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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男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众所周知,赌马是香港的全民娱乐,更是一项国际知名赛事,赛马场也是来港观光游客的必去景点。
黄朝二人该吃吃完,该买买完,又在中环电影院悠闲地看了场午后电影,正如黄小善说的那样亲热、甜蜜的约会。
朝公子梦想成真,苏拉一回国,就轮到他朝逆一家独大,控制黄小善的遥控器传到他手里。
天色渐暗后二人驱车去亚洲顶级赛马场,也是香港第一个赛马场跑马地赛马场。
到马场后,人声鼎沸的氛围让黄小善胸中豪气直冲云霄,怀抱朝公子的手臂,情绪跟煮沸的开水一样亢奋,在人群中左顾右盼。
你以为她在看赛场上哪匹马好?她是在观察形形色色的金发靓妞、蓝眼帅哥,光头猛男!
踏进看马露台,她发现这里赌马的外国人比香港人还多,大波美女、健壮帅哥扎堆围绕着她,简直置身天堂。
“擦擦口水。”
瞧她色迷迷的下作样,朝公子都替她丢人,看来三岁定终身这话不假,这人看到有点姿色的男男女女就走不动道儿了。
黄小善下意识去擦嘴角,哪有口水,分明是被男人捉弄了。
“阿逆,你真坏……”话说一半,她似乎看到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指着绿茵赛马场边上的大型官方电子屏高呼:“阿逆,你看,我们上屏幕了!”
朝逆淡淡看了眼电子屏,从容牵着像打了鸡血的黄某人退出屏幕范围,若在上面待久了,他怕被香港一些纨绔子弟认出,跑来搭讪攀附,搅了兴致。
赛场边上面积巨大的官方屏幕会在休赛时间里不间断的捕抓场外观众中样貌出众的男男女女转播,人嘛,都是视觉动物。
黄朝二人刚退出电子屏视野,官方摄像头立马又在他二人不远处的人群中捕抓到一位墨镜遮面、品貌身材更为卓尔俊美的外国男人。
他目送黄朝二人走远,这才注意到自己登上电子屏,这位爷一点不谦虚,在屏里凹造型、抛媚眼,小动作一套一套的。这么美的人物,自然在人群中引起小骚动,掌声、口哨声不断。
被走出一段路的黄小善听到了,她好热闹,扭头去看,只看到一堆耸动的人头。
伊米掐着时间出风头,等他二人快走出他的视野时立马闪身尾随上去,心里不忘对朝公子评头论足:这位就是二姘头吧,气质像朵白莲花,待会儿看我怎么用我的美貌压倒他!
场上火热朝天,朝公子不像没见识的某人,未被喧嚣的热烈氛围感染,走动间也是一派轻车熟路的架势,轻松牵着黄小善在人群中畅游赛马场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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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半小时第一场比赛就开始了,要去买几注试试运气吗?”
黄小善捏捏他手背,问他:“阿逆,你经常赌马?看你来这里跟回家了似的。”
“偶尔,我不太喜欢吵闹的地方。十九世纪建这马场时朝家先祖是出资人之一,到现在朝家都有些股份,我自小来过太过次,腻了。”
他摸摸目瞪口呆的女人,笑说:“我倒羡慕你,来个赛马场也能兴奋成这样,少见多怪。”
黄小善觉得自己是在自取其辱,朝家是香港豪门她是晓得的,但,也要有个底线呀!她突然理解了那位朝美人的青梅竹马当初见到她时为什么敌意那么大,人家十拿九稳的豪门少奶奶,突然跑出她这么只跳蚤,换她是连凯莉,还不得找人一麻袋套她脑袋上乱棍打死!
她抖了个激灵,决定下次看到连青梅还是绕道走吧,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但她是这书的女主角呀,所有光环都照她身上,注定低调不了!
(黄小善:作者,尽量不要给连青梅出场机会,懂? 晓空残月:我一口盐汽水喷死你!)
如期看到她神游太空,朝逆对自己“不经意间”吐露的身家背景造成的效果相当满意,不偶尔电她一下,她怎么懂得好好珍惜他这头“肥羊”。苏拉有钱有势,但他是人人诛之的邪道,他朝逆可是出身名门的正派,他不信一辈子都要矮他一头!
“那边开始进行赛前遛马了,走,咱们去挑匹良驹。”
朝公子适时唤回她的神智,一同走到绿茵场边,工作人员牵着马在观众面前遛了两圈,之后骑手再跳上去,绕场小跑一圈,让赌马的民众看看马的骨骼肌肉。
朝公子粗略扫几眼马匹的重点位置,心中便了然哪匹胜算大,毕竟他也算是个老马民了。
“小善,要不要摸摸它的耳朵?”
