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重生后(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雨落轻尘
云华抬眸看他,摆出了一派愿闻其详的姿态来。
贺梓鸣如今跟他的关系非同一般,倒也直言不讳:“传说,千余年前,被天神囚在北冥之域的魔龙遭一心怀不轨的修士私心破除禁止私放而出,为祸苍生。魔龙即为天魔,修士与天魔联手意欲”颠覆天下,却遭到天罚,正义的修真之士和各大门派为就苍生于水火,顺应天道诛杀了二人,魔龙死前不甘留下了‘千余年后,必将重来,再夺魔神之力,颠覆天下!的诅咒。”
“天下修士闻言皆是惶恐,为千余年后天魔再次出世为祸苍生,遂以几大门派掌门为首想出了一破解之法,避天魔再次临世。那便是将已经死去的天魔躯体分解,逐一铸成法器,打散魂魄,使其再是无法轮回转世,为祸苍生。”他根据顾长铭的记忆,说出了那段传说:“其中,当年我扶摇掌门修行最高,由他取天魔身体一部分制成的法器,便是这龙躯琴……但也有传说,当年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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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派掌门设法布下的阵法未能成形,还是叫那天魔魂魄逃窜了,千年以后他便会再次降世,为祸苍生……”
贺梓鸣说到这里思及聂尧便是背负着天魔转世传说命格之人,且他现在便已入魔,神情不由得便是为之一黯。
云华听到他这说法却是无声嗤笑了一声:“呵~”
贺梓鸣不解地看向他。
“关于,这天魔的传说,为师倒是也曾听闻一个。”云华缓声开口。
贺梓鸣仍旧一脸茫然的看着他。
云华目光幽深地看着那龙躯琴,就好似在看着很久很久以前的过去,沉声说:“千余年前,魔龙降生于北冥之域,北冥之域乃是神罚之地,关押穷凶极恶妖魔的炼狱,冤魂无数,花草死绝。魔龙什么恶事也不曾做过,却因妖魔之气充沛降生于此地,遂被称之为天魔,与狱中无数穷凶极恶的妖魔一起受尽天罚,日受万道雷劫……魔龙懵懂无知生来便要遭受苦厄,想要离开此处,躲避痛楚,但却碍于禁止被困于魔域,受尽折磨数千年。”
“直到千余年前,人族的一散修路过此地,见魔龙身上并无杀戮之气,不曾害人,却同其他妖魔一起被困于此,受尽苦厄不得解脱,心下一软,耗尽修为助降于北冥之域的魔龙脱离了北冥之域。”云华道:“魔龙受尽天罚,性情暴戾,出手便是是杀招想取修士性命。修士见其遍体伤痕累累,对其心生怜意,遂对其生了复,导其向善之意,对其数擒数纵,却不伤害它,还以灵药为其敷伤,连龙张口数次咬伤其也浑不在意。然为畜生,也不由得感知其对其的善意,从而落泪降服。修士遂为其开灵智,导其向善。”
贺梓鸣洗耳恭听,似是从未听过这样的故事,却是听得入了神。
云华继续道:“魔龙知修士离飞升只差一步,却为救自己散尽了修为,乃是有大功德之人。为回报修士,遂带领修士去寻传说中的灵芝仙草,想助修士功力大涨,位列仙班,两人尽九牛二虎之力,九死一生总算取得仙草,助修士修为大增……不想,此举却是招来来修真界其他人的觊觎,修士之中居心叵测,道貌岸然之辈甚多,他们要求魔龙为他们取灵芝仙草未果,便反污蔑修士意欲颠覆天下。”
