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不做极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麻辣笋
吴丽娘这下子是真的想要昏过去了,一个恬不知耻和一个不知羞耻砸在她的身上,如果传出去,她以后还怎么嫁人呢?
王翠兰也气的哆嗦,“都是亲戚,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呢!不过是坐在一起吃顿饭罢了,有那么严重吗!”
“先别说她和我不算亲戚,就算是亲戚,什么表哥表妹的也该避着些,你是嫌她们外面的人没话可说了吗?”说完,他还用眼角打量一下章槐和吴丽娘,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吴丽娘已经做不出表情来反应了,她只知道自己今天是要毁在这了。
章槐正皱着眉听他娘和章树吵架,不知怎么的话题就转到了他身上。他觉得自己这时必须教训一下章树了,就在章奶奶的惊呼声中冲过去,一脚踢翻了章树端在手中的碗。
章树其实是没有做防备的,被他这一下吓了一跳。但看着始作俑者章槐,沉淀了两辈子的怒气也散发出来,于是他在章槐挑衅的眼神中,飞扑了过去。
章槐被他压倒在地,立刻用腿去蹬他,章树被他踹倒,又旋身扑了过去,两人你一拳我一脚的,章槐胜在作战经验多,章树则胜在天生力气大,而且这几天跟着李岩一起打拳,也算学到了一点东西,最后,章槐被他压在了地上。
章树揪着他的衣领,一巴掌抡过去,“我叫你不敬兄长!”
又一巴掌,“叫你小子偷人!”
再一巴掌,“叫你满肚坏水!”
章奶奶被这两兄弟的样子吓哭了,连忙过来解救章槐,但是章树打红了眼,哪里是章奶奶拉的开的。章爷爷也去拖章树,可他就像一棵盘踞在这里的大树,怎么样也拖不开。章蓉在原地尖叫,泪水糊了满脸。谁也没想到事态会发展成这样。
王翠兰本来以为她儿子绝对能占上风,但是谁知道章树竟然那么厉害,情急之下,她推了一把章安,让他过去救章槐,可是章安缩在一边,这样子的章树他也害怕。
王翠兰一咬牙,端起院子里的闲置的大瓦罐,就往章树头上砸去!
第25章谁在说谎
“哐啷”一声响,瓦罐碎成了几大片,夹着泥土和一些暗红色的液体掉在地上。
整个院子静悄悄的,良久,才爆发出一声大喊,“啊啊啊啊!杀人了!杀人了!”吴丽娘眼睛瞪的大大的,看着章树满头的血倒在地上。
章爷爷和章奶奶从恍惚中回过神来,连忙去扶章树,“阿树啊……阿树……你怎么了?”
章树的头在冒血,整个人失去了意识。章奶奶手颤抖着在他鼻子下方一探,发现还有气,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你这个丧良心的……杀千刀的……老头子快……快去把方大夫请来!”
章爷爷瞪了章安和王翠兰一眼,然后就往外边跑。
王翠兰盯着自己的手好一会,腿一软,也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安儿,快来,把阿树扶起来!”章奶奶一个人扶不动章树,就像章安求助。可是章安却像没听到一样,躲避着她的视线。
她又看了看带着伤满脸气愤的章槐,吓得哇哇大哭的章蓉,心凉了一半,这才发现,他们才是一家子呢!
院子里的响声惊动了旁边的邻居,来旺夫郎探头看了一眼,然后就马上回去叫来旺过来帮忙。
在来旺和他夫郎的帮助下,章树被扶到了床上趴着,因为他的伤处在后脑勺,这时还在流血。
方大夫很快就跟着章爷爷来了,同时来的还有村长。他看见院子里乱糟糟的样子眉头就皱了起来,特别是当他看见那个大瓦罐时,上头沾的明显就是血迹。
一群人进了章树那间房,王翠兰这会才害怕起来,她颤抖着声音,“当……当家的,要是章树死了怎么办?我……我……我不想被杀头……”
章安的脸上闪过一丝狠厉,“他不会死的,就算……就算……记着,是章树想要杀了槐儿,你们娘她才动手的!”
侄子和妻子谁更重要,这个问题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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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言而喻。
其他人都愣愣地看着他,似乎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明明只是一次普通的打架,怎么就变成章树想要杀人了。
章安沉下脸,又低声吩咐了一次,还说,“要是不想你们娘被杀头,最好就这么说,听见没?”
