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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媳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女娲
她皱紧了眉头,听着那咕哝,陷入黑暗中让自己忽略掉那火辣的痛。
叶脉,求你快好起来……
19
你叫倾宁,生是我夏家人,死是我夏家鬼。
赋予新的生命,心调教成贵族,用钱堆砌出气质,一举一动皆如大家闺秀,倾城之貌。
倾宁,倾宁,这是算命师依据她命格为她所取之字,配上那夏姓,是最低贱的命格!中国人迷信,信那天命,信那命格影响一生。
而她倾宁,天生命格是富是贵?只知被那“倾宁”之名所改,如污泥的卑贱命格。要为这姓名打个分数,零分。
她是为叶脉承接噩运的贱丫头,自以为是的高贵野鸡变凤凰,到头来只是笑话一桩。
背上火辣辣地疼,自清醒后就睡不着,她趴在床上漆黑如墨的眼瞳呆滞地盯着床头柜那张端庄美丽的少女,她有一张致的脸蛋,一双如墨的黑瞳隐藏着清高孤傲,看起来像只孔雀。从前她认为理所当然,而现在却只是笑话般讽刺着她。
倾宁,倾宁,夏倾宁
美丽,却是深坑中冒出的污泥!
从清醒就没叫过一声的女孩,医生每隔一天来一次为她换药,从未见她哼过痛一声,倔强的丫头。
她伸手将相框里的相片取出来,闲来无事便撕着相片玩,让医生诧异:“照得那么漂亮,撕了太可惜了吧。”
她只淡淡一笑:“我想让叶脉回来,单人照不好。”
“你也迷信?”身为夏家的家庭医生,她见过这个女孩很多次了,一直觉得她不像个会信佛的人。
“信。从前不信,现在信了。”她将脸颊换了一边,这样可以看到医生,她是个很成熟干练的成功人士。
倾宁很喜欢,她的眼中没有一丝对她身份的轻蔑,被她认为是可以亲近至少可以多说几句话的大人。
医生没有过问她背上的伤从何而来,大户人家永远是肮脏多过温馨的。她只是安静地为这位少奶奶处理伤口,并告诉她还有多久才会痊愈。
“会留下疤吗?”倾宁问。
“你的皮肤很好,是少有的无疤体质,处理及时痊愈了完全看不到疤的。”医生觉得这个小病人是受到老天眷顾的宠儿,将所有最好的给了这女孩子。
外貌,身材,脑袋,她一样不缺,能大富大贵也是理所当然吧。
“哦。”倾宁的语气听不出半丝情绪,让医生抬头:“你好像一点也不在意。”
倾宁眼睛微眯,扬起一抹笑:“不,我很在意。叶脉不喜欢我身上有伤的。”更准确的说,是她的公公不喜欢。
她从头到脚不允许有一丝瑕疵,为了保养这具身体她付出的心血是大家看不到的。
医生为她缠好的绷带打上漂亮的蝴蝶结,“再躺半个月你就可以下床了。”没有深入详谈,医生知道这个孩子所说的每一句话看似有用实则无用,她将自己保护得好,正因为如此,也让人轻易看穿她对人心的防备。
不过医生不会同情这个女孩子,她的同情心很多年前就已消失了。
“谢谢医生。”
医生提着药箱离开了,倾宁看着那道婀娜身影风姿飘曳着一朵又一朵迷人的水花,需要多久,她也会成为这样的女人?
曾经的梦想啊,是不是太过天真了……
如果是,那就矫正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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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
叶脉出院了,回到夏家的男孩子只是气色不太好,身材削瘦了几分,无法与之联想他曾有一个月都在重症病房内二十四小时守护着。
倾宁给了小丈夫一个大大的拥抱,“欢迎你回来,叶脉。”
男孩回以一个烂漫笑容,搂上小老婆的腰,兴奋大叫:“倾宁,我回来了,你想不想我?!”