“哦哦,耳朵,耳朵……耳……朵……”
她结结巴巴地回应,十有八九有古怪,朝公子一看才知道,原来她心思根本没放在马上,全放在场边小台上几个手举赔率牌的举牌女郎的……胸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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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六章嗨,二哥哥,我是你未来的四弟(二更)
捏她脸颊,男人笑骂她一句:“不长进的东西,把眼睛转过来,自己都有的东西看它做什么。”
“我的又没她们雄伟壮观,跟东方明珠上的那颗球似的,比例太不科学了。”她摸摸热辣的脸颊,“你也下手轻点,在人民面前给我点面子。”
“面子是自己给,你要面子,也得给我做点体面的举止。举牌女郎找胸大脸美的才能引诱马民多多下手押注,不然找你吗,不赔死才怪。”
经他这么一说,黄小善再看那三个举牌女郎,还真就是这么回事,举着赔率最大的那位女郎脸最艳、胸最大,是个外国金发妞。
再反观自家地里长的这两颗,得,她还是去摸马耳朵吧,可看场上的马民也没人去摸马耳朵。
“阿逆,马耳朵可以摸吗,那他们怎么没去摸?”她用下巴指指旁人。
“按照规定是不能摸的,你若想摸,我让骑手过来就是了。”他不言一语,只向场中抬手示意,几名骑手见到,果真驱马小跑过来。
少见的一幕让马民啧啧称奇,都不看马了,改看他二人。黄小善脸冒热气,感觉自己变成一只待在碗里等开赛的蝈蝈,一抬头,发现天空围了一圈人脸,尴尬之余把朝公子搂地更紧了。
几名骑手过来后跳下马,脱帽,客气问候朝公子:“朝先生,好久没见你来马场了。”
朝公子颔首回应他们,再拍拍她的手背,笑说:“自然点,去摸摸。”
这些骑手平日没少得朝家赞助,也懂识人眼色,一看朝黄二人的互动,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不必黄小善走过去,主动把马牵到她跟前拉下马头。
这些都是用来比赛的优良赛马,地位比人贵,黄小善这点常识还是有的,不敢磨磨蹭蹭耽误人家准备比赛,快手碰一圈过去意思意思。
像摸到金子,指尖热热的,兴奋又激动,决定一晚上不洗手了!
朝公子摸摸她的后脑勺表扬她的懂事,示意骑手回去,他将人带到二楼视野最好的贵宾观马台,隔绝场外喧闹的人群。
二人这样单独出来约会闲玩,既没有苏拉烦人的电话骚扰,她也不用天一暗就急赶着回去伺候苏拉吃喝,向来淡然少有情绪波动的朝公子心情愉悦了整天,嘴角眉梢都含着笑。
他倒了杯饮料,想了想,垂眸笑了:来赛马场还喝什么饮料,今日高兴,就让她喝喝酒吧,喝高了,正好可以骗回家当马骑。
于是又倒了一大杯啤酒,塞她手里。
“马也摸了,想好要下哪匹吗?”
领导批准喝酒,这机会不是天天有的,黄小善牛饮一大口,手背往嘴巴一抹,高声说:“8号!刚刚我摸它时,它鼻子冲我喷气了,分明是勾引我押它!”
朝公子取过一张纸巾,擦着她的手背,建议她:“我要是你,就押3号。”
“不押它,它凶!我手还没碰呢它就瞪我,把我当脏东西了!”
男人擦完手背,左右看看,满意后徐徐解释:“有本事的脾气都不好,知道为什么8号不能押吗?”
黄小善不作声,双眼直勾勾盯着男人接过她的啤酒,优雅抿了一口,酒水把他好看的薄唇抹亮了,闪着艳光。
朝公子还不知道她的死德行吗,风情地白她一眼,又特意抿了口啤酒。
“那匹8号马跑动时脚步虚浮,马眼暗沉,肚子底下的性器比其它马匹都小,明显是比赛前开荤了,把气都泄光了,跑起来一点胜算都没有。”说完还不忘挤兑黄小善:“跟你一个德行,好色,难怪会冲你喷气,估计它自己也知道没有胜算,就想找个傻人押它。”
黄傻子被怼了,抢过男人手里的啤酒又灌了一口,梗着脖子嘴硬:“我不傻!我偏要押它!”
