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乡下称王称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倚窗寒花
吃瓜群众看得幸灾乐祸,站的远远的唯恐惹祸上身。
明眼人都知道,钟老的这一出表面是整治顾长山,实则其实也是想借此来个下马威。
钟老隐退,不理世事的这些年,钟家由钟雅闻掌局。
这些年来虽然打理的不算差,但是跟钟老比还是多了一些优柔寡断;也因此,一些能力相当,眼红的老早就蠢蠢欲动,妄图将钟家拽下马。
常言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毕竟钟家世代从政,这位高权重的位置占的太久了,是该换换人了。
钟老是手段了得,整个x市没人敢说什么,可钟雅闻就不一样了,他坐这位置在别人眼里无疑就是鸠占鹊巢。
眼馋的人多了,谁不想分杯羹,这一分自然也就乱了。否则当初顾长山哪怕是看在钟老的份上也不敢这么光明正大的动手。
要说顾长山也是吃相难看的不行。野心大到天,偏偏手段差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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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流圈子里站的住的人,谁能没遇见点大风大浪;这亲哥哥一死立马打算取而代之的,有点脑子的都知道整件事情不干净。
圈里圈外的都不知道暗暗流传了多少狼心狗肺的版本。
这样一个忘恩负义的人倒下了,谁会去扶,不墙倒众人推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
钟家。
钟意很久没跟爷爷一块吃饭了,两个月前爷爷突然变得忙碌起来,大哥走后更是忙的脚不沾地。
钟老已经很久没管事了,如今亲自动手,可见事情之大。
钟意虽然今年不过18,但耳闻目染之下,隐隐也能嗅到一些不一样的。
这日钟老终于得了空,像是已经胜筹帷幄,连日里紧皱的眉都舒展了开来,连饭都多吃了一碗。
他的好心情溢于言表,钟意看着钟老脸上的笑,忍不住问道:“爷爷,事情办妥了?”
钟老放下筷子,看了他一眼,明知故问道:“什么什么办妥了。”
钟意见他装傻充愣,也停下了筷子。“我都听到啦,您前几天打电话。”
“据说顾长山最近可狼狈了呢。”
“你这小崽子..大人得事情你别掺和。”
在钟老眼里19的钟意仍旧是个孩子,顾家这把大伞为他遮风挡雨了这么多年,并不希望他早早接触这些。
钟意摸了摸脑袋,实在是想知道结果,他撒娇道:“爷爷,到底是不是啊。”
钟老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爷爷可是宝刀未老,你说呢。”
钟意欢呼了一声,一脚蹬上了凳子,有些得意:“哈哈哈,顾长山活该。”
钟老无奈。“下来”
钟意讪讪放下了脚。随即想起了什么又道:“那我们是不是可以把大哥接回来啦。”
“暂时先等等。”
“爷爷,为什么啊。”
钟意扒拉住钟老的袖子,实在是不解。爷爷现在做的都是为了大哥,如今事情都解决了,不是将他护在羽翼之下更好吗。
钟老沉默了一会,方才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目光坚定:“我要亲自送顾长山进监狱。”
一切虽然看似快要结束了,但是在还没真正结尾之前,仍旧是有很多不确定因素的。
钟老从不轻视任何人,哪怕是他看不起的顾长山。
***
比不得钟家的其乐融融的,此时此刻,顾长山的家里,气压低的如山雨欲来。
顾长山这段时间过得确实不舒心,终日饮酒度日。
家里的佣人面对他的喜怒无常,表面虽然依旧是毕恭毕敬:但东家要倒,私底下人心涣散,老早就联系好了下一家。
顾长山自顾自的呆在昏暗的房间里,麻木的饮着酒,地上的空酒瓶成堆;面对满屋酒气视若无睹。
他饮下了最后一滴酒。整个屋子里在没有其他能忘却烦恼的解药了。
顾长山有些躁。歪歪扭扭起身找了一通无果,终于打开了许久未开的门。
门外空无一人,顾长山喊着“酒”,却无人回应。
顾长山恼了,懊恼这群势力眼的狗东西。他将手上的空酒瓶啪的甩在墙壁上,摔了粉碎。
这声巨响总算引了人过来。
他迷迷糊糊的半倚在墙上,看着进入视野的那道模糊的人影,笑得有些痴。
“呵呵呵呵...”
