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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媳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女娲
他黑眸微眯着透着浓重的情欲,早有意岂会让她半路逃脱。把拉链拉开,掏出硬挂的大家伙拨开她丝质内裤,一鼓作气冲进去。她轻吟了声轻叫着紧紧勾住他腰,男人将她压在身下,屈着她双腿儿于胸前,压得紧紧地开始快活。
她啼泣着欢愉,娇小的女人,强壮的男人,他与她如此鲜明对比。
大床剧烈晃动,男人与女人的欲望随时演绎。
他离开,将她留下,带着夏叶落。
他来,不是为她。
她习惯了,永远被抛下的那个人,沉默着看着夕阳,橘红的天空烧得人真快乐。
“为什么你要当我舅舅的情妇?!你可以离开他的吧?!”天真的少女质问着。她不曾搭理,只是双胳枕着脑袋,侧着脸颊挂着嘲讽的笑:“怪不得我讨厌你,你是如此的愚笨。”
“你!我也讨厌
你!”少女气红了眼跑开。她难得





小媳妇 分卷阅读49
想跟她好的,只因她治好了她多年的恐惧,可怜她才想着跟她好的!
“你的怜悯,我不要。”少女背后,美丽的女孩幽冷地低喃。厌恶一切夏家人,包括冠上夫姓的自己……
叶脉,人活着真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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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夏叶落是夏叶桦的眼睛,有他在孙文不敢有任何动静,那么眼睛一走,那两只色狼之爪就会开始行动?
事实证明倾宁的猜测是正确,但也只是一半。
孙文在小森林堵上了倾宁,她最喜欢的耳环遗落了,她去调监视器时想起应该查一下谁“杀”了她,查到一半先找到了她的耳环,就在湖泊边上的罂粟花梗上,再不去捡回来就会掉进湖泊里,她可不想下水打捞。
监控器调到一半,如果她仔细点会发现昨天的录影带并没有存在电脑中。
开着小车驶到山洞门口,从b号门进入最近,她拧开了灯在罂粟花中搜索耳环。那是对很简单的红玉,是叶脉十六岁时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弯身搜寻了很久,监视画面显示就在这附近,当洞内照灯突然黑掉,她猛然抬头,洞口逆光的男人手里吊着红玉耳环,扬手示意:“你的?”
倾宁微微一笑点头:“还我。”
“那你跟我上床,我还给你。”偏胖的体形不用声音也知是孙文。洞内直接感应到人体温度的照灯自行重启,一瞬间恢复光明。
美丽的少女伫立在罂粟花中,而微胖却仍旧英俊的男人着迷地痴望着。他想要她,她就在眼前,而此刻四下无人,他可以扑上去用男人的体力优势直接将她压倒,然后挺着小弟弟闯进去一偿夙愿。
但不行。
她和罂粟花一样有毒,明知道有瘾还是想尝。他痴迷她的外表,相信那些男人都是一样的。所以他将红玉还给她时说:“你身边的男人没一个是真心爱着你的吧?就和我一样,大家只是贪图你的美貌,直到玩腻了就扔!”
带着恶意地嫉妒,不可否认他是多憎恨着夏家两兄弟可以光明正大拥有她,而他明明有绝佳的机会可能错过了就不会再有,却仍旧得苦苦压制!
她接过红玉,被他拽住小手,他色欲地揉着那只白皙小手,“你给我打打手枪好不好……”
回给他的是她一脚踩在他脚背上。“可以,除非我男人死了时。”
但那是不可能的。
他瞪着她离开的背影,要不是计划在前,他真巴不得立即扑上去!哼……他从怀里掏出红玉耳环,阴阴地邪笑着。
不用等她男人死了,他很快就能尝到她了……
捡回了一只,却再度遗失了另一只。
她把红玉锁进了珠宝盒里,遗失了找不到就不找了,她不是个太有毅力的人,她喜欢它们同样也可以抛弃它们。
低落的心情一直到日落傍晚,孙文神神秘秘打电话来问她是否还想要回另一只耳环?“你偷了我的耳环?!”她厌憎地拧了眉。
“别说得那么严
重,我只是无意中捡到的!”
“骗鬼吧!”她啪地把电话壮断,开始彻检房间。如果孙文能随意摸进她房间那他想在这里面做什么都很容易的!
要在一间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的房间里翻找出点什么不同,那是很不容易的事。
她把每个角落都翻查得彻底,没有找出什么异样,松口气想起应该去翻看录影带,如果孙文真进来了会拍下证据的!
