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不做极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麻辣笋
“一般只有十分确定人会死亡,才会试也不试。而且,他口口声声说是兄弟,”章树又朝县太爷拱了拱手,“县太爷,我还想知道这两人到底是不是兄弟,他们的长相无一点相似之处,不知他们可否把户籍证明给我们看一下。”
朝廷鼓励经商,在前朝的基础上,将所到一地必须开具路引的条文废除了,但一般来说,他们身上会有他们家乡的户籍证明。
没有这个的,也可以补办,但必须三人同时具有当地户籍证明的人为你做保,才能够补办。
这二人自然是掏不出来的。
丁四的表情变得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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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么多无非就是想洗脱自己的罪名!你们不对嫌犯逼问,反倒对苦主大加逼迫,不就是占着自己是本地人,和县令关系好嘛!这状我不告了,就当我这兄弟枉死了!”
众目睽睽之下,县太爷自然是不能对他怎么样的,不然正应了他说的那句本地人了。
场面一时间陷入了胶着状态,无论县太爷说什么,他都说官商勾结,即使县太爷说要板子伺候,他也一点不惧,倒让旁人觉得他还有几分血性,是那种直脾气的汉子。
依着往前,县太爷绝对直接让人动手了,对待这样的刁民不用客气,但是钦差就要巡到这了,这次的钦差大人大有来头,是二皇子诚王殿下,万一这些人出去乱说话,他就是对也是错了。
就在这时,堂下又传来了敲鼓的声音,县太爷眉头一皱,令人把人带上来。
衙差跑出去一看,然后又十分惶恐的跑进来,“大……大人,他说让你出去。”
县太爷一听怒了,然后似乎想起了什么,立马整理衣冠,大步走出正堂。
县衙门前的大鼓旁,一个脸色苍白的男子正紧抿着嘴巴,一下又一下地敲着大鼓。
在他旁边的,是一个男子,看起来风度翩翩,眼里却暗藏光华。他身后是两个护卫一样的男子,一身劲装,抱着剑一声不吭。
县令想下跪,但被拦住了,他诚惶诚恐地说,“不知诚王殿下大驾光临,下官有失远迎,罪该万死。”
“不知者不罪。但是,有一件事却要你好好查清楚。此人名叫季远山,几日前来到县里做买卖,途经河道时却遭遇水匪,险些丧命,幸亏遇上我的船。听水匪说他已经做了五六起案子了,专挑些独身客人下手。怎么,你竟不知有这事?”
县令马上告罪,“下官真的不知道在我县境内竟有如此穷凶恶极的水匪存在,也无苦主前来报案,是下官糊涂了。”
一般做生意的人,迟些日子回家是常有的事,谁又能想到他是出事了呢?
“那现在既有人来报案,就处理了吧。”诚王说道。
“这,本官正在处理另一起案子……”
“无妨,一并处理了便是。”
他们在外面说话时,里面的丁四跪在地上一脸得意,他这条命是老大给的,老大让他搞谁他就搞谁,就算死了也无怨言。他本以为县令恼怒之下会对他用刑,却没想到他根本不敢,反正只要他一口咬定他们官商勾结就行了!
等在里面的众人见县令大人出去了一会之后又回来了,堂上还多加了一把椅子,都好奇地看着堂上坐着的男子,不知道他是何方神圣。
章树盯着上面那个男人,他总觉得他好像很眼熟,到底是谁呢?如果不是这辈子见过,那么就是上辈子了,但又只有隐隐的熟悉感。诚王感受到了这种探究的眼神,于是面无表情的看了过来,章树连忙低头。
季远山被带了上来,大家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为什么又多出了一个原告,待他将案情呈上之后,大家的表情都有些诡异,为什么审案还有加塞的?那他们到底看哪个案子?
“……小人要状告之人,就是堂上的死者!”这句话一出,全场哗然,怎么回事?竟然有人要状告死者!
县令也吓了一跳,怪不得诚王说无妨,看来他是早就知道了这回事。
“你有何证据证明死者就是当日在船上将你捅落水中之人?”
“当日小人与他搏斗之时,曾经在他左手手腕上咬了一口,而后被他一脚踹进河中。”
县太爷命令仵作去查看,结果真的发现了他左手手腕上有一个咬痕,已经淡了,可见当日季远山其实没什么力气咬人了,因为他刚开始就被捅了一刀。
现在已经可以认定这三寸钉是水匪了,那么他所谓的兄长,一定就是他的同谋了!
