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婚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冷笑对刀锋
最后,他更是直接将液射在了展鸿宇所穿戴的隔绝服上,黑色的隔绝服,白色的液,分外显眼。
凌寒柏长长地喘了口气,情绪终于在这次释放之后稳定了下来。
他看了眼还放在脚边的酒瓶,随手拎了起来,往展鸿宇因为备受刺激而起伏不停的胸腹部倒了下去。
“这是你最喜欢的沃德莱斯,还能嗅出它的味道吗?我已经喝了不少,你也尝尝吧。”凌寒柏赤裸着下身站在展鸿宇身旁,古怪地扬起了唇角。
暗红色的酒液将凌寒柏的液冲刷殆尽,一些酒液甚至溅到了展鸿宇的鼻腔中,引起他一阵艰难的闷咳。
“抛弃你脑海里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吧,展鸿宇。比起成为我的爱人,你似乎更适合做一个玩物。瞧你这样子,真是让人赏心悦目。你也只能这样取悦我了。”看着展鸿宇那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凌寒柏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终于,舱床内的金属环和束缚带因为展鸿宇的剧烈挣扎而发出了声响,突然爆发出的闷吼也宣泄着展鸿宇此刻的绝望与愤怒。
凌寒柏对于展鸿宇这样强烈的反应感到有些不安,他下意识地退了一步,在对方歇斯底里的闷吼声中重新盖上了舱床的保护罩。
所有的声响一下都变得模糊难闻。凌寒柏这才回过神来,他穿好裤子,泄愤似的把被自己倒光的酒瓶一脚踹了开。
凌寒柏醉醺醺地离去之后,留给展鸿宇的是一整夜徒劳的挣扎与嘶吼,到最后,他完全丧失了力气,嗓子也变得沙哑,就连呻吟也发不出了。
第二天一大早进入保护室的人是blue,他很快发现了展鸿宇的异状,按照常理,处于发情期的对方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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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这么安静,况且他们还没使用肌肉松弛剂。
“将军昨晚来过这里。”saga来到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调取昨晚的监控,快速拉动了进度条之后,他神情严肃地盯着屏幕,摇了摇头。
展鸿宇这个状态,实在已经经不起任何刺激了,且不说对方的身体是否能够承受发情期得不到标记的反噬,光是凌寒柏那一系列带着恶意的行径,恐怕对对方的神也会造成极大的伤害。
“saga,我们不能只考虑将军的感受。展先生他……”
cayman看着几乎陷入昏迷状态的展鸿宇,实在无法想象接下来的几天对方要怎么熬过去。
saga也不得不重新考虑了,至少身为监护者,他们没有任何一个人希望自己服务的对象会在发情期期间被残忍的主人折磨至死。
这不仅仅是法律层面要面对的问题,更是身为一个人基本的良知。
凌寒柏的酒量并不好,他昨晚离开保护室回到卧房之后,连衣服都没脱就昏睡了过去。
桌上的视讯器响了好几声,他才浑浑噩噩地爬起来。
“怎么了?”凌寒柏捂着头问道,他的头实在痛得很,以至于他连昨晚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都不太记得了,他只记得展鸿宇依旧表现得很不驯服,或许对方的心里就从来没有真正要驯服的念头吧。
视讯的那一头是凌寒柏的副官丁印,他看见凌寒柏,立即抬手行了个军礼。
“凌将军,总督大人召开了紧急会议,请您立刻赴会。我已经把战报资料都整理好了,就等您过来了。”
“该死!偏偏这个时候!我马上就过来!”