忍着伤口的疼痛,故作无事的脸蛋,她扬起微笑重重点头,“很想你,叶脉,我担心得睡不着。”
怕他死了,自己也跟着陪葬。他活,她活。她爱惜生命之前必须学会先爱惜他的生命,用双倍的能力去呵护。
男孩得到安抚,笑得如此天真又欢快。他不会察觉到自己的小妻子是多么卑鄙的小人,她只想为自己而活,他的生与死,她只是自私地以自己能活的前提而守护他,仅此而已。
生活又恢复了平静,叶脉的身子在稳步康复中,倾宁的伤也随之痊愈。如医生所言,没有留下任何的伤疤,她的肌肤完美如瓷,只余那疼痛的记忆伴随着她。
十一月,再过一个月新历年就将结束,正式迈入下一年。倾宁与叶脉也将渡过第三年的夫妻生活。
夏家年前嫁人的夏叶疏怀孕了,夏叶桦与夏叶落都得去蓝家探望,顺便捎上了叶脉,还有倾宁。
她是第一次被带去蓝家,夏叶疏的婚礼她没能参与到,这次被带去多少有些惊讶。
夏家的亲戚是非常非常有权势的蓝家,在中国可谓一手遮天。都说当官的不允许成商人,但蓝家是个例外,他们有权有势到不惧政府却又相当的低调。
夏家也是权贵一方,在让妹妹成功与夏家人攀上姻亲时,商业帝国更是近一步扩张,可以说是达到与蓝家一起吞并整个中国市场的恐怖地步。
倾宁与叶脉去探望大姑时,她挺了个肚子,已经三个月却相当的大,她看到她的丈夫很疼爱地守在大姑的身边。
就是再坏的女人也能拥有让人眼红的婚姻吗?
飘远的心思被小丈夫的呼唤拉了回来,见叶脉和蓝家的亲属玩得开心,他是人来熟和谁都打得火热。
他在唤她,她走了过去,那些男孩女孩们为她的美丽而惊呆了。
“哇,夏叶脉,你的小老婆好漂亮哦!”
“当然,她是爸爸为我挑细选的呢!”叶脉一脸得意。
“她叫什么名字?”
“倾宁,夏倾宁!很好听吧?!”
男孩得意地炫耀中,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妻子的不安。
她怕被这些少年少女们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他们已经大到足够可以鄙夷她的年纪。
20
“你们呀,还不快进屋去?该吃饭了。”
突如其来的温柔叫唤声,打断了孩子们的兴高采烈,就见那群少年少女们一窝蜂地跑开了。
留下两位小客人呆在原地。
倾宁接触到一双温柔的眼眸,她称不上漂亮但很干净,她记得她是蓝家的媳妇,叫什么她实在记不住了。
只是在接触到女人那一头美丽干练的短发时,微微地闪了下神。
“你们叫叶脉倾宁对吧?夏先生也一直在找你们呢,就在大厅里哦,认不认得路?”
“认得。”倾宁代为回答,拉起叶脉的手带他离开。这座古朴的大宅院,初次进入时以为误闯了古代。
突然想再看一次那个令她感觉舒服的女人,在踏入转角处时,她微微回头之际,看到女人身边站了两个一模一样的男人,好漂亮的男人……
“倾宁?”
“嗯?”她被叶脉扳正头颅,看到好多漂亮的蝴蝶在菊花中飘舞。
“哇,快看,好漂亮的蝴蝶哦!”男孩惊奇地尖叫着奔下去,留下疑惑的女孩站在原地,这个季节哪来的蝴蝶?
“诶,原来是假的呀。”走近看的男孩捏起一只蝴蝶,陡然发现是假的时脸蛋一垮。
“叶脉,我们得去爸爸那了。”倾宁在廊上呼唤。
叶脉将蝴蝶放回原处,走回小妻子身边,与她握紧了双手,“倾宁,明年春天的时候我们去扑蝴蝶好不好?”
“好……”
只是这个时候谁也没料到过,男孩连春天也没等到……
***
从蓝家回来后,倾宁突然对蓝家产生了兴趣,上网查找关于蓝家的一切。
只是网上资料寥寥无几,还不如她从叶脉那听来的多。
关了电脑,又见叶脉和叔叔夏叶落在打电玩,倾宁坐过去让叶脉将鼠柄交给她:“叶脉,你不该玩这么久的。”
他生病后就被夏达强制归定了玩乐时间每日不得超过三个小时,这电玩只允许接触半个小时。
“我还没有玩完呢!”叶脉很生气。
一旁的叶落将尖细的下巴枕在侄子削瘦的肩上,“叶脉,那就看我和倾宁决胜负吧。”
倾宁瞟了叶落一眼,宁静的眸对上那一双戏谑的瞳,是叶脉看不到的暧昧。
她移开视线,盯着宽大屏幕,说了声好。“叶脉,我会帮你赢得这场胜利的。”
叶脉和叶落打电玩,从来没有赢过。一听小老婆帮他忙,埋怨也没了,点心如捣蒜地为妻子加油:“倾宁,你要小心叔叔会使出‘飞叶拳’,那是他的必杀绝技哦”
一旁的叶落听得好笑,意味深长地瞄了倾宁一眼,用暧昧的语气说:“那好啊,不过输了可得有赌注哦。”
“输了就任对方处置!”倾宁还来不及搭话,叶脉已经接受了挑战。“倾宁,你一定要赢哦!”
