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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的牢笼2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哈欠兄
如殷锒戈所料,那家酒吧的确有一条人工开凿的,通往酒吧后街一条巷子的地下通道,酒吧内部有三条互通的地下通道的入口,其中就有一入口在当初温洋所困的那个房间沙发下面。
这地下通道,是酒吧老板当年开酒吧后,为躲仇家追杀而特地耗资请工人挖掘的一条,供他在紧急情况下逃走的安全通道,时隔多年,没多少人知道殷锒戈激动不已,他无法控制那种心底涌起的,强烈的兴奋感,就像走投无路的神世界,在柳暗花明后又得一条开阔的大道。
在得知这个消息后,殷锒戈立刻让阿然在公寓内找出可以鉴定温洋dna的头发丝,拿出与那具从岛运回的尸体的dna进行比对。
殷锒戈交代完一切后已无心再去审问疤脸,而是急匆匆的离开了酒吧,过了近一个小时,文清来到了这家酒吧。
殷锒戈的手下自然认识文清,当文清表示想见疤脸时,便立刻有人将他带到了地下室。
疤脸看见文清,就如见到了救星,一脸兴奋。
“你快想办法把我弄出去。”文清还没开口,疤脸急声急色道,“殷锒戈他迟早会杀了我的。”
“你急什么。”文清脸色不冷不热,“现在不还没死吗。”
“你”疤脸脸色骤然一沉,“到现在我都没有揭穿你,是因为我想着你可以把我救出去,我告诉你臭小子!你要是见死不救,我会立刻”
“你觉得谁会信你。”文清轻笑,“无凭无据,就靠你一张嘴就想让殷锒戈信你?”
“你”
“如果你是想告诉殷锒戈我不是十一年前救他那人,那你只会死的更快。”文清笑容更为阴险,“因为那个可以说是被你害死的家伙,才是殷锒戈这么多年来一直在找的人。
“你原来知道。”
“呵呵,这话应该我说,没想到你还能认出他。”文清满不在意的摊了摊手,“所以说,你要是告诉殷锒戈那个被烧死的才是十一年前救他的人,你一定会死的更惨。”
疤脸脸色铁青,“那你来这干什么?看我笑话?我告诉你,只要殷锒戈准备杀我,我一定会拉你下水,老子就算死,也不会让你活的痛快。”
“火气那么大干什么。”文清笑着道,“我既然来见你,肯定是为救你,只是不喜欢被威胁才先把话说的那么难听。”
疤脸一怔,“那你”
“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然后我再说我的计划。”
“什么问题?”
“我听说殷河的爱人前不久去世了,我想知道他把他爱人葬在了什么地方,你在他爱人去世的前后时间里都在给殷河做事,这件事你应该知道。”
“这种事没几个人知道,你太高估我在殷河身边的地位了。”顿了顿,疤脸道,“不过我知道为殷河爱人建墓的其中一工人,你找他应该也就能知道那墓在哪。话说你要知道这些做干什么?”
“这是我的事,你不需要知道。”
殷锒戈为等宋佑等人的反馈,彻夜未眠,直到宋佑打来电话告诉殷锒戈,两组dna不同,可完全确定,那具尸体不是温洋。
本来这也是殷锒戈所认为的事情,但此时这种摇摇欲坠的相信变的更加坚定,也让殷锒戈连日来备受煎熬的心得到了抚定。
就像一把烈火驱散了心底的寒冰,一瞬间整个人都活过来了那个男人没有死
他还活在这个世界的某个地方
殷锒戈激动的几近哽咽,他忽然发现他对温洋喜欢,早不是那种简单的留在身边陪着自己那么简单即可,他爱他,他要他,那是种到骨子里的,陷入生命里的执念。
现在只要知道温洋活着,对他殷锒戈而言,就仿佛死寂的大地一夜复苏了一般“那就只可能是在殷河那里了。”宋佑道,“他只不过是借疤脸的手把人抓走,但没有真正打算由疤脸把人交给他,我猜他就是想给你制造一个温洋已死的假象。”
“可是他为什么要抓温洋?”严墨问,“因为锒戈在乎他吗?但如果是为威胁,这些天应该早有动静了啊。”
“也许不是抓而是救,温洋不是他的人吗,他大概就是把温洋救走。”宋佑低头沉吟片刻,又道,“也不对,如果他的目的直接是救走温洋,那他还抓文清干什么,况且在ec市抓了人居然转折到岛停留,这不是等着被发现嘛。”
一群人激烈的议论着,殷锒戈则身体深陷在沙发内,目光不若前几日那般醺醉空茫,此时微眯着眼睛,目光锐利。
一定是他遗漏了什么,才导致这一切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管怎样,必须去一趟甸国。”殷锒戈阴声开口,“不论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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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手段,必须把温洋带回来。”
看着殷锒戈狠绝的目光,宋佑想起前不久殷锒戈骗所有人说温洋死了。
以后这样的谎言,恐怕就只能吓到他自己了。
殷锒戈很早前就在殷河身边安插了自己的眼线,只是地位不够,无法接触大部分内部消息,甸国也有殷锒戈发展的小部分势力,但这些都没能帮他查出殷河身边有温洋的存在。
殷锒戈派人联系殷河,最后两人通了近两分多钟的电话,但无论殷锒戈如何问,殷河都很淡然的表示温洋并不在他身边。
而对于殷河的坚持,殷锒戈丝毫没有动摇心里的猜测,在他心里,温洋就在殷河手上。
“殷河,有什么你冲我来,用温洋对付我,你”
“后天这里有一场珠宝展。”殷河打断殷锒戈,缓缓道,“你可以来这里,如果运气好的话,也许你能看到他”
“你喂!殷河!”
