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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扔了妹妹的书后穿越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何书
但儿子是先斩后奏,且有了大出息,他就无法再说什么,毕竟能赚到钱,谁会拒绝钱到口袋里?
“好,你有信心,我们就支持你,你要是急用钱,就不用给我们买房子。”
“买一个吧,就算你们现在还想住在青霖镇,但是过夏过冬想去城里住,也可以去住一阵子,再给你们买个车。”车不用太好,代步工具而已,主要是怕买的太好了,有点关系的人都以为郑家发了横财,来借钱,或者骚扰他们,郑之南不想他们被骚扰。
俩人都被郑之南说服,毕竟这是儿子的一份心意,想对父母好,父母不会多强硬的拒绝。
主要是他们从儿子的眼神里看得出来,儿子不缺这点钱,那他们就放心了。
郑之南买的是装的二手房,新房还得装修折腾很久,装的二手房早就晾晒完毕,和新的没什么区别,而且他挑的这地段,左边是广场,右边是商场,是城里的中心地段,中心地段一般很难重新开发出新房子,要买新房,位置就偏了。
买好后,只换了个木地板和新的墙纸,家具买了套新的,就齐活了。
买好,装好,就请俩人去看了看,然后离开之前,把钥匙给他们了。
拿着钥匙,郑大福心情那叫个激动。
他当初从农村出来,跑到镇上,就是不甘心一辈子在地里当个农民,靠天吃饭,太累了,也不想下一代当农民,就来到了镇上,到了镇上,他就想有一天能住到城里,当城里人,出门就是百货商场和超市,道路平坦,没有泥泞。
没想到老了老了,儿子帮着实现了。
郑之南走之前,给郑家夫妇买了代步车,类似于车中的老人车,方便操作,自动档,和骑电动摩托车没啥大区别。
车买了,就得学车考驾照,郑大福年轻的时候就敢拼敢干,老了也自然不服老,为了学车,请忙完农活的子侄辈过来看店,他和老婆去城里,一呆就是大半年,终于把驾照拿到了手。
郑之南把该安顿的安顿好后,就回了京都。
要两位老人远离故土,远离熟悉的人和事去外地陌生的地方,对他们来说挺难的,他也不强求,俩人怎么开心怎么来。
家里安顿好,就得安顿自己的事情。
都这么久了,床早上了,好感度也不过只增加了1点。
还剩下3点。
死活就是涨不上去。
郑之南到了年底的时候,公司放了年假,他某天清晨从床上醒过来,终于想到了一种可能。
会不会是他没生孩子的缘故?
毕竟是生子文,当初生俏俏他没体验过,贺兰棠也没亲自感受过,在旁边陪着。
所以无法感动到他,所以最后这3点是他得再生个二胎吗?
贺兰棠虽然没说过,甚至从前也已经表示过做好了永远都当不成爸爸的想法。
可他是因为性向的缘故,才觉得没必要去骗女孩子给自己生孩子。
但现在他能生,如果再来个二胎,肯定能刺激到他。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是这个原因的郑之南调整心态了很久才接受了这一现实。
虽然想通了,但不代表就要立即实施。
反正每个世界都是一生,未来时间长着呢。
生孩子急什么。
等到他30岁的时候,再说吧。
郑之南30岁之前也做了其他的实验,还真就不长那最后三点,他不得不实施之前的想法,在30时生第二个属于他和贺兰棠的宝宝。
这个时候,两人都是成熟的个体,也有完全的心里准备。
所以不似之前那么意外的有了一个小宝宝,这第二个宝宝是在他们都有意识的结合下才出生的。
在生下宝宝的那一刻,郑之南听到了垃圾系统的提示音。
系统:好感度已达百分百。
郑之南在心里鄙视的说了一句,垃圾系统,够鸡贼。
当孩子满月的时候,郑之南把自己曾经买的几处地皮,当然现在已经翻了几番,赠予了郑惟宜小朋友,待她成年后,这价值无法估计的几处地皮,都将是郑惟宜小朋友的成年礼物。
爱一个人,当然是想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予对方。
