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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米7的金主与8千包年的金丝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彪彪
1米7的金主与8千包年的金丝雀
作者:彪彪

李吉祥,曾经是一个莫得感情的校霸,抽最便宜的烟,睡全村最大的黑网吧,一个人围殴20多个中小学生,成为街市传说。十年后,成为养生青年的李总对包养对象说:“吸烟危害健康。”给大佬递过烟的林在福表示:“呵”。十年一共长高3厘米,外表软萌内心其实也很软萌的金主先生毫不自知地继续走霸总设定,配合金主先生的路线,金丝雀先生在一边磕瓜子。表面上是李吉祥把可伶弱少又无助的林在福捡回家养着,实际上是林在福的金主先生观察日记。可能会出现攻和受抱在一起嘤的美丽画面。内容标签:年下都市情缘豪门世家甜文





1米7的金主与8千包年的金丝雀 分卷阅读1
第1章辣个男人
他艰难地睁开眼睛,撑起手臂缓缓靠上床壁。
床壁就像一块寒冰。他不由自主地发抖,才发现自己是裸着的。
窗帘开了一条缝,能看到青白色的天空,云很厚,那种快要下雪的厚。房间的灯开着,惨白的光照着凌乱的卧室。他愣了愣神,一时之间分不清这是清晨还是黄昏。
多少次都是这样醒来。有时在桌子上醒来,有时在沙发上醒来,有时在地板上甚至在浴缸里。第一次爬上男人的床,也是如此半裸着。
他说:“李先生,我是来为您服务的”。
当时他低着头,没有去看男人的脸,只知道男人一板一眼地站着,穿了一身灰色的西装,连领带也是灰色的,冷漠地回了一句不知道是嘲讽还是鄙夷的话。
但最后他还是成功了。
17点23分。
那个男人买的电子钟,男人跟他说,你要好好学习规矩,从守时和准时开始。
男人的电子钟像一块板砖,压在床头柜上,方方正正,规规矩矩。
那个男人本身就是个规矩的人。强硬,严肃,认真,衣服从来只有黑白灰。
就连当初那份男人给他签的合同,也细细地列了239条注意事项,盖了骑缝章。
他被接到这里的时候,曾经震惊于房子的空旷和整洁。
这是巨大的寒冷和死寂。
他情不自禁的按住胸口,幸好,是跳动着的,是温暖的。
他是屋子里唯一的活物。
住进这里的第三天,他把黑色的窗帘换成了珂拉琪风格,浓烈又杂乱,成为屋子里的异端。
男人来的时候注意到了,只瞥了一眼,但并没有说什么。
他突然来了勇气,大概是有些失望吧。
无论做什么都不能引起男人的注意。
他走到男人的面前,那种很近的距离,手足无措地说:“李先生,我换了窗帘。”
男人却笑了,不是平时认真的神情,也不是人前那种目光远飘安静的笑,反而有种生动的感觉。
男人说:“挺好的,我喜欢海。”
他看着男人的眼睛,从他眼中看到窗帘的底色,才发现原来是蓝色的,深沉的蓝色。这就是男人想象中的海吗?