平日里一般清晨六点左右就会自然醒的凌寒柏没想到自己会睡到现在,他急急忙忙爬了起来按响了服务铃。
saga上楼的时候,正好撞见那些伺候凌寒柏的仆人匆匆地进出卧室。
昨晚那位明显在保护室发了一场酒疯的年轻将军已经洗漱完毕,正在穿戴上将制服了。
“将军大人。”
“什么事?”凌寒柏看到这位监护者,不快地皱起了眉,他现在可没空去管保护室里那个人。
“展先生的情况不太好。”
“进入发情期以来,他的情况不是一直不太好吗?我说过我会标记他的,不过不是现在。”凌寒柏冷冷看了眼saga,他猜到了对方想说什么。
saga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将军,昨晚您对展先生的刺激大概让他的发情期反应激化了。他失去意识了。”
凌寒柏正在被人伺候着穿上外套,他听到saga的话,目光稍稍一沉,那张冷峻的脸很快又变得毫无表情。
“失去意识了?大概是昨晚折腾得太累吧。我看他这两天一直就没安分过,会体力不支也很正常。”
“话虽如此,可是……”
“府里有一流的医师随时待命。如果你们觉得不放心,就把他们叫过来给他看看。”
凌寒柏穿好外套,推开身后服侍的仆人,站到等身镜前再次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
对方的话说到这个份上,saga也无法再坚持自己的意见,他只能采取凌寒柏的建议,先观察一下展鸿宇的状态,再决定是否要动用将军府的医疗力量。
saga刚回到保护室,展鸿宇已经从之前的昏迷状态中逐渐清醒了过来,仪器上显示对方的生理数据一切正常,不过心跳稍微混乱了一些。
cayman看着对方终于睁开了眼,心里悬着的石头也稍稍放下了一些。
“展先生,你没事吧?”
展鸿宇虽然恢复了神志,可他的情绪依旧低落,他在保护舱里挣扎了整整一夜,身心的痛苦让他恨不得能立刻死去。
但是没用,即便他因为脱力而昏厥,可是醒来之后,他仍在这个牢笼之中,就连身上的束缚也没有被解开丝毫。
一直被人工结所按摩着生殖腔已经近乎麻木,甚至又开始像之前那样隐隐作痛,即便如此,他的身体却依旧想被插入。
“难受。”展鸿宇垂下眼,酸胀的口腔在努力了一阵之后终于第一次主动表达出了自己的不适,他面色苍白地苦笑了一下,或许是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折磨到这个地步,他原本以为自己什么都可以忍下去的。
“cayman,我觉得很难受。”
展鸿宇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感受。他抬头看向了cayman,因为这个他并不熟悉的监护者是这座大宅里或许唯一对他还保留着些许怜悯的人了。
cayman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展鸿宇,他明白omega发情期得不到标记的确痛苦异常,可是作为一名beta,他又能帮上对方什么呢?
更何况,他是一位监护者。一位替alpha看护好omega的执行人。
saga推开了欲言又止的cayman,对展鸿宇解释道:“将军说了,他会标记您的。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所以如果您的身体没什么大问题的话,您还是必须得乖乖待在这里接受保护性约束。”
听到saga的解释,展鸿宇愣了愣。到这个时候,自己还能期待什么呢?标记自己,不过是凌寒柏一句搪塞的话语而已。
他们之间所剩下的关系或许也只剩下标记与被标记了。
展鸿宇认命地点了点头,喘息着躺了下来,当他看到身边的监护者已经转身去准备新的鼻腔插管时,只能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saga站在一旁看着其他几位监护者忙碌着将展鸿宇再度完全禁锢起来,他觉得今天晚上必须找凌寒柏再好好谈谈了,不然以展鸿宇的状态恐怕很难熬过这次发情期了。这并非危言耸听,在他以往工作服务过的alpha家庭中就出现过强行被关押在保护室的omega因为迟迟得不到标记,且不被使用抑制药物而横死的惨剧。
赶着去开会的凌寒柏没有时间去保护室多看一眼,他出门之后径直上了车,吩咐司机前往军部。
车窗两旁的景色匆匆而逝,凌寒柏坐在车上心烦气躁,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腕表,点开了投影光屏,然后选择了连通保护室内的画面。
投影光屏上,展鸿宇被头套彻底遮盖住的头颅正被监护者们用束带固定住。
凌寒柏又瞥了眼投影屏的右上角,对方的心跳血压脉搏都是正常的数值,看样子对方似乎没什么事了。
他随后又点了点光屏上的按钮,将镜头拉得更近了一些,在近镜头下,他这才发现原本看上去只是乖乖躺着的展鸿宇其实并没有那么安静。
对方身体挣扎的幅度已经不如最开始那般大了,但是关节处仍在轻微地扭动,甚至连刚被固定住的头部也下意识地摆动着想要挣脱。
不知为什么,凌寒柏忽然生出了些许感慨,当年的展鸿宇可是那么热爱自由,而对方想过,有朝一日他会被自己夺走一切自由吗?
