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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扔了妹妹的书后穿越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何书
操心儿子的王妃现在是经也不念了,佛也不拜了,天天与各路媒婆合计此事。
可就是遇不到一个合心意的。
小门小户为了钱不怕死,但入门也就是个侍妾的命,怎么可能扶她上枝头,当世子妃?撑得起这个家吗?
以后他儿子可是要袭爵的。
看到王妃如此操心,凌崇于心不忍,透露了一句,让王妃不用再操心这些俗事,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情,比如说约从前的闺中知己喝茶赏花,游湖采莲。
王妃看儿子神色淡淡,一点都不在意别人传什么天煞不天煞,疑惑地问道:“崇儿,你就不生气别人传你这天煞命格?或者是你已有了心仪之人?”
“不生气,嗯。”因为这天煞的命格,就是他差人传扬出去的。
母亲信佛,也信轮回,这事儿传得久了,她不信也得信了,会觉得谁都不能伴他长久,得到与之南在一起后,他便会将之南的命格说的十分硬,与他是非常合得来的命格。
这样慢慢潜移默化,母亲也就不会那么强硬。
这是凌崇自明确自己的心意后就开始做的事情,为与郑之南在一起开始铺路。
凌崇没有再和王妃多说,安抚了她的情绪才离开。
到了扶风镇,凌崇除了带一个随从去郑家村,其他人便都留在了扶风镇待命。
来到郑之南和他曾经的家时,郑之南正在午休,这个时候工人们也在吃午饭休息,周围很安静,大中午没什么人。
凌崇很轻松的打开院门走了进去。
就像是他还是这个家的主人,并没有离开很久。
当他走进院中时,发现房门被人从里面插上了。
知道郑之南在屋里午休,他想了想,没有敲门叫醒他,而是坐在院中等待郑之南睡醒后自己打开门。
他平日早出晚归,忙于公事,中午是一天里唯二可以休息的时刻。
郑之南睡到2点才起床,打开门就看到坐在院中椅子上的凌崇。
他背对着郑之南,郑之南看不到他的表情,不过当他把门打开后,凌崇就站起来看向了他。
“你睡好了?”
“你怎么回来了?”郑之南装作没猜到他今天回来的样子,挑了挑眉。
凌崇说:“提前了几天,昨天到的扶风镇,休息了一晚,就过来了。”
“怎么,过来亲自给我发请帖,让我喝喜酒吗?”郑之南故意调侃凌崇。
凌崇快步走到郑之南面前,微微皱着眉头说:“谁和你说我要娶亲了?”他本来想抬手去拉郑之南的手,但是最终还是忍住了。
他知道,他在没有表态之前,是不可以做一些逾越的举动,这样只会让郑之南觉得不被尊重。
他看着郑之南,轻轻握住拳头说:“我不会成亲。”
郑之南走到院子里,舀了一盆水,挽起袖子开始洗手洗脸,边洗边说道:“那怎么行,父母亲肯定会担心的,您身份尊贵,当初走的那么决绝,必定是明白,自己有责任要担,这责任,肯定是娶妻生子啦。”
凌崇一直都知道郑之南聪明慧黠,所以他成功的用这几句话将他挤兑的胸口发闷。
凌崇这次回来,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想和郑之南重修旧好,冰释前嫌。
他知道郑之南心中有气,有气是正常的,毕竟他当初刚刚记起以前的事情就马不停蹄的要回家,甚至觉得他们身份有别,终究是走不到最后的。
另外一个就是不想随随便便把郑之南带回家,让他永远待在深宅大院中,无法像现在施展自己的抱负。
但他习惯把什么事情都闷在心里,因此有了很大的一个心结摆在两人面前。
凌崇深呼吸一口气后,走到在正在擦手的郑之南面前,语气郑重的对他说:“你知道的,我这次回来,是因为你。”
郑之南继续跟他绕关子,就不正面和凌崇交流,他说:“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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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会是因为我,你走的时候,不是把该了断的都了断了吗?忒大方了,什么东西都给了我,这房子,这地,还有我们一起建立起来的酿酒坊,多亏了你的这些东西,才有了现在的酿酒厂和造纸厂,没有这些基础,我是走不到现在的。”
凌崇再也无法忍受郑之南的挤兑,伸手将郑之南拉到自己面前,然后去握住他的肩膀,迫使他与他对视。
“你做什么?”郑之南冷冷的看着凌崇。
凌崇心中有愧,定定的与他对视。
“之南,之前我不明白自己的心,亦或者是不敢面对这样的关系,加上我不愿意你与我回去后,从此以后就幽居深宅之中,便以为这样的结果是最好的,但现在我才知道,我一直是喜欢你的,从前我不明白这份心意,但随着时间的推进,我慢慢明白了,我们应该如从前那样生活。”说的不是在这样的生活环境生活,而是两人相处的状态,彼此信任,彼此努力做每一件事。
郑之南看着向他表白心意的凌崇,一点点推开他,对他说:“我们不可能在一起。”
凌崇瞪大眼睛看着他,不敢相信,郑之南会这样直接的拒绝,他本来以为……
凌崇再次靠近郑之南,他说:“你不要担心我父王和母妃会无法接纳你,在你去京城的那次,我已经在为我们的以后铺路,他们不会反对。”
“不是,不是你以为的那样。”
“那是什么?”
