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少年被卖进山村以后(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荤口调
两伙人闹得沸沸扬扬,最后赵老太一横,“你个狗东西,有胆子咱们去祠堂找老太爷评理!他要说是我家的错,我把命赔给你!”
“老子不要你的命,要你儿子的命根。”简大蒙看上去丝毫不怵赵老太一家是村里的本姓人,怀里抱着草草打理过的男孩,每一个字都从牙缝里蹦出来。
赵老太爷黑着脸。这事儿闹太大,他身为村里有威望的大族长推脱不了,简大蒙险些把赵家两个儿子打死,几拳头居然把多年不开的祠堂门也砸开了。
几番扯皮,终究是简大蒙占着理,何况他那小孩一身的痕迹,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俩兄弟动了人家的‘兔子’,最后让赵家俩兄弟给简大蒙磕头赔罪,男人环顾四周,非要让他们跪在祠堂三天,自己就坐在旁边监督。
和简大蒙生意上沾亲带故的村人不少,最后赵老太爷只能黑着脸应了,一双矍铄的眼睛死死盯着人群中仿佛因为得了公道而憨笑的壮硕男人。
“看紧他,别让他乱走动。”赵老太爷吩咐自己的儿子。
第8章骑跨挑逗/压墙后入/酒后告白
自从男人把他从那个肮脏的屋子里抱出来后,便是一个面向懦弱的妇人照顾自己,男孩看着眼前清淡的饭菜,一点胃口都没有。
那天他一身的狼狈痕迹都被男人看在眼里,他悄悄去看男人的脸色只看见棱角分明的下巴,宽大的被单裹住他赤裸的身子,男人把他抱在怀里跨过躺在地上哀嚎的赵家兄弟,那两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就像被痛打的恶犬,趴在地上苟延残喘。
然而接下来男人把他交给那个妇人照顾,一连三天都没露面。
后面那处嫩穴微微有些撕裂,伤口麻痒又时不时阵痛,太宝别着手给自己上药,既羞耻又难过,心里忐忑不安,害怕男人真用他去抵小葱。
真要落在杨老头一家手里,还不知道是什么下场,小葱身上的伤,他都悄悄瞧见过的。
男孩的手无意识地抠着柔软的被子,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有多紧张,多害怕。
一道影子遮住门口进来的光,那高大的身躯像一堵人墙,周围的光仿佛都淡去了,太宝看着那人一步步走向自己。
臆想中的责骂殴打都没有,一只干燥温暖的手按在他额头,“不烧了吧,还难受么?”太宝嗓子蓦地哽住,骨子里害怕无助的情绪涌出,他像受了伤的小兽颤抖着呜咽。
“哭什么,这会儿知道怕了?”男人的语气很温和,粗糙的指腹轻轻擦去男孩滚落的泪珠,掌心贴着湿滑的脸蛋,温和的暖意滚滚而来。
简大蒙低头看着泪眼婆娑的男孩,叹了口气把他抱在怀里,粗壮有力的手臂环过太宝的腰,摸着他的背,无声的安慰。
男孩埋在简大蒙的胸膛上,泪水不断涌出,薄薄的汗衫被浸透,属于男人特有的味道弥漫在他鼻尖,让他上瘾般深吸着。
似乎这样就能盖过那两个男人的味道。
男孩哭得抽噎,身子一颤一颤,男人拍着他的背,“你怎么没跑掉。”
闻言一双哭红的眼睛惊惧地望着简大蒙,“...你要拿我去抵小葱吗。”男孩咬着唇,声音发涩,泪珠在眼眶中汇聚将落不落。
“不然呢?我可是告诉过你的。”那双眼睛里一丝笑意也无,男孩后脊发寒,冷意像一条蛇从他的脚腕蜿蜒向上,一切都难以置信,又顺理成章。
