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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娇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空星
庄临轻轻哼笑出了一声鼻音,唇角微扬,勾出一个好看的弧度来,“我还挺喜欢他的,不过……”
“不过?”
赵白磊被庄临吊着这一句话,维持着冰啤抵在唇边的姿势,舍不得错过庄临的一字一句甚至是一个表情。
“啊,”庄临双手枕在后脑勺,懒洋洋地看着赵白磊,说道:“我是睡到的。”
言外之意,没花过一分钱不明白赵白磊的衡量标准。
赵白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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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期间]
艾朗放完狠话,拉着邢璐跑出去之后
因为艾朗那一通话,惹得在场这群捅破天都不怕的混世孽障一个个胡乱起哄。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一方是起哄赵白磊被人当众甩脸,另一方则是煽风点火,教唆赵白磊把人逮回来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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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地哭饶。
今儿是赵白磊做东,高考结束后把狐朋狗友们邀请到自家场子玩乐,展会上有很多美女大学生做模特兼职,本是以猎艳为主要目的,恰好有个朋友认出艾朗是性取向公开的网络红人,众人一时觉得新鲜便找上艾朗麻烦。
习惯了横行霸道的二世祖们,也不乏对一夜情人温柔体贴的耐心,但是自认为高人一等的权威不允挑衅,赵白磊被左右两边阵营煽动得脸色难看。
“磊哥,你这都能忍?!”
“现在立马去找人把他绑到地下室去。”
“带劲!我把他刚才说的话录下来了!好想再录一个他哭着求饶的样子!”
……
在场好几个人,七嘴八舌地抢着发言,赵白磊被怂恿得心烦气躁,正想把躁气全撒在艾朗的身上,就听到一个声音响起,道:
“算了吧。”
说话的声音距离赵白磊最近,那人躺在沙发上,仰头搁在扶手上,他的脸上盖着一本时尚月刊,显眼的红标题标注着第88期。
有人笑道:“你们把庄临吵醒了。”
庄临和在场的主心骨同是从小认识到大的竹马,尽管庄临从初中就转去外地,高三回到a市又和他们几个不同校,但这丝毫不影响他们几个的感情,也因为阔别重逢的缘故,其他几人格外听从庄临的话。
庄临揭下盖在脸上的杂志,坐起身,见旁边有人拿着手机在播放刚才拍下的一幕,便好奇地借来手机,看了一眼,那是他第一次看到艾朗,随口问了句:“他是gay?”
好友嬉皮笑脸,“对。”
庄临微微挑了下眉,看着视频里艾朗对赵白磊放话,嗤笑一声道:“八万一晚都不想和你睡,你先好好反省一下你自己吧。”
其他人都跟着庄临一起笑话赵白磊,直把人笑得脸色乌黑。
庄临漫不经心地把视频又重播一遍,对艾朗不怒反笑的反应颇觉有趣,尤其是最后沉不住气说的那句气话。
那两句话不像是撂狠话,反倒像是对人招手挑衅说:来啊,有本事来干我啊。
赵白磊不是“没本事”的人,如果不是庄临开口拦着,艾朗那天的下场,大概是晕厥在地下停车场。
也是这个原因,庄临在z大第一次遇见艾朗的时候就格外好奇八万一晚都不愿意屈尊的艾朗,为什么第一次遇见他就频频对他示好呢?
庄临也曾当面问过,艾朗当时给出的回答是“当时在快递中心第一次遇到你,我就在想啊你的嘴唇肯定很适合接吻,亲起来一定很甜~”
庄临知道自己长了一张可以糊弄人的好皮囊,但要说艾朗对他的长相一见钟情,总归还是太牵强。
庄临至今都想不明白这个问题。
vip休息室。
赵白磊把喝剩半罐的冰啤丢进垃圾桶,撑了个懒腰,边掏出手机边对庄临说:“既然你都开口了,我现在就赶紧把人给放了,够意思了吧?”
原是示好,谁知庄临却说:“先别放。”
赵白磊不明所以地看向他。
庄临对他微笑:“找人去通知其他人,就说不追究责任,其他随便糊弄过去。艾朗,还是先留下来吧。”
赵白磊皱下眉,拳头锤了下庄临肩膀,挤眉弄眼地挑起嘴角痞笑道:“果然是对我发在群里的好东西感兴趣了吧?让你的人一起玩呗,包爽!”
