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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jian寡嫂(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蟹老板哒哒哒
而且也不知是不是得到了那位陈小少爷的特殊关照,近几个月有不少贵客包了他的车,有些女士的赏钱不菲,生活也过得有滋有味起来。
忙完早间的事务,周枝跟一群车夫蹲在梨园对面的一家馄饨摊里吃热乎乎的混沌,么指大的小混沌里裹着新鲜的肉料,汤碗上飘着一层诱人的红油,点缀几颗芝麻粒,便是吃完了混沌,也要把辣鲜的汤汁尽数喝掉才算够。
“听说了吗?就那家,华西街的那家子,最近好像有红事要办,就在明天,哥正好跟府里的一位贵人有合作,到时候哥带你们几个去蹭蹭厅里的流水席。”一个面庞黝黑的粗糙汉子嘿笑道。
此人正是这群车夫里的头头,叫李老大。
“要我说,这富贵人家就是不一样,就算是流水席,最下等的席位,摆在当街任人吃的那种,都是标准的八盘四碗两碟。嗨,听说还有那从海外运过来的鱼……那叫什么来着。”
周枝皱眉,说来惭愧,华西街他再熟悉不过了,能有此种手笔的富贵人家也就是陈家。
说起红事,料想必是陈家的小少爷。陈府里刚办了白事不到半年,难道那留洋归来的小少爷竟是如此不顾世俗吗?
他想起那天那小孩把他护在怀里的模样,周枝不由得好奇,是一位什么样的女子,能从此与他红尘作伴?
“我说李哥,你可别吹牛,虽然是流水席,但是在厅里?还是掂量掂量自己几分钱本事吧,别再让人赶出来!”一众汉子哄笑道。
李老大瞬时怒起,“我李老大说出的话,那就是板上钉钉,我说能带你们去厅里,就肯定能坐上上等席!”
他痛饮了一口馄饨汤,脸上涨红得好像是喝了一坛酒,说出的话却是底气不足:“都是一起干活的亲哥们,我就告诉你们,我李老大,从此就是陈府的老丈人!明天过后,就要做上等人了!到时大家同富贵共患难,有我一口肉吃,就绝对少不了你们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李老大你别是喝糊涂了吧,孩子都那么大了怎么还做梦。”
“你要是能勾搭上陈家的大船,哎,也算兄弟我服了你啦。”
眼见大家都不相信,李老大也自知没有说服力,蔫蔫的嘟囔,“反正,我明天带你们去厅里,你们就都信了。”
周枝心里不由得打起鼓,李老大家里确实有一个适龄的女孩儿,他曾经见过几面,很是娴熟温婉,漂亮得不像是从小门小户出身的车夫的女儿。但是要论起陈家的地位名望,这样的两个身份地位都不对等的人能顺利在一起吗?
想来想去,着实与自己没什么关系,他叹一口气,为生计奔波劳碌去了。
一日的体力活干完,身子骨俱是被碾碎了一样,尤其是肩膀双臂还有腰腹部,仿若是被卸下来重新安装上一样痛苦。
强撑着洗漱完毕,倒在炕上,从前的日子里那人不管忙到多晚,等到回来的时候总会把他拉起来好好折腾一番,尝过那般滋味的肉穴不敢寂寞地涌出润滑的淫液。
他起先还忍着,夹紧双腿,抑或是交叉摩擦双腿安慰饥渴的花瓣。后来实在忍不住,一身衣衫半脱,用指尖去捏胸口上颤巍巍挺立着的嫣红乳珠。
他虽下身与常人不同,但上身与一般男子无异,胸口并没有多出来两坨肉,只是乳珠那里早就被玩弄的葡萄粒大小,稍一捻动,就像致命点被袭击了一样,发出公猫叫春一样骚浪的喘气声。
“啊……哈、好难受。怎么这么痒……”
几乎要忍不住起身去寻个什么东西亲自捅一捅,但想了想夜已深,东屋的人已经睡了,这般麻烦一趟恐怕会惊扰到他们,便只好自给自足满足一番。
周枝吹灭油灯,脱了衣物,未着寸缕地倒在炕上。
他这处租住的房子地段偏僻,夜间月光穿过屋里的窗子,映照在炕上雪白的躯体上。
周枝小心翼翼地分开双腿,暴露出异于常人的下身,弯折在大花褥子正中央,洞穴口处宛如一条上岸的鱼一样不断地一张一合。
先把手指含在口中,润湿了之后再探到下身,他下边不但有男子的特征,而且在卵蛋与菊穴之间的交界处,还多了一个女人才会有的花穴。
之前那人还活着的时候,不爱碰他的后穴,爱惨了他异常的前穴。并且控制欲极强地禁止他触碰自己的男性特征……不论是前边的肉棒卵蛋还是后边的菊穴。
想起那人在兴起时,每每舔着他的乳珠,舔过他的脖颈耳根,一声声说着淫词浪语,不觉间花穴溢出来的透明液体已将褥单阴湿了一片区域。
那里早就准备好了遭受侵犯,湿滑得让人想起那些有钱人家的小姐用的泛着奇妙香气的油脂。
