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男 (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蛇一匡
李小宇看了看我,马上就明白了我神情恍惚的眼睛中飘着的含义了,上来搂住我的肩膀:“骗你干什么?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走,接着练吧。你看你胳膊上的肌肉都起来那么多了(说完摸了摸,捏了捏),还有大腿。”然后伸手就开始掐我的大腿的内侧和外侧,唉唉哎哎,哥,别,我受不了,我赶忙上手一拨。还好,午后的朝鲜屯里并没有什么人在行走,这要让人看见了,我非一头扎草垛里去不可。
说练咱们就练。
蛇男71(树林里的贴身嬉戏)
拖着酸痛沈闷的腿,跟着他找了半天。终于在一个平缓的山坡上物色好了一群大树。李小宇在那堆大树里挑了一颗最郁郁葱葱的,然后不慌不忙的连踢带打了起来。我端详了一下立在眼前的这一棵,走了一会儿神,直到把一棵树看成了两棵又回到了一棵的时候,一晃头,才开始打了起来。“砰砰”,随着一阵阵闷响,一波波树脂的能洗干净人灵魂的香气在空气里慢慢的荡漾了开来,透明温暖的空气里被慢慢的注入了一种澄黄色清醇的味道。匆匆忙忙行走在树上的红棕色大蚂蚁丝毫没有被这种温馨的气息所打动,它们只是在为莫明其妙而来的重击而四散奔跑着。我想大概我的拳头落在树上,对它们来说就像是小型慧星撞地球了吧,嘻嘻嘻嘻,跑吧,世界末日就要来了,谁跑的慢谁先死。
打一会儿歇一会儿,拳头虽然也有点儿疼,但早已经没有以前那种充血的红肿了。最后打到了眼见日头偏西的时候,李小宇也有点儿累了,于是说了声:“行了。”就停了下来,与此同时,我也应声而倒了。
躺在地上,摊开四肢,我就看见了头上深绿浅绿相间轻轻颤动的树叶了,那众多的叶子间或稀或密的透着已经不太浓烈了的孱弱的阳光,鸟儿们还欢快的在树枝上飞来飞去的,有的扑闪扑闪的在空中追击着大个的甲虫,有的在树上梳理着自己的羽毛,看了半天,我就起来了,因为刚才不知道哪个损鸟一屁股把屎拉在了我的手边上,看着那摊有黑有白的稀屎,我仰天长骂了一句:“操你妈了个老比的。”然后回头就走向了迷惑不解的李小宇。这时候他正坐在一个缓坡的草地上手里揉着一片草叶呢,我找了个靠近他的地方坐了下来,继而又往后一仰,微张着嘴地闭着眼睛晒太阳。耳朵里全是寂静的声音,静静的,悄悄的。突然,肚皮上的t恤被人一掀,一只有点儿硬的手在我肚皮上摸着:“累不累?”
“不累”。我无打采的回答着。心里却在说着:“能不累吗?傻比。”
“渴不渴?”手还在摸,现在是腰了。
“有点儿。”这我才想起来我可能是有点儿渴了。
我闭着眼睛,也不管李小宇在摸什么?你摸什么啊?你把什么东西丢我肚皮上了?无聊。还没等想完呢,他又抓住我的手开始连揉带捏了,捏着捏着,我突然一反手抓住他的手,借着他的劲儿,把头往他屁股那一靠,然后缓缓的挤出一句话:“宇哥,给我颗烟。”
“不许抽。”李小宇冷冷的说。顿时周围的空气都冻成砣了。
“啊?抽一颗能咋的啊?你兜里不是有一盒呢吗?”我嘴唇都不想动的只用舌头嘟囔着。
“锻炼的时候就是不能抽烟,抽烟肺受不了,记住了。”李小宇撤回了手,依然捏着草叶眼睛看着前方的说。
我才不管那么多呢,你当我是白痴啊?不给我我不会自己拿?慢慢的,我的手就轻轻绵绵的越过了他背后,伸向了他放在身体那侧的外衣,先拿一根尝尝吧,嘿嘿嘿嘿。还没等我手伸到衣服那儿呢,李小宇就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的,往后一躺,一下就把我的胳膊给压到了身下,然后顺势一滚,又一下压在了我的身上。
我又惊又怕的缩回了手,赶快大声抱怨道:“哎呀,宇哥,宇哥,别的,让人看见了多不好,我要喘不过来气了。”
李小宇一边笑着一边故意往下坠了坠身体:“呵呵呵,让你偷,小比崽子,还敢不敢偷了?
