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不做极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麻辣笋
章树听了,就说,“今天村子里有点事绊住脚了,本来早该到了。这不,我给你送人来了,小六,过来。”
二舅妈围着余小六看了一圈,又拍了拍他的肩背,“好小子,身板够硬朗。婚配了吗?没有的话二舅妈给你牵条线,你喜欢哥儿还是姑娘家?”
余小六嘴巴一咧笑了,“那就多多仰仗二舅妈了,小子光棍一条,就想找个哥儿一起过日子。”
章树这时放下心来,两个都是性子爽朗的人,根本就不用怕他们相处不好。
前店这里暂时没事了,因为东西都卖光了,也就剩下后厨还有一摊子事要做,章树先带余小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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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放包袱,而后就带他去后厨一起洗碗。
大舅妈不太擅长和人拉话,但架不住余小六嘴巴甜,一来二去之下,竟然比章树说的还多些。他人又勤快,干活很利索,两个舅妈对余小六的印象都很不错。
“砰砰砰”,外面传来了敲门声。不等大舅妈站起身,余小六就已经擦干净手过去开后院的门了。
王哥儿吓了一跳,怎么开门的是个陌生汉子?他退后两步看了看后门,觉得自己没有敲错啊。
余小六看着这个哥儿的动作,心里有些想笑,“你是来送柴火的王哥儿吧?”
来前的路上章树和他讲了一下店里现在的人员构成。
王哥儿点了点头,一脸的你怎么会知道?
余小六走过去,接下他肩上的担子,然后说道,“我是店里新来的伙计,原本在村里跟着章树哥干的,现在店里缺人手,我就过来帮忙了。”
王哥儿点点头,怪不得。然后他又想把担子抢回来,“这个可重了,我来吧。”
他平常只见过像他那没用的兄长一样的男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直觉认为大部分汉子都是那样的,除了比他高大许多的之外。很不幸,余小六只比他高一点点。
余小六担着担子诧异地回头,“我可是汉子,你一个哥儿能担起来的,我怎么会担不动?你别说,再来一捆我也能轻松担起来。”
他挑着柴火去了柴火,把柴火卸下来之后就把挑绳还给了王哥儿。王哥儿和章树打过招呼之后,正蹲在大舅妈那里一起洗碗,他每天来都会帮着做一点事。
余小六把挑绳放在一边,也蹲在章树这边,压低声音说道,“树哥,咱店里不是还缺人手吗?你看这王哥儿咋样?”
章树还真没想过这事,他看了一下王哥儿,又想起了他那个哥哥,脸上有些犹疑。
余小六一看便知,“树哥,咱们先别招人,我先帮你观察一段时间这王哥儿,要是能用,咱们就直接请他,我看大舅妈和他处的挺好的。”
章树大掌一拍,“听你小子的。”
之后,余小六就开始观察起王哥儿来了。
他发现,王哥儿虽然家境贫寒,只有两身衣服,但每次送柴火来,身上一点草屑也看不见,衣服发白打着补丁,但到处都是干干净净的。
他发现,王哥儿有点自卑,他的左额上有块胎记,所以每次都放着一缕头发挡着,偶尔太热了往上撩一撩,触及他的目光时也会马上放下来。如果不是怕王哥儿觉得他轻浮,余小六其实想对他说,他觉得王哥儿的胎记挺可爱的,像一朵小花的形状,没必要遮起来。
他发现,王哥儿的力气确实很大。不论是每天送来的柴火,还是店铺里的各种东西,就没有他一个哥儿搬不动的。每次看他抬重的东西,余小六就有些心疼,这是怎么样一个家庭才会把哥儿培养的这么坚强。他不是不累,余小六经常能看到他放下重物之后不自觉揉手臂的动作,也能听出他的呼吸比平常更加急促。
他发现,王哥儿对人很好。不论是大舅妈或者二舅妈都对他交口称赞,说他老实本分干活勤快细致。其实他也这么觉得,有次他的衣服开了缝,还是王哥儿帮他补好的,补的又快针脚又细密,也是在那一次,余小六发现王哥儿的手指上有很多老茧。
他开始观察其他的,比如他和人说话时羞涩的笑,干活时挺直的身板,偶尔弯下腰时露出的腰臀,急促呼吸时起伏的胸膛,走在前面时笔直的腿。他发现自己越来越不对劲了。
要是哪天王哥儿送柴火比较晚,他就会想是不是路上出什么事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他,要是下雨他不送柴火过来,余小六一天干活都没劲。
他的样子大舅妈和二舅妈都看在眼里,私底下她们也是很看好这对年轻人的,就等他们什么时候自己捅开了窗户纸,就能成其好事了。
王哥儿已经三天没送柴火来了,余小六嘴上都起了燎泡。不是担心没有柴火,而是担心王哥儿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他终于按耐不住了,和二舅妈说了一声就往王哥儿家里去。去了他家,看着他拄着一根棍子一瘸一瘸地来开门,这才知道他砍柴的时候不小心滚下山,摔了腿。
余小六每天挂在脸上的笑脸消失了,他突然弯下腰,一把抱起了王哥儿,吓得王哥儿的棍子都掉了。
王哥儿涨红了脸,“你干什么!快放下我!”
