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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扔了妹妹的书后穿越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何书
这也侧面反映了当今圣上的昏庸和偏听偏信,而下面的官员欺上瞒下,综合后终于将这个脓包挤破,从东江开始,陆陆续续有各个省遭遇灾荒的流民学着东江的草寇揭竿而起,纷纷学着东江王一样自立为王。
大夏三十二年春,李耀带兵刚刚镇压了两股起义的草寇以及将东江王斩首示众,便从京城传来皇帝因饮酒过度,晕在了床上昏迷不醒的消息,至于晕倒的时候有没有妃嫔在侧就不得而知了。
这消息出来,不会对远在其他地方镇压叛军的李耀有什么影响。
最起码目前来说没有影响。
甚至可以暂时坐山观虎斗。
昏迷不醒的皇帝已经不能理事,理应应该是太子建国理事,但拥护三王爷派的人却蠢蠢欲动。
事态一触即发。
太子不顾李耀正在忙着镇压流民叛军,急急发了三封密信,要让李耀带着大军回京助他。
李耀看到信,一封都没有回复。
李耀除了镇压叛军外,还安抚流民,开仓放粮,联合富商绅户设棚施粥,建立慈幼院,将无父无母的幼童由官府派人照顾。
安抚流民以及后续的一些想法都是郑之南想的,李耀知道,这是他在为他赚取民心。
这件事由郑之南全权负责。
每一样都安排的井井有条,就算有人故意来坏事儿,也被很快发现并处理。
因此李耀所过之处都会有赞扬之音。
“去晋王驻扎过的地方,哪里有抚民所,只要干活,就有东西吃,饿不着肚子!”
“晋王真的是我们的救命恩人!”
“我要投入晋王的帐下!若不是他,我母亲差点就要熬不下去,多亏晋王!多亏啊!”
一路上都在传晋王的好,但凡是晋王征兵,无不人满为患。
郑之南穿着长袍,扎着头巾,笼着袖子从粥厂回来,要想从这些富商身上刮一层肉,那可真是比要他们的命还难。
这些人目光短浅,不知道安抚住流民,其实是在保他们的命,若是不控制住事态,早晚遭殃的就是这些富商绅户,一旦有流民揭竿起义,率先杀的是官,其次就是富户,到时候有没有命享受就不知道了。
聪明的商人,早就联合商会里的人设粥厂,让附近的平民在灾情无解的时候有一口喝的,有事情做,而不是四处流窜偷窃杀人,让事态越演越烈。
当然也有官府的不作为,若是带个好头,像江南一带,就早早做好一切准备,从不会因为灾情让平民四散流离,妻离子散。
大夏三十三年秋,三王爷将太子软禁,诉罪状几十条,毒杀父皇,杀人封口,受贿赂,草菅人命,纠结乱党等等,朝野震惊。
太子被赐死,乱党被杀的杀,赐死的赐死,京城的火一直烧了一天一夜才熄灭。
三十三年冬,皇帝驾崩。
大夏三十四年春,三王爷被拥戴称帝,李岩被封为侧一品尊王爷。
也是在三王爷称帝的那一天,终于镇压所有流民叛军的晋王剑指新帝,称新帝居心叵测,一手策划,诬陷太子,毒杀父皇,罪状多达百余条。
不日八万耀光军开拔,进军京城,逼三王爷退位。
三王爷好不容易登上梦寐以求的宝座,如何舍得就这么随随便便的被唬下去,虽然晋王的八万大军的确吓人,甚至让三王爷夜不能寝。
他在与太子对抗的时候,一直以为晋王是个胆小如鼠的人,被太子赶鸭子上架拿了军权也不足为惧,甚至太子似乎传他进京,他还一直龟缩在其他地方不出现,胆子小的让人发笑。
结果他刚把太子派从上至下肃清,这胆小如鼠之辈竟然就冒了出来,三王爷震怒,以为还有太子余党在作乱,彻彻底底的又一次杀了一遍,本是要震慑晋王,却发现这家伙又立了新的罪状,誓死要把他伏诛,
他心中慌乱没人知,面上故作冷静传令周边城的驻扎军速速前来支援,传旨下去,要将晋王这股太子余党斩首示众。
彼此都指对方是叛党,是罪人。
作为已经被拥戴上位的新帝,李琪烦恼自己这王位还没坐稳,就有人开始给他找麻烦。
李岩被拘禁了两年,那两年皇上几乎将他遗忘,这次晋王叛乱,他最为兴奋,主动请缨做主帅。
在他眼里,晋王就是个傀儡,他要杀的就是晋王,然后再把那人抢过来。
