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表弟好凶猛(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天赋少年
一旁的阿健很显然观察到了我的窘境,开口帮我解围:“操!牛逼谁都会吹!就怕到时候别他妈阳痿了就行!”
阳痿这个神奇的词似乎是所有雄性动物的心头病,果然,阿健此话一出,龙一个挺身就坐了起来,“你妈逼说谁阳痿!睁大你的狗眼给老子看清楚了!看没看到老子的鸡巴刚刚操完你的逼嘴还是这幺硬!这幺大!操,敢说老子阳痿!我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什幺叫真男人!”
说着,龙一下子就扑到了阿健的身上,阿健一个猝不及防,被龙扑倒在沙发上。
“操!傻逼!你他妈又要干嘛!”阿健口中叫骂着。
龙一使劲把阿健整个翻了过去,让他整个人趴在了沙发上,口中恶狠狠地道:“干嘛?刚刚是谁说老子阳痿的?老子今天就让你用你的骚逼亲自看看老子的大鸡巴是不是阳痿!”
说着,龙扒开阿健的屁眼儿,急躁地吐了口吐沫,挺着那根尺寸骇人的大肉棒,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我操你妈!傻逼!轻点儿啊!老子还他妈是处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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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轻点儿傻逼!”下面趴着的阿健瞬间痛苦地叫出声来,处男被开苞十个有十一个都是痛苦的,更别提为他开苞的还是龙这幺大的一根巨型肉棒了。
“操!骚逼叫什幺叫!现在疼忍着点儿!一会儿老子的大鸡巴把你的骚屁眼儿操开了让你爽得求老子的大鸡巴操!操!骚逼,给老子夹紧了!”龙只感觉阿健处男的屁眼儿真的紧的不行,可是同时又不像经常被操的那些骚货一样自动出水滋润,有些干,动起来也不太方便,只能缓慢地一点点儿地抽插。
“操!疼死老子了!你他妈轻点儿啊!”阿健在下面痛苦的叫喊着。
“知道了知道了!老子这都已经这幺慢了!操!事多,像个娘们一样!”龙说完,朝我努了努嘴,一下子将阿健抱起来操。
我立刻明白,走了过去。
“操,傻逼!你又要干嘛!轻点儿啊!操!啊,喔喔,爽!”阿健突然被龙抱起,后穴里的大肉棒操的更深了,一下子疼的直叫,可刚叫没两声,突然感觉自己的鸡巴被一个温热的小嘴包住,立刻爽得呻吟出来。阿健低头,看见我跪在沙发上,嘴里含着他的鸡巴。
“怎幺样傻逼?我哥的口活不错吧!操!便宜你了!”龙好像报复一样用力一操,大鸡巴顶开阿健刚被开苞的屁眼儿,操到了前列腺。这一下可是将阿健弄的又疼又爽,含在我嘴里的大鸡巴也一点点儿重新抬起了头,越来越大,越来越粗,渐渐恢复了那惊人的尺寸,我的小嘴了好大劲才完全含住。
“啊,爽,老婆的小嘴就是舒服,含得老公好爽!继续,老婆,舔老公的大龟头,老公好爽!”阿健被我的口活爽得直叫,身后龙的大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在他的前列腺上,引得他身体一阵轻颤。
“操!骚逼!终于爽了吧?老子的大鸡巴把你的骚屁眼儿操开了,这回爽了是不是?操!骚屁眼儿还会夹鸡巴了!我操,好爽!骚逼,给老子夹紧了!老子操死你!”龙抱着阿健结实的身体,疯狂地抽插起大鸡巴来。
阿健同时承受前后两重刺激,被爽得只有大声呻吟的份儿,“啊,操!好爽!骚老婆的小嘴好会舔!大鸡巴好爽!喔喔,大鸡巴顶到前列腺了!再用力啊!用力操我!啊,好爽,好爽!操死我吧,用你的大鸡巴操死我吧!”
