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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珂(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云出岫
任重放下心来,与他贴胸揉乳,亲嘴含舌,百般亲热,胯下亦轻抽慢送起来。任可只觉内被塞入一根烧热的铁棒,虽疼痛,心中却很欣悦,加之任重爱惜行事,缓缓弄,竟也渐渐得趣,内甚是淫水汪汪。
借着黏滑浪水,任重每次顶入总比前次更深一些,片晌功夫,硕大龟头便顶至花心。任可已渐忘了疼痛,只觉十分饱胀充实,被顶弄芯更是酥麻不已,口中吁喘呻吟不绝。任重见状问道:“可儿,现下可舒服些?”任可羞容满面道:“怪道夫妻之间总要做这事,果然是很舒服。”任重笑道:“那便好。”才刚言罢,他忽教任可双手环在自己肩背,随即腰股发力,热烫肉具狂干嫩,屡屡入至花心,把个才经人事的任可儿干得哎哎直叫。
如此猛数百下,连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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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亦随之摇动,任可忙要求饶,道:“好哥哥,我的亲哥哥,入慢些。”任重此时正值乐处,哪里肯慢,对准芯便是一阵狂捣,捣得芯深处涌出股股阴。泄身之后任可浑身无一丝力气,任由任重在穴内为所欲为。任重自不推辞,龟头频频撞入紧致宫颈之内,誓要将他花房尽。可怜任可本以为适才穴时已是极致,却不知比花心更甚者。那嫩生生的宫口嫩肉如何抵挡得住长枪刺入,子宫内壁亦被茎头干顶弄时,任可已目眩魂摇,欲仙欲死,不知身在何处矣。
直干了两三千抽,任重方觉一阵酸麻,知是阳要来,又猛干宫口十数下,最后插进子宫,将热喷入花房深处。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
自郑熙与皇叔做那背德之事以来,还未尝教人在榻上伺候,此时不难为情,再瞧秋珂,亦很害臊,不敢行动。
皇帝胯下缓送不停,一面伸手去翻弄秋珂阴部两瓣花唇,见那唇儿湿润红肿,想是才教郑熙过,便取来适才用过的滑油,令秋珂自行润滑后穴。秋珂莫敢不从,倚在枕上,将手指沾满滑油,探入后庭。他才看得二人大干,淫心骚动,那后穴又惯教人弄,不一会儿,便含进去三根手指。
眼见他润滑停当,皇帝将郑熙翻转过来,跪伏在榻,臀部高耸,成反插花之式。那龙根十分粗硕,龟冠又有棱角,在娇嫩肠道内如此刮弄,郑熙不禁叫唤道:“嗳呦,皇叔忒坏!”
皇帝在他屁股轻拍一掌,笑道:“小没良心,还不是为了教你快活。”又对秋珂道:“过来,躺到熙儿身下。”
秋珂此时才知皇帝欲行何事,虽羞耻亦难抗拒此等淫事,遂乖乖钻至郑熙身下,两腿张开,露出娇穴。
皇帝暂缓穴,一手搂住郑熙腰腹,一手握住侄子热硬肉棒,由头至根抚弄几下,才把湿漉漉的茎头对准那一张一翕的肛口,随即胯下用力一顶,那阴茎便顺势顶进窄穴之中,郑熙与秋珂俱吟哦出声。尤是郑熙,后穴被皇叔龙根撑得满胀,阳物又被秋珂紧穴吸裹,正是前后夹击,满口说不出的快活。
待秋珂后穴将阳具全吞吃进去,皇帝才双手抓揉侄子饱满臀肉,腰股发力,大操大干起来。郑熙虽身不由己,却屡屡被身后插入顶送往前,阴茎亦深深插至秋珂穴心。秋珂穴中含着郑熙那物件,实似被皇帝干,其中心境实在奇妙。皇帝每次插入,秋珂便张开穴口,郑熙抽出之时,他亦尽力夹紧,直把郑熙弄得很是爽快。郑熙前头爽快,后穴便不禁缩小,令皇帝亦倍觉舒爽。
一时间三人连做一块儿,摇摇摆摆,抽捣迎送,干之间,水声渍渍。其中郑熙被前后夹击,酣美异常,忘乎所以,只得任由皇叔狠后穴上千抽,终于忍耐不住,将水全泄进秋珂腹中。郑熙泄之时,肛口紧缩,箍住皇帝龙根难以行动,他泄完后,酸软无力,伏在秋珂身上,皇帝在他身后猛干数百下,方将热亦灌入亲侄穴心深处。
皇帝恐秋珂承受不住二人重量,抱着郑熙躺至一旁稍作温存。少顷,宫人端上温水为主人洁净身体,伏侍更衣,茉儿亦如往常端来汤药。郑熙见他饮下汤药,对皇叔奇道:“怎地教他喝这个,肚子里的东西岂不是白了。”皇帝抚着郑熙下腹,笑道:“既可惜这个,熙儿肚子里的莫白了才是。”郑熙睨了皇帝一眼,嗔道:“皇叔只不会说些正经的。”皇帝便伸手将人搂进怀里,附在他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就见郑熙又红了脸,说道:“那我先去了。”便起身离开,此时屋内唯余皇帝与秋珂。
二人皆坐在床沿,皇帝抬手将秋珂鬓边碎发撩至耳后,柔声道:“这数日来,朕见你秉性纯良,乖巧可人,如今要把你封为选侍,留在宫里伺候,你觉得可好?”