“…我…我以为,你和他们不一样,结果还是一丘之貉。”男孩惨淡的笑着,直起身子往后退,他蜷在炕上这会儿往里缩,还没反应过来身上压上一重物,两只手腕被抓在一起反着压在他头顶,熟悉的大掌这会儿变成了毫不留情的囚具。
“就算我真这样做了,也是你自找的,对不对。”简大蒙低头,盯着男孩小鹿般的双眸,他炽热的鼻息喷洒在太宝的脖颈胸膛上,洋溢着的雄性气息裹住尚在惶惑中的男孩,犹如献祭般,太宝慢慢放松,把脆弱的样子完全露给男人。
他难以自制,他的身体已经屈服。
他渴望,在暴虐的折磨之后,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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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一场炽热激烈的性爱。
再疼也没关系的。
“犯了错就只知道撒娇?”男人松了力道,方才剑拔弩张的氛围这会儿变得无限暧昧。身下的男孩跟个白羊似的,长长的睫毛颤着,哪样都是柔弱无害的。
“...那爸爸想,怎样罚我。”男孩被那具悍的身子压着,整个被罩在男人身下,明明犹如困兽却自得般回望简大蒙的眼睛,两人贴的近,男孩放软了语气委委屈屈与男人商量,真像个犯了错的小孩一般。
热乎乎的小风吹着男人的胸膛,心也被吹热了,“…我可以放你走。”男人的唇几乎碰到男孩的耳垂,低哑的声音直往太宝耳朵里钻。
他身子一颤,难以置信地回望简大蒙深邃有神的眼睛。
“但不是现在,再等等。”男人起身,下腹燥热,性器鼓胀得在裤子里撑出一片天地,宽松的大裤衩遮不住那根东西,男孩半坐在炕上看的一清二楚。
但是那欲望旺盛的像牲口的男人居然没有碰他。
太宝舒了口气,眉毛舒展后又蹙起。
嘴唇被牙齿咬得发白,难道是嫌他脏了,所以放掉也没关系?
后来简大蒙带他回去之后,一切照旧,吃穿都没少他的,只是属于夜晚羞于启齿的隐秘关系不再,好几次男孩都瞧见男人在浴室里,大掌握着赤红的阴茎,狠狠撸动间低沉的粗喘回荡在狭小的浴室里,一声声钻入男孩的耳朵,每一声都那么令人面红耳赤。
晚上的睡姿也变了,起先男人像是担心自己跑了,长手长脚缠在身上箍得人喘不过气,现在被子分了两床,没了之前令他难以适应的禁锢之后,太宝绝望地发现,自己已经习惯了男人的火热怀抱,习惯他用新长的胡茬磨自己的脸,习惯男人嘴角要笑不笑的弧度。
他已经习惯了那层被迫的亲密,可是现在男人回了一切。
太宝的一双黑亮眼睛微微眯起,紧抿着嘴角。
之前最想要的自由近在咫尺,然而他心里又贪心地想要另一样东西了。
***
“…爸,难受~”男孩双眼迷蒙,软软趴在桌上,一副醉迷糊的样子,一只造型小巧的酒坛此刻还剩一半,简大蒙皱着眉头打了一眼,估计这小孩喝了有半斤。
“长本事了,还学会偷喝了。”男人捞起一身酒气的小醉鬼,带到里屋的炕上,耐着性子给他擦洗,还好这小孩的酒品不差,醉了只是时不时嘟囔一句,否则以男人以往的脾气,准把他扔在一旁自生自灭了。
“不…别走~”喝醉的男孩力气挺大,赖着搂住简大蒙的脖子不让他走,男人被他揪扯着汗衫领子,扒拉了几次那双手,弄掉了又缠上了,渐渐起了火气,觉得这小孩太没眼力见了。
简大蒙略有些粗鲁地把男孩的手臂扯下来交叠着往后一推,“别闹了。”他冷下脸声音低沉,男孩先是愣了一下,而后便倔着脸瞪着简大蒙,声音发涩,每一个都艰难地蹦出来,“你是不是…就是嫌我…脏了!”
