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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度个蜜月[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澜
简亦临指了指跑掉的兔子,“你要是喜欢,可以养着他,让弥拉每天喂一点草。没事的时候可以和他玩,饿了还能当饭吃。”
力塔也没觉出这句话有哪里不对,赞同的点点头。
没办法,谁让这个世界的民风就是这么淳朴且凶残。既能玩又能吃,非常实用。
兔子还在屋子里蹦蹦跳跳,并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已经被两个邪恶的人类定下了。
陆恒看着简亦临在床边哄力塔,一个半兽人和一只小老虎,倒是格外和谐,他轻轻弯了下唇角。又转头问身边的弥拉,“力塔这两天怎么样?”
这两天自然是指喝了药之后。
弥拉先谢过陆恒他们送过来的角羊和兔子,又开口道:“刚过两天还看不出什么,不过我听说已经有真兽有了些好转,可能是力塔太小了,所以好的慢。”
每个人的体质不同,一个不落的人,有生病的,有没生病的,现在有好的快的,有好的慢的,自然也很正常。陆恒点点头,“这两天你也别出去了,不太安全,我和亚卡把吃的给你们送过来。”
弥拉连声道谢,又压低声音笑着道:“这段时间亚卡好像看开了,不太管着你和别的雌兽说话的事。那天我还看见你们在街上拉着手,他也不生气的样子。”
弥拉本来是调笑,又带着点恭喜。陆恒却看向简亦临,很是护犊子道:“他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弥拉也看过去,目光温柔,“嗯,他是个好孩子。”
看过力塔,两人告别后又去看阿鲁。
阿鲁在几天前也生了病,他刚刚过了最初的亢奋期,年纪又大了,现在只能面前下床走几步路。
阿鲁一直没有成亲,部落里感念阿鲁过去恩惠的人和简亦临商量着一起照顾阿鲁,虽然人不多,但也足够了。
简亦临过去了阿鲁还不忘要考教他几个问题。陆恒静静站在一边,听师徒两人对答,等需要他帮忙,才会走过去。
因着卫召的药,之前部落里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疾病弄得人心惶惶的感觉也渐渐散去。直到,大家的病情渐渐恶化,出现第一个死者。
喝过药后,还是有的人病情加重了。那时大家虽然有些担心,但也没太放在心上,毕竟卫召的药是从塔雅那里求来的,不可能没有效果,只当是一时的反复。可是,现在部落里有一个亚兽因为这不知名的死了,而那个人,之前也喝过神使的药。
神使的药没能治好大家的病,那些生病的人家纷纷赶去求卫召。希望他能救他们家人一命。
卫召送走最后一批过来的人,关好门,刚转过身,就有又听到敲门声。他只好不耐烦的把门打开,“弥拉?”
他把人让进来,正要开口,弥拉却先在卫召面前跪了下来,“求求您,救救力塔。”
力塔也是那些病情加重中的一个,弥拉没有办法,只好来求卫召。
卫召看着这个跪在自己面前,泪流满面的人。
这人是自己的好友,在自己初来部落时,就对自己伸出援手。之后还一直非常照顾自己。不过,自己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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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药了。
他没有去扶弥拉,只是往后退了一步,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人,面无表情,仿若神明的冷漠,就好像他真的成了神。
“神明”缓缓开口:“我本来不愿意说,但你们总是轮番询问,只好告诉你们。我的药已经给你们了,喝的都是一样的东西,如果有人的病治不好,只是因为塔雅抛弃了那个人。这样,你们再怎么求我也没用。”
系统给的药只有两份,其他多出来的自然是卫召的手笔。反正是拿草煮出来的东西,这种“药”实在多的是。除了卫召要救的那两个人,其他人喝的都是这种药。至于两种药细微味觉上的差距,一般人也分辨不出来。而且没人一碗,真药已经下肚,想分辨也没办法。
