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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扔了妹妹的书后穿越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何书
“之前我们不是预约了秀之坊的婚宴席面吗?秀之坊不错,也很有档次,酒店方面不用动,但拍礼服的机构,我想换一个,换个质感和技术更好的摄影机构,换机构的事儿你不用管,我来弄,然后就是蜜月旅行的事儿,6月结婚,我们7月去冰岛过蜜月,你到时候把花店安排好,重新预约到拍礼服的时间我再跟你说”范君海件件不落,安排的井井有条,十分体贴,一举一动都十足安心。
谁能想到,这样一个男人,背地里和自己的弟弟勾搭在一起,和那人骚话满天飞,在你面前却是另外一副面目?衣冠楚楚温柔体贴的你根本无法和那个嫌你床上无趣,和别人滚作一团搂搂抱抱的人联想到一起。
这是一个人吗?
这竟然是一个人。
因为心里有了决定,郑之南打算暂时不跟原主的父母摊牌,他担心摊牌后父母会以家丑不可外扬让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把这事儿处理了,但一篇小说,根本不会太考虑这些细微之处的想法,只需要突出最吸引人的地方给读者看就行,如果悄悄处理了,看这本小说的读者只会觉得胸中邪火无处发,他们要的是刺激,不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既然要刺激,那就得盛大,这样才最刺激。
第二天,是周六,郑之南这天一般都休息,范君海去上班后,他去了跆拳道馆,学习搏击散打,先运动拉伸半个小时,才开始进行系统化的学习,其实很枯燥,但一想到未来有了这些技巧,最起码不会太被动。
中午回到家跑了个澡,随便做了点东西凑合一下,睡了个午觉,范君海提前回来了。
范君海送郑之南回父母那里的时候,早就得到消息的许剑已经去了舅舅家,他嘴巴一向甜,才坐了十分钟就把郑之南的父母哄得满面红光。
驱车40分钟,范君海开车来到了g城的老区,这一片都是老房子,但设施很完善,因为老人多,比较幽静,绿化也比新开发出来的市中心区域看着干净舒服。
其实郑之南不太记得路线,还是跟着范君海才知道哪里是原主的家。
早就知道今天儿子会回来,还有儿子的未婚夫君海也会过来,下午去了菜市场就一直在厨房忙活的郑母刘雁连喝口水的功夫都没有,听到门铃响,立即擦这手从厨房里走出来,看着去开门的老公郑成国,门一开,果不其然,是儿子和君海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刘雁和郑成国还没说什么,早就等在那里的许剑立即飞奔过去揽住了郑之南的肩膀。
“哥,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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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君海哥过来,我特意过来舅舅家等你们,想死你了哥,上次说要去请你吃东西,临时有事没回来。”说完,许剑吐了吐舌头。
范君海保持着距离,微微笑着放东西,换鞋子。
许剑怕范君海生气,也不敢在亲人面前轻举妄动,也就敢拉着郑之南,不让郑之南和范君海站一起。
郑之南假装要换鞋子,笑着把许剑的手从肩膀上拿下来说:“都马上进入社会的人了,怎么还跟个猴崽子似的,我换鞋子,你在客厅老实待着。”眼神无奈又宠溺的看看许剑。
许剑没在意郑之南的举动,闻言跟在已经换好鞋子的范君海身后往客厅走。
范君海这个时候已经跟郑爸郑妈打了招呼,撸起袖子走过客厅,走向厨房,要给刘雁帮忙。
许剑:“舅妈,我也给你帮忙,得一会儿吃饭的时候说我光会吃,也不帮帮忙,我妈要是知道了,肯定又要说我懒了!”
郑之南站在玄关处,听着许剑凑热闹的声音,脸上浮起淡淡的笑意,那一抹嘲讽一闪而逝。
第23章
刘雁自然不会让范君海来帮忙,把他和许剑都推出去后,继续和保姆一起在厨房里忙,脸上洋溢着笑容,边笑边说:“快好了快好了,该弄的都弄了,就剩下下锅了。”
郑成国拿着范君海买的茶叶看了看,点评了几句是什么时候的茶叶后把自己珍藏的茶叶拿出来招待范君海,让他品品,虽然没多说什么,但笑纹都加深了。
从郑爸和郑妈的神情就可以看出来范君海在两位长辈眼中是多么的顺眼。
郑之南对范君海说:“你陪爸爸下会儿象棋吧,吃了晚饭再回去。”
刘雁从厨房里探出头问:“君海今晚不住这里?”
