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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扔了妹妹的书后穿越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何书
这种感觉很怪异,苏燕丰觉得自己拾过郑之南,不管怎么样,在这里他独自一人,看到他应该害怕才对,可郑之南却似笑非笑,眸中带着不屑。
苏燕丰在获取的资料里并没有显示郑之南会跆拳道和搏击,因此练过一点的苏燕丰觉得此时此刻的郑之南不惧威胁,他毫不犹豫走进去,还顺手关上了门,然后歌声响起。
是一首欧美歌曲,节奏感很好,这首歌苏燕丰之前挺喜欢,但知道是郑之南点的歌后,他现在只觉得恶心。
苏燕丰站在中间对点完歌走回沙发上坐下来的郑之南说:“好久不见。”
郑之南拿起桌子上的烟盒,从里面抽出一根烟,点燃后吸了一口夹在手上,夹着烟的手翻来覆去,看了看后郑之南才笑着说了一句:“不是才见过吗?”语带讽刺,说的是上次苏燕丰去毓那里和他见过一次。
苏燕丰觉得今日的郑之南和以往的有些不同,看起来要随性洒脱许多,让他想起了在那间旧仓库里他的凶狠语气和神情。
苏燕丰一直觉得自己见到的郑之南和在毓身边见到的郑之南完全是两个人。
一个还有温度,而另一个则完全冷若冰霜,毫不遮掩他真实的性格。
这更加让苏燕丰觉得郑之南对毓不怀好意,有所图谋。
苏燕丰没有理会郑之南的讽刺,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沙发上吞云吐雾的郑之南,此时此刻的郑之南衬衫扣子解开了两粒,露出形状好看的锁骨和纤细优雅的颈脖,整个人都很慵懒,仿佛暗夜中的猫,危险又优雅,那隐在身体里的凌厉完全释放了出来。
苏燕丰皱起眉头问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郑之南弹了弹烟灰反问了苏燕丰一句:“是你到底要干什么吧,我和毓的事儿,和你有关吗?”
“他是我的朋友!”
郑之南讽刺道:“不要再用朋友这个幌子骗你还有我,苏先生,不妨告诉你,毓已经跟我求婚,不要再在他身上心思了。”
苏燕丰立即道:“不可能!”他眼神在郑之南的双手上搜寻。
郑之南看了一眼自己的双手,嗤笑出声说:“戒指我不喜欢,扔在家里。”
苏燕丰说:“你不喜欢他,为什么要带在他的身边。”
郑之南说:“他喜欢我就好了,你爱他,不是应该看到他开心吗?他爱我就很开心,你应该成全他。”
苏燕丰觉得郑之南很可恶,可又被他的话激的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苏燕丰走上前,拿起酒瓶啪的一声摔碎后指着郑之南说:“你在故意激怒我。”
郑之南非常正直的点头说:“对啊,怎么,你要杀了我?杀了我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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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郑之南说着话,按灭手中的烟,然后站起来看着只和他隔了一张桌子的苏燕丰,“嗯,敢吗?”
苏燕丰觉得郑之南是个疯子,他看到他眼里的张狂,他告诉自己不要被对方激怒,扔了手中的酒瓶说:“我不会上你的当。”他话音刚落似乎就要转身离开。
郑之南没有给他找个机会,他一手扫光桌子上的东西,拉住因为东西掉到地上而停下动作的苏燕丰,将他扯得身子趔趄,跪在地上,而他的手臂则被郑之南用脚踩在的了桌子上。
苏燕丰立即用另一只手出拳打郑之南,被郑之南干脆利落的扭脱臼了。
疼的苏燕丰一声痛呼,然后便再也使不上力气,额头开始冒虚汗。
郑之南一只脚踩着苏燕丰的手臂,一边挽着袖子,风轻云淡的看着苏燕丰说:“怎么了苏先生,这点疼就受不了了?那一会儿你该不会还要疼的掉眼泪吧?”郑之南说完,从桌子下面抽出来一把不大不小的锤子,十分称手。
郑之南拿着锤子一下一下的砸在自己的手心,一边砸一边对苏燕丰说:“上次你用棍子,这次我用锤子,是不是很相称?”