最后一个字出口的瞬间,泪也跟着下来了。
生生浇灭男人的暗火。
‘操’了一声,男人一把捞起还晕乎着的太宝,大掌抬住他屁股把人扣在腰上,浴室的水滚烫滚烫的,浇湿了两人,也不知是谁主动的,两张嘴缠在一起,舌头勾着舌头,嘴唇贴着嘴唇。
男孩动情地搂住简大蒙的脖子,不甘示弱地吸舔吮吸对方的舌头,他的一切都是男人教会的,连这样野兽般的吻也是他教会的,抛却他俩之间一切的纠葛,他只想狠狠地咬痛这个男人。
“操你啊…敢咬你爸爸了。”简大蒙尝到血的味道,那味道他太熟悉,却只有在此刻,被热水冲着遮住视线,鼻息间都是男孩清爽的味道,才显得如此温柔。
跟个小孩较什么真,他知道什么呢。
他也只是害怕而已。
男人这样想,暗火便避开了男孩,不往他身上去。
湿漉漉的两人摔在炕上,男孩翻上简大蒙的身子,骑跨在悍粗壮的腰身上,红舌像一尾蛇,划过男人的胸膛,绕上还带着水珠的暗褐色乳粒,他把男人对他做的,都通通还了回去。
“没断奶啊。”简大蒙粗喘着,被撩得欲火汹涌还哑着声音调侃,太宝轻哼一声,更加用力地吸吮男人的乳头,把坚实的胸肌都咬得带了血印才作罢,像是发泄过了,男孩舔吻的动作又轻柔下来,每一下都煽情万分。
他的手摸上简大蒙已经昂扬着的悍物,形状姣好尺寸骇人的阴茎此刻成为他的玩物,像是想看看男孩还有多少花样,简大蒙懒懒看着跨坐在他身上的人,任他动作。
等到那双手撸动着自己的阴茎到腰眼酥麻,男人才喘着伸出手包住太宝的手,带动那柔软的掌心撸动征服那根怒涨的鸡巴,马眼流出水,简大蒙发出低低的呻吟,听上去格外性感,比他自己在浴室的声音要软一些,似乎更舒服一些。
腰眼一酥的瞬间,男孩像是蓄势已久,登时埋下头去含那个肉红色的龟头,简大蒙一惊只来得及握住鸡巴侧过去,白浊的液一股股射出来,有不少落在了太宝的脸上。
“操!发疯了?”简大蒙喘着,拿了毛巾给太宝擦,还没擦干净那小孩就压上来,红艳艳的唇饥渴地含住自己的,液的腥气在两人唇齿间弥漫开。
“...我,我喜欢你。”男孩不敢去看简大蒙的眼睛,戳破那层角色扮演的脆弱面纱,他说出滑稽的台词,可字字真心。
“我说了会放你走,你不用这样。”晦涩的真相他无法说出,一双手死死搂住太宝的身子,一下下像是最后一次。
“你不喜欢我?我不信。”太宝又要去亲男人,这一次却被隔开,简大蒙知道这小孩路子走岔了,他虽然不是好人,但也不忍心给了男孩希望又让其破灭。
“做一次吧,最后一次。”男孩看出他的欲言又止,他不知道男人的异样为何,但无论他是谁,他想要的也只是这个人。
男人被那双腿和柔软的小腹蹭得欲火难捱,太宝眼睛里的光让他的理智被烧光,两人僵持片刻,简大蒙一下把男孩翻过身压在身下,贴着他的背,两人像兽类一样交媾。
柔软湿滑的嫩肉包裹住阴茎的滋味太美妙,简大蒙的额头滴着汗,目光贪婪地在男孩雪白的背脊上逡巡,他把他按在身下,从背后狠狠侵犯。
粗长的鸡巴撞着男孩女穴里的敏感点,他知道哪里会让太宝哭着颤抖,哪里会让他呜咽,哪里会让他尖叫,他已经太熟悉这具身体。