庄临微微挑眉,拿起手机翻了下赵白磊发在“欢迎赵帅回国省亲”微信群的消息,dickbicycle的实物图引发哄笑。
第43章
艾朗结束了车库内的“参观”,心情却又从恶心反胃坠入忐忑不安。他被带回了观景房,在茶几前故作镇定地坐得笔直,每一秒的等待都在撕扯他的神经,以至于他全身上下的每一根神经都变得敏感而脆弱。艾朗整个人就像一张绷紧的弯弓,但是弦上并没有箭,他绷得太紧,却又无处可发泄。
一道紧闭的门,两堵无窗的墙,一扇封闭的落地窗,艾朗被囿于囹圄,面前只有一部没有信号的手机。
修长葱白的手指按亮手机屏幕。
16:15
他已经和庄临分开了半个小时。
艾朗攥紧手机,受制于人的压迫感令他连提出合理诉求都不由得紧张,他绷着脸,克制住本能的恐惧,问屋内的工作人员:“还要等多久?”
恪尽职守的工作人员从进屋起,就负起手站于一侧,神情泰然,气质上的威压与魁梧的体型相称。可惜是助纣为虐的爪牙。他对艾朗没有言语羞辱,没有嗤之以鼻,从头到尾一声不吭,对艾朗问的话置若罔闻。尽管他的态度没有加剧艾朗受辱的阴影,却也让艾朗憋着气。
十分钟后。
房门第一次被打开,然而进屋的依然不是正主,而是进来一名接待员,他穿着与vip展馆统一款式的工服,托着一个盘子,盘上端着茶点和一副雅致的茶具。
镀着花边的茶杯被放在艾朗的桌前,接待员端起瓷白茶壶,给杯里倒上八分满的红茶,说道:“不好意思,烦请先生再多等一会,我们组长马上就过来。”
接待员态度极好,说话客气,脸上还带着职业微笑,让艾朗紧绷的神经稍稍松懈下来。
即便如此,艾朗也没心大到毫无顾忌地喝茶吃点心。对方先拘留,后客气,更加引起艾朗的警惕,保不准这杯茶喝下去了,明儿一觉醒来已经被蹂躏成破布娃娃……
当然,即便不喝茶,他的处境依然堪忧。
半小时后。
房门第二次被打开,守在屋内的工作人员用余光不动声色地了一眼,当即识趣地退了出去,顺便带上门,改为守在门外。
艾朗登时全身紧张,然而进来的人,却是半个多小时前,在车库里负责给艾朗介绍“玩具车”的具体操作方法的西装男人。
男人文质彬彬,整洁熨帖的白西装给人一种主观上的庄重感。
“你好,我是jy公司公关部的接待组组长。”
男人照本宣科地自我介绍完毕,拉开艾朗对面的椅子,端端正正地落座,他的一举一动都正经得仿佛两人是第一次碰面商讨合作的正常相见,仿佛男人先前在车库里给艾朗念读玩具车操作事项的场景是艾朗臆想出来的幻觉。
艾朗心中疑惑,但是男人再次开口,就直切正题:
“那么,现在正式来谈一谈‘酬金八万的交易’吧。”
“……”
晚上九点。
此次前来担任模特和礼仪的新生多是女生,曹槐德临时离场,接着vip展区的女生意外摔碎品牌珠宝,让没有主心骨的新生们惶惶不安。好在艾部长及时到场,和相关负责人约谈的结果是主办方不追究责任,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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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活动照常。
结束了忙碌的一天,新生们相互确认人数,搭上接送的大巴准备回学校。
今日闯祸的女生双手攥着帆布包,在大巴前踱步,直到看见庄临才急忙问道:“庄临,艾朗部长呢?不跟我们一起回去吗?”