他可不会做那种,有了儿子,就把女儿当成泼出去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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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房子车子全部都是儿子的,然后对女儿说:“爸爸爱你,这还不够吗?”所以你问我要东西,说为什么都只有弟弟的,就是不孝顺,贪财,白眼狼。
够个屁,就是重男轻女,垃圾。
第190章
江霈从医院里出来,看着化验单,慢慢吁出口气。
本来想在医院的长椅上多坐一会儿,却想起来家里的孩子来。
他毕业后自己租了个单间,很狭小,放得下一张单人床,还有一个小桌子,做饭在走廊,上厕所有公厕。
本来拿到毕业证该找正式的工作了,却在去面试的路上昏了过去,被人送到医院,身上本就不多钱,垫付了药,想想奶粉钱和房租钱,江霈没敢继续在医院,醒过来后,江霈就离开了医院,拿着缴单,医生告诉他两天后要记得来医院拿化验单。
所以今天他把孩子再一次托付给了隔壁的林姐,林姐上晚班,下班回来睡到中午,然后晚上9点再去值班,郑之南恰巧利用这个时间来拿化验单。
本来没在意,结果医生告诉他是肿瘤,最好是做手术,做手术要花好几万,他身上满打满算也就几千块钱的应急钱,哪里敢做手术,何况做了手术,孩子这段时间该怎么办,又能问谁借这么多钱。
医生看出来江霈为难,想了想说,先药物治疗,看看情况。
药物治疗比做手术便宜很多,但拿了两期的药,也用去了两百多块。
他当初做兼职,一个月也才300块钱,,两期药就花去了他快一个月的薪水。
江霈肉疼,安慰自己,和做手术比起来,其实已经很好了。
江霈不想花钱做公交车,慢跑着回到了那破旧的筒子楼,先回去把药放下,江霈才去敲林姐的门。
林姐很喜欢小孩子,把宝宝照顾的很好,听到是江霈回来了,抱着小宝宝去给江霈开门。
知道他是去医院,在把孩子给江霈的时候随口问了一句。
“医生怎么说?严不严重?”
江霈不喜欢让人担心,笑着说:“没什么大问题,按时吃药就好。”
“那行,我也要拾一下出去吃点东西了。”
“好。”
挥别了林姐后,江霈回了自己的房间。
虽然窄小,但也被他拾的很干净,旁边放了个摇床,很简易,是在二手市场买到的,放在桌子旁边,挨着床。
把不怎么爱哭的宝宝放到摇床上,江霈关上门,脱掉外套,把暖水瓶里的水倒出来半杯,一边冲奶粉,一边逗床上的小宝宝。
“爸爸回来了,饿了吧?这就给你冲奶粉。”
孩子虽然是个意外,可既然已经决定生下来,他就做好了照顾他的准备。
当初意气风发,觉得自己有这个能力将他照顾的很好,可那天的晕倒,让江霈知道了什么叫做残酷。
他有能力可以把日子过得越来越好,可身体却不允许他这么做。
而孩子的未来又该如何,他竟然无从得知。
已经很久没有到傅杭的信了,告诉了他新地址,也没有到回信,江霈一度以为是不是信件漏了,傅杭的信还是寄回学校了,导致他毕业了还隔三差五跑去学校的发室,发室的大爷都和他很熟了。
想到这里,江霈告诉自己不要沮丧,既然有药可以治疗,就先吃药看情况,他这么年轻,正是身强力壮的时候,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被打到。
至于傅杭,一定是有什么事情绊住了,没关系,没准过几天就到回信了。
这样想的江霈重新露出笑容,把冲好的奶粉放在一旁,晾一下再给宝宝喝。
然后自己坐到床边,轻轻摇着小床,看着里面儿子明亮如宝石般的眼睛。
他真想当面跟他说:“你看,这是我生的,厉害吧?我们的孩子,是我们的。”
从最初的震惊,到后来的接受,这个过程,虽然艰难,但他很庆幸,他坚持下来了。
孩子无辜纯净的眼神望过来的时候,他有一种赎罪感,仿佛曾经的抗拒被他的眼眸消融了,孩子救赎了他。