大家不明白事态的发展为何是这样的,明明之前是吃了东西死人的案子,现在竟又变成了这死人是河道上的水匪,竟已劫杀多人,真是天道好轮回啊!
县太爷派人去他们住的地方搜查,找出了好几个包裹,这里面也有一些户籍证明类的东西,这些人都惨死在了这三寸钉的手上。
丁四见证据确凿,只有俯首认罪。他原本还想嘴硬不说,但夹板一上,他也只得把怎么伙同三寸钉诬陷章家小店的事情说出来。
当季远山知道他是吃了自家的梅子干才身体虚脱被丁四害死的时候,心里只有一句话,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这梅子干是给他怀孕的夫郎吃的,他自怀孕起便一直通便不畅,问过大夫之后,大夫特意在酸梅干里加了一些润肠通便的药粉下去,并且让他谨记,一日只准给夫郎吃三粒即可,不可多食,多食伤身。没想到这三寸钉竟然食用了这么多,真是恶有恶报!
章家小店的罪名洗脱了,二舅妈被当场释放。季远山的冤屈也诉了,但是他当日记得想杀他的人说过,他们兄弟四人,那还有两个人呢?
县太爷听见还有两人在逃时立刻皱起了眉头,他想了想,便吩咐捕快们全县戒严,对于所有进出城门之人都要清查,没有户籍证明的一律带走。
……
二舅妈把牢里的东西都送给了那群女子,然后跟着大伙儿回家了,一大家子人,装了两车子,高高兴兴地回家去了。
家里已经准备好了火盆和柚子叶水让她去去晦气,虽然说没怎么样,但终究在监牢里过了一夜。监牢那种地方冤屈多了,一个弄不好便会冤孽缠身,到时候就要走一段时间霉气了。
第121章作坊
章家小店的生意如章树所想冷淡了下来,除了几个熟客和一些不知情的人,其他人都不往这边来了。
有那不知情的人也会询问为何他们一下子就门庭冷落了,得到这里死过人的消息之后,第二回也不来了。
章树听二舅妈他们说了情况之后,就决定先把店关一段时间,等人们淡忘了这件事再来。虽然他们并没有做错什么事,但是坏名声总比好名声传的更快些,单就门口死了人这点,已经足够让他们避讳了。
清早,官府在四个城门外都贴了告示,把那两个水匪害过的人的名字籍贯都写了上去,让来往的路人看清楚,如果有认识的,就回家去帮忙通知一下,得家中亲人还在殷殷期盼游子归家。
季远山因为搭上了诚王的船幸于难,他身上虽然还有伤口,但因为惦记家中夫郎孩子,所以坚持现在就要走。
县太爷给了他一笔钱让他回去养伤,接下来过来认尸的都有一次抚恤金。
没过多久,就陆陆续续有人来认尸了。尸体是官府派人去打捞的,这三寸钉他们作案有个特点,喜欢在老地方作案,就那个芦苇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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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沉了五六具尸体,都快泡烂了。
来认尸的有白发苍苍的耄耋老人,有正值佳期的新妇,还有懵懂的幼童。大人们俱都以泪洗面,肝肠寸断,唯有那孩童不知事,兀自把玩着手上的草编蚱蜢,嘴里还嘟囔着,“爹爹,起来给我编虫虫!”
