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的牢笼2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哈欠兄
如果老天爷没有立刻将他逼入绝境,他依旧想努力的活下去。
终于摸到了那只茶壶,温洋将其小心翼翼的放在腿上。从壶口将水缓缓的倒在掌心,然后低头喝着掌心的水,反复多次后,温洋才将茶壶放回桌上。
又过了许久,站在门口的殷锒戈才转身离去
殷锒戈来到医院的时候已是深夜,而文清此时已经睡下了。
殷锒戈先找宋佑了解了些情况,他在宋佑准备劝他放了温洋时结束了谈话。
第二天早上,殷锒戈在医院陪了文清半天,当文清问殷锒戈温洋现在如何时,殷锒戈告诉文清他已经将温洋关了起来,因为接下来需要拿他对付殷河,所以暂时会留他一条命。
文清想再劝殷锒戈对温洋下毒手,但又不想表现太不懂事,最后只好暗暗忍下这口气,想着以后再找机会。
殷锒戈中午便回公司处理公事,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手下打来电话,称交代的事已经安排妥了。
“他什么反应?”殷锒戈沉声道。
“好像没有什么反应。”手下如实汇报道。
殷锒戈有些不耐,“你们有告诉他那是什么地方吗?”
“有。”手下连忙道,“上车前属下就告诉他是去私人情趣会所,到那里当公关赚钱还债。”
“他就没有说什么吗?例如要求联系我?”
“没有,从地下室出来开始他就一直没有说话。”
殷锒戈不耐烦的挂了电话,一脸烦躁的坐在皮椅上看着文件,许久后将文件猛地合上,起身离开了办公室。
底下的沙发,皮质极好,后面没有靠背,所以应该是个沙发床,房间飘着淡淡的香薰味,温洋猜测自己是坐在某个包厢里。
包厢内只有温洋一人,显的较为安静,不过这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唯一不同的是,面对这样的压抑,温洋再没有像以前那样显的恐慌无措。
虽然如想象中那样成功的被殷锒戈嫌弃,再不用在床上忍受殷锒戈野兽般的掠夺,但被殷锒戈发配到这个地方做男妓,的确超出了温洋最坏的设想。
温洋猜想,殷锒戈应该是想让自己在死前禁受和文清一样的侮辱其实深想之下,这也非超出了当初所猜想的“要不被殷锒戈当垃圾一样扔了,要不被殷锒戈嫌弃之后直接杀了。”
这种情况,似乎和被殷锒戈杀了一样。
只是,动手的人变成自己了而已,这似乎也并不妨碍自己用另一种方式走向解脱。
温洋伸出手,缓缓摸向前方,如他所料,沙发前有一张玻璃桌,桌上放了不少酒类。
温洋拧开一瓶白酒,将里面的酒液倒进沙发缝里,然后将酒瓶用力砸在地上。
嘭一声,酒瓶碎成十几块。
温洋拿起一块半个巴掌大的碎片,悄悄的藏进袖子里,然后将地上能摸到的碎片全部放在厚厚的沙发垫下。
如果真的走投无路了这块碎片就是他的救赎,他决不允许殷锒戈用那样龌龊的方式毁了自己。
温洋摸着墙,一步一步的来到包厢门口,拉门时才发现门被从外面反锁了。
温洋用力敲着门,“有人吗?开门,开门”
无论温洋如何大喊,门外都无任何回应。
温洋最后摸着墙又坐回了沙发上,他一手捂着另一手的袖口,感觉到那块碎片的寻在,心跳才一点点的平稳下来。
这时,包厢的门被打开了。
听到开门声,温洋抓紧袖口,微低着头咬牙保持沉默。
“长的真不错,看着年龄怪小的。”醉醺醺的声音透着猥琐的腔调,听上去像个中年老男人,“呵呵,吃起来肯定够嫩。”
听到男人醉酒的声音,温洋就放弃了通过商求来说服对方放过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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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满心的绝望外,还有一股强烈的仇恨开始在温洋的心里蓄积,他从没有像此刻这样恨殷锒戈,恨他对自己的绝情。
“老板,这位来头可不简单啊。”另一个谄媚的声音响起,阴阴柔柔的细着嗓子说,“这是ey总裁亲自派人送过来的,估计是殷总听说您就喜欢那种白白净净的孩子,所以把人送到我们这后,还特别强调要先献给老板您尝个鲜。”
此人是公关的领头儿,最善溜须拍马,将一个连给殷锒戈提鞋都不配的商人吹捧的上了天,最后如愿以偿的拿到了男人从钱包里抽出了几张小。
“那老板您先享受着,有什么事您叫我。”
不一会儿,温洋听到了关门声。
听到有脚步声靠近,温洋神经绷的更紧。
就因为这样一个人而自杀,他不甘心!
