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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扔了妹妹的书后穿越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何书
当然,这点不对劲放在别人身上就没什么不对劲了。
主要是放在郑娘子的脸上就有些不对劲。
郑娘子……冲他笑,笑得特别和蔼可亲,就像是一位真正的为孩子打算的母亲那样,让郑之南忍不住心里有些寒颤。
太吓人了……明明是心肠歹毒的后娘却笑得这样和蔼,绝对是有了什么他不知道的谋划。
至于是什么谋划,一时半会郑之南看不出来,只能慢慢从未来的日子里寻出蛛丝马迹来。
当天晚上,半夜忽然下起了大雨,这场大雨是很多人都在等的。
不用担着水浇地,不用担水浇地就不用多交一分钱给公家,不用花钱,地里的庄稼也能得到灌溉,谁不欣喜。
日子就这样来到了10月,天气开始慢慢转凉,大家把成熟的庄稼割完后播种新的种子。
秋结束后,连着下了好几场雨,因为这几场雨,天气越发冷,晚上郑之南那床破破烂烂的被子根本挡不了寒,他本来想在放羊的时候顺便用干草扎个垫子铺在身下,还有一个盖在身上的草垫,这样最起码能挡一些寒气。
结果,郑北忽然将他的那床旧被子抱给了他,就算是郑北的旧被子,也比郑之南的厚实,有两个补丁但也被处理的好好的,哪里像郑之南,活像天桥底下的乞讨者。
郑之南虽然心理差异,但这好几个月来,郑娘子和郑北都没有什么动静,他就也快把这事儿给暂时放下了,但是这晚郑北忽然把被子给他,让郑之南再次警惕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郑娘子的缘故,郑之南觉得郑裕好像都没有再找过他麻烦。
他有些焦躁其实,因为过去了这么几个月,明明应该有些什么的郑家夫妻好像什么事儿都没有那样,除了态度上对他有些软和,其他一丁点让他可以记恨的新问题都没有。
竟然可以忍这么久?
其实不是郑娘子想忍,主要是这事儿不好说,毕竟不是真的弱气,一般男孩子都不会愿意去给人家当“媳妇”,总要有个诱骗的过程,加上当时快要秋,还要务农,就没有急于一时。
但现在就不一样了,秋结束,冬日来临,忙完农活,正是大家休息过冬的日子,哪里有多的事情要做。
郑之南现在几天的确也没有再和郑北出去干活,因为地里的活早就干完了,这几天郑北想带着郑之南去山里逮点野物,存着过冬。
这个季节,离过年也不远了,是该整理年货了,他们靠着山,有把子力气的农人,干完农活后,闲下来就会结伴去山上打打野物,当然不敢去深林里,也就在几处大家常去,确定没什么危险的地方,去深林里,可都是有真本事的人。
村里谁有真本事敢去深林里打猎,还能活着出来的?
除了那个凌崇,再没有旁人了。
忙完农活后,郑北允许郑之南除了做家务外可以休息几天,等休息几天后会带他去山里打猎。
郑裕也要去,郑北没有答应,让他在家里准备明年开春要去入学的东西。
本来家里是没准备让孩子入学的,村里的孩子要想入学,得去镇上,而且束不轻,一般家庭可负担不起,但在族长和几位家境殷实的乡绅商量下,为村里请来了一位先生,说是明年开春就会过来,族长特意给村里的人说了这件事。
本来请先生只是几位乡绅筹划的,为了方便自己的孩子不用来回奔波,可以放心在家里的学堂学习,才和族长商量几家合请一位想来乡间生活一段时间的先生来郑家村,但是族长后来觉得,既然郑家村有了先生,教三四个也是教,教一群也是教,如果哪家村民愿意孩子过来,随便给一些束就一起入学,这对郑家村来说是个好事儿。