余小六沉下脸一声不吭,抱着王哥儿走进屋子,找到开着的那间房,把他抱到床上。王哥儿迟到已久的防备心终于出现了,即使他和男人再像,他也只是一个小哥儿,这会还行动不便,家里又没有人,如果余小六想对他做点什么,他是拒绝不了的。
思及此,王哥儿在心里唾骂了自己一顿,这么不知廉耻,竟还想着别人会对自己做点什么,也不看看自己的样子身板,哪里能吸引别人。他悲哀地发现,其实他是喜欢余小六的。自出生起到现在,唯一的关怀都来自余小六。
因为他手上长了茧子,余小六送了他一瓶软膏,让他每天擦着。每次送柴火,余小六都会提着篮子上老远去接他,还故意说是碰巧,然后接过他的担子,让他提着篮子,篮子里每次都只放了一点青菜。
余小六每次都会塞东西给他吃,每次都说是客人点了没动的,但他知道,章家小店的东西是出了名的好吃,哪来这么傻的客人,每次点了都不吃呢?
他也注意到了余小六看着他火辣辣的目光,他没有丝毫被冒犯的感觉,甚至心里是有点欣喜的。所以,有时候他会故意在余小六面前做一些动作来吸引他的目光,隐晦的享受着这被人盯着看的感觉。但他知道,他只喜欢余小六的眼神。
“你兄长呢?你伤了腿,他不在家照顾你?”
王哥儿自嘲一笑,他要是有这么好的命,就遇不上余小六了。
余小六从他的表情里看出来了,他说,“阿蒙,如果你不嫌弃我只是章家的伙计,愿意和我一起过普普通通的日子的话,我想问一问你,你能不能嫁给我?”
阿蒙是他一直放在心底的称呼,今天终于叫了出来。
王哥儿欣喜若狂,他想不顾自己瘸了的腿起来跑几圈,然后去山上砍几担柴火来发泄自己心里的快乐。余小六竟然想娶他,他不嫌弃他长得不好看,身材像汉子,他竟然想娶他?
这是王哥儿活着的这十几年里,听过的最动听的话,即使吃糠咽菜,即使日子再苦,他也是愿意的,他在心里这样说道。
但是,出口的话却变成了,“小六哥,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你。”他低着头,不愿意让余小六看见他的表情,因为他的表情会出卖他的心。
因为低着头,所以他没有看见此时的余小六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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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的表情,他的眼里满是温柔,并没有一点被拒绝的不快。因为他知道,阿蒙不是不喜欢他,而是为他考虑才不答应他。
第132章王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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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小六买了一些药回来,给他外敷内服之后,就将药提了回去,“我明白再过来帮你换药熬药。”
王蒙有点犹豫,“这样不会耽误生意吗?”
“没事,我下午过来,下午那会最清闲,用不了多少时间。”
既然他都这样说了,王蒙自然也不会拒绝,而且他也想趁着两人都还没有成亲的时候多相处一段时间。
余小六回到店铺,大舅妈和二舅妈就围上来询问王哥儿的情况了。余小六说了之后,大舅妈直叹气,二舅妈火爆性子却却直接开骂了,“这是什么狗屁兄长?还是个读书人,我呸!照他这个样子还读什么书,书都读到哪里去了!”