也不是不能只拿出两份,点名要救的人,说这是塔雅的意思。只是这种方法容易引起骚乱,又难以服众,不如“眼见为实”让人信服。
喝了药没治好的,都是被塔雅抛弃的。这事很快传遍了部落,那些之前还抱有侥幸心理的,也渐渐开始绝望。塔雅是兽人世界上万年来唯一信奉的神明,而现在,这个神明抛弃了他们。
甚至连这场疾病,都在猜测是神明降下的惩罚。现在,除了必须的捕猎。部落中,那些家中有人生病却又不见好转的,纷纷跪在塔雅的神像前,祈求得到塔雅的原谅。
简亦临遥遥望着跪在那片空地上的人,那里甚至还有他这个世界的父亲,部落的首领。他们家虽然没人生病,但他父亲亚罗毕竟是首领,自认也要承担一份责任。
其中脆弱的雌兽和亚兽已经捂着脸低声哭泣。断断续续,抖着声音说着祈祷的话。
陆恒他们之前三个世界,不管是真是假,都没有所谓的神明,也没出现过这么深刻的信仰。虽然继承了原身的记忆,也无法切身体会这种延续了数万年,融进血脉里的对神明的信赖。也不能体会到这种因为被抛弃而产生的痛苦和绝望。
但至少知道,他们是痛苦的。
陆恒不在乎别人,他只是看着简亦临。
简亦临的耳朵比起往常还要垂下来一点,尾巴无打采的垂在后面。
这是难过了啊,陆恒在心中想到。现在他家毛毛的心思倒是很好猜。嗯,虽然以前也不难猜。
他把简亦临拉过来抱在怀里,“不知道为什么,卫召的药没能治好那些人。不过按照他系统的规则,他应该是希望治好那些人的,现在这样,八成是他没能力救人。不管原因是什么,结果已经这样了。”他抬抬下巴示意神像那边的人。
简亦临抱住陆恒,点点头,这他也想到了。
陆恒把视线从神像那边移过来,低头看简亦临,“不过,你现在想救他们。但是咱们的系统不在,就算在,按照那个坑爹的物价咱们也不一定买得起。但你还想试着救人。”
简亦临立刻抬头可怜巴巴的看着陆恒。
陆恒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笑着道:“哦,我要是不同意,是不是要哭给我看?”
简亦临:“……”
陆恒又把手往旁边移了移,捏捏他的耳朵,“或者说要学猫叫,卖萌?”
简亦临:“……”
陆恒假装思考片刻,又开口:“不过这次事比较紧急,你一个人做恐怕来不及,得咱们两个,那你是不是要叫两声?”
简亦临:“……!”
陆恒觉得再说下去怀里的人可能要炸毛,才适时住了口,转移话题:“卫召的系统只能提供符合这个世界科技水平的东西。所以那个药应该也是这个世界上有的,你想去找药?”
简亦临点头。
“咱们没见过那药草,而且基本只能在部落附近找,还不知道这里有没有,这就是个碰运气的事,失败的可能性更大。”
简亦临自然想到了,“嗯。”
“就算只是附近,植物也不少,要找到什么时候?”
简亦临这次没立刻回答,迟疑片刻,才轻轻说道:“找到它,或者,等部落里所有生病的人都死完了。”
部落里那些生病的人死完,他们就算找到了,不说没人可救,也再找不到人试验药性。
陆恒低头吻了下他的额头:“好。”
第72章第四个世界(十四)
如陆恒所说,他们没见过真正的药,现在想救人只能一样一样试,凡是吃了不会死人的,都要试一遍。且试药的还不能是他们,还要找部落里那些生病的,这样才能知道到底有没有用。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挑出不致命的药。
陆恒去神像那里找愿意试药的人。而简亦临则直接去了阿鲁家,说明自己的想法。
“……老师,外面的草药那么多,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而且有的吃了之后,有可能……”
“有可能会死。”阿鲁接下简亦临的话,依旧是拖长的尾音,却没以前那么中气十足。他毕竟年纪大了,恶化的比起别的兽人还要快一点。现在连下地走路都困难。
他用枯瘦的手掌轻轻拍了拍简亦临放在床边的手,“医者每次试药都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唯一担心的,就是自己死了,没人把药性记下来。和你说过多少遍了,怎么就记不住,还来跟我确认。”他虽然是一副朽木不可雕的语气,但面上却是笑着的。
在部落中的人生病之初,他也曾试着找救人的方法,可是没找两天,自己也病了。生病之后,他趁着自己还能活动,也一样样试过药,非但没找到,自己还越病越重,甚至需要别人照顾。然后,他就到了卫召提供的药。