给不起肉,给一些桂圆红枣,鸡蛋花生什么的都可以。
因为这件事,这入冬后,打猎的人都多了。
打猎自然是想送与先生做束,好让自家的孩子也能学点东西。
没想着能让自家这孩子考个童生或者秀才,只是听说,学几个字,孩子大点去镇上找工也比不识字的容易一些。
这是好事儿,大家都知道,自然争先恐后。
郑北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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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和郑娘子一说,郑娘子就开始为儿子准备纸笔,还有给先生的束,担心给的鸡蛋还有大枣有些单薄,便催促郑北冬日里也多去山上走动,打一些野味回来腌制,到时候一起送给先生。
除了郑裕入学的事情以外,郑娘子也在给郑之南物色合适的男人。
郑娘子并不打算给郑之南找年纪相仿的男子结为契兄弟。
她担心年纪相仿,会让两人的感情太好,到时候郑之南因为对方的喜欢而报复她,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所以不仅不能是年纪相仿,家里还不能太过殷实,得有了钱就起了坏心思。
这样一来,人选就不大好选,好人品的人家她不考虑,她又不是让郑之南去享福的,自然不会在好人家这方面想太多,太差劲的也怕招惹上是非,到时候沾上一身腥岂不是闹心,更是不作考虑。
郑娘子不想郑之南好过,也不想自己不好过,这一来二去,可不就磨蹭了一些。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待到了年底,郑娘子终于从哥哥那里打听到了一个合适的人家。
有了目标后,为郑裕做新衣的时候,也将郑之南带上了。
喜欢结为契兄弟的男人,听说大多数都比较看重容貌,郑娘子自然不会让郑之南再像从前那样穿得破破烂烂,补丁上面是补丁。
这换上了新衣服,扎上头巾,郑娘子这才开始审视郑之南的样貌。
不错。
定能说个好价钱。
她这继子,可比楚楼里的小倌还俊秀上几分,从前衣服破烂,每天忙得一身汗,灰头土脸的,还真没发现这张脸这般上的了台面。
郑娘子越看越满意。
郑之南越来越不舒服。
郑之南虽然不知道郑娘子的打算,但是看着郑娘子一日日的变化,还有那神情,他这几天常想,如果自己是个女娃,保不齐就要被这郑娘子给诓骗到青楼里卖掉……
虽然现在这一举一动都不是什么好征兆。
直到郑之南听到一些风声,才彻彻底底的明白了郑娘子和郑北为何忽然对他这般好,这好早就让他怀疑,但怎么都没怀疑到这上面来。
呵呵。
实在是让他出乎意料,又觉得情理之中。
人间真实。
第225章
一开始郑之南只是在去干活的路上听到一些村民在嘀咕,但并不是当着他的面嘀咕。
嘀咕的大致内容就是说:“郑娘子这次真是转了性子,那郑家大小子我可见他有了一套新衣服。”
另一人呸了一声说:“什么转了性子,就是没安好心罢了,你以为是买新衣服要对他好,却不知道这好可不见得是真的好。”
“什么意思?”那人语气茫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说。
“你还没听说?”
“什么?快说快说。”
“你也知道我堂姐嫁到了郑娘子的娘家姚家庄,那郑娘子还没过年就已经跑回娘家两次了,你猜是干什么?”
“会不会是要给郑家大小子说亲?毕竟他这年纪已经”
“呵呵,倒被你说中了,但并不是给他相看个女孩儿。”
“你倒是一鼓作气都给我说完了,急死我了快。”
“郑娘子要给郑家大小子找个男人过日子。”
“契兄弟??”
