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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男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你嘴巴别……别动了,快解开。”
“不解。要不是你提醒我,我还不知道自己用了八九年的工作用具还有这种妙用。”往生气嘟嘴的女人红唇上亲个嘴儿,“小坏蛋,站着我怕你累,咱们去浴缸里玩。”
“我不……呀啊……”
身体突然腾空而起,下一秒人已沉溺在温热的浴水里,紧接着浴缸因某个男人强势霸入,揭起滔天巨浪。
不大的浴缸一下扔进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与一个娇滴滴的女人,显得拥挤不堪,但要的就是这份紧凑感。
这浴缸展警官平日里是不用的,他一个血性男儿,不喜欢像女人一样泡澡,都是淋浴速战速决。
今晚却一点也不想离开浴室,就想和她腻在暖洋洋的浴水里行欢作乐,就说这好色的孙子是英雄冢。
黄小善躺浴水里,眼睁睁看着警察叔叔用手铐把她的手腕和脚腕拷在一起,刚松口气想说还好只拷她一手一脚,哪想他变魔术似的又变出一副手铐,拷住她另一边手脚。
她现在的体位太了,左右两边的手脚黏在一起,因为腿向下弯曲会拉扯到手臂,所以只能两条腿朝天伸直,对着邪恶的展警官比“v”,门户大开。
马蛋,都成四脚朝天的王八了,还比“v”,她先比的是凸(-)凸
“我要去举报你奸淫社会女青年,哼!”气势全无的威胁,她气呼呼扭头不理他,蜜穴在浴水里缩了缩。
展警官长腿穿过她的腿弯摆放到对面浴缸边沿,把黄王八圈在自己的两腿间,摆正她的小脸,赏她个香吻赔罪,舌头在她嘴里扫荡一圈才出来,二人额抵额。
“等我玩完了,我陪你一起去举报,我怕你不知道在哪儿举报,迷路了。”
好好一句调情的话,也不知道触动了黄王八哪根脆弱的神经,她情绪激动地手脚一起在浴水中乱摆乱动。
“你瞧不起我,你瞧不起我,你跟阿逆和那个假脸大小姐一样瞧不起我,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上不了台面!我要去墨西哥找拉拉,我不跟你们好了!”
世上没有哪个男人会喜欢在缠绵时从心爱的女人口中听到其他男人的名字,更不喜欢她把对其他男人的怨气都撒在自己头上。
捧住她的脑袋定住,舌头顶开小瓷牙,绕着她的香舌不停打转,这个湿吻缠绵缱绻,黄小善没一会儿便溃不成军。
片刻后唇分,展风抵着她的额头喘息:
“我不喜欢你把对别人的情绪发泄在我身上,再有下次,我就揍烂你的小屁股,你知道我说得到就做得到。”
这话倒是真的,上次玩枪被他发现打了一顿,现在屁股还能条件反射的疼痛。
她垂首愧疚地嘀咕:“对不起……”
娇媚芙蓉的小脸让展风心里一荡,两腿更加夹紧她,手探入水中寻到那处不能闭合的禁地,食指绕着在水中荡漾的阴毛打圈,却一点穴肉都不碰。
“道歉就得让我看到诚意。”
“那你想怎么样嘛,你看,我都给你当王八拷上了。”
男人被她的“王八”一说逗笑,俊脸压在她的胸肉上闷笑:“王八,还真有点像。”
手在水中轻轻梳理她的阴毛,随后往下拨弄肉穴嫩嫩的肉芽,舌头无限轻柔地舔吻她光滑的脖颈。
黄小善身子一下子绷紧,下意识想夹住双腿,可手脚被拷住加上腿弯下还缠着他的腿,根本动弹不得,她合不上大腿,只能拼命压抑体内的冲动。
“你要抽要插能不能干脆点,别舔了,是不是男人啊!”
展警官从她颈间抬头,“用话激我是没用的,我在警校时学过犯罪心理。”
“那你不用在犯人身上,就专门欺负我,你真是好本事!”身上的男人舌头又从脖颈一路舔下去,黄小善扭身娇嗔:“讨厌,你别舔了,痒,啊哈……别,别舔了!”