花核也挺立起来,期待得到主人的抚慰。
周枝忍不住将冰凉的指尖搭到肿大的花核上,那里乍然受到刺激,整个人过电一般颤抖了一下。
“啊……好爽……嗯、唔”他拧着眉,熟悉的酸麻感在花穴里蔓延。
两指夹住那肿大的肉蒂,不住抖动起来,剧烈的刺激使得他整个人都蜷缩起来,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
“嗯嗯嗯、哈……”
快要到达巅峰之时,周枝突然听见一声女子的哭泣,吓得他急忙抽出手合上双腿。
只当是爽昏了头的错觉,紧了紧被子,将要陷入梦乡,那声音却仿佛更贴近了,清晰地像是就在耳旁。
周枝冒出一头冷汗,小心翼翼披上衣服。
他租住在一处破落的门户里,奶奶弟弟住在东屋,他自己一个人住在西屋,屋里堆满了房子主人放置的杂物,炕上冰冰凉。
纸糊的窗户很透光,外边月色皎洁,能隐约看到一个人形伏在门外。
疑心是最近日子过的滋润些,招来的贼。想想家里也没什么可偷的,周枝壮着胆子去够炕桌上的油灯,指尖刚触到冰冷的灯座,外边一声女人的啜泣把他吓了一跳。
“周大哥?你在吗?周大哥?”
周枝仔细听了会,定下心披上外衣去开门。
赫然是李老大的女儿李小芳。
“小芳,这么晚了,你过来找我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他受了李老大不少照顾,不仅黄包车是李老大租借给他的,就连这处住的房子,也是李老大在其中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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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线。
虽然自己现在双腿之间满是黏腻的液体,想想刚才还在干那种骚得很的羞事,不知道有没有被李小芳听到些什么,周枝不脸上泛起红晕,尴尬地夹紧双腿做掩饰。
但见这女孩儿双眼哭红,神色惊慌,必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东屋老奶奶睡的浅,问道:“谁啊?孙儿?谁啊?”
周枝只好先让小芳进门,喊道:“没事,是隔壁的张二哥叫我去打牌,奶奶快睡吧。”
进屋了,小芳一把抓住周枝的胳膊,竟是扑通一声跪下,“周大哥!救救我!求求你了,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求你救救我!”
“这……你先起来,然后慢慢说,要是有我能出力的我肯定会帮你。”
小芳声泪俱下,一双泪眼在月光下楚楚可怜,“是这样……”她咬着唇,“你知道明天陈家有一场红事吗?”
周枝心说我当然知道,今天刚听你爹说过呢,口中忙道:“听说了,怎么了?”
“周大哥,你只知陈府要娶新娘子,你可知道……知道。”却是吞吞吐吐。
周枝问:“新娘子是你?难不成是他们强迫你嫁过去的?”
小芳不住点头又摇头,“不……新娘子是我,可是我要嫁的人,不是陈家的二少爷,是……”她强行停住,猛得吸了口气,“算了,周大哥,这事只有你能帮我,就麻烦你跟我过去看看,你就什么都知道了。”
周枝将信将疑,但他心中信得过这熟人的女儿,且随她同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4章马上一身着喜服青年,正是假新郎官陈二公子
李老大家也在同一片街坊里,离的并不算远,月光大亮,不用一炷香,就到了她家门口。
这丫头身手利落几下翻过了院墙,跨在墙头去拉周枝的手,“周大哥,快上来,进来说话。”
周枝还在门前呆愣着,只这一会功夫,二人的关系仿若互换了一般。
女儿家的闺房实属私密之地,他一个大男人也不好随意进去……
小芳着急道:“别磨蹭了,快点,不然要来不及了。”
只好埋头跟着翻过墙进了小芳的房间。
甫一关上房门,小芳就爬到床下拉出一个大铁皮箱子。上了锁,上边却没多少灰尘。
小芳拧着锁头打开箱子,叫周枝过来看。
“周大哥……你且边看我边跟你说,我起初没想到那种大家族也能做出这等腌事……”
“三天前,九婆,你知道的吧,就是西街那片比较有名的一个媒婆,抬了一箱礼,说是要跟我家结亲。”
“可一旦我爹问媒婆关于男方的事,那媒婆就像嘴被浆糊黏上了什么都不肯多说,只透露说是华西街姓陈的,我们一看那礼的势头,那排场,不是陈家还是哪家?”