卫召那二十多碗药,除了系统提供的那两碗,其他都是从森林里随便拔的草,熬出草汁,看上倒是和系统提供的那两碗差不多。部落里还有几只食草的兽人,为了不让人发现问题,他还特地挑了十几样混在一起。
阿鲁经验丰富,喝下去的第一口就知道了其中九成的成分。基本上是常见的植物。有的是他知道作用的草药,还有的只能用来饱腹,他还没发现别的功用。却不知道原来这些东西混合在一起竟然能救人。
阿鲁一般用的都是单一草药,这种复方药用的很少,就算用也基本是两三种混合在一起,像这种十几样混在一起的大杂烩实在超出了老人家的知识范畴。喝了自然没好。
对于卫召神使的身份,阿鲁也是少数几个怀疑的人之一。他之前去过别的部落,也听说过一些招摇撞骗的神棍的故事,大部分都被证明是假的。因此一开始对于卫召也没多信任。但卫召神奇的能力他不能解释,又的确治好了人。也只好把这个怀疑埋在心里。
后来喝了卫召的药病却没好,也曾怀疑过药的真实性。只是他虽然没好,却有人慢慢好起来。阿鲁不知道系统的事,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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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召的药真的是凭空求来的,也没想到卫召会给他们不同的药,且每人一份,他就算想和别人对比分辨都没机会。
而之后,卫召又“解释”了他们没好的原因,阿鲁虽然是部落里的医者,但也是塔雅的忠实信徒。虽然对卫召的身份半信半疑,也不有些失落。喝了“药”,却没治好,阿鲁也渐渐失了找药的心,而且他现在病的不轻,就算想找也是有心无力。
现在简亦临又提起这件事,阿鲁对于找到解决方法其实不抱多大希望,毕竟已经有现成的解决方法了,却被证明没用。
简亦临知道卫召不是神使,什么被神抛弃当然也是编的,现在没救成人只能是卫召那里出了什么问题。而部落里唯一治好的两个人也是两个对卫召有意思,一直在追求他的两个。就更不能不让简亦临多想。
阿鲁虽然不报什么希望,却也不想打击小徒弟的热情。他本来就是医者,因为试药而死在他看来还是一件光荣的事。如果找到除“神药”之外的方法自然最好,找不到他能在生命最后再做一点力所能及的事。
当然,他也没忘了把之前喝过的“药方”告诉简亦临,虽然没用,或许还能做个参考。
阿鲁这边好说话,陆恒那边就没这么顺利了。
大家的死刑是被塔雅判的,而现在陆恒站出来说要给大家重新找药,这在笃信神明的大家眼里,实在太不靠谱。
扫了眼大家怀疑的眼神,陆恒抬手拍了拍身边辣眼睛的石像。他这个动作倒没人认为不敬,这座石像已经被部落里所有人摸过了,还不只一遍,拍拍不算什么。
陆恒拍完也想到这一点,嫌弃的搓了搓手指,“咱们一直对塔雅大人十分尊敬,祭祀的活动从来不少。大人是位善良的神明,不会抛弃他的孩子。这次的事,也许不是降罪,而是考验。我们一起努力,说不定就能迈过去。”
陆恒指出的,也是大家一直不能理解的。在卫召说他们被抛弃时,除了痛苦绝望,还有困惑。他们一直敬仰塔雅,从未想过会有被抛弃的一天,他们在石像边哭诉这么久,也没想出被抛弃的原因。塔雅对于他们而言,如同另外一个母亲,虽然是位高高在上的神明,却极为近亲。
推己及人,他们实在想不出被母亲抛弃的原因。只是这些困惑,随着家人病情逐渐加重,也渐渐被绝望掩盖。而现在,又被陆恒重新提出来。心中的那点期冀又开始蠢蠢欲动。
可除此之外,还有对神使的信赖和对“神药”的期待。而且就算真如陆恒所说是个考验,也不是那么容易通过的考验。他们不是医者,但也知道试药是有风险的,现在部落里的医者也卧病在床,能给他们找药试的就是医者那个刚学没几年的半吊子徒弟,于是风险又高了几成。
陆恒不能把系统提供的福利告诉别人,能说的只是简亦临会尽量找没有毒的植物给大家。他也没隐瞒其中会出现的风险。毕竟就算他们自己一一尝过,挑出没毒的给病人,也不能保证那药会不会和他们的病产生什么特殊反应,出现意外。
虽然陆恒提供了一条出路,只是他说完后,却没一个人立即答应的。有卫召的药在,大家不仍对那药抱有希望,且那句被抛弃的余威仍在。更不相信简亦临医术,怕仅存的那点希望被一次试药彻底毁了。
陆恒说完该说的,也不多留,直接去阿鲁家找简亦临。反正他的话带到了,要如何选择就是那些人的事。