余小六就说了往后几天每天下午去给他熬药的事情,二舅妈一口答应下来,“下午没什么人来吃东西,你放心去就是。对了,最好再拿着点心过去,他伤了腿不方便,恐怕也弄不出什么好吃的,给他垫垫肚子。”
看余小六想开口,二舅妈又说,“直接在店里拿就是,不用钱了,王哥儿送了这么久的柴火,也算我们店里的伙计了。阿树说过什么,他这应该算是工伤。”
余小六点了点头,这事放到章树那里估计也是这样,可能还更好一些。章树对于他看得起的人,一直都是非常不错的。他又想起了那年冬天,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等死的情形,好在现在快要熬出头了,只等娶个夫郎,生个孩子,日子就圆满了。
接下来几天,余小六每天下午都去照料他,一次也没看见过那王书生,听说是秋闱放榜之后,各个地方的诗社会社都开了,他就兴冲冲地去了。
王书生虽没看见,但那些左邻右舍可都看见了。因为王哥儿经常拦着他们要东西,所以大家逮着他的短处就开始攻击了,有说他耐不住寂寞,还未成亲便偷人的。有说他恨嫁,自己找了个野汉子。甚至还有人说他去做了暗门子,平日里赚到的钱都是皮肉生意赚来的。
王哥儿待在家里不清楚外人怎么议论,余小六倒是听过好几次了。他气得牙齿咬的咯咯响,当晚便埋伏在了这葫芦巷。
他在章树身边几年了,每次章树练功夫跑步都会叫上他一起。他虽然比不得章树天生神力,一个能干掉几个,但是一对二还是没问题的。
他也不屑去打那些长舌妇人,只专门挑那最爱说的人家的汉子打。上至父亲,下至成年孙儿,都让余小六衣服套头打了一顿。
一大早,孙家就在哭天抢地,“天老爷,也不知我们造了什么孽,竟惹来个杀神将全家老小都打了个遍!”那孙家奶奶坐在门口拍着大腿,见一个人来便哭一次,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家惹了强人。
周围的邻居都关门闭户,安静如鸡。笑话,去理了他家的闲事,多说了那强人几句,晚上要是自家遭祸怎么办?
余小六看着这人情冷漠的葫芦巷,哼笑了几声,别急,说的多的一户户来。
葫芦巷这几天真是人人自危了,几乎每家都有人被打了,他们去了县衙,还没到门口就被哄了出来,衙门事多着呢,连伤痕都不明显,谁管这些老百姓自己打架的事。衙门说了,什么时候人被打残了或打死了再来报官。
自此,余小六再也没看见过有一群人聚在那里唾沫横飞地讲着别人家闲话的场景了,那些人也意识到了一点,平时老老实实不造口业的人都没挨过打。
王书生回来了,上门借粮的人又来了。王书生这次获良多,他做的几首诗都得到了大家的赞许,正是高兴的时候,这次尤其大方,家里的米缸眼见就见了底。
余小六上门时,王书生正和王哥儿抢着什么东西,他一个健步上去,就将王书生撂倒了。
王哥儿看余小六来了,之前隐藏的委屈一下子就冒出了头,鼻子一酸,眼睛一红,竟是想哭了。
他力气本来更大些,但是因为受伤,屋子里的半缸米让王书生抢走了,他居然又来抢他屋里的点心。本来这事也不是没发生过,他以前只有气愤,现在看着挡在身前的背影,竟久违有点想要告状的感觉。这就是有人撑腰和无人撑腰的不同。
余小六心疼坏了,他家王哥儿多坚强的一个哥儿,现在竟然眼睛红红的,怕是被欺负惨了。他过去给了王书生几下,一下子就把他打趴了。
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也就是欺负一下受伤的人,面对真正的汉子,比那会使指甲嘴巴的娘们还不如。
他歪在地上,恨恨地盯着王哥儿,“好啊你,竟然伙同奸夫来对付你的亲哥哥,你等着,要让你们成其好事,我就不姓王!”
哥儿的婚书上要长辈签字才作效,长辈去世了,那就长兄为父。他以为这样说了两人会怕,但实际上,余小六一点也不惧怕这人说的,而王哥儿呢,他根本没想过要让余小六一起进这火坑,自然也是不怕的。这辈子要是做不了余小六的夫郎,他就剃了头发去庙里,他们县有专门哥儿的地方,他都打听好了。
余小六又踹了他一脚,待照顾好王哥儿之后,就扬长而去,王书生敢怒不敢言,当真直接去找了媒公,说要把他弟弟配给瘌痢头张三。
媒公有些讶异,瘌痢头张三今年已经五十了,一直没娶,又老又丑还很懒,这个人居然要把弟弟嫁给他?