“正是。”
“唉,这要不是家里揭不开锅的人家,怎么会把好端端的男娃去给别人当媳妇?想那郑北前头那个夫人,也是个要强的人……”若是活着,断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去和别的男人过日子。
“是啊,若是前头的夫人在,怎会给儿子结契兄弟?这郑娘子怕是为了省下一笔钱。”省下什么钱,大家不说也知道。
“郑北又不是穷得揭不开锅,我听说来年开春,要给小儿子张罗着进学呢。”
“真是同人不同命,明明都是自己的孩子,竟然如此差别对待。”
“所以说,没娘的孩子,有了后娘后,很快也就有了后爹。”
两人都是唏嘘,挖完了野菜和一些常见的冬季草药后,边说边结伴离开。
郑之南躲在树后面,轻轻抿了抿嘴,没有多在意。
毕竟,这种操作,放在郑北和郑娘子身上,实在是太正常了。
如果是这样,给他买新衣服,这段时间不让他干重活,对他和颜悦色,一切也都说得通了。
果然是无事献殷勤,定有所图。
郑之南不动声色的把逮到的兔子用绳子拴起来搭在肩膀上,追上了远处还在和其他村民说话的郑北。
郑北看到郑之南,笑着对他说:“你娘今天烤了红薯,你先回去吃,我跟你山叔再蹲一会儿,看能不能蹲个獐子什么的。”
若是从前,郑北一定是先走的那个。
郑之南压下心里的冷笑,一脸感动的和郑北说了句话转身离开。
转身后,脸上的感动之情立即被冷笑取代。
到了家,郑娘子兴许是去串门了,家里只有郑裕在烤炉前吃红薯。
烤炉上还放着两个红薯,以及一些花生之类的零嘴。
郑裕看到郑之南放下东西洗了手走进来,翻了个白眼。
如果说这个家里谁还保持本心,只有郑裕了。
郑北和郑娘子因为有所图,对他态度越发和蔼,只有郑裕,毕竟年纪尚轻,对于父母的交代听是听了,可还是遏制不在心里的不爽和不屑。
平时有郑北和郑娘子看着,他倒也敛着不找郑之南麻烦。
但现在,郑北不在,郑娘子又去了前头与她交好的王婶婶家,郑裕可不就无法克制心里的不悦了。
看到郑之南施施然坐到了旁边,眼神里一点从前的胆怯都不复存在,郑裕心里不舒服极了。
明明以前对他非常遵从,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打他骂他都不敢说什么。
现在不仅敢无视他,还敢回击他。
虽然那次他娘让他狠狠的揍了他,可他还是能感觉到郑之南不把他当回事。
比如说,就像现在。
不跟他打招呼,不询问他同不同意就自己坐下来,也不问问他让不让他吃红薯,皮已经拨开了。
郑裕忍耐力不怎么样,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大声对郑之南道:“谁让你吃了?你干嘛吃我的东西?!”
郑之南咬了一口说:“父亲让我回来吃香甜美味的烤红薯,你有什么意见,可以去和父亲说。”
郑裕被郑之南顶的一噎,愤愤然说:“你信不信我跟我娘说,让她狠狠地教训你!”
郑之南知道郑娘子这段时间一定告诫过郑裕不要招惹他,所以郑裕这几天除了翻翻白眼,基本不惹他,所以郑之南听到这话不怒反笑,耸耸肩说:“那你去吧。”郑裕根本不会去和郑娘子说,毕竟他现在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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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郑家的摇钱树,要卖大价钱的,弄伤了,可就麻烦了。
郑裕的确也是虚张声势,本以为能吓到郑之南,让他忐忑不安,向他求饶。
却怎么都没想到郑之南一点都不当一回事,还刺激他,让他去和母亲说。
郑裕哪里敢真的去说。
于是,胸中的火焰越来越大,只让他憋红了一张脸,不知道该怎么反击。
想打他,但母亲和父亲都交代过。
想骂他,却又每次被反驳,反倒是自己越来越气。
左思右想,郑裕脱口而出道:“你就得意吧,等你到了赵家,看人家怎么折腾你!那赵家老爷子可不是个慈善人,你去了一个不听话,人家把你卖到楚楼里都是轻的!”
郑之南微微眯着眼看向口无遮拦的郑裕,然后语气淡淡地说:“风言风语罢了,我才不会信。”想要刺激的郑裕说的更多。
郑裕看郑之南说不信,立即言之凿凿地说:“你以为我在骗你?哼,我娘下个月就会带着你去赵家给人相看,对方相看上了,你以后就是赵家的人,明年开春就把你送过去!”
赵老爷子,看来年纪不轻。
郑之南说:“你说你没骗我,你就说说赵老爷子是谁,干嘛的,你说不出个一二三来,我可还是不会信你的,你就是想让我和母亲还有父亲离心。”语气义正言辞。
“哈,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那赵老爷子是我舅家,也就是姚家庄赵家,五十多岁,妻子已逝,有两子一女,本来家里想给他续弦,但是因为他不喜,点名要结契兄弟,你随便打听打听就知道姚家庄的赵家,我绝不是在说假话诓骗你!”
既然五十多岁了,那么孩子估计基本上都成家了,当爷爷了吧应该?虽然去了不是当“第三者”,但成年的子女会如何看待父亲的契兄弟,想一想就知道。
古代男人的平均寿命并不长。
等老头死了,他这个老头的契兄弟要如何自处?