如果凌崇早一天来,郑之南听到凌崇这样剖白自己的内心,他或许会顺势应下,但这个狗系统在他午休之前,忽然跟他下了一个任务,这个任务就是要他一年后出海。
出海啊,不是去隔壁县一趟。
他如果这次答应了,然后一年后出海了,神经病啊?
哪儿有把另一个主角甩一边,自己跑去出海了?
所以他们现在不能在一起。
除非凌崇愿意和他一起出海。
可,可能吗?
他是燕王世子,怎么可能和他这个商人出海去其他国家浪?
但是他必须要把这种不可能化为可能,因为他一年后出海,归期不知道是多久,而这出海后发生的事情可就完全不受他控制了。
凌崇迫于家里的压力结婚生子纳妾都是有可能发生的,毕竟这家伙是个土著,这些事情他都无法掌握。所以,为了自己的好感度,郑之南现在必须想办法让凌崇也知道出海的事情,还要将他一起带上。
难度太大了。
凌崇要是个平民百姓就好了,从前是个糙汉子,还不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从前的凌崇没有这些身份的枷锁,肯定他说走,就一定跟着走了。
现在……压力好大啊。
这个世界的小说名是不是《拐个世子大人》或者《和世子的出海两三事》?
本来之前以为关闭系统就够困难的,原来在这里还等着他跳坑。
郑之南捏了捏眉心,对凌崇说:“我准备一年后出海,去寻找更多我们国家没有的,需要的东西,你是尊贵的燕王世子,有自己的重担,自己的责任,燕王和燕王妃又怎么可能答应你,与我一起出海?而出海的凶险不用我说,你应该也了解一二,快则一年,瞒着三四年,甚至永远不归都是正常的……”
凌崇怎么都没想到郑之南和他说的原因是这个。
“你……为什么忽然要出海?”
“我想去更远的地方看看,想获得更多的见识,为了自己,为了获得更多物资,让我朝子民能够永远吃得上饭,不至于因为饥荒而流离失所,背井离乡。”这话说的有些太空了,但古代的确物资匮乏,如果多带回来几种食物种子,自然是造福百姓的事情,他知道,系统让他出海,必定是有出海的任务,不是白去的,得有获。
随着郑之南掷地有声的话,凌崇的好感度再次狂涨,从84,直接冲到了88。
但凌崇同时也是憋闷的,因为郑之南说的对,他作为燕王世子,有自己的责任和担当,郑之南要出海,他没办法阻拦,何况还是为了百姓,但他一时也无法对郑之南说:“我与你一起。”
这话虽然好说,可能不能做到还是两回事,所以,凌崇从不说不确定的事情,给一时无法兑现的承诺。
所以他憋闷,烦躁,甚至痛苦。
他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他以为只要他道歉,认错,他和郑之南还会回到从前。
第257章
所以,凌崇这次来的最大目的因为郑之南的抗拒暂时搁浅在了一边。
凌崇本来过来的时候,心情还是蛮放松的,甚至称得上高兴,但现在他一语不发,郑之南以为凌崇因为这事儿心情不好,便没有太打扰他,亲手给他泡了一壶茶,让他坐在院子里喝茶,自己去巡视厂子。
郑之南这叫该硬硬,该软软,给一棍子,也得给一个甜枣不是,人心都是肉做的,冷落的时间久了,难保不打退堂鼓。
他得给凌崇这个家伙一点念想。
郑之南走后,凌崇坐在院子里久久不动。
郑之南以为他心情不悦,其实并不是,他只是在想对策。
既然郑之南准备一年后出海。
已经明白自己心意的凌崇怎么可能放任自己心爱的人独自冒险?
