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男 (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蛇一匡
有一天,我放学回家,经过他家的门口,我觉得很不对劲,他家的门关得紧紧的,院子里一点声音也没有。我的心里有些不安了。在开我家门锁的时候,我眼睛的余光里一下闯进一个很大的色的东西,我急忙扭头一看,那不是他的最好的水枪吗?它静静的躺在窗台上,我慌张的闯过去,看见枪上粘着一张纸条。我有点哆嗦的取下纸条,打开,那是他的字体:”小骥,我走了。你知道吗?????????我爱你。”
我的眼睛一下被涌出的泪水遮住了,看不清楚了。他要到哪里去?我不许他走。我发疯地扔下书包向他家跑去,狠狠的敲他家的门,没有人应。一个老奶奶听见了声音出来说:”骥呀,你敲什么呀?”
我忽的转过身来问:”奶奶,你知道聪哥去哪儿了吗?”
她说:“一大早他家就都搬走了。”
“搬哪去了?”
“这我可不知道,好象是,哦,全家都去哈尔滨了。早些日子他们就开始折腾东西了,你不知道吗?”
我用一种听起来都不象我的声音喊上了:“几点的车?”
“大概是,哎呀,几点的?啊,是6:30的火车。现在6:00了,快走了吧。”
我什么都不顾的跑出了大院,冲向最近的汽车站,跳上了一辆刚停稳的汽车,上了车我心里就在祈祷:”千万别让火车早开呀,千万别让火车早开。。。。。。”
汽车停了,我跳下车,穿过马路,一头撞进了候车室的大门。我从来没有坐过火车,我抓住一个人就问,去哈尔滨的火车在哪里,他指了指检票口,我就向检票口冲去,刚到检票口就被人拦住了:”哎,小孩,你要干什么?”
“我要找我哥哥,他坐去哈尔滨的火车。”
“啊,给一下月台票。”
“多少钱?”
“2块”我摸遍了全身只掏出来1块5。他说:”不行,不行,你别进去了。”
我急得哽咽着对他说:”叔叔,你让我进去吧,我要是见不到他,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他了,我出来补钱还不行吗?”
他一个劲的摆手:”去吧,去吧,一边玩去。”
我发狠了:”你让不让我进去?”
他说:”我不让你进去,能怎么的?”
我放声大哭了起来:”我哥哥要出国了,我要看他最后一面,他不让我进去呀,他欺负小孩。。。。。。”全候车室的人都往这边看着,有个人走了过来,给了我5毛钱:”别哭了,进去吧。”我把钱接过来谢了他,塞给那个检票员,就往里面跑。
泪水讨厌的从我眼睛里滚出来,让我看不清东西,我厌恶的狠劲的把它们擦了下去,但是后面的眼泪又流了出来,我因为跑得太快而跌到了几次,当我跑出走廊的时候我看见了火车,墨绿的,长长的。火车里的灯光很亮,旅客们坐在里面有说有笑的,但是我的哥哥哪?他在哪里?我不顾一切的沿着火车边跑边喊:”聪哥,聪哥。。。。。。”
我跑到了火车尾也没有人应我,我又转头向火车头跑去,一个乘警拦住了我:”哎,你找什么哪?”
”我找我哥哥。”
”几号车厢?”
”不知道。”还没等他回答,我一下闪过了他。汽笛响了起来,火车就要走了,我都快急死了,我又哭出来了:”聪哥,聪哥,你在哪儿呀。。。。。。”
突然,我觉得我掠过的一个车窗里有双我熟悉的眸子看着我,我急忙刹住脚,回头一看,真的是他。他也看见了我,慌忙的打开了车窗:”小骥,小骥,我在这儿哪。”
突然他的脸越来越近了起来,我回过神来一看,火车开了。我立刻跑过去抓他的手,但却被追上来的乘警抱了回来。他说了些什么我都没有听见,我挣脱了那个乘警追着火车喊:”你到那儿去呀?”