不过要是自己真的可以夺走展鸿宇的一切自由就好了,对方的意志宛若钢铁铸造,从未真正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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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用监护者提醒,凌寒柏自己也明白,再这么下去展鸿宇怕是要撑不住了,5s级的身体素质又如何?这些年,他们逮捕过不少参与平权运动的omega,其中也不乏s级的人物,没有标记的发情期把这些身体神素质一流的家伙折磨得不堪忍受。
有的人熬过了一次,却再也熬不过第二次,几乎不用他们施加什么酷刑,他们便会因为实在无法承受发情期的煎熬而交待出一切。
当然,也有个别特别顽固强硬的omega,宁可被发情期的反噬,也不愿合作,最终死于监禁之中。
凌寒柏记得,他们曾经逮捕过一位平权党高层,也是罕有的5s级omega,对方足足在保护室里熬到了第三次发情期才心力衰竭而亡。
对于展鸿宇来说,这才是他失去标记后第一次真正的发情期呢,所以凌寒柏笃信对方不会这么轻易被击垮,当然,他的日子不会那么好过就是了。
应该还能熬一熬吧?凌寒柏暗自估摸着展鸿宇的承受能力,他已经想好了,如果展鸿宇最后实在太过痛苦,他还是会为对方标记的。
但是这个惨痛的教训也是必须给予对方牢记的。
再度看了眼在保护舱中趋于平静的展鸿宇,凌寒柏这才放心地关闭了设备。
他抬起头,目光正视前方,于他而言,未来的路,道阻且长。
凌寒柏赶到军部之后,丁印立即将资料交给了他,凌寒柏匆匆看了一眼,面色忽然一变。
这份资料丁印下半夜的时候到信息就第一时间传给了他,可是他却因为醉酒昏睡而没有注意到讯息情报,而没能及时查看。
凌寒柏面色一变,这实在是他担任特星陆军上将以来,所犯的最大的失误!但是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进入了会议室。
至此,特星战力最强的陆军军团的三位上将都到齐了。
“总督大人,让您久等了。”凌寒柏礼节性地向坐在首席上的方其正颔首示意了。
坐在方其正左首的是陆军第一军团最高长官上将余晋,一位标准出身的alpha,相貌不凡,能力出众,他的资历比凌寒柏更老得多,和之前猝死的程振相当,而坐在方其正右首的则是陆军第三军团最高长官上将范明旭,他也是算得上是特星帝国的奇人,以beta之身晋升为上将,虽然没有一个s项,但是却是罕见的4a级beta。现在他们都一声不吭地盯着凌寒柏。
“不要紧,我也刚到。呵,想必你之前也到了报告,你下属的几个作战师已经退出了达伦省,达伦省的沦陷是迟早的事情。”
方其正面色平静地盯着凌寒柏,对方看起来有些局促。
凌寒柏最近因为展鸿宇的事的确有些在工作上分了不少心,他唯恐方其正看出自己的心虚,只好低下了头。
“我已经安排了五个作战师去前线支援,想必很快就能回失地。这一次主要是我们的防卫布置似乎被敌军所得知,他们动用了联邦最先进的远程电磁炮,对我们的薄弱环节予以打击,造成我军伤亡惨重。”
“达伦省一直由第二军团驻军,防卫布置对方会搞得这么清楚,不会是你们内部泄露了什么吧?”范明旭冷冷看了眼凌寒柏,不客气地提出了质疑。
“之前平权军能够从卫星上着陆突破第二军团的第一道防线,就让人很起疑了。一群乌合之众,没道理能和帝国正规军对抗吧,何况凌将军您手中的第二军团,可是我们三大军团中装备最良的。”第一军团的长官上将余晋也附和起了范明旭的话。
方其正静静地听着两位年长的上将对凌寒柏的质疑,其实他之前就在疑心第二军团里是不是有奸细了,不过他所派出调查的特勤部门却没有显著的进展。
“这几年的确有平权军渗透各个部门的情况发生,在没有得到结果之前,我现在也不能贸然回答诸位的问题。总之,我已经着手让人在第二军团的内部展开调查了。”凌寒柏只能循规蹈矩地回应质疑。
这时候,方其正笑了起来:“呵,好了,你们二位也别为难他了。寒柏之前一直是负责指挥前线战斗的司令官,成为坐镇后方的军部大臣之后,有些事情在操作上可能还不太熟悉。但是我相信,他对帝国统治下的特星是忠诚的。和帝国敌对的联邦一直在暗中支持特星的平权党,致使这帮流匪实力大涨,不可小觑。达伦省被突破之后,临界的三省分别属于你们三个军团的驻地,我认为这个时候应该调集优势兵力,尽快夺回达伦省,以匪军站稳脚跟。”