朝公子算到她的反应,叠起双腿,一脸看好戏的表情,“押吧,输了就当是为你俩的缘分买单。”
黄小善看不得他老神在在的得意劲儿,果真押了8号。
结果……她居然赢了!
她当下就懵了,不敢相信一向料事如神的朝美人居然会看走眼,连嘲笑他都顾不上,抱着他的脖子虎吻一口后就迫不及待跑出去领钱。
朝公子倾身笑看她兴奋的背影,双眸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刚刚说的都是逗你玩呢,其实好色的是3号马。知道自己必输无疑最后却赢了,形势反转,才能让赢钱时的兴奋加倍。狗东西,第一次赌马,眼光倒不错,不管是人还是马,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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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怎么都看上你了。
朝公子果然智近乎妖,再次被他说中,就在他们贵宾室门外不远处,一匹风骚的“骏马”口吹泡泡糖,抱胸靠着墙,优哉游哉目送飞奔出去领钱的女人,她的脸笑得跟朵菊花似的。
赢了?很好,过两天让她把赢的钱都吐出来,给他买衣服,正好最近巴黎出秋装了。
见人跑远,他站正,吐掉口香糖,整整衣领,风姿绰约踏着碎步走过去,推门,将鼻梁上的墨镜推下两分,冲贵宾室中凝眉看他的男人甜甜喊了句:
“嗨,二哥哥,我是你未来的四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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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哥,噗~~哈哈,小四爷果然是个小可爱
不出意外应该还有三更,争取四更,拼了(认真脸)
看文的亲多多投珍珠呀~~~
第一二七章非典型性掐架(三更)
黄小善从领钱处往回走,垂首嬉笑眉开数着一叠港币,那德行跟一辈子没见过钱似的。
朝美人故意用言语激她押8号马,她是知道的,数着手里的钱,觉得比爱他又更爱他了,考虑晚上在床上骑完马给他点小,毕竟从相识到相爱,她一直白玩人家,脸皮再厚也磨薄了。
又一想,这赛马场都是他们家的,要不,晚上,她当马,给他骑后让他给她点小?
苏拉常挤兑他二人郎情妾意,还真是,要不他们怎么把什么都想到一处去了。
黄小善飘着走路,与一香气逼人的美女擦肩而过,似曾相识的香味让她抽抽鼻子,但着急赶回去给朝公子小,没停下。
“你,给我停下!”
没停,接着走。
美女跺跺脚,担心过于激动影响了她的形象,看看周围没人,才敢大声呵斥:
“你,黄小善,给我停下!”
嗯?谁叫我?
掉钱堆里的黄某人转身看到叫她的女人,一惊:连青梅!我说这姐们怎么又大晚上跑这吃饭来了?!
她往连凯莉背后张望,吁气:还好还好,这次不是组团吃饭,阿逆他妈没来,连青梅是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她不怕,她就怕阿逆他妈,那贵妇双眼跟刀子似的,分分钟能把人凌迟。至于连青梅嘛,瞧她红红火火的气势,一看就知道故意堵她来了,嘿,看她不小逗一下这妞儿。
黄小善认真把赢来的小钱揣包里,那穷酸样儿让连凯莉很不屑,讽刺说:
“粗俗。”
黄小善听到,抬头瞄了她一眼,连青梅以为这市井女人要像泼妇一样冲上前开骂了,后退一步,摆出防备架势,后悔没带那几个给她通风报信的人过来助阵,对方若真动起手来,她一个大小姐怎么扛得住。
黄小善走上前但她没开骂,也没什么可骂的,笑看这一身名牌、娇滴滴的大小姐,客气说道:
“你没穷过,你要穷过就说不出一个‘雅’字了。”
她记得之前朝公子说连家是朝家的世交,要她好好学着跟他们相处,便忽略连凯莉眼中的厌恶,先释出善意,伸手打算与她握握手。
“上次在森美兰华有大人在,没好好同你打招呼,二次见面,我叫黄小善,你是阿逆的好朋友吧。”
她故意直呼朝美人“阿逆”,叫的亲热点,哼,别以为她不懂得护食,青梅竹马什么的完全没在怕。
这招见效,连青梅咬牙切齿,叉腰把手藏在两胳肢窝下面,头高抬,眼皮快亲到天花板了也不鸟她。
真是把富家女目中无人的形象诠释的淋漓尽致,莫名戳中黄小善的笑点,她憋着笑,抖抖手:
“还不握?手酸了。”
一秒、两秒、三秒,没反应,得,她无奈回手,酸她一句:“原来上流社会都这教养,领教了。”
“哼,我的教养不是给你这种厚脸皮、勾引人家未婚夫的女人。”
“,你可别乱说啊,什么勾引……”顿了顿,她又坏坏说道:“我和阿逆,我们是互相勾引,你不知道,阿逆在床上可勾人了!”