“不敢,不敢了。哈哈哈哈哈……”还没等我说完,李小宇就开始挠上了我肋侧的痒痒肉,我哈哈哈哈的,裂开嘴这顿笑啊,笑到最后全身都笑缺氧了,想不起来自己姓什么了的时候,李小宇才善罢罢休。
哎呀,哎呀,我正张着嘴倒气的功夫哪,突然就觉得嘴里好像不对劲,一个柔柔软软的泡沫一样的东西正好顺着气流塞在了我的嗓子眼里,虫子!我力尽所能的往外一卡,那个东西就到了嘴里,一闭嘴,一想不对,又马上张开了嘴,但是还是晚了,那个虫子被我强劲的牙床给咬碎了。哎呀我操,这个恶心啊,我赶快奋力的转头就吐,吐,吐,我使劲的吐,吐了那么半天,才把嘴里给清理干净,我操你个妈,你个死比养的虫子。我这边忙的这么不可开交,李小宇竟然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的问:“咋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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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咋的了?”
“虫子,哈,呸”我又喷出了一条黑色的柔软的腿。
“没事吧?”李小宇看着地上我吐的一大堆白色的吐沫关心的问。一边把我扶起来,手拍着我的后背。
“没事,没事。”就是有点儿恶心,那虫子的残骸我看了半天都没认出来是什么鸡巴毛东西来,就觉得一闭嘴,嘴里就有一股怪的要死的刺激人的味儿,真他妈了个巴子的难受。
“虫子飞嘴里了?”你看他这不找开心呢吗?我都告诉他几遍虫子虫子的了。
“嗯,不知道什么虫子。”我慢慢的推开他坐在我腿上的身体说。
“屎壳郎吧?哈哈哈哈”李小宇坐在地上被自己的想法逗的前仰后合的笑着。
嗯?屎壳郎?蜣螂?吃粪球的?到我嘴里?我什么话都没说出来的看着他,看着看着,突然往上一扑,把他撞到在地,找到他的嘴就亲,边亲还边说:“宇哥,你经验多,尝尝,看是不是屎壳郎。”
“我操你个妈的,你找死啊?”李小宇边笑边使劲推着我的说。
连打带闹,连笑带骂的天就黑了。
蛇男72(朝鲜族美食开场在即!)
(从现在开始大家一定要睁大眼睛好好好好的看这些美食!绝对比我描写的好吃的多!!!真正的朝鲜村落就是这样的。美食可以弥补一半生活的枯燥。能干的阿妈妮。好吃的打糕,好吃的拌菜,一家煮饭一村香的滋味。。。。。。唉。美妙的只能在梦里遇到。还有那些大黄牛,干稻草的香气。怀念中。。。)