方其正说着话,冲凌寒柏挥了下手,示意对方先坐下。
凌寒柏坐下之后,专注地听着总督的训话。
他为自己属下居然丢掉重镇达伦省感到羞耻,而更让他懊恨的是,那段时间,他大概把太多的心思都花在了展鸿宇的身上。
余晋与范明旭随后也各自提出了接下来的作战计划,他们已经享受了将近十年的特权,他们当然希望还能更长久地享受这样的特权。
而维护统治者的特权,有时候一场残酷的战争也在所难。
“除了对付外部的平权军流匪外,我提醒诸位别忘了那些还潜伏在咱们内部的敌人。舆论上也必须紧缩,不能让那些又开始通过各种暗示想要为omega争取权利的言论出现。要强调现在的制度对于omega来说就是安全与幸福的归宿。”方其正转头又看了眼坐在后边一点的omega特别保护中心的长官,向他叮嘱道,“保护中心也要加强对现在所有登记在册的omega的监察与保护,在这种关键时刻,别让敌人抓到我们的把柄进行不利煽动。”
方其正的话不言而喻,在场不少对自己的omega有过凌虐行为的alpha高官都有些尴尬地低下了头。
凌寒柏仍旧直直地看着面容冷静的方其正,明明整个特星之上,对omega最为残酷的就是这个人了。
会议继续进行着,直到凌寒柏腕上的通讯表忽然震动了起来。
他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情况,急忙低下了头。
防侧窥光屏在凌寒柏面前自动投影展开,他之前连接上了保护室的监控设备,所以通讯表在待机状态下仍在后台运行。
很显然,保护室的监控系统似乎出了什么问题。凌寒柏以为是故障,但是他很快就注意到了光屏右上方展鸿宇的生理数值在发生奇怪的变化。
屏幕之中,躺在保护舱内的展鸿宇前所未有的安静,黑色的信息素隔绝服让人看不到他任何的表情,但是可以确定的是,之前一直都在轻微挣扎的展鸿宇已经彻底安静了下来。
凌寒柏的目光中终于开始有了惊恐,他眼睁睁地右上角那条代表着展鸿宇心跳的线条行进得越来越慢,最后突然拉成了一条直线!
“怎么回事?!”凌寒柏几乎是惊叫着站了起来。
会场一下就安静了下来。正在说话的范明旭恨恨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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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了不知为何忽然打断自己的凌寒柏。
“怎么了,寒柏?”方其正皱了皱眉,他也是很少见到凌寒柏这么激动的样子,他之所以会给予这个年轻人高官厚禄,其实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他认为对方酷肖自己,对待敌人冷酷而冷静,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尽管,一开始他不太满意凌寒柏对待展鸿宇过于仁慈的态度,可是通过特别情报组得到的关于对凌寒柏如何一点点地将展鸿宇逼上绝境的消息之后,他又对这个年轻人放下心来了。
唯有恨意才能彻底隔绝alpha和omega的阶级,爱是包容,爱是理解,然而他们需要的只是性玩物以及生育工具,而不是爱。
“总督大人,请原谅属下的冒昧。我大概必须回去一趟。我的伴侣出了点事。”
凌寒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句话来的,在监护者们得到保护室的警报而冲进来之后,他腕上的通讯器里监控视频的传输就中断了。
“你的伴侣出了点事?很大的事吗?值得咱们特星陆军第二军团的最高长官为之离席?”方其正笑了起来,他审视着凌寒柏那张慌乱的脸,又与在座的其他要员们互相对视了一眼,伴侣这个词在这种场合被人正儿八经地说出来,仿佛有种特别的讽刺意味。
当时,就有人忍不住笑出了声。这些人几乎都听说了凌寒柏私底下虐待程振前任伴侣的事情,甚至也有不少人亲眼看到了上次总督府的宴会上,对方是如何将那个漂亮又骄傲的展鸿宇绑成粽子一般带来羞辱的,可如今凌寒柏表现出这样的痴情模样,又是作戏给谁看呢?