他还想问,李先生,您为什么喜欢海呢。
可是男人已经走了。
留下一个冷冰冰的背影。
现在他很难受。身体上的。
头痛欲裂。昨天晚上折腾得太厉害了。其实本来可以不这样的。
昨晚男人来的时候,他乞求道:“李先生,今天是周六,我可以申请双休么”。
男人直接把他拖到沙发上,神色不明地冷笑了一下,扯开了那条灰色的领带。他这种拒绝的行为激起男人的挑战欲。于是更起劲了。
他想,要不就这样继续躺到天亮吧。他的作息不规律,除了男人来的日子。
手机却响起来了。他捂着脸,狠狠地揉了自己一把。
来电显示是李先生。
“您好,李先生,我是林在福。”
“我等会过去,你准备一下。”
“嘟”
最近来得勤了点。
他自嘲似的笑了一下,看来又要加班了,还不给五险一金。
他记得,男人曾经对他说,比起在别墅或者公司,在这里反而睡得比较安稳,像一个真正的家。
不得不说这套房子很好。市中心,交通方便,虽然在一个又繁华又热闹的地段,但绿化特别好,还安静。
房子还有一个大阳台,盛着阳光,盛着雪。可是他总是把房子弄得一团糟。
男人每次来,总是皱着眉头先拾一遍,直到每一样东西都放在合适的地方。男人就像一头敏锐的野兽,不仅不慢,嗅着每一件外来物,牢牢把控自己的领地及他的所有物。
他握着手机,正想爬起来。可是又摔回被窝里。
等他恰恰穿好衣服开始刷牙的时候,门铃响了。这才不过二十分钟。
可是他没有挪脚步,继续面无表情的刷牙。
一阵钥匙声响起来,门开了。这是男人的房子,他没有拒绝的权力。
男人不声不响地走到他身后,可以感受到一股低气压和兽类一样的目光。男人说:
“你睡了一天。”
“怎么不应门。”
“房间太乱了。”
声音没有起伏,冷冰冰的像掉落的冰棱。
他回过头来,目光下敛,轻轻地说:“对不起,李先生,我…”
男人看到了他疲惫的身影。深色似乎温柔了一点。
“你去吧。”
“昨晚的确把你折腾坏了。”
说着便转身走了。
厨房的灯亮起来。男人要做饭。这似乎是一种特殊的癖好。男人除了喜欢海,还喜欢人烟。
这是他久而久之发现的。
可是今晚厨房的灯突然就灭了。
“你好,韩总,请问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找了吗,李总,这么久不出来玩,该不是有床伴了吧,养小情儿了?”
“没有床伴,没有小情儿。”
电话那头情绪高涨地说:“那今晚一定要好好招呼李总了,庭轩会所见。”
又听到电话里的声音换人了。
“喂,李少,我孙舟,这次的事多亏了你,这次无论如何一定要出来了。”
男人刚把围裙整整齐齐的挂好,回头就看到厨房门口的人。
男人对他说,今晚你自己吃吧。
边说边掏出一张卡放到他手里:“最近表现不错。”
门关了。
男人手上的红绳子不小心蹭到他的手心。
他记得这根红绳子,不明原由,男人似乎能在这个绳子上获得喜悦和勇气,大概是重要的人送给男人的东西。
他的嘴唇微不可见地抖了抖,左手握着电话,右手握着卡。
竟然有点不知所措。
可是,腊月的天,还能有这么一处居所,还能再祈求什么呢。
以前男人在房子里养过一只画眉。这种黑色的鸟特别符合男人的审美,甚至饶有兴致地查过攻略,连每天遮光多少时间都严格控制。
还是养不好。
他说:“李先生,要不放了吧。”
鸟长了翅膀,是能飞的,天高海阔。不像人。
男人说:“不能放。这只鸟,出生就长在笼子里,后来又被我捡回来,适应不了野外的环境。就是死,也是要死在我手上,死在笼子里的。”
他笑了。回答说:“李先生,鸟老了就会死去。而人老了,先变丑,再死去。”
当时男人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他把卡扔到桌子上,烧水给自己泡了碗面,放了两个卤蛋。
吃完从杂物堆里扒出遥控,把空调调到30c,然后扯




1米7的金主与8千包年的金丝雀 分卷阅读2
过被子,躺在地板上,暖烘烘的,几乎能让他昏睡过去。
但是男人不喜欢这种胁迫性的,人造的温暖。温暖使男人的警觉性变低,这会让他有一种事情失去控制的错觉。因此他每次都只把空调调到25c。