周枝闷闷道:“这不是好事吗?怎么……你看不上陈家的小少爷?”
“也不是,若是真是陈家的小少爷,虽然不知道人家怎么看上我,且婚事也太着急了些,不过那可是天大的福分,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小芳踢开那巨大的铁皮箱子,“九婆专门给了我一箱礼,说是只给我,不给我爹娘,让我成亲后再打开。可说出来也不怕周大哥你笑话,我第一天晚上就打开看了,里边竟然是!”
她越说越激动,胸口剧烈起伏。
周枝不等他说完,蹲下身,自己翻翻那箱子里,不过就是些金银细软,绸缎尺头之类的,越往深处越不对,深处竟然传来一声奇怪的裂帛声。
嗯?周枝往下掏,摸到一个异样的触感,用指尖摩挲了几下,倒吸了一口冷气,身躯几乎支撑不住,“这是……”
小芳眼中含泪,点点头,“我后来打听才知道,九婆不光管阳婚,她还管阴婚的,也就是说,他们是要我嫁给一个死人!”
她不知从何处生出一丝反抗的怒气,把表面薄薄一层金银宝物掀开丢在地上,露出底下一半纸糊的各式衣物,皮的,棉的,还有两个致的小首饰盒,盒中各式钗钿步摇,玉镯耳环,工艺湛,栩栩如生,粗粗看去根本想不到会是用纸做出了的。最底下是一条纸糊的大圆枕头,里面裹着黑灰色的纸灰。
周枝浑身力气被掏空,声音嘶哑:“他们竟是……连他死了都不放过!”
小芳恳切地看着他,“周大哥,我知道你们的事,现在事到如今也只有你能救我了,我要是逃婚,依陈家的势力哪还有我们一家的活命之路?我是嫁得嫁,不嫁也得嫁了!可是,我还这么年轻,我不想……”
她疯狂的摇头,一把抓住周枝的胳膊。
周枝面无血色,“你要我怎么做?”
小芳眼里迸发出一抹亮色,抹了把脸上的眼泪,“周大哥,只要你代替我嫁给陈大少爷就好……不就是这样吗?还能怎样?你们不是早就在一起了吗,不过少了个仪式,现在我成全你们,陈家现在就缺一个媳妇,你嫁给他好不好?难道你忍心我嫁给你爱的人?”
还能怎样……?
小芳补充道:“不过也不必太担心,听说周大哥你跟陈家二少关系不错,到时候就算被陈老太太发现,二少爷也必定会护着你的,你不会受到丝毫损害,还能就我全家。”
周枝冷冷道:“你从哪听来的我跟二少爷关系不错?”
小芳怯怯松开拉住他胳膊的手。
这一番折腾也不知是几时了,外边传来几声尖细的唢呐锣鼓划破静寂的深夜。
按照红事的惯例,迎亲的队伍要先在城中绕过一周再去接新娘子,时间快来不及了。
“不过我会帮你的。”
小芳松了口气,“周大哥,从此你就是我们全家的恩人,我下辈子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你。”
她松懈下来,把周枝拖到梳妆镜前,掌上星点灯火,为他描眉画妆。
不多时,一个新娘子出现在铜镜里。
那女子面色雪白,双眸漆黑,血一般的红唇,比死人更像死人。
再穿上一身艳红的新嫁衣,女主角粉墨登场。
“铛铛”敲门声,“小芳,醒了吗?接亲的人到了!”