孩童天真的话语更加触动了大人们的心,周围的衙差都忍不住将头扭转过去,不再看面前这副场景。
诚王一直没走,还有两个水匪没抓住他心里担心,这些人穷凶恶极,只到这里两月,便已犯下这么多起案子,若是他不留在这里施压,恐怕县令懒待,到时候又不知他们会犯下什么事。
由于城中禁令下的确实快,所以乌老大和赵老二确实还没出城去。亏得那丁四是个忠心不二的,即使大刑加身,也没把这二人的长相供出来。要是换了三寸钉那个人,估计他们现在已经去官府大牢做伴了。
但这不代表他们就能逃出生天,因为衙差一直在他们原来租住的地方打探,差不多也把他们的长相拼凑出来,在城里城外张贴了很多画像,还到处宣告他们犯下的案子,提示百姓们千万不要一时心软害人害己。
这两人就有如过街老鼠一样,走到哪里心慌到哪里,最后他们实在是过不下去了,藏在了倒夜香的恭桶里,被人用推车推出了城。
幸亏倒夜香的一直都是两人结伴的,如果是一个人,绝对会被杀了。但从夜香里突然蹦出了两个人也叫他们惊慌不已了,联想到近日传的沸沸扬扬的水匪,他们把手一撒,大叫着往城里跑去,待官兵们前来,那两人已经消失无踪了。
水匪逃出城的消息立刻长了脚似的往外飞传,城外有钱点的老爷们人人自危,不是举家搬进城里避难,就是花钱找人保护。
老百姓们自发的组了巡逻队,一到晚上,便举着火把在村子里走来走去,以水匪突袭。
章树他们的水头村也不例外,而且章家和李家只会更严密。章树上次一听说他们是水匪就明白了,估计是因为他破坏了他们的好事,一直怀恨在心吧。
这段时间,他把家里的狗留了两条在家,一条在前院,一条在后院,其余三条都贡献给村里的巡逻队了,毕竟狗比人更警醒。
乌老大他们确实就躲藏在水头村附近的山里,他们对待三番四次破坏他们计划的章树恨之入骨。特别是乌老大,这次丁四被抓,对他而言是很大的损失,再也找不到比他更听话的狗了,这赵老二面目平平,心里却奸滑着,乌老大对他是有点提防的。
……
现在时值四月,以往田里的农活只有拔草抓虫,现在安阳县附近的发现村落都开始挖春薯了。
诚王赵宁晋现在还在这里,他自请出来巡视,为的就是脱离皇宫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所以自然是越晚回去越好。
听说这附近有个挺大的粉条作坊,他便起了兴致,想去看一看。粉条他也吃过,去年北方的皇商上供的贡品,其中就有粉条,吃起来爽滑弹口,味道倒是挺不错的,就是不知道这是怎么做出来的。
县令知道他要去水头村看粉条作坊,自然不会不应,他点了二十多个人,让他们陪着诚王一起去。
诚王挥挥手,让他们回去,先不提他身边有两个高手,就说暗中护卫他的,也不下十人,何故要这么多人陪他一起去呢?
县令诚惶诚恐,生怕他出什么事,但是又没办法。确实,人家身边的两位爷出一个人就抵得过他这二十多个衙差了。他只能弓着身子送这位爷出门。
诚王十分接地气,说坐马车挡住光了,硬是要坐牛车。牛车一路摇摇晃晃来到水头村,诚王躺在稻草堆上,翘着个二郎腿,叼着根稻草,一副无拘无束的样子。
“王爷,前头有人来了。”一个骑着马的侍卫过来了,在诚王耳边轻轻说道。
诚王一个翻身坐起来,嘴里的稻草也扯了出来,一副大儒讲道的样子,端的是风清朗月,让偶尔路过的百姓们看了只觉自惭形秽。同样都是牛车,别人坐和自己坐还真不一样。
骑马跟在后面的一个侍卫隐晦的翻了个白眼,他们王爷毕生为名声所累,连王妃都不知道他的真面目,也就只有他们这些人知道了。
水头村也不是特别远,坐了两个多时辰的牛车,在诚王的老腰差点因为装逼而坐断之时,终于到了。
“去,给爷打听一下,那开作坊的人在哪?”诚王摇了一下手中的扇子,眼睛打量着这座小村庄。
侍卫去了一下子就回来了,“爷,打听到了,顺着小路往下走,前面有座青石大院,就是那开作坊的人家。”
他向村民打听的时候,那村民一脸高兴,八成是以为他们是来买粉条的了。
诚王走在前面,不一会儿就来到了那座青石大院。院门关着,但隐隐有人声传出来,看来大部分的应该在后院。
他走上前去,用扇柄敲了敲门,“咚咚咚”的响声一下子就让里面的人竖起了耳朵。
院子里只有章千金一个人、一条狗和两只小羊,章千金有模有样的把手中的最后一根青草塞到羊的嘴巴里,然后拍了拍自己的小手,还学着章奶奶的样子在自己的小围裙上抹了一把。
他站起身,走到门前,狗狗一直在他身前,提防着可能出现的问题。
章千金踩在门边的板凳上,把门栓拉开了,露出一张圆乎乎的小脸,探头问道,“找谁呀?”