男人有着各种奇怪的偏好和生活习惯。
“老李,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这都多久没出来玩了”。韩家明敲了一下男人的胸口,嘴里咬着烟,怀里抱着人。怀里的人画着淡妆,只提了一下神气,但依然很甜美,也不往怀里靠,反而是轻轻按揉着韩家明的手,浅浅地笑着。
这就是平常人口中高级会馆的高级货,干净,温柔。有人调笑说,可能在床上还能给你讲万历十五年。
男人脱了风衣,里面是白色的衬衫,领带都没有解开。
“来个香槟塔。”虽然人还没来齐,但韩家明已经在炒气氛了,回头还跟经理说:“美女,把灯调暗点,空调开低点”。
“李总今天兴致不高啊,怎么的,还没一个看得上的吗。还是吃过熊掌就不知鱼味了啊”。
男人翘起了腿,不置可否地笑了:“最近是养了个小东西。”
酒过去几巡,孙舟终于来了,韩家明都要等睡着了。身后还跟着三男三女,都是明丽动人的年纪。
“哎呀老李,老韩,在到半路下大雪,耽误了脚程,没扫大家兴致吧。来来来,我们公司的新人,介绍一下”。说着使了个眼色:“那边,冯君月,新来的歌手,唱一首。”
韩家明立刻说:“别了别了,我一听女人唱歌就头晕,不用管我,你们去跟李总玩,去去去”。
孙舟说:“哎呀我都忘记老韩不听女人唱歌的了,什么怪癖这是,你们去那边坐吧。”手就往男人身上一指。
男男女女立刻靠着男人坐了下来。
唯独排在最后的男孩一动不动。他摩挲着裤子,紧张得发抖,咬着唇说:“孙老板…我家里突然有点事…我能先回去吗”。
声音几乎听不到,但所有人还是看向了他。
孙舟挑了挑眉,头都没有抬,手还在那里按烟灰:“走走走,明天也不用来了。”紧绷的怒火几乎让人窒息。
男孩腿一软,几乎吓得要跪下来,“孙老板,我…”
孙舟把酒杯一摔,“我这是招了个什么玩…”
话还没说完,男人就问:“你叫什么”。
韩家明察颜观色,便说:“哈哈哈哈,小家伙紧张了吧,这位是李老板,利和集团听过吧,商场,院线…连打印机都有涉及。牛啤!快来,坐李老板腿上,把我们老李哄高兴了,以后什么戏不能上,什么大导演不能认识啊。”
男孩挣扎了一下,移动到男人的面前,咬咬牙,坐了下去。
孙舟的面色明显缓和了,也笑着说:“老李啊,这小孩叫范沐晴,新来的,不懂规矩,不过不懂规矩也有不懂规矩的好嘛,哈哈哈哈。说起来李老板的母亲也是个演员呢,你们有没有看过她的作品啊,可以以后多多交流”。
韩家明心里想,老李他妈早八百年就死了,还是跳楼自杀的,说什么不好呢。于是赶紧转移话题:“你们李老板虽然家大业大,但人志存高远啊,大律师,自己出来开事务所的,学历又高,又会照顾人”。
“说到这个,何南培那个畜生,仗着自己是影帝,过河拆桥想跟我解约,当我孙舟是老实人吗。还是多亏了李总,现在他不仅走不了还要倒赔我钱,哈哈哈哈,解气,解气!”
男人说:“客气,以后多合作。”
“哈哈哈哈,一定一定”。
韩家明说:“老孙你真是,你们李老板难得出来一趟,净给扫兴,我们喝我们的,老李喝老李的,不谈工作,不谈工作。”
韩家明又说:“老孙他们家以前是新闻行业的,特别是老孙他爸,从民生民事一直做到娱乐圈,手到擒来,那真是业界英啊!大家放开了玩,不怕上新闻,老孙多的是人脉,哈哈哈哈。”
男孩感到手臂一紧,被男人带到怀里,贴着他的胸膛,耳朵里却都是自己的心跳声。
男人突然握住了他的手,掏出签字笔在他手背上写了一串数字,他听到男人凑在自己脖子上说:“我的联系方式,今晚可以来找我。”
“以后都可以来找我。”
是冷冰冰的,沉稳的声音。
男孩突然感到男人的胸膛在抖动,在发热,他摸索了一下,颤巍巍地说:“李总,您的电话响了。”
男人皱眉,接了电话。
是“家”里的那位。
“李先生,您走的时候没关高压锅,现在好像在报警。”
“你可以将高压锅关了。”
“李先生,我已经试了,是那个红色的按钮吗?好像关不掉。”
男人揉了下眉心,半响,说:“拔电源”。
“啊?”
“把插头关了”。
“老李,谁啊,磨磨叽叽的”。
男人起电话,“没什么,家里的事”。
“嗨啊老李,人人都在传你养了个人,怎么,嫂子这就来查房了?”