是李老大。
李小芳霍地一下站起来,来回在地上走来走去,把周枝推到床上坐好,自己转身躲进了衣柜里。
都藏好了,又觉得不对,抽出红盖头把新娘子盖上,才蹑手蹑脚藏回去。
仓促之间,锣鼓声愈来愈近,仿若就在门外了。
那人还活着的后八年里,二人纠纠缠缠,两个男子,倒也不追求形式,就好像日子随随便便就过去了。
除了紧张,周枝心里竟然有些说不出的苦涩。
按照惯例,迎亲队伍还没到,李老大带着几个亲戚小孩在院子里放起炮仗,红色的爆竹在小院里炸开,漫天漫地盘旋飞舞的红色纸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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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早,月亮落下太阳还没出来,星子点点洒洒点缀在晕开的墨水一般的天幕中,几个亲戚端来果盘瓜子,倒上热茶,备好龙凤喜饼,迎亲的队伍方姗姗来迟。
单鼓单号单唢呐做前引,正中一匹高头大马,马上一身着喜服青年,正是假新郎官陈二公子,后边是几个强壮有力套红衣的轿夫,最末缀着一个看起来有些神叨的老头。
老头穿一身破烂衣裳,花白的头发乱糟糟糊在脑后,偏还总是笑着,露出一口镶金带银的假牙。
正是道上有名的堪舆师“章一手”。
章一手指挥着迎亲队进了李老大家的小院,轿子不能落地,先绕着小院转三圈,最后门前亮轿。
亲戚们面面相觑闹不明白怎么回事。
眼见着那新郎来了,可他一不敲门,二不下马的,还以为是出了什么变故。
章一手巡视一圈,方咧着嘴禀告陈楠意,“请大少爷下来,到时候该去接您新娘子了。”
陈楠意下了马,众人才发现他新郎官胸口大红花前边捧了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的人不苟言笑,神情庄重。
这才反应过来,娶新娘的不是陈二少爷,是已经死了的陈大少爷!他们陈家是要结阴亲啊!
李老大仍不敢相信,拽住章一手的衣服,“师傅,这怎么回事啊?不是说好的娶小芳的是二少爷吗?怎么……”
“一直就是大少爷!能跟陈府结亲,是你们永世想不来的福分,礼可不少啊,当初都说好的,你这可别翻脸不认人。”章一手忙打断他。
“哟,时候快来不及了。”说着也不顾旁人的阻拦,叫上身后的强壮家丁,便引着陈二少爷探进新娘子的闺房。
第5章陈楠意接过那红绳,笑了笑,“这玩应儿就能一辈子?”
这结阴亲的事还要从一个月前说起,陈老太太梦中总是出现自己死去的大儿子,弄的心里惶惶然,饭吃不好觉睡不好,整日不得安宁。
纸也烧了,佛也拜了,还是总梦到他,陈楠实是淹死的,被捞上来的时候,整个面孔肿大到难以辨认,泛着一股恶心的尸臭味,在梦里大儿子肢体僵硬,一双手直直向她伸来,她壮着胆子问:“儿啊,在下边吃的好吗?过得好吗?还缺什么?”
儿子却什么都不说,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
陈老太太醒来之后大喘气,叫来管家商量,后来找来了道上的两个能人,帮忙订下了这一门阴亲。
一路如何核算八字,找到生辰合适家世清白的女孩子,又如何置办事物,商量具体流程,暂且不提。
事情那么大,终究没有瞒得过小儿子,只好全部告诉他。
再后来使了些手段,让小儿子帮忙去迎亲,一颗心总算是落到肚子里。
到了早上娶亲时候到了,陈老太太甚至有了闲情逸致坐在厅里剥石榴。
且说另一边,到了新娘子的闺房门边上,章一手留在门外,单手请二少爷进去:“二少爷,您且进去,切记不要碰到新娘子的手,也不要看她的眼睛。只要用我这宝贝一头拴住大少爷的灵像,另一边牵住新娘子的手腕,这门亲事就算是月老成全,生生世世定下了。”这老头从怀里摸半天掏出来一捆红绳,看起来脏兮兮,他却说是从月老庙的姻缘树上求来的,是可遇不可求的宝贝。
陈楠意接过那红绳,笑了笑,“这玩应儿就能一辈子?”
他自是不信的,不但不信,他心里还有些烦躁,封建迷信的事这高材生向来嗤之以鼻,无奈他刚刚归国,一开始只是被逼着经管家里的事,但后来一旦上心便觉多处受制,他大哥的经营理念与他多处相悖,旧部根本不服他,满腔热血施展不开,自己这般站在台上,既像个肉靶子,又像个提线傀儡。
还被母亲要挟着做出此等有违伦理道德之事……
便不耐烦地推开门,就见狭小的屋子里角落中放置一张小床,正中间稳稳地坐着新娘子。
陈楠意生怕这二层小楼的地板经受不起,步伐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近点了才放下心。
他体格强健,今日穿了传统的喜服长靴,每踩一下地板,就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这新娘子屁股坐的稳稳的,身姿丝毫未变,也不说话。
不禁起了逗弄的心思,“你可知道我是谁?”