“嗯啊~好棒~老公的鸡巴操到最里面了~要被撞开了啊~”男孩喘息呻吟,淫词浪语每一字都春情洋溢,他的腰被男人的大掌握住,两个沉重的囊袋一次次拍击着他的臀肉,穴里流出的水被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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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得四溅,淫靡的水声伴随着男孩的浪叫,让简大蒙越操心里的火越燥。
“小骚货,舌头伸出给老公吃!”男孩闻言扭过头,与男人一边操穴一边接吻,口水随着撞击时不时滴落,唇舌交缠啧啧作响。
太宝被男人撞得往前,直到抵住墙,他的手撑在墙上,被男人抱着腿儿从下往上顶操,硕大的龟头碾着嫩肉,一下下仿佛操出了火,太宝嗓子里溢出的呻吟渐渐变了调,带着哭声求饶,他从来都不是简大蒙的对手,即使存心想和男人较量也只有被操哭的份儿。
“太大了啊~骚穴要被操烂了~老公饶了我啊啊啊!”太宝被压在墙上,比例纤长的白皙身子拉出绝美的弧度,下身的嫩穴吐着水,承受不住男人积攒的欲火般泛着诱人的红,“小骚货的穴都哭了,你看这‘眼泪’流的。”
男人伸手摸了一把,把淫水都蹭在太宝的胸膛上,手指顺势揪住嫩红的乳尖,报复似的重重揪扯掐弄,直把男孩逼得发出更悦耳的呻吟,求饶声也更楚楚可怜。
简大蒙一边操着身下的人,一边伸手握住男孩的鸡巴撸动,等到自己那根悍物又快要射了,他才回手揉着男孩的屁股,准备退出去。
“不…射在里面吧。”男孩反手握住简大蒙的鸡巴根部,揉着那两颗沉甸甸的囊袋,羞臊得满脸通红看也不敢看男人的眼睛。
简大蒙错愕片刻又被刺激着敏感的表皮,登时便顾不上还插在男孩的女穴中,一道道有力的液便射在了太宝的身体内部。
两人纠缠着喘息,余韵未过两人都懒懒的,太宝看着近在迟尺的壮胸膛,慢慢靠上去。这一次男人没有躲开他,两具身体贴在一起像从前那样,心却离得前所未有的近。
第9章黎明将至/抵死缠绵/两根一起撸
“好香啊,今天吃什么?”一双纤长的手臂从身后环住男人的赤裸腰身,手指摸着壁垒分明的块块腹肌,坚实滚烫的手感让男孩万分上瘾。
虽然男人不说,他也能感觉到他是纵容的,譬如此刻男人一手拿着锅铲翻炒,那张朴实木讷的脸微微侧过来,鹰隼般的有神眼睛自上而下瞟着太宝,“土豆烧牛肉。”
男孩的脸贴上简大蒙的背,像只鸡雏似的赖着男人,“…我更想吃你。”他知道简大蒙这会儿腾不出手拾他,牙齿啮咬着男人身上的肌肉,简大蒙绷足了劲儿凭太宝的牙口根本咬不动。
不满地哼哼,太宝觉得没劲,都硌酸他的牙了。
男人余光瞟着那嘟着嘴的小孩,脚步轻快地拿了碗筷出去,男人眼睫垂下,嘴里渴烟。
***
下午简大蒙在作坊那儿心不在焉地抛光,一身红蓝花布的妇人怯怯过来找男人约木匠活,两人离得极近,一个东西悄悄落进男人手心。
太宝坐的远,只看见裹头妇人的侧面,像是那几天照顾他的女人,她是嫁过来的,家里男人死了便在这村落里独自抚养一个女儿,母女俩活像飘摇的野草。
或许简大蒙就是对这类弱者抱有同情吧,男孩想。就连他自己,也是靠男人庇护才得以苟活。
但心里那股无名火,压也压不住。
晚上两人缠在一起,太宝压上那兴致不高的男人,一双手游鱼似的挑逗男人,简大蒙微眯着眼睛,看着小孩儿自己在那折腾,白皙的脸蛋泛着红,将将张开的眉眼还带着孩子气。
“唔…”简大蒙突然伸手把男孩拽倒在自己身上,含住那两瓣丹红的唇吮吸,舌头侵入太宝的口腔勾着那条舌头逗弄,男孩被挑逗地起了火,下腹那根硬邦邦的抵着简大蒙的腹肌摩擦,软软的白肚皮上一层小薄肌,贴着男人的火烫身子舒服极了。