艾朗替她解决了大麻烦,她一心想着得当面致谢。下午得到“责”待遇之后,女生便战战兢兢地回到展区工作,可惜一直没再遇到艾朗。
庄临性格极好,虽然社团里时常有关于他的负面传闻,但是他对待社团的同伴自始至终都和颜悦色的。女生很佩服庄临,面对无止境的恶意,却始终宽容他人,庄临大抵是个温柔到了骨子里的人吧。
庄临微笑着说:“你们先回学校吧,我一会跟学长一起回去。”
女生犹豫着说:“嗯,那……我们先走了……”
这时,女生身后走上来一个男生,打断他们的对话道:“庄临,部长真的没事吗?”男生姓陆,下午也是亲眼看见艾朗被工作人员单独带走的目击者之一,他当时就觉得奇怪,之后格外留意,却从下午到现在都没再见到艾朗的人。
庄临笑意未减,安慰道:“我下午有接到学长的电话,说他没事,让我们不用担心。”
庄临在下午五点多的时候,的确接到艾朗的电话,艾朗的原话是,“庄临,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
只不过,电话只此一句。
陆姓男生欲言又止,庄临越过他去,走上大巴站在新生们的面前,磁性的嗓音,温柔的语调,加上英俊的脸庞上带着淡淡的微笑,莫名让人安心。他说:“今天辛苦你们了,早点回去休息。”
送走新生,庄临独自一人回到展馆,展区开始准备闭馆了,他便坐在馆外公共区域的双人座椅上。他今天下午的手机格外热闹,微信提示音响个不停,百分之九十九的消息都是邢璐发来确认艾朗安全的。
庄临下午如实给邢璐传达艾朗的原话,报了平安,还建议邢璐,如果想要等曹槐德自露马脚,就假装给艾朗传话之后没有发现任何异样,不要找上门去跟曹槐德对质。
邢璐无法,不能找曹槐德对质,又联系不上艾朗本人,便只能一个劲儿骚扰庄临这一位在现场的知情人士。
庄临烦不胜烦,但只能不厌其烦地给邢璐回消息。从微信聊天界面切换通讯录,庄临在最近通话的列表里拨通了电话,简短地说:“外头蚊子太多了,放人吧。”
手机听筒里传来赵白磊遗憾的叹息声。
赵白磊下午跟庄临提议道“果然是对我发在群里的好东西感兴趣了吧?带你的人一起玩呗,包爽”,庄临疑惑地点出微信群里的未读消息,看了实物图片后,抬起头对赵白磊说,“滚。”
庄临心里没来由地腾起一股恼火。赵白磊反倒是不意外,毕竟庄临从来不参与,也看不上他们的趴体。
展馆已经开始闭馆,白天见到的热闹景象趋于冷清,艾朗走出赛车场时,内心还没有实感,直到远远的看到一个身影孤零零地坐在路灯下的椅子上。
明明看不清脸,艾朗却一眼就认出他。
“庄临!”
艾朗喊了一声,声音带着颤音,只见远处的人影动了一下,那人转过头看过来,当即起身匆匆跑向他。
艾朗站在台阶上看着庄临跑到他面前,紧绷了大半天的神经在庄临跑近时直接揽住他的腰部圈得死紧的一瞬间,终于松懈下来了。
艾朗碍于给他领路的工作人员还跟在身后,没敢对庄临表现出太亲热的回应,他扭过头对工作人员伸出手,没好气地说道:“我的手机!”
两人所处的位置是展馆一侧的角落,工作人员把艾朗的手机交还给他就转身离开,一时僻静无人,艾朗这才没有顾忌地回抱住庄临。
艾朗站在高处,庄临的脸贴在他的胸口,他双手攀上庄临的脖颈。
搂了一会,艾朗提在半空的心终于落地,他揉了揉庄临的后脑勺,稍稍推开庄临,双手捧着他的脸颊,低下头,在庄临的额头响亮地“啵”了好几下。
庄临仰着脸看着他,轻声问道:“他们为难你了吗?”
艾朗闻言就皱了下鼻子,哼道:“有,太为难我了!”
庄临紧皱眉头。
艾朗捧着庄临脸颊的双手改为揉捏他的耳廓,嫌弃地说:“我怀疑他们有毛病。”
庄临:“嗯?”
艾朗:“你知道我这四个小时是怎么过的吗?”他加大夸张的语气,“我被关在小黑屋,从头到尾都没见到那个富二代,就被迫搁那儿负责给他练游戏小号!!说是刷完体力,他们就直接给我转账八万。”
“…………”
艾朗:“你说他们是不是真的有毛病?”
庄临一时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应对,拖长音“呃”了一声,问道:“他们真的付给你八万吗?”
艾朗摇头,“他们要我赔偿展会上摔碎的珠宝开价也是八万,正好相抵。”
下午。西装男子提出要和艾朗正式谈一谈“酬金八万的交易”,艾朗先是惴惴不安,而后又大跌眼镜代练游戏小号,被监督着一刻不停地刷完体力值,这事就此揭过。
庄临关心地说:“不管怎样,只要学长没受到伤害就好,我们先回去吧?”