他也喊上了:”我去哈尔滨。”
”不回来了吗?”
”不回来了。”
”你给我地址,我给你写信。”
这时,火车越开越快了,我被拉的越来越远了。我哭着喊:”快呀,快给我呀。”他也哭了:”来不及了,我放暑假回来看你。”
那也只有这样了,我觉得周围突然变的好冷,这时我意识到了手里还攥着点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是他给我的那张纸条。我想也不想的就举起那张纸条来一口接一口的亲着。他看
蛇男 (H) 分卷阅读5
见了,一愣,马上就明白了,深情的望着我,伤心欲绝地抽泣着。
火车载着他走了,我的心也空了。我拖着摔得很疼的膝盖,一瘸一瘸的走出了火车站。大街上灯火通明,人群熙来攘往,我却看不见我身边还有人,我有种预感:我再也见不到他了。我开始有些懂了,什么是爱。爱就是一种很可怕的病,你会不知不觉的被感染上。当它住进你的身体里的时候,你就会变得不正常了,有时哭,有时笑,有时心痛。当你的心被它吞吃干净的时候,它就走了,留下一个虽然还活着但是已经死了的你没有一点快乐的等待着真正的死亡的来临。
蛇男3
果然,我家过了不久也搬了,爷爷的单位上分了房子。我不知道楼房和平房哪个更好,只是觉得我离不开我已经生活了十二年的地方。
妈妈要把狼狗送人了,因为它不能和我们一起住进楼房,据说它好脏。当要狼狗的人来的时候,它已经预感到了这个家不想要它了,于是,它对每一个来解它脖链的人呲牙,他不让他们动那条把它从小拴到大的链子,因为在它眼里那是它价值的象征。当人们解开它的链子的时候,他们就不想束缚它了,不想再束缚它了,就是不想再要它了。它曾经极度痛恨这条夺去它自由的链子,它咬它,它扯它,现在它护着它。因为它明白,要来自由的时候是光荣的,要来自由以后的日子是难过的。为了他们顺利的把它弄走,妈妈给它吃了夹着安眠药的肉片。它昏沉沉的睡了,眼角上挂着一大滴泪珠。我再也看不下去了,转身冲出院子扑在聪哥以前经常坐的地方让泪水放肆的浸湿了那么大的一片的红色的砖墙。我要走了。事实上这里的人也都要走了,因为这里要改成楼群了,那,聪哥,你回来的时候到哪里去找我哪?那天,我真的哭得好痛快。
进了楼房,享受到了现代生活的优越。然而,每天放学经过每一层楼,都毫无例外的看见三个关得紧紧的铁门。于是,我天天做梦,梦见哥哥们给我烤玉米,梦见狼狗向刚放学回家的我欢蹦乱跳,梦见围墙边开了那么大一丛的火红的凤仙花,梦见覆满薄冰的湖面上站着一个人,走进一看是聪哥,我跑上去抱他,我想象那天一样把他抱的紧紧的,但是他却被一个人拉走了。我脚下的冰裂了,我落进了冷得刺骨的水里,我好冷呀。他挣扎着跑回来救我,我却向下沈着,沈着。他哭了,眼泪落在湖里,湖里的水就变暖了,我看不见他了,我无法呼吸但是我还有气力去哭。哭着哭着我醒了,原来只是一场梦,但真的是场梦吗?我宁愿我真的落进冰冷的湖里,只要他再来看我一眼。
15岁了,我上初中了了,我的个子长得高了,身体也逐渐长出了男人的特征。我的肩膀宽了,我的胡子刮得更频了,我的内裤经常湿了,我的阴茎也爱勃起了,我想我想女生了。
初中的课程对我来说是小菜一碟,我不听课,但我能把每门功课都考到95分以上。女生们都很爱我,她们都说我好帅。是吗?我真的很帅吗?我不是没照过镜子,也不是不知道我长的是什么样子。但一面镜子和另一面镜子照出的效果是不同的,就像一个人和另一个人对同一事物的认识是不同的一样。既然这么多人说我好帅,那我就是帅的了吧。