他从最初的愤怒到现在时时想起来还在回味那些美妙的滋味,晋王可以死,但那人他可是一定要再抓回到身边来。
在众人眼中是傀儡的晋王一路势如破竹,有民心拥戴,遵从的官员留着,不遵从的官员一律格杀勿论,手段之铁血。
有了这样的震慑,不过半月,李耀的八万大军就驻扎在了京城外。
郑之南穿着马甲薄袄,虽然现在已经立春,甚至春天都快过去了,但他身体比一般人要弱,所以仍觉得早晚有些寒,也就中午的时候会把马甲脱掉。
他现在已经是军师级别的人物,新来到李耀身边的人,有的甚至根本不知道郑之南从前是李耀的内侍,因为他智计过人,总能想到旁人无法想到的策略,像慈幼院,抚民所,这些想法,虽然前人也有,但并没有他这样的系统性,把每一环都想的清清楚楚,不会出一丝一毫的纰漏,然后为晋王凝聚了民心。
晋王也是目前最有声望和民心的存在。
连新帝李琪都无法和晋王比肩,甚至民间根本不看好这位“弑父杀兄的毒帝”。
晋王是民心所向。
而这民心是郑之南为他凝聚的。
所以李耀对他的看重和在意在外人看来并没有什么不对劲。
只有许先生心里有些芥蒂。
他担心李耀太在意郑之南,就算以后坐上帝位也会因为子息问题而让百官忧虑,从而影响帝位。
因此在李耀亲自上阵进军京城搏杀时,已经料到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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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从上至下腐败不堪的侍卫兵丁根本不是耀光军的对手,所以必定会赢,那么晋王称帝已经是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来的结果。
许先生找郑之南说话。
谈的是李耀的后院之事。
郑之南听到许先生说:“等进了宫,赵家的女儿必定是无法胜任后位的,赵侍郎也只有作为乱党斩首的下场,赵怡宁一定会被赐死,晋王府的那些姨娘还能留下,但到时到了宫里,后宫空虚,等主上登基后,我希望之南你与我一同上奏选秀女入宫充斥后宫,为主上开枝散叶。”这话说的委婉。
不过是在提醒郑之南不要想着迷惑主上,让他迷失正事。
哪一个帝王,都需要子嗣,是不可能和一个内侍长久的。
郑之南把面前的茶滤了一遍,倒出清澈的茶水递给对面的许先生。
“先生不必多虑,主上不过念及旧情,对我比旁人特别一些,我们毕竟自小一起长大,主上选秀纳妃,为皇家开枝散叶能够稳固皇位,安民心,这一点你不用担心,到时一定与许先生一并上奏。”
许先生接过茶水,对郑之南露出赞赏欣慰的神情。
说起了另外一件事,“我与主上之前一直以为三王爷没有能力与太子抗衡,毕竟太子是名正言顺的储君,拥嫡派的人数也比三王爷势大,竟没想到三王爷力缆狂澜,将太子一众齐齐拿下,本以为太子就算没有主上的大军支持也能镇压三王爷,拿下帝位,这结果当时让我们吃惊不少。”
郑之南端起茶杯垂眸喝了一口,笑了笑说:“或许三王爷也如主上一般扮猪吃老虎。”
“这倒的确有可能,但总归杀三王爷比杀太子要名正言顺的多,也是好事,夺嫡之争本就风云万变,都有可能。”
第297章
不过三日,因御林军临阵倒戈,三王爷被当场斩首,李岩被关押起来,其余乱党,看到新帝大势已去,投降的投降,自尽的自尽,但凡想反抗的一律格杀勿论。
那天晚上,皇城内灯火透明,仿若不夜城。
郑之南和许先生是第二天随着一小股护卫进的皇城,那时一切已经尘埃落定,他们来到已经被连夜拾出来的养心殿里,李岩坐在案后,看着面前高呼万万岁跪倒一片的手下,还有郑之南。
他慢慢走下台阶,来到郑之南面前,将他拉起来,对其他人挥了挥手,让他们今日可以早些休息,什么事情都不急在今天解决,吃顿饱饭,睡个踏实觉。
当所有人都离开后,胡子拉碴的李耀拉着郑之南来到龙椅前,让他与他坐在一起,然后对他说:“李岩已经被囚禁在了天牢,你何时去都可以,答应你的事情,我都会做到。”
郑之南在听到李岩已经被囚禁起来后,眼睛亮了亮。
