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的牢笼2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哈欠兄
听到温洋的哭声,殷锒戈突然觉得心口钻心的疼,他双手抓着头发,脑中尽是温洋无助的模样。
可是
可是他还是没有勇气推开那块木板
“妈的!”疤脸破骂一声,直接拿出随身带的刀子。
温洋看着那明晃晃的刀,脸一下子惨白,他哆哆嗦嗦的后退,最后似乎被吓疯了,撒起腿就往外跑,结果被疤脸一耳光打了回去。
疤脸男的一个手下上去就把温洋摁在地上,温洋嚎啕大哭。
疤脸男直接将刀尖隔着衬衣抵在温洋的身体上,阴森森的说,“最后问一遍,人在哪?”
温洋就像突然落在旱地上的鱼,疯狂的挣扎着身体,极度的恐惧令他不断哭喊着,“叔叔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温洋绝望的求饶声,如柄巨斧劈开了殷锒戈自以为一直坚悍的心脏,恍有流不尽的毒液在血管内疯狂流动,五脏六腑,在这一刻被腐蚀的破烂不堪。
殷锒戈站立不稳,最后顺着一面墙缓缓坐在了地上,他用尽全身力气捂着耳朵,可温洋的哭喊声依旧能刺穿他的耳膜,直击大脑!
“啊!!”温洋的哭声陡然尖锐起来,疯狂踢动的双腿无意间踹到了那只柜子,发出咚咚的响声,“哥!啊!!哥哥!”
殷男两眼充满血丝,他瞪大眼睛,几近崩溃的看着那块透着一丝光亮的木板,此时此刻,仿佛有无数把钢锯在疯狂的切割着他的脑神经,他泪流满面的跪了下去,最后将头狠狠的撞在了地上。
“对不起”殷锒戈十指抓着地面,哽咽着,“对不起温洋对不起”
原谅我
我是个懦夫
时间被一点点的拉长,殷锒戈甚至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垂着头倚在墙边,身体还在无意识的打着颤,整个身体像被抽去了灵魂一样。
上面已经安静了下来,但似乎有人在守株待兔,偶尔传来两三个人的谈话声,但再没有温洋的声音。
到了半夜,疤脸男才带着所有人离开。
殷男感觉整个世界陷入了一片死寂,但耳边似乎还有温洋那撕心裂肺的哭声,他恍恍惚惚的站了起来,最后从地窖中爬了出去。
狭小的空间内,除了地上那一滩血和本有的静态摆设,什么都没有。
温洋,也不见了。
殷锒戈看着地上殷红的血迹,脑内一片空白,最后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身体失力似的垂下,双手直接摁在那一摊血迹上。
血迹的旁边落着那张写着他和温洋名字的纸,纸张已经有一半被血染红,那个圆圈里“温洋”二字几乎被红色的血迹淹没。
殷锒戈望着纸上温洋的名字,沉涩的眼眶几乎酸裂,他将那张纸紧紧的攥在手心,终于崩溃似的哭了起来。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是那么懦弱胆怯的人。
从懂事开始,就跟着自己义父见识到足够多黑暗的殷锒戈,一直觉得自己比任何同龄甚至一些年长的人都要有胆魄有担当,可到今天他才发现,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懦夫。
面对温洋撕心裂肺的痛哭,他只能跟只老鼠似的躲在地窖里瑟瑟发抖。
而不过九岁的温洋,到最后却什么都没有说
殷锒戈知道,无论他这辈子站的多高,这一天将永远化成他心底的一片黑暗契入骨髓,在未来,在死前的每个日日夜夜,都将如影随形。
《楔子》完
第一章十一年前的恐惧!
女人被经理领进包厢,一眼便被倚在沙发的那个男人吸引。
只知道他叫殷锒戈,是伏伦的贵客,身份不凡。
殷锒戈长相冷峻不羁,眉形似剑,眼睛深邃又很凌厉,全身散着股呼之欲出的寒气,无形中给人一种心理上的压迫感,他穿着贴身的黑色衬衫,用视线就可简单的描绘出其宽肩窄腰的完美体型,袖口随意的卷到肘弯处,露出的手臂能清晰的看到其坚实紧绷的小麦色肌肉。
被叫进包厢的女人,本还对这个传闻中冷情暴戾的男人充满恐惧,此时一见殷锒戈无懈可击的长相与身材,暗喜不止,如此有权有势又难得的有这样一副完美皮囊的男人,就算让她倒贴一晚她也愿意。
伏伦朝女人抬了抬下巴,“好好陪殷总。”
“殷总。”女人娇嗔的唤了声,撩起耳边的碎发,微笑着在殷锒戈身旁坐了下来,“殷总您怎么不喝酒?”