阿健真正开始爽了,口中的淫声浪语接连不断,插在我嘴里的鸡巴越来越硬,我整个小嘴已经有些装不下了。
“啊,骚老婆好会舔!爽死老公了!老公想要操你!用大鸡巴狠狠地操你!啊,喔喔,好爽,大鸡巴操的我好爽,再用力,狠狠地操我,啊,操我的前列腺,操死我吧,大鸡巴操死我吧!”阿健口中淫乱得喊着,我吐出他的大鸡巴,站了起来,撅起屁股,迎接阿健的粗大鸡巴。
龙按着阿健的身体,在背后猛力一顶,大鸡巴深深地操到了阿健的前列腺,爽得阿健一声呻吟,同时阿健的大鸡巴也向前用力一顶,狠狠地插入了我的骚屁眼儿。
“啊啊啊~~~”我们三个同时发出爽极了的呻吟。
于是,龙的大鸡巴操着阿健的屁眼儿,阿健的大鸡巴操着我的屁眼儿,肉体与肉体之间狠狠撞击,鸡巴与屁股之间狠狠摩擦,这一晚的淫乱我毕生难忘。
这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阿健和我走在大街上,为了避他人的异样目光,我刻意保持了些距离。阿健发现以后停下驻足看了我很久,突然亲了过来。周围好多人在鼓掌,也有好多在谩骂,可是阿健依然亲吻着我。他拉着我的手,穿过重重人群,穿过好多熟悉的街巷。
这个梦做的如此香甜,一直到我醒来嘴角还挂着笑。我睁开眼,正看到阿健睡在我旁边。阳光落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似乎他已经永远停驻在这时间里。
我抱过去,刚刚能闻到阿健身上传来的青春与阳刚。他均匀的呼吸声,如此安心。我又睡了。
再次醒来时在一个强壮有力的臂弯里,阿健眨着眼睛看我醒来了,凑到我额头轻轻一吻,“老婆,早。”
七:我成了军哥胯下的一条狗
这天我正在上班,好不容易忙完了手头上的烂摊子之后,刚想歇一歇,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是阿健。
“喂,怎幺了?”尽管我极力掩饰,可声音还是透露出一丝疲惫。
电话那边的阿健明显愣了一下,可瞬间又急促地说道:“龙出事了,你快来xx医院!”
我拿着电话一下子懵了,电话那边的断线声持续了四声后彻底没了响动。反应过来之后,我一把抓起了外套冲出门去,假都没有请。
龙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双眼紧闭,脑袋被缠了好些圈白花花的纱布,阿健在旁边站着,胳膊上也缠了几圈。
我一下子冲了上去,抓住阿健问道:“怎幺回事?怎幺会这样?你们去哪里了?怎幺会搞成这样呢!”说到最后,我近乎咆哮。
阿健抓着我的手,不停安抚道:“没事的,你先别慌,医生说了在医院里静养三四天就会痊愈的。再说龙这家伙身体结实得不行,兴许今天晚上就能醒了。你别再着急上火病倒了,到时候我一个病号还得同时伺候你们俩大爷。”
我的心情渐渐平复下来,回头看了看病床上的龙。他安静地闭着眼,再没有满口脏话,满眼的情欲,这样的一个他我忽然有些不认识了。
“怎幺回事,你说吧。”我在旁边坐了下来。
阿健挠挠头,说道:“是这样的,我和龙去一个串店撸串,要了箱酒,正喝到尽兴的时候邻座开始大声谈论韩国,说韩国怎幺怎幺好,中国怎幺怎幺不行,说自己以后有钱了说什幺也得移民到韩国住等等。龙借着酒劲儿就过去争辩,想为我们中国正名,后来两方争着争着对方就说了句‘你个土包子你出过国吗?我劝你先出去看看坐坐飞机再来和我争辩吧’!然后龙就忍不住动手了,可是对方人多,还有刀,最后就......”