然后从龙椅上站起来准备跪下来谢恩。
被李耀伸手挡住,他说:“你不用在我面前下跪。”
“可您是皇上,您是皇子的时候,奴才下跪,您是王爷的时候,奴才下跪,没有道理您现在是皇上了,奴才就可以不下跪了。”不卑不亢,语气平静,就像在说今天吃的是什么一样。
李耀让他重新坐回龙椅上说:“因为我现在是皇上,我说什么就是什么。”眼睛直直的看着郑之南,表达他的坚定。
郑之南看着他的眼睛,久久后说了一句:“好。”
自从他抱着郑之南从四王府出来的那天晚上,他们二人就同塌而眠,李耀为了安郑之南的心,让他睡得更踏实,也为了安自己的心,从那件事后,郑之南变得比从前安静,可他也有了看不到郑之南就心慌不安的毛病,去哪里都要将他带在身边。
这个习惯一直到现在,虽然同塌而眠,但他从未碰过郑之南,他担心之南对这件事已经有了阴影,从未对他做过什么过分的举止。
郑之南看着李耀说:“谢谢皇上。”
“之南……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自称奴才,我从未把你当成我的奴才,在宫里不是,在王府里也不是,现在仍不是,从前我没有能力改变这个现象,但现在我拥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利,你想做什么便可以做什么,未来,我只想你能够随心所欲。”
“好。”
晚上,郑之南宿在李耀的寝宫。
高床软枕竟然睡得有些不踏实,连营地里的硬板床都不如。
郑之南睡在里侧,背对着平躺着睡在外侧的李耀,李耀的睡姿一向规规矩矩,郑之南闭着眼睛,脑袋却异常清醒。
睡不着的他,满脑子都是选秀纳妃充斥后宫的事情。
在许先生没有同他讲这件事的时候,他从未想过,他自然知道喜欢着太子的赵怡宁不堪大用,肯定会被处死,她将晋王的事情事无巨细的传达给太子,本就是死罪,何况还蒙骗晋王,做大逆不道行骗之事,从她做这些事情时,就注定了赵家的命运。
所以正式登基后的李耀需要一个主持后宫的皇后,还要几个身份贵重的妃嫔与皇后达到一个平衡的作用。
想到这里,郑之南翻个身,面对着平躺在自己身边的男人。
他已经完全褪去了少年介于青年之间的青涩气息,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肩宽体阔,身姿高挺,肌肉匀称结实,从前俊逸风流的容貌变得硬朗英挺,抿嘴不言时,眼神锐利如冰,笑时又让人想到了他们少年时的美好时光,这个男人从四年前就与他同床共枕,彼此早就把能看的不能看的全都看了个遍。
他这四年并不是个呆子,自然看得出来李耀对他的认真专注和那份在他面前毫不遮掩的喜欢和在意。
而且这家伙非常非常黏着他,中间他也有过想要分开与他睡,那个时候他已经完全走出了被李岩伤害的阴影,虽然还是恨,可并不会再折磨身边的人,便自顾自抱了铺盖在旁边的房间铺了床,结果半夜这家伙闷不吭声的拿着枕头,只穿着里衣里裤钻进他的被窝。理直气壮地说:“我一个人睡不着。”意思是,我们都睡在一起两年了,早就习惯了你的存在,你却走了。
其实李耀没过来之前,郑之南也没有睡着,的确,两个人睡一起睡久了,他一个人睡,的确会有一些身体上的不习惯,而且冬夜寒冷,他一个人根本不能把被窝暖的多热乎,李耀像个大火炉一样钻进来的时候,他甚至觉得很舒服,暖和的很舒服。
或许是因为贪恋那一点暖和,他没有坚持继续一个人睡,然后告诉自己说,挺过这个冬天,挺过去后就一个人睡,夏天的时候热,根本不需要这么一个大火炉躺在身边。
但后面太忙了,他根本再也想不起来要分开睡这一件事。
一直到了现在。
现在,再过不久就真的要分开了。
想到这个男人的守护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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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郑之南靠近李耀。