章蓉、章槐和吴丽娘都连连点头,特别是吴丽娘,她发现此刻章安看着她的表情特别令人害怕。
章安看着章槐,把章槐看的很不自在,他的脚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又茫然的停下,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槐儿,你过来。”章安的语气十分平静,可章槐愣是迟疑了好一会,在他的脸黑下来之前才挪了过去。
章安猛地双手掐住章槐的脖子,在众人惊恐的神色中越越紧。其他人想要尖叫,都被他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章槐被掐的发出“嗬嗬”的声音,他的眼睛越瞪越大,手脚也越发无力,在这种令人恐惧的窒息感中,他感觉到现在比刚刚章树揍他时似乎更接近死亡。
在他即将透不过气的前一秒,章安把人放开了,他满意地看着章安脖子上面那道粗粗的手指印,任谁也可以看出他刚刚是挣扎在死亡的边缘的。
王翠兰和章蓉连忙扑过去抱住章槐检查他的身体,泪水控制不住地往下掉。
他刚刚任由章树压着章槐打而不去拉开他们,就是想要章树在章槐脸上留下点印记,到时候出去随便转一圈,大家就会对章树形成新的印象。
谁知道这无知妇人爱子心切,竟然用瓦罐砸破了章树的头,这下子不就变成他们谋财害命了吗?所以一定要补救一下。
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章安没有察觉到其他人正用一种非常惊恐的眼神看着他,往日他的手段用在别人身上时,家人只会觉得高兴,现在这种算计被用到了自家人手上,他们只会觉得害怕。
特别是章槐,他刚刚和章树打架时,他爹没过来劝架,现在竟然为了替他娘脱罪,想要杀死他!
屋内的人不知道屋外发生的事情,他们只是担忧地看着方大夫为章树处理伤口。
伤口在后脑勺,方大夫来时,血已经出的不多了,他用帕子小心翼翼地擦拭伤口,发现并不是特别深时,心里松了一口气。
他拿出自制的止血药粉,用小瓶子慢慢抖落,覆盖住他的伤口,然后拿出包扎的布条,帮章树缠绕几圈之后打了个结。
“这伤口不是很深,估计那妇人并没有多大的力气,我帮他上了药,血很快就会止住的。”
章爷爷和章奶奶连声道谢,感激之情溢于言表。他们看着章树趴在床上,出气多进气少的样子实在害怕,当年没能救下章树的爹娘,若是现在有没了他,他们二老干脆死了算了。
“在这期间不要轻易移动他,就让他这么趴着,注意让他不要着凉,他流了那么多血,身体十分虚弱,万一染上风寒,那么就糟糕了。”方大夫交待好他们所有需要注意的事项,就准备回去了,他还要帮他抓两幅药,等章树醒过来补一补身体才行。
章奶奶抹着眼泪从身上扯下来一个钱袋,直接就把整个钱袋给了方大夫,“这里面有两百多个大钱,方大夫,你帮我们阿树多抓点药补补,不够再来拿吧。”
方大夫接过钱袋,点了点头,她家刚刚发生这种事,他也不愿意为了几文钱和她推来推去。
村长看事情解决的差不多了,就说,“让章树好好休息一下吧,现在我们去把王氏的事情解决一下。”
章爷爷和章奶奶点点头,他们的脸色都很难看,因为他们实在想不到,王翠兰的心竟然这么毒!
一出院子,章安就上前来了,他的脸上充满了惭愧,“都怪我教妻无方,害的阿树现在受了那么重的伤。阿树怎么了,有没有大碍?”
章奶奶看他的目光非常失望,显然还是计较刚刚章安不肯和她一起扶起章树,但看他那么着急,总算还是个人,才点了点头,示意章树现在并无大碍。
“阿树没出什么大事就是万幸了!”章安在众人看不到的角度松了口气,说出的话却像是全然为了章树在高兴。
章爷爷一贯不太爱开口,他看了眼章安和王翠兰,闷声对着村长说道,“村长,我们要休了这个毒妇。”
瓦罐砸下来的那一瞬间,他清楚地看见了王翠兰眼中的疯狂与怨毒,看见了章安站在一旁的冷漠。章奶奶她背对着大家,所以并没有看到,不然她绝不会有息事宁人的想法。
“老头子,这……这太严重了吧?”章奶奶虽然心里十分怨恨王翠兰下手太重,但章树现在没什么事了,而王翠兰又是三个孩子的母亲,她以为只要教训她一顿就好了。
“是啊,爹!翠兰她只是护子心切,虽然她不该下那么狠的手,但要不是章树先对阿槐下手,她也不会这样做的。”章安满脸的不安与不忍,中间还夹杂着一丝惭愧与愤慨,这复杂的表情做下来,倒叫人有些同情他了,毕竟一方是妻子,一方是侄子。
“阿树和阿槐只是打架,谁家的孩子不打架?也没见谁的爹娘护犊子把人家的头用那么大的瓦罐砸破头啊!”章奶奶虽然觉得不用休了王翠兰,但听见章安帮她说话,心里又很不痛快。
村长在一旁听着,觉得是有点过了,要是村里人人如此,那些妇人岂不是都学着她这样了?