她仰首,微张小嘴,轻声呻吟,胸前饱满的乳峰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水珠沿着面颊滑过脖颈最后融入浴水里。
她的娇媚无助更加助长男人的气焰,手在柔软的背后游走抚摸,张嘴将一只乳房吞入口中,狂热亲吻吸吮吞吐,手大大分开她本就合不拢的双腿。
“啊……”
一股妙不可言又荡人心魄的快感从胸口涌入她的心头,袭击四肢百骸,年轻稚嫩的肉体因快感颤抖不已,眼角媚态横生,水中的洞穴不停开合,吞吐浴水。
“风,风,你进到水里亲亲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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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
她腰部沿着浴缸慢慢下滑,尽量把整个胯部往上翘起,恭迎男人的造访。
展风中指深入穴中抠挖数下后抽出,脸钻入水中,双眼适应水中环境后,看到澄清浴水中女人的双腿间停着一座“水晶宫”。
五指从肉穴的上下位置一捏,肉穴外翻,挤出穴里的嫩肉,他的舌头便在水中从下到上舔弄,不时轻咬高高翘立的小阴核,随后闯进穴里向洞穴深处猛烈舔弄。
“唔……”
黄小善呼吸越来越急促,眩晕袭来,小腹一热,感觉有一股比浴水还热的汁液从蜜穴中涌出,穴肉像饿极的婴儿小嘴,饥渴难耐的抖动开合,咬住他作乱的大舌。
嬉戏到男人气息用尽,他“哗”一声从水中探出头,将人搂进怀里,带着笑意糗她:
“还没舔两下就泄了,今天这么没用?”
“不知道呢,在水里你的舌头特别柔软,跟羽毛似的,我好痒又好爽,你舔一下跟在床上舔十下似的,特别带劲儿,以后咱们还玩水下游乐园吧。”
“就你享受,它可还没去火气呢。”
男人腿间的巨物露出大半个身体在水面上,冲黄小善行注目礼。她咬咬唇,张开血盆大口,含住某个光滑圆润有嚼劲的头部,开始磨牙。
第一三六章洗鸳鸯浴是要遭报应的
朝公子将连青梅送抵连府后,方向盘一转,往铜锣湾方向开去。
他还在气头上,气她是个好色成性又不懂在情敌面前栽培形象的蠢货,气她见他走了还傻站着不懂出来追他。
今晚本是个难得的好时光,偏偏她赢过一次马后似乎把运气都赌光了,凭空闯进一匹厚颜无耻的“野”马来闹场,害他还得把展三爷召出来。结果,甜甜蜜蜜的二人约会变成鸡飞蛋打的四人帮。
次次都这样,恰逢他们一约会就必有个“意外”来横插一脚,苏拉没走之前是苏拉,苏拉一走又马上来了个小苏拉。
可恨,那小苏拉模样比他俏,年龄比他小,还和她很聊得来!
朝公子重重捶打汽车喇叭,惊了整条巷子的猫猫狗狗。
浪女人,又疯去哪里了还不回家!和他刚吵过架就在外过夜,苏拉虽然讨厌,起码他在时那人屁都不敢放,夜夜乖乖守在家里侍寝。
守在老黄家门口到深夜的男人脸色比黑夜还深沉,他甚至猜测难道几人真如“四弟”今晚说的,在他走后马上迫不及待找个犄角旮旯的地方苟合,开所谓的淫荡party,背着他,两龙一凤,寻欢作乐!
这男人一瞎想,脑洞能开到天际去。
朝公子等不下去了,把车开回跑马地公寓。
大深夜的,他搬了一叠教案,泡了壶提神醒脑的浓茶,坐客厅里自斟自饮,情绪时高时低。
五六点钟时,他又将办公地点搬到大门口,两眼看着文件,耳朵却竖的比狗,一有风吹草动便往显示屏观察门外是不是有个女人抱着赔礼傻坐在他大门口地上。
这期间,朝公子的心理变了又变:
六点,她就是把整间内裤店都搬来也不给她开门!
八点,现在是上班高峰期,可能人堵路上了,等下来时勉强给她留条门缝吧。
十点,他将那份看了一早上的文件往桌上一摔,心中认死了那个杀千刀的女人这会儿肯定在哪个男人的肚皮上起不来!
朝公子以为这次的情况会和上次二人拌嘴的情况一样,满心期待某人的赔罪到头却落了空,昨天还丰神俊朗与她约会的男人,隔日就被猜忌、嫉妒和失落摧残到面容憔悴。
黄小善有他公寓的钥匙,朝公子小脾气一上来,索性把大门所有安全锁都上了,脱光衣服倒床上补眠,打定主意就算在他睡觉期间人来了,他不开门,她也休想用备用钥匙进来!