“……”倾宁沉默。
gameover,倾宁输了。
叶脉有点愧疚抓抓头发,“原来你比我还不会玩啊……”
“……”倾宁沉默。
赢了比赛的夏叶落扬唇一笑,微眯的眼透着几丝邪恶,上下打量倾宁的眼光让她觉得恶寒。
“叶脉,你们输了。”
“叔叔不算,倾宁是新手耶!这场比赛不公平!”叶脉辩驳。
叶落挑眉,淡淡指出:“怎么我看她的手法不像新手?”
倾宁仍旧沉默,将鼠柄线好。她的确不是新手,应该说她比叶脉还会玩,她在接过叶脉的鼠柄时,本意是要与夏叶落决一胜负,只是叶脉接受了他提出的赌注,她不敢应战,不战而降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不管不管,总之叔叔以大欺小,不算不算”叶脉赖皮。
夏叶落丢开鼠柄,向后平躺在地毯上,看着侄子赖帐,他也没说什么,只道:“那就换成你们输了,烤肉由你们俩负责?”
叶脉一听烤肉,本来不乐意立即笑开怀了,立马扑到叔叔肚子上,令他闷哼一声,撒娇嚷着:“叔叔,没问题!我和倾宁负责烤肉,你只要坐在一旁等吃就是了!”
这赌注,谁都接受。
于是那天下午夏家进行了烤肉大会。
天转凉了,阳光没那样明媚,在冬日可说是奢侈的。
烤肉移到室内,烤肉架在门口,放了碳火烤得肉串溢着香油气,馋得人直吞口水。
这座夏家大宅里,固定的只有四个人了。夏叶桦,夏叶落,叶脉,倾宁。
夏达禁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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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爷接触烤架,因此烤肉只得由倾宁一人负责。
她烤,他们吃。一老一少两位老太爷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吃她送上去的烤肉。闻着肉香味,烤得黄金灿灿也轮不到她。等忙到满头大汗时,她一根蔬菜都没沾到。
而时间走到六点,夏家一家之主回来,嗅到满屋子的烧烤香。
叶脉热情地奔上去招呼爸爸一起吃,于是刚得到片刻休息的倾宁又站到烤肉架上继续忙碌。
***
倾宁浅眠,在叶脉半夜高烧后更是只要稍有动静就会被惊醒。
下午烤肉因为禁止叶脉吃得很少,但她仍然怕他半夜出事,在小丈夫每一次翻身时都会被惊醒,弄得她睡不着了。
而有这想法的人不止一个,夏叶桦推门而入时,屋内点着小灯,倾宁在捧着书看,一旁儿子睡得香甜。
见到男人进来,倾宁立即地将书放到一边,坐起身有点局促唤了一声爸爸。
他点了个头,走到儿子身边察看了下,摸摸他额头,体温正常。放心地低头在儿子额上印下一吻,倾宁坐在旁边静静地看着。
她看了足足两年,从羡慕到平静,到淡漠。那些关爱不是给她的。
眸色一黯,微低下头时,陡然额头上接触到一个微温的柔物,猛然抬头,却不慎让男人的唇滑落到她尖挺的鼻子上。
空气沉默仅片刻,那两瓣唇滑回她的额头上,明明确确地烙上那淡淡的体温……
21
好像做梦一样……
倾宁躺在床上,她的手指摸在额头上,一脸怔忡着望着天花板。片刻后,她侧头望着身边熟睡的叶脉,将手指放下来,起身下床,拧开了浴室的光,一瞬间眼睛受不了光线而微眯着,等待适应的过程后,她走到洗脸台前,平静地拿出毛巾沾上肥皂将额头那看不到的温度擦拭掉。
“恶心……”她喃喃低语中,黑瞳里潜藏着恨意。
给了她鞭子再给糖吗?真可笑,她已经不再是小孩子!