范君海回答道:“我明天还要上班,从这里去公司比较远,还得起个大早,吃完晚饭回去,还能多睡一会儿。”
郑成国对刘雁说:“君海说的对,从这里去他们公司就远了。”
刘雁点了点头没有再勉强范君海。
范君海拿来郑成国的象棋盘开始摆盘,一边摆盘一边和郑成国聊些家常,也聊了聊他的父母。
郑之南拿着遥控器转台,放到电影频道的时候,看到在放《消失的爱人》就放下了遥控器。
许剑想去郑成国和范君海面前凑凑热闹,围观一下,但又怕范君海觉得自己太刷存在感,只好暂时忍耐着心里的冲动,看到郑之南垂首在看手机,好奇地坐在旁边抱着抱枕问:“哥,刷什么呢。”
郑之南微微一笑给许剑看手机屏幕说:“你君海哥说要换一家摄影机构拍礼服照,我也帮着顺便看看有没有合适的。”
许剑愣了一下,虽然很快就恢复过来了,但还是被郑之南捕捉到了,他没戳破,权当没看到,他就是故意刺激许剑的,这种交锋才有意思,暗潮汹涌,平静的海面实则正在酝酿巨浪,而且这巨浪只有自己能操纵。
许剑语气欣喜地说:“要准备拍礼服了吗?什么时候拍?”
郑之南露出个原主标志性的羞涩笑容说:“你还是问你君海哥吧,我的时间可以随意支配,就看他什么时候有时间。”
郑成国慈爱地看着范君海,范君海本来不想这个时候说话,怕刺激到许剑,但郑成国这么看着他,他就必须表个态了。
“11月份应该就能预约上,还在找摄影机构中,之前的不太满意,然后11月预约上,最迟12月就能拍出来。”
郑成国和蔼道:“紧着你的时间,反正南南时间自由,他自己的店,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不过该筹备的都该筹备了,毕竟6月也不远了。”
许剑靠在沙发上,脸上露出有些牵强的笑容,为了掩盖失落的心情,拿出手机开始刷微博。
许剑刷微博的时候,郑之南打开了豆瓣,开始更新进展。
他现在连回帖都懒得看了,太多了,而且后面的回帖基本上是“马克”,类似于把这个帖子标记一下,然后就是催进展的。
其实也没啥回的,但大家要进展,他就描述了下此时的氛围。
楼主:刚到家没几分钟,现在弟弟在我家,我们还没到家弟弟就来了,这会儿未婚夫在和我爸下象棋,两人聊得很好,我妈在厨房和保姆一起做晚餐,弟弟坐在我旁边问东问西,他问我在刷什么,我说在看摄影机构,准备拍礼服了,他神色有些黯淡,虽然一闪而逝,但还是被我发现了,这会儿很安静的坐在我旁边刷微博,看似很平静,如果我不说,谁又能知道这房间里三个各怀心事的人呢。
有跟帖者很快就抓到了关键,非常激动的说:“拍礼服?为什么要拍礼服?还是故意说这话刺激弟弟?”
“楼主不会是要忍下来这件事吧?照旧和渣男在一起?如果是这样,我只能说很失望。”
“从楼主之前给我的感觉来说,我觉得可能只是在刺激弟弟,并不是真的要拍礼服结婚什么的。”
就在大家七嘴八舌猜测的时候,郑之南回复了一句:不,会照常举行婚礼,所以礼服会拍,因为我要在婚礼那天,在亲朋好友面前将他们的关系公布于众。
短短一句话,让大家再次兴奋起来。
“哇,想一想就觉得好刺激!楼干大啊!”
“忽然就很期待你们举行婚礼了!好想在现场!”
“我的妈呀,怎么办,感觉楼主好酷,爱上楼主了!”
“这么从容优雅又不失锐利,做事利落干脆的楼主,为什么会遇到这种人渣!气!”