殷锒戈转头醉醺醺的看了女人一眼,那眼神如锋利的刀剑凌空而来,实在阴冷,吓女人打了个冷颤,环在殷锒戈手臂上的手不自觉的松开了。
女人转头不知所措的看着伏伦,伏伦朝她挥了下手,女人便快速的离开了包厢。
“长夜漫漫。”伏伦轻笑道,“殷老弟倒是耐得住寂寞啊。”
伏伦和殷锒戈之间的交情并没有多深,只是因为生意上的合作,一年里才会有那么一两次形式上的应见,一向很会读人的伏伦也琢磨不透殷锒戈的为人,只是在感觉上他将殷锒戈定义为一个不可深交的冷血动物,这种冷不是因仇因恨而诞生的冷,而是伴随着成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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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色经历深透进骨子里的冷。
殷锒戈喝尽杯子里的酒,“伏爷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只是酒喝多了,到床上怕下手没轻重。”
伏伦大笑几声,“你可别说自己是个怜香惜玉的主,我看是老弟你眼光太高吧,刚才那女人,脸蛋和身材可都称得上极品,这你都看不上眼,难道是我搞错了什么?例如性别?”
当然,伏伦也不相信殷锒戈是个禁欲男。
“伏爷说笑了。”殷锒戈脸上的笑容十分浅淡,“关于合作的事”
殷锒戈和伏伦在合作上聊的还算投机,两人从会所里出来都面色和悦,等殷锒戈上车后,伏伦暗暗命令会所的负责人挑一会所的男公关送到殷锒戈所住的酒店。
殷锒戈毕竟是来他伏伦的地盘上做客,他总要尽到地主之宜。
殷锒戈刚坐上车,便透过车窗看到离他车十来米的路边,有一个衣着破烂的男孩蹲在那里,似乎在乞讨,跟前放了只小碗,眨着水盈盈的眼睛一脸期切的望着路人。
殷锒戈一下子失神了。
司机刚要启动车,殷锒戈突然打开车门下了车。
送伏伦上车的会所经理,顺着殷锒戈的视线看到马路对面的乞讨男孩,当即一吓,用比殷锒戈还要快上几倍的脚速来到那男孩跟前,一脚将男孩踹翻在地上。
“谁他妈让你在这乞讨的?!这也是你这穷鬼能待的地方?滚!”
男孩这一下被踹的不轻,他哆哆嗦嗦的拾着从碗里散出的小纸币,一边哀声道,“对不起叔叔,我马上走我马上就走”
会所经理这才转身朝已经走来的殷锒戈赔着笑,“对不起啊殷先生,今晚让这种小崽子扰了您的雅兴是我们的疏忽,真是非常抱”
经理话还没说完,殷锒戈将手搭在他的肩上,用只有他和经理两人能听得到的声音说,“如果这是在我的地盘,我至少会让人卸下你的一条腿。”
经理一动不动,冷汗漱漱流下。
殷锒戈拉住踉跄逃跑的小男孩,轻声道,“别怕。”
男孩抿着嘴,一脸不安的看着眼前五官冷厉的陌生叔叔,弱弱的开口道,“叔叔别打我我下次再也不来这了”
殷锒戈蹲下身,伸手温柔的擦拭着男孩脏兮兮的脸颊,他看着男孩清澈温软的眼神,十一年前埋在心底的那根刺,瞬间刺穿了五脏六腑,不知不觉中,殷锒戈的手都开始颤抖起来。
“别担心,以后不会让你再受这样的苦了。”
说着,殷锒戈站起身,转身面无表情的望着那名还在流冷汗的经理,“好好安顿这个孩子,所有的开销都记在我账上,等我下次来,如果听到这孩子说他受了一点委屈,你”
“明白明白。”经理连连点头,“您放心,我保证给这孩子最好的生活条件。”
殷锒戈转身上了车。
伏伦望着渐渐消失的车尾灯,想起刚才殷锒戈那一系列完全不符合他性情的行为。
首先这个男人绝不是什么善茬,如果他是对路边乞丐都会心存不忍的善类,不可能在暗黑世界混出那样一片天地,即便渐渐不再做刀口舔血的买卖,在那被他强权垄断的ec市,在众商眼里,他也是个做事果决,只认规则不讲情面的冷血男人,与他作对的人,总会有“意外”发生。
这种男人对路边乞讨的八九岁男孩心生恻隐之心,怎么看都很诡异。
伏伦问身旁的保镖左兼次,“你怎么看殷锒戈的行为。”
“属下怀疑殷锒戈有恋童癖。”左兼次一脸认真道。
“如果他有恋童癖,应该是直接带走那个男孩,而不是把他交给别人。”伏伦饶有兴趣的摸着下巴,“貌似挺有意思。”
回到酒店,殷锒戈让下属订了明天回ec市的机票。
殷锒戈刚洗完澡,便有手下打电话来称伏伦送来一男的陪他,殷锒戈直接给回绝了。
此时已经是深夜,殷锒戈上床后便疲倦的躺下了,床头的台灯还开着,也许是觉得台灯的光线太暗,不一会儿殷锒戈便起身把整个套房内的灯都打开,当四周完全明朗时,殷锒戈才再次躺下。
这是他从十一年前就养成的习惯,睡觉的时候,周围必须是明亮的。
他所恐惧的东西,十一年来,只有他自己一个人能懂。
天快亮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了殷锒戈,是他安排去调查那件事的负责人打来的,看到来电显示的一瞬间,殷锒戈猛地从床上翻坐起来,不安又很激切的接通电话。
“什么事?”