秋珂闻言,如雷轰电掣,抬头直视天颜,嘴唇抖了半晌,憋出一个字来:“不……”
皇帝立时皱了眉,道:“如何不好?你有甚顾虑,尽管说来。”
秋珂心知,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只是此番旨意,教他实难领受,不由下床,拜倒在地,哀婉道:“秋珂本是一介草民,不读诗书,不懂礼数,更兼蒲柳之姿,得亲近圣人已属草民万幸,若要伺候陛下左右,却力不堪任,但求陛下怜悯草民拳拳孝心,容许秋珂侍奉双亲膝下。”
皇帝听罢,低头看他良久,笑道:“朕说你好,便是好的,你父亲那里,朕另有赏赐,无须挂怀,平身罢。”
秋珂心中千回百转,咬牙拒道:“陛下,秋珂、秋珂心中已有爱慕之人,若为选侍,岂非对陛下大不敬之罪。”
“放肆!”
一声呵斥震得秋珂两耳嗡嗡,浑身细颤,险些跪不住。只是皇帝叱了一句便没了下文,秋珂不敢抬头窥看,忐忑不已,哀叹自己恐怕年卒于此。
过了不知多久,秋珂眼前出现一双厚底皂靴,随即皇帝伸手将他上身扶起,秋珂不敢抬眼,只盯着靴面瞧。皇帝道:“虽大不敬,念在你对朕坦荡,一片丹心,也可宽恕。”秋珂听了,才算将悬着的心放下,忙吟颂道:“谢陛下恩典。”皇帝笑道:“不忙谢恩,朕还想知道,是谁能令你连皇恩亦敢推拒。”秋珂支支吾吾,不敢说出那人名字。皇帝道:“朕只是好奇罢了,不会降罪于你,只管说来朕听。”秋珂见无法再隐瞒,方回道:“草民爱慕者,乃是草民的姨表兄沈霆。”
皇帝听了,来回踱步,问道:“可是甘肃总兵沈克兴之子沈霆?”秋珂奇道:“正是呢,陛下竟知道他?”皇帝不禁抚掌道:“原来是他,倒果然是个青年才俊。你心里对他怀着念想,难道他还未娶妻不成?”秋珂羞道:“草民与表兄两情相悦,是以表兄尚未婚配,只等着草民。”皇帝笑道:“如此,朕若不成全,岂非误了一段好姻缘。月前沈霆率军深入敌境,阵前斩杀鲁帖木儿的弟弟沙哈罗,将鞑靼赶至泰县三百里外,朕命他回朝受封,如今应快到京城了。沈霆建下此等功绩,朕不妨另加赐婚,以示嘉奖。”
秋珂未料此日竟是这般峰回路转,柳暗花明,连忙再度拜伏在地,喜道:“谢陛下隆恩!”