长期被殷锒戈折磨也就罢了,这样一个陌生人也能随意欺辱自己,那他温洋还有什么用!
就算死他也要在死前从殷锒戈身上咬下两块肉,而不是在面对这个猥琐男时就懦弱的选择自我了结。
温洋将袖子里的那块碎片握在掌心,然后静待时机。
如果他猜得没错,这个时候的房门从里面应该是可以打开的。
男人紧挨着温洋坐了下来,一脸痴迷的看着温洋隽秀素净的侧脸,一手轻轻搭在了温洋的大腿上。
“小家伙,别紧张。”男人轻笑着道,“叔叔不是坏人”
第六十九章过得很不好吗?
男人的抚摸令温洋颤栗不已,温洋屏住呼吸一动不动,但被男人抚摸的腿却不受控制的微颤着。
男人的目光在温洋的脸上贪婪的舔舐,他凑近温洋的侧脸,轻轻吸了口气,“嗯,不错,闻着也挺干净的奇怪,你怎么”
男人看着温洋几乎没什么焦距的目光,不禁皱起眉,他伸手在温洋的眼前挥了挥。
“什么鬼?!”男人唰的一下从沙发床上站了起来,一脸怒容,“他们把老子当什么,居然找个瞎子来糊弄我。”
听到男人的怒吼,温洋顿时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也缓缓松懈下来。
温洋突然觉得自己其实没必要担心什么,这男人很明显就是个财大气粗的商人,想来这种人平日里定有莺莺燕燕的作陪,自然不会对自己这样一个瞎子感兴趣。
温洋猜测这个男人此时一定还会有种被这里的负责人故意羞辱的感觉。
“妈的!不给个说法老子今天拆了这破地方!”男人说完,怒气冲冲的出了包厢。
房间内安静了下来,温洋试探性的叫了几声,发现无人回应时,连忙站起身,伸手胡乱的摸着并缓缓向前。
温洋知道,那个男人很快就会带人来这里,以殷锒戈的脾性,他一定不会放弃折磨自己,肯定还会再找人来羞辱自己,也许下次就不会是一个人温洋摸到了墙壁,他顺着墙壁一点点的向前挪,最后终于顺利出了包厢。
出了包厢是一条走廊,温洋摸着走廊上的墙壁,弓着腰微低着头一点点的朝前走去。
身旁不时走过路人,温洋听到几名醉酒男女的对话,猜测这里应该是个供人消遣娱乐的私人会所。
温洋靠着墙缓缓向前的姿势,在旁人看来就像喝醉酒的人,醉酒在这个地方并不奇怪,所以没有人注意到温洋的异常。
温洋顺着走廊上的墙壁拐了个弯后便蹲在地上不动,也不敢太露出脸,因为他知道这家会所里肯定有殷锒戈的人,他们既然没在包厢门口看着,肯定是在这家会所的其他地方为以防自己逃跑而时刻警惕着。
不出温洋所料,不到两分钟便有一名服务员上前温和有礼的轻声询问。
殷锒戈所选的地方档次自然不会太低,温洋猜测这里的服务员服务一定都会十分周到,“您不舒服吗?”
“我我肚子很不舒服。”温洋弯腰捂着肚子,露出一脸痛苦的模样,“我朋友临时有事离开了,能不能麻烦你扶我到外面,再为我打辆出租车。”
服务员忙搀住摇摇欲坠的温洋,“好,您坚持一下,我这就送您离开。”
服务员扶着温洋,上了电梯后刚要摁关门,电梯门被突然伸进来的一只手猛地扒住。
电梯门缓缓打开。
一个嘴里咬着根烟,脖子上纹着刺青的男人走进了电梯。
“急什么,赶着投胎啊!”