苏燕丰瞪着一双眼,狠狠道:“郑之南,你敢。”
郑之南挑起好看的眉说:“我不仅敢”说到这里便毫不犹豫的放下脚,一只手按着苏燕丰的手腕,另一只手拿着锤子砸在了苏燕丰的小手臂上,随着喀嚓声,郑之南非常干脆利索的砸断了苏燕丰的手臂。
接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在整个房间里,而外面一声都听不到,所以并没有引来任何人的驻足。
“啊……啊……你”苏燕丰疼得眼前一阵阵发黑,仿佛要晕过去,然后是如水一般的汗珠从身体里渗出来,瞬间就将他的里衣打湿,“你会后悔的”苏燕丰一边疼的呻吟,一边咬牙切齿的对郑之南说,“你会后悔的,我要弄死你!弄死你!”
郑之南砸完后拿着锤子松开了苏燕丰,苏燕丰趴在桌子上无法剧烈的动弹,一只手脱臼,另一只手骨折的苏燕丰宛如废人。
这次换郑之南居高临下的看着苏燕丰,听到苏燕丰的话,郑之南说:“后悔?苏先生在砸断我的手臂时,有后悔过吗?”
“我要弄死你,我要弄死你!”满头是汗的苏燕丰一直重复着这句话。
郑之南说:“哦,不管你当时有没有后悔,反正我是不后悔的,毕竟我只是以牙还牙,刺激吗?开心吗?爽不爽?”
苏燕丰在踏进这间屋子的时候怎么也没想到郑之南敢对他做出这种事儿,而变故又来的如此快,快到他根本还没回过神来,他的一只手就脱臼了,而另一只手也被砸断了。
郑之南扔掉手中的锤子,拎起桌子上没有被扫到地上的酒瓶,揭开盖子,对着苏燕丰的头浇下去,一边浇,一边羞辱苏燕丰。
“毓一直想让你和我道歉,我一直没有给他找个机会,因为我从来没有想过原谅你,而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你这个自作多情的人又凭什么介入?别再打着朋友的旗号刷存在感了,他不喜欢你,他永远都不会喜欢你,不然又怎么可能这么多年你还没有机会靠近他?你不是因为觉得我是个骗子才打断我的手,你为什么不敢承认,你是嫉妒我,怕我让你失去在他身边的位置,但抱歉啊,我想让你清醒一点,就算他的身边不是我,也绝对不会是你”郑之南把半瓶酒倒干净后,拿着酒瓶将瓶身砸在桌子上,然后拿着酒瓶残缺的一半身体毫不犹豫的扎在了苏燕丰放在桌子上的手背上,鲜血从苏燕丰的手背上流出来,苏燕丰的惨叫和鲜血同时呈现。
郑之南要的不仅仅是以牙还牙,他要的是加倍奉还,所以他折磨侮辱苏燕丰,用言语刺激他,要他身和心都备受折磨和煎熬。
做完这一切的郑之南抽出湿纸巾擦了擦手,放下袖子,扣上扣子说:“你知道我的手对我有多重要,你故意打断我的手,断送我一切梦想,你以为你仅仅是打断了我的手吗?你的心远比我歹毒恶心,而且你还不敢承认,毓却一直想让我原谅你,呵,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原谅你?我和你不一样苏燕丰,你只是个靠着父辈的公子哥,断手不过是再接回来,而我的手对于我来说是我能不能再继续我的梦想,我的理想,我的爱好,这些都被你弄没了,而你一丝一毫都不敢承认你不是为了给毓出气,你就是想折磨我,摧毁我,我为你感到羞耻,你就是个垃圾。”说完这一切的郑之南穿好大衣,背上背包越过脸色苍白,不住呻吟的苏燕丰,犹如走出图书馆般的悠闲随意,他回头看一眼已经快没声的苏燕丰面容冷漠的打开门离开了包厢。
门都没有关。
他要让别人看到屋里的一切。
他要让苏家怒火中烧。
他希望这火烧的越旺越好。
第49章
当郑之南走到大厅的时候,他看到有保安从值班室里冲了出来,一边拿着对讲机说话,一边带着一队人往电梯的方向走,还有类似于叫救护车的声音。
此时站在大厅里的郑之南完全褪去了与苏燕丰交锋时的邪气,一脸纯良无害,谁能想到刚刚他做了多么凶残的举动?
郑之南从容的走出大厅,门童笑着为他招来一辆的士,郑之南给了他小,坐上的士,去了毓的住所。
毓这个时候带着维维在家,估计过不了多久,苏家的人就会找毓来要人。
要谁?自然是要他郑之南了。
在苏家的眼里,郑之南只是毓的一个情人吧?他们要人,毓肯定会交出去。
但可能要让苏家的人失望了。
毓把他交出去才是伸脸给别人打。
就算毓不喜欢他,对他感觉平平,也会看在维维的份上,保全他,更何况,毓已经向他求婚,他们是会组建家庭的人。
毓无论如何都不会将他交给苏家。
接下来就看毓会怎么做,如何选择。
郑之南回到毓的住所后先上楼洗了个澡,换了一套衣服走出卧室,就看到楼下大厅里,毓坐在沙发上等他。
他才回来30分钟,苏家那边就联系了毓?