他知道自己贵为世子,要陪伴郑之南出海不是易事,所以他在想对策。
想解决的办法,让父母不用太过牵挂。
他从一开始决定那个人是郑之南时就在想各种对策,为他们的未来铺路。
他已经有了郑之南,便不会再和其他女人在一起,更不会让父母以为他会娶妻生子。
所以他在陪伴郑之南出海之前的这一年内,要物色一个合适的孩子,过继到他的身边,然后交给父母来照料,既可以瞒天过海,也可以让父母不那么忧心。
他越想越觉得这是一个办法,等郑之南巡视完厂子回来后,见到的就是重新舒展眉眼的凌崇。
郑之南走过去挑眉看着他说:“刚刚还愁眉不展,怎么现在笑呵呵的?”郑之南随意的一句话,说完正准备给自己倒杯茶,坐在椅子上的凌崇就直接一伸手,将他扯到了自己的怀里。
他这个样子像从前他们无忧无虑生活在这里的状态。
郑之南也被他这个动作给恍惚了。
然后凌崇凑过去将下巴放在他的颈窝处,脸颊贴着他的脸颊,用有点刺刺的胡茬蹭了蹭他说:“之南,我想你,你想不想我?”仿佛他这一将近一年的时间,只是出了趟远门,现在又回来了。
郑之南侧过脸,与凌崇对视,然后毫不畏惧现在是世子的凌崇,伸手扯住了他的耳朵,把他的头往旁边扯,然后松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对他说:“别以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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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你了!”他的胡子是真的扎。
凌崇像个赖皮鬼一样再次将郑之南拘在怀里,故意用胡茬蹭郑之南的脸,还声音低低的在他的耳边说:“我以为你会想我,毕竟你从前睡觉都离不开我,尤其是冬天,不愿意一个人睡,非要把我当成被子一样手脚并用的抱在怀里”
郑之南知道凌崇这是在引起他从前的回忆,这些回忆对于凌崇来说,应该是极其美好的。
毕竟从前不珍惜,现在自己不乐意他了,肯定要后悔的。
郑之南用头撞击凌崇,利落的翻个身撑着他的身体站了起来。
然后用居高临下的神情看着凌崇说:“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现在,我已经习惯一个人睡,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忙事情”说完,像是生气了一般,冷着脸转身便走。
凌崇立即敛笑意,因为这话,心中刺痛,大步追向郑之南。
随后两人进了屋,凌崇各种认错,哄劝,郑之南才勉强暧昧地原谅了他。
其实书中所写得拿到现实中,并不是那么适用。
比如说在这一年里,他应该不会那么早和凌崇和好,但是这家伙似乎是想开了,忽然跟个狗皮膏药一样粘着他,他如果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拒绝,就太矫情了。
还不如趁机下个台阶,毕竟还有出海这件事儿要忙活。
不让凌崇觉得有奔头,怎么在这件事上使劲儿。
他还不是很清楚凌崇想什么想开了,心情又变好了?