王书生之乎者也一套下来,媒公脑子都晕了,虽然还是不知道为什么,但他清楚,这人是铁了心了。
他有些同情那哥儿,但只限同情,毕竟他家人都不在意,他一个外人还有什么好说的,先把这大好事告诉瘌痢头张三是正经。
余小六回了小店后就急匆匆地套了牛车往村里赶,他要去找章树出个主意。章树和李木槿刚好都在家,听余小六将这些事一说,都觉得十分气愤,又听说余小六想要娶他做夫郎,章树就拍拍他的肩膀,“放心吧,不会让你的夫郎跑了。”
余小六说,“怕就怕那王书生可能会随便把阿蒙配出去,到时候婚书一盖印,那可就来不及了!”
章树思忖了一下,“阿槿,你还记得那王书生吗?”
“记得,”李木槿一脸嫌弃,“假斯文,冤大头,对亲人不好,对外人倒是不错。估计就是想让别人说他好,上回冬冬不就是给他骗了吗?说他人虽穷,但很善良,也不知道他要这虚名干什么,连个秀才都考不上。”
章树在李木槿背上轻轻拍了拍,示意他不要那么生气,然后含笑看着两人,“对了,我们就从他爱名声这里下手。”
他低下头招呼两人,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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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头叽里咕噜说了一阵,之后,三人脸上都挂着如出一辙的奸笑。
章千金坐在可以摇的小木马身上,看着表情怪异的三人,眼睛里满是不解。他叹了口气,想着,大人真是奇怪!不过,他什么时候才能去学堂呢?好想和他们一起去玩呀!
当晚,余小六又赶着牛车走了,车上还坐了四个大汉。他们分别是王长发,朱大宝,赖二,杨明等人。自从和章树签下卖身契,这几人也不老实过,但都被武力镇压了,这两年来特别老实,几乎将身上的陋习都改了。
章树也没难为他们,初时他们的工钱还比别人少,后来就一样了。有了积蓄,再改了性子,王长发竟然娶到了媳妇,还是他一直放在心底,没敢去想的那个人。这可大大鼓舞了其他混子,要是能过吃饱喝足,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谁乐意做个万人嫌呢?
……
葫芦巷里可热闹了,四五个汉子在派发喜糖,逢人就递过去一把糖,“王书生可真是个大好人了啊,怜贫惜弱,得知我那兄弟家境贫寒,竟一文钱聘礼都不要他的,直接把弟弟嫁给他,这样的好人,你说上哪里找去?”
葫芦巷众人接了喜糖,倒丝毫不怀疑他们的说法,毕竟王书生就是这样的人,他们见怪不怪了。
在葫芦巷发完了之后,他们又到巷子口去发,就这样发了一早上之后,几乎县里的人都知道了,葫芦巷有个大善人王书生,嫁弟弟一分聘礼都不,只因为怜惜穷人。
不管大家心里怎么想的,表面上都对他交口称赞,说他果然是读书之人的典范,一点都不计较那黄白之物。
待王书生知道前因后果之后,他已经有口难言了,难道要他说他不是这样的人吗?不可能!
但那人选可以由余小六变成张三,他眼里闪过一丝阴狠,他是不可能看着他们过好日子的。
还没等他出去宣传,张三自己上门了,他用力啐了一口王书生,一口浓痰顺着王书生的衣摆滑下去,“你这书生不安好心的,我好端端的过日子,你凭白给我惹来几个强人做甚?你家哥儿不要想嫁给我!再有下次,我他么打死你!”
说完他就走了。
王书生愣住了,随后便涨红了脸,竟有如此不识好歹的人?这是什么世道!果然是贪官污吏当道,世人好恶不分呐!
王家小院突然进了五个人高马大的汉子,为首的正是那余小六,“大舅哥,多亏了你仗义,咱们去把婚书签一下吧。”
“你休想!”
“怎么,你是想反悔?”余小六的脸沉了下来,狠狠地盯着王书生。
“本来就是你使阴谋诡计,我从未答应将阿蒙嫁给你。你也不要想着再对我动手,到时候拼个鱼死网破我也容不得你!”
他说的正义凛然,但微微发抖的腿却出卖了他。
“大舅哥,你放心,我怎么会打你呢?”余小六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脸,“只不过,娶不到阿蒙,我很伤心,只好让兄弟们出去说道一二了。”
“说什么呢?就说王书生见利忘利,本来答应将哥儿嫁给贫寒的我,却贪图别人的聘礼,突然又反悔了,真真是个小人呐!你说这样说行不行?您可是读书人,要不替我润色一下?”