她跑过客厅时夏达叫住了她:“小夫人,老爷请你现在立即回主宅一趟!”语气异常严厉,让倾宁的心咯噔一声,开始狂跳。
她盘算过董心媛的计划,不外乎是下药,或者让她与人搞暧昧。她只是没盘算到另一点,夏叶落也是设计她的人之一!
为什么?!
她想不明白!
一卷录影带,上面是她从孙文手中接过红玉耳环,而他一脸羞涩地掏出另一只红玉耳环。这卷录影带没什么的,硬要给它安点罪名就是少女与少年的定情物。
当然,是有眼睛的人都不会被它蒙蔽。只是悲伤的是,另一卷全程在黑暗中拍摄的录影带有她的甜美申吟,和孙文的申吟……
她没有和孙文上过床,她和夏叶落上过床,时间就是录影带上的那个晚上。然后是小森林里,她和夏叶落亲吻的面画被拍得很模糊,但从背影和身形穿着来看,都是她和孙文!
孙文被抓了过来,他一脸胆怯将责任推到她身上。“是夏倾宁让我带她离开的!她勾引我让我带她离开这里的!”
真是见鬼了呀,那卷录影带,她没做过什么,但画面上尽是她与孙文,那么胖的一具身体,她可真亲不下去啊。
“我没有做过。”少女一脸问心无愧地凝着脸。
“这卷录影带是夏达管家拿回来的哦,你别以为会有人动手脚哦,除非你在质疑夏达的忠心!”董心媛闲闲说着风凉话。
倾宁瞪向她,她并不认为以董心媛的能力能设计出这么完美的录影带,甚至把夏达拖下水。只有一个人!除了夏叶桦只有夏叶落能命令夏达!
但是,为什么?!她不明白夏叶落有什么理由置她于死!
这时沉默许久的一家之主揉着额头不耐烦地挥手:“你们全部出去,倾宁和孙文留下。”
董心媛不满想看热闹,却不敢吱声,只能退了出去。
夏叶落面无表情地,仿佛这些年来她所认识的人不是眼前这一个。离开前扫来的那一眼,冷得就像第二个夏叶桦……
不相干的人都走了,夏叶桦掏了根烟出来,打火机点燃的同时他各自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女孩,和沙发上坐立难安的男孩。真是地位明显的差距。
“孙文,你喜欢倾
宁吗?”
“……喜欢。”孙文吞吞口水,偷瞄倾宁美丽的侧颜,真是犹不怕死,一切都如他们计划中一样。
“如果我把她送给你?”谁也没料到夏叶桦会跳出这一句。
倾宁震愕地抬头,只看到那个男人面无表情,仿佛丢弃的只是一件不要的弃物。一瞬间,她闭上了眼睛敛去所有情绪,与他一样面无表情。
“送、送给我




小媳妇 分卷阅读50
?!”咕噜!男孩因渴望到兴奋而吞咽泛滥的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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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的姑娘一脸面无表情,端看侧脸就美好得令男人垂涎三尺。
满涨的色心让孙文看不见夏叶桦那眼底的一抹豫色,他是太过兴奋于可以得到梦中情人的喜悦,而连正经的假面具也忘了戴。“如果表叔叔愿意成全我们……表侄一定会真心待倾宁的!”
“是吗?”高位上的男人瞧不出端倪,一脸冷肃中将已抽完的烟头熄灭。然后慢条理斯站了起来,迈步走到倾宁面前,半蹲下将她拉起来。她很安静,他伸出手状似怜爱地抬起她下巴,带着浓郁烟味的嘴覆了上来,当着那痴心妄想的大男孩给了少女火辣的成人之吻。
背贴着素色的墙壁,男人低着头嘴角微翘勾出似笑非笑的纹路。旁边的女人来回走动一脸愤怒,再过去走廊上还站着一个微胖的男子。
三个人三种不同表情。
董心媛无法明白:“我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为什么他还可以容忍她?!”
孙文也不明白:“二表叔,你不是说大表叔一定会把夏倾宁赶出去的吗?!”在他真当那老男人要把小情妇送给他而暗自窃喜时,搞了半天却只是把他耍着玩!
花了这么多心思连个甜头都没尝到,早知道他弄上夏倾宁也算回本了!