俩人晚上是在顾家吃的晚餐,凌崇去顾家的时候特意握着郑之南的手。
顾大夫看到凌崇回来很高兴,看到凌崇走进来的时候是拉着郑之南的,更高兴。
看来这俩人好好的,凌崇并没有要抛下郑之南,从此不复相见的。
“好好好,你能记得之南,记得我这个老头子就行,还以为你知道自己的家后再也不回来了,我还寻思着给之南重新介绍一个伴儿,你不陪着,自有人愿意陪着之南。”这娃多俊俏,男女都不愁。
凌崇闻言,立即握紧了郑之南的手,仿佛自己再回来的晚一点,郑之南身边已经有了别人。
“我和之南很好,顾先生,您的这点心思还是趁早打消的好,不然我都不放心让之南继续留在郑家村了。”
“怎么,你还要回去?”顾大夫看向凌崇。
凌崇点点头说:“有些家事还需要处理,这次是特意回来看看你们,等家里的事情彻底处理好后,我就会和之南一起生活。”一起出海,去新的天地,不论生死。
顾大夫不知道出海的事情,更不知道这句“一起生活”的另一层意思。
但郑之南知道,所以还有些态度模糊的郑之南彻底的放下了心结,看向神情认真的凌崇,给你一个眼神,让你知道“我真正的原谅了你”。
凌崇看到郑之南的神情,眼里的笑意终于变得从容,不再像之前那样内敛,嘴角的笑意也在扩大。
凌崇在郑家村陪郑之南度过了五天农家生活,随后就马不停蹄回王府处理过继之事。
他希望什么事情都准备充分,就像一开始考虑那么多,决定不多说什么离开,现在既然要陪着郑之南,也要什么都准备好,去后顾之忧。
凌崇回去后,郑之南也更加沉醉于事业。
他的造纸厂短短几个月,生意已经扩展到了各个省,当然不是他自己扩展,当好的纸张,且价格低廉的纸张传扬出去,自有嗅得商机的商人找上门来谈生意。
郑之南一开始就知道造纸厂会比酿酒厂传扬的更广,所以他的造纸厂规模比酿酒厂大多了,货物也准备的很充分。
虽然一开始有人担心受潮,下雪不好售卖,但郑之南还是成功让这些纸品销售一空。
十二的时候,郑之南将工钱和过年红包还有年货都派人发下去后,自己开始核对账目。
这一年忙碌又充实,但看到一笔笔金额的累积,其实是一件快乐的事情。
他预测着,宫里那位估计也该注意到他这里了,毕竟纸这种东西,关乎民生,酒这种东西,更多的是贵族子弟才能更多的享受到,而纸就不一样了。
越与民生靠拢,越会被注意到。
如果是他坐在那个位置,也会将目光投过来,不仅这样,还要亲自将人带到宫里,亲自问话。
甚至还要将这种造纸术的东西学习过来,然后扩散。
能够造福百姓,就能流芳百世。
皇帝不傻,就会行动起来。
郑之南这样想,作为皇帝的那位又怎么可能没有注意到呢?
其实他10月份就有耳闻,但当时动静还不大,他没有在意,然后11月份有人把制作成熟的三种纸张摆在他的面前时,他才真正的认识到,这造纸术,竟然真的有了新的改良,而这些纸也并不输同品种的纸,价格却比同品种的纸要便宜。
还有那个叫“卫生纸”的最低档品种,摸起来柔软,听说是厕纸。
而且价格低廉的和厕纸一般。
这种造纸术值得推广,值得各个造纸厂学习,当成本降低,价格降低,百姓也可早日享受到这种纸张。
只是皇帝想要把这个年过完再招人进宫,因此这个年,郑之南过得还算平静,这次依旧是和顾家一起过。
本来以为凌崇过年期间是绝对不会有时间回来的,但初二的晚上,这家伙就夜袭了他的炕,竟然都不知道他上次走的时候又把那把钥匙带走了。
为此郑之南还结结实实的踢打了夜袭热炕头的凌崇,被凌崇按住才发现是这个家伙……
后来发生了什么,从翌日郑之南红肿的唇,还有走路扶着的腰就能看出来。
大过年,很是激烈。
在床上,凌崇把宫里可能年后会差人过来请他入宫。
郑之南闻言假装惊讶地看向凌崇说:“为什么?”