你是我的意外,却成了我的最爱。
天真的以为按时吃药,一定会有好的结果,在江霈找到新工作,拿到第一笔1000块钱工资的时候,再一次给了他沉痛一击。
他以为肿瘤会被控制住,新生活马上就来了。
复查后,医生不乐观的告诉他,最好是立即做手术。
这个时候,物资匮乏,大家的口袋里都不见得有几万块,他又怎么可能有,又怎么可能去问身边人借到这几万块。
他问医生:“能不能再药物控制一段时间,我刚找到新工作,如果让我工作的久一点,涨工资后,没准能凑够手术的前期用。”
医生点着片子说:“再拖下去,手术能做,但也没了成功率,浪钱。”越拖越浪。
这个时候,脸上已经透着青白的江霈第一次有了万念俱灰的感觉。
原来万念俱灰是这种滋味。
你以为要开始新生活,结果生活轻轻摇了摇头,你的一切就都毁了。
我有爱人,有孩子。
可爱人不在身边,孩子年龄尚小。
我不能死。
可我怎么也才能不死?
姐姐生活本就艰难,怎么好意思对她说借钱。
想到他刚毕业的时候,姐姐殷切的眼神,江霈闭了闭眼。
他是孤儿,没错,他从不觉得自己就比别人差了。
可这个时候,江霈也开始羡慕有家人可以依靠的人。
孤儿代表了孤独。
因为身体一如不如一日,工作效率大大降低,在拿到第二个月的薪水后,公司方面提出了解聘,因为还在实习期,没有赔偿金这一说法。
拿着薪水,越来越瘦的江霈路过了一家时光照相馆。
他想起来,自己除了一学生照,还没有照过一张照片。
看看身上的西服,江霈走到了照相馆,照了平生第一张照片。
他想,他不能亲口告诉傅杭孩子的事情了。
他该再写一封信,告诉傅杭一切。
照片不能第一时间拿到,照完相后,江霈回到了出租屋。
放下东西,去楼下孙奶奶那里接孩子回来。
孙奶奶平日除了给家人做一日三餐,没有旁的事情,能赚点外快,家里人也支持。
何况楼上的年轻人一表人才,多与对方接触接触,也不是坏事儿。
接了孩子后,郑之南抱着孩子回到出租屋。
因为回来之前,孙奶奶喂过一次,江霈温柔的将孩子放到摇床上,抽出抽屉里的信纸,开始写信。
一边写,一边抽空摇一摇摇床,听到儿子的笑声。
江霈继续在橙色的台灯中,一笔一划的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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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近况,还有一些遗言交代清楚。
仿佛不是要离开这个世界,只是在交代即将出远门的事宜。
谁都不知道江霈真正的内心是怎样的。
他甚至写完了以后还自己审视了一番,看完后露出个满意的神情,将信封折好,装进信封里,贴上邮票,写好地址。
第二天,江霈去取照片,然后把照片上写下赠言和日期,装入信封。
拿着信封的江霈,抱着孩子,将孩子的东西都拾好,一个大包裹,里面有奶粉,奶瓶,衣服鞋袜,还有尿布片。
出去后,把信封投入到邮筒里,坐上了一辆公交车。
他独自一人的时候可以走路,带着孩子,自然是想他舒服一点。
把孩子托付给姐姐后,江霈把身上的2000块钱交给姐姐。
然后也将自己的病情告诉了她。
做好这一切后,他去医院买了止痛药。
虽然身体行将就木,但江霈打算利用最后的日子,只要自己没彻底的倒下,他准备先找个短工来做,能为孩子攒点奶粉钱,就多攒点奶粉钱。
他如最坚韧的藤,就算身体正在被侵蚀,可还是努力的把枝条伸向阳光。
他没有掉一滴眼泪。
因为他知道,眼泪没有用。
眼前的事情最要紧。
在人生最后的一个月里,靠着止痛药的江霈工作了27天才倒下。
这27天,他赚到了足足600多块,打两份短工,超出负荷,却也做到了。
他把身上所有的钱,包括这600块全部交给姐姐江媛,他知道之前的给的钱支撑不到傅杭回来见宝宝,也担心姐姐被自己的孩子拖累,所以被解聘后,拖着病体坚持了最后一个月,又赚到了600块,然后把身上剩下的所有积蓄都交给姐姐,只希望她能坚持一下,傅杭还有一年回国,只要坚持一下,傅杭会回来补偿你们。