新娘子沉默。
陈楠意又自问自答:“我是你将来的相公,相公是什么你可知道?就是要一辈子白头到老在一起的人,晚上我要睡你,你要伺候我,给我做菜洗衣生孩子,我就负责挣钱养你们母子,你闲了就出去买东西逗小孩,如何?”
他说来说去把自己逗笑了,看这新娘子还傻呆呆坐着也不知道说些漂亮话,就连要站起来跟他一起走都不知道。
“起来,我们该出去了。“陈楠意还记得章一手说的万不能触及到新娘子的肢体,也不好上手拉她。
周枝哦了一声,刚一站起来,脚下一崴失去平衡,晃荡几下被新郎官捏着肩膀稳住身形。
陈楠意手在意先,下意识扶住那要倒下的人。
他大概想不到盖头底下的小嫂子红着脸,脑袋里回荡着那句“晚上我要睡你”。
陈楠意沉默半晌,装作若无其事掏出那团红线,一头系在新娘子手腕上,另一头不知是不是记错了,没空管那相片反而就在自己手心里掐着。
出了门,章一手哎哟一声,拍着大腿道“我的小少爷哟,这可折寿了。”
陈楠意笑道:“折你的寿不是我的就好。”
一路按照既定流程,带着新娘子上轿游街,让全城的人都知道他已经是陈家的人了。
游街队伍一路行进,身后跟着几个洒纸钱的小孩。
到了陈家,却是另一种氛围,老宅院里院外立起棚子,摆上宴席,四处挂的却是白色锦缎。
宾客们人人脸上挂着虚伪的悲痛,有的女士甚至掏出手帕擦拭眼角的泪水。
陈楠意一手牵着红线,一手捧着大哥的牌位。他从红线这头感受到对方的颤抖,这新娘子显然慌张极了,便安抚地将那红线上下抖了抖,也不知道他明不明白。
周枝一路低眉顺目,被牵着跨过火盆,进到厅堂里。
本是他一辈子都不可能有的体验,却像梦一般被实现了。
厅堂正中停着一具厚重棺木,雕花描错金,四个边角上的棺钉起了一半,拇指大的头部立在半空中摇摇欲坠。
没想到竟然尽周张把陈家大少从祖坟里请出来了。
陈老太太跟族长坐在首位。
身后跟着一众小辈外戚,九婆看了一眼日头,令两个小徒弟做傧相,那两个人掐着尖细的嗓子“行礼一新郎新娘就位。”
他二人站到诸位亲戚友人前。
“新郎新娘进香”




逼jian寡嫂(H) 分卷阅读7
周枝被蒙着头,实在是看不见,悄声问:“怎么弄?我不知道……”
陈楠意把照片放在他大哥牌位前,牵过新娘子的手,“别怕,抓着我。”
“叩首”
他二人在大哥灵位前叩首。
“进香”
陈楠意接过递上来的香。
九婆点点头,傧相道:“行礼”
也不知道为什么都要拖长了声调,流程进行缓慢,周枝手心里出了很多汗,湿涔涔的,俱被另一个人握在掌心里。
“一拜天地”
周枝转向厅外,齐齐叩首。
“二拜高堂”
转头拜了陈老太太,老太太喜笑颜开。
“夫妻对拜”
他二人互相拜过。
“礼成”
众人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落地,纷纷鼓掌喝。
眼见礼既已成了,他这假新郎官就没有存在的必要,陈楠意趁气氛热烈,刚才说出的所有誓言皆抛在脑后,先行一步,回自己房间歇息。
周枝呆愣愣地站在原地,直到一个人来拉他的肩膀让他过去。
九婆指挥着人把大少爷的棺木抬到后院去,接下来才是阴亲里最重要的一步,毕竟,还有“入洞房”呢。
前厅里,众人有吃有喝,洋溢着喜庆的氛围,就连边角装饰的白娟也被换成了红黄相间的颜色。
陈府家大业大,财力雄厚,老宅后院里早早就准备好了一处地方。
当院里在东北角支起棚子,说是九婆算出来最合适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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