简亦临此时正听阿鲁说他试过的那些药,好把这些一一排除,省的再功夫。陆恒听那些草药名也没听明白,只是在一边等简亦临忙完,再一起回家。
等一切做完已经傍晚,陆恒拉着人回家。
“老师给我看了卫召的药方,其中有一半差不多是杂草,剩下的能治一点小病,都是常见的东西。不像能治这种严重的疾病。但也不排除它们加在一起会不会有什么特殊的效果。”简亦临把肉放在锅里煮,一边给陆恒说今天阿鲁的事。
陆恒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轻轻握住简亦临那条一直在他面前晃得尾巴,“不是也没治好吗,治好的那两个喝的是什么咱们也不知道。”
好在部落周围并没有那么多见血封喉的□□,卫召这么随便的挑了点草,要是不小心掺了些进去,“见效”可能会更快一点。
“嗯。”简亦临把锅盖好,顺势坐到陆恒腿上,“今天好好吃一顿,之后就开始吃草了。”
说是吃草一点也不夸张,所有不确定有没有毒的他们都要一一试一遍。部落外的那些植物,之前被阿鲁试过的,没毒的就拿给阿鲁吃一遍试试管不管用,没试过的他和陆恒就要先吃一遍,确定没毒再拿去给阿鲁。
因为要在无数的植被中挑选可能会存在的那么一两个管用的,几乎所有见过的植物都被他们试了一遍,之前阿鲁因为不确定有毒没毒没试过的,他们也要试一遍,以遗漏。
唯一被放过的,就是那些被确定有剧毒的。
陆恒的兽型是纯种的肉食动物,虽然不是正宗的野兽,但植物对他而言几乎提供不了什么营养,少吃一点没什么,吃多了只会影响健康。
虽然依照他们现在的身体,生病不会产生什么大问题,但是该有的痛苦还是有的。
所以简亦临给陆恒的基本是三分之二的肉再加三分之一的植物,尽量减少陆恒的负担。虽然陆恒妄图“加餐”,却被简亦临直接拒绝了,“让我的大猫吃草已经很过分了,不能再多了。”他用手量了一下陆恒的腰身,“瘦了。”
现在才不到十天,陆恒没觉出自己的身材有什么变化。倒是简亦临隔着衣服摸了摸他的胸腹,叹了口气:“你不会把腹肌都瘦没了吧。”
陆恒:“……”
他详怒着将人抓进怀里,把手伸进简亦临的衣服,揩了一把油,“你想太多了,你还是担心你那两块吧。”
简亦临一本正经点头,低头自恋的摸了两下,“也对,好不容易练出来的。”
陆恒:“……”
他把人抱在腿上,虽然没觉出自己的变化,可他每天都抱着简亦临亲昵,倒是觉得怀里的人轻了些。
简亦临是亚兽,对肉食的需求不像他那么严格,借着这个理由,基本上带回来的大半药草都进了简亦临的肚子。他们吃下的那些植物有的会产生副作用,那时连出去捕猎都做不到,所以这阵子家里的肉食也不多,而简亦临把大部分的肉留给了他。
他们这里还算不上什么大问题。最忧心的是过了这些天,一点眉目也没找到。
不像简亦临他们只是为了确认有毒没毒,所以可以一股脑吃下那么多。试药的病人为了确保可以更准确的知道效果,每样东西吃的比他们多,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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减少有的植物之间的药性冲突,也为了更好分辨不同植物的效果,每天能试的草药有限,而现在愿意试药的也只有阿鲁一个人,进度实在太慢。
第73章第四个世界(十五)
今天,部落里死了第三个人。离陆恒家不远,推开窗户就能听见隐约传过来的哭声。
死者需要在神像前火化,然后将骨灰洒进林中,生于自然,归于自然。
葬礼整个部落的人都会参加,简亦临站在人群之中,看着中间架起的木台。这次死的是一只亚兽,与他相似的猫耳兽尾。火焰从下至上渐渐吞噬亚兽的身体,只能从冒气的浓烟中模糊看到他清秀的面貌。
简亦临深深闭了下眼,又把目光落回去。陆恒站在他旁边,伸手轻抚他的背脊。
“这不是我的错”。卫召站在人群之后,遥遥能看见中间的情景,眼中映着那炽烈的火光,在心中缓缓对自己说。“我也想救他们,只是没办法。如果不是我,那两个人也活不了。”他扫过人群中自己唯二救下的人。
他的确救了人,甚至可以说尽力。却不该给人彻骨的绝望和根本不存在的希望。
陆恒拉着简亦临回家,看着他坐在床上,用手捂住脸。
“我之前还和他吵过架。”简亦临的声音从掌下传出。
他这话说的没头没尾,陆恒想了一会,觉得可能是刚刚那个亚兽。他坐在简亦临身边,放柔声音:“什么时候吵的?”