初一下学期,一个很漂亮的女生缠上了我,开始我对她不屑一顾,后来却爱她爱得发狂。因为她有男人想要的温柔、漂亮和娇媚。在我的家乡,不结婚就作爱是要人骂一辈子的,所以我想也没想过要和她发生什么关系。
她喜欢钱,而且可以从任何男孩那里不花任何代价的得到她要的要的数目。就凭这一点,我就佩服和爱她到世界末日。当她一对哪个男孩撒娇的时候,她就一会儿摇他的手,一会儿跳着脚娇嗔,一会儿又搂着他极温柔的耳语。男孩们没有不被她的样子迷倒的,我也没能逃出她的手心。我一分不剩的把我的零花钱都送给了她,只为换来她接到钱时那摄人心魄的一笑和很诱惑的凌空一吻。后来我没有钱了,我就偷家里的钱,但我的那点儿钱那够满足她的欲望的,她在玩腻了我的感情后就一脚把我踹了,和她一个有钱的哥哥跑了,剩下我一个人,我一个人站在大家讥笑的木观里。
我那时真的是失恋了,但是我却笑了,因为我知道我可以不用再提心吊胆的偷家里的钱了;不用再天天上学接,下学送她了;不用再在她伤心的时候听她没完没了的叙述了;不用再为她想着别的男生而烦恼终日了。。。。。。一切的一切都随着她走了而没有了。我好高兴呀,我在我的心坠入悬崖大喊救命的时候看着要摔死的它放声大笑,笑醒了,却发现自己已经浸泡在泪水中了。我不相信我还可以再爱了,但我还是想去找她,换给她一样她没有拿走的东西--我的初吻。每个人失恋以后,都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条是振作,一条是堕落。我选择了后者,所以我堕落了。
我认识了一群哥们儿,我成了和他们一样的小流氓,最后我加入了黑帮,把妈妈哭泣的眼睛和爸爸愤怒的目光都抛在了脑后。
我进了黑帮不久就领着一群兄弟把她家砸了。我想告诉她,耍弄人是要付出代价的。那天她一个人在家,我敲她家的门,她赶我走,我把在外面抓着的她家的猫往门镜上一扬,说你不出来我就杀了它。她吓得尖叫着开了门来救她的猫,但是什么都晚了,我当着她的面把猫的脖子拧断了,那只猫临死前眼睛里都是泪水的呼噜呼噜的挣扎着。她抱着它哭的死去活来的,我却狞笑而满足的看着她,她欠我的太多了,而我想讨回来的却只有眼泪。我带着兄弟把她家能砸的都砸了,还把墙上都泼上了红墨汁。出门时,她还在那里抱着她的死猫不变姿势的哭哪,她骂着我,说一定要送我进监狱,但她抬头一看我的眼睛就后退了,我的眼睛冷冷的泛着笑意,发射着一种可以把任何人催眠到十八层地狱里去的力量。
我知道,我体内的蛇第一次高高的地昂起了它的头。
接下来,就是爸爸的一顿毒打。他这次是下手最狠的饿一次。我的嘴和鼻子都被打得血流不止。但我只是满不在乎的把血擦了下来,用舌头舔得干干净净的。这下爸爸也害怕了起来,直说我不是人。我说:”是,我不是人,但你知道吗?我是你儿子。”派出所也叫我去训话,训了5、6个小时,我真不明白,他们怎么这么大的瘾,讲话是见很好玩的事情是不是?没个人都要对我说上两句,真他妈的三八加王八。
我就这样的混着,高兴了就到学校里睡几
蛇男 (H) 分卷阅读6
觉,不高兴就和哥们儿们出去打架,我已经好久没有看过书了,但是凭着我以前的老底儿和临时抱佛脚的功夫,每次考试都没有吃过补考的苦。自从我砸了她家以后,我就不在家里住了,因为家里每一个自称是正义的人都毫不留情的驱赶着我,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我是不想再回这个家了,妈妈很温柔,她的眼泪是解决不了什么事情的。