“殷哥,你让我调查的十一年前的那个男孩有消息了!”
第二章走运?
殷锒戈回到ec市,第一件事便是约见那名负责人。
在一家西餐厅二楼的包厢里,殷锒戈见到了人,那人先将自己公文包里的这几年搜集到的资料恭恭敬敬的端放在殷锒戈面前的桌上,然后在殷锒戈的允许下,才战战兢兢的坐在殷锒戈对面的座椅上。
殷锒戈翻阅着手边的资料,冷厉的面容依旧平静阴沉,但心跳却不自禁的加快,他曾在梦里反复搜刮着十一年前的记忆,竭尽全力的想在脑海中描绘出那个男孩长大后的模样,如今他的一切变的触手可及,犹如一股滚烫的岩浆灌进身体,身体里死寂多年的某样东西仿佛在这瞬间被激活。
殷锒戈望着资料里附着的照片,翻阅纸张的手顿时僵停,照片上的人眉目隽秀,温巧的小脸上似乎带着有几分懵懂和茫然,给人的感觉实在温和柔软,他穿着雪白的医大褂,正向一名头发花白的老医生在一间病房前讨教着什么,清澈的眼睛熠熠有神。
还有一张是微笑着的,笑容虽浅,却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舒适感觉。
眼眶酸涩到疼痛,殷锒戈缓缓的,缓缓的伸手去抚摸那两张照片,内心深处,早已泪流不止。
十一年了,“温洋”的模样早已模糊在殷锒戈的脑中,只有那种与心脏紧密贴合的感觉一直都未变过,调查的负责人告诉殷锒戈,根据已有的调查资料,照片上的人有百分之七十的可能就是温洋,但殷锒戈已在看到照片的这一瞬间便给了自己百分之百的肯定,照片上的这个人,就是温洋。
“有和他接触过吗?”殷锒戈按捺着心里窜起的激烈火星,沉声问,“他还记得十一年前的事吗?”
“当年他是在困户区附近的一条江里被一艘货船救起的,据说被救过来之后,除了知道自己名字叫温洋外什么都不记得了,后来几经波折被送到了孤儿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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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一年之后才被一对也姓温的商人夫妇养。”
殷锒戈无法形容此时心里的滋味,是惋惜,还是庆幸?惋惜自己早已成为温洋生命里的过客,还是庆幸自己此时可以完全坦然,毫无背负的站在温洋面前?
原以为十一年前自己的狼狈不堪总有一天会在温洋面前无处遁藏,可如今温洋不记得十一年前的事了,那自己是否还能像十一年前那样轻易踏进温洋的世界,轻易获得他甚至能托出生命的信赖。
会吗?