“恶心的男人……”
***
今年的冬天对叶脉来说有些冷,他比倾宁裹得还厚,很不悦自己比倾宁还冷,所以出门死活不多穿,为此没办法倾宁只能穿更多的衣服。
今天要去法国二姑姑家,贡识的生日。
说到夏叶绿,嫁给门当户对的贡家,却三天两头和丈夫吵架,两人各玩各的,一个在外面*,一个在外面养小白脸。
贡识倒是看得开,一年四季都住在舅舅家,直到今年被送回法国。
现在夏家人就坐在私有客机上,等待飞机起飞前往法国。
叶脉抱着她睡得香甜,昨晚他半夜在折腾,莫名其妙兴奋找她聊了一整夜,她前夜就没睡,昨夜也没睡成,一上飞机后眼皮子便睁不开了,和叶脉一起睡得极香。
叶落推门而入,看到两人睡得很香,站在门口看了一眼低头办公的兄长,走进了屋。夏叶桦在弟弟进了房间后只抬头看了一下又继续埋守于那成堆的公事中。
夏叶落坐到床沿边,随手抓了床头柜的一本英文语,这上面的由二十四个字母组成的词句,该是叶脉的小说,但细看下才发现这是一本纯女性魔幻小说,不是他侄子的爱好。
他侧头瞟了一眼那床上的两个小鬼,同是一脸疲惫,这书是摆在他侄媳妇旁边,谁看的小说不言而喻。
勾唇,摞了摞身子,倾身上前,将女孩的脸颊扳过来,捏着那红艳的唇瓣低头便是深深一吻。
她并未被唇上的湿热物骚扰到,仍然睡得极香。任他将舌头喂进来狂肆的激吻也只不过是张嘴配合。
她太困了,困到一时半会儿醒不了。
当他放开她时,那红艳的唇已被吮得红肿,她却睡得似死猪般。
一点愤怒?被忽视掉的男人自尊受到一点小伤害,一双眼睛虎视眈眈地游走在她小脸上。从那细致的眉,紧闭的眼,高挺的鼻,红肿的唇,尖尖的下巴。再往下便是厚厚的毛衣,他将微凉的手指伸进被窝里,透过那温暖寻找到女孩的毛衣下端,顺势爬进去。
几乎是第一时间睁开眼,她的身体接受到冰冷,激得她一个哆嗦张开眼,侧头,身侧的男人背靠着床,伸着两条腿躺在地毯上,手里拿的是那本她看到一半的英文小说。
似乎察觉到她醒了,他侧过身子将小说搁下,“我以为你不会醒呢。”
冰凉的触感仍在,她翻身坐起,伸手摸进肚子上,摸出一块薄薄的冰贴,这就是吵醒她的罪魁祸首。
谁她贴上的?她侧目望着恶作剧得逞的夏叶落,瞳孔微缩将感冒专用的冰贴放到床头上,头搁回枕头上想要继续睡。
旁边的男人不乐意,屈起一腿伸出双手将她从床上拖下来。
她毫无防备被拖到地上,接触到比被窝稍冷的空气时一怔,他已经将她压在身下。
有点脑冲血,她上半身被拖到地上,两条腿儿还挂在床上,这姿势让她动弹困难。不得不瞪着眼前的混蛋,“二叔,爸爸还在外面。”她压低了声音提醒他。
外面有夏叶桦,床上还有叶脉,他胆子可真大。
“我可什么都没做。”他一脸无辜地眨眨眼,双手将她圈在他造出的小黑影下,让她只能看到他的脸。
对他的无赖,她一向视若无睹,撇开了头颅却被他扳回来,湿热的唇咬上她,明知她不敢喊叫他偏爱肆无忌惮,就像猫捉老鼠,不急着吃掉,享受着那追捕到手伸着爪子调戏一番,看着它又惊又惧又气又跳,身与心都得到极大的满足。
她想他吻够了就会放过她,只是没料到他竟然得寸进尺,将她完全地拖下床,扳开她两条腿就将手指伸进来,他有点喘,俊逸的脸上是淡淡的欲望,他没有力做前戏,将她两条腿挂在自己腰上,开始拉开裤子拉链。
当她反应过来时,她眼瞳放大,拼了命地挣扎甚至不顾一切扯床上的被子。
她想开口唤叶脉,这个男人想要强.暴她,她扯破脸也无所谓但是这想法早被男人抓来方帕塞进她嘴里。
他压低了身子俯在她耳朵低喃:“别以为猫不吃你这只死老鼠,它只是喜欢逗你玩,在你卸下防备时一口吞进肚!”
她眼中有着骇然,呜呜尖叫中已经感觉到他的那个隔着薄薄的底裤抵着她。一瞬间的恐惧,她甚至以为他会当场强.暴了她,直到听到他的闷声低笑,他的头颅埋在她脖间全身直哆嗦,闷笑声突然让她觉得自己像个傻瓜。
“你以为我会在这里强.暴你吗?”他微眯的眼眸中是浓浓的嘲讽。轻咬珠玉般的耳垂,在女孩身子吓得直哆嗦中,他退了开放下她两条长腿儿,跪直了身子将拉链拉上。
她在他放开她的同时双肘撑起身子屈起双腿躲得他远远的。
他将那本在两人翻滚间压皱的英文书拿到她眼前晃晃:“小女孩都喜欢看爱情故事?你认为会有白马王子来救你吗?”