我有时到家门口徘徊一阵,却始终没有勇气去敲那并不怎么结实的门。我四处的寻找着栖息地,我到每个哥们儿的家里都借过宿,过着一种几乎是流浪的生活。我不知道我下学期还可不可以去学校了,因为我不知道谁将为我掏学。没有人爱我,我也不想爱别人。我有些不明白的是到底是我对不起别人还是别人对不起我,我做了事,我不去想那究竟对不对,我只知道,人是应该忘记过去的,因为过去的真的是过去了。我整天喝酒,但却不知道为什么喝酒。我好象已经忘了我的生命中曾经有过一个她,但是有时候心里总是会莫名其妙的淡淡的痛。就在16岁的那一年,我接受了这一生中最痛苦的惩罚--他来了。
蛇男4(要的就是真实)
那一年夏天,气温持续在35c以上,我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这种酷热的折磨,我觉得我的皮肤就要象烤鸭一样被烤得焦黄、酥脆的了,用手一摸兴许还会掉下点浸满油的渣来;我吸进的每一口气都带着这个夏天的特征加热着我的气管,然后长驱直入进我的肺里烧得每一个肺泡都疼苦的想要移民到别的器官上去;我的汗刚从汗毛孔中探出头来就被一波一波的热浪给液化了,水们都跑了,就剩下什么尿素啊,无机盐啊,油啊的半死不活的粘在我的皮肤上,于是我就好象侏罗纪没被清洁过的恐龙似的浑身黏糊糊脏兮兮的,但是我比它还能好一点,至少我的身上还没挂上什么苔藓啦、什么孢子啦、什么不明身份的小虫呀跳呀跳的。
我真恨不得天天躺在装满冰水的浴盆里,脑袋上顶着冰,嘴里吃着冰块,手里再抓着两把冰。我的细胞在失水,我的大脑在膨胀,我的身体就要化掉了,我真是热得好辛苦。但是有一傍晚,温度突然降了下来,几缕久违了的凉风探头探脑的从窗户缝里挤了进来。我和几个哥们儿正一如既往的懒洋洋的光溜溜的地板上喝着清凉的啤酒,突然看见他们的到来,不由得激动得是热泪盈眶呀。本来在这种难得没有闷热骚扰的凉爽的夜晚我们可以打牌,可以听disco乐曲,可以声嘶力竭的吆五喝六,可我们只想躺着,每个人都在用全身感觉着大自然突如其来的好脾气,毕竟这样的天气太来之不易了,我们要欣赏这时每一秒锺,每十分之一秒,什么也不干,也不干。
但是正当我们爽的时候,我那个倒霉的老大说拿上家伙我们去平事。我们都大声的抱怨了起来,报信的人就说:”你们不去,被阉了,可没我的事儿。”我不知那来的愤怒把酒瓶狠劲地往地上一摔,愤愤不平的就和他们去了一家卡拉ok厅,我们没见过面的该死的仇人就等在那里,他们要为他们老大那被我们打了的弟弟出气。出他奶奶的婆家的气,没把他杀了,已经是给足了他面子了,还要这么给脸不要脸的不知足,真是他老娘的欠揍。
我们到了那儿看见了狭小黑暗的歌厅里有一张桌子上有两伙人,一边只有3个,一边却有那么大的一群,我们老大坐在那三个的中间,一脸装出来的镇静,很好笑。一定是让人给堵在这儿了。哼,罐子里的王八。
我们径直走了过去,虎视眈眈的围在了我们老大的背后,开始两方讲得还很心平气和,后来就不知道是谁骂了谁的妈,我们放开嗓门和他们吵吵起来了,他们中间有个个子高高的,长的很酷的男孩不计后果的抓起一扎啤酒就泼了过了,我哪,很不幸的正好就站在他的对面,那杯酒一点没浪的浇了我满满一身。我本来就因为没有享受好凉风,憋了一肚子鸟气,出来打架已经是很恼火的了,现在又被他的提供了一次”啤酒浴”。