逞口舌之快后,黄小善有点后悔不该这么重口说床上的事,担心连青梅气不过晕倒在她身上,那错不都扣她一人头上了。可这大小姐是真好玩,嘴皮子哪比得过从小摸爬滚打的她呀,一时没忍住,想怼怼她。
连凯莉用看脏东西的眼神看她,食指戳着她的鼻孔颤声骂她:
“好啊,我说朝逆身边怎么突然出现你这种没品的女人,原来是你用身体引诱他的,果然是外头不三不四的女人,我要告诉朝叔叔!”
黄小善突然觉得这大小姐应该为人不坏,你看,连骂人都不痛不痒,听在她耳里像幼儿园中班的学生说:你抢我东西,我要回家告诉我妈妈去。
“连姐姐……”
“谁是你姐姐……”
“好好,连小姐,介于你的某些误会,我有必要跟你好好捋一捋我跟阿逆之间的关系。”黄小善表情真诚,但她觉得连青梅的两眼是不是长歪了,怎么老不拿正眼看她,她自认为自己长得还是不错的。
“第一,我跟阿逆是正当的男女关系,男女朋友之间做些不能说的秘密之类的行为,这不犯法吧。”
,怎么还不拿正眼看我,嗯,她两眼肯定长歪了。
“第二,你不是阿逆的未婚妻,这我知道,所以你别出去乱说了,不然被人揭穿了多尴尬、多丢面子。”
黄小善观察到连青梅的脸色有些微不自然,就知道未婚妻一说被她猜对了,本来嘛,朝美人若有未婚妻不可能不跟她报备,不然看她不在床上弄死他,反正她不三不四。
连青梅与朝逆同岁又是个大小姐,也不是吃素的,她开始反击:
“朝家和我们家很早之前就说好要联姻,你得意也得意不了多久,朝逆再喜欢你也扛不住家里的压力,最后你们能有什么好结果?你尽管趁现在多捞点钱吧,不然到时候朝叔叔知道自己的儿子在外被你这种女人缠住耽误了前途,他一生气,你大概在香港就待不下去了。”
黄小善前面怼连青梅时嘴皮子再利索,现下也在她两句关键性的言论下沉默了,她的孬样鼓励了连青梅再接再厉继续反击:
“你聪明点就应该知道人都有分三六九等……”她扫视黄小善身上的衣服,“一个乞丐就算改头换面混进贵族圈里,但她骨子里流淌的下等人的血是改变不了的,我们这钟阶级有我们的游戏规则和残酷在,朝逆就算不和我们家联姻,朝家也会选择另一家门当户对的联姻,你现在还只是和朝逆玩乐,等你真正踏进我们的圈子,你会不适应,你会被更为残酷的等级观念撕成碎片,哼,怎么样,怕了吧。”
连凯莉的一番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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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不全是侮辱人的话,还包涵着一定的生活经验和劝告在里面,黄小善原本认为她是个温室里的千金大小姐,骂人都软绵绵的,抱着逗逗她的心态陪她周旋玩玩,不想却被她成功牵引出一些她一直回避又不得不面对的问题。果然,不能小看任何人,人家毕竟在上流社会混了二十多年,又怎么会单纯得了。
黄小善算算时间,觉得这出戏的高潮也过了,差不多该尾了,问她:
“连小姐,咱们坦诚点,你在这堵我到底要干吗?骂我?打我?”
“让你离开朝逆。”
“不要。”
“你……你别不识好歹!”
黄小善挺挺胸,地位可以矮人家一截,但胸绝不能矮一截,她的胸比不过外头的举牌女郎,秒杀一个青梅竹马还是绰绰有余的!
“好了,该说的也说了,你的忠告我会抽空认真思考的,咱就到此为止,拜拜了,你回家小心点,外头坏人多。要不,我给你打个车?”
“哼,谁要你假好心,本小姐有司机,还用得着打车?!”
“哦,那太好了,我刚刚也只是跟你客套客套,你别往心里去。”末了又怼了她一句:“我要回去找阿逆了,他该等急了。”
连凯莉听完火冒三丈,正想追上去,见她又突然转身回来,被吓到,以为这个不三不四的市井女人要动手撒野了,后退一步,弱弱质问:
“你要干什么?”