“由那修士先前的师门做主,擒住了修士,联手打散了修士修为,将他诛杀于魔龙眼前,灵魂消散即去轮回受尽苦厄……”云华语调越发阴霾,深沉了起来:“而那魔龙本就身负重伤未欲,又见恩人死于自己眼前,遂狂性大发以一己之力破了北冥魔域封印,释放出了域中万千妖魔,它本就生于北冥之域,依靠域中魔气生长……顷刻便夺了魔神之力,号令天下妖魔意欲为自己恩人报仇……”
“不想却因魔气强横,为祸苍生招至了天罚,天族降罚魔龙无力反抗,遂奄奄一息。”云华道:“可恨人族贪婪,认定法力几乎等同于神的魔龙浑身俱是宝贝,趁着魔龙重伤,无力反抗之际,便是生生打碎其元神,再生生拆散其肉身,将之龙角,龙肝,龙心,龙珠,龙爪分割,炼制成数件法宝。”
“魔龙已开灵智,不甘赴死,弥留之际留下遗言:“千余年后,必将再来!夺魔神之力,毁天灭地,颠覆天下!让所有人都为之付出代价!”方才元神消散,堕入轮回。这一语,便是铸就了道佛两界千余年来最大的噩梦。”他食指轻叩桌面:“而那几件由魔龙躯体铸成的法宝亦被当做不祥之物封印了起来,不见踪迹……而我这把龙躯琴中,不仅传说是由龙皮,龙筋所制,据说还封这魔龙的魂魄。”
“这……”贺梓鸣有心附和于他,却是勉强:“这样说法的天魔传说,弟子倒是不曾听闻的。”
顾长铭本为父母遭魔修害死的孤儿,又在第一仙门的扶摇长大,心中对魔本就是存有偏见的。
这也是为何贺梓鸣在聂尧入魔后,依照顾长铭的性子当即就是连救过他的事也不愿出口,便是直接选择了同他恩断义绝的原因。
顾长铭绝不可能接受和魔在一起。
聂尧入魔,他们便是彻底完了。
要让这样的一个人接受魔是好的,反而那些正道修士俱是坏的的传说实在是太难了。
“这个说法的传说为师也是在很久很久以前听说的了,到现在几乎绝迹……”云华俨然也未曾指望他能接受,只十分感叹道:“你们这一代的人未曾听过,实属常事。”
贺梓鸣跟着感叹:“是了,无论是师父听说的这个传说,还是我听说的,皆不过是传说罢了。当年真正发生过什么,正道和天魔谁才是加害的那一方,除却当年亲历的人外,又有谁能说得清楚呢。”
云华不动声色的用自己的手覆上了贺梓鸣的,轻轻将他的手握在了自己的手心。
贺梓鸣条件反射性的便想挣脱,但思及他现下同云华的关系,又强忍了下来任由他握住了。
“长铭可信轮回,信前身今世?”云华轻轻握着他的手,一动不动,过了许久方才幽幽开口:“又可知我为何要你为徒?”
贺梓鸣一愣,颇是茫然地看向了云华:“弟子愚钝……实在不知。”
云华是修真界执牛耳的第一仙尊,而他当年不过是个父母双亡,懵懂无知的四岁娃儿罢了。云华为何看中了他,他为唯一弟子,顾长铭着实是不知。
他虽然天资的确出众,但却已是不至于出众到让云华非他不可的地步。
扶摇之中较他天资更加出众的修士也并非没有的,他能够走到今天的地步,比之天资,顾长铭靠得更多的却是勤奋和努力。
“不知,便不知吧。”云华十分温柔的替他捋了捋鬓边碎发,只感叹了句:“也不是什么多要紧的事。”
便不再说话了。
近来扶摇多雷雨,云华心情很是不佳。
贺梓鸣作为云华唯一的弟子,最亲近的人,向来都是知道云华讨厌雷雨天的,尤其是打雷的时候。
云华虽然不说不动,但面上神情却总是阴恻恻的,每一声雷响还都会不自觉的眉心紧蹙,惊吓到的时候还会猛一闭眼。
虽皆非什么大动作,大表情,但在几乎没有什么表情的云华脸上却是醒目了。
“轰隆”
只听窗外又是一声雷响,闪电劈过。
这一回,云华不单是眉心紧蹙,就连手也在不知不觉中攥成了拳头,攥得死紧了。虽然不显,但贺梓鸣却能瞧个真切明白。
贺梓鸣心里知他这是回想起了身为魔龙之时每日都要遭受的雷劫留下的阴影使得他格外的畏惧和厌恶打雷,但他却什么也不曾说,只轻轻走到了云华的身后,从后面环腰抱住了他,用自己的手覆盖上了云华攥紧的拳头,轻声问:“师父害怕打雷吗?”