我们边相互拍着身上的碎草和杂物,边沿着平整的土路进了屯子里。李小宇绕过了好多蚊蝇乱飞的垃圾堆和小巷里污黑的水坑顺利的找到了他说过的那个朝鲜人家,这是一个很大的黑铁门和砖墙围起来的不同于旁边小土坯房的银灰色的水泥房,敲开门,李小宇就在旁边众多笨狗的吠叫声中毕恭毕敬的对来开门的大妈说了一大堆话,那个大妈只是高兴地往里面的让着我们,进了院,先看见的是那群装得很勇猛把铁链拉得咔咔响的笨狗,旁边还有几个慢条斯理嚼着干草的大个的黄牛,这黄牛可真够雄壮的,发达的颈肌,发达的腿,发达的胸部发达的嘴,头上两个铁灰的角,算算能有半米长,好大个的牛啊,回头偷眼看看自己的胳膊和腿,摇摇头,不想了,闹心。
大妈带着我们穿过了两边金黄稻草捆夹道的小红砖路,推开了天蓝色油漆漆的木门,我们就进了门,一进门,一股朝鲜人家典型的泡菜味就不容分说的钻进了鼻子里。屋里的人都在忙忙碌碌的,姑娘媳妇正在拾做饭,一个头发有点儿蓬乱的大叔在炕上抽着烟,看着手里的一张纸,听见门的声响,一抬头看见了李小宇,有点儿惊讶的发出了一声很好听的感叹词,然后马上下了炕,抓住李小宇的肩膀就是一顿摇,李小宇就在那里微笑着向大叔施礼,回答着大叔的话,两个人说了好一会儿,大叔就看向了他身后的我,我也赶快一鞠躬,大叔用生硬的汉语说:“嗯,都是好小伙子,来,上炕,上炕。”
我们脱鞋上炕后,后屋干活的女人们也都出来和我们热情的打了半天的招呼,然后一个脸圆圆的姑娘又拿来滚烫的大麦茶笑着给我斟上了。盘腿坐在炕上,李小宇转头在我耳边低声说:“人家不喝热水,看见咱们来了,才沏茶的。”我赶快诚恳的点了点头,心里马上就涌起了一股和茶一样烫的暖流。虽然,我听不懂他们都在说什么,但是还是非常礼貌的向这家年长的大叔大妈鞠躬致谢,因为我觉得他们太值得让人尊重了。
又一会儿,院里进来了两个和我们年纪差不多的男孩,进来后,就脱光了上身的背心,露出健康光滑的要命的身体拿着毛巾和搪瓷盆去冲洗。喝完了第2杯麦茶的时候,他们就头发湿漉漉的进来了。打头的是一个有着典型朝鲜族面相的个子不高的男孩,后面跟着的是和他象一个模子刻出来一样的弟弟,一看就是弟弟,因为他没有他兄长那种即将成为男人的威严。他们看见李小宇先是惊讶的躬身施礼,然后上来就搂住了李小宇的脖子,亲热的不知道在说着什么,李小宇也高兴的扶着他们的肩膀不停的说着,过了一会儿,他们也上炕坐了下来。
他们的到来象是给了厨房里的人信号一样的,各种泡菜什么的就陆陆续续的被端了上来。不一会儿,桌上就摆满了鲜红的夹着星星点点辣椒片的辣白菜,嫩绿毛茸茸挂着雪白蒜末的苋菜,油黑的胶着着蜜汁的小土豆、粉白的切的很均匀致的牛肝片,一盘上面嵌着翠绿柔弱的小段蕨菜的金黄的饼,还有一大盆微膻美妙的牛骨海带豆腐汤,盆沿上还搭着一个白色细腻质地的大汤勺。
我的个妈呀,幸亏我嘴闭的紧,不然非顺着嘴角往外冒喷泉不可,这不行,这不行,这是很失礼的,所以到别人家吃饭嘴一定得闭紧了。
蛇男73(接着吃朝鲜美食!)