两人较劲儿似的缠吻着,太宝像只八爪鱼手脚都缠在男人身上,两根同样怒涨的鸡巴贴在一块儿摩擦,流出的水也混在一起,简大蒙伸手包住两人的阴茎,粗糙的掌心撸动着两根色差明显的阳具,一下下搓得太宝舒爽极了,猫叫似的哼着。
简大蒙嘴角上翘调笑着,“小骚货的鸡巴还嫩着呢。”说话间他撸下男孩的包皮,存了坏心去磨太宝的龟头,不管几次只要卡着冠沟摩擦,总能逼出男孩的快慰呻吟和带着哭腔的求饶。
“啊哈~好棒~老公揉的人家好舒服~”男孩咬着简大蒙的下巴,说话间的热气往男人脖颈胸膛上粗犷的线条上去。
简大蒙挺着腰,用自己的龟头去磨男孩的,两人抵住一块儿不一会儿就情动不已,简大蒙的虎口卡住已经流水的嫩龟头,指腹磨着开合的马眼,就盯着太宝高潮的表情,感受着那一扭一扭的小腰,一股股液射出,男孩满足又空虚地哼哼,换来简大蒙堪称温柔的深吻。
男孩没有抽过烟,不知道这样的爽感就是‘事后烟’的感觉,他只知道自己对男人的吻上瘾,仿佛能延长高潮的快感一样。
粗大的指节带着润滑液钻入太宝的屁眼,撑得难受的感觉让他不断想起之前被赵家兄弟淫虐的时候,眼角挂了泪珠,男孩咬着唇颤抖着。
“难受?”简大蒙停了扩张,手指往外退又被男孩阻止,“继…继续。”他漂亮的眼睛眼尾泛红,紧窒的小腹起伏,太宝放松身体迎接男人的侵犯,他咬着嘴忍受的模样太招人疼,男人另一只手的手指喂入太宝嘴里,爱怜地摸着绯红的唇瓣。
等到那硕大的龟头抵住扩张好的菊穴,男孩搂紧简大蒙的脖子,两人以交叠对坐的姿势慢慢交合,可怕的压迫感捅入肠道,男孩急促喘息,忍耐得头上起了汗珠。
这样艰难的性爱是简大蒙不喜欢的,但是男孩坚持着他也就答应了,等到太宝轻哼着说可以时,男人便如脱缰的野兽,一下下越来越用力地操干着高热湿滑的菊穴。
紧窒的肠肉带来极大的快感,简大蒙这才知道为什么有人喜欢搞屁眼,与前面截然不同的快感冲击着男人的快感神经,顺着脊髓往大脑而去。
他喘息着,手臂勾着男孩的腿,一下下带动着太宝的身体往上,粗壮的鸡巴一次次操开男孩的肠道,五脏六腑都像是要被顶出来了,太宝哭叫着流出眼泪。
“要被老公操死了啊啊啊!好大啊啊啊~鸡巴要撑裂骚屁眼了~”太宝浪叫着,男人以为真操疼了他,谁知道速度一慢下来,男孩反倒不依。
一双眼睛含羞带怯,嘴里吐着淫靡的字眼,小腰一扭,简大蒙便理智全无,劲腰像安了马达,一下下飞快来回抽插着,直把太宝操得疯狂摇曳,一身皮肉带骨都要被撞碎了。
他流着泪,抱紧男人的脖子,身体依附在男人身上,被顶弄抛起,又扣着腰狠狠下压,敏感的软肉撞上男人的龟头,一身的劲儿都被抽干,绵密的尖锐快感逼得太宝哑了声,被一次次操干送上高潮。
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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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射,落在两人相贴的胸腹上,简大蒙又操了一会儿,在太宝的坚决示意下射进了男孩的肠道,两人都被刺激得粗喘不止,汗液液的味道混在一处,淫靡又舒畅。
