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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鸟(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蒟蒻蒟蒻
闫桓着实没想到千山会的鸟类竟是这样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他忍着一肚子想要吐槽的欲望,跟着他们在这几条人来人往的马路上转来转去。本该保护他的苍鹰和啄木鸟看起来都很悠闲自在,随意聊着天,把他撂在身后全然不顾。
老头子居然安排这种人来保护我,闫桓抱着手,心里暗自生闷气。他丝毫不怀疑,如果有人要来暗杀,可能子弹打穿自己的时候,前面那两个人都不会发现。好在一直走到停车场都很安全,没有冷枪,没有炸弹,a城依旧是治安良好的a城。
啄木鸟的车半新不旧,并不显眼,闫桓吹了一路冷风,脸色很不好地打开车门自己钻了进去。苍鹰和啄木鸟并没有立刻上车,而是靠在车门边不紧不慢地抽烟。
“你动作挺快,这一路上的人都清理了?”啄木鸟把香烟夹在指间,微微掩唇,低声问。
“一开始只清理了楼里那几个,”苍鹰靠着车门,仰头望着天,“他们人来了不少,电梯井,楼梯间,走廊拐角那间屋子,就连对面楼上的天台还埋伏了狙击手。”
啄木鸟夸张地笑了起来,没有去问那帮人的下落,只是问:“对了,你的车呢?”
“我的车停在地下车库,刚去看了一眼,底盘连了一发sc-10,引线连着油门,一开就炸。”苍鹰摊开手,“你知道,我不喜欢拆炸弹,太麻烦了,还不如来借你的车。”
他随手掸了掸外套上的几个暗红血点,衣服是深色的,血点并不显眼:“反正这条街上只安插了十几个人,不是千山会的,都很好解决。”
啄木鸟起先还是笑着的,渐渐却又敛了笑意:“苍鹰,你知不知道这些都是谁的人?”
苍鹰没有回答,只是又吸了一口指间将尽的烟。
“你有没有想过,经过今天这件事,如果将来闫礼接管了千山会,你会有什么样的处境?”
“管他的。”男人毫不在乎地弹出了手上的烟头,如同掸去一粒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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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写过的短篇肉文《坐看千山鸟飞绝》扩写,大概也扩不太长,争取12月一口气发完
第6章.
关于下一个落脚点,闫桓并没有多问,他猜测多半还是一间掩藏在普通居民区里的小公寓,就像之前他们住的那间一样。
啄木鸟却带着他们一路开去了闹市区,一直驶入最繁华的路段,来到正对着中央广场的东方饭店。这是a城颇具历史的高档酒店,接待过不少外国政要,酒店的外墙颜色古朴厚重,一下车便有侍者前来引路。
啄木鸟没有跟着他们一起下车,只潇洒地打了个招呼,而后一阵风似的驱车离去。闫桓虽然满腹狐疑,却还是忍住没有多问,默不作声地跟在男人身后一起走进了酒店的大堂。
房间似乎早已订好,甚至不需要两人登记,苍鹰还是固有的悠闲姿态,轻车熟路地带着闫桓来到酒店的顶层,穿过长长的走廊,而后掏出房卡打开了门。
这是一间寻常的行政套房,正对着马路的那面窗户视野开阔,向下俯瞰,脚下的车水马龙奔腾不息,闫桓在窗前站了一会,才回头问:“为什么要到酒店来,这种地方不是很危险吗?”
“不会啊,”苍鹰耸耸肩膀,“这家酒店的安保设施还是不错的,况且在a城的酒店里,这家算是极少数与闫家没有关系的。”
闫桓愣了愣,他当然知道现在绝不能去自家名下的那些酒店,就算有业务往来的也不行,否则闫礼很快便会掌握到他的行踪。
这场莫名其妙的逃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说不定等父亲身体稍有好转,便会替他安排,使他脱离眼前的窘境。
就在闫桓低头沉思的时候,苍鹰已经摸过桌上的电话,随手拨了号码,正要开口,却见闫桓猛然回过神:“你在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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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打电话?”
苍鹰显然被他迟来的警觉所逗乐:“叫个客房服务,你不饿吗?”