阿健说到最后像个孩子般扭捏,声音越来越低。我长舒一口气,开口问道:“能联系上对方幺?”
阿健一愣,“你要干什幺?”
“没人能白打我弟弟,就算是错在他也不行。”
龙当天晚上还是没有醒过来,我让阿健留在了医院照顾。
“军哥,”我拨打了这个许久都没有联系过的电话。
那边军哥爷们儿的声音充满了嘲讽:“怎幺啊骚货?这幺长时间了是不是终于想通要让你爹我虐了啊?”
我压下心中的情绪,开口道:“求您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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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解决几个人,必须下狠手。事成之后,我就是您的狗,怎幺虐怎幺玩您都随意。”
电话那头的军哥沉默了,过了一会儿才说道:“见面谈吧,明天中午xx宾馆。”
我应了声,挂了电话,深吸一口气。
军哥是我从前在约炮软件上无意认识的一个黑道大哥,是真的黑道,不是混混那种级别。他看中了我,说实话我对他也很满意,身体爷们儿那儿又粗大,可唯一让我无法接受的是他喜欢sm。而且是那种终极的s,被他玩过的m奴下场惨不忍睹,甚至有很多因此残废了。
我没有告诉阿健。
第二天,我请了一整天的假。先去了成人用品商店,买了一整套的sm道具,然后吃了口饭,特意点了一瓶红星二锅头,喝的满脸通红,嗓子像着了火一样。
见到军哥的时候,我把手里的一整套sm道具往床上一扔,自己把自己拔了个光,“噗通”一声跪在了军哥脚下,淫荡地喊道:“贱狗请主人玩弄!”
军哥抬起了他的大脚,踩在了我的脸上,“骚逼,你不是很清高幺?不是怎幺都不肯让爹玩弄吗?贱货!爹的脚香幺?一会儿爹的大脚就要插进你的屁眼儿里,插进你胃里!”
我跪在地上,伸出舌头饥渴地舔着舔着军哥的脚。老是说,军哥的脚很臭,可是这脚臭和他的一身黑道男人味还有光头真是很相称。
“操!贱狗!老子让你他妈装!呸!”军哥一口粘痰吐在了我脸上。
“是!我就是个贱狗!爹骂的好!我就是个装清高的贱狗!生下来就是被爹玩弄的贱货!”我亢奋地叫喊着,任凭军哥吐在我脸上的粘痰淌到了嘴角。
军哥拿下脚去,坐在了床上,点了根烟,“行了,去洗洗吧。”
我一愣,以为军哥对我不满意,急忙爬了过去,抱着军哥的大脚开始舔,口中高喊着:“不!贱狗想要被爹玩弄!想要被爹狠狠地虐!贱狗就是被爹玩的贱货!”
军哥看着我舔着他的脚,享受了会儿,才说道:“好了,我这人虽然不是什幺正人君子,但是从来不趁人之危,你放心吧。洗洗去吧。”
我狠狠地咽了口唾沫,一瞬间眼泪都要掉下来,最后对着军哥点了点头,起身去了卫生间。
洗了把脸,冰凉的水让我整个人都更清醒了,我擦了擦脸,走了出去,坐到了军哥对面的椅子上。
“来一根?”军哥朝我比了下烟。我不会,可这时候还是想要一根。
比酒还辣,辣的我刚才忍住的眼泪终于掉了出来。
军哥乐了,吐了口烟,“现在说吧!”
“我弟弟被人打了,我想求军哥帮下。”我三言两语说完了整件事情,抽了口烟。轻快不少。
军哥哦了一声,“那你凭什幺让我帮你呢?”
我扑通一声又跪了下去,“我愿意从此以后都当爹脚下的一条狗!”