成年的子女肯定是各过各的。
就算家里有点钱,那也一定都是给子女留着,他这个所谓的契兄弟过去,估计也就是个被人玩的命,老头死后,他的日子才最是难熬。
一般情况下,就算穷苦人家要给孩子找契兄弟,也会找年纪相当,这样才算般配,相携一生的可能远远大过跟拖家带口的老爷子在一起要强。
郑娘子为何挑来挑去给他挑了这么一个人家,郑之南完全看得出来。
郑北为什么没阻止,甚至欣然应允,大抵逃不脱钱给的足这一点。
郑之南把嘴巴里甜甜的红薯咽进肚里,用舌头舔了舔嘴角的粘到的红薯慢悠悠地说:“既然是父母亲决定的,作为子女自然要听从,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你和我说这么多,难道是舍不得我去赵家?”
郑裕目瞪口呆的看着不为所动的郑之南。
“你竟然甘愿去当男人的契兄弟!”在郑裕的认知里,只有那种兔子爷才会乐意去和别的男人搭伙过日子,正常一点的家庭,男孩子都是正经娶妻生子,哪里会愿意和男人一起生活。
所以他觉得郑之南不正常,另外一点就是,他说了这么多,就是想让郑之南生气,甚至觉得羞耻,崩溃。
结果他想到的一样都没有看到。
“咦……弟弟这是在为兄长打抱不平吗?谢谢弟弟了,为兄很感动,但父母之命,实在不敢违抗。”明着不能反抗,暗里还是可以的。
从郑裕这个蠢货这里获得了不少有用的信息让郑之南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格外的可亲。
然而郑裕只觉得这样的郑之南充满了挑衅,气的脸慢慢变成了猪肝色,却无可奈何。
就在郑之南要起身离开的时候,郑裕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抽风,拿起捅烤炉的火钳去烫郑之南的手。
插在烤炉中的火钳被烧的火红滚烫,要不是郑之南闪的快,手都要烫出血来,虽然没出血,但仍旧迅速起了一层水亮亮的水泡。
十指连心,别说还是被烫到,更是双倍的折磨。
郑之南立即跑到水缸前将手插进去。
这一幕被串门回来的郑娘子看了个正着。
现在郑之南在她眼里就是财神爷,郑裕就算是她亲儿子,看到他这个举动,她也是额头青筋直冒,气得冲过去就夺过儿子手里的火钳扔进烤炉,狠狠锤了郑裕身体几下,暴怒道:“我是怎么交代你,你是疯了吗?!”
第226章
打完了郑裕,郑娘子立即推开郑裕去看郑之南的手。
“怎么样怎么样,会不会留疤?严不严重?”说着郑娘子走到后去看郑之南的手,看到只是起了一层水泡,虽然是一条长痕,手指和手背都烫到了,但是看着不是很严重,应该不会留疤。
就算如此,郑娘子也迅速去屋里找药,那药是托妹妹姚雪梅带回来的,消除疤痕还是很有用的,自然也消肿润肤。
若是平时,郑之南就算是手烫烂了,她也舍不得把这瓶药拿出来给他用。
但现在今时不同往日,比起这瓶药,当然是郑之南的手更重要一些。
眼看着一个月后就要带去相看了,自然不能出任何差错,手带着伤可怎么去相看?
那老头人归老,可挑剔着呢,听说之前相看几个都不满意,皮肤黑点就直接不见了。
郑之南看出来郑娘子很紧张他,没有点破,感激地说:“母亲,不用给我用这么好的药,用水冰一冰就好,弟弟就是不小心,你不要责怪他。”不动声色的火上浇油。
郑娘子现在还一肚子火,听到郑之南说郑裕是不小心,立即说:“什么不小心,他就是故意的!我还不知道他那点小心思!”