章安一脸的无奈,“爹、娘,我知道你们最疼阿树,但阿槐也是你孙子啊!如果不是特别严重,翠兰她怎么敢这样做呢?”他走上前,把章槐的衣领拉开一些,露出脖子上那条红痕。
那条红痕上面指印清晰,过了一段时间,现在已经变得青紫了,可以想见掐他的那人是有多么用力。
章奶奶和章爷爷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东西,刚刚好像没有啊?
村长上前查看了一下,发现这条印记是真的,而且章槐的嗓子也像破了的风箱似的,一时竟说不出话。
章安见众人都不说话,态度较之前软化不少,于是又接着说,“大家都知道,我们疼侄儿比自己亲生的还疼,所以即使章树对阿槐做出这样的事情,我们也忍着不说,毕竟这会躺着的是章树。但是爹却说要休了翠兰,我实在不忍心她一腔慈母之心被人误会,这才……”说着,他掩面哭了起来。
“你胡说,刚刚阿槐还好好的站着!阿树根本就没有掐他脖子!”章奶奶出言反驳,她即使没有看的很真切,也知道刚刚章树躺在地上时,章槐是一副多么神的样子,根本就不像现在这样奄奄一息。
“娘……”章安的眼里满是不可置信,似乎不知道自己的娘为什么要这么说。
王翠兰的演技终于上线了,她也捂着脸大哭起来,结合刚刚章安的话,硬是让人听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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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点冤屈。
“我也可以证明,刚刚阿树根本就没有掐阿槐,我站在他们的上首,阿树只是揪住了阿槐的衣领。”章爷爷受不了这夫妇的一唱一和,沉下脸说道。
村长有些为难了,现在两边说的都不一样,他要怎么判断才好?
第26章揭穿
“来旺夫郎,你之前不是看到了吗?你来说一说是怎么回事?”村长无奈之时,正好看见来旺和来旺夫郎尴尬地站在一旁,于是眼睛一亮,便出口问道。
“呃……”来旺夫郎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当时听见声音过来,也只是探头看了一眼,正好看见章树倒在地上,其他的什么也没看着啊!
“你大胆说,没有事的。”村长以为他在顾忌什么人。
“我就看见章树头上流血,倒在地上,之前什么样,我不知道啊。”来旺夫郎表情很是无语。
“诶。”村长叹了口气,他是相信章爷爷的,他老实,一辈子都没说过谎,但是章槐脖子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呢?难不成还是他自己掐的?
“村长,我能说一句吗?”吴丽娘怯生生地站了出来。
“你是?”
“我是来姨妈家做客的,刚才的事我全都看在眼里。”
“那你说吧。”村长话一出口,就见这个吴丽娘哭了起来。
“我今天跟随姨妈前来做客,本来是非常高兴的,但是……但是章树大哥回来后,他见我……见我……”她似乎难以启齿,只是掩面哭的更加大声了。
“……就对我言行不轨,还说一些……说些下流的话……被表哥听见了,才上前去帮我讨回公道。谁知道章树大哥力气太大,差点把表哥掐死,一群人都拉不住他,姨妈没办法才这样做的。”她虽然哭着,但是口齿却很清晰,把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一下子交待清楚了。
众人看着她娇怯怯的样子,哭的梨花带雨,不由都信了她几分。
章爷爷和章奶奶却知道事情根本就不像她说的那样!
“你胡说,阿树根本就不喜欢你,何来言语轻薄一说!”
“大娘,我一个弱女子,无依无靠,若不是却有其事,我又何必自毁名声呢?”她再次嘤嘤嘤地哭泣起来。
所有人都知道女子的名声最为重要,她怎么会因为诬赖章树而这样做呢?