要说,人在任何情况下都要懂得适可而止,不能玩脱了,黄展二人在警察宿舍的浴室来了场狂风暴雨般的苟合后,第二天拂晓男人便被臂弯里滚烫的肉体热醒,一摸她额头,满手汗不说温度还高到吓人,人直往他臂弯里钻,小嘴开开合合尽是些零碎的呓语。
轻拍她面颊唤了几声也不见回应,只是梦呓依旧,枪林弹雨面前都不皱一下眉头的小三爷有点紧张了,安置好她后跃下床打算去取医药箱,走动间衣摆却被拽住。
床上的女人双眸紧闭,小脸烧的通红,嘴唇却有些灰白,鼻头吃力地喘息,瞧着似乎有话要说。
展风蹲身,边摩挲女人滚烫的小脸边附耳到她嘴边,听见她弱弱说:
“阿,阿逆,我想吃蛋挞……”
而后莫名哭泣起来,挨着展三爷的面颊不停嘟囔想吃蛋挞。
展三爷知道她不是想吃蛋挞,她是想见昨晚伤了她的男人仰或是被她伤了的男人。拨弄着她被汗打湿的碎发,虽然她现在模样凄惨,但心胸宽广性情刚毅的男人突然看她非常不顺眼。
薄唇附在灰白的小嘴上,他也喃喃低语:滥情人,生病了还念念不忘男人,你就是这样才容易着了男人的道,一辈子被男人压着永无翻身之日。估计,你就喜欢被男人压一头,唉,真拿你没法子。
三爷现下的心情是很矛盾的,既想把人捧手心宠着,又想提桶冰水当头淋她个透心凉,恨不得让她再烧的高点,最好烧成一滩烂泥。
想归想,但,哪里舍得。
点点她鼻尖:孙子,你该庆幸你生病了,不然敢这么无视我,休想活着走出我宿舍的大门,非把你绑着当性奴不可。
脑中突然出现不当的词汇,三爷一惊,又掐掐她的鼻尖: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的职业素养都快被你攻陷了。
之后便忙里忙外伺候床上生病的女王大人,因为医药箱里只备有简单的退烧药,他将人扶起喂过药后等她体温稍微下降便打算出门采购。
临走前犹豫再三,看了又看床上病恹恹的小猫,投降般取出手机给她心心念念的男人拨去电话。
电话响了许久才被接通,
“嗯,她在我这。”
“生病了,你能过来一下吗?”
“对了,来的时候顺路带盒……”蛋挞
话未说完便被对面急不可耐的男人挂断,展三爷摇摇头:狠不下心昨晚还与她赌气,看来二爷也不似表现出来的那么从容不迫。
黄小善越睡越热,脑子里都是糨糊,重、黏、晕,索性她还没被烧糊涂,知道自己生病了。极少生病的女人当下就把错都归结到昨晚不该让警察叔叔捡了又捡肥皂,触怒关公,昨晚有多爽现在就有多惨。
她也够流年不利的,刚跟自家心爱的二爷闹别扭,过后连跟三爷来个鸳鸯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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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着凉,这日子没法过了,让她病死算了。
外面有人在说话,她耳鸣,听不利索。
“她呢?”
“刚吃过药睡下了。”
“怎么会生病?昨晚我离开的时候还活蹦乱跳的。”
“大概……”展三爷脸热,有些羞于启齿:“大概,昨晚在浴室待久了,出来时又没好好擦干,着凉了。”
准确来说两人出来哪是没好好擦,是根本没擦,就着湿淋淋的裸体在宿舍里七搞八搞,黄小善的小身子骨自然不能跟刑警比,第二天就遭报应了。
二爷没吭声,脸阴沉的可怕,三爷尴尬地咳了咳,说:“你进去看她吧,我出去买蛋挞,那东西生病了还嚷嚷着要吃。”
黄小善只听见门开了又关,然后架不住千金重的眼皮,又睡死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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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七章二爷黑化1(一更)
床边有男人!
睡死后打雷都醒不来的黄小善被鼻旁的男人香和不停在她脸上骚扰的手唤醒,她抽抽鼻子,是家中男人的味道。但生病后脑子不好使,也辨不出具体是哪位爷,只因为身在展风宿舍,便理所当然的认为是他。
将脑袋搬到男人大腿边挨着,取下脸上的手放在唇边亲了又亲,喟叹低语:
“风,躺上来抱着我。”
她喊错人,男人心里很不痛快,加上二人昨晚又……可她生病了……
心软的男人又想到她这病是如何生的,腹中直骂这荒淫无道的狗东西活该,如此这般纠结之下等他回神,人已躺到床上抱着她了。
真是再没见过这样的坏女人,被你的新欢那样羞辱,一听你生病,就又眼巴巴跑过来伺候你。这病还生的很不体面,是和男人做爱做过头了才生的,枉我昨夜整宿未眠等你来赔罪,谁想到那时你正在男人胯下婉转承欢,你高潮的时候可有想过我。
是不是男人越多,我在你心里的地位就越低,这可怎么办!