“应该快三个月了。”
陆恒:“……”
竟然还能记得。
他揉了揉简亦临柔软的头发,把人搂在怀里,温声问:“为什么吵架?”
“他和我长得像,你多看过一眼,怕你移情别恋,我就过去找他。”
这可以说是很亚卡了。陆恒都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多看过一眼,也从不觉得他家毛毛和谁像。但也没说这些,“嗯,吵赢了吗?”
简亦临低声嫌弃道:“嗯,我不知道他战斗力这么低,差点被我说哭了,还害的我哄了半天。”
陆恒叹了口气,拉开简亦临的手,给他擦眼泪,柔声哄他:“别哭。”
他拉开的手掌下,已经泪流满面。
那个死去的亚兽是部落里经常来找简亦临玩的几个兽人之一。却不知道他这个朋友原来是吵架吵来的。
陆恒搂着他,轻轻拍着他的背,用下巴蹭蹭他的耳朵,“我怎么不知道这个事?”
简亦临将脸埋进他怀里,“你那时出去捕猎了。”
“哦,那你告诉我,我出去过的这段时间你都和多少人吵过?”
简亦临趴在他怀里一时没说话,好像真的在数,过了一会才开口,“应该有五六成的雌兽和亚兽。”
陆恒:“……”
他本来是想说点别的让简亦临换个心情,没想到还能问出这种“密辛”。
他轻轻捏了捏简亦临的脖子,“怎么不告诉我?”
简亦临抖了抖被他蹭痒的耳朵,“怕影响我在你心里的形象。”
陆恒逗他,“你在我心里还有什么形象?”
简亦临低低哼了一声:“谦谦君子。”
陆恒皱眉思考,困惑的问:“那是谁?”
简亦临抬起头,用通红的眼睛瞪他。
陆恒笑了下,安抚的揉揉他的耳朵,抱着人轻轻拍哄。
他经历三个世界,除了任务外,基本把自己当个局外人,唯一能让他产生别样情绪的只有简亦临。而别人的悲欢荣辱从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有点像刚来这个世界的卫召。而他和卫召不同的是,别人悲欢别人的,他不放在心上,也没兴趣插手,更不会去中伤那些无辜的人。
而现在的卫召,也想把自己当个局外人,只是自从他开始在乎这个世界的人对他的想法之后,就已经开始“融入”这个世界,而他选择的融入方法,却是最卑劣的一种。
陆恒低声哄着人,一边想着自己刚刚有些酸涩的心情,那是在见到泪流满面的简亦临后。那种感觉不是对着简亦临的,这个人的悲喜他从来都能感同身受,自然清楚是什么感觉。不是对着简亦临,那应该就是对着那个逝去的生命。他一时觉得有点新奇。
简亦临情绪刚平复的差不多,门外就响起敲门声。他们家门外的那个木栅栏就是个摆设,来找他们的基本都自觉迈过来叫门。
简亦临从陆恒怀里退出来开门,“弥拉,你来送药吗?”
自从陆恒在空地上说了那番话,虽然没人愿意试药,但也几个人后来找到他们说愿意帮他们找药。弥拉是最积极的一个,这些天经常给他们送来很多没见过的药草。
弥拉看见简亦临的红眼睛,知道他和那个亚兽关系好,安慰几句。又摇头道:“我不是来送药的,我是想问问你能不能……”他低头犹豫半响,才又开口:“能不能让力塔也试药?”
简亦临微微睁大眼睛看着弥拉,“你是认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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