“你分明是怨恨阿树对你说的那些话,他说你不……”章奶奶到底还是心善的,要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说,这女子的名声就真的毁了,她略一停顿,倒是给吴丽娘找到了机会先发制人。
她朝着章奶奶扑通一声跪下,“大娘,我实在不愿你们一家人为了我闹成这样,章树大哥因我受伤,我愿意一直照顾他,直到他好起来。”她的脸上布满红晕,似乎十分羞涩。
大家也都能听懂她话里的意思,一个清白的女儿家愿意近身照顾一个男子,还不是存了嫁给他的心思?
一时间,吴丽娘的形象在不知情的人眼里,实在是一个大义凛然,知恩图报的女子。
“呵,说你不知羞耻,你果真是不知羞耻啊!”一个声音从章树的门前传来,大家回头一看,竟是昏迷在床的章树自己又爬了起来。
他的脸上苍白无血色,就连嘴唇都是腊白的,整个人看上去就像纸糊的一样,头上还绑着方大夫给他上的药。
他眼神讥讽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吴丽娘,任谁也想不到,这样一个忠厚老实的男人,会对一个女子说出这样刻薄的话。
吴丽娘的脸瞬间煞白,大家都有点同情她了。
章树对她只有憎恶,此时便不考虑那么多,只想一吐为快,“你是不是想趁着我昏迷的时候把这事定下来?好让我不得不娶你?你做梦!”
村长这时倒品出什么来了,不是说章树想要对她做什么吗?看章树的态度,倒像是这女子要对他做什么一样。
“章树大哥,即使我之前没有答应你,你也不能这么说啊!”吴丽娘还想挣扎,她只有一个绝招,于是又捂着脸痛哭起来。
“我要你答应什么?哦,对了,我要你自尊自爱一点,不要看见一个男人就往上扒,像你这样不知廉耻的,谁敢娶你回去?”章树倚在门上,双手交叉抱在胸前,那样子看上去就像是村里的二流子一样。
村长见他说的过了,于是咳嗽两声警告他。
章树也见好就,万一这吴丽娘寻死觅活,还不要又怪罪到他头上。
章树又把眼神移到了章槐的身上。他的眼神冰冷,里面没有一丝感情,“你说是我差点掐死你?你娘才打我的?”
“章树!槐儿脖子上还有证据,你想否认吗?我知道你对你二婶有些误会,但是也不该说谎啊!”章安急忙开口,他现在只希望把水搞混,让大家心里有疑虑,谁知道这个章树流了那么多血竟然还能爬起来呢!
“让我看一看他的证据呗,”章树慢慢走过来,手依然抱在胸前,他俯身朝躺在地上的章槐看去,发现他的脖子上真有两条掐痕,指印清晰,骨节分明,一看就知道掐他的人是用了大力气的。这只手是男人的手,章树略一思索,就明白了。
“你怕不怕?因为一件小事,他就能这样对你,你真的不怕他哪天心下一狠,杀了你吗?”章树嘴唇蠕动,以气音在章槐耳边问道。
旁人只看见他俯下身去,然后章槐眼睛就瞪的大大的,眼里满是惊恐。
章树笑着抬起头,“他脖子上确实有指印,但并不是我掐的。我一直跟着李岩学打猎,今天试着开了下他的大铁弓,把虎口震伤了,有人给我包扎了厚厚的一层,我怎么可能两手用力掐他?还掐出那么清晰的痕迹?”
章树把刚刚藏着的手拿出来在大家眼前晃了晃,他的大拇指和虎口都被包扎的紧紧的,里面一层还有渗出的血迹,是刚刚章树打章槐时用力过猛崩开的。
村长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口,然后向大家宣布,“章树的伤口是真的,而且他也不可能自己包扎的那么好,这件事只要问一问李岩小子就清楚了。现在,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
村长看着章安,刚才他一口咬定是章树掐的章槐,现在他怎么解释呢?