累了一下午了,腰酸背痛腿抽筋得,我心里紧着祈祷着快点儿开饭,快点儿开饭,而且一再得提醒自己礼貌、礼貌一定要礼貌,不然下次来人家就不敢留我了,想想李小宇舒服的坐在炕上大吃二喝的,我却眼巴巴的站在院里含冤带恨的看着那些被人一点点刮分的美食,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一定是不好的并且极不好的心情,所以我一定要礼貌。
马上,菜在我期盼的眼神下终于上完了,在两盘嫩白火红缠绵的小根蒜和紫黑纤长的上面撒着红色绿色辣椒片的酱茄子登场后,年长的人就动了筷子了,随后,我在压抑了半天的冲动下也在李小宇后面拎起了筷子,开始吃了,哎呀我靠,终于开始吃了,哈哈哈哈哈。虽然有点儿拘谨,但我还是忍不住的夹着我想要吃的东西,珍贵的牛肝我一片都没敢动,虽然大妈心痛的给我夹了两片,但我还是觉得这种东西留给干了一天农活的人比较好,所以我一直都在对着其他的菜使着劲。
我们边吃还边和长辈们推杯换盏的喝着清酒,他们虽然会说汉语,但是一大半都说的很不利索,而且一般动词都放在句子后面,所以我听着听着就想笑,好在是喝酒,没人计较这个问题。喝了一会儿身体就有点儿开始飘了,大叔一看我们已经喝的差不多了,就转头向厨房喊了一声,厨房里一阵碗勺的忙碌声,米饭就被盛上来了。其实米饭在厨房刚一开锅盖的时候,大家就都已经都闻到了,以前听过一句话:朝鲜人一家煮米一村闻香,现在看来真是不假啊。
这米饭往我一摆,那股香气就压都压不住的升过了我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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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再客气了,大口大口的往嘴里填着饭。这沈甸甸、油汪汪、泛着玉白色的烫嘴米饭和辣的感人的泡菜一入嘴,我就有点儿受不了,这个热啊,这个辣啊,我又想吃又想吐的矛盾的要死,这个痛苦啊,这个畅快啊,不过不管我怎么酣畅淋漓,我的外表看起来都是有点儿可笑:一会儿捂嘴,一会儿塞饭,一会儿喝汤,一会儿沉默的。看的李小宇和一桌子上的人都哈哈哈的笑,李小宇还问我用不用把泡菜洗洗再吃,我马上就谢绝了他的好意,硬挺着的吃完了这顿超hot(我只能用这词来形容,因为这个词里连热带辣的都表述明白了)的朝鲜家宴,感激不尽的和李小宇告别了大叔大妈,在银亮的月亮和黄牛哞哞声中踏上了回家的路。
蛇男74(可爱的朝鲜大叔啊)
(不好意思,各位妹妹,我明天早上5点半要火车去外地办事,星期一才能回家,所以这段时间停发。星期一回来我准时发文,原谅原谅!)
坐在从朝鲜屯回城里的最后一趟颠簸的跑线车上,我终于松了一口气。轻松的扭头看着窗外漆黑但点缀着明亮路灯的夜景问:“宇哥,你和这家是亲戚吗?”
“不是。”李小宇在不太嘈杂的车里心情平静的回答着。
我靠在车座上转头看了看他:“那怎么认识的啊?”
“呵呵,说来话长了,那得从我小时候说起。那时候我姥姥家住在他家的隔壁,我小的时候特别淘气,总喜欢到处捅娄子(惹事)。有一天,我抓到一个偷粮仓大米的大老鼠,就在它尾巴上拴了一串鞭炮,然后点着了让它随便跑,结果那个老鼠越过墙头直奔他家就去了,点着了那么大一片的稻草,还烧光了他家一大半新打的秋粮,气的大叔使劲的隔着墙骂我。后来舅舅送我去道歉,我害怕不去,姥姥也护着我,舅舅就和我说:‘男子汉,做了错事就要敢承认,一定要拿出勇气来诚心诚意的去道歉。’我就鼓起勇气的去了,结果那家大叔大妈原谅了我。后来虎子,就是那个和咱俩差不多大的男孩找茬和我打架,还让大叔给训了,我很感激他们,因为他们非常宽容,你要知道,那点儿秋粮是那时候他们一家人一冬天的口粮啊。那次以后我就有好东西就给他们送去,他们也拿我当儿子一样的看待,你没看见咱们刚才去了,大妈多高兴吗,啊~~我的阿妈妮啊。”
突然,他不说话了,脸上挂着又舒畅又伤心的表情。我敏感的意识到,他开始想他的亲妈妈了。
“宇哥,我看大叔家好像很少吃肉啊,咱们下次去给他们多带点儿牛肉去吧,对了,他们烤肉是不是很好吃?”我尽量的扭转着话题,你说你这是干什么?你想不要紧,我不也要开始想吗?我还在想能把人拉到碗里去的这辈子都吃不够的杀猪菜和稷子米饭呢。唉,算了算了,一定是吃饱了撑的,伤感个鸡巴毛。
“呵呵,没吃饱吧?”李小宇重新微笑着问。看得出他得微笑有点儿迟钝。
“是啊,都是菜,就那么一盘牛肝,我都没敢吃,一会儿就得饿。”我有点儿诉苦似得说着。
“那下次我带你到旁边的满族自治县吃饭去,那里我也有认识的朋友。”李小宇此刻又笑意吟吟的说话了。
“真的啊?”我失控的喊了一声,弄得全车人都回头看我,我停了半天,等他们都回过头去,才又小声兴奋的问:“真的啊?我早就想吃好血肠和杀猪菜了,那是不是得过年才能去啊?”