“我顾长山哪怕倒了也还是你们的主子,何况我还没倒呢,你们这群狗东西。”
他一手支着身体,冲着来人就是一通骂;乱成浆糊的脑袋压根就没识清是谁。
来人在他身前站定了,却迟迟不来扶他。
“妈的,狗东西,你...”顾长山看着这人久久不动,终于怒了;他努力睁开眼,区分着面前的重重人影。
来人站了半响,缓缓的蹲了下来。
顾长山这下看清了,他眨了眨眼,哑声道:“张洋?”
张洋捏住顾长山的脸,突然冷笑出声:“顾长山啊顾长山,你给我画了块大饼,是打算等我死了给我兑现吗。”
顾长山眼前一花,看着凑近的脸,懵了半秒才反应过来。
他勃然大怒,混乱的脑袋总算清醒了不少。
张洋的行为举止触及到了顾长山的底线。他是最痛恨这种任人揉扁搓圆的感觉的,哪怕是错觉也不行。
“滚”
一声滚字落下,脸颊徒然生疼生疼的。顾长山吃痛。
“...张洋,你该知足了。”
“哈?知足?”张洋掏了掏耳朵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我要的从来都只有那么一点,你又什么时候给过我了。”
张洋松手的空隙里,顾长山得以起身。
他踩着软绵的步子,踉跄的靠在墙上,这才开口道:“就凭你能回来。”
“要不是我,你根本别想回到这片土地”
张洋看着他,耐心耗尽。“这世上从来没有掉下来的馅饼。”
“行了,顾长山,别扯有的没得。你当初说过会给我拉他下马的证据。”
“证据??谁?”
“你哥??”
“你一个人杀人犯跟我提证据?”
“哈哈哈。”顾长山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仿佛在说张洋做梦。
这话触及到了张洋的某个点,他上前两步揪住顾长山的衣领:“你耍我?”
“耍你??不不不,是你太傻。”
顾长山想起当初就恨的咬牙切齿。“当初我让你把顾长仪给杀了,你倒好,把钟雅涵也给弄死了,你有脸跟我要证据??”
“你个蠢货干的好事,现在让我沦落到这个地步,你跟我谈报酬??”
“呵呵,痴心妄想。”
张洋怒的面目都有些狰狞,他一寸寸掐上顾长山的脖子,狠狠道:“顾长山,你找死。”
张洋气到了极致,一年前将姓顾的夫妻二人从顶楼推下时的颤抖和害怕,早在岁月里磨尽了。此时此刻,他真的恨不得杀了顾长山。
张洋眼中闪现着杀机,顾长山终于意识到他不再是当年那个给点甜头就乖乖办事的人了。
他扣住紧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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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喉间的双手,大张着嘴,困难的呼吸着空气。
“你等等...一切..都..还没...真正结...束...”
他的话断断续续,张洋还是听清了,他放松了一点力道,:“你说清楚。”
顾长山双手用着劲,总算挣脱了喉间桎梏;他贪婪的深吸了几口空气。
“还没结束。”
“现如今,我们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我没必要骗你。”
张洋目露狐疑,逼近的双手示着威。
顾长山看到那双手就心有余悸,本想吊着张洋的,这会儿也干脆摊开说了。反正他们两谁都逃不了,摊牌了他也不怕。
“...你可还记得赵忠祥?”
张洋当然记得那个人男人,捞他回来的时候,可是他跑的腿。
“你花了不少人脉挖出来得那个?”
顾长山笑了笑,眼中闪着疯狂。
“等着看吧!接下来..会有一场好戏。”
........