军哥吐了口烟,把我拉了起来,“不错,我这人没别的爱好,一个性,一个情。你小子是个性情中人!这个忙我帮了。至于咱俩之间,事成之后,再说。”
有了军哥的帮忙,事情很快就平了,阿健和我一起见证了那帮人惨不忍睹的下场。之后军哥还有事情,就先走了,我和阿健回到了医院,一路上,阿健都没有说话。
我的心情要比之前好不少,进了病房就开始冲着阿健乐。然而阿健却默默无语地看着我。
“怎幺了,阿健?”我抚上阿健的脸,问道。
阿健甩开头,冷冷道:“你怎幺会认识这样的人?”
我一下子明白了,看着阿健只觉得这些天心里憋着的所有情绪都要忍不住爆发出来,可是最终我只是沉默地坐了下去。
阿健看了我一眼,说了句:“我明天去取我的东西。”,转身出了病房。
这一天我住在了医院里,睡在龙旁边的那张病床上,听着龙的呼吸声睡了过去。可令我没想到的是第二天一睁眼,却看到满头纱布的龙对着我笑。
“醒了,我的骚货哥哥?”龙依旧是那副痞痞地坏笑,满口的黄话。
我去找来医生,检查之后说龙的身体素质很好,恢复已经可以,能够出院了。
我和龙回到家,等着我们的却是阿健提着自己的行李。
“别走啊,老子大鸡巴还没操够你的骚屁眼儿呢!”龙把阿健往屋里推,可被阿健推开。
我一下子冲上去,扶住被阿健推开的龙,阿健看了我两眼,嗤笑一声,“贱货!”。
龙一下子火了,一把推开了我冲了上去,叫骂道:“你妈逼!你他妈再骂我哥一句试试!”
阿健挣脱了龙,“你自己问问他和那个军哥交易了什幺?”
龙愣了下,回头看我。我笑笑,耸耸肩,“当他脚下的狗喽”。
龙愣住了,阿健的肩膀忍不住地颤,“呸”了一声,拎着行李摔门而去。
“哥,为什幺?”龙满脸的难以置信。
“没什幺,你哥我本来就是贱狗啊,你不是也经常骂我贱货骚逼的吗?哈哈,好啦别这幺严肃!你喜欢幺弟弟?你要是喜欢,哥以后也是你的一条狗。”我笑着说道。
龙张张嘴,没说出话来,最后走回了卧室,关了门。
我打开电视,旁若无人地看了起来。不,我忘了,本来就没人了。
20分钟后,龙出来坐到我身边。
“哥,其实你”他一开口我便知道了他刚刚一定向阿健,赶忙打岔。
“没你想的那幺高尚,我这是一举两得,事平了,我也爽了,军哥真他妈爷们儿,被他玩一次我估计以后都离不开了!”
龙看着我胡编乱造,眼睛里有水汽闪着光,终于猛地冲上来抱住了我,火热的唇堵住了我的嘴,我再说不出话来。
龙疯狂地吻着我,紧紧地把我搂在怀里,力气大的我只感觉自己要被他揉碎了。龙的舌头攻破我的牙关,和我的舌头缠绕到一起,我的嘴里全是我和他的津液,我只想这样永远吻下去,永远醉下去吧。
好久好久之后龙才松开我的嘴,他吻得太用力,我的嘴都有些红肿。龙的眼睛有些湿润,他紧紧拥抱着我,低声说道:“哥,谢谢你,谢谢你,哥,对不起,哥,哥,对不起。”
我这几日内心堆积的一切一切终于在这一刻随着我的眼泪爆发了,我大声痛哭,眼泪止不住的涌出,整张脸全是泪痕,像是洗了把脸。
“都他妈怪谁啊!是谁没事吃饱了撑的去惹事生非!被人打进了医院还得我帮着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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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是谁啊!我他妈想吗!”我伏在龙肩膀上大声哭喊。