听到姐姐的应声,江霈才放心的离开。
似乎有感应,当江霈离开的时候,江媛怀中一直很乖,只要吃饱就不会乱哭的宝宝,忽然就哭了起来,焦躁不安的哭声,让人心中疼惜。
傅杭,你是我此生最爱的人。
我先去,我等你,不要着急,过好这一生再来见我。
第191章
从前郑之南觉得每个世界都很漫长,但是似乎现在习惯了,只要不是太差劲的世界,让人不那么难过,时间就会过得很快,快到眨眼睛,就重新来到了虚幻之境。
郑之南看着进度条又加了120点,离目标越来越近,心情越来越好。
恨不得立即做到第二十个任务,然后再奖励1000点。
做齐10个任务,就能获得1000点,平均下来差不多跟做9个困难任务差不多了。
怎么能不叫人期待。
郑之南在选择模式的时候,这次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疯狂模式。
休息够了。
该做点高奖励的任务了。
这次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世界,什么样的故事。
在选择了疯狂模式后,郑之南在等待接任务奖励时,系统说了这样一句话。
系统:如果不要任何信息进入疯狂模式,则疯狂模式的任务点可从600点,上升至1000点。
不要任何的人物信息,不要任何的大纲内容,然后任务完成,获得1000点的任务点。
这个力度大到郑之南根本无法拒绝。
可他总觉得会不会是个套,钻进去了就万劫不复。
万一完不成任务呢?
其实任务失败,大不了是从头再来,这个从头是指,重新来一遍疯狂模式。
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勇气重头再来,毕竟任务失败的话,肯定是在任务里某个地方,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和压力,所以受不了,做了什么选择,从而任务失败,重新再来一遍,岂不是是揭伤疤,更痛吧?
可是,1000点啊,那可是1000点,加了400点,对郑之南来说,就超级吸引人。
郑之南思量来思量去,想到自己做了这么多世界,其实早就掌握了一定的规律。
其实他蛮有信心不需要任何东西去任务世界,也能把任务做好。
最终,郑之南没有经受住诱惑,什么东西都没有要,前往第十二个世界,也是疯狂世界。
为了任务点,什么都无所畏惧。
来吧。
他受得了。
系统:请确认。
郑之南:确认。
当黑暗来袭,郑之南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辆正在行驶中的车后座上。
前面有一男一女,男的是司机,女的听到动静扭头去看他。
然后对他说:“南南,饿了吗?先吃点面包喝点水。”说着把之前在服务站买的东西递给儿子。
郑之南听她的语气,再从后视镜里看到自己的脸,大概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推测这个女人是原主的母亲,那么司机应该是原主的爸爸了。
现在他们在车上,似乎要去某个地方,应该开了蛮久,郑之南听到司机都打哈气了,应该开了蛮久的车。
郑之南是很突然的来到新世界,他观察周围,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也不像是末世丧尸文,毕竟周围的车辆都很正常,大家的神情都很平静。
ok,排除第一个可能,不是末世文。
郑之南接过面包,咬了一口后,喝口水,随意地问了一句:“到哪儿了?”
虽然一无所知,但还是要旁敲侧击地了解一点信息,慢慢规整出一个大框来。
原主的父亲,也就是兼职司机说:“h市,还有2个小时就到了。”语气有些刻意,郑之南觉得自己活了这么多世界,已经是个老油条的存在,所以很轻易的就能听出来,这故作平静的语气里有一丝紧张。
这一刻让郑之南开始怀疑,这是不是原主的父母?