作者有话要说:
...没写完。抓狂。
还有一章。大结局。嗯。真的大结局。然后放一张现实的番外。
第55章大结局
当一个人犯了错,却又无法承担时,总会给自己找各种各样的借口。
因为不想承受,所以选择无条件的原谅了自己。
赵忠祥得到报应时的恐慌在自我心理调节,或者是扭曲之下,从一开始就跳出了自我检讨,转嫁给了别人。
他永远都不会觉得自己错了,在他的思想里,顾家根本不差这点钱,他就是拿走一些蝇头小利又能怎么样呢。
赵忠祥大概不会想到,贪婪过后的结局会是10年的牢狱之灾。
10年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老婆抛弃了他,孩子抛弃了他。
全世界都抛弃了他。
赵忠祥嘶吼过,挣扎过,但结局不会因此改变。
他还是进去了。
监狱是无限放大阴暗面的地方,那里面,人化成了兽,面对的都是最原始的欲望。
没那么强壮的赵忠祥在里面如履薄冰,过的像一只臭虫,任人宰割。
为了保全自己,赵忠祥不惜下跪以求自保,如一条卑躬屈膝的..牲口。
而他所受的一切,全败顾英所赐。
每当入夜,恨意便似毒蛇,张着毒牙;缠绕着他的四肢百骸,赵忠祥每痛苦一分便对顾英的恨意入骨一分。
心中控制不住的恶念,无时无刻不想着把他扒皮撕碎。
可赵忠祥内心深处也清楚,自己不可能拿顾英怎么样。
堂堂顾家掌局人,他这种渺小如蚂蚁的人物,根本连根手指头都碰触不到。
心中仇恨无处发泄,赵忠祥也不可能就这么放下,日夜折磨自己的仇恨几乎让他入了魔。
于是..他本能得麻醉了自己,选择了手无缚鸡之力的顾屿非。
毕竟,一切源头都是因这个傻子而起。要不是这个傻子那天要喝什么汤,他倒卖宅子里的金贵食材,怎么会被发现呢。
那个傻子才是罪魁祸首,凭什么要他赵忠祥来承担。
***
赵有荣眯着眼看着眼前的大宅,阴郁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意。
一旁带他熟悉环境的林一一,看着他那古怪的笑,忍不住搓了搓手臂上突然起来的鸡皮疙瘩。
林一一带着他将整个屋子基本逛了一边,就连田畔附近的猪圈都没放过。
赵有荣一直安静的跟在她的身后,望着猪圈附近摞成小山的干草眸光闪烁。
他下意识的蹭了蹭下巴、脸颊上,几乎遮住半张脸的络腮胡,使其更牢固的粘合在脸上。
林一一看了看正在睡觉的猪,顺手走到一旁的枇杷树下摘了几颗鲜嫩多汁的枇杷果,递了几个给赵有荣。
“赵..”林一一张了张口,一时想不起来他叫什么。“..我叫你赵大叔可以吗?”
赵有荣听着这声久违的大叔,某一刻里有恍如隔世之感。
此时此刻他终于真实的感受到自己回来了。
回到这个一切痛苦起源的世界。
赵有荣..不..应该是赵忠祥接过了枇杷,沉默的咬了一口,感受着唇齿间皮苦肉甜的果肉,突然颤着肩膀闷声笑了起来。
林一一下意识退了两步,那股被她视为天冷衣服穿少了的鸡皮疙瘩再一次立了起来。
林一一心里发毛,总感觉哪里怪怪的,却又说不出所以然。
好在宅子情况大致已经介绍完了,林一一勉强忽略了接二连三得不适感,带着他回了宅子,便寻了个机会溜了。
赵忠祥倒也无所谓,远看着林一一几乎算是落荒而逃的背影,露出了一抹饥讽的笑。
好戏,开场了呢。
反正我已经这样了。鱼死网破,我们谁都别想好过。
***
10月的白天尤其短暂,没多久就被暮色覆盖。
与此同时,顶楼房间里。
顾屿非木然的看着窗外暮色沉沉,漆黑看不到边际的黑夜莫名让他觉得舒服。
这么想着,天空仿佛越加的黑了,黑浓似墨。
许是人累了,他渐渐开始昏昏欲睡了起来。
半梦半醒之间,顾屿非像是做了一个梦,如身置汪洋,在水中浮浮沉沉;水流奇异的泛着暖意,舒服的他再也不想起来。