艾朗:“嗯。”
庄临和艾朗打车回公寓,两人坐在车后座,一路上双手相牵,十指紧扣。艾朗倚着车座靠垫,脑子里全是浆糊。
途中,邢璐给庄临打来电话,艾朗三言两语解释不清,但邢璐总归能确认艾朗平安无事,悬了半天的一颗心终于落了地。
艾朗挂了电话就望着车窗外发呆,他不可避地回想今天的事情。
艾朗完全捉摸不透那个没有露面的富二代是蠢还是坏,原本满心猜忌,笃定那人让他打游戏只是要他放松警惕的阴谋,谁知那人真的轻易就放他离开说是轻易却也不容易,他刷了一下午不断重复简单操作的游戏日常,刷得头昏脑涨。
撇开对方虚张声势施给艾朗的心理压力不说,那人自导自演的这出戏充其量只能算是恶作剧,捉弄是真,不计较展会折损的珠宝损失也是真。
艾朗都犯糊涂了。
回到公寓。
自家小窝的安逸氛围唤醒艾朗一身的疲劳,他耍赖地提出要庄临陪他一起洗澡,许是今儿下午的分别对两人都煎熬,庄临不像往日那样害羞地推脱,而是点头答应了。
有庄临伺候艾朗洗澡,艾朗这个澡洗得格外舒坦,遗憾的是他的浴室没有浴缸,两人站着亲热总归不太方便,坐着又嫌大长腿无处安放。
艾朗背对庄临,小臂平放撑在浴室墙上,眯着眼哼哼唧唧地享受庄临给他搓背的服务。
艾朗:“我总觉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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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像是好人。”
庄临:“嗯?”
艾朗低头喃喃:“下午……他们还带我去参观了他们的车库。那些东西,简直跟古代骑木驴的宫刑有的一拼。”
庄临不由得动作一顿。
“那些东西真的只是用来吓人的吗?”
“不是的,绝对不是。”
艾朗自言自语,自问自答,温水冲洗着他的后背,随即又有一个结实温暖的胸膛贴着他给他传递温暖。
“学长……”
艾朗靠进庄临怀里,侧仰起脸对庄临笑笑,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庞,说:“我没事了,我只是想说那个人不是好人。要不……你检查一下?”
艾朗试图带动旖旎的气氛转移话题,却被庄临加紧手臂力度,严严实实地圈在怀里。
“学长,当时很害怕吗?”
庄临的嗓音被压得很轻,带着温柔沉稳的力量,轻易地勾起潜埋在心底深处的委屈。
艾朗突然就安静下来了。
沉默片刻。
艾朗背对着庄临,应道:“嗯……”
艾朗低着头,声音很轻。他还能回想起当时站在车库里遥望身后那堵高墙的时候,那种求助无望的无助和绝望。
庄临蹭了蹭艾朗的后颈,贴在他耳边轻声哄道:“我跟学长保证过,学长去了也一定不会有事的,不用害怕的……”
艾朗只当庄临在安慰他,深呼吸一口气,转过身笑道:“可是,当时害怕是真的,现在想要你给我做深入检查也是真的啊。”
庄临抓住艾朗不安分的手,却又对上他笑盈盈的眼睛。庄临欲言又止,到底还是对美色妥协。
第44章
艾朗失联了大半天,邢璐心急如焚,只能依靠庄临一人了解情况,又得装聋作哑地假装自己忙得不可开交,至今还没有发现艾朗去展会是曹槐德设下的圈套。
持续到晚上十点多。
结束了一天活动的新生们安全返校,在社团微信群里冒泡报平安。身为今天的负责人却半途离开,和艾朗一样消失了老半天的曹槐德也终于在群里现身,体贴的对新生们说今天辛苦了,“回去用热水泡个脚,早点休息,明天准时集合”。
之后,他以全然不知情的姿态在群里@了艾朗,问:“新生的名单你带回去了吗?”
曹槐德这句消息自然没能得到正主的回复,而是一个新生冒头道:“我下午见过部长一面就再没见到他了,名册和工作证都在我这儿,我现在给学长送过去?”
曹槐德回,“你明早记得带过来就行了,艾朗也没和你们同车回来吗?”
