍,莫要出声。”
“你会拔蛊?”
南长隐身上的伤势被处理好,顿时觉得自己好受了许多,他听到这一句,顿时惊异。
“我知晓一些。”白胥华道:“你若是信得过我,我现在便可为你拔蛊。”
拔蛊顾名思义,便是将中蛊之人身上的蛊毒连根拔出。可拔蛊之术,就连一些专修蛊毒的人也不会,他竟是会拔蛊?
看来他的身份……也绝不简单。
南长隐心中心思百转,看着白胥华的神色顿时复杂许多,他道:“那便多谢你了。”
他顿了顿,又一字一顿地道:“如此大恩,我日后必定相报。”
白胥华毫不在意地道:“不必。”
他语气平淡,神色也极其漠然,南长隐仔细观察片刻,竟发现他竟是当真没有将他放在心上。
不过想来也是,他身中蛊毒,便已经说明他身份绝不一般。淌入一池浑水,若是稍有不慎,别说求什么报酬,怕是连自己的性命的保不住。
这算起来也是极其有理的。
可南长隐却莫名觉得,白胥华不在意的原因绝非如此。
他这般世外之人,怕是心忧春满楼,自身又懒得沾染这许多麻烦,方才会拒绝他罢。
白胥华不管他脑子里想了多少东西,他稍做准备,擦干双手,便对南长隐道:“我要拔蛊了,你且忍着。”
南长隐道:“好。”
他刚刚应声,白胥华便毫不犹豫,手指利如寒刃,悄无声息地没入了他腰间血肉之中。
那潜藏在南长隐腰间的蛊虫似乎意识到不对,连忙往上游去。南长隐痛得额间冒出冷汗,却还是死死忍耐,不发出一丝声音。
他皮肉下方诡异地鼓起一条狭长形状,白胥华五指刚刚没入他皮肉,就好似未卜先知一般,在他肋上一点,那蛊虫的去势顿时就被拦住。
“且忍一忍。”白胥华尚且不忘低声安抚。
他单膝跪地,眼睫半垂,安抚人时,眉宇间好似有那么一缕若有若无的暖色,看得南长隐微微一怔,仿佛那剧烈的疼痛也不再明显。
他一时被晃住了眼睛,忍不住恍惚了片刻。
白胥华已经趁着这半点空隙时间,用特殊手法,将那蛊毒所有退路都封住了。
它形状狰狞可恐,极为硕大,也就钻不过肋骨,到他内腑中去,只得从伤口处冒出一点身体。
那竟是一只巨大的蜈蚣。
它探出一点节肢,身体带着血丝,肢节都深深地扣入血肉里,白胥华干脆利落,以指为刃,在手腕上轻轻一划,露出一道口子来,鲜血顿时流淌出来,染红了他宽大的袖袍。
那蜈蚣模样的毒蛊似乎被鲜血所吸引,慢慢地从南长隐血肉中钻了出来,爬到了白胥华手上。
它足有人手臂宽,身上有紫黑甲壳,沾着血迹,显得极为诡异。它两边节肢密密麻麻,末尾锋利无比,只落在白胥华手上,就已经留下了两排细密的小洞。
被它所伤的地方,竟是没有一寸鲜血溢出,只留下一片青黑痕迹,隐隐嗅去,竟还是有一丝淡淡的异香,叫人闻了便头昏脑涨,眩晕欲呕。
南长隐已经痛得唇边溢出血来。
那毒蛊已经爬到了白胥华手腕上,意图钻入他体.内。
此时它已经将全数身体都显露出来,上半截身体微微抬高,瞧准了位置,就身体一抖,快得几乎出现残影,直往白胥华手腕伤口扑去!
白胥华毫不犹豫,他手臂一翻,另一只手直接出手将它夹住,任由那锋利节肢针一般扎到皮肉里,竟是半丝神色都没有变。
“……当真是好些日子未曾见过蛊了。”
他忍不住露出了一点讶异神色。
这毒蛊,确实是他没有料到的东西。
这蛊虫名叫牵丝,是极为奇特的一种蛊。世上的牵丝,只能存在一只。若是多了另外一只,牵丝蛊便会不远万里寻觅对方,相杀争斗,等到吞食了另外一只蛊,它才能叫牵丝蛊。
而牵丝蛊是在母蛊死亡之后,才能从母蛊宿体中养育出来的特殊蛊虫。
身中此蛊,若是过了半月还未解,则会身现异香,成日昏睡,显出异状。
在此期间,身中毒蛊者若是吞食了他人血肉,这毒蛊就会彻底成熟,并且认主。
而那喂食它血肉的人,就是它的主人。
长期喂养下来,三年之后,这毒蛊就能完全化入那身中毒蛊之人体内。
到时候
蛊占人身,那身体原本的主人便会神智全无。人就是蛊,蛊就是人,这时候,那具宿体中,便会出现一只新的牵丝蛊。而那已经成了蛊的人,也就全由那毒蛊主人随意操纵了。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这也是一个伏笔,加上前面的应该能看出来啊哈哈哈哈
不知道有没有人能看出来x
谢谢小可爱清野的手榴弹!么么啾!!!抱紧你!