殷河挂了电话,殷锒戈则愤怒的差点摔了手机。
殷河的话,让他更加肯定温洋在他手里,也让他更加不安。
过了一会儿,书房的门被敲响,文清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哥,是我,我能进来吗?”
“进来吧。”
文清推门进来,手里端着刚从佣人手上接下的茶,他将茶杯轻放在桌上,然后看着靠在坐椅子上,捏着眉心,脸色阴沉的殷锒戈。
“哥”文清轻声道,“温洋他还活着是吗?”
殷锒戈头也没抬,淡淡的“嗯”了一声“活着。”
和文清所想的不同,殷锒戈并没有因担心自己会胡思乱而急着向自己解释,仿佛现在已经无所谓自己对温洋的态度。
“哥,如果温洋回来了”文清低着头,目光黯淡,“你会赶我走吗?”
殷锒戈顿了顿,轻声道,“文清,哥送你去国外读书吧。”
文清眼底闪烁着泪光,哽咽着道,“哥忘了以前承诺我的吗?就就算忘了,难道也不记得温洋当初把我害成什么样子了吗?直到现在,我的身体还没有恢复”
出乎文清的预料,殷锒戈的脸色淡定至极,最后只淡淡道,“已经很晚了,回去睡吧。”
文清一脸失望的转身离去,殷锒戈看着文清的背影,眼底闪过一阵寒光。
第一百章明晚和死人差不多了!
这晚,殷河刚回到庄园,便有佣人匆匆前来告诉他,温洋发烧了。
温洋住在殷河庄园的这些天,温洋总是将“回家”挂在嘴边,只要和殷河见面,总不忘央求殷河将他送回去,而殷河对此一直是视而不见,他提供温洋吃住,将温洋安置在自己的庄园内保护,但除此之外没有应允温洋的任何要求。
殷河对温洋的态度一直不冷不热,无论是温洋还是庄园内的佣人,都无法感觉到殷河或好或坏的心思。
得知温洋发烧,殷河也未做任何回应,他先在书房待了近一小时,然后去卧室洗了澡,洗完澡准备上床时似乎才想起佣人说的,那个男人发烧了。
殷河换上一身休闲简单的衣裤离开房间,前往温洋所住的客房。
庄园内的医生早为温洋挂了点滴,温洋刚吃完药睡着不久,烧还没有完全褪去,脸上的皮肤依旧红的发烫。
殷河进门后,房间里负责照顾温洋的女佣默默的离开房间,并轻轻带上了房门。
殷河坐在床边,面无表情的看着睡梦中的温洋微蹙着眉,一副难受的模样。
殷河伸手将温洋额前的碎发拨到一边,露出光洁白净的额头。
温洋的眉形,前额,以及修挺的背影,与邱枫很像,这是殷河第一次见到温洋时便发现的这也是让他容忍温洋在被送走前过一段平和生活的原因。
温洋头微微动了一下,随之进蹙着眉低声呢喃着,“水”
殷河拍了拍温洋的脸,待温洋缓缓睁开眼睛后,将温洋从床上拉了起来,然后将床边的水杯递到温洋手心。
温洋迷迷糊糊的接下水杯,眼睛“看”向床边的方向,一手缓缓摸向前方,直到手掌贴在殷河的胸口。
“哥哥吗?”温洋虚弱道,“你终于来找我了”
殷河神色微沉,“清醒吗?”