“你做的很好。”殷锒戈合上资料,面无表情的看着对面的男人,“很快会有翻倍的酬劳打到你的账户,接下来你要做的,是想法设法的让温洋”
民安医院是ec市一家私立医院,位处交通拥挤的繁华区,规模虽不能匹敌其他公家的大医院,但却高薪聘请了不少医科专家,完成了多次罕数成功的手术,在ec市还有不小的名望。
还未大学毕业的温洋在这里做了实习生,走的虽然是“母亲是副院长”这个后门,但却没有享受到丝毫的优待,实习的这一个多月可把他累得够呛。
医院里几乎没人知道温洋是副院长的养子,温洋的存在感在诺大的医院实在微渺,所有人对温洋最深的印象,是那位平均几个月才视察一次工作的女院长当着所有人的面骂温洋笨手笨脚。
因为温洋抱着高烧昏迷的小女孩焦急忙慌的跑进医院时,在医院大厅里撞了养母一下,说是撞,其实不过是简单的蹭了下肩。
这位副院长,也就是温洋现在的养母沈虹雨是温洋养父的第二任妻子,并非是当年养温洋的那一位,从进入温家开始,她便横竖看温洋不顺眼,毕竟这是自己丈夫前妻养的孩子,身上没有一丁点温家的血脉。
这样完完全全的外人,未来却要和自己的孩子分家产,沈虹雨怎么可能甘心,所以在为温家诞下一男孩后,沈虹雨便直言要求温洋搬出去住。
温父当时溺宠着为自己生下血脉的娇妻,便让人在外给温洋租了间单人公寓,一次结算了三年的房租,让当初不过十五岁的温洋从温家搬出,并给了温洋五万块钱,随后的五年,如果不是温洋每年都会回家看望自己的养父,温家的人恐怕早忘了温洋的存在。
温洋从来没觉得自己的遭遇有多坎坷,他一直都深深感恩于温家当年的养,在温家生活的五六年里,他会为家里因自己而引发的争端而感到内疚和自责,所以他小心翼翼的行为,迁就养父母对他提出的任何要求,虽然最后还是被赶出了温家,但他依旧在心里将温父当作自己的亲生父亲,将温家,默默的幻化为自己背后的港湾。
又一次加班到了深夜,到公寓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所幸的是第二天休息,所以洗完澡换了身衣服,温洋便准备下楼去吃点夜宵。
还没开门门铃就响了,温洋打开门一看竟是房东。
房东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此时穿着睡衣,脸上还敷着面膜,她见温洋一脸惊奇的看着自己,一脸疲困着说,“又加班啊,我等了好几个小时了。”
“抱歉孙阿姨。”温洋轻声道,“请问有什么事吗?”
“哦,就是想跟你商量件事,我女儿呢开了网店,生意越来越好进的货也就越来越多,家里实在放不下,就准单独空出一间公寓存货,目前我打算把你这间公寓改装成储物室,所以想跟你商量一下看你能不能换间公寓住。”
“可是孙阿姨,我已经预付了半年的房租了,而且我们之间是有合同的。”
温洋并不想搬走,ec市离繁华区二三十分钟车程的地带,没有比这里租金更低环境还很不错的公寓出租了,要么就是离实习医院实在太远。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放心,我已经帮你找好了接下来的住处,你不是在民安医院工作吗?就是民安医院南边的小区,从那到你工作的地方走路也就十分钟。”
温洋面露难色,“我知道您说的地方,只是那里的租金是这里的七八倍,我”
“这你大可放心,租金还和我这一样,那是我一朋友买的公寓,人家在ec市好几套房,那间公寓一直空着,还是我建议人家把它拿出来出租的呢,人家跟我十几年朋友,也是卖我面子,只要你愿意搬过去,我立刻帮你把那半年房租给交了。”
房东说的头头是道,温洋却被这突然掉下的馅饼砸的有些晕头转向。
有这么好的事?
这其中不会存在什么骗局吧。
温洋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能,自己一穷二白对方能骗到自己什么,要钱没有,要命的话话说就算要作案,也不会有人选择那种四周有保安巡检的高档小区吧。
难道真是自己走运了?
“你要是不相信我把对方的电话给你,明天你就去那边了解了解,要是决定了你明天下午就可以搬过去。”
温洋犹豫了几秒,“那那我明天去看看吧。”
“嗯,那行,哦对了,忘了跟你说,你是跟另外一个人合租。”
第三章合租的人?
第二天上午温洋便去房东所说的小区看了自己可能要住进的公寓。
地处ec市寸金寸土的黄金地段,一百多平的式公寓,这在ec市已经算得中上等级别,温洋原以为就算自己走再大的好运,租额就那么多公寓再大应该也只是个空壳子,没想到公寓里面的设施一应俱全,且全然崭新,俨然是刚装修好的样子。
温洋站在公寓门口,愣的半天也没有进入,他再次向旁边的负责人确认,这样的地方,租金真的只有那么多吗?