“不。”云华虽然内心害怕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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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但他口头上却并不愿意承认:“只是这雷声聒噪,吵得我心烦意乱,甚是不喜罢了。”
贺梓鸣知他害怕,口是心非,却也不说,只是紧紧抱着云华,用自己的手紧紧握着云华冰冷的拳头,试图暖着,他凑在云华耳畔吐息,轻声问道:“那弟子现在这般,师尊是否觉得烦心已是好多了。”
“好多了。”云华一颤,透过和贺梓鸣的身体接触,仿若当真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给他暖了起来。
贺梓鸣在他身边能让他觉得心情平静,对于平日最厌恶害怕之事物也不再害怕了。
贺梓鸣见他逐渐平稳下来,紧皱的眉心渐渐舒缓开来,方才松下了一口气:“师尊觉得好多了,便好。弟子愿为师父分忧。”
“若想为我分忧,这样可是不够。”云华松开他的手,将他整个人绕了一圈,绕到了自己跟前来,当即便是对着他的唇吻上了上去。
贺梓鸣不说不动,任由他吻着,姿态近乎献祭。
因着云华修炼功法和扶摇其他人皆是不同的缘故,他时常便是要闭关清心,就算有了道侣亦是如此。
这一回,云华闭关后不久,贺梓鸣便是独自一人百般孤寂的在云华的落梅峰待着。
现下他们已成道侣,贺梓鸣的东西自然也是全从自己先前的居所搬到了云华处。
魔修那边因为聂尧对顾长铭轻蔑的态度,对于云华和顾长铭之间的婚事流露出了诸多不堪的传言,许多甚至都流传到了道修,剑修等修士这边,不认识顾长铭云华的皆是因着传言对他们议论纷纷,有了诸多猜测和不堪的风言风语传出,云华倒是无人敢说,只是顾长铭的名声却是叫他们说得十分不堪,什么勾引师尊,什么为了修行更进一步主动做了云华的鼎炉,什么看着仙风道骨,实则淫乱极可能和扶摇诸多人皆有一腿,诸多不堪的传言应有尽有。
听得扶摇诸多和顾长铭关系极好的弟子颇为生气,偏却有管不了别人的嘴和误解,只能替顾长铭生闷气,不服气。
对此,贺梓鸣对顾长铭的心理把控得却是很好,怎样诉说他不堪的流言蜚语,他皆是充耳不闻,一笑置之,浑不在意。
只在偶尔听闻有人提到聂尧的近况时,他脸上才会浮现稍许动容和沉思,但却又很快掩饰了下去,强迫自己不听不看。
他们之间早在聂尧入魔的时候,就再无可能了。
他知道聂尧将修真界和凡间交界处的那座山峰弄成了魔修的聚集地,也知聂尧一直住在哪里,那样做是在等他。
可那又如何?
错了,便是错了。他永远也不可能再回去。
云华闭关后不久,本已被贺梓鸣放走的小黑蛟便又是飞回了贺梓鸣身边陪伴他。贺梓鸣头一天打开窗见他的时候,还惊诧了一下,过了会儿,才摸了摸黑蛟的脑袋,轻笑:“是你啊,你又回来了。”
“我本来同你说我已有了爱人,可能不会再回来了,才放走了你。可是现在……我曾想要结为道侣之人,却终究还是入了魔,还杀了我扶摇近百弟子,我与他不共戴天,再无可能。无处可去,只能归了扶摇,恰巧师父走火入魔,我别无选择只能为了宗门和天下利益与师父结为道侣。”他摸着小黑蛟感叹:“我本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没想到你却又是回来陪我了,是知道我伤心难过了吗?嗯?”
他轻轻低头吻上了小黑蛟的脑袋,夸赞道:“你真好。”
小黑蛟好似是因着他先前的抛弃十分伤心,也沉稳了不少。贺梓鸣一吻结束,它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了过来,像过去那般撒着娇的往贺梓鸣身上蹭了起来。
自此,在云华出关前,小黑蛟便是日日伴在了贺梓鸣身边,不离左右。
“宿主,你真是狠呐。明知道,小黑蛟就是云华,还非要对他说你爱聂尧……这不是上赶着往他心口扎刀,还装着无辜的反复翻搅吗?”系统挑了个小黑蛟出去觅食的间隙,才跳了出来,感叹起了自家宿主的无耻。
贺梓鸣一脸无辜的耸了耸肩,笑道:“我也没办法,他既然喜欢玩这种阴谋诡计得到别人的爱人,只要身体不需要心这种虐恋情深,既折磨别人又折磨自己的戏码,我也只能陪他玩。让他心痛一点,再痛一点了。”
对待任务目标,他自来都是从不手软的。
就算这个目标现在成了人这个世界的爱人。
“啧啧,宿主你想想你自己在小黑蛟面前,那一提到聂尧就伤春悲秋,神色黯淡,憔悴的模样。”系统只能拜服:“你演得我差点都信了,你还真是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啊,宿主。”
贺梓鸣坦然接受了它的赞美:“谢谢夸奖,坦白说如果不是有你存在的话。就连我自己演着演着也是信了自己的演技,觉得这一切虐恋都是真的了的。”
“我爱着的人是聂尧,但为了宗门利益,天下苍生却是不得不将自己献给了云华……啧啧,多么的凄美,多么的圣父,多么的玛丽,不,杰克苏!”他十分感动自己顺应剧情安排出的剧本。
系统对他的厚颜无耻表示震惊:“你你还真是不怕玩脱?你就不怕你这么的天天跟小黑蛟面前表现出你爱聂尧,等云华一出关就在床上醋意大发日死你吗?”