第二十三章(再见)
话休絮烦,如上文提到,沈霆果然不日回京,在朝堂上受皇帝亲封明威将军,充任正四品凉州卫指挥佥事。圣旨宣读完毕,皇帝又关怀几句,提到沈霆婚配之事,虽点到即止,不教一些家有千金的官员,将他纳入东床之选。如此,下朝之后倒有好些官员同沈霆边走边聊,沈霆虽年轻,却为人稳重,并不敷衍。
沈家本家不在京中,也未置办屋产,沈霆此番进京面圣,便是住在地方官员待诏常住的东华门外锡拉胡同。回到住处,对皇帝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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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及自己婚事,沈霆亦有些惊疑,正思索间,忽有一人进门来,要伺候喝茶,沈霆无意一望,立时站起身来。眼前长身玉立,笑意盈盈的,不正是朝思暮想,魂牵梦萦的意中人?
沈霆才张口唤一声“表弟”,秋珂便已按捺不住,几步上前扑进将军怀中,沈霆亦伸手紧紧环抱,好一对久别重逢的有情人。秋珂枕在表哥肩膀,念及过往委屈,与离别相思之苦,一时酸楚涌上心头,无语泪先流。
沈霆掏出一方帕子替他把眼泪拭了,哄道:“好弟弟,莫哭了,仔细哭疼了眼睛。”秋珂才止住眼泪,道:“表哥,我可真想你。”沈霆回道:“我亦想你。”说着握住秋珂肩膀上下端详,见他眼含秋水,唇如点朱,面薄腰纤,绰绰约约,爱道:“好似长高了些,越发标致了。”秋珂便笑着由他打量。
忽的想起什么,沈霆皱眉问道:“你怎会在这里,我记得你信中提到,是被安亲王强行带了去。”秋珂接道:“确是如此,不过我亦因此得以求告陛下,幸而陛下仁爱,珂儿才能与表哥相聚。”沈霆听了,十分吃惊,此中还有圣人旨意,遂抱着秋珂坐到椅上,教他细细说来。
秋珂心中早有应对,此时双手环在表哥颈上,将家中背德乱伦之事隐去,只说是自己出门游玩,不想竟招致郑熙这狂蜂浪蝶,强请进王府作客,无奈失了清白之身,后又机缘巧合得见天颜,陛下听了他与表哥之情意,十分赞许,特准他离开,并降下赐婚的恩德。
沈霆面沉如水,听了半日,问道:“赐婚?”
说到赐婚,秋珂颇有些得意,笑道:“正是,陛下实在仁厚极了,我原想只要能离开就好,谁知道陛下竟会开这般天恩,以后我再也不用和表哥分开了。”言罢,又看表哥面上不见欢颜,顿时有些慌了,忙紧双臂,滚下泪来,泣道:“表哥,莫非你是嫌我了?”
沈霆心中正想道:“因珂儿异身之缘故,姨父向来不许珂儿出门玩乐,如何就这般巧合,被安亲王瞧见并带走,即便此间按下,珂儿与我之间不过再寻常不过的小事,陛下向来疼爱安王,此番又为何不顾安王之意,甚至赐婚?”如此疑问相叠,便听到秋珂哭声,沈霆忙在他脸上亲吻,将泪珠儿吮尽,安慰道:“我怎会嫌你,傻珂儿,爱你还爱不够,乖乖,莫哭了。”
秋珂指了指自己嘴唇,沈霆会意,倾覆上去,四片唇儿贴作一处,舌儿纠缠,吻了许久,秋珂才算安下心来。见他好了,沈霆试探道:“你去了恁久,想必姨父姨妈亦很挂念,况且婚姻大事,还需禀告父母大人,如今我们也见了面,不如晚些时候,我送你先回家去。”
“不!”秋珂脱口而出,忙又找补:“珂儿实在不想与表哥分开,我们相聚几日,再回家去,也不算迟。”回家之事,秋珂心中亦曾想过:“当初是我不懂事,才同父亲兄长这样乱来,可父亲终究是父亲,兄长又各自成家,更何况,如今我已跟了表哥,又何必去搅乱一池春水。”
他这话一出口,沈霆便知他有事瞒着自己,因怕他又要哭,不好当场发作,只得暂且放下,同他抱着亲热,互诉别离情思。
及至用过晚膳,沐浴更衣之后,沈霆叫来小厮,要教另给秋珂安排屋子歇息,秋珂一听便不愿意,委屈道:“表哥若不是嫌我,怎么要把我撵到别处去住?”沈霆瞧了他一会子,将小厮打发出去,笑道:“不去便不去,一切全凭夫人做主。”秋珂立时被哄笑了,心里欢喜,面上却不好意思,只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沈霆走到秋珂面前,弯腰将他打横抱起,步至床边,笑道:“君子今夜要先入洞房,不知夫人意下如何?”秋珂痴痴仰望沈霆俊朗面容,心如擂鼓,但觉心事成真,哪里还说得出个“不”字?