“虽然楼主发言的次数不多,但每次都觉得好坚强啊,本来看到拍礼服那里还担心楼主是不是要原谅渣男了,结果是在酝酿让那两个狗男男终生难忘的经历,期待!不过拍礼服的时候……希望楼主的心情能够放宽一点,不要功亏一篑,那天崩了,婚礼什么的就很难等到效果了,因为会暴露。”
就不说这帖子被人从豆瓣搬到微博引起的关注,这帖子里已经涌进来了越来越多的网友,纷纷出谋划策,期待着新的剧情。
郑之南担心许剑看到这个帖子,在没有扩大影响之前就把聊天对话的截图删除了,得认出来,那么一场好戏就得提前黄。
晚上吃过丰盛的晚餐后,范君海稍坐片刻便起身离开,郑成国和刘雁没拦着,毕竟夜深了,太晚回去也不好,一家人包括许剑送走范君海后,许剑又稍坐了几分钟也走了。
郑之南回到原主的卧室,洗了澡躺进没有渣男气息的床上,觉得很舒服,完全不管另外两人在做些什么。
范君海到了小区楼下的车库,将车开出来后,在附近的一家商场找到了停车位,停着车等着许剑过来跟他汇合。
等了大概十分钟,许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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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楼,按照他的指示,坐上了他的车。
两人一见面就亲的难分难舍,要不是人多眼杂,两人没准都要在车上来一发了。
范君海自从从x城回来后就没有和郑之南上过床,一开始没觉得,这见到许剑了就开始想着这事儿,一个吻结束后,范君海开着车载着他往家赶。
许剑这次回家过周末就是为了见范君海,自然是要跟他离开的。
他看着许剑神色淡淡的,知道是因为拍礼服的事儿生气,为了哄他,引诱道:“要不要去我和你哥哥的家?睡他和我睡过的床?嗯?”如果对象是郑之南,可能会觉得恶心,但范君海知道,许剑早就想鸠占鹊巢,对于他的话只会觉得兴奋,果不其然,许剑立即看向范君海点着头说:“去!”仿佛睡了那张床,以后那张床就属于他一样。
如果范君海知道卧室里已经被郑之南安装了隐藏摄像头,可能就不会跟许剑这么提议了。
郑之南一般会在自己离开的时候打开这个摄像头,在家的时候是关闭的。
所以当范君海和许剑在床上各种姿势妖打架的时候,郑之南看了全程,冷漠脸点了保存,他本来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情打开,没想到这两人真的干了这种龌龊事儿。
一边保存一边说:“同性恋真是恶心,两个渣渣,垃圾。”一概不提原主也是同性恋这件事。
郑之南保存好后,连夜开始打马赛克,一边弄一边庆幸自己是学设计的,给视频打马赛克这种事儿还难不到他,如果他不是设计,还得找别人帮忙打马赛克,想想就尴尬,唉,打马赛克也是为了到时候婚礼上的长辈心脏着想,怕负荷不了,激动的抽过去了。
除了关键部位打马赛克,脸还是留着的,毕竟他们自己都不要,他也没必要帮他们遮掩,玩的就是心跳,玩的就是刺激。
什么情分,什么爱情,都是狗屁,让他来替原主做个了结。
许剑是周日下午离开的,回了趟家,拿了行李就坐上了回x城的动车。
周三晚上,许剑和朋友去了经常去的酒吧喝酒蹦迪,没想到竟然在酒吧里看到了衬衫扣子解开两粒,手里拿着烟坐在卡座里吞云吐雾的章教授,这还是许剑第一次看到章教授另外一副模样,懒散矜贵,无药可救的帅,那是范君海身上没有的气质,许剑瞬时就心跳加速想要过去搭讪,毕竟难得在这样的私下场合里碰到,这个时候,什么范君海,仿佛也没有那么重要了。
许剑最后真的走了过去,在章教授卡座里的另外两个朋友离开的时候,他走了过去,本以为会让章教授诧异一下,毕竟在这样的场合碰到学生,肯定会愣一下,但章教授没有,他看到许剑还笑了笑,拿旁边没喝过的酒递给许剑,温柔又大方,许剑晕晕乎乎的接过酒杯,开始和章粤聊起天来。