他们同床共枕这么多年,最亲密的举止不过是他睡着后会自动自发的滚到他的怀里与他抱在一起。
这种无法自控的事情,谁都改变不了,后面就自动忽略了这件事,抱就抱吧,反正睡着后的他,根本无法决定要不要抱这个人。
所以郑之南的靠近并没有让李耀觉得诧异或者奇怪,反倒是在郑之南贴过来的那一刻,翻个身,手搭在了郑之南的身上。
这是他们经常醒来后发现彼此抱在一起的姿势。
自然而然。
郑之南在黑暗中看着李耀的面部轮廓,其实并不能看清楚,只是能看到一个大概。
他将许多事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后主动吻向了李耀。
颇有些怜惜的感觉。
李耀只有在郑之南身边才会如此后知后觉,但他的机警仍旧存在,当发现郑之南在吻他时,李耀的内心是狂喜的,这是郑之南第一次主动吻他,其实他曾经偷偷吻过熟睡中的郑之南,因为怕惊醒他,所以只是蜻蜓点水一般快速离开,仿佛那样就可以望梅止渴,但当然效果很一般,后果就是得多冲几遍冷水澡才能重新躺在他的身边,同时还要念几句经,平复内心。
李耀的回应是热络的,他怕郑之南这举止稍纵即逝,所以发现一点苗头便紧紧握住。
当李耀坐起来将郑之南抱在怀中亲了亲他的脸颊后,轻声问他说:“如果你害怕,我立即停下来。”
郑之南脸上渗出汗,圈住李耀的脖子摇摇头。
“不用,你来。”已经做好的决定,不会随意的反悔。
一如他当初做过的决定,也会执行到底。
所有的所有,他都会做到。
翌日,郑之南一觉睡到中午才醒过来,醒来后,在旁边处理政务的李耀就发现了,立即唤人过来为郑之南送清茶漱口洁面。
昨晚做到很晚,而且郑之南要求洗浴,就更晚了,因此今天有什么事儿,李耀都没有叫郑之南,也没有让人过来打扰他们,而是把东西都拿到了寝宫处理。
郑之南神色如常,并不会因为有内侍和宫女在周围伺候就觉得不自在,反正早在四年前就有人觉得他是李耀的男宠,只不过今天才把传言坐实了而已。
睡了一个长长的觉,除了那里有些隐秘的疼痛不适外,郑之南觉得自己还可以忍受,因此没有表现出较弱不堪的模样来,吃了东西后,状若无事的参与到李耀的工作中来。
李耀担心他不舒服,想让他休息一下,也被拒绝了。
他知道,郑之南有时候其实比他还要固执,因此没有继续劝阻,只是加快了手里的活儿。
就这样差不多忙了半个月,许多事情才终于有了个样子和章程,关于一月后的登基大典,礼部和钦天监等各个部门开始了运作。
没有宗人府的参与,因为现在除了李家血缘都快断干净的远亲旁支的不能再旁支,几乎嫡系子弟全部都已经殒命,唯二的两个李家皇室子弟,只剩下被关在天牢里的李岩和一月后即将登基的李耀。
没有妃嫔,没有皇室子弟,宗人府没有出面的机会,如今就像个摆设,也被李耀摘了所有的权利,这里面的官员也都被卸了职,如后宫一样空荡,关于李氏一族的所有东西都被销毁,仿佛想要销毁李家曾经统治这个国家快两百年的历史一般。
郑之南处理完了手头上的事情后,带着人像去后花园看景一样来到了早就被清理干净的天牢,可能知道郑之南今天会过来,以往还会有些味道的天牢特意点了香,熏了四周,没了难闻的气息。
李耀知道他今天会过来,也知道他一向爱洁。
郑之南来到李岩的面前,第一件事就是亲手割了他的舌头,当着牢头和他身后所有人的面,面无表情的看着啊啊惨叫的李岩,用叉子将他的断舌叉起来扔进了旁边的炭盆。
滋滋的烤肉血水渗出来又被烤蒸发的声音让见多识广的牢头都有些觉得舌根疼,不自觉后退了一步,咽了咽口水垂下眼眸。
第298章
郑之南把李岩的舌头割了,只是不想他在被虐的不清醒的时候胡言乱语。
李岩看到郑之南的时候,本来还想为自己求个情,要是自己乖乖的不再给李耀添乱,没准就不会像其他兄弟那样被格杀勿论,毕竟李耀一开始就没有杀他,而是把他关在了牢里,好吃好喝伺候着,也没有人审讯他,李岩抱着这样的念头,其实是一种求生的本能,也想让自己不要被自己吓死。
可是他没想到,郑之南会二话不说,让人挟制住他,将他的舌头直接割了。
这种割舌之痛让没有受过什么苦的李岩几欲疼晕过去,然后便是巨大的恐惧将他笼罩,他能从郑之南的眼中看到冷酷,一如当初他拿剪刀想要桶自己的可怕,不,比之几年前更加的恐怖,像是要将他一寸寸的凌迟。