被他提醒,闫桓这才想起早餐只吃了两个干巴巴的面包,他想了想:“我要披萨。”
他这口味实在是有些孩子气,男人倒没有取笑,只向着电话那头吩咐:“送一份披萨过来,还有,这一层的客房清空了没有?”他的笑声很不客气,“我可不希望听见多余的动静。”
不等他讲完电话,闫桓就一个人溜进了里间。昨天那间窄小的公寓实在太过老旧,屋内始终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他在那里睡了一夜,总觉得浑身不舒服,急着想要找地方洗澡。
花洒喷出的水雾温暖细腻,比公寓里那个破旧的水龙头好了不知多少倍,闫桓站在细碎的水声里微微有些恍惚,好像身体深处紧绷的弦慢慢放松下来。刚刚冲洗过的头发柔顺地搭在额前,水滴沿着发梢不停滚落,就在闫桓快要站着睡着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一声轻佻的口哨声,他吓得微一哆嗦,转过身,却见男人站在淋浴间的外面,隔着玻璃看着他,眼神中有些带着玩味的笑意。
“你干什么!”意识到他的视线正在自己身上来回打量,闫桓恼火地向他吼了一句。
“我不能让你离开我的视线范围,”男人耐心地解释,“这是为了你的安全考虑。”
他刚刚明明说过,这间酒店的安保设施很不错,闫桓猜他根本是在逗弄自己,却又无可奈何,只得背过身,加快速度冲洗。
他本以为男人又要说几句话来调笑,却没想到他就此安静,并没有再多说什么。闫桓有些狐疑地回头偷偷看了一眼,却发现男人的目光正盯向自己的后腰。他起先以为后腰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低头看了看,才想起那里有一枚薄红色的胎记。他不常运动,又怕晒太阳,肤色本就比别人要显得白,那枚胎记像片桃花瓣似的贴在雪白的皮肤上,很有些晃眼。
闫桓一向孤僻,从没有在别人面前这样坦然地裸露过身体,他在男人的目光中觉得异常的羞耻,却又不知要如何应对,只觉得后腰上那小小的一片肌肤像是被火点燃了,越烧越广阔,到最后他浑身都开始发烫,胸腔更是砰砰直跳。
就在此时,外面响起了门铃声,男人停止了注视:“我出去看看。”
闫桓在他离去之后很快便走出淋浴间,用浴袍包裹住自己,镜子里映出的少年面红耳赤,几乎是明摆着在脸上写了“情窦初开”四个字。
回到外间时,酒店的服务人员已经离去,小餐车里准备了热腾腾的披萨,还有酒瓶和酒杯。
苍鹰将披萨推到他面前,自己则拿过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很快便一饮而尽。
闫桓吃惊地看着他:“我还以为保镖是不能随便喝酒的。”
“别担心啊小少爷,”男人笑笑地向他举杯,“就算喝了酒,我也能保证你的安全。”
他说完,又像昨天一样,站在窗前,手里拿着酒杯,自斟自饮,没过一会那瓶苏格兰威士忌就见了底。
便是再不要命的酒鬼也没有这样的喝法,闫桓瞠目结舌地看着他的侧脸,但是很奇怪,男人的脸上没有浮现过一丝醉意,连眼神也不见丝毫的朦胧,依旧明亮锐利,像是从高处俯瞰猎物的鹰。这个男人实在是很奇怪,神秘,危险,还散发着让人无法抗拒的强大气息。
苍鹰回过头的时候,正对上闫桓略微失神的眼睛,他误解了那眼神的含义,还以为这位少爷是在为自己的处境担忧,不由笑了笑:“你放心,我们这些人在成为千山会的鸟之前,都受到过严格的训练,不要说是酒,就算是专业的麻醉药,也不会轻易地让我们失去意识。”
“你……在成为千山会的鸟之前,是什么人?”
似乎没有预料到闫桓会问出这样的问题,男人微微一怔才回答:“普通人。”
“什么人都可以成为千山会的鸟吗?”
“不,”苍鹰意义不明地笑了一声,“每个人的天赋不同,担当的角色也有所不同。”
闫桓像是理解了他的意思,又像是不理解,他玩弄了一会自己的手指,低声问:“那么像我这样的呢,在千山会可以做什么鸟?”