男人嚷骂着,电梯门关上后,男人点燃上嘴里的香烟。
“先生,这里不能吸烟。”服务员彬彬有礼的劝道。
男人瞪了服务员一眼,随后视线渐渐被服务员身旁的温洋吸引,他不怀好意的一笑,将嘴里的烟雾吐向了温洋的脸。
毫无防备的温洋吸入呛鼻的烟味,剧烈的咳嗽起来,男人哈哈大笑,伸手在温洋脸上摸了一把,“是不是接客接多了,所以才站不稳啊。”
温洋胸口别着一枚小菊花图案的徽章,那是这里的每一名男女公关都会佩戴的,这是为来这里消遣的客人标明猎物,以防伤及无辜。
温洋当然不知道自己胸口什么时候被别了这样一枚徽章,所以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别人眼里就是这家会所里的供那些喜好男色的客人消遣的对象之一男人突然的触摸令男人身体一颤,温洋下意识的朝服务员身旁缩了缩,头低的几乎贴着胸口。
温洋越是露出这样彷徨无助畏畏缩缩的样子,越是让男人心痒,男人看着温洋那只雪白小巧的耳垂,以及修长笔直的双腿,微微挑了挑眉。
男人伸手再摸,什么都看不见的温洋只能退到服务员身后。
服务员上前很礼貌的对男人道,“不好意思这位先生,他不舒服,我正要”
“你他妈哪那么多废话。”男人不耐烦的打断服务员,“这玩意儿在你们会所不就是给人玩的吗?我他妈摸两下能怎么样。”
说着,男人抓住温洋的一条胳膊将温洋从服务员身后拉了出来,奸笑道,“又不是不给钱,来让哥摸两把。”
“先生您不能”
这时,电梯的门打开了。
男人趁此机会,出其不意的一脚,将毫无防备的服务员踹出了电梯。
“给老子有多远滚多远!”男人啐了一口,愤愤的骂道,“今儿心情好,不然非折你根骨头!”
“你没事吧!”听到类似拳打的声音,温洋惊慌的喊道,他伸手想在电梯里摸索那名服务员的身影,可却怎么也抓不到。
猜到人可能被打出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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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洋立刻奋不顾身的朝电梯出口方向跑,结果被男人一把揽住腰,直接扣在了电梯内的墙壁上。
电梯门被合上,男人空出一手摁了自己包厢所在的那一层。
“原来你看不见。”男人抚摸着温洋劲瘦的腰身,一腿迅速介入温洋两腿中间,低笑道,“不过没关系,老子就喜欢干你这种看上去可怜兮兮的小家伙,呵呵,是不是一捏就会哭?”说着,男人在温洋的腰上狠狠掐了一把。
温洋疼的叫了一声,紧贴的身体能感觉到这个男人全身喷张的肌肉,身形魁拔,从这种人手底逃脱几乎是不可能的。
贴着大腿根处,那滚烫坚硬的触感,吓的温洋牙齿不停的打着颤。
“您您可能搞错了,我唔。”
男人迫不及待的低头封住了温洋的嘴唇,带着强烈的凌虐冲动蹂躏着那张柔软的嘴唇,温洋顿时只觉五脏六腑翻江倒海般的欲呕,当他感觉男人正用舌头撬自己的牙关,一个劲儿的往里钻时,大脑更是瞬间一片空白。
这时,温洋听到了电梯门打开的声音。
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温洋才抽出把禁锢在腰侧的一条手臂,他慌乱的掏出口袋的酒瓶碎片,不顾一切的朝男人的身体刺去。
酒瓶碎片刺中了男人的肩膀,男人吃痛的叫了一声,同时也松开了温洋。
温洋失魂落魄的跑出了电梯,双手胡乱的摸在身体前方,害怕男人追上来不得不加快脚步,结果撞到了走廊上的一盆万年青,连人带盆栽,一起摔倒在了地上。
等温洋爬起来的时候,男人已经追了上来,他先狠狠的给了温洋一脚,然后抓着温洋的手臂将温洋拖到了自己的包厢。
“老子今天带伤也要干死你!”