“对啊,把人带来看看啊,什么妖把李总迷的。”
他本来想直接在地上睡的,可是不一会就听到报警的声音。只能爬起来查看,男人不知道在炖什么东西,高压锅报警了。
他给男人打电话,电话里传来劝酒调笑的声音。他的内心不知道为什么有点乱,一个晃神,竟然没听清男人的话。
几分钟后,他看到男人发了个定位,和一条短信:“给你半小时”。
天空下着大雪。
他用了二十分钟就来到这个叫庭轩的会所,会所还带了一个广阔的广场,配了个喷泉。夜深了,街上灯火通明,映着满地满树的雪,树上络着网似的小灯泡。他站在广场中间,来来往往的人把目光投到他身上。
他知道自己长得很好看。
不一会,他的眼睫已经结了一层冰珠。回想起来,合约好像没有陪李先生去见人这条,要不就这样装作没看到短信回去算了。
男人的电话这时候才来。
“到了就给我打电话,站着干什么”。
“到前台报我的名字,让人领你进来”。
进门的时候,携着一股寒气,肩膀上带着快融的雪夹水,他只穿了一条牛仔裤,套一件大衣,露出一截锁骨。
大家一时没反应过来。
一个女孩子似乎有点激动的反叫了起来:“lang,是lang吗!”
气氛隐约有点僵硬,韩家明环顾四周,抹了把汗,才说:“行啊老李,嫂子还是个串儿,哪混哪的啊”。
他一进来,看到男人两个肩膀上各挂着女孩子,一个男孩子跨坐在男人的腿上,旁边的人起哄着要男孩用嘴给男人喂酒。
啪!




1米7的金主与8千包年的金丝雀 分卷阅读3
门被摔上了。
一会又开了一条缝,他探出半个身子,笑着对女孩说:“我是lang,但我现在不当模特了”。
男人托着男孩的腰,一下子站了起来,几乎吼出声:“回来,你做什么!”
孙舟和韩家明面面相觑。
男人说:“抱歉”。挽起大衣就跑了出去。
他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雪已经停了。商业街又热闹了起来。
双手突然被反扣住。背后充满男人危险的气息。
“李先生,请您放手,现在是在大街上。”
“你又怎么了”,男人问。
他深深地呼了口气,使得他的面目有点模糊。也许他的嘴唇已经冻得发青了。
男人放开了他,不再说话。取下自己的围巾,套在他脖子上。
他学着男人以前的样子,冷冰冰的笑了一下。
男人说:“周一我把时间空出来,陪你去逛展,那个穆夏的画家,你喜欢的”。
他没有回应。
男人生气了。
“搞清楚自己的身份。”男人冷冰冰地说,他不知道要怎么对待这个签了合约的人,只能简单粗暴的威胁他。
“停止你的行为”,李吉祥说,
“不要摸我的头,不要揉我的头毛!”
“呵。”
林在福说。
作者有话要说:
听说新人发文没人看,试试。金主先生和金丝雀先生都是又蠢又温柔的人。
第2章嘤
林在福把手伸回来,插在兜里,面无表情的凝视李吉祥。
李吉祥的灰色羊毛围巾就挂在林在福的脖子上,林在福也不圈一下,大衣松松夸夸穿着,里面是件薄款贴身的黑色恤衫,穿的牛仔裤就是昨晚的那条。
可能大冬天出门没穿拖鞋已经是件很值得表扬的事了。
李吉祥本来觉得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吧,但看到林在福已经开始在抖腿了,明显已经冷的不行,只好提醒道:“围巾,包严实”。
林在福看到李吉祥也就是白衬衫外面套了件风衣,于是感到不满:“李先生,您也穿得不多啊,一把年纪的,就不怕得风湿骨痛?”