这次男人是真的笑了,他放下酒杯,向闫桓走来,认认真真端详了他一番:“唔,或许有一天,千山会需要一只金丝雀的时候……”
“你……”闫桓露出被冒犯的愤怒神色,可是在男人眼里却只像是一只炸了毛的小猫,毫无威慑可言。他气呼呼地站了起来,大步走进了里间,往床上一躺,而后用被子蒙住了头。
男人的脚步声很快就跟了进来,并没有向床的方向靠近,而是走到窗前,“刷”的一声将紧闭的窗帘拉开了一半。
闫桓火大地把脑袋探出来:“喂,你可以去外面睡。”
“我说过了,我不能让你离开我的视线范围。”苍鹰低声说,他的话不同以往,十分低沉,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闫桓动了动嘴唇,最终放弃与他争执,闷闷地闭上了眼睛。可是只闭了一会,他就又烦躁地睁开。窗外实在太明亮了,闹市区的夜晚喧嚣而璀璨,周边几座高楼的灯光从半开的窗帘外毫无保留地泻入。男人就站在半开的窗前,背影高大,散发着些微的冷漠。
“能不能把窗帘拉上。”闫桓闷声说,有些闹脾气的预兆。
“不行。”男人拒绝得十分干脆,“会不安全。”
闫桓觉得莫名其妙:“这里是顶层啊,再说……开着窗帘被别人看见才更不安全吧?”
“开着窗帘我才能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如果有人能看见我,那我也会看见他,而且,我会更快。”
闫桓重重地叹了口气,干脆又躺了回去,用被子捂住了头,没过片刻又因为气闷而掀开了被子。
“怎么了?”苍鹰似乎注意到了他这边的动静。
闫桓半坐起来,垂着头:“我睡不着。”
“为什么?”
男人向他走近,口气中很有几分疑惑。
“太亮了……”
闫桓说完,自己都觉得这说辞太过无力,事实上房间里的灯都已经熄灭,即使窗外就是a城辉煌的夜景,也绝算不上刺眼才对。
他不想解释小时候的遭遇,不想说父亲总会因为一点小错用灯光整夜地照他的眼睛,所以他畏惧光亮。他觉得就算说出来,也只会让男人觉得好笑,而他无论如何,都不想在这个人面前显得可笑。他重新躺下,翻了个身,背对着窗户闭上眼睛,试图再次入睡。
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向他靠近,而后床沿微微一震,似乎是男人上了床。
“你干什……”闫桓刚要转头,眼前忽然一黑,是温热的掌心覆上了他的眼睛。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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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会好一点么?”
不知道是不是眼睛被遮住的关系,苍鹰在耳边的声音变得异常温柔,像是提琴的低弦。意识到他躺在自己身后时,闫桓的呼吸有一瞬间的停滞,他的眼睫在男人手心里剧烈地颤抖,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开始发热。这委实太像昨夜那个梦,而闫桓也如同在梦里一样,无力挣动,只能轻声喘息,他能闻到男人散发出的浓烈的荷尔蒙气息,这更让他的意识如同轻烟般悬浮在头顶。
“喂。”他忽然喊道。
“嗯?”男人很快便回应了。
“你……叫什么名字?”
“苍鹰。”男人语气平平地回答,又补充道,“你不是知道么?”
“我说的不是这个。”闫桓翻过身,扯下了男人遮住他眼睛的手掌,异常认真地看向对方,“我想知道你真正的名字。”
男人的喉结动了动:“千山会的鸟只需要代号,不需要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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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点应该还能再更一发
第7章.
闫桓像是明白不过来,呆呆地看着他。
“而且,这次保护任务结束之后,我们应该就不会再见面了吧,”苍鹰淡淡地说着,“听会长说,小少爷还要去国外,继续念architecturaldesign。”
“我不去了!”闫桓忽然打断他,恼羞成怒似的怒吼起来,“我不去念书了,我要留下来,我要爸爸把千山会给我。”
苍鹰眯了眯眼睛:“你说什么?”
闫桓卯足了劲要挑战他似的:“我要继承千山会,等我成了会长,你就得听我的了,对不对?”
“为什么突然要继承千山会,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苍鹰换了危险的口吻。
闫桓也不知哪来的冲动,仰起脸脱口而出:“我就是想要你。”
“要我?”苍鹰皱着眉头,深邃的眼睛紧紧盯着闫桓,像是要看穿他的小脑瓜里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闫桓睁大眼睛跟他对视,呼吸急促得要命,在男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伸手抱住了对方的脖子,将颤抖的唇贴上了他的嘴角。
苍鹰显然是错愕了,不过他的呆滞只维持了一秒,而后便反应过来,礼貌地将闫桓推开。
“这是什么新的恶作剧吗?”他摸着自己的嘴唇。
“不是的……”闫桓低下头,他的手还在因为这大胆的举动抖个不停,男人调侃的语气更让他心里烦躁不安,他重重地咬了咬下唇,声音很小,“我喜欢你。”
“哦?”苍鹰扬起眉毛,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很快又笑了笑,“抱歉,我对小孩子没有兴趣。”
“我才不是小孩子!”闫桓涨红了脸,“我早就成年了。”
“我看过你的档案,上个月刚满十六岁。”苍鹰不留情面地戳穿了他,直起身似乎想离开这张床。
闫桓不肯让他离去,拽住了他的衣服:“那又怎么样?”