我就要发疯了,我要好好的教训他,我要让他知道千万不要在别人不带伞的情况下就把酒泼过来。我想也不想的冲上去伸出手一把揪住了他的领子,但还没等我打他哪,我的脸上已经挨了一拳,啊?谁打我?谁呀?一定是这小子,啊~~~~~~~~~气死我了。我要杀了他呀,我要杀了他。我鼻子被打的酸酸酸酸的,嗅细胞都闻到了鼻子里别的角落的血腥味儿了,我伸出另一只手来尽量不丢面子的摸了以下鼻子,还好,鼻梁还没有断,这我就放心了。我回过神来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用膝盖狠狠的去顶他的要害处,他一扭身想躲开,但是慢了,我的腿顶在了他的大腿上,同时我使劲向后一推他,他就失去了重心,抓着我一起摔在了地上。接着我们就扭打在了一起,他的脸,红色的地毯,挂满塑料葡萄的有些脏的天花板交替着模糊不清的出现在我的眼睛里,我们打得是一发不可拾了。
我的血向我的四肢和大脑涌去,冲到眼睛里把我的眼睛硬硬的染成了红色,我只想把他的脖子连皮带肉的撕下一大块来。可是我始终没有机会接触到他的脖子。他的力气可真大,我原以为只要不要命就可以征服任何人,现在我知道那个想法可真是错了。他打人时和我一样一声不吭,而且比我还心狠手辣。最后,他一拳一拳的凿在我身上,我竟然连手都还不了,只有抵抗的份了。当他们把我们拉开时,我已经浑身都痛不堪言了。
那两个老大后来谈了半天,得出的结果是手下人无知,相互赔了礼就推杯换盏了起来。我不管这两个狗头在说什么,我只觉得我吃了亏,无论如何我也要把那个男孩打到,再踩在脚底下,捻死他,让他知道知道我也不是吃素的。
我一直不出声的狠狠的盯着他,他也一样死死的盯着我,我们的目光穿透了歌厅中黑暗的空间,碰撞在一起,几乎冒出火来。我忘了当时是怎么散场的了,只是看见别人都起身走了,我也就站起来跟了上去,但是我走的很慢,他也走的很慢。旁边的我的一个兄弟拉了拉我,小声的说:”算了,算了,走吧,老大都说没事了,你还打什么打呀。走吧走吧。”什么?算了?凭什么算了?就这么算了,以后我还有什脸面在市面上混哪?我非找回这个面子来不可。
我转过头来看了看他,轻轻的推了他一下:”别管我了,你先走吧。”他不放心的说:”那你可得小心点儿呀,有什么事call我呀。”我又不是小孩子了,用得着这么操心吗?真是的。我说:”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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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走吧。”他们都走了。我也慢慢地踱出了歌厅。
歌厅外面是满眼五颜六色的霓虹灯,它们向无边的黑夜挑逗似的变幻着妖艳的颜色,空气很好,有一种让人很惬意的凉爽散布在人的身旁左右,大街上的人很明显的都是吃完饭出来逛的,一家一家的带着孩子,搀着老人,说着家长里短,轻声轻气的嬉笑怒骂着。偶尔有几只毛茸茸的小狗兴奋的撒着欢的跑着,后面是它那恼火的主人叫着它的名字,上气不接下气的追着它。淡淡的桔红色的路灯柔柔的覆盖着地面上的一切,有好多小虫绕着她温柔的目光转飞着,转着,想要为她而自杀,但她始终低着头,用沉默表示着不理不睬,好可爱的夜景。我现在想做的事情就是买个墨绿墨绿的西瓜,挖出它红红的瓤来,躺在凉席上,一边吃着满是甜汁的果肉,一边看着电视,enjoymyeverytimeatnight。
但是那个该死的小子偏偏要煞我的风景,他早就停在了我面前,面对着我的看着我陶醉在夜景里,在我正觉得心旷神怡的时候”扑哧”一笑:”哎,哎。。。叫你哪,你睡着了?你好象不服气呀?怎么?想接着干呀?”然后,他一改表情,满脸不屑的小声说了一句:”看你那小姑娘样,还想和我打。”
我顿时一下从我的梦境中醒过来了:”你说谁象女的?”