只是事与愿违,顾屿非还是醒了,是被一片冰冷给惊醒的。
他蓦然睁开了眼,贴在脸颊上的冷硬感,冰的他脸颊生疼。
顾屿非望着悄无声息坐在他床头把玩着刀片的男人;本应该涌起的恐惧感如沉进了水底,荡不出一丝波澜。
毕竟他连活着都觉得怕,怎么会怕死。
赵忠祥病态的笑着,手中刀片反复比划,一边撕去脸上的络腮胡,抛弃了伪装。
他把玩着刀片,玩闹似的游移到了喉间。
顾屿非望着窗外的火光,以及空气中嗅到的浓烟,突然笑了起来。
***
门外火舌一路连绵,整个屋子却是死气沉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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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半点人气也无,林一一他们像是凭空消失了。
骆东升打湿了毛巾捂住口鼻,心中不安感愈来愈大。
想去找顾屿非,无奈楼道的滚滚浓烟阻拦着道路,将他困在了里面。
骆东升裹着打湿的棉被寸步难行。
不过短短2层楼的距离,却像是天与地那般遥远。
骆东升望着楼道上的滚滚黑烟,灼热的热浪和逐渐稀少的空气,心里恐慌起来。
他突然意识到了顾屿非潜意识里的意图。
他想毁灭自己。
这是顾屿非的世界,一切以他想要的方式展开,可以说他是这个世界的一切。
骆东升从小到大,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这次,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感却让他怕的发抖。
肉体是承载灵魂的容器,如果神世界里顾屿非真的抹去了自己,那他真的会消失。
***
赵忠祥听着耳畔肆意的笑声,错愕了片刻,也跟着笑了起来。
他的笑得疯癫,口中语不成调,偏偏化成了刀子,每说一字便剐一片顾屿非的血肉。
“你说说你有多可悲,没爹没娘,还成了个傻子。”
“你知不知道我这一年过的有惨。啊??全都败你所赐。”
“这都是你们欠我的。”
“还有,你猜猜是谁要你的命??”
“哈哈哈,是你的亲叔叔唉。”赵忠祥似是想起了某个搞笑的场景,像一个观看小丑表演的观众那样笑着。
“你可真是没用啊。”
顾屿非被掐着脖子,喉间似有热流涌出,一滴两滴,绽开出了刺眼的血色花朵。
顾屿非垂眸望着那些血色,目光变得迷离起来,笑着笑着,声音都变得嘶哑。
“对啊,我好没用啊。”
“什么都做不了。”
“什么都无法改变。”
“活的那么窝囊.....”
“不如...”
“死了吧!”
他轻轻抬手抓住了赵忠祥的手。往里一推。
刀片薄如纸,划开的那一刻,都来不及痛。
顾屿非倒在血泊中,从未有的觉得自己如此轻松。
他看着头顶逐渐变暗的灯光,无声的笑了。
父亲、母亲、外公....等我。
****
骆东升捂着口鼻,眼前所及之处全被浓烟覆盖。
滚烫的热浪夹杂着浓烟,隔绝呼吸的毛巾好似都变得无用。
骆东升寸步难行,浓雾似能穿透皮肤,裸露在外的肌肤火辣辣的生疼。
骆东升矮身,躲着燃烧倒下的家具,拼命前行。
他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只觉得这条路,那么的长,长的像是没有尽头。
骆东升越来越绝望。心脏位置涌起的剧痛,痛的他快要死掉。
他望着看不到头的浓雾,终于哭了出来。
“顾屿非,我请你..求你,别放弃自己。”
“错的从来都是他们,不是你啊。”
“我..求你回来...”