亲娘当然知道亲儿子的小心思,但从前视若无睹,现在倒是不耳聋眼瞎装不知道了,郑之南在心里冷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郑裕很少看到母亲对他发火,因为本来就是他的错,母亲也跟他交代过,所以这会儿被训斥被捶,他都没有说什么,他知道,母亲真的生气了,还是火气很大的那种。
恰巧这个时候扛着一头獐子的郑北回来了,走到门口就看到了手上起着泡涂了药的郑之南,还有旁边拿着药瓶的郑娘子。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
郑娘子一点都不包庇儿子,纯粹因为她现在在气头上。
“还不是你那个好儿子,我回来就看到他拿着火钳烫之南,愚蠢之极。”郑之南的事情,他们早就千叮咛万嘱咐,和儿子交代过,就是怕他又乱使坏,让郑之南身上留个疤,出现点伤什么的,这个档口当然是不能被这些事儿给耽误了。
能注意点就注意点。
所以该说的基本上都和郑裕交代的很清楚。
郑裕也知道他上学,娶媳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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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购置田地盖房子的钱可都要靠郑之南这个金疙瘩。
可刚刚被郑之南那么无视挑衅,最终没有忍住,心里告诉自己要忍住,手上已经行动了。
郑北看重儿子,但更在意钱,这两个不相上下,所以听到儿子这么不知轻重。
如果他们没跟儿子交代郑之南的事儿,郑北也不会这么气,明明该说的都说了,让他敛,注意自己的行为,不要给他们惹麻烦,竟然还是这么不懂事。
这次轻轻放过了,难保下次不继续重蹈覆辙,大儿子现在可不能出一点差池。
郑北放下东西,怒气冲冲的拿起放在墙边的木棍就朝郑裕一顿打,打的郑裕满院子乱窜嗷嗷叫。
“儿子知错了,儿子再也不会这样了!”
“别打我!别打我了!娘,娘!”
“娘!”
这次郑裕被打的很重,后背纵横交错的肉条,肿的很高。
郑娘子和郑北的想法是差不多的,这次打狠点,得后面又出什么幺蛾子。
因此郑娘子也没有怎么去拦,但看到后背肿起来,心里多多少少都有些心疼,擦药的时候,郑娘子一边骂他一边说他活该。
“下次再这样惹你爹和我生气,你爹可就不是几棍子了事儿!”
“我知道错了,再也不会了。”
待晚上吃过饭,郑之南回到自己的房间,郑娘子给郑裕换药的时候才没有继续骂他,因为郑之南不在了,郑娘子也不用为了笼络郑之南就继续骂骂咧咧对儿子。
她语气柔和地跟郑裕说:“刚刚他在咱们面前,娘不好纵容你,不然他心里不舒服,怎么当我们的摇钱树?之前爹和娘跟你交代的你是不是全都忘光了,你要不是那么冲动,娘那瓶药就不用给他用了。”
“我又不是故意的。”
“娘那会儿骂你,你没有恨娘吧?不骂你,他心里那口气怎么泄出来,这个时候我们不能让他跟我们离了心,不然这到手的好处可都得飞走了,你能明白吗?”
郑裕虽然不开心,身体也难受,可郑娘子说的这些,他是明白的。
这个时候对郑之南好,他们家才有好处,而他是最大获益人,如果他再一意孤行招惹郑之南,才叫鸡飞蛋打,什么都成空。
刚刚那会儿他完全是被愤怒给冲昏了脑袋,现在想想还在后悔。
的确是自己冲动了。
“儿子明白的,儿子这段时间不会再找他事儿。”
“那就好,不然你这顿打可就白挨了。”郑娘子亲亲热热的跟儿子打趣。
“娘……”
“好了,你睡吧,明儿一准就消肿了。”
等郑娘子回到自己的房间,看到床上躺着的郑北,露出个笑容。
郑北问:“儿子怎么样?有没有告诫他以后不许这样了?”
“咱们裕儿最乖,你这顿打可不轻,他怎会还继续招惹之南,放心吧。”
看到郑娘子和郑北的态度,郑之南知道自己的价格一定非常让这对狗男女满意,不然也不会因为他烫了手就暴打郑裕。
郑裕还敢怒不敢言,只能忍气吞声。
想要怎么摆脱这件事,郑之南已经想到了对策,其实很简单。
只是现在他不打算立即就执行,他要好好享受这一个月当皇帝的日子,到最后那几天再搞事情,让他们知道什么叫鸡飞蛋打,一场梦一场空。
还有一点就是,下雪了,周连义大概也要回来了。
他要看一看,在这件事上,周连义是什么举动。
光从这件事上就能知道,周连义会不会是最终的攻略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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