贴着墙壁的男人缓缓抬头,不正是夏叶落么。一张俊雅的脸蛋满含讥嘲,“还看不出来吗?我大哥对他的小情妇可上心了!”扔下这句迈开大步径直离开。
他还有事要做,还有很多的事……
吊儿郎当的男人总是噙着讥笑的面容在一瞬间转为了阴沉……
年少不经事,总做过许多成年后自觉愚蠢的事。比如,他谈过一场恋爱,一场很饨很美的初恋。
上有一位兄长与亲姑姑发生不伦,让长辈们更喜欢乖巧的他。他的恋爱只是一位很平凡的少女,无貌却很温柔,让年少的他深深痴迷。
他爱她的娴静,爱她的低柔浅笑,爱她那不经意间抬眉一笑。她的一切都是美好的,他的心只为她一人而动。
已经很久了,久到他连她的名都遗忘,面貌也模糊不清了。他唯一记得的只是她的温柔浅笑。那一双手的温度残留在他的心底烙成痕。
多久了呀?那段归到现在来讲不成熟的恋情,那段他自以为完美的初恋,还是抵不过物质。恨兄长的理由是来自于此吧?恨他可以任性,却干预弟弟的,自以为是对兄弟的好却不知伤他多深。
以同样的手法,为什么哥哥不上当呢?真的要时时刻刻都让他明白着自己有多笨吗?和兄长的差距大到他无论如何也翻不出他的手掌心吗……
三十岁的男人,不算青年了。
她站在窗台前静
静地凝视着他,那个三十岁的男人满脸的疲惫,像一只斗败的公鸡。她是胜利者,把他打得落花流水,可以抬着高傲的下巴去耀武扬威恣意嘲弄一番。但她没有,只是站在窗口,与他保持五米的距离,任他陷入回忆,然后发现她。
他眯眼望向她,连惯的嘲讽也没有,只是冷冷地看着她。
“你在想什么?”她为他的眼神没有一丝退却,除了夏叶桦,她不会害怕任何人,包括眼前差点致她于死地的“姘头”。
“我在想大哥是不是真的爱上你了。”他的眼神很专注,从头到尾非常认真地打量她。像是过去六年来从来从未真正相识,在容貌上彻底地,在性格上彻底地,研究着。
她站姿美丽而端庄,她的脸蛋是标准的美人脸,介于瓜子脸与鹅蛋脸之间,非常小,非常美。她的皮肤是真正的晶莹别透,她的手指是青葱如玉。她是完美到令所有女人疯狂嫉妒令所有男人疯狂痴迷的完美女神。
大哥真当倾心于她,不该意外不是?
比如亲姑姑的美,年轻而冰冷的夏倾宁才是更无可挑别的?
“你生了一双和姑姑一样的眼睛…”到最后,他只能如此判下决定来说服自己。
哪怕那双美得勾人的眼神不过与姑姑三分相似。
她的身形不动如石,像生了根一尊雕像,双耳窃听着他的呢喃自语,双眸微敛一切光。她是致完美的人型洋娃娃,不该对任何事物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事实上。”她自顾自地宣布胜利的宣言:“我赢了,你输了。我们俩的事,夏叶桦选择原谅,那代表着,从此我只属于他一人。”
终于,她夏倾宁不再烂情。可喜可贺。
他发生了今天以来的第一个微笑,浓浓地嗤笑:“你真当这样认为?不受一点惩罚就能全身而退?就算是我设计陷害了你,也不代表兄长有容人的度量。除非……”
他就见不得她好,就见不得她孤傲地抬起下巴,像个不可一世的女神而非小妓女!
“大哥他并不如众人猜想那般在意你!“
话,恶毒。成功地让她心起一丝涟漪,很疼,淡淡地接人心窝。她敛着眼眸,掩去那所有心思,声音平淡到冷默:“夏家人,没有感情。”因为他们的爱绝不会赠予她,而她也不屑。所以不去期待,夏倾宁才是最自由的。
“包括你?”他不再笑,敛去笑容的面容冷硬无情,沉着声质问。他不得不承认他并不了解她,纵然他们同床,纵然他们相濡以沫。
倏然圆眼的瞳黑亮地让人心悸,他的胸口沉沉一痛,那是一双不曾染上过情欲的瞳。为何啊,为何!她可以成为浪妇,却又能同时保持无邪?是空洞的眼啊,因为她在说话所以他察觉不到,那具完美躯体里的灵魂早已腐败到自我耐闭,她谢绝了一切情感,筑起厚厚的城墙只为保护自己。
“夏家人,不会有感情。包括我。”她重复并陈述。在男人倏地闷笑中翩然离去。不会有感情的夏家人,不要期待任何关爱,千万不要……
他在她身后大吼:“夏倾宁,你再聪明我也要让你爱上男人!不管是谁,我都要让你的眼睛染上情欲 ”
她身形未顿,直直地走向走廊的尽头,那里还有人在等着她,用那根鞭子……
他其实很少用马鞭打她,她的脸蛋最常被诓,然后是饿肚子。对他而言,就这些便足以让娇身惯养的她难受,而事实上也是。




小媳妇 分卷阅读51
她脱了衣服趴在床边,任他挥着鞭子,很痛。他说只要十鞭就好。
“你背叛了我。”他红着眼陈述事实。他被自己的弟弟和小情妇同时背叛。那股痛恨让他恨不得宰了她。但不行,他会掉入弟弟设下的陷阱,不可一世的夏叶桦不会被任何事打败,包括自己的亲弟弟!