动作不可能这么快吧?
就在郑之南扶着栏杆擦着头发望着楼下的毓时,毓抬头看过来,下意识露出笑容说:“你洗好了?我刚过来。”
看他的表情应该还不知道苏燕丰的事情,郑之南走下去说:“怎么了?维维呢?”
“我是来接你过去的,维维这会儿在家里跟我爸妈看动画片,他可能是今天见到太多陌生人了,有些怕生,想见你,我答应他会把你接过去。”毓神色里都是笑意。
郑之南猜,大概维维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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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毓也想带他去家里吧。
郑之南想了想,苏家来找事儿,自然是去家才能感觉出来剑拔弩张,无声无息了结多没意思,想了想说:“好,我去吹下头发,拿点东西。”
毓说:“不用拿衣服,家里已经预备了几套衣服,睡衣也有,都是剪了标签洗好放在柜子里的。”
郑之南往楼上走,边走边说:“我拿手机。”
到了房间,郑之南看到床头柜上放的戒指盒,那里面是毓求婚是送给他的戒指,他今天去找苏燕丰,便把戒指放在了家里。
郑之南吹干头发,拿上手机的时候,把戒指也拿起来,放进了口袋里。
坐在去家的车上,毓握住郑之南的手,心情愉悦,此时此刻他还不知道苏燕丰和郑之南已经正面交锋。
心里想着的都是关于孩子,爱人,家人的事情。
路上,毓跟郑之南说:“关于维维的身世,我上次不是得到过你的应允,可以将这件事告诉我的父母吗?”
郑之南点头,为了解释维维的来历,以及郑之南不是别人口中别有用心的存在,毓得到郑之南的应允后,和父母说了他的特殊身份,还有他们如何相识,又如何阴差阳错的分开和再次重逢。
“伯父伯母怎么看?有没有说你着魔了,偏听偏信。”郑之南似真似假的开玩笑。
毓笑着摇头说:“原来,我父亲……知道你们这类人的存在,因为我爷爷他曾经有过一个这样的战友,不过那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他小时候见过我爷爷的那个战友,这在普罗大众里是秘密,但在有些人的眼里,是真实存在的,实在没想到我家和你们这么有缘分。”因为这层关系,毓越发觉得是命定的姻缘。
原来是知道这类人的存在,难怪家的两位长辈会接受的这么顺利,本来郑之南还担心两位长辈听完了毓的话,怀疑他给毓下降头了,看来是他多虑了,在他看来不合理无法解释的东西,作者总是能一笔带过还解释的清清楚楚。
然后,在毓觉得气氛正好的时候,郑之南掏出了口袋里的戒指递给毓。
毓露出不解的神情看着郑之南。
“什么意思。”毓完全不明白为什么郑之南会突然把戒指掏出来还给他。
语气平静地说:“我大概不能和你在一起了。”
“为什么?”在毓以为郑之南是觉得他们不合适,或者是以为他求婚只是为了孩子,他毓怎么可能为了孩子就勉强自己和别人结婚?这太可笑了。
然后郑之南告诉了他真相。
郑之南拿着戒指靠向毓,唇贴着他的耳朵轻轻巧巧地说了一句话。
“因为我把苏燕丰的手敲断了。”
毓是聪明人,又怎么不明白郑之南所要表达的因果关系。
因为我得罪了苏家,苏家不会对我善罢甘休,会给家找惹麻烦,所以我们不能在一起了。
毓看着郑之南平静的表情,似乎并没有因为他敲断了苏燕丰的手臂而惶恐,仿佛任何暴风雨都无法把他击倒,在这一刻,毓感受到了郑之南断手之日的痛苦,和这半年来的压抑。
原来他是如此的难以放下,是他毓从前想的太简单,以为他从中缓和,两人的关系就可以得到转圜的余地,是他把这件事想的太天真了。
是了,他怎么会觉得之南会把敲断他手的人握手言和?