诚王在门外等了一会,忽听门吱呀一声开了,首先蹿出来一条黑狗,虎视眈眈地看着他,然后是一张可爱的小脸,梳着包包头,软软的嗓音问他找谁呀?
“敢问小哥儿,你家可是做粉条生意的?”
诚王笑眯眯地问道,看上去就像一个诱哄孩子的怪伯伯。
“是的呀!”章千金不愧是抓周抓到算盘的娃娃,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他阿爸和爹爹每次坐在一起说粉条的时候他都也坐在旁边。
诚王还想问,门里传来一个声音,“千金,是谁来了呀?”
“太奶!”章千金把头转回去,兴奋地叫道,“伯伯哦!买粉条哟!”
买粉条,有钱,存起来!
章千金是个不爱花钱的小孩,家里的长辈有时候会给他铜板,他看见别的小孩去买什么叮叮糖,买什么糖片,买小风车什么的,从来都不凑上去。
他有一个大竹筒,是他外公帮他拖回家的,然后舅舅自己学了雕刻,帮他雕了一只小猪上去,虽然有点丑,但是他还是很喜欢。
爹爹在上面用刀开了一个小口子,可以放一枚铜钱进去,他最喜欢的就是抱着竹筒摇一摇,听一听里面发出的唰唰声。
诚王挑了一下眉毛,还挺会拉生意,一般人听了怎么也得买上一两斤回去。
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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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要吃是不拿钱的,都是拿春薯来换的,他们平常也不太吃,都是逢年过节家里来客了才会拿一些出来煮,反正这个东西也能放好久。
章奶奶牵着他走下来,然后把大门打开,看见那个客人时,还有点怔愣,这小伙子,也太有……太有气势了吧!她看了看外面,还有四五个人等着,一看就是有钱的,就不知为什么坐着一辆牛车过来,自从他家有马车之后,都不坐牛车了。
“老人家,不知老板可在,宁某确有一笔生意要做。”
诚王有礼貌地拱了拱手,十分谦逊的样子。
章奶奶连忙把他请进来,然后让一直再旁边打转的小狗去后院叫章树,又去厨房端来一壶茶,拿了两盘点心摆在石桌上。
正要招待他坐下,房里的章二宝突然哭了起来,他昨晚有些闹人,李木槿一宿没睡好,章奶奶跑他吵醒好不同意睡着的李木槿,就连忙进去抱他。章千金看着太奶进去,又看了看四周,院子除了他就还有两只小羊,那么他觉得他应该招待下客人,就力抱来一条小板凳,摆在诚王后面,让他坐下。
可怜诚王七尺男儿,委屈自己跨着腿坐在一条小板凳上面,和对面坐着小木马的章千金面对面。
“伯伯,粉条好吃呀!”章千金卖力推荐自家的东西。
“那伯伯可要多买一些了。”
“嗯!”章千金连连点头,笑得像朵向日葵。
诚王看着他无邪的笑脸,想起了自家那个臭小子,天天就知道调皮,听说上次把太后的琉璃镜当照妖镜到处玩,害的这面金罗国上供的可使人毫影毕现的镜子打碎了,然后被拘在皇宫里抄了几遍宫规。
“你是叫章千金吗?”他依稀记得那位老人家是这样叫他的。
“是啊,我弟弟叫二宝!”他忍不住介绍一下他弟弟,比双胞胎更听话的弟弟!
“那你爹娘叫什么?”
“我爹爹叫章树!我有阿爸,没有娘,我阿爸叫槿儿,我弟弟叫二宝。”他忍不住又介绍了一下他的弟弟。
“哦,二宝呢?”