是自己想的太简单了?
不然为什么原主的父亲要紧张。
就在他想东想西的时候,副驾驶的陈秀对郑之南说:“吃饱了,觉得无聊,你就打打游戏,手机还有电吗?”
郑之南拿过旁边的背包,从里面找出手机,指纹解锁,然后假装玩手机。
这对夫妻有些怪。
一开始郑之南以为是去旅游的途中。
但现在他觉得不像是去旅游,倒像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原主。
郑之南想到这个世界是疯狂模式,就没有掉以轻心,假装玩手机,其实耳朵在听着前面两人的动静,偶尔抬眸去看一下两人。
路上陈秀偶尔会回几条信息。
偶尔接几个电话。
其中有一通电话让郑之南敛气息,想要听得更清楚。
因为接这通电话的时候,生意不自然,会刻意压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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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怕被后座的他发现似的。
如果这夫妻俩不是原主的父亲,他是被拐卖的话,俩人应该不会心大到给他玩手机,让他坦坦荡荡的坐在后座,过了那么多次站,也没见俩人紧张起来。
因为这层关系,郑之南排除了俩人是人贩子的可能。
看五官,其实郑之南更愿意相信和他们是父子母子的关系。
但是两个人为什么要这么拘谨,这是他想不通的地方。
也让郑之南陷入到了思考中。
同时留了个心眼,往车门的旁边挪了挪,挨近一点,一有什么不对,就立即下车开溜。
原主的父亲叫郑海,母亲叫陈秀,他们这样谨慎,其实有他们的目的。
而两个小时候,郑之南终于知道为什么这对夫妻要这么谨慎,对他又哄又骗。
就算他如何机警,也不如父母和来接他们的人们早有防备。
车停下来之后,郑海叫儿子不用拿背包,现在只是去和他的几个朋友们吃饭,吃完了饭再去拿。
郑海说:“我们是来玩的,拿着那么重的东西跑来跑去干什么。”
郑之南照做了,他跟着走出轿车。
但下一刻,本来是郑海朋友的人忽然将他团团围住,一边一个架住他的胳膊,控制住了他。
郑之南抿着嘴看向对面的郑海和陈秀,并没有剧烈的挣扎。
郑之南问:“这是做什么。”
陈秀和郑海坐在一起,看一眼儿子,确定他被控制住了后,露出个放松下来的神情,和老公一起走向为首的那人。
“吴教官,辛苦你亲自过来一趟。”
“也辛苦你们这么远,亲自送过来。”
郑海摆摆手说:“这不是怕路途远,你们送他回来的路上出什么意外,他滑着呢,不好对付,以后就麻烦你们了。”
“这是我们学校应该做的,帮助孩子们摆脱网瘾,帮助父母找回乖巧听话的孩子。”熟练的念着广告词的吴教官摇摇头,表示不抽烟,郑海这才把烟回来,没有继续让。
郑之南听到这句广告词,就想通了这一路上的不解。
以及所谓的疯狂,是什么地方疯狂。
他即将要进入的学校,一定不是普通的学校。
而疯狂,大概,正是指,即将开始的新学校生活。
大概是不同于以往的表现,郑海和陈秀都不由多看了两眼儿子。
陈秀想到和儿子因为上网的问题产生的争吵,虽然有些不舍,但想到孩子在这里会有新的成长,最终没有说太多可能会引起他反抗的话。
吴教官接了这么多学生,哪个不是看到他们就跑,虽然被他们和父母一起抓回来了,但总是要抗拒挣扎一番。
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们都习惯了。
所以一见面,就会去控制住新生。
结果对方一点抗拒的意识都没有。
大概这是一个性格比较懦弱的孩子?
这样想的吴教官和父母简单的说了一些事情后,就拿着学条准备带着人上另外一辆车。
可能是郑之南的顺从让大家放下了一点戒心。
在上车的时候,郑之南忽然用力撞开右边那个因为他准备抬脚上车而松开了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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