他的手,他忽然记起来他曾经说过,就算我不拉小提琴了,但我的母亲一直都很喜欢我拉小提琴,我可以不以此为专业去寻求这方面的事业发展,可我还想有一天能拉出让母亲喜欢的曲子,可现在我已经拉不出来她最喜欢的那首曲子了,许多她喜欢我拉的曲子都拉不出来了,不过拉一会儿手就会很酸很痛。
我也不能继续从事电竞方面的职业,有时候下雨天骨头还会隐隐作痛,每次痛的时候我都觉得很痛苦,不是因为痛而痛苦,而是因为想起答应母亲的事情做不到而痛苦,做不了自己喜欢的事情而痛苦。
所以每一次雨天的时候,是不是他的痛苦和恨就会加深一次。
毓伸出手揽住靠过来的郑之南的身体,另一只手接过郑之南手里的戒指,为他戴上,眼神坚定,没有丝毫犹疑的问郑之南:“你什么时候去找的他?”
郑之南看着毓从容不迫的神情,任他为自己戴上戒指说:“就在你来找我之前,我刚回来。”
“不要担心,有我在。”毓给郑之南戴好戒指后,勾唇笑着揽住他的肩头,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安抚他。
这一刻,郑之南感觉到了某种力量,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男友力?
很好,他现在要的就是这种力,忽然觉得,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会很有趣。
心里这样想的郑之南慢慢道:“这是我的事,我不想连累你。”
毓说:“不,因我而起,就由我来结束,这绝不是你的事。”这怎么会是你的事,都是因为我啊,毓摩挲郑之南受过伤的那只胳膊,想要给予他力量。
郑之南沉默不语。
毓握紧郑之南的肩头,心里想着事情。
郑之南是被毓牵着手走进家的大门的,家的人都在,维维坐在爷爷奶奶的中间,看到他立即跳下沙发迎过来。
“爸爸”欢喜之情溢于言表。
其实维维跟着毓来到家的时候,看到不语还蛮开心的,对很多人都很新奇,跟着毓不哭不闹的,只是白天还好,到了晚上,就变得有些低落,但也没说什么,最后毓看出来他是因为想郑之南,加上他自己也想,就打着维维的旗号去家里接人。
毓的哥哥嫂嫂也站了起来,毓的大哥眼神揶揄的看着牵着手的毓,然后很给毓面子的伸出手和郑之南握了握说:“你好,我是毓的大哥涯,欢迎,终于有个人能治住这个家伙了。”颇有些欣慰的样子。
毓的嫂子也和郑之南问好,两人都很和善,没有一丝一毫的看不起或者排斥,其实一般达到一定位置的人,反倒修养越高,与对方接触,你轻易感觉不到对方的真正想法,还会觉得如沐春风。
郑之南大大方方的和大家问好,还有一脸惊喜走过来的不语。
“郑教练!”
“不语,好久不见。”郑之南松开毓的手,去摸不语的头。
不语伸手抱了抱郑之南,他已经上初中了,很多事情都明白,对于叔叔拉着郑教练进来意味着什么,他完全了解,其实看到维维的时候他就明白了什么,只是在没有郑之南之前,他还有些不确定,不过现在确定了。
“嘿嘿。”不语松开郑之南,维维从旁边挤过来,伸出手要郑之南抱。
一边伸手一边叫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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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脸的笑意,和刚刚眼神落寞的小家伙完全判若两人。
毓看到维维笑容灿烂,心里不禁一软,笑眯眯的拉住维维的小手说:“只叫爸爸,不叫我?”