她没吭声,一双眼睛戒备地瞪着他。
他拿起书,邪气地在美的书壳上亲吻了那美丽的小魔女,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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洒转身离去。
屋子里恢复宁静,睡上的男孩仍在沉睡,而床下的女孩却是面无表情地将内裤拉回原位。
22
叶落像只吃饱的猫儿慢慢地踱了出来,手里拿着书随意捡了张沙发坐下躺下,将书盖在脸上。
那坐在窗口休息喝咖啡的夏叶桦微微回头,瞟了一眼胞兄,“什么时候喜欢看童话故事了?”
夏叶落带着困意的声音飘出:“几分钟前。”
夏叶桦没再开腔,抬腕看了看表,午夜四点,关了电脑向胞弟走过来,拿开他脸上的书册,居高临下端详了半晌,伸出了手:“回房睡觉。”
夏叶落看了一眼那伸出来的手,兄长的手很大很结实,而他的比较偏向细长。将自己的手伸了出去,借力让自己坐起来,头有点晕。
“饿了吗?”敏感的男人第一时间察觉到胞弟的不适。
“有点晕机。”夏叶落扯了个笑容站起来。
“你还是老样子,叫管家拿晕机药来吧。”夏叶桦吩咐道。
叶落耸耸肩,没有反对将下巴枕到兄长肩上,闷闷地问:“大哥都不问我进去那么久干了什么吗?”
“才半小时,你能干什么?”
“也是……哥,你先睡,我吃了药再来。”
待夏叶桦进入另一间房后,夏叶落坐回沙发上,枕着下巴盯着兄长伟岸的背影发了会呆。
在他心中无所不能的兄长,只比自己大两岁,却和自己有着天壤地别的差距。
他是夏家无所事事混吃等死的纨绔子弟,受人唾弃。而兄长却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英人士,受人尊敬……
明明同一个爹妈生的,却差这么多……
幼年中,无数句遗憾,那些亲戚鄙夷的眼光陪随而长大的他,想必大哥一定不会了解在他强大光环下笼罩的微小生物的可悲吧……
呵。
***
抵达法国是第二天下午,在飞机中呆了十三小时,落地时有种解脱的长叹。
客机停留机场,由私用通道走出机场,一路上享受贵宾似待遇,看着那群法国人对自己卑躬屈膝的,怪不得人如此执着于权富。
夏家有身为有钱人的高调,机场停车室加长型房车,恭敬的司机等候着。
贡家已事先派人打点一切,前来接应的是贡家的总管,鱼贯坐入房车后,叶脉将头搁在倾宁肩上,小脸有点难过道:“倾宁,我头好昏哦。”
他从一下飞机便一直嚷嚷着,随行医生检查过身子无恙,只是有点点闷机而已。
倾宁摞了摞没几两肉的肩膀让小丈夫躺她膝盖上,“呼吸到新鲜空气就没事了。”
其实她也闷机,坐了那么久身子不舒服是正常的,所幸这车子够大让叶脉直躺也轻松。
夏叶桦和夏叶落坐在最后一排,倾宁和叶脉坐在旁边竖着的长椅上。
夏叶桦从室内小冰箱里掏出几块冰用布包裹着递给倾宁,倾宁接过放到叶脉额头上,叶脉被冰得一个激灵,呼了声好爽,惹来倾宁浅浅一笑。
车子平稳地驶大柏油路面朝着贡家前进,倾宁第一次出国,车窗外两排商店法语半字不识。
听说法语是世界最好听的语言,她倒没这感觉。
听说法国是世界最浪漫的国度,首都巴黎卢浮宫博物馆香榭丽舍塞纳河畔举世闻名。
一个半小时后抵达富人区,驶入贡家豪宅。
十四岁的贡识,今年的生日有点与众不同,也同时是小十四岁的亲弟贡缎的一周岁,姐弟俩生在同一天。
举行盛大的生日宴会,在重男轻女的上流社会,贡缎的出生曾掀起一股不小的风波。
贡方云,贡识的父亲,在夏叶绿怀孕之初曾怀疑过这孩子不是自己的,直到亲子鉴定后证明的确是他贡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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