“呵呵,我不干什么,你别害怕。”
“谁,谁害怕了!”
“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
连青梅的两眼又长歪了,又不正眼瞧她了,于是憋着笑问她:“你每次都是怎么知道我和阿逆的行踪?”
上次在森美兰华碰到她可以理解为巧合,但这次总不能再是巧合了吧,她可不想每次和朝美人偷鸡摸狗的时候都钻出个人来搅局。
“哼,自然有想讨好我们连家的人来我跟前汇报。”
黄小善明白了,准是刚刚他们登上电子屏时被上流社会的狗腿子瞄到了,还有上次在森美兰华的酒店大门也是。
这些上流社会是不是闲的蛋疼,没事就打小报告,可真逗!
她走走第三次回身,客气地邀请连青梅:“你‘未婚夫’在里面,你要不要一起进去坐坐,大家喝喝酒,赌赌马。”
连凯莉觉得自己被讽刺了,理都不理好心的黄小善,拿白眼鄙视她,踏着十厘米的细高跟,扭腰摆臀走了。本来她来这里就只是想背地里给黄小善一个下马威,没打算在朝逆面前露面。
黄小善盯着连青梅的屁股,不服气了:就你会扭屁股,我也会!
她扭着屁股回去,推门看到屋中那个要命的美艳男人,脚步踉跄,差点把老腰扭了,赶紧又退出去打算闪人。
“你……”
“你给小爷进来!不然把你倒吊泡在酱油里,腌成酱菜吃了!”
二爷未出口的话都卡在喉咙里,被喧宾夺主的“四弟”抢去了,他计划解决问题的方案也发生了质的变化。
第一二八章四爷一个人的独角戏
黄小善与连青梅首战打个平手,不伦不类扭着屁股滚回贵宾观马露台。
推门入内,先看到恹恹趴在玻璃桌面上玩墨镜的男人侧脸,她怔住,笑容僵在脸上,注意到他身上前卫出挑的修身男装,脖颈细长又淡粉淡粉的,最要命的是,有几处紫红吻痕掩映在棕色发梢下,那是一条她昨晚舔过、爱不释口的嫩脖子。
心心念念的女人一出场,伊米整个人都生动了,惊喜抬首看她,心脏像被电到,酥麻麻的,一对蓝眸情意绵绵,面颊还浮着迷人红晕。
不知是不是黄小善的错觉,她感觉一个白天没见,这小马驹更迷人更妖孽了,总不会是和她苟合的效果吧。
她这边刚要掉进伊米挖的毒坑,那边就听到:
“我们在赛马场这边二楼,你过来一下,有个自称‘四弟’的男人来认亲,他说认识你……”
朝公子面朝玻璃窗外的绿茵草地打电话,没指名道姓黄小善都听得出是打给展三爷的,她和伊米那点见不得人的事展警官再清楚不过,看来二爷是打算集齐人马制裁她!
恍恍惚惚,她觉得朝美人玉骨风清的后背燃起滔天冷焰,被十二级狂风吹地烈烈作响。
黄小善额角滑下一滴冷汗,咽咽口水,很识趣的把踏进门的一只脚又退回去,不动声色把门再慢慢合上。
伊米看出她又要当乌龟王八蛋了,冷脸,哼声冲她丢白眼,引起朝公子的注意,他挂断电话调头看到某人满脸亏心,心道:看来座上这位主动上门攀亲的“四弟”没有说谎,苏拉前脚刚走,这位后脚就急赶着又找了个侍寝的兄弟,心可真大!
“你……”先进来。
“你给小爷进来!不然把你倒吊泡在酱油里,腌成酱菜吃了!”
二爷话被抢了,心里冷笑:呵,好好好,好得很,这位新人比他还急着教训人,那泼辣劲儿难怪会不知羞耻的自己找上门认亲。
伊米是个杀手,一向独来独往,自我惯了,他不懂长幼有序、看人脸色,抢在朝公子前头呵斥那只缩头乌龟,自己爽快了再说。
朝公子在见过伊米后其实心情起伏不大,也没有黄小善臆想中的那样出奇愤怒,毕竟对如此这般的狗血情景经历过数次,对自家贪嘴好色的爱人又知根知底。但现在他发现这位过于漂亮的“四弟”对自己的地位毫无一点清醒的认识,脾性也很目中无人,他可不想再招个苏拉第二进来。
朝公子面上不显喜怒,黄小善就不敢进来,缩着脖子局促站在门口,视线躲躲闪闪,不敢正眼直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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