许剑都不知道后来他是怎么离开的,反正他和章教授加了微信,还说以后可以一起来喝酒。
许剑激动的心脏砰砰跳,总有种撞大运的感觉,很不真实。
第24章
许剑忙着勾三搭四的时候,郑之南正在处理证据,他还贴心的给一些照片添加了解释,比如说两人在什么地方,什么时间,甚至视频还配了节奏欢快的背景乐,说实话,整个看起来还挺搞笑的。
自从住回父母家的郑之南觉得没有渣男的日子松快多了,除了晚上住在这里,白天照常去跆拳道馆训练,一开始身材比较瘦,现在在塑形,肌肉也随着饮食和训练的成果而有了线条,从瘦削转为劲瘦,完全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典型,气质也隐隐约约改变了一点。
从前是温润,如柳条一般柔韧,现在是英气,似青竹般洒脱,有时候是两种气质糅杂在一起,奇妙又吸引人。
之前郑之南只训练两节课,现在上完课他自己会再加时,等身体完全适应了这种节奏,度过了酸胀期,坚持有规律的训练后就慢慢适应了,不再觉得肌肉酸的不行什么的。
训练完,照例下午去花店。
可能是因为还差一个多月就元旦了,预定花束的单子也多了,郑之南熟悉了花店的流程后,不再像以前那样当甩手掌柜,偶尔也会一起帮忙,单子多的时候,也会开车亲自去送货。
这次也不例外,因为公司搞庆祝活动,预定了大量的粉玫瑰,三支为一束,等都包装好后,负责派送的员工还没回来,郑之南看了看时间,决定亲自开车过去。
这家公司算是花店的老主顾了,看以往的历史订单,去年就有下单,郑之南觉得做生意,有回头客是很好的事情,不想把原主的生意搞砸,所以为了准时送到,亲自派送。
公司地址在市中心,最高的那栋楼,当然整栋楼并不是只有他一家公司,虽然这栋楼就是他们集团开发的,除了租出去了一部分写字楼,从22从到42层顶层都是这家叫章氏的集团,听说是家族企业,郑之南不是很了解,和员工到了车库后,抱着鲜花桶前往电梯,先是给预定鲜花的出纳打了电话,出纳告诉前台,前台给门禁处打了招呼后,保安才允许郑之南和店员抱着东西上去。
一桶25束,这家公司有三百多人,女性有九十多人,郑之南和员工一共抱了四桶到电梯里。
听说是因为公司有几个女生的生日是一起的,比较凑巧,老板知道了后,就让人订花和蛋糕送她们,但想到其他女员工,就给每个女性员工都预定了一束三支粉玫瑰,除了这些当然还有员工福利,下午茶什么的,当然,这就不归郑之南负责了,他只负责花的部分。
其实一开始一切都很顺利,意外就出在他们送完了花,回去的路上出了车祸,躲避的时候郑之南怕店员出现什么意外就开车将店员规避了过去,但他的那个位置就碰撞的比较狠,郑之南觉得,如果他不是个有系统的人,这会儿没准已经死了,正因为是有系统的人,才只是受了一些轻伤,小腿割伤,员工则只有手臂挡脸的时候被一些碎玻璃砸到,消了毒就没事儿了。
郑之南小腿卡着,叫了交警还有救护车,一堆人围着他,了十几分钟才把他放到担架上。
除了医生和交警在周围,还有撞上他的那辆车的司机和司机的老板,老板看到郑之南也是一脸的紧张,郑之南总觉得那人认识原主。
等到了医院,做了缝合手术,打上吊瓶,那人才坐下来和郑之南聊了聊,通过聊天,郑之南才知道,果然是认识的,这人是花店的老主顾。
郑之南对于任务之外的事情都不在乎,所以不会出现现实生活里因为一点小伤就揪住对方不放,非得让赔个天价似的,但对方似乎格外愧疚,忙前忙后,什么都亲力亲为,把郑之南弄得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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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愣的,而且看他的司机还有助理,似乎也是有点愣,可能是很少见到老板这么事事躬亲吧。
“不需要通知你的家人过来吗?”