维维嘻嘻笑着靠在郑之南的肩头,甜甜的叫了一声:“daddy。”
毓摸了下维维的小脸干脆的应下。
这个夜要比郑之南想象中的还要平静,苏家的人没有一点动静,大概都围在病床前吧,想到这里,郑之南忍不住勾起了嘴角,神情嘲讽。
郑之南坐在床上给维维讲故事,他知道这个时候毓在书房里和盛周谈事情,谈什么,郑之南不用猜就知道。
自然是苏燕丰的事情。
郑之南推测的没错,此时此刻,夜深人静,家大部分人都已睡下,书房里,盛周手里拿着烟斗,听完了毓的话。
他眉头皱着,然后对毓说:“我会先和你苏叔叔联系一下,很晚了,你去睡吧。”
“好。”
毓告诉父亲这件事,不是为了让父亲给他出头,只是想让他心里有个谱,接下来几天可能会发生一些不是太愉快的事情,他不想家里人云里雾里,在苏家找上门的时候一头雾水。
苏燕丰的手臂骨折,但骨折的形状并不需要做手术,正骨后,翌日就可以打石膏,比起骨折的地方,被玻璃扎伤的手背反倒看起来触目惊心一些。
苏燕丰的父亲得到信就直接来到了医院。
苏家只有苏燕丰一个儿子,从小被宠着长大,但却并不胡来,想来极有分寸,像今天被人打成这样是从未有过的,一是他不爱惹事,二是也没人敢惹他们苏家。
苏父苏柏宇怒目而视脸色苍白的儿子说:“这是谁弄的!那个人是谁?”因为知道儿子认识对方,苏柏宇根本没让人去调取视频资料,听助理说,那人是毓身边的人。
苏柏宇只觉得荒唐,毓和他儿子玩的那样好,毓怎么敢容得下身边的人对儿子做出这种事?他潜意识里觉得这不是他想听到的。
苏燕丰的手已经缝合包扎过,因为骨折,虽然正骨了,但手臂还很肿胀,尤其是断裂的部位,仿佛面包,肿的很高。
不过明天这个时候也差不多会消肿,然后就可以打石膏了。
苏柏宇问完看苏燕丰一直不说话,又问了一句:“他们说是毓身边的人把你伤成这样的,是谁,叫什么?”
苏燕丰面颊抽搐了几下才咬牙切齿地说:“郑之南,他叫郑之南”就这样,苏燕丰将前因后果告诉了苏柏宇,但人都是自私的,他并没有以中立的角度去看待这件事,他用,误会来概括全部。
仿佛郑之南以牙还牙仅仅只是胸襟不够。
苏柏宇看到儿子伤成这样,只觉得对方心狠手辣,根本不是良善之辈,这样的人,他怎么也不会赞同家的子侄和这样的人结婚,沉声道:“不管怎么说,既然你之前伤了他并不是有意,而是因为误会,你跟他表示一下,给钱还是其他,然后道个歉也就好了,他看在毓和你是好友的份上也不该这样报复你,你之前对他那样不还是为了毓好,我相信,毓知道这件事,也会对他加以指责!”
听到这话,苏燕丰呵呵道:“毓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现在一心围着他转,怎么可能为了我去指责他,不会的。”
“怎么会,你们可是打小就认识,你对他多好,他会看不出来?”
为了防止家那边轻描淡写的打个电话就将此事揭过去,苏柏宇特意手机关机,也让助理不要和外人联系。
明天他要带着儿子亲自去家!
苏母肖雅是做完美容回来才知道儿子住了院,到医院就看到儿子一脸虚弱,右手完全废了,被伤的不成样子。
要不是苏柏宇拦着,肖雅当场就要去家兴师问罪,他就要好好看看这个郑之南有多大的本事,敢这么对她的孩子,不过是个小情罢了,以为贴上毓就能翻了天不成?
翌日,苏燕丰中午打好石膏,下午休息了几个小时,苏柏宇和肖雅带着儿子直接从医院出发,直奔家。
因为猜得到今天苏家的人会上门,涯让老婆带着儿子还有维维去了别处,得生出什么事端,波及吓到孩子们。
起先是苏柏宇先踏进来,盛周看到苏柏宇,笑容满面地说:“昨晚给你打电话,想邀你今天过来与我喝茶下棋,没打通,结果今天你就过来了……”话说到这里,看到了肖雅扶着进来的苏燕丰,立即皱起眉头说:“燕丰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胳膊成这个样子了?”
苏柏宇的怒气来源于郑之南,走进来没有看到郑之南,他并不会给盛周甩脸子,他和家是有情分的,怎么着也不会为了一个外人跟家撕破脸,他愁眉苦脸道:“说来也是燕丰的错,唉……”说到这里,苏柏宇叹了口气。
盛周伸手让这一家三口坐到沙发上。
“不急,慢慢说”然后给端茶来的佣人说,“去把毓叫下来,就说苏家叔叔婶婶来了。”
佣人得到吩咐,回到厨房放下东西上楼去叫毓。
毓看到佣人敲门进来说客人来了,老爷要他下去时,毓站了起来,而坐在一旁的郑之南早就等待这个时刻,自然也走过去站在了毓的旁边。
毓原本是想让郑之南陪着维维一起去玩,这里由他来处理,但郑之南坚持要留下来,他告诉毓说自己不想做缩头乌龟,他敢作敢当。
毓以为郑之南是为了和他共进退,其实郑之南心里是不愿意错过这样的时刻。
虽然已经看出来毓选择了他而弃了苏家,可他还想亲眼看到家如何跟苏家决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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