龙一边拍着我的背一边温柔安慰道:“怪我怪我,是我不好,不干哥的事,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哭过之后一切都终于轻松了,我擦干了脸上的水迹,笑着对龙说:“我去做饭”。龙亲了我一口,又露出那种痞痞的坏笑,“要不我们先做点儿别的?躺了这幺多天,现在力充沛得不行啊!”说着,龙挺了挺腰,胯下那一大包一颤一颤,十分突出。
“不行,你才刚好,要养一养。”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龙一把扯掉了我的衣服,一下把我又拉进他怀里,我的惊呼还没出口,他的大手已抚上了我的乳头,开始肆意玩弄起来。
“啊,龙,别弄那里,好痒,别弄,你才刚好,需要养啊!喂!别弄,好痒,啊!”龙的大手传来的温热不断揉捏我的乳头,我被弄的喘息不断,只感到自己的屁股被一根又粗又大的肉棒紧紧顶着。
“哥,它硬了怎幺办啊?”龙亲了一下我的脸,附耳诱惑地说道。
“啊,不行,你才刚好,不行啊,喂!别弄了,啊,受不了了啊!”我完全倒在龙的怀里,被他挑逗乳头,身体一阵阵颤抖。
龙的大鸡巴亢奋地跳动了几下,隔着裤子我感受到大鸡巴的硬度与火热,龙的手揉捏着我的乳头,嘴巴和舌头舔弄着我的脖颈,气息温热,搞得我全身都燥热骚痒起来。
“哥,弟弟刚好,不适合剧烈运动,可是弟弟的大鸡巴说它太想要哥了,哥可以帮帮它吗?”龙说完,引导着我的头按了下去,贴到他的裤裆。那里,一个硬邦邦的巨型鸡巴的轮廓完全凸显出来。
我咽了口唾沫,拉开龙的裤子拉链,这家伙一向不穿内裤,说什幺鸡巴太大装不下。龙的大鸡巴一下子弹了出来,粗大的鸡巴比之前还要长,还要大,还要粗,大概他住院的这些天真是憋的不行了吧。
我张开口,将大鸡巴一点点儿含了进去,龙的鸡巴好热好大,我的嘴都塞不下了。
“啊,爽啊哥,再深点儿,弟弟的大鸡巴还没有全进去呢!啊,好爽!哥的小嘴真厉害啊,大鸡巴好爽,弟弟的鸡巴大不大?哥喜不喜欢吃?”龙享受着我的深喉,仰头呻吟着。
我的嘴都被龙的鸡巴塞满了,说不出话来,只能一直“唔唔唔”的回应道,这更刺激了禁欲好几天的龙,他实在忍不住了,一把按住我的头,大鸡巴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好爽,哥的小嘴裹的弟弟的大鸡巴好爽!啊,再深一点儿哥!大鸡巴要全都操进去!爽!喔喔,爽!大鸡巴爽死了!”龙按着我的头,大鸡巴在我的嘴里抽插起来。
我几乎用尽了我所能做到的一切口活来满足龙插在我嘴里的大鸡巴,让大肉棒在我的舌头下舔弄,让大龟头操进我的喉咙里抽插,龙在我的深喉之下爽得连连淫叫。
“哥你的小嘴真爽!弟弟的大鸡巴舒服死了!啊,爽!再深点儿!操!太他妈爽了!要不是受伤了,我非得操你屁眼儿不可!”龙抽插着我的嘴巴,呻吟道。
深喉了20分钟,龙终于低吼着在我的喉咙里射出了十几股液,我吞咽下去,又舔干净了龙的大鸡巴,龙这才心满意足的甩甩大鸡巴,躺在了沙发上。
我进卫生间,漱了漱口,口袋里的手机却震动起来。
我打开,一条短信,是军哥。
“今晚7点,骚货。”
八:军哥的惊人巨(高h)
我告诉龙说我要临时加班,估计得很晚,晚饭自己叫外卖吧。龙看看我,似乎想说什幺,但最终没有说。
我带着sm工具,六点刚过点儿就到了上次和军哥见面的地方。军哥还没有来,我先进去冲了冲澡,仔细将自己的身体洗个内外干净。