李小宇笑得转头直捂嘴得说:“对,对。再过4、5个月就行了。”
啊?!等不了2个月我就得馋死了,我可没打算吃一辈子的泡菜、野菜和海菜啊。呲,刚鼓起来得热情被他这一句话就给扎外泻了。我郁闷的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不出声了。
李小宇戏弄的探过头来看看我的脸,然后一推我:“行了,吃那东西还用等过年啊?等星期天人家不忙了,咱们买头猪送过去不就得了吗,不就是吃猪肉吗?我怕你到那儿吃的比猪都胖,抬都抬不回来。吃血肠算什么?你趴那儿喝血都行啊。”
我一下让他给逗的乐了起来,李小宇也在鼻子里笑着的用手晃了我脑袋一下。
我忽的拉开了车窗,车外黑色清新的空气扑了进来。
蛇男75(路遇候疯子)
(实在抱歉,各位妹妹,我这几天坐车来回2000多公里,极度应酬,身心疲惫。所以没来得及传文,不好意思。实在抱歉。现在满脑袋就是赚钱。没有别的想法了)
第二天又是4、5点锺出来跑步,顺着山跑。一路上,不停的有马一样矫健的穿着背心短裤肌肉饱满的人经过我们的身边,有年轻的小孩,也有白发的大爷。一看到大爷,我跑的就更欢了,怎么说呢,这对我来说是一种激励吧。轻轻松松的跑到了人少的铁道线旁边,突然,地上两个上下交错着的身影跳进了我的眼帘。
上面的那个男的穿的破破烂烂的,裤子退到膝盖下,正在那嗷嗷用力的往地下插呢。底下是个什么玩意儿,我和李小宇同时跑到了他的身边往底下仔细地一看,哦,原来底下是一个阴毛茂密的大老娘们,也那么脏,肚皮都是花的了。再抬头一端详,我操,这不是那天那个洗喷泉的大哥吗?正看着,旁边传来一句满含戏弄的淫荡的男人的声音:“嘎哈呢?侯疯子?”
“操比呢。”这大哥百忙中抽出空回了一句,身下一点儿都没耽误的照样使着劲,弄的那个老娘们嗯嗯的不停的哼着。我看过兔子配种,底下那个母兔子也是这样,当时还吓我一跳呢,我才知道,感情(原来)兔子也会叫啊,还叫的那么迷乱。原来兔子并不是哑巴,只是不爱说话而已。哦,那我也试试。
我清了清嗓子,问了一句:“嘎哈呢?侯疯子?”
“操比呢。”疯子痛快的答应了一句。
哎,好玩好玩,再来一次。
“嘎哈呢?侯疯子?”
“操比呢。””
“嘎哈呢?侯疯子?”
“操比呢!”
“嘎哈呢?侯疯子?”
“操比呢!操你妈的,你缺心眼啊!!!”