其他新生跟着冒泡:
“部长今天也去了吗?我都不知道哇。”
“部长没和我们一起回来。”
“我们先走的,庄临留下来等部长了。”
……
刷到这里,群里的消息已经不具备参考价值了。
邢璐暗戳戳地窥屏,下一秒就见左上角的微信未读消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25跳增到28。
曹槐德:“你现在能联系得上艾朗吗?”
曹槐德:“我拨打他的手机一直关机,不知道他回到公寓没有。”
曹槐德:“我现在才想起来,今天展馆的主办方好像和他有过过节,我有点担心他。”
如果邢璐不是早知道曹槐德故弄玄虚,并且已经和艾朗通上电话了,此时骤然看到曹槐德这几句消息肯定得吓一跳。
虽然邢璐恨不得直接喷死惺惺作态的曹槐德,但是为了把戏演下去,回复消息全程都是靠演技。
邢璐:“什么意思???”
隔个10秒。
邢璐:“我也打不通他的手机!!”
隔个30秒。
邢璐:“我靠,call他微信视频也没反应!”
邢璐狂戳问号,刷了满满一屏幕,借此宣泄自己不安的心情。
曹槐德回复道:“你还记不记得暑假那次,你和艾朗去见主办方却被一群富二代为难?”
“……”
尽管邢璐和庄临说好要装聋作哑,但是真到了当面对峙,邢璐还是忍不住质问他:“所以,你明知艾朗和那家有过节,你还故意接了他们的单子,下午又借口有事,让我把艾朗骗过去?”
曹槐德回复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是忘记是这家主办方啊。”
邢璐当面质问,是对曹槐德还心存一丝误会和侥幸,想要听听他本人的解释,可是曹槐德这句解释就跟放屁一样扯淡。
邢璐是真没想到曹槐德能够用“我只是忘记了”来搪塞接单的理由,他的语气愧疚,理由却很坦荡因为“忘记了艾朗和他们家有过节”,对方开出的报酬又非常优厚,他只当这是份肥差,站在他当时的立场,根本就想不出拒绝合作的理由。
邢璐内心想笑,曹槐德虽然平时不显不露,对艾朗也没有过分献殷勤,但要说谁能对艾朗的相关消息倒背如流,一定是非曹槐德莫属。大到爱憎分明的取决,小到吃穿住行的喜好,可说是巨细无遗。艾朗暑假遭遇为难的那次,曹槐德了解到事情的始末,二话不说就带着艾朗和邢璐打车离开展馆,曹槐德一路上阴沉着脸,比平时冷漠寡言的样子还要再冷上几分。邢璐当时甚至还担心过曹槐德会意气用事回去找那群人硬碰硬,结果曹槐德现在却轻描淡写地说他已经“忘记了”。
今天之前,曹槐德在邢璐眼里一直是一个痴情又可怜的角色,谁知道,曹槐德的出现只是为了给邢璐应证“咬人的狗不叫”这句“俗话说”的存在罢了。
邢璐对曹槐德倍感厌恶,聊天框里又跳出曹槐德的消息回复,“最担心艾朗的人是我,如果他出事我一定会发疯的。你知道我的。”
这两句话带着几分悲情色,邢璐一时之间无言以对。
艾朗的手机从下午就一直关着机,回程路上疲惫不堪,抵达公寓又和庄临在浴室里亲热一番,直到庄临拾着乱丢一地的脏衣物要送进洗衣机机洗,掏出艾朗塞在裤袋里的手机和钱包放在床头柜上,艾朗这才摸到手机。
手机一开机,一通网,手机里的未读消息就轰炸式蹦了出来。
庄临刚从阳台进来,熟门熟路地从柜子里拿出吹风筒,走到床边,手指捋起艾朗湿漉漉的头发,绕了一圈。他依仗居高临下的站姿,低头不经意地瞥了一眼艾朗的手机界面,艾朗的输入框还在“哒哒哒”键入,聊天框则飞速地向上弹出消息。
庄临不大在意地别开视线,打开吹风筒,温柔地帮艾朗吹干头发,逗猫儿似的轻挠他的头皮,把人伺候得特舒坦。
艾朗侧身倚着庄临,低头看手机,嘟嘟囔囔说了几句话都被吹风筒的声音吹得七零八落不成语句。
庄临把吹风筒关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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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什么?”
艾朗就仰起头跟庄临吐槽,“我在群里解释说我一下午都去代练游戏小号了,可这话说出来,连邢璐都觉得我在扯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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