“你!!”王书生一想到那副场景,整个人都要炸了。
“对了,你大可以将阿蒙嫁给别人,大不了到时候我们做一对奸夫淫夫,偷别人家的还更有意思,只是到时候,你王家的清誉,你王书生的名声,可都被抹的黑黑的了。你呀,再也别想着做当官的梦了。”
“你无耻!”王书生看着就要晕厥过去,余小六猛地按了他的人中,瞬间把他按清醒了。他拿出一张婚书,“名字我已经签好了,就等大舅哥你了,你可以不答应我,我们马上就去说,敲锣打鼓地说。”
王书生咬碎了一口白牙,还是无奈地和他们去了县衙,盖上了衙门的印。一路上,都有人在祝贺他们,有说王书生高义的,有说余小六幸运的。
王书生走在大街上,第一次觉得,名声这种东西,也不见得都是好的。
“大舅哥,明天是个好日子,我来接阿蒙过门。既然您不要聘礼,也不让办酒席,那就只好委屈阿蒙了。”
余小六的嗓门在整条巷子都能听见,躲在房里的王蒙心里只有不可置信。这个火坑竟就这么轻松出来了?一切仿佛还在梦里似的。
当第二天,余小六赶着一辆牛车来接他时,他还是迷迷瞪瞪的拎着包袱就走了,牛车一路摇摇晃晃地走着,来到一处地方,那里张灯结,处处都挂着红色的布幔,处处都透着喜庆……
第133章章千金
amp;amp;小王爷一
小王爷如今还是小王爷,他父亲自那次受伤回家之后,一改往日作风,再也不韬光养晦,而是尽力表现自己。
私底下,他却和大伯接上了头,态度坚决地表示支持他上位。底下最受宠的是六叔,他父王受伤的那件事,就是他的手笔。
这六叔颇有一种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意味,就因为他的父王没有明确的站队,他就一心要把后患消除,反而让他的父亲投向了大伯的怀抱。
如今大伯上位已有数十年了,小王爷赵承章也从当初的七岁幼童变成了二十岁的大好青年了。
他却从不答应王妃要他挑一个淑女成亲的事,为此,他还偷偷离家出走过。王妃自然是以泪洗面,不过大家都习以为常了,王妃要是两天不哭一次,那才是天塌下来了。
当初诚王和当今皇上被叛党围宫的时候,王妃娘娘竟一反常态,带着小王爷躲在地窖五天五夜都没有哭过,天天都带着笑脸安抚大家。正是因为她这种表现,大家才不至于崩溃。要知道,叛党的脚步声每天都从头顶上传来。
诚王爷助当今夺得皇位之后,就功成身退,从不贪恋权势。皇上感念他的知情识趣,于是对诚王府特别照顾,所以即使诚王没有任何权力在手,大家还是十分尊敬他。
但是诚王也知道,皇上的宠爱最是虚无缥缈,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消失不见。所以他其实暗地里将皇上不能公之于众的那点东西全都接到手里,替他打点。
知道小王爷不愿意成亲之后,他就把小王爷招去问话了,小王爷慷慨陈词,“父王,大丈夫家国未报,功业未成,誓不娶妻!”
诚王板着脸:“说人话!”
小王爷着脸笑了,“爹,我心里一直记挂着那个小奸细。”
诚王恍然,这小子竟然一直都想着那个小千金,他小子也太早了吧,那时候才七岁吧?
这些年他一直和章家有来往,怎么不见这小子做点什么呢?
其实小王爷也并非他说的那样深情,毕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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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太小了,就算记得一点,也只有一个包包头的轮廓了,以至于这些年来他一见包包头就觉得亲切。
小王爷长得英俊潇洒,武功文采皆称一流,气质更是迷倒万千少男少女,他深深地相信,这世上不可能有人比他更优秀了。但是他有一个小毛病,就是记仇。
他还记得当时章树嫌他胖嫌他没用不肯把哥儿许配给他,他也记得当时回家章千金出卖他的事情。他心想,当时你们看不起我,现在我却要叫你们后悔莫及。到时候章千金嫁了个村夫,变成了个黄脸公,站在他面前的样子一定十分令人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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