沉浸在臆想中的男人手臂不自觉越越紧,怀里的女人逐渐感到呼吸困难,于是小手偷摸到他下体使坏,大力掐了下他裤内的肉条,男人痛后神智回拢,包住下体的小手,没拨开,任她爱抓多久都行。
“别抱这么紧,我难受,头还晕。”她又重重喘两口热气,“风,你没去上班可以吗?”
都抓他命根了还认不出人来,朝公子很介意,吻吻她的额头,略显生硬地说:“他出去买东西了。”
这声音……
一直困顿不愿睁眼的黄小善揭开眼睑,睡太久,双眼干涩,等她适应后从他胸口抬头去确认抱她的人真是……
她抬头时头顶秀发扫过朝公子的下颌,心随意动,他也捏好时刻低首,准准的与她对上眼。
两人吵架不到二十四小时便又滚到一块儿,还是在自己发烧狼狈不堪的情况下,这可真有点儿尴尬和……羞恼。
黄小善虽厚颜无耻惯了,但性子里也还保留点弥足珍贵的自尊心。
生病降低了她的五感,见到男人的瞬间脑袋空白了片刻,随后惊愕地低呼,像碰到烫手山芋,原本没力气只虚虚掐他命根的小手快速抽出,挣出他的怀抱背过身,与另一只手交握在心口,心跳失了方寸。
阿逆怎么来了,她,她还没想好怎么面对他呢,刚吵过架她就生病,他会不会在心里笑话她活该。
他们一向如胶似漆,黄小善的反应有点儿出乎朝公子的意料,骂他打他,在他怀里撒泼打野也好过留给他一个空落落的怀抱强,甚至,连下面也说放就放,她一向最喜欢蹂躏他的这根东西的。
朝公子宽慰自己两句,又靠过去,抓过她的手重新按在下体上,“怎么不碰了,往日不是就喜欢这样吗,今天你生病,想碰多久就给你碰多久。”
薄唇贴着她的耳廓,语调尽量放柔,将人重新揽入怀里却再一次被她躲开,连手也一并被回。
她为避开自己,身体已经贴在墙壁上退无可退,他若想,靠过去堵她,轻易就能抓回来,但已经被连拒两次,他猜到这次吵架跟以往都不同。
二人像结婚多年感情变淡的老夫妻似的静躺着,不言一语,双方连呼吸都小心翼翼。朝公子抬手在她肩头上方犹豫要不要放下去,突然前面传来虚弱犹夹着鼻音的低语:
“我人你也看到了,先回去吧。”她现在脑子使不上劲儿,想不出要用什么态度面对他。
她赶我走!
朝公子勉强扯起嘴角,手放到她肩头试着将人转过来,试了两次都被她不作声的化解了力道。
她赶我走,连看都不愿看我!
“小善生病了,展风这里比较简陋,跟我一起回公寓,让我好好照顾你,保证两天就让你生龙活虎。”
他的话在黄小善听来特别刺耳,忍了又忍,第一次冷言冷语反驳:“风这里挺好的,比我家好太多了,有床有被有屋顶,你要待着不舒服就回你的金窝去吧,没人留你。”
她三番四次赶他走,脾气再好的人也有三分土性,自打跟了她之后,朝公子把一辈子从未受过的气都受了个遍,还把自己温温润润的性子给搅个天翻地覆,悲喜都随她变化。
他受不了两人这样隔空对话,她甚至对他前所未有的冷淡,于是也不管她愿不愿意,直接将人放平,把自己所有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
等看清她两眼蓄满晶莹剔透的液体和红肿的眼眶时什么脾气都被那两汪泉水熄灭了,手忙脚乱要去擦她的眼泪,她却一把捞起被单捂住脸,闷声大喊:
“你回去,你快回去,我不想看到你!我本来以为你是不同的,可昨晚才知道你跟那个假脸大小姐是一类人,跟我终归走不到一起,我不想跟你好了!”
我不想跟你好了、我不想跟你好了、我不想跟你好了……
第一三八章二爷黑化2(二更,h)
朝逆空白的脑中回荡着她狠心无情的话,他不明白自己当初好好的为什么要跟她搅合在一起,受这种平白无故的指责,他恨她,他恨她,可他离不开她了,所以他痛,一定也要让她跟着痛!