”就说你哪。娘娘样,你先回家吃够了奶再来吧。”我觉得,我现在要不教训他,要不让他跪在我面前承认错误,我都对不起我的列祖列宗,去他妈了逼的,我今天就跟他耗上了。我歪着脑袋冷笑着说:”刚才我让着你,你不知道呀?应该是你服我才对,我为什么要服你?天理不容啊?你知不知道?”
他有一点不信的看着我:”好啊,那你定个地方怎们画个圈单挑,怎么样?”
我说:”行,到大坝后面去,打死打活自己担着,输了不认就是大姑娘养的。”
他二话不说扳过自行车就向大坝骑去,我也急忙跳上了车子追了过去。我所说的大坝是护江的堤坝。我们那里有一条江,好象是嫩江的支流,江岸旁边基本上没人住,你就是半夜蹲在那里学狼嚎,嚎一夜也没人搭你的茬,更不用担心有什么不明飞行物突然砸在你的头上,所以实在是杀人作案的黄金三角地带。
我在那个男孩的右边骑着,也不想西瓜了,心里暗暗盘算着怎么才能打过他,他的各自比我高一些,力气却比我大很多,所以不能和他硬碰硬的干,我只能玩阴的。对了,我带着笔受哪,当我和他扭打在一切的时候,我就腾出一只手来,拔出刀,趁他不注意的时候给他娘的一刀,念摘我和他从来没有见过面的份上,我就不往他要害处扎了,顶多给他的胳膊、大腿什么的来上他妈的一刀,他一疼就会去捂伤口,那时我就一下把他打昏过去,把他用他的裤腰带绑上,再打再骂他,就方便多了,然后我就把他留在那里,有人救他算他命大,没人就他他就饿死得了,对,就这么办了。
想着想着我们就来到了大坝的底下,我们把车子往江边晾晒的小山一般高的江砂堆上一扔,就准备开打了。
我先扑了上去,第一个动作就是用拳头猛击他的脸,他静静的立着,直到我的拳头快触到他的鼻子尖了,稍稍一闪,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并用肘猛捣我的肋下,我赶快往右边狠狠的一转身,他才没打着我,但这一转的代价可真不小,我失去了重心,实实惠惠的摔在了沙堆上,他扑过来就想骑在我的身上,想象在歌厅里一样的打我,有那么容易的事儿吗?我狠命的用手抓了他的手背一下,他疼的一松手,我就势打了个滚,慌忙的往起爬,还没等我完全站起来呢,他已经第二次扑了上来,我这回没有躲,而是起身迎了上去,抱着他一扭,把他压在了我的身下,这回可爽了,我直起身来,迅速的狠狠的给了他脸一拳头,他却在挨拳头的同时,一拳捣在了我的肚子上,我拷,这一下就把我给打岔气了,我正要捂一下肚子的时候,他一脚把我给蹬了出去,我飞到了好几米以外的一片沙地沙锅,结结实实的摔了一个仰面朝天。幸亏是沙地,要不我的饿后脑勺就摔裂了,我手脚并用的刚想爬起来,就被他用脚又狠狠的踢了一下肚子,他他妈的什么时候赶过来的?我怎么不知道?我忍住肚子的疼,一下抱住了他第二次踢过来的脚,伸手掏刀向他大腿猛力的刺了过去,我以为这一下可以给他一点不剩的扎上,但他的另一只脚却在我的刀就要落下去的时候,已经踢到了我的脑袋上。我眼前一黑,顿时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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