“你不是最在乎钟老的吗”
骆东升跪倒在地,掩面的毛巾已经被熏的发黑,湿漉漉的被子早就被烘干了。
没了这些防卫,火舌肆无忌惮的缠绵住他的衣角。
骆东升倒在地上,呛人的浓雾吞食着他的意识;骆东升望着模糊的火光,眼角滑下了两滴泪。
“你还有我。”
“我爱你啊。”
这声我爱你,轻若呢喃,蜻蜓点水般的,一转即逝;既眷恋,又缠绵,以及...绝望。
骆东升缓缓磕上了眼,陷入了昏迷。
那一刻,空气仿佛凝固了,一旁劈啪作响的火焰,像是被按了停止键。
如倒退般的,一帧一帧的回到了大火燃烧之前。
.......
骆东升隐约之中似是听到了某种声音,一遍又一遍,孜孜不倦。
耳边的声音逐渐变大,像是就在耳畔。
“你醒醒。”
骆东升兀地睁开了眼。
他错愕的看着陈圆那张放大的脸,以及完好无损的大宅;恍惚之间仿佛还能看到滚滚黑烟,火舌缠绵。
一切就像是他做了一个梦,一个真实的分不清真假的梦。
陈圆坐在餐桌的另一侧,纳闷不已,他刚想开口叨叨,就见骆东升一语不发的起了身。
骆东升几乎疯了一样的往楼上跑去。
他知道那场大火并非是梦,而是重头开始的一场轮回。
他多怕事情再次重演。
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远远就见一个男人徘徊在门外,手中明晃晃的握着一块刀片。
赵忠祥似有所觉,发现了他的存在,转身朝这走来。
手中刀片银光闪闪。
赵忠祥显然是想杀人灭口了,他狞笑着,挥舞着刀片,正要挥下;身形却是突然一顿,与此同时几名特警突然破窗而入。
赵忠祥怎么的都没有料到,他打算鱼死网破后会是这样一个结果。
***
离赵忠祥被抓捕归案时已经过去了两周,顾长山和张洋也紧跟着被送进去做了伴。
林一一他们早已被遣散,走时安时还大哭了一场,也不晓得是在哭富太太梦想破灭,还是因为第一个男人成了劳改犯。
顾屿非回到钟家也有一周了。
骆东升至始至终都没提那场大火,一度是当成了一个梦。
他一直陪伴在顾屿非的身侧,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直到钟老寿终正寝。
葬礼的那天天气风和日丽。
钟家一家老小或哭或难过,顾屿非牢牢捧着骨灰盒,一如当初捧着父母的骨灰盒那般,小心翼翼埋藏进了坟墓里。
葬礼结束后,顾屿非仍未离去,他摩挲着墓碑上的笔画良久,突然抬眸看向骆东升。
“我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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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挺感概,这是我第一本书呢。终于完结拉!!!
大结局我其实挺纠结。写了3天,删删改改都不满意,后面写了6000又被我删掉了。
剩下的就这么一丢丢了。
不足之处其实蛮多的,希望下一本能更好一点吧
第56章番外
骆东升第一次心动是在22岁那年,心动对象是一个19岁的男孩。
男孩看着斯斯文文的,白静又乖巧。
只不过是初次见面,骆东升的一颗心就砰砰砰跳的像是不是自己的。
悸动来的那么猝不及防,就像是在心脏里放了好多跳跳糖,炸的他找不着北。
他本以为这种感觉会在时间的流逝里消散,但8年过去了,那份悸动仍旧清晰。
甚至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点点变厚变重。
他和他之间的相处没有多么山崩地裂,或者海誓山盟,更多的是细水长流的陪伴。
表面看,这几乎就是安逸的晚年生活了;只是事实却是他是医生,男孩是病患。
8年来,男孩一如初见,眼神永远是那么干净,脸颊上的两个梨涡永远的是那么甜。
时光似乎把他的岁月停止了,而骆东升的岁月仍在继续。
骆东升从一个暴躁易怒的年轻人,逐渐变成了即将步入而立之年的儒雅青年。
这份感情也随着岁月,更加无法让他开口。
因为,他知道,他永远都等不到答案。
男孩一年复一年的做着自己的梦,谁都无法进入,男孩也无法出来。
可他到底不甘心啊,他希望男孩能好起来,更想要一个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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