凌崇捏了捏郑之南的脸说:“别跟我装,你知道为什么。”他可没有忘记鬼灵一样的郑之南,他这么聪明,怎会不知道他这个造纸厂会带来什么样的影响。
其实宫里出面也好,不然以后其他造纸厂得恨上这家伙了。
有那心眼坏的,故意搞事情也不是没可能。
但如果宫里那位插手了,对之南其实是一种好事,所以他知道风声后就特意回来一趟,想嘱咐一下他,让他好好想清楚到时候入宫要如何应对。
第258章
凌崇回去后,元宵的第二天又来了一趟,自从两人确认了关系,也做了亲密的事情后,好感度直接飙升到了90多,因此凌崇也越发的黏着郑之南,时不时就要跑回来几天,这次元宵第二天回来,凌崇窝在郑家村四五天,吃个“酒足饭饱”才回京,随后当郑之南把年后的第一批货结清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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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他进宫的宫人便来了郑家村。
在宣旨之前,太监们将什么都拾摆放好,这才让郑之南接旨。
好在郑家村离京城并不算远,当天将这些公公太监们安顿好,翌日大家才一起离开,离开时,村子里所有人都放下手头上的事儿赶来围观,满面笑容的看着郑之南与一众太监离开,有的人眼神里充满了羡慕,当然,也嫉妒者亦有之。
郑之南被宣进宫这事儿,自他走后,郑家村可热闹了,这十里八村有认识郑家村的人,都一窝蜂跑来打听消息,听了一耳朵后回到家各种八卦讨论,都说这郑家的祖坟是冒了青烟,竟有如此好的福泽。
郑之南去京城面圣那天,并不是在朝堂上见到的皇帝,而是下朝后,私下里与几个相关的官员一起见了郑之南。
皇帝看到从容磕头见礼的郑之南,颇有些赞赏和惊奇。
作为平民百姓,他从前巡视民情,很少能见到如郑之南这样的平民,虽然他现在也算是个商人,见了不少大场面,可大场面和面圣还是有区别的。
那些大字不识的平民或者粗俗不堪的商人,哪个能做到如郑之南这样平静的站在案前?
这一印象让皇帝生出了一丝好感,便没有之前那样想要严厉震慑一番的想法。
“你便是郑之南?”
郑之南闻言低头道:“回陛下,正是草民。”
“那南纸便是由你研制出来的?”
“是。”
“抬起头来回话。”对于只能看到郑之南头发的皇帝,直接让郑之南站直了与他说话。
这小子长得竟然如此周正俊朗,皇帝笑眯眯地问了一句:“年方几何,可曾婚配?”仿佛只要郑之南说没有,他就可以立即指婚给他。
郑之南没有回答这两个问题,而是说:“草民已有心仪之人。”坦坦荡荡。
想做媒的皇帝笑脸渐渐消散,颇觉扫兴的样子,不过他还没有忘记正经事,同时制止了想要呵斥郑之南的宫人。
郑之南得到过凌崇的嘱咐,加上本身就是个聪明人,又怎么会不上道。
直接将造纸术献上来不说,还将造纸的机器图纸也一并交了上去,甚至细心的提出可以安排几名工人过去造纸厂当技术员,为他们培训,让他们学习如何操作机器,愿意倾囊相授。
对于郑之南的上道,皇帝很是舒心,大手一挥,给郑之南奖励良田百亩不说,黄金万两等等东西。
皇帝坐在这个位置上,又怎么会不知道这新的造纸术还有那些机器的图纸对于这个国家来说有多重要,这关乎民生,而他最看重的就是民生发展。
民生发展的蓬勃,这太平盛世才会更加长盛,他的王朝也会更稳固。
郑之南能够做到这个地步,不惜放弃这么大的利益,黄金万两,良田百亩算什么?
皇帝记着郑之南的功劳,所以这些奖赏不过是身外之物,有皇帝记着,谁还敢造次?
这已经是恩泽了。
郑之南从皇宫出来后,回到上次住过的酒楼,周连义和凌崇都坐在楼下等待他。
这次与上次不一样,上次凌崇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眼睁睁看着郑之南与周连义有说有笑,这次他可以理直气壮的站在郑之南的身后,握住他的手,宣布主权。
甚至还不忘刺一句周连义。
“周兄不是下个月就要大婚,这婚礼的事儿筹备好了吗?这么急着来见之南?”
周连义看到看到凌崇握住郑之南的手,久久都回不过神,尤其是郑之南并没有甩脱,心中苦涩。
他早该明白,就算郑之南没有和凌崇在一起,他们俩也断无可能。
何况他现在已经知道,凌崇就是郑家村的那个凌崇,猎户并不是猎户,而是燕王世子。
这些事儿是他过年回到郑家村,本来想想去见郑之南,却看到了和郑之南站在一起的燕王世子时明白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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