男人将温洋拖进包厢,包厢内有五六名他的狐朋狗友。
众人了解情况后,先哄堂嘲笑了男人几句,然后在男人将温洋压在沙发上扒衣服时开始起哄。
温洋感觉到有不止一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
难道难道自己真的要经历文清所经历的一切
“求求你们!”温洋哭着大喊,“我不是这里的公关!真的不是!放了我求你们放过我”
温洋的手在挥打中,指甲划伤了男人的脸,男人狂怒之下,一巴掌甩在了温洋的脸上。
即便包厢内开着震耳欲聋的音响,这一声也显的格外清晰。
温洋直接被男人的这巴掌打的昏死了过去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被人猛地推开。
殷锒戈气喘吁吁的站在门口,胸膛起伏脸色阴翳,他看着沙发床上,衣服被撕的破烂不堪,已不省人事的温洋,眼底闪动着锋利的寒光。
“把门关上。”殷锒戈歪着歪脖子,发出骨骼摩擦的响声,他看着包厢里的人,面色森冷道,“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开门。”
身后的手下立刻道,“是殷总。”
几分钟后,殷锒戈抱着用自己西装裹着的温洋走了出来,拳头上血迹斑斑。
“里面的人,最好永远别让我在ec市区看到。”殷锒戈说完,抱着温洋前往自己的包厢。
“属下明白。”
电梯在三楼打开,会所经理与一男子一边交谈着,一边从电梯里走了出来,男子手里拿着笔记本,正用钢笔记着什么。
男子英俊儒雅,眸若星光,身形修长挺拔,彬彬有礼的面容也给人一种温和美好的感觉。
他肘弯里搭着件卡其色的风衣,身上穿着黑色v领的羊毛衫,内衬着雪白的衬衣,看上去既优雅随意又似乎一丝不苟。
而此人,便是ec市区小有名气的室内设计师,唐文旭。
“唐先生您这边请。”经理领着唐文旭出了电梯,恭敬道,“我们老板打算把这层非承重墙全部打掉,该成一楼大厅那样的格局,只是消层次有所不同,所以需要唐先生您在设计的时候,需要把”
经理说话间,殷锒戈抱着温洋从他们身旁劲风般的擦肩而过进了电梯,经理反应过来那人是谁时,整个人吓的愣在了原地。
而唐文旭却在这不到两秒钟的瞬间看到了殷锒戈怀里抱着的人。
“那是温洋吗?”反应过来后,唐文旭迅速转头望去,而此时,电梯门已缓缓合上。
唐文旭突然冲上前摁着按钮,可惜还是没来得及阻止电梯上升。
唐文旭盯着门框上电梯上升数字的变化,发现电梯升到七楼的时候停了,于是迅速登上一旁的另一台电梯,摁了楼层七。
“不好意思经理,我临时有点急事需要处理,您说的我都记下了,一星期内我就会将设计图纸发到您邮箱。”
“额好吧,那就麻烦唐先生您了。”
电梯上升中,唐文旭不断回想刚才那一瞬间看到的那张熟悉的脸那张明显消瘦了的脸上,有明显的伤痕,而人似乎是昏迷着的难道这么久以来,他过得一直很不好吗
温洋
第七十章别怕!
殷锒戈抱着温洋出了电梯,温洋在殷锒戈怀里身体微微动了下,嘴里发出昏痛般的低喃声,殷锒戈俯下头,将耳朵凑近温洋的嘴,努力想听清温洋在说些什么。
“不要求求”
刚才那男人的一巴掌,打的温洋直到现在意识还很模糊,像陷入某种恶梦中惊恐的轻颤着。
殷锒戈将温洋抱进一间vip包厢,并吩咐门外的保镖不准放任何人进来。
殷锒戈将温洋放在包厢内的沙发上,坐在边盯着温洋紧蹙的眉头。
上的温洋微着身体,下巴紧贴着口,嘴里还发出类似求救的梦喃声。
殷锒戈点了根根烟含在嘴里,一边吐出着烟雾,一边继续面无表情的盯着温洋的脸。
这个时候的空闲,他本该用来陪文清,可却鬼使神差的来到了这里,也许本来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来看这个男人绝望崩溃后,对自己痛哭求饶的画面。
殷锒戈以为早已说服自己放弃温洋,在知道殷河和温洋上过时,他甚至想把温洋给毁了,只是心里还有一丝留恋,所以就想着将其养在身边,等将这最后一丝留恋耗尽了再做决断,只是面对文清的哀求和温洋的冷漠倔强,他才在纠结中狠下心,将温洋送到这个会所供人玩乐他甚至嘱托过这里的一名负责人,无需给温洋休息时间
以为温洋被人羞辱后,他就可以将温洋从脑中彻底撇去,也可以毫不犹豫的在心里将温洋定义成一个无足轻重的玩具,以为这样是为文清报了仇恨,也可以彻底毁了温洋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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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剩的坚壳。
可是当想到温洋被除自己之外的人压在羞辱,就像有滚烫的岩浆灌进身体,那种难以压抑的癫狂与激痛,几乎要夺去他的理智。
他似乎无法接受
这个男人被自己之外的人占有,哪怕只是简单的共处也无法忍受!