如果李岩知道自己的确是要被一寸寸的凌迟,大概此时已经吓死过去,但他并不知道。
接着,郑之南让人将李岩的裤子脱了,他扔了手中的刀,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慢悠悠的端起旁边侍从泡好的茶,拿茶盖撇撇了茶沫,对对面一脸惊恐想要将腿合拢的李岩说:“上面的割了,下面的自然也不能留着,反正是个无用的玩意儿,留着影响王爷您的威严。”说完,看向旁边拿着刀的人。
行刑的人会意后,走向李岩,李岩看到那人手中的刀,疯狂的挣扎,比只舌头被割的时候,挣扎的更加厉害,但四肢已经被绑住的李岩又如何能挣脱开,他眼睁睁看到那人手法熟练的抬起他的东西,然后便是灭顶的剧痛。
上面和下面齐齐传来要命的痛,李岩这时浑身已经湿透,汗水顺着额角滑落到下巴,身上的衣服也是湿淋淋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他怨毒又惊恐的看着喝着茶的郑之南。
“啊啊啊啊”但没了舌头的他,想说的话出口都变成了
郑之南放下茶杯,挑挑眉,优哉游哉地说:“这东西祸害了不知道多少人,帮你积点德,得下了阴曹地府要多过几遍油锅,不用感激我,后面还有新节目。”
李岩身上的衣服随后被全部剪掉,光溜溜的呈现在众人面前。
牢头已经默默转过了身,这李岩虽然罪大恶极,但毕竟是当今圣上的兄弟,皇族人被皇上身边的人这么惩罚,可能是皇上授意的,可他这个小牢头未必就能看了,他转身后偷偷捏着袖子擦了擦同样冒出来的汗珠,一句不敢吱声。
光溜溜的李岩身上被裹了一层渔网,紧紧地裹在他的身上,将他身上的肉都挤了出来。
李岩又怎会不知道这是要做什么,他不敢相信李耀会让人这么折磨他,这竟是要将他




我扔了妹妹的书后穿越了 分卷阅读543
身上的肉一片片的割下来,一寸寸的将他凌迟。
李耀怎么敢?又怎会如此对他?
就算死,让他体面的死去,也好过受这样的折磨。
李岩想不通,但当身上的第一片肉被锋利的刀像片鱼肉那般篇片下来的时候,他便没有空想这么多了。
防止他晕死过去,他的伤口会被喷水辣椒水和盐水。
李岩从未经受过这种痛苦,看着自己身上的肉一块块的被扔在火上烤,看着身上的血水满满把地面染红。
郑之南冷眼看着李岩,心中浮起冷笑。
他就是要看着李岩一寸寸的被片下来,他们从上午一直片到凌晨三四点,换了四波人上阵,终将李岩身上的肉片到见到骨头,四肢则被重锤一寸寸的砸碎,最后整个人被装到一个瓮里面,而这个瓮的下面是一个灶炉,瓮中放着水,下面烧着火。
郑之南不知道李岩什么时候死的,但当瓮中的水烧干后,李岩的头已经肿大到堵住了瓮口,他这才起身离开。
离开之前对对面的人说:“剁碎了做成肥料,滋养御花园的花草。”语气无波无澜,像是在交代明天的花该修修枝丫了那样风轻云淡。
留下来的行刑之人各个噤若寒蝉,应声说是。
郑之南是凌晨四点回到的寝宫,彼时李耀刚从议事殿出来,后日便是登基大典,今天除了议事外,还有许多大典该注意的要知道,中间他去见过郑之南,看他正玩得兴起,并没有多待,略坐了坐便继续回去议事,现下两人都刚好回到寝宫。
如今郑之南是右丞相,本来在这件事上,有一些议论,但李耀力排众议,坚持让曾经只是他的一个内侍的郑之南站在了这个位置上,在他的王朝,没有身有残疾着不可为官的说法,何况,郑家的案子已经着大理寺重新审理。
一开始有些意见的人,知道了皇上要给郑家翻案,就知道郑之南这个右丞相是稳的,若是从前的罪人之子,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没什么人上奏抗议。
成了右丞相,郑之南也就有了丞相府,这段时间丞相府还在修葺中,所以暂时郑之南还住在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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