“起来,不赶紧弄出来有得你受的。”简大蒙拍着男孩的滑腻臀部,想不通干嘛非要射里面,男孩在浴室里低头埋在男人胸前,声音沙哑,“这样…就感觉干净了。”
简大蒙‘操’了一声,狠狠把男孩揉进怀里,“是不是傻!”心口那处滚烫滚烫的,男人被这小孩搞得已经不像自己了。
哪有这么傻的人。
还真他妈有这么傻的人。
两人腻在一块儿像发情期的野兽一样,白天一起吃法,晚上一起做爱,那份亲密就渗进了骨子里,丝毫不觉时间流逝。
一个半夜,男人突然醒来,怀里的男孩还打着小呼噜,简大蒙看着那张脸,手指轻轻摩挲着,男孩睡得像头小猪,皱着眉哼哼又不醒。
窗外射进来两道红光,一闪一闪。
男人敛情绪,翻身掏出藏了一年半的东西,利落地穿戴好,悄悄溜出门去。
时机已到,揭了那层皮,再也没有简大蒙这个人。
男人回望着那隐在山坡上看不见的小房子,嘴里叼着烟,明明是渴望了三年的东西,这会儿反而没有味道了。
“想什么呢,手生了没?”低哑的声音雌雄莫辨,深绿的迷头巾紧紧裹住说话这人的头,只露出一双闪着血光的眼睛。
“你没有,我就没有,老子难道还不如你?”男人轻哼一声,片刻后压低了声音问,“你那个小孩怎么弄得?”
“做了。”那人淡淡说,突然转过头,眯着眼睛微微抬高语调,“你没有?”
“操,你他妈还假戏真做了?”见男人沉默,那人猛地一脚踹上男人的腰腹,两人拳脚较量几个来回,那人的头巾被拽下几寸,露出半张脸来。
要是太宝在这儿,一定会惊呼一声,这人竟有七分像那个照顾他的妇人,也是那个那日来作坊约木匠活的女人。
“你他妈别忘了,等会儿我再找你算账。”女人重新绑好头巾,比了一个割喉的动作,远处的红光猛地一闪又寂灭,她端着一柄闪着寒光的枪,隐没于黑暗片刻后就没了踪影。
男人沉默着,也提起自己的枪,按照计划消失于黑暗。
刀尖舔血,亡命之徒。
第10章【全剧情】山高路远,来日方长
“在下面。”男人的枪口抵着赵老太爷的额头,身后的同伴撬开祠堂的地面,端着枪小心潜下去。
“你!”赵老太爷目眦尽裂,他的两个儿子倒在血泊中,生死未卜。
“还劳烦您老人家把密码说出来。”枪口还冒着热气,抵住老爷子的头轻轻用力,“您要不说,俩儿子就彻底没命了。”
“呸!难道老子说了你就真会放了我们?!”赵老太爷眼睛充血,脑子嗡鸣着,心中激愤又后悔,如果当初他不答应给那人藏‘货’,今天就不会连带整个村子都烧成火海。
“我们在这儿装了三年,为的就是今天,您要不说”,男人露出一个笑容,“想死很容易,想好好的死很难。”
赵老太爷听出是那个‘简木匠’的声音,原本还想嘴硬,后脑勺却被一枪托撞得头皮破了口,登时头晕的想吐,“小孙子也不想要了?”裹着头巾的女人一双眼冒着寒光,手里提溜着被吓得大哭的稚童。
老人一下颓然倒地,那是他赵家的独苗,如何能忍心他受罪。
一个个死沉的箱子从祠堂下的暗室中搬出,女人撬开一个,‘豁’了一声,“是这批货。”挨着检查了没有问题,女人的枪口一下对准赵老太爷。
‘砰’‘砰’‘砰’
血腥味一下浓稠起来,屋里一片肃静,小孩的哭声也没了。
特制的燃料浇在赵家祠堂上,一簇火苗落在其上,转瞬便是一场熊熊大火,明日火灭了,再无一点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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