“那正是我所期望的。”贺梓鸣十分向往,期待:“云华马上就要出关了,我希望他能够狠狠的在床上化悲愤为力量,狠狠的日死我,满足我,我一定会竭尽全力配合他的。”
系统:“……”
摊上这样的宿主,他也是没谁了。
第52章
贺梓鸣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十分平静,若是忽略自己要对着云华演戏这一环节,几乎可以说得上是琴瑟和鸣,岁月静好。
但贺梓鸣心下却也是知道,这短暂的平静只是暂时的。
在聂尧夺魔神之力后,他二十四岁以前与云华之间必有一场恶战。
原因无他,却是因为聂尧和云华皆是只有一半魂魄,单凭他们任何一人皆是无法承受得起那强横的魔神之力的,因此在聂尧入魔夺魔神之力后,等待他们的结局只有两个,要么就是彻彻底底合二为一恢复完整的魂魄,要么就是一道魂飞魄散,双双身归混沌。
聂尧如今已是夺魔神之力,二十有三,二十四岁迫在眉睫。
他已是渐渐能够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支撑不住着强横的魔力,生命正在一点一点的枯竭,消融……
聂尧并不想死,只能不断的去找原因。
他并不知自己承受不起魔神之力的缘故是自己魂魄有缺,而是通过翻阅魔道古籍猜想是自己的凡人之躯承受不起魔神之力,想要通过禁术恢复属于自己魔神转世的魔神之躯,而要恢复魔龙之躯便要先拿回当年由魔龙躯体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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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铸成又遭各大门派封印的几大魔器。
于是,为了能够活下去更好的承受住魔神之力,新任北冥魔尊聂尧遂携魔道六宗向各大持有魔器的门派正式宣战了。
扶摇仙宗也在齐列。
仙魔两道战争一触即发。
云华真人作为修真界第一人率各大仙宗迎战聂尧所率领的魔道六宗,但他就算活了再久,本质为魔又受到禁锢只能修身养性,不能动用魔气,又如何能是如今已夺半数魔神之力,又位列魔尊的自己转世聂尧的对手。
聂尧重创了云华,仙道各大宗门败退,却坚决不肯让步交出任一一件魔器。
聂尧震怒遂放下狠话,若各大仙宗一月之内再是不肯交出任一一件魔器,便要携魔道六宗血洗各大仙门。
贺梓鸣自聂尧率魔道六宗杀上各大仙门后,一直便是避开了与聂尧的正面冲突,接触。
但云华遭受重创,昏迷不醒险些丧命,贺梓鸣作为道侣却是不能不为他前往距离魔修聚集地极近的极寒之巅寻找云华疗伤所需的万年雪莲草的。
贺梓鸣尽九牛二虎之力险些丧命才取得了雪莲草,还来不及高兴,不想却是引来了大批魔修。
贺梓鸣心知这里距离魔修驻扎地极近,当即不待魔修赶至,便是立即用传物阵法传走了雪莲仙草。
知雪莲仙草被传送到了扶摇之人手中,贺梓鸣还来不及缓神,魔修便是来了。
“我便知道我重创了云华仙尊,你等正道仙宗必会有人前来寻这雪莲仙草为其疗伤,特在此蹲守。不想,来得人竟是你啊,扶摇大弟子顾长铭。”魔气嶙峋,却是魔尊聂尧亲至。
贺梓鸣知自己如今早非他的对手,垂眸并不看他,只趁机想要逃走。
聂尧含笑看着他,阴森幽怖:“不想,你这道貌岸然,背信弃义之人待云华仙尊也是有几分真情的,竟是一人潜至我这地盘附近来寻着雪莲仙草的。”
贺梓鸣借机正想逃走。
聂尧却是突然出手化作一团漆黑魔气,直接打散了贺梓鸣的法力,禁锢住了他,看也不看他一眼,对待他的态度就像对待什么恶心肮脏的蝼蚁,蛆虫:“既然来了,就别想走了。你这第一仙尊的道侣,应当还是值一件魔器的吧。”
贺梓鸣一言不发。
聂尧却是直接化作了一股魔烟将贺梓鸣掳回了魔窟。
他要拿贺梓鸣去跟各大仙宗换取魔器。
在没有找到那个人,见到那个人,和那个人解释清楚之前,他还不想死,所以他必须得活下去,得到八件魔器,恢复魔神之体承受住魔神之力。
八件魔器缺一不可。
聂尧本以为凭借贺梓鸣的身份,依照云华对各大仙门的重要性和地位,拿贺梓鸣换取一件魔器简直易如反掌。
不想,各大仙宗却像是商量好了一般以正义和天下苍生为由拒绝了聂尧的交换条件。
算是变相的由扶摇掌门云虚子做出抉择打算牺牲了顾长铭了。