“哈哈哈哈哈。。。。。。”李小宇笑的死去活来的,一边笑一边还用手指着我。
我操,他竟敢说我缺心眼,咱俩到底谁缺心眼?不想活了是不是?我上去照着他屁股就踹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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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侯疯子转头就骂:“操你妈!”我刚想再上去给他一脚,胸一下就被旁边笑的身体乱颤的李小宇给搂住了:“呵呵呵呵。。。别跟他一般见识,呵呵呵呵。。。走,走,走。。。”
我贼(特)生气的边骂边扭头走着,侯疯子又抖了两下终于停住了,趴在了底下肮脏的老娘们的身上,两人一起喘息着。
蛇男76(的动物园)
这两天特消停(安静),我和李小宇无比珍视的过着这几天。打游戏机,打台球,打人,打炮,反正没闲着。考试成绩很快就发了下来,我们真的就排在了全班的第一、二名。去学校取通知单的时候,班里的老师和同学都以见到天外来客一样的眼神瞅着我们,当然这样看着我们的还有贞惠、贞贤和教导主任。舅舅当然是高兴了,赞赏备至的赏了我们一顿丰富的家宴。我们真的就跟舅舅喝了一顿痛快的酒。贞惠说想和我们去动物园玩,然后第二天我们早上6点就站在了舅舅家的门前,敲开门,进去,坐在方厅地沙发里等了2个多小时,才把两位小姐给请起来并梳洗化妆完毕。
贞惠出来的时候,小脸又化的惨白惨白的。
我说:“贞惠,你化这么好看,打算给动物园里哪个动物看啊?”
贞惠气的用手里的小包一摔我:“我就打算给你看,你个大色狼!”
“我哪儿象色狼?”我对这个比喻很不满意。要说色狼也得先说你哥哥啊。
“你总也吃不饱,长的长腿长胳膊的不像色狼象什么?”贞惠头都没回的回答着。
哎,你别说,是啊,我还真找不出象什么,啊,好了,算了,不和你小丫头片子斗没有意思的嘴。
终于她们说可以走了。抬头一看表,都8点了,你们就这么谋杀我们的时间和肚子吧,哎,女人。
和穿的清纯致的贞贤、贞惠吃了一顿早饭,我们就奔着动物园出发了,一路上她们东看西看的,总有说不完的话,那样子像极了屋檐上小麻雀,喳喳喳喳的,没一点儿消停时候,那麻雀还有嘴里叼个草棍闲着的时候呢,妹妹呀,给我的耳朵根留点儿没有茧子的地方吧。
路过花店的时候,我买了一大把火红欲滴的玫瑰,带着满手涩涩的香气的递给了贞贤,贞贤的脸一下就让玫瑰给映的傍晚天空一样的妩媚娇柔。“砰”,屁股后面飞上来贞惠的一只脚。我头都没回的从贞贤手里拔下了一只玫瑰,往后一递:“拿着。”
“就一只?”贞惠恶狠狠的揪下我手中可怜的玫瑰咬着牙不满的问。
“一只都多了。”我还是没回头。
贞惠的拳头一下就砸到了我的后背上:“死凌骥,你说什么呢?”
这时候,李小宇不满的回过了头,我马上就换上了一副人见人爱的笑脸,和蔼可亲的回头看着正如火山喷发一样的贞惠:“我是说,你这么清纯,玫瑰怎么能配上你呢?哎,伙计,给我包两朵白色的那种百合。”
伙计麻利的手和两朵吐着白嫩花芯的大百合同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非常陶醉的深吸了一下百合花那让人失控的香气,然后双手捧着递给了贞惠:“纯洁的女孩配纯洁的花儿,贞惠,这香气和你一样让人陶醉啊。这么大的花儿这回你满意了吧”
贞惠的眉毛都笑了,还有点儿不好意思的一声不响的接过了百合,这回哄开心了,女孩,真他妈的麻烦。我几步就赶到了李小宇的身边,后面又飞起了麻雀的欢叫声,连绵不绝是剪不断理还乱。
到了公园,好家伙,贞贤、贞惠看着动物更兴奋了,贞惠大胆的跳进了栏杆,拿着百合去看正在吃游人给的东西的猴,看着看着,一个红屁股的当啷(垂)着鸡鸡的老公猴就表情严肃的走了过来,动作迅捷无比的一把就扯下了贞惠手里一朵百合的大半边,还没等贞惠回过神来呢,又一把抓烂了旁边的那朵花。贞惠一下就不干了,连甩手带撒娇的对我们诉苦,间或还不忘骂那个该死的老公猴,她骂一句,那猴子冲她一呲牙,骂一句,一呲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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