温洋掌心突然一松,水杯掉在殷河的腿上,打湿了殷河的长裤,殷河刚准备起身,温洋突然伸手抱住了殷河的腰,脸紧紧贴在殷河的胸口。
殷河未动,只是微皱着眉,面色阴沉的低头看着怀里的人。
温洋用头拱着殷河的胸膛,哽咽着,“我再也不用一个人了哥回来了我就就不不孤单了”
温洋一直呢喃着,最后直接靠在殷河的胸口睡着了,但双手依旧紧紧的缠在殷河的腰上。
温洋不时的说两句梦话,而殷河就这样一动不动的坐在床边持续了近一个多小时,就连他自己都无法相信自己会有这样的耐力。
“水”
温洋再次被渴醒了,抱着殷河的身体难受的叫着。
殷河试图将温洋放回床上,但每一弯身,温洋的双臂都本能的将殷河抱的更紧,殷河没办法,只好就着这样的姿势转身伸长手,再从床边的桌上为温洋倒了水。
将杯口靠到温洋的嘴边,温洋双手下意识的松开了殷河的腰,两手抓着水杯急促的喝了起来,最后被呛的剧烈咳嗽着。
殷河趁机摆脱了温洋从床上站起,等温洋喝完水,再伸手想去抱刚才那具身体时,双手却摸了个空。
“哥你在哪在哪?!”温洋一脸惊慌,他一手扒着床沿,一手在床边胡乱的抓着什么,最后急的快哭了出来,突然大喊道,“殷锒戈!!”
殷河一愣,拿起床边的保温茶壶,将里面温水从温洋头顶淋了下去。
温洋叫了一声,双手抱着头。
“清醒了吗?”殷河阴声道。
温洋抹了抹脸上的水,然后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怎怎么?”温洋的声音依旧虚弱无力,“我我怎么湿成这样我我是不是梦游了”
殷河坐在床边,“你知道你刚才说了什么。”
温洋以为自己说了什么得罪殷河的话,连忙解释道,“我我从小到大,一发烧就会胡言乱语我我说什么都是无心的”
殷河皱了皱眉,没有再问,而温洋则突然伸手抓住他的手臂,低声道,“殷先生,我想回”
“明晚我会送你回去。”殷河突然打断,淡淡道,“你只需在这里待这最后一夜就行。”
“真的吗?”温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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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激动。
“真的。”
“可是为为什么突然”
殷河缓缓扯下手臂上温洋的手掌,淡漠的答道,“离别前,送你的最后一个惊喜。”
温洋兴奋的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殷殷先生,我我不知该怎么报答你,你不仅救了我,还把我送回家,我我以后一定”
“等你有了以后再说。”
殷河说完,起身准备离开,温洋又突然伸手抓住他的衣服。
殷河回头面无表情的看着温洋,“松手。”
温洋缓缓松开手,小声道,“我我可以听一听你和你爱人之间的故事吗?”
殷河脸色微沉,似乎有些意外温洋会说这样的话。
温洋见殷河没有说话,继续小心翼翼道,“我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我我总觉得你找个人倾诉一下心里会舒服许多”
“倾诉这种事,我从不需要。”
“把痛苦积压在心里,人只会越来越消沉,我知道你是个很厉害的人,兴许不会颓靡,但我相信如果你说出来,一定会比现在好受些”
殷河依旧冷冷道,“那这个人为什么是你?”
“我们也算是萍水相逢,你告诉我至少不会感到尬尴,而且我现在大脑还迷迷糊糊的,等天亮了,也许我就什么都忘了”
殷河眯着眼睛,许久轻轻一笑,“告诉你也无妨”
反正明晚,你也就和死人差不多了
文清第二次来到关着疤脸的酒吧地下室时,感觉到疤脸的一丝异常,但并没有太在意,而是直接告诉疤脸,他将在明天,也就是殷锒戈飞往甸国之后,想办法将其从这家酒吧救出去,并告诉了疤脸他的具体计划和文清所想的不同,疤脸在听完他说的话后并没有表现出太明显的兴奋,脸色显的略有些不自然。
“你就这么来找我,不怕殷锒戈怀疑你吗?”疤脸问道。
“我来你这,不过是想为我哥出分力,看能不能从你口中挖出有用的情报。”文清笑道,“我这么说的话,他为什么要怀疑我。”
“文清”疤脸再次问道,“你给殷河做了多少年的手下。”
文清皱着眉,“你问这些干什么?”