苍鹰低头看着他的手,白皙,纤细,抖得还很厉害。他沉默了片刻,又抖着肩膀笑了起来:“小少爷,我记得档案上还提到,你之前有过两任女友,怎么,你是想换个口味,试试男人?”
他话语中是显而易见的讥讽意味,闫桓还没来得及说话,却又被他毫不留情地打断:“虽然这是你的自由,不过,我觉得你还是挑选一个合适的对象比较好,我不是什么好人选,再说,你也不是我的菜。”
他原本以为这位少爷性格倔强,脸皮又薄,听了这么一番揶揄,肯定会大发雷霆,说不定一怒之下连话也不肯再跟他说,却没料到闫桓揪着他衣服的手迟迟没有缩回去,反而犹豫着问道:“什么样,才是你的菜?”
苍鹰又笑了,他的手撑在床沿上,轻佻地说:“当然是成熟,性感,什么姿势都会的那种,”他存心要吓退闫桓,故意凑近他压低了声音,“总之不是连接吻都不会的小屁孩。”
闫桓用力地咬了咬嘴唇,低声说:“我可以学……”
“学校里可不教这种东西。”
闫桓仰起脸,看着男人的眼睛:“那你教我啊。”
窗外的灯透过玻璃窗照进房间里,映出他清澈的瞳孔,在夜色和灯光的交织下,纯净如同深蓝。他的面颊光洁,嘴唇微张,明明还是少年的轮廓,吐出的句子却是极为诱人:“你教我啊。”
闫桓在黑暗中看到男人的神色微微产生了变化,男人没有再说什么尖酸刻薄的话,而是恶狠狠地扑了上来,按住他的肩膀,把他压在床上,而后堵住了他的唇。男人的唇舌上传来的力度像是要把他吞下去一样,手劲更是出奇地大,捏得他肩膀咯咯作响。至今为止闫桓只有跟学校里交往的女孩亲热的经验,都是亲亲抱抱之类浅尝辄止的碰触,绝没有经历过这样激烈的吻,一时忘记了反应。
“唔……”唇舌纠缠间闫桓根本来不及吐出任何字句,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来回交换的唾液甚至来不及咽下,顺着嘴角流了下来。他在迷迷糊糊中伸出手想去摸男人的脸,却被抓住了手,苍鹰压在他的上方,握住他的两只手腕举到了头顶,他放过了少年略微红肿的唇瓣,嘴角的笑容有些邪气:“小少爷,这是你自找的。”
刚才那一番激烈的亲吻让闫桓久久喘不过气来,一被放开,他就张开嘴贪婪地呼吸,好像根本没在意到自己已经被按住了手腕,摆成任人宰割的样子。苍鹰见他并没有像预想的那样惊慌失措,脸上仍带着少不更事的懵懂,干脆加大了力道,用另一只手扯下了闫桓的裤子。
股间突然的凉意让闫桓打了个哆嗦,他像是刚刚才清醒过来,晃着腰在男人身下轻微挣扎了起来:“你……你干什么?”