殷锒戈知道自己还在乎温洋,可他现在才渐渐意识到,这种在乎并不是他所想象中那种样简单,就像渗入血液中的剧毒,抹去表层还有些看不到不着,早已嵌入血肉里的东西,它能在任何时候麻痹自己那根自控的神经。
这是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控制的情感殷锒戈站起身,在边来回踱步,袅袅烟雾中,那张刀削斧凿般冷峻深刻的脸,显的更加幽冷深邃,他转头看着上的人他绝不能再让文清对自己失望,也不能让自己因为这份可恶的感情而对一个该被自己判死刑的骗子心软。
也许自己该用一种两全其美的方式
殷锒戈将手中的烟掐灭在桌上的烟灰缸中,然后抬手扯掉领带扔到一旁。
意识不清的温洋蹙着眉,下意识的吮了吮嘴。
就像久旱的土地终于获得了甘露的滋润,美好来的太过突然,便用更加猛烈的方式汲取来缓解那份焦灼的渴望。
“啊”
突然的剧痛令温洋恢复了一半,但转瞬间混乱的意识又被狠狠抛向汹涌的浪尖,噩梦与现实不断交揉错闪。
温洋被迫趴在上,痛苦至极时手扒着,努力仰起上半身,泪水打湿了脸颊,温洋发出痛苦的哭声殷锒戈不知道温洋此时是否是清醒,但除了低沉的粗喘,他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
说是心高气傲也好,不甘心也罢,殷锒戈就是不想让温洋知道,说他肮脏下贱,将他贬来做妓的自己居然自打脸的还对他欲罢不能。
知道温洋什么都看不见,殷锒戈做起来比以往更加肆无忌惮,殷锒戈不愿意承认,其实以往每次强迫温洋时,面对温洋楚楚哀求,凄凄弱弱的澄澈目光,他总是下意识的回避温洋的眼睛,潜意识里仿佛会有种罪恶感虽然这点罪恶感也不会改变什么但此时,殷锒戈心里没有任何所谓的罪恶感,就像个知道偷了钱也不会被抓的窃贼,没有任何顾虑,反而因为不用承担任何心理责任,而变的更加放肆,脑子里似乎只剩下一件事,就是将正在做的事疯狂的进行到底。
殷锒戈着温洋的口,磨牙似的在温洋的膛留下一排排咬痕。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换了多少种,殷锒戈依旧还在痴迷的亲吻着温洋温洋虚弱到了极点,也崩溃到了极限,在意识不清时被索取,薄弱的意识与记忆混乱搭配,让温洋错以为连续侵犯了自己几个小时的人,是那个在电梯里遇到的男人以及他包厢里的那群狐朋狗友殷锒戈就像个有恶劣癖好的,在温洋的身上留下了数不清的痕迹,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夸张,留下的方式虽只是轻咬,但显得太过密集,所以看上去像被刚凌虐过一样。
已是深夜,殷锒戈穿好衣服坐在边,他心满意足的看着满身“痕迹”的温洋,突然发现温洋的锁骨还有一片皮肤未“上色”,想了想,殷锒戈重新匍匐在温洋身上,用牙齿轻轻咬磨着温洋的锁骨处殷锒戈离开包厢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他将温洋抱到会所的vip套房,替温洋洗完澡换了睡袍后,然后将会所经理叫来亲自交代了点事,最后带着两名保镖离开了会所。
而一直在会所外,坐在自己车里时刻关注着会所大门人流动向的唐文旭,也终于等到了殷锒戈从会所里出来。
唐文旭十分担心温洋的安危,但却不能肯定那一瞬间自己看到的,被殷锒戈抱在怀里的人就是温洋,毕竟温洋的亲友告诉他,温洋出国出差了无法肯定,但又放心不下,想去找殷锒戈确认,但却被殷锒戈的保镖拒在门外,无奈之下,唐文旭只好等,等殷锒戈出来他希望自己看到的不是温洋,因为他无法想象温洋为什么在这种会所被殷锒戈抱在怀里而他现在看上去消瘦那么多
唐文旭发现殷锒戈身边除了两名保镖外并没有带任何人,想了想,还是下车进了会所。
他来到殷锒戈一开始所在的包厢,发现里面正有人在打扫,沙发上还放着几片被撕烂的衣服布料,而这种颜色的布料似乎就是他当时看到的温洋身上所穿的。
看着沙发上的狼藉,唐文旭心里越发不安。
他无法想象,那个单纯善良又腼腆的温洋,到底经历了什么“也许是我想错了”唐文旭捏着眉心,“温洋怎么可能会在这个地方”
“先生,您有什么事吗?”正在打扫房间的服务员问道。
想了想,唐文旭还是开口问道,“请问你知道刚才在这间包厢里的人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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