这时的文清才渐渐感觉到疤脸的不对劲。
疤脸的神情显的过于拘束,看上去像在畏惧着什么。
“我我就是好奇,随便问问,还有殷河是怎么想到用你冒充那个男孩靠近殷锒戈的,他把你的身世伪造的查不出一丁点破绽,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毕竟他对那个男孩的了解应该很少啊。”
文清眯着眼睛盯着疤脸,疤脸竭尽全力的表现出一副自然的神态,但文清还是从他眼中看到了急切。
像是迫不及待的想自己快点回答他
文清用眼角的余光观察了下周围,这件地下室摆放了不少杂物,光是推积的木箱就占了这间地下室近四分之一的面积。
“你在胡说什么?”文清露出一脸的疑惑,“我什么时候做过殷河的手下,又什么时候成冒充的了。”
疤脸急了,“你明明是”
“我想你一定是误会了什么。”文清打断疤脸,“我来找你,是因为我想报复殷河,希望从你这里获得一些有利的情报,而背着我哥偷偷救你,只是因为我承诺过你,你给我想要的,我放你自由。”
“你…你他妈在装什么?!”
“这话应该我来问你吧,你为什么突然要这么冤枉我。”
“你…你…”
疤脸气的说不出话,而就在此时,殷锒戈从疤脸一旁推积的木箱后方缓缓走了出来。
“哥,你…你怎么在这?”文清惊愕的看着殷锒戈,心里却缓缓松了口气,幸亏他及时反应过来。
疤脸看着殷锒戈阴侧侧的脸色,吓的整颗心都悬了起来,“殷总我没有撒谎,我说的都是真的,这臭小子一定是刚才进来的时候就发现了您的存在,所以才在这装傻,他上次不是这么说的,殷总…殷总…”
“哥…”文清低声道,“对不起,我不该背着你做这种事,可是…可是我恨殷河,他把我害的那么惨,我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去报复他,所以才…才会和这个男人做交易…”
殷锒戈没有说话,他面无表情的走到疤脸跟前。
疤脸跪在殷锒戈眼前,急的满额大汗,“殷总您相信我,我不敢骗您,这小子真是假的,之前绑架他也是因为他的配合,我…”
殷锒戈掏出手枪,抵在疤脸的眉心。
疤脸脸色煞白,一动不敢动,“我…我对天发誓…”
“文清。”殷锒戈头也没回,沉声问道,“你觉得我该不该杀他?”
“这个哥做主…”文清低声道,“我以后再也不参与哥的事情了。”
“已经很晚了,你先回去吧。”殷锒戈淡淡道,“这个人,我会处理。”
“那…那哥我回去了。”文清轻声道,“我在家等你,哥你别太晚了。”
“嗯。”
文清离开了地下室,殷锒戈打电话给了手下。
“给我暗中紧盯文清,一旦发现他有什么异常举动,立刻向我汇报。”
“是。”
第一百零一章殷河vs邱枫!
殷河初见邱枫的时候,邱枫还只是个在校大学生,担任学生会主席,是名年轻清俊,风度翩翩的青年才俊,而那时候的殷河已是甸国最有身价的商人。
他们的相遇,源于殷河以投资人的身份参观邱枫所念的大学时,邱枫作为学校论气质长相,口才与应变能力都极佳的学生,被校领导选作学校代表带殷河参观学校。
初见面时,殷河便被邱枫身上,那种潇洒自信的气质所吸引,当然,还有那略带点风趣,且令人感觉十分舒适的说话方式。
殷河一贯阴沉寡言,那一天,竟也和邱枫说了不少
原本只是欣赏,后来那张年轻自信的面孔,竟在梦中几次出现,渐渐演变成一种难以形容的情愫,只是殷河并不太在意自己的这种感受,在长久的忙碌中也逐渐淡忘,直到殷河准备购一家公司,却意外的发现这家公司法人,是邱枫的养亲就这样,时隔近一年多,殷河再次遇见了邱枫,那种让他自己也没想到的,一直以来都在心里默默发酵的感情,在看见邱枫的一瞬间,开始氤氲在大脑深处这让一直都对男女之爱毫无兴趣的殷河忽然明白过来,初见这个男人时,心里那突然的悸动,并不是所谓的欣赏,其实是,一见钟情殷河并没有购邱枫父亲的公司,而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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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家摇摇欲坠的公司注入了一笔资金,助其东山再起,而条件只有一个,邱枫到他身边,给他做助理邱枫这助理一做,便是一年多,这期间殷河与邱枫的相处模式一直都是很简单的老板与下属,在外人看来,殷河似乎不过是欣赏邱枫的能力才将其留在身边。