章安脸上青青白白的很好看,今天发生的事都太过突然,以至于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章树手上有伤口。
“都怪这妇人,事情没搞清楚就发疯,村长,都怪我教妻无方,才害了我侄儿!这个混小子也不知道哪儿来的伤,竟然也推到阿树身上!这样吧,村长,你要打要罚,他们都认了。”他表情羞愧,显然是觉得自己被误导而冤枉章树有点不好意思。
王翠兰和章槐都瞪大着眼睛看着章安,里面的不可置信都快要溢出来了。章蓉之前被吓得一直没说话,这时她见自己娘和哥哥要受罚了,刚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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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嘴就挨了一巴掌,“你是哑巴吗?刚刚看着大哥被冤枉都不出声,现在也别说话了!”
打她的是章安,他怕章蓉把他掐章槐的事吐噜出来。
章蓉捂着脸哭哭啼啼,她不知道为什么她爹突然变得这么凶了。
“这样吧,王翠兰这无知妇人,砸破了章树的头,念在她一番慈母心,就罚她去祠堂跪三天,打十板子。章槐、章安、章蓉冤枉章树,也去祠堂跪一天。”
村长说完,就甩着袖子走了。有道是清官难断家务事,他也为难的紧。那个吴丽娘不是本村人,他不好罚她。
村长走了,来旺夫夫也紧跟着走了,再来就是他们一家人的事了,自己就别跟着瞎掺和了。
院子里静了下来,章奶奶看着这一大家子,对章安特别失望。
她这个儿子,有点小聪明,从小就伶俐,她对他也是很疼爱的。他大哥人憨厚,仗义,对这个弟弟也是非常照顾的。当初分家时,可以说家里大部分家产都给了他,不就是他们认为章平更会赚钱,所以吃点亏也没什么吗?
当初章平和他媳妇一起去跑商,章安硬要凑一份子,他们也就带着他去了。谁知道路上突发大水,她儿子儿媳妇一起没了,只留下一个章树,章安倒是好好的,只说自己没能救下哥嫂。
她当时心里是有点芥蒂的,但看章安一片赤诚,说对不起哥嫂,会把侄儿当成亲生的养大,她不想以后他们死了,阿树一个人孤苦伶仃,就同意他们搬进来。
没想到现在这起子黑心肠的竟然这么冤枉阿树,如果直说是王翠兰情急之下做出的事,而章树又没有大碍,谁能把他们怎么样呢?
偏偏他们坏了心肠,想把事情一起推到章树头上,才让她看清楚了这一家子的真面目。
章安现在无比后悔,他要是刚刚去扶了章树,知道他不会死,也就不会出这个馊主意了。谁知道他不仅没死,还醒的这么快呢?章安正在懊恼,自然不知道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不太对劲了。
“你们明天就搬回去住吧,阿树也大了,自己能顶门立户了,你们是分了家的叔婶,留在这里惹人闲话。”章爷爷发话了,他的声音不大,但是不容拒绝。这事,从开始就是他们的错,已经分了家就不该在牵牵扯扯,只当个亲戚走就没那么多事了。
第27章忐忑不安
章爷爷说完就进去了,院子里一片沉寂,章奶奶看看章安,又看看章树,再想到他们今天办的事,最终还是狠下了心,摇了摇头,也扶着章树一起进去了。
章安的神色变幻莫测,一家子都呆愣愣地站着。特别是章蓉,打她出生起她就住在这,现在爷爷竟然叫她们搬出去住,她们能搬哪去呢?
想着想着,她不由地对章树怨愤起来,明明就是他的错,又没出什么事,爷奶可真偏心!
第二天,章安一家去受了罚。村长发的话,可不敢不听,不然阖家老小在村子里都不好过,要知道,村长可以直接把人逐出村子去。
人离乡贱,谁也不想断了根,所以这罚,他们只得老老实实的受了。
王翠兰挨了十板子,被打的皮开肉绽,加上又在祠堂跪了三天,一出来,人就受不住了。最后,她是被章安用板车拖出去的。
章安拖着板车,上面放着很多行礼,其他几个身上都背着背篓,挎着包裹,看起来像是一家子逃难的。
临走时,章安回头看了看章家老宅,眼底闪过幽深的光芒,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有村里人不明所以,就问他们为什么搬走,章安就说,家里侄子大了,他们是分了家的叔婶,长留不好,这回干脆就先搬回去,省的以后娶了亲再来。
私下里,就有人小声嘀咕章树他们不仗义了,毕竟当时章安他们已经分了家,是来帮他们二老养老的,现在章树大了,人还病着呢,一脚就蹬出来了。
关于这些,章树好久之后才听说。
他现在比较纠结的就是,他头上的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可他奶还是天天大补药的炖着,吃的也往好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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