“睡觉哟,睡好久。”他叹了口气,虽然弟弟很听话,可是总是睡觉,不陪他玩,阿爸也不出来,在房间陪弟弟。
章树出来时,就看见章千金绘声绘色地给人介绍他弟弟有多厉害,一天吃几次奶……
第122章密谋
章树走过去把坐在小木马上摇晃的章千金抱起来,然后对着诚王说道:“不知贵客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见谅。”
这人是之前审案时坐在下首旁听的,不管他是谁,他都是贵客。
诚王也从小板凳上站起身,说道:“幸会幸会,宁某也就是来此处看看你这粉条作坊,顺便过来买上一些。”
诚王也认出了章树,没想到竟然是这人的家,他显然还记得,章树当时在公堂之上看他时那副似曾相识的感觉。
章树又说:“承蒙客人看得起,我们后院现在就在干活,如果您有兴趣,就进来看一看吧。”
诚王微笑着点了点头。
趴在章树肩膀上的章千金挣扎了一下,说道:“爹爹,放我下来,我带伯伯去看。”
章树依言把他放下去,然后牵着他的手:“那千金和爹爹还有这位伯伯一起去。”
“嗯!”章千金点着包包头,又转过身看诚王,表情有些小担心,“伯伯,你跟着我哟。”
他们家的后院好大的。
诚王一愣,然后也笑了出来,“放心吧,伯伯会紧跟着的。”
三人绕过正房,来到后院,后院里如今又用砖块隔了一道道墙,看起来确实挺像个迷宫的,要是生人进来,一时半会怕是找不到出路。
诚王把洗粉的每个步骤都看了一遍,当然,最后一步章树是不开放的,饶是如此,他还是得到了满足,“原来这粉条是这样做出来的,我之前吃的时候,倒不曾想过工序如此复杂。”
章树笑说,“其实这工序还算简单,别的只会更加复杂,旁人才不能轻易学走。”大家都是靠手艺吃饭的,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可是常事,除非这师傅本事大,技艺多,才会将所学的毫不藏私地告诉别人。
招待了诚王看怎么做粉条,章树又跑外面去看有没有什么好菜可以招待的,结果昨天吃的太光,家里一点荤腥也无。
现在去买的话,好菜也肯定卖光了,章树就决定去他老丈人家看看,哪知这客人知他内兄是个猎户,竟提出也要跟去看看。
章树有些奇怪,这什么人啊,竟然连猎户也不曾见过?他点点头,脸上的表情有些怪异。
准备出门时,章千金从里面跑出来,“爹爹,我也去舅舅家!”
“你不是说再不去舅舅家了吗?”章树笑着打趣。上次章千金和双胞胎玩,然后一起午睡,那两个小子发大水,淹了睡在旁边的章千金。
章千金醒来就是一顿哭,大家都知道他爱干净,看他揪着自己的衣服哭哭啼啼也只是笑。这可惹恼了他,直到章树来接他回家,嘴里还在抽噎,说什么舅舅家都是坏人,再不去舅舅家了。
章千金脸一红,“没说,我想和弟弟们玩,家里的弟弟就会睡觉。”
“好,爹爹带你去就是。”章树一把把他举起,然后架在自己的头上,“骑大马了!”
章千金咯咯咯地笑起来,在章树肩膀上叫着快一点。
诚王眼中有些兴味,没想到这个章老板这么疼爱孩子,竟然能让孩子骑在脖子上。
他自己在家中别说让孩子骑在身上,就是抱也没怎么抱过,怨不得那臭小子不似这哥儿一般贴心。
李岩不在家,这会还在山上,但是李阿父今天在家,章千金甜甜地叫了一句外公,他老丈人眼睛都笑弯了。虽然家里有两个胖小子了,但是怎比得上嘴甜心也甜的章千金来的可爱。
周楠从灶房出来,看见章千金就笑了,“千金啊,弟弟们在房里,他们可想你了,快进去玩吧。”这俩小子只要人一抱着就指外面,要去下面找哥哥玩。
章千金嗯了一声,就跑进去了。
院子里安静下来,章树介绍了一下这位宁先生,说他是来买粉条的。然后又问李岩,周楠说李岩去了有一会了,隔了两天没去看山上下的套了,等会应该能带挺多东西下来。
章树听了,就说要去山上帮他弄一下,现在刚开山没多久,正是猎物多的时候,一个人怕是弄不下来。诚王折扇往手上一拍,也要跟去。
章树拿不准这位到底是谁,只觉得这恣意的样子确实挺让他印象深刻的,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既然人家要跟着,他又有什么理由不让呢?
不过,才出大门,就见外面守着两个护卫,他们也从章家跟了过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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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王要和章树一起上山,眉头就皱了起来。
“王……少爷,您真要上山去?”
“怎么?本少爷去不得?”诚王眼睛一挑,语带威胁。
“不敢。”那人拱手之后退下,和旁边的护卫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有显而易见的担忧。
其实他们这一路真的不算太平,即使王爷离开了皇宫,但一路上的“巧合”他们也经历了不少。虽然没有明目张胆的追杀,但也算是险象环生了。
到了这里,虽然还没发生过什么事,但是山上可以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些,他们实在不能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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