越是华丽的馅饼,温洋越不敢咬下,生性如此,未知的领域他从来不会轻易踏入,行事也从来都是谨慎小心,所以负责人洋洋洒洒的说辞一堆,温洋还是没有立刻给出明应。
可是,老天似乎就在逼着温洋接下这分赏赐
刚回到自己的住所,房东的儿子便咚咚的敲起温洋的房门。
房东的儿子是家健身会所的教练,一米八八的大高个又是一身肌肉纠结,一脸狂风暴雨的模样实有不小的恐吓力,特别是对温洋这种毫无战斗力的隽秀青年,所以开门后温洋看着瞪着自己,仿佛要上来拳打脚踢的房东儿子,心就猛沉了一下,连说话都有些没底气,“请问有什么事吗?”
“你是不是不打算搬?”男人鼻孔朝天,说话时故意绷了绷自己臂膀上的宏二头肌,“不支持我妹妹的工作,以后你住这也没日子过,一三五停水,二四六停电,你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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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办,对了,房租我也会让我妈涨的。”
温洋咽了咽口水,低声道,“其实我刚才问了下,我对面的租户下周就要搬走了,你妹妹她可以用那间公寓做库房的。”
男人明显愣了下,随即伸手推了温洋一把,温洋跌跌撞撞的后退了几步,一脸不安的看着走过来的男人。
男人揉着拳头,“怎么着?你就非赖这了?”
这时房东跑了过来,一边斥责儿子一边安抚温洋,两人一白一红的在温洋眼前吵着,最后还是温洋一句“我搬”才停息。
就这样,温洋自己也觉得稀里糊涂的,等回过神时,自己已经拉着两只行李箱在那小区门口下了车。
还是那房东儿子亲自送的温洋,态度与之前恐吓温洋的仿佛不是同一人,最后异常热情的帮温洋拉着箱子,直接送温洋到公寓门口。
“哦对了。”转身又折回,房东儿子道,“我妈让我转告你,这里面的东西你都可以用,用坏了也没事,你之前预付给我妈的那三个月房租我妈已经把它打给户主了,所以你就安心的在这住下来,不用太拘束。”
男人转身准备离开,温洋又叫住他,先道了声谢然后轻声问,“之前孙阿姨说还有一个人是和我合租的,我能问一下那个人是做什么的吗?”
长期以来都是一个人住,温洋最不善的就是与人打交道,更何况这种居家式公寓,说是合租,实则更像是同居,生活起居几乎都会显在对方眼皮子底下。
温洋只希望对方能是一个性情温和,同样与人为善的年轻人,这样的话自己说不定能和他成为很不错的朋友。
“这个我倒不清楚,人好像也是这两天住进来吧,等人来了你问问不就知道了。”
“好的,谢谢啊。”
两只行李箱的东西并不是很多,由于公寓里的设备用品一应俱全,许多在原来公寓带来的生活用品都成了多余的了,总觉得自己住不了多久,温洋也没敢扔,而是全部在行李箱里存了起来。
虽说住进这豪华公寓有点突然,甚至是诡异,但面对这敞宽的空间,以及华丽的装修甚至是看着自己那张温软的大床,温洋还是隐隐体会到了一种搬进新家的喜悦感。
换一个环境,呼吸另一种空气,似乎也能让人有种焕然一新的感觉。
忙完一切,已经是傍晚六点多了,温洋准备出去买点食材备在冰箱,刚出小区便接到了医院同事唐淞的电话,约他一起去附近一家新开张的酒吧消遣消遣。
唐淞同是民安医院的实习生,一个充满干劲儿又十分爱玩的青年,只比温洋大一岁,来医院实习不过一个星期,在这于他而言陌生的ec市里,最熟悉的就只有在医院唯一一个会耐着性子给他讲解的温洋了。
温洋从不喜欢那张喧闹嘈杂的地方,但对唐淞电话里的苦苦哀求又不忍心拒绝,最后只好和唐淞约在那家酒吧门口见面。
(哈欠兄:此章字数内容少,下章会补给大家的,以及下一章攻受相见呢,注:此文的进程不是先甜后虐,才写了两三章,完全不清楚妹纸们所说的“甜”是从哪里看出来的,文的内容会与文名对应,不是光想沾恶魔一的人气才取名恶魔二的,是因为这篇文的剧情正好也适合这个名字,最后关于恶魔二的更新,只求妹纸们放下刀,不知能不能维持一天一章,只能保证连续两天内必有更新!如果断更会超过两天,会通知大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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