沈霆将人轻轻放在床上,伸手抚摸粉脸,说道:“夫人怎地不说话?”
秋珂将手按在表哥手背,抿嘴笑道:“郎君只管……”
未竟的话语含在嘴里,只余一抹娇俏笑容,印在沈霆眼底心里,更觉惹人疼爱。遂脱鞋上榻,双腿分跨两边,昂藏身躯覆在秋珂上方,好似一座山般教人心慌,又觉得分外可靠。
第二十四章(意绵绵)
沈霆原想将此事留至洞房花烛夜,但见秋珂伤心得那样,显然是误会了,不愿教他乱想,干脆改了主意。秋珂身子本与他人不同,受的教导亦不完备,对于情事态度仍属天然,何况是与情哥哥做那事,就更欣悦了。
两人凑在一处吻了数回,沈霆便剥开他的衣裳,露出细白的颈子,鲜桃般的嫩乳,往下则是甚为奇妙的阴部。借着烛火沈霆握住秋珂儿垂下去的淡色阳物,抚弄几下摆到小腹上,便看到下方妙处,只见那儿生得虽小,却圆鼓鼓的,一对肉唇紧紧闭着,只余一条细缝,湿润微微,肥嫩可爱。沈霆用拇指拨弄几下,按到格外紧小的眼上,泌出些许淫液,直教他口干舌燥,欲火高烧,胯下顶起好大个包。
秋珂瞧见了,坐起身来,含羞带笑道:“我亦为哥哥宽衣。”沈霆本就生得高大强壮,又在沙场冲杀多年,此刻浑身裸露出来,肩宽背阔,窄腰长腿,肌肉结实,形状优美。秋珂儿正爱得用手抚摸不停,却觉出许多痕迹,尤其是左臂外侧一道红痕,应是掉了痂不久,他忙轻轻捧住,怜道:“伤得这般严重,可还疼麽?”
沈霆握住他的手儿带到下腹,笑道:“早不疼了,夫人要怜惜,不如怜惜怜惜此处。”
秋珂用另一只手握成拳头,捶了他胸膛一下,嗔道:“我是真心问你。”
沈霆道:“我亦是真心回弟弟,你看它涨成这样,若再不理它,我可要难受死了。”
秋珂方才低头去瞧,果见那阳物直直翘起,顶上一个大龟头,茎身青筋绽结,红赤昂长,端的是十分粗大。他的手被沈霆按在阳具上,凡触碰到的地方都被烫得火热,这热直窜到他身体里,令他亦是万分动情。
沈霆忍将不住,凑上前去,将自己那物同秋珂儿勃起的阳具握在一块儿,一手撸动,一手抓住两团奶子,大力揉捏起来。他常年习武,双手使惯兵器,掌心虎口皆有粗茧,此刻揉在秋珂胸前胯下软肉,更是刺激非常。
只是前头快活,更衬得穴内淫痒空虚,秋珂儿自觉花缝中溢出许多水液,再难忍耐,遂呻吟道:“好哥哥,快小穴,痒得很哩!”
沈霆哪有不依之理,索性教秋珂儿躺下,两腿高举,掰开花唇,扶住大阳具对准眼唧的一声插将进去。那阳物实在粗硕,龟头又大,才入了一半多便胀得秋珂儿道饱满,不由欢喜,心中直叹道:“表哥这阳物恁样厉害,教我怎不更爱他?”
秋珂天生阴道浅窄,户内多水,阳具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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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里面,湿暖紧凑,舒爽不已,沈霆也顾不得他,使力再一顶送,便入至花心,龟头顶在花心嫩肉上,抽送了数百下。
因他每回到花心,干得前头阳具亦喷出水,秋珂只觉快活得要命,口中啊啊叫道:“我的亲亲,大鸡巴哥哥,得我好舒服啊!再大力些,我的穴儿!”