苍鹰脸上带着恶劣的笑意:“我在教你啊。”他说着,手掌向下,沿着少年纤细的腰杆向下摸去,力道粗重地摸到了他的胯下。闫桓显然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他几乎想要逃走,又想把身上的男人按到身下,狠狠地咬他的脖子和他强壮的肩膀。
察觉到闫桓腿根在轻微地发抖,苍鹰又笑了一声:“小少爷,你好嫩啊。”
“你放开,我不喜欢……不喜欢这样……”闫桓咬着唇,露出泫然欲泣的神色。
“你不是想要我?”苍鹰置若罔闻地继续抚摸他,从前到后,而后一把握住他的臀丘,色气十足地揉捏起来,“我就喜欢这样。”
少年的气息比他想象得更加诱人,落入掌心的臀瓣细腻柔软,极富弹性,他揉捏的时候可以感觉到闫桓的身体微微瑟缩了起来,他却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加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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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分开了两瓣臀丘,将手指抵入了中间的窄缝。
闫桓又是一个哆嗦,苍鹰的动作停了停,他等着这位小少爷恼羞成怒,对他大骂“变态”、“滚蛋”、“我再也不要看见你”之类的字眼,可是没有,闫桓像是哑巴了一样,什么也没有说,只在他身下无声地喘息。窄穴的入口绷得很紧,连一根指头都很难探入,可一旦真的伸进去,里面的媚肉就立刻层层叠叠地包裹上来,少年的体温很高,像是在发着低烧。苍鹰察觉到耳边的吐息渐渐变得灼热了起来,他抬起眼睛看了闫桓一眼,惊讶地发现这个小少爷的脸红了,眼睛里也隐约有了湿意,不知道是因为羞窘还是兴奋,如果只是因为后穴被抚摸就兴奋,那体质未也太过敏感了。
就在他为这件事而讶异的时候,一直没有动作的闫桓忽然伸出手来,苍鹰下意识地以为他要给自己一个巴掌,却没想到闫桓只是拽住他的衣领,而后吻了上来。他的吻生涩却又热烈,舌尖蛇一般溜入了男人的口腔,无师自通地缠住了男人的舌头,细密而粘腻地吻他。与此同时,苍鹰留在他体内的指尖不期然碰到了极度敏感的地方,他的腰像蛇一样扭动起来,从相黏的唇瓣中爆发出抗议:“拿出去。”
苍鹰贴着他的唇笑了,没有抽出手指,反而在那个地方重重地搔刮了一下。闫桓闷哼了一声,一口咬住了男人的下唇,他几乎被这陌生的快感击垮了,头脑中一片空白,牙关咬得直打颤,直到血腥味流到嘴里也没有松口。他眼中的光芒涣散,腰杆绷得紧紧的,无意识地吸吮着男人嘴唇上的伤口。苍鹰的理智在一瞬间产生了动摇,他身下少年的裤子褪到了腿弯处,青涩的欲望笔直地竖起,就贴在他的身上,他明知应该手,却又忍不住伸出手握住。闫桓在他耳边发出溃不成声的呻吟,几乎不需要更多的动作,他硬起的前方很快迸射出高潮的体液,毫无保留地射在了男人的身上。
空气中渐渐弥漫开淫靡的气息,闫桓半闭着眼睛,眼角是一串在高潮时被逼出的泪水,他喘息着,胸膛微微起伏。刚才的一切都太混乱了,混乱到他不敢思考接下来的处境,还是苍鹰先动了动,托起他的腿替他擦去股间的狼藉,而后把他褪到膝间的裤子给他穿上了。床垫动了动,向上微微弹起,是男人走下了床,听脚步的声音似乎是重新回到了窗前。外面五光十色的灯陷入雾蒙蒙的午夜,映得房间里也一片暧昧,谁都没有再说话。在这片诡异的沉寂里,闫桓心慌意乱,又不知所措,呆了许久才终于疲力尽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闫桓还以为昨夜又做了一场春梦,他茫茫然坐起身,窗边的男人回头看他,然后闫桓就莫名地笑了。男人的下唇上清清楚楚留着一个血痂,正是他的牙印,昨晚居然不是梦。
苍鹰看他顶着一头乱发像个孩子一样傻笑,只无声地叹了口气:“起来吃早饭,我们要尽快出门,啄木鸟还有半个小时就到。”
闫桓一下清醒了过来,突然想起自己还处于被追杀的境地:“这里也被发现了么,我们还要再换个地方?”
苍鹰摇头:“会长那边打来电话,说飞机已经安排好了,今天就送你走。”
“什么?”闫桓大为吃惊,“老头子为什么不叫我接电话,他连见都不见我就赶我走?”
苍鹰眉头微锁:“会长那边情势不太好,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但是要先送走你再说。”
闫桓听他这么说,心里微有些焦躁起来:“我去医院找他!”
“会长不在医院,”苍鹰看了他一眼,“前天他就从医院被移回了闫宅,看护和医生也都被请了过去。”
“老头子现在连路都走不了,为什么要搬回家去,谁下的命令?”闫桓气冲冲地问,而后怒火忽然降到了冰点,他整个人僵住了,“是闫礼?”
苍鹰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闫礼这两天也搬到了闫宅,因为会长不能管事,这段时间帮会和公司的事都是他在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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