“你以为他爱你?!”一鞭,他的低咆回荡在隔音的卧室里:“他只是为了报复我!报复我当年毁了他的爱情!“又一鞭,她咬紧了床单,咬得牙关生疼也不发出一声示弱的申吟。
“他有个喜欢的女人,他相当爱那个女人!他以为那个女人不看着他钱,所以对我怀恨在心!”他是个疼爱弟弟的兄长却被亲弟弟一直怨恨到现在。“他以为我做过的事再重演到你身上就能让我懊恼吗?!告诉你!我不会!我夏叶桦就是再想杀了你也不会让任何人看到”
他的咆哮,他的愤怒,他全部发泄给她。他给她定下罪,她是罪有应得。而他已经减刑了,他可以让她死,只是十鞭代替。
鞭子上带着她的血和肉,他从混沌的大脑中抽回清明,那个女孩已经奄奄一息。他下手很重,重到十鞭可算三十鞭。默默地承受,她乖顺地令他满意,怒气消褪一大半,他有太强的自制力,因为他是一家之主。
他扔开了带血的鞭子,迈步走向她将她跑起来放到床上。她趴着,他翻箱倒柜找出药膏,粗鲁地挤上去,满满的三只全涂在了她背上。暂时的消除肿痛而已。
他趴在她背上小心地不接触伤痕亲吻还完好的肌肤:“等下出去,就在公司养伤,不可以让任何人发现我打了你,知道吗?”
给了鞭子,再给糖。他温柔又怜爱地安抚那一张泪湿的容。
撑着最后一丝清明,不让自己痛昏,她扯出乖巧的微笑。他满意地揉着她头,赞许她是最好的那一个。“不准再跟叶落有牵扯。你这么聪明该明白利害,别把心搁在他身上如果她还有力气开口,她会告诉他,她的心没有遗失在那个吊儿郎当的男人身上。
他不配。
“倾宁,爸爸只有你了……叶脉死了你得替他活在我这身上,直到我死之前你都不能离开我一步 ”冰冷的唇吻上那乌青的唇,狂肆地吮出红润。
“我永远不离开你……”她向他承诺,换来他浓浓地爱怜。这个将她当成女儿而不是情妇宠爱的男人,他心生了畸恋却犹不自知……
只因,她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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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心媛被驱逐,自从不允许再踏进夏家一步。
古有女人七出之罪:无子,一也:淫,二也:不事姑舅,三也:口舌,四也;盗窃,五也;妒忌,六也;恶疾,七也。
犯其一便可休离。
董心媛是死不瞑目想不通为何她被驱离,而那个同样犯了七出之罪的小妓女还能活?