沈霆见他如此发浪,心中更加激动,腰腹猛然发力,大阳具一气儿过宫颈,入花房之中,插得秋珂儿白嫩小腹上亦显出肉棒的形状。龟头泡在湿热子宫内,茎身又被宫颈紧紧箍住,整条阳具都被嫩吸裹,沈霆只觉万分痛快,遂挺腰动胯,狂猛干,恨不得将花心入碎。抓揉着秋珂儿那饱满臀肉,沈霆一面狠捣花房,一面粗声问道:“骚弟弟,是我得你快活,还是安王得你快活?”
秋珂儿此时正被干得里发了洪水一般,浑身畅美,浪叫不止,眼里心里哪里还有别人,不及思索,颤声回道:“啊!是你,是你得我快活!”
沈霆犹自不满,那粗圆龟头摩擦子宫嫩肉,再逼问道:“我是谁?你又是谁?”
秋珂只觉花房险些教他奸裂,忙回道:“哥哥入慢些!是沈霆,是沈霆得秋珂又爽又舒服!”
听了这话沈霆才算满足,勉强按下速度,轻抽缓送一阵,教秋珂略作喘息。只那淫荡肉不知珍惜,裹着大阳具吮吸不止,沈霆怎能忍耐,双手紧抓秋珂儿奶子,双股紧夹发力,肉棒在小里左突右冲,大大干,抽插几千下,干得秋珂儿不知泄了几次,方才索紧吊,马眼大张,在子宫内喷出十数股液。
酣战过后,沈霆抱着秋珂仰面躺下,大阳具尚未软下,仍教秋珂含在小里,两人阴部皆湿得像水塘一般。秋珂伏在表哥身上,浑身酥软,歇了半晌,方有气无力道:“哥哥这般凶狠,是要把珂儿入死不成?”沈霆拨开他汗湿的乌发,又轻抚美背,笑道:“夫人怎地这般过河拆桥,适才还在大喊‘沈霆得秋珂又爽又舒服’。”秋珂忙撑起身子,捂住他嘴,又羞又气道:“明明是你教我说的!”沈霆一双朗目含笑,在他手心亲了几下,不言不语,却有万般爱意。秋珂被他看得红了脸,索性松手,再趴回那健壮胸膛上,静了片刻,羞道:“表哥,我真欢喜。”沈霆道:“我亦爱你。”
第二十五章(离京)
因昨夜劳累了些,秋珂睡得很沉,一觉醒来,已经日上三竿。他揉揉眼睛,翻过身子,便瞧见沈霆端坐在圆桌旁边,手中拿着一卷黄布,正自沉思。秋珂心中甜蜜,不禁露出笑颜,出声唤道:“表哥。”
沈霆听闻,回望过来,道:“你醒了。”说完,站起身将黄布小心放至木匣之内盖好,打开房门传人进来伏侍。须臾进来两个妙龄丫鬟,仔细一看,竟是珊瑚、琥珀二人,他们各自捧着盥洗用具,放定之后,走到床前朝秋珂福了一礼,齐声道:“奴婢给夫人请安。”
秋珂奇道:“你们怎么来了?那青金,绿松也来了麽?”二女笑道:“一并来了,奴婢伺候夫人洗漱。”秋珂下了床,由丫鬟们伏侍更衣洗脸。
沈霆站在一旁,解释道:“赐婚的圣旨已经下来了,这四个人是同圣旨一并来的。”待他更衣完毕,沈霆命人摆膳,秋珂心里高兴,倒比平时还吃得多些。
用罢膳食,沈霆特特将人都打发出去,秋珂见屋内只剩他二人,猜测表哥有话要说,忙端正了姿态。沈霆见了,心中觉得可爱,面上却不显露出来,只绷紧神色,负手而立,沉声道:“珂儿,你昨日同我说的,可全是实话?”