事实上李吉祥过完年才26岁,但对比起林在福还没到法定结婚标准的年龄,的确年纪大了。
李吉祥觉得这话十分好笑。
于是凑到他面前,得意地笑了出来:“我是不是风湿骨痛难道你还不了解吗?”,表情是如此的不可抗拒。
说着开始解风衣扣子。把里面的衣服一层一层翻给林在福看。
白色衬衣下是一件灰色的羊毛毛衣。
再翻开羊毛毛衣下摆,露出一件灰色的保暖内衣,毛衣里衬贴了一排暖宝宝。
翻开保暖内衣,保暖内衣内衬是一层厚厚的毛,可能还是大妈热销款的。
里面才是一件白色的打底衫,还束到了裤子里。
可能下半身也是这个配置。
“林在福,满意你看到的吗”。李吉祥用威胁一样的语气对林在福说,说着用下巴指了指他脖子上的围巾。
林在福只能把脖子包住。
“蹲下来,给你打个结”。
林在福撇了撇嘴,但也只能弯下腰。
李吉祥绕到他身后,的弄着,他感到自己的下半边脸全被包起来了,这条围巾全是李吉祥沐浴露的味道。
林在福突然感到脊椎到屁股那里凉嗖嗖的。他的大衣下摆被掀起来了。
“不要。”林在福莫名其妙的娇羞道,“李先生,请您不要这样,街上人多。”
李吉祥在林在福的腰子上也贴了一圈暖宝宝,“现在还冷吗?以后出门要多穿点。衣服不记得穿,还记得穿靴子,靴子还带跟。嗯?”
李吉祥说吸烟有害健康。所以林在福只能戒烟,要不然现在他肯定要叼着烟在大街上做亚洲蹲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李先生,我赶着出门呢。我来晚一步您怕不是都要上明天娱乐报纸的版头了,又男又女,还嘴对嘴喂酒。呵”
“以后还敢出来玩吗?呵”林在福越想越生气,直接上手盖住李吉祥的脸,揉了几圈。
“还是说,我满足不了你?”
李吉祥听得明明白白,脸一下子红到后耳根,他狠狠捉住林在福的手,严肃地说:“你什么时候对我的事这么感兴趣了,嗯?你只要乖乖躺在家里就好了。你,现在应该好好学习,将来为社会做贡献,发光发热。不要想娱乐圈的那一套。”
林在福听到这句话,别过脸去,眼睛也湿了,气若游丝地说:“李先生,我以前是当过模特,是爬过您的床,但自从跟了您,哪一天不是安安分分的。而且再怎么说,我也没有坐您腿上给您喂酒。”说着递了一个小眼神观察李吉祥的反应。
李吉祥一下子手足无措了。
“嘤。”
林在福嘤了出来。
李吉祥侧过身去要看林在福的脸,林在福不给看,总是转过身去。然后李吉祥足足绕住林在福转了四圈。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今天约我出来的孙老板是影视公司的,他为了向我表达感谢,送新人给我玩,而新人则通过出卖肉体来获得利益,我认为这种做法不好,你不要学”。
虽然已经学过了。
“我怀疑今天有一名未成年男性,不具有独立的社会活动能力,迫于生存压力卷进□□交易。但这种事也说不清,我留了个联系方式,希望能帮助他。”
李吉祥只好耐心的解释。
“就是坐您腿上的那个?”
“就是坐我腿上的那个。”
林在福眼泪说就,没事一样把头伸出来,虽然被李吉祥裹成粽子,但俨然又是五官冷峻的欧美风模特,两条大长腿一拐,走路带风。
其实他的长相介乎于粗看是混血和细看又不是混血之间。据说是德牧混哈士奇再混秋田犬再混柴犬再混中国田园犬,家系比较复杂。
“李先生,请问您今晚还来我这里吗?”
一星期七天,李吉祥几乎八天都在加班,住公司的,吃公司的。特别现在是年末,简直是地狱。
连轴转了好几个星期,李吉祥发现这一点也不养生,随之竟然产生了消极怠工的心理:反正我是老板,不用这么拼的,再说我天天加班,会给员工造成一定程度的心理压力,反而会降低效率,不利于可持续发展。
于是这个星期入黑了就往林在福那里跑。
“来的,来的。”李吉祥情不自禁地露出一个贱亏亏的笑容,用诱惑又沙哑的声音说:“昨晚你做得不错,今天继续。”
林在福想到昨天从沙发到床上的情景,不由得一个激灵,内心感到又害怕又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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