其实她想不通的只是,男人的心。不想要你,任何理由都可打发。容不得你瓣护。而董心媛从开始设计夏子柄时就该被无情驱逐的。留她不过是夏叶桦想继续看游戏。
像他这种运筹帷幄的男人最喜欢的是坐在高位悠闲地品着茶端看脚下巴结之人斗得你死我活。在他还容忍的范围内,他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今天会被驱逐也不过是触到了他的底线,比如他的小情妇。
任何人都不该觊觎他的儿媳妇,包括自己的胞弟也一视同仁。他甚至下达了命令驱逐了夏叶落,让美国的夏子柄代为照顾。
身边没了狼,美丽的少女只专属于他一人。不管胞弟再憎恨他,两兄弟既然撕破了脸他也不介意当坏人。
就这样一年过去。
二十岁的夏倾宁,她是农历二月出生的,阳历年年不同。今年她是三月底的生日,整个夏家就她一个人在二月过生日。随着她生日之后排着死去的叶脉,再来是夏叶落,最后才是夏叶桦。
去年的春节一过,她被正式带入公司学习,他有意让她接触一切,她喜欢的他都给她。她一心一意伺候着他,没有了另一头狼在身边偷食,没有惹一家之主生气的对象,夏倾宁的过去一年算是过得不错。
从那十鞭她在别庄里躺足一个月后,生疤的背不再完美。不能放纵无疤体质就可尽情折磨,她背上残留最深的那一条亦是他情绪最失探时种下的。淡淡的粉红色长茶疤痕一路从左肩背延长至右腰下。
美丽的洋娃娃脱了衣服也不再是完美无瑕,他无意带她去做除疤手术,意味深长地抚过那各淡痕:“要记住,谁给你的今天,谁疼你,谁掌控你的人生。”
是他,名叫夏叶桦的三十五岁老男人。
他大了她十四岁,足以当她爹的年纪,但他仍旧年轻,正值壮年。他有做人的学识做人的家世傲人的外貌足以匹配他的儿媳妇。
他痴恋于她,她像朵解语花知道他的一个皱眉就能代表的合义。她愈发像他,简直就是个翻版,所有见过的人都说她像他女儿。而他也是骄傲地宣布她是他的儿媳妇。一个小寡妇。那些大人们眼神之间流转的暧昧呼之欲出,彼此心照不暄。儿媳妇?不就是暖床的小情人吗?
美得如花似玉,令男人垂涎,早寡的身份谁都可以操她。
但这年代是笑贫不笑娼,只要你有实力你能得到荣华富贵,没谁会觉得大惊小怪。
他喜欢让她趴跪着,双手双膝撑在床上,美丽的雪背对着她。后体位可以让他进入得更深,而他享受将她彻底压在身下的优越。
她喜欢骑在他身上,他躺在床上,她坐在他腿上。不是因为进入很深,事实上因为太过深入的进入会让她恐惧,她只是爱那种征服他的优越感。
她像极了他,个性上。他们都是一样的冷血又自私,喜怒又无常。比亲生父女更相似的个性是她这两年多的成绩。她愿意学习他的个性,在本质上她就与他像,于是当她决定学习时,并不苦。
她很聪明,很美丽,聪明又美丽的女孩,正值如花般的年纪,二十岁。她十八岁拿到大学文凭,到现在即将年满二十岁。她的聪明才智不输任何一人,是男人最为疼爱的宠物。
是的,宠物。
她将自己的定义为一只宠物,是主人养在身边解闷




小媳妇 分卷阅读52
并会疼爱的小宠物。他高兴时就宠她上天,他不高兴时就责罚她。
她骑在他身上,今天他心情很好愿意让她骑着,他贪看她的皎好身段,那随着律动而晃荡的两丸雪乳让他蒙生了一种想让她生个孩子的冲动。
而这份冲动开始生根并让他毫不留情地大干她,她跟不上他的速度只能扭腰辛苦迎合,然后在高潮来临的那一刻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大力地挺耸数十下在她体内射。
“给我生个小公主?”他在她沉醉于激情余温着咬上她耳珠,都说耳垂大的人才有福气,她的只是小巧圆润,从面相来讲不是有福之人。
她从激情中还未恍惚,于是他心情很好地再次重复,然后她听懂火热的身子缓缓地降温。他是何等敏锐即刻察觉她的不悦:“不想生?”
谎言说得流利,她摇头安抚:“我怕你觉得我配不上你。”以一个妓女的身份诞下他的子嗣?真是讽刺。
他很快被她安抚,重回笑容:“你配得上,我的儿子娶你若他争气点你早该有孩子了。”想到此,胸口生起一股不悦,那是嫉妒,隐隐约约令他不舒服地眯起眼。当男人开始嫉妒,嫉妒她的过去不只他一人拥有时,那可以意味着他开始爱上她吗?
他从不去想,在年轻时唯一一次的初恋中他用尽了所有的爱,现在他理所当然否认掉他会再爱一个女人,一个小了他十四岁的女孩。
她是聪明的夏倾宁,冷眼旁观男人眼底那一抹不悦,不去戳破他的后知后觉,她要的就是他的爱情,直到他彻底地深爱着任她为所欲为。那是他便败了,他将输给她,而她将把一切耻辱摔回他脸“要真是生了,不知道他该叫你“爷爷”还是“爸爸”呢?”在一定范围内开着不大不小的玩笑,他不会生气,只是冷哼着扳开她大腿,她低叫:“别来了,人家那里好痛……”还未待她抱怨完他已粗鲁闯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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