秋珂闻言心头一跳,心想:“昨日表哥明明全信了,怎地今日又提起来,难道是知道了什麽?”脸上却只是小意温柔,说道:“自然全是实话,我怎会诳你。”
沈霆陡然露出一副悲痛模样来,冷道:“原以为,你为我们向圣人请旨,是诚心要与我一生白首,谁知……如今我已问明了你的奴婢,你若还是一意瞒我,只怕你我的缘分……”
他话未说尽,秋珂已再难自持,眼眶一红便滚下泪来。沈霆见了,亦很心疼,但他确问过奴婢,奴婢只知晓其中一二,如今要知道所有故事,只能狠下心来,待到事后,再安抚不迟。
秋珂哪里知道沈霆的想法,只道表哥是真要舍他而去,纠结再三,只得支支吾吾,将与父兄帝王厮混之事,和盘托出。因他心中有愧,不敢去瞧表哥,垂着脸儿,一面说,一面流泪。待他终于将这些糊涂事说完,便听“砰”的一声,乃是茶碗教人猛摔到地上,碎瓷片弹到裤脚,唬得他险些跳起身来。
沈霆勃然大怒,心道:“我原敬姨父一门是诗礼簪缨之族,谁知他们竟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畜生不如之事!实在可耻,实在可恨!”又去望呆坐着的秋珂,心中怜惜,暗想:“可怜我的心肝,青春懵懂,竟教他们白白作践了去。”
秋珂偷偷去瞧沈霆,但见他胸膛起伏不定,神情晦涩不明,心里既羞愧又害怕,哽咽道:“好哥哥,你且说句话,莫吓我。”
沈霆勉强按下怒气,走到秋珂跟前,掏出帕子替他擦拭眼泪,又捏住他的下巴,严肃道:“宝贝,如今官家赐婚,你已是我的人,从今以后,要全听我的话,不可再与他人相牵连,可知道了?”
秋珂忙点头,道:“我知道了。”
听他答了,沈霆方缓下脸色,俯下身同他亲了几回,才直起身道:“你先歇一歇,我去叫人做些准备,午后我们就离开北京,回甘肃去。”等到秋珂又答了好,他方出门去。站在走廊,沈霆先命琥珀珊瑚进去伺候,又吩咐亲兵置办一应车马干粮,才刚说完,便有小厮进来传话,说有一位自称是吏部侍郎大人府上的总管,要来接走他们家的三郎。沈霆听了,怒形于色,喝道:“打出去!”
那小厮正自怔楞,一旁亲兵轰然答是,转身便往大门处去,沈霆皱眉道:“回来。”待那名亲兵回至跟前,沈霆才对小厮道:“你只去说,三郎今日进宫谢恩,教他明日再来。”小厮喏喏转身出去了。
如此不消两个时辰,一切便已置办妥当,将军和将军夫人,并一干亲兵下人,井然有序朝西北方启程。
秋珂坐在马车里,掀开纱帘,满眼望去,俱是说不出的滋味。
正是:
长安古道马迟迟,高柳乱蝉嘶。夕阳岛外,秋风原上,目断四天垂。
归云一去无踪迹,何处是前期?狎兴生疏,酒徒萧索,不似少年时。
柳永少年游
(完)
番外一:策马操穴
行程数日,一行人已到了山西界内,因不会骑马,秋珂一直是坐在车里。沈霆却记得过往书信中,秋珂曾提过,慕羡策马红尘,仗剑天涯的情怀,




秋珂(H) 分卷阅读24
心道:“此地正好路阔人稀,不妨教他来试一试。”想罢,驱马到马车旁,掀起布幔,对秋珂说道:“珂儿,想骑马麽?”秋珂听了双眼明亮,笑道:“好呀!”
沈霆令亲兵停下马车,伸长手臂将蹲在布幔前边的秋珂一下抱起,放到马背上。秋珂窝在表哥怀里,听他吩咐下属如常行进,随后扬鞭策马,奔驰而去。
马是好马,即便负了二人亦不颠簸,只是马鞍忒窄,新鲜劲过了以后,秋珂便察觉出来,马上两人下体紧紧相贴,随马背起伏磨蹭,表哥那物已渐渐涨硬,顶在他后腰上,实在教人难为情。
时值夏末,天气尚很炎热,他们穿的俱是薄薄夏衫,秋珂探手回去,轻易捉住那硬硬的东西,扭头取笑道:“霆哥哥,你怎么在这里藏了根棍子?”
沈霆一手搂在细腰上,一手捂住他那阴部,笑道:“霆哥哥疼你,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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