“总督大人!我真的必须回去!”凌寒柏顾不上自己的行为是否会让多疑的方其正产生厌恶,甚至给自己惹来大麻烦,坚定地再次提出了请求。
“我希望在座的诸位都能像凌将军这样关爱自己的伴侣,这样我们才能和omega之间达成真正的和平相处。既然凌将军这么着急,我也不好强行让他继续留下来。寒柏,你把你的副将叫进来,代替你继续开会,你就先回去看看吧。”
“多谢总督!”凌寒柏抬手行了一个军礼,旋即转过身快步走出了会议室。
之后会被人如何议论,已经不是凌寒柏再关心的事情,他现在一心只想赶紧回到家中。
展鸿宇的心电图拉平的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的心跳也要停止了。
诚如凌寒柏所言,他的上将府内有着一流的医护人员,在展鸿宇的心跳停止之后,监护者们就立即通知了这些专业人士进入保护室对展鸿宇进行抢救。
没有人知道展鸿宇为什么会突然心脏猝停,隔绝服内部隐藏的微型监测器每天都监控着展鸿宇的身体状况,对方在进入发情期之后,身体素质的确有一定的下降,但是并没有达到需要治疗的程度。而且他们一直有条不紊地为他补充各种营养剂,维持他的机能。
cayman紧张地从门外看着正在接受抢救的展鸿宇,
就在刚才,他们正讨论着接下来应该如何委婉地向凌寒柏提议减轻展鸿宇的发情期痛苦时,监控器忽然发出了警报。对于这样的情况,他们并非毫无心理准备。他们早就推测过展鸿宇是肯定无法扛住发作得愈演愈烈的发情期的,对方的身体肯定会随着时间的变化而出现各种病态的变化,但是毫无预警的猝死,还是大大出乎了他们的意料。
在展鸿宇心脏骤停四分钟之后,尘埃落定。
“展先生的心跳恢复了!”负责抢救的医师满头大汗地走了出来,他的神色看起来比监护者们还更加紧张,他接到监护者求助的讯息时正在办公室里悠闲地喝着咖啡,然后他用了一分钟的时间冲到了保护室。
saga稍微地松了口气,他赶紧走到了仍被一堆医护人员围着的展鸿宇面前。
剥除掉信息素隔绝服,赤身裸体的展鸿宇如同被用于献祭的祭品,他眉头紧锁双目紧闭,被插入了呼吸器的口中无意识地呻吟着。
而他的胸膛被刚才的抢救弄得一片青紫,被置管多时的鼻腔中也流出了鲜血。
看到展鸿宇的惨状,saga忽然意识到自己或许已经背负了太多的良心债,不管是方其正总督的omega,还是凌寒柏的这位伴侣,都因为他们这些监护者的助纣为虐,而饱受折磨。他们拿着丰沃的报酬,却吸着同类的鲜血。不要说omega不是beta的同类,在他们区分性别之前,他们首先都是活生生的人类。
自己能为这些omega做些什么吗?saga第一次严肃地思考起了这样的问题,他已经听说了前线平权党大有卷土重来的架势,持续十年不断的抗争,是否真的会在这片黑暗的土地上开出一朵鲜花,也可以给展鸿宇这样饱受屈辱的omega带来一丝希望?
凌寒柏还在汽车上,他不断地催促司机加速。
“展鸿宇他怎么样了?”凌寒柏离开总督府之后,立即接通了上将府的通讯设备,他的管家已经在光屏旁边乖乖地伺立着了。
“将军您请放心,展先生已经被医生们抢救回来了。现在已经将他转移到了府内的重症监护室中。”管家有些吃惊于凌寒柏泛红的眼眶,对方看上去简直就像要哭了一样。可是没必要啊,展鸿宇对于将军来说,难道不仅仅是个泄愤的玩物而已吗?
听到展鸿宇被抢救回来的消息,凌寒柏的神色微微一愣。
他整个人几乎虚脱地往后靠在了椅背上,就连呼吸也变得缓慢了许多,他一个字都没有说,甚至脸上也没有什么欣喜的表情。
可是司机却从后视镜中看出了对方此刻终于如释重负。
回到将军府之后,凌寒柏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探望展鸿宇,不过这个时候展鸿宇已被移动至了重症监护室。
医生竭力劝阻凌寒柏先不要进去,等展鸿宇病情稳定之后,再近距离地探视。
到了这个时候,凌寒柏只能尊重了专业人员的意见,哪怕他之前总是无视专业的监护者们给自己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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