殷河心里所想的,则是等邱枫二十五岁后对他表白,在此之前,他就这样与其平静的相处,等他习惯自己的存在。
殷河喜欢这样每天看着邱枫为自己出谋划策时认真的模样。
但这种模式的相处,结束于邱枫的一次醉酒
饭局上,邱枫为给殷河挡酒喝多了,结束时,整个人瘫在了酒桌上,殷河将他从座椅上抱起时,邱枫将头温顺的靠在殷河的胸前,那一瞬间,殷河便感觉大脑里某根自控隐忍的弦,断了。
那一夜,邱枫在殷河身底哭的像个孩子一样,而殷河,则如疼惜着一块稀世的璞玉,温柔且疯狂的抚摸占有第二天早上,在邱枫睁开眼睛,还未来得动弹或开口说话,早就坐在床边等待的殷河便立刻表了白,带着强烈的忐忑与不安结果也在殷河的意料之中,邱枫拒绝了。
没有表现的过于愤怒与崩溃,穿好衣服后,邱枫平静的离开了酒店,然后在当天下午交了辞呈这也让习惯了成功与掌控的殷河,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失败,感受到被喜欢的人彻彻底底的拒绝时,那种心一落千丈的挫败感。
他不想打破与邱枫相处时平和的氛围,才选择循循渐近的方式靠近邱枫的心,但这从来不代表他对邱枫的渴望如水一般清淡,相反,在时间的烘烤下,他无时无刻不想彻底拥有邱枫所以当天晚上,他便派人抓了邱枫,也是与邱枫认识以来,第一次露出了他霸权者的本性只是当殷河站在邱枫面前时,那种妄图强占的渴望,又化成了柔软的疼惜。
“我为昨晚的事情道歉”
面对一脸不安的邱枫,殷河开口第一句,便是道歉,这也让邱枫对殷河放下了戒备。
之后,邱枫也没有辞职,继续留在了殷河身边,殷河依旧克制着自己,永远一副雷打不变的神情,只有在邱枫不注意的时候,殷河会用一种专注深情的目光温柔的看着他那一次肉体关系,多少在无形中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邱枫了解了殷河的心思,也仿佛能从殷河淡漠的脸上,一眼看到心底殷河和邱枫之间的感情,就仿佛是靠时间一点点的建立,没有轰轰烈烈的起伏,也没有万重艰险的阻挠,一切都像是水到渠成后的自然发展。
两年的时间里,靠邱枫越加优秀的人格魅力,靠殷河耐心温柔,始终如一的深情“我始终想不透自己身上有什么值得你喜欢,论长相和才能,和我一样的你周围有很多。”
“可我眼里,你只有一个。”殷河并未刻意的煽情,即便说这句话,给人的感觉也像是客观的陈述,只是成熟稳重的面容带着微笑,在烛光下充满蛊惑,“此生唯一的,值得我拿一辈子去等。”
“如果我和另一人相爱,你会来阻碍吗?”
“不会。”殷河说的很平静,“但前提是,和你相爱的那个人,必须比我有实力,比我更爱你,我绝不允许一个比我弱的人,去照顾我爱的人一生”
邱枫手支着额头,低头轻轻笑着,最后抬起头看着殷河,笑着道,“那还有吗比你更爱我的人。”
“邱枫”
邱枫从口袋里拿出一只美戒指盒,他起身绕过餐桌走到殷河身前,捧起戒指盒,单膝跪地。
殷河惊愕的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邱枫,看着那枚戒指盒里的,闪烁着银白色光芒的钻戒“助理的职位太低,想拿一辈子去潜规则自己的老板。”邱枫轻笑道,“不知道老板是否愿意给我一个上位的机会。”
“邱枫”
一切太过意外,殷河感觉这太像场梦,他看着微笑着的邱枫,只觉的胸膛被什么温热的东西涨的满满的殷河起身把邱枫拉进怀中,一转身将邱枫抵在一旁的落地窗上,低头吻住了邱枫的嘴唇这一刻发生的一切,成了殷河这辈子最珍惜的回忆,即便是以后孤身一人时,这样的回忆也能让他有个温暖的梦境在那之后不久,殷河便和邱枫举办了婚礼,婚礼举办在海上的一艘游轮上,很是低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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