现在开始就日更三千了x
没有之前那么肥了orz
不过v后会肥起来的,毕竟,我,穷。qaq
第11章剧情以外的东西
“你知道这种蛊?”南长隐有些意外了,他看着白胥华的脸庞,居然有些恍惚的情绪。
白胥华没有与他解释,只应道:“略知一二。”
他捏着还在不断挣扎的蜈蚣,把木盒里面的东西都倒了出来,把它关到了里面,开合面朝下放到了书架上。
里面一开始还传来簌簌声音,片刻之后就彻底安静了。白胥华一边着手处理南长隐腰上的口子,一边询问他道:“你是如何中的蛊?”
蛊虫若是要钻到人体内,要么是被人下到饭食酒水里,要么从伤口钻入。而南长隐身上并没有什么异




论万人迷如何拯救世界[系统] 分卷阅读16
香,便说明中蛊时日不超半月,而这蛊虫已经养得这般硕大,怕也不是刚刚中蛊。
他怕是早几日就中招了。
南长隐皱着眉头沉默片刻,被脸上的人.皮.面.具弄得难受,干脆将其一把扒下,捏在手里,思忖起来。
他此次来华都,是代他南国前来给楚帝贺寿。
近年以来,各国之间形式错综复杂,弱国被不断吞并,到如今已经形成四方对峙的局面,形势岌岌可危,一触即发。若是有哪国露出错处软肋、孱弱之相,怕是下一瞬就会被觊觎的几方一同扑上,吞食殆尽。
而近年南国国力渐衰,楚国又颇有些蠢蠢欲动的意思,南王便派了自己心爱的小儿子带着女儿前来此处,假意联姻,实则是想要趁此机会刺杀楚王,先下手为强。
南长隐这些时日以来,吃穿住行都极为小心。他唯二在外用食,一次是楚宫夜宴,一次是武安王相邀。受伤更是只有今夜失手,差点被留在楚宫。
这蛊看着也不像是今日才中,按照他对武安王的了解,他也并非是会使这般阴毒手段之人。
那便只剩下楚帝了。
南长隐脑海中念头转过,也缓缓将这蛊毒上笼罩的迷雾拨开,隐隐显露出一点真相的轮廓。他清扫出念头,便回白胥华道:“应当是我的仇敌暗算。”
白胥华道:“能算出时日么?”
南长隐难得的犹豫片刻,他顿了顿,便回复道:“应当是七日前。”
眼前人既然已经知晓他的身份不同寻常,那再多知道一些,也就没什么了。
而且楚宫夜宴的事情,也并非是一般人可以知晓的。
虽然眼前这人绝不可能是寻常之人,但他若是一直待在春满楼,怕也是不知晓楚宫夜宴一事。
若是能借着此次机会,让他与南国,与他自己绑到一起,那就实在是一件极好的事了。
“七日前是什么时候?”白胥华没有去琢磨南长隐百转莫测的小心思,而是抓着一丝线索,当机立断敲了系统。
系统立刻道:“那一天楚帝摆了小宴,招待各国来使。阮酥玉没有异动,一直待在阮府。”
“一直待在阮府?”白胥华只觉得自己隐隐约约抓住了什么,他皱了皱眉,对系统道:“整理她这段时间的所有动向发给我,我之后再看。”
系统答应下来,就安静地去整理资料了。白胥华又转而来应付南长隐,他道:“你身边可有擅蛊的人?”
南长隐道:“我家中应该有这类人物,这次出门急了些,便只带了些寻常人。”
他心中起了念想,便不再遮掩身份,只大大方方回答。白胥华只做毫无所觉的模样,道:“既然如此,你离去时,便把那蛊毒带上吧。”
南长隐道:“你不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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