其实按道理来说是该让范君海过来陪着,甚至知道他出了车祸的事儿,但郑之南实在是不想通知他,就对这个叫陈庆仁的人说:“一会儿会和家里人,其实只是一点小伤,又没骨裂或者骨折什么的,缝针也才封了七八针而已,没事儿的。”
陈庆仁道:“没想到郑先生这么通情达理,你弄的我这个肇事者更不好意思了。”陈庆仁举手抬足彬彬有礼,虽然是肇事方,但该担的责任都担了,说是不好意思,其实非常从容,他身后的司机一脸感动的看着自己的老板,明明是他开的车,老板却一力承当了所有,还代他道歉,老板太好了。
“咱们本来就认识,你要是不承担责任,我也不怕找不到你,更何况你该承担的都承担了,我这里没什么事儿,等我打了电话,家里人就过来了,看你助理一脸焦急,应该还有工作要处理,你们忙去吧,我这里不需要人。”
陈庆仁的确还有事情,今天有个重要的工程需要他参加签约仪式,既然郑之南已经表态这里不需要他们,他也就没有继续耽搁,只是说还会过来看郑之南就领着人走了。
等终于把这三人给劝走了后,郑之南给郑成国打了个电话,这事儿肯定是隐瞒不住,所以还是早点给郑成国打电话通知他们一下也好,得担心。
郑成国接到电话,听到儿子说在医院时,心里咯噔一下,虽然儿子在电话里说只是缝了几针,没大碍,还是和刘雁开着另外一辆车赶了过去。
因为妹妹和他们住得近,郑之南打电话的时候妹妹赶巧过来串门,知道后,三个人都赶了过来。
郑成国和刘雁看到靠坐在床上的儿子,确认再三只是缝了几针没大碍才放下一颗心,但这也让两口子心疼不已,问肇事者是什么态度,听到忙前忙后,医药什么的都付了,还给了营养后,两位老人也没继续追究。
郑之南的姑姑郑娅却不乐意了,立即开始鼓动郑之南。
“南南,不是我说你,你怎么能让对方就这么走了呢?给个一万块营养有什么用,还有误工呢,你这腿一受伤,得耽搁多少事儿,连带着家里人也跟着操心,最少也得让他给个十来万什么的,你爸妈都还没过来你就让人家走了,太不应该了,这种事儿就应该长辈出面,指不定人家觉得你好哄,才给这么一点。”
郑之南这是第一次见到郑娅,怎么都没想到竟然这么市侩奸猾,瞬时就理解为什么有个那样目光短浅作风轻浮的儿子。
郑成国闻言说:“咱们是正经人家,南南这点小伤要人家那么多钱干什么,南南不还说了吗?对方包把车子修好,该做的对方都做了,没道理借着一点小伤就狮子大开口。”
刘雁给郑之南倒水的时候听到老公的话点了点头,确实没必要,要是骨折什么的,耽搁的事情那么多,多赔偿点是应该的,但只是缝了几针,虽然她还是很心疼,可的确要不了人家十几万,儿子也说了,对方态度很好,到了医院一直忙前忙后,这桌子上的水果都是人家特意买来的,医药住院也都交足了。
郑娅看哥哥嫂子都不认同她,颇觉扫兴的问了另一个问题。
“南南,君海怎么没来?”
郑之南语气淡淡地说:“没通知他,他最近在跟一个项目,比较忙,毕竟等到年底又要开始忙婚礼的事儿,这几天他都在加班加点的赶工。”
郑娅坐在旁边,挑了个梨开始削皮,边削边说:“我觉得你太体谅君海了,这种事情就该跟他说一下,让他过来陪着你。”
郑成国说:“吃都管不住你那嘴,君海为了明年筹备婚礼,需要加班加点也不容易,这个时候打电话,除了让他过来跟南南大眼瞪小眼有什么用,下了班再说也不迟,再说南南是没人陪吗?我们不都在?”
郑娅削好后,直接自己开始吃起来,边吃边说:“君海人是挺好的,但你们这也太为他着想了。”在郑娅眼里,范君海不仅仅是人好,家里条件也很优渥,对她侄子也是体贴入微,她一直都想让儿子按照这个条件找对象,奈何儿子对于找对象这件事似乎非常没什么兴趣,她一想想儿子都大四了,还没个对象的影子就着急,她要是想让儿子找个比范君海条件好又疼人的,她手里边可没这资源,周围也没,只能让儿子在学校里多注意注意有没有什么潜力股,郑娅越想越心里不舒服,因此嘴里就一直在让郑之南打电话给范君海。
说的话明明是让郑之南多依赖范君海,可郑娅的心里是想让郑之南多打扰范君海,没准次数多了,两人的感情就没那么好了,至于没那么好之后的事情,郑娅还没想,她就是见不得自己孩子没有,而别人孩子却事事顺心。
这范君海怎么就不是自己姑爷呢?
郑娅想看到侄子和他未婚夫闹不愉快,或许这就是见不得人好吧。
到了下午,郑娅的老公也闻讯赶了过来,听到郑之南只拿了对方一万就没再追究,也跟郑娅一样觉得挺可惜的,但没郑娅那么激动。
中途刘雁回家了一趟,做了晚餐带给郑之南,刘雁过来的时候,郑娅和许中誉已经回去了。
今晚郑成国会陪床,这个三天后拆了线就不用再留在医院了,所以刘雁过来的时候,不仅带了爷俩的晚餐,还带了两套衣服和洗漱用品。
三人最后商量了一下,决定还是不告诉范君海,郑成国和刘雁都是怕耽搁孩子的工作,而且这伤真不重,没必要让孩子来回跑,等来接人的时候,也差不多好全了,到时候再提一下也没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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