朝公子释放出胯间巨物,硬塞进她手里,强迫她抽动,没几下,这根没用的东西就胀大变硬。只要她一碰,这根没用的东西就活了,这样叫他怎么离得开她,怎么离得开!
手里火热的巨物让黄小善大感不妙,她故意说了两句重话要让他先回去,却不想重话没发挥效果或者效果放错了地方,让这男人无缘无故发起春!
“你,你把我手放开,我生病了,我不想……你快回去!啊……你出去,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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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没有任何前戏,肉刃就这样硬生生闯进来,不带一丝温柔,一进来也不管她的意愿便挺腰抽弄起来。
她还在发烧,根本无力抗拒,阴道里那根巨物狠命撞击蜜穴里的柔软,痛、麻,像烙铁,要在她身体深处印下不可泯灭的烙印。
“呃嗯……嗯,嗯……你停下,停下,我好难受,朝逆,你停下!”
蜜穴里春潮泛滥,而她的喘息和呻吟却很微弱,身上发狂的男人根本听不到她的哀求或是听到了却故意忽略,龟头钻进蜜穴深处,每次尽根抽插都必碰到蜜穴深处最敏感的花蕊,碰一下就小力撞击几下,产生不言而喻的美感,黄小善再抗拒也舒服地整个人快飞起来了。
双腿在他身下乱踢,娇臀乱扭,小身子不知是因为快感还是发烧难受,不断颤抖痉挛,穴口却习惯性的高高挺起去猛吸猛吮他的棒身。
“呜嗯……朝逆,你停下,你混蛋,我生病了,你停下,别撞了……啊!”
就是因为她发烧,蜜穴热的不可思议,层层叠叠的壁肉像一个个肉圈圈,叠加在他的棒身上,牢牢将他套住,这种感受将男人的野性都激发出来,棒身硬挺又胀痛,现在想停也停不住,必须把里面的液全部排出才能让他冷静。
他快高潮了,化身成一匹奔腾的野马,拼命猛抽狠插,把全身力量都集中在下体,不顾她的感受,死命捅着、捣着。
黄小善气息微弱,放弃抵抗,将自己当成一滩烂泥,任他施为,穴口本能地夹吮镶嵌在蜜肉里的龟头。
棒身的尺寸突然暴涨,黄小善虚弱地笑了,他,要射了。
心爱女人梨花带雨的笑让朝公子一刹那全身好像要爆炸,又浓又烫的液泄出,涌入蜜穴,再次将她烫地浑身抽搐。
二人抵达激情的极限、欲火的顶点,朝公子突然对自己的鲁莽感到害怕,将人紧紧拥入怀里,四肢缠着她,巨物钉在她穴里不出来,薄唇在她脸上流连亲吻。
“你说我们终归走不到一起,那现在插在你小穴里的是什么,嗯,是什么!”他操着巨物顶了顶蜜穴,挤出许多白浊。
黄小善像在地狱里走了一遭,被难受、欢愉、头晕目眩折磨的神恍惚,心里对朝公子生出陌生的恨意。
这些男人里,哪怕是最无理取闹爱折腾的伊米,她都从未恨过谁,不想第一次恨人会是自己最疼爱的二爷。
手盖在双眼上,眼泪从缝隙直往下流,哑声求他:“你玩也玩过了,能不能离开,我求你离开,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朝逆也不知中了什么邪,对她的驱赶没有刚才的生气,面颊依偎着她,亲昵暧昧地说:“你咬这么紧,让我怎么离开嘛,你心里对我的重视都表现在下面的小嘴上了。”
黄小善气疯了,手摸到结合处,硬将穴里的肉物拉出来,不管会不会伤到他,都一定要赶他走。
“嗯~你轻点,我疼……”朝公子也开始赌气,故意阴阳怪气的说话。
“你住口,不许这么说话,让我恶心!”
“你不就喜欢这样的,那个男人不就是这样跟你撒娇,才把你迷地团团转!”朝逆死死盯着她,狠狠说:“你当初喜欢苏拉的强势,我就学他的强势,你现在喜欢新欢的阴柔,我也可以变成他那样阴柔,我可以忍受变成任何你喜欢的人,但绝对忍不了你的冷漠,所以,别对我残忍,否则,我不惜伤害你也要绑住你!”
他狠完又将脸埋进黄小善脖颈里,喃喃说:“小善,跟我回家,让我照顾你,等你病好了,你喜欢怎么玩我都行,你是不是喜欢在浴室里做爱,等你病好了,我们就我公寓的浴室里一直做,你想怎么样我都依你,你想玩死我我也依你,跟我回家,乖小善,跟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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