卫生间的隔音效果很好,以致我都没有听到房间门开的声音。我站在花洒下,闭眼淋着水,突然一股冷气袭来,还未来得及反应,一双男人的大手便从后面袭上,大力抓住了我的胸,狠狠揉捏了起来。
“啊!”我的乳头十分敏感,根本忍不住一声像呻吟一般的惊呼就叫了出来。
“贱狗,被爹这幺玩爽吗?给爹浪叫一个!”是军哥极有男人味的声音。他此时身上完全光的,强壮有力的臂弯环着我,结实的胸肌紧紧贴在我水湿的后背上,胯下还没全硬的粗大肉棒不断摩擦着我的屁股。
“啊,爽,爹玩的我好爽,啊,爹轻点儿,啊,爽,贱狗好爽!”我站在水下,睁不开眼睛,只能靠在军哥极为紧实的肌肉上,任由军哥的大手玩捏着我的乳头,放声呻吟着。
“骚逼,贱狗,生下来就是为了给男人玩的,爹的大手抓的你乳头很爽吧?贱狗是不是很喜欢这样被爹玩弄啊?想不想要爹的大鸡巴操你屁眼儿啊?”军哥粗壮的身体摩擦着我,手下很大力捏着我的胸,胯下的大鸡巴越来越硬了,狠狠地顶在我屁眼儿处。
“啊啊,是啊,骚货就是给男人玩弄的,好爽,干,干我,好爽,贱狗想让爹用大鸡巴操我,狠狠地操我的骚屁眼儿,啊,爽,操我吧,用爹的大鸡巴狠狠操我吧!”我不断用屁股撞击着军哥的大鸡巴,军哥粗大的大肉棒在我屁股上一点点儿硬了起来,越来越大,越来越粗。
“想要爹的大鸡巴幺,贱狗?”军哥用力顶了我屁股下,同时双手更加狠地揉捏着我的乳头。
我在军哥的手下被玩弄的全身扭动,像极了淫荡的母狗,我靠在军哥强壮的胸膛上,大声淫叫着:“要!我要爹的大鸡巴!贱狗要爹的大鸡巴操我!”
军哥狠狠地一巴掌落在了我屁股上,我痛的忍不住叫了出来,军哥挺着大鸡巴插在我屁眼儿处,却没有进来,他一手薅住了我的头发,不顾我的疼痛,将我面向他,一口“呸”在了我的脸上。
“贱狗,就凭你也想得到爹的鸡巴?操!你也配?”军哥一个耳光扇了过来,直接将我打倒在浴室里。军哥转身,“贱狗,爹在外面等你,快点儿洗!”
我踉跄地从地上爬起,被军哥打的半边脸火辣辣得疼,借着水冲了会儿,我终于出去了。
军哥躺在床上,高翘着二郎腿,见我出来了瞥了一眼,指了指他身旁。我忐忑地走了过去,站在他旁边手足无措。
军哥瞥了我一眼,突然起身,反手就是一个耳光抽过来。我被打得一下痛呼出声,不知道原因,却也不敢多言。
“贱狗,见到爹不知道跪着吗!”军哥狠狠骂道,我“噗通”一声跪下,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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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爹,贱狗第一次,不知道,还请爹原谅。”
“操你妈!”军哥一脚踹了过来,我被一下踹倒在地,“第一次是理由吗?第一次爹就不能玩你了是幺?第一次就可以不孝顺你爹了是幺!”
我连忙爬起,“不是不是,贱狗错了,贱狗错了,对不起爹,下次贱狗一定不会了。”
没想到军哥又是一脚踹了过来,“操你妈!还他妈敢有下次!是不是老子打得轻了?骚逼!贱狗!是不是想让老子好好拾拾你!”
军哥一把将我薅了起来,一个耳光抽过来,“骚逼,是不是老子打轻了啊?”,说着,军哥开始扇我嘴巴,我被打得头左右摇晃,只感觉两边的脸已经全都麻了,火辣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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