聂尧震怒,化烟飞至魔窟关押贺梓鸣的监牢,就是抬起了贺梓鸣的下巴:“我本想让各大仙宗拿一件魔器来换你,不想他们却是抠唆得厉害,却是连一件魔器也不愿为你拿出来。现在,你对我而言,已是没有利用价值了,大师兄。”
“你待如何?”贺梓鸣一动不动,不悲不喜,目光漠然就像是死了一般。
他始终也不曾对聂尧说出自己就是那面具人,在他眼里,自聂尧入魔那日起,他们之间的情谊便已是断绝了。
聂尧几乎将贺梓鸣的下巴捏碎,贺梓鸣却是一动不动:“我待如何?既然你能凭借姿色勾引自己的师尊,当上仙门第一人的道侣,想必也是淫荡得厉害,不过想必你这样自命不凡看不起魔修的道修还是不曾和魔修淫乱过吧。我们魔修的淫乱招数也是厉害得很,不若你尝试一下,叫天下人都看看你给云华仙尊带顶绿帽子可好。”
聂尧定定望着他,松开了捏着他下巴的手,却是打了个响指。
当即牢狱之中便是有无数司淫欲的魔修蹿了出来,冲着被铁链捆绑住的贺梓鸣便是围绕了上去,上手上脚的便是暧昧,情色抚弄起来,欲行非礼。
聂尧饶有兴味地看着他。
贺梓鸣却是一动不动,任由各类男男女女的魔修对着他上下其手,他却不为所动,心如止水。
贺梓鸣知魔修手段龌龊,从落入魔修手里之时,他便已是做好了受尽凌辱,赴死的准备。就算是在死前再失身,加上些旁的什么,于他而言也是算不上什么了。
聂尧看着他眼神淡漠,就算到了这一步也始终保持着一派清冷淡漠的模样,喉结微动,心下却是起了一股无明火,大感无趣,挥手便是让监牢之中对着贺梓鸣上下其手,已经将他衣服剥了大半的魔修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轻蔑的瞧着贺梓鸣,出言便是讥讽:“身为仙尊道侣,有魔修对你上下其手,你却面不改色半点也不知挣扎反抗保卫贞节,当真是半点节操也无,污秽至极。”
“我非魔尊的对手,挣扎反抗又有何用呢?岂非顺了魔尊的意,让魔尊看了笑话,更加满足了折辱轻贱我的心思。”贺梓鸣还在吐息,但说出的话语却是冷冰冰的,就像是死了一般。
聂尧看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大感无趣,摆了摆手,便道:“也是,这种事情想必师兄就算是身为道修,也是早已和魔修一般习以为常,不以为意了。拿这个向来也是折磨不到师兄的,放心,我还有手段……顾长铭,你曾对我做过什么我点滴未忘,今日必涌泉相报。”
聂尧恨透了顾长铭。
就算是实在使不出下作手段,使不出本打算让其他魔修轮奸折辱顾长铭的事儿来,也是还有千般手段等着贺梓鸣的。
贺梓鸣被困魔窟半月,受尽了聂尧当年曾受过了苦难折磨,先是被聂尧断绝毁去了灵根,筋脉,废去了一身修为,又是遭到了鞭挞,雷击,炮烙等刑法……整个人都脱了一层皮,奄奄一息,近乎死去……
这个世界作为双s级的任务世界任务者是不能选择调整,除痛感的,也就是说那些折磨痛苦皆是扎扎实实挨在贺梓鸣身上的。
贺梓鸣被折磨半月,就连系统都不敢看了,看着自家惨兮兮的宿主,整个系统的机械音都开始颤抖了,问:“宿主……你还好吧?”
它是真怕自家宿主这个世界会任务还没完成就被活活弄死了。
“没事,我现在倒算是能够理解当日聂尧落入云虚子和各大仙宗手中是个什么滋味了,咳咳。”贺梓鸣被打得奄奄一息,说话间都在吐血,却还有心思在和系统说笑。
系统看着他这样,不仅没有放松下来,反而心越提越紧了,总觉得自家宿主这是给折磨傻了:“宿主大大,你真的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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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要不咱放弃任务吧,再这么下去我看你都要给聂尧活活折磨死了,这些魔修折磨人的手段当真……当真是千奇百怪啊。”
“我说没事就没事,任务都要完成了,放弃什么任务呀。”贺梓鸣想也不想的一口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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