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婚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冷笑对刀锋
他既然被迫许下了不自杀的承诺,只能等着自己的身体因为无法承受凌寒柏的折磨而慢慢消亡,或者等对方玩腻了这具身体之后主动给自己一个痛快。
“他的意识还清醒吗?”
凌寒柏显然因为展鸿宇那过于绝望的目光而感到不安,他讷讷地退到了一旁,低声地问了句又站上来为展鸿宇做检查的医生。
医生调整着展鸿宇身上的监控设备,仔细查看着对方身体变化的数值,随后才向凌寒柏解释道:“展先生的脑波十分正常,他的意识应该也是清醒的。不过他毕竟昏睡了好几天,又心脏一度停止,导致全身缺氧,反应上可能会有些迟缓。我们会继续为他补充神经营养,让他尽快恢复健康的。”
随着展鸿宇逐渐清醒了过来,监控他身体状况的医疗仪器投影屏上忽然出现了一行新的数值,那是展鸿宇如今的身体各项能力判定数据,对方的各项能力等级几乎都直接下降了两个或两个以上的数值,神力和体力更是从s掉到了c。
“这……”凌寒柏也注意到了这行数据,当他看到展鸿宇原本的5s级数值出现了大幅度的下降变化之后,他觉得有一只手紧紧扼住了自己的咽喉,让他无法言语,甚至无法呼吸,他最后什么也说不出,只能默默地咬紧了牙关。
医生看出了凌寒柏的恐慌,他不得不赶紧劝慰对方:“将军大人您请放心,虽然之前发生的意外让展先生的各项素质等级都出现了下降的情况,不过人的身体和神在遭受创伤时,身体各项机能下降是正常的表现,不过既然展先生原先就是5s级的omega,他的身体素质比一般人要强很多,所以恢复起来也会很快的。”
医生的语气是轻松的,可是凌寒柏的内心却异常沉重。因为他自己也有过这样遭受巨大的伤害之后身体机能下降的经历,而他至今仍无法想象被关在保护舱中不被标记,且被强迫吸入alpha信息素刺激发情的展鸿宇到底承受了多大的痛苦,才会衰弱到如今的地步。
身边的人一直在低声地说着话,可是展鸿宇却无法集中力去听他们到底在说什么。他开始试着慢慢回想自己身上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在被醉醺醺来到保护室的凌寒柏嘲讽与玩弄之后,他几乎一整夜都在因为发情期的痛苦而疯狂挣扎,到了最后,体力与力双重耗竭的他一度短暂地失去了意识,可是身体无法忍耐的痛苦却让他不断醒来,也不断诅咒起自己这悲惨的命运。
一片黑暗之中,他感到自己被禁锢的身体就像着了火一样,越来越热,就连血液都快燃烧了起来。
而他的心跳也越来越快,快到他即便插着氧气管也感到呼吸艰难。
求生的本能让他想要喊叫、想要挣脱束缚,可是他的体力早就在日夜不断的折磨中被消耗殆尽,再加上那些严酷的禁锢,让他濒死的挣扎变得微弱无力。
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展鸿宇内心的恐惧逐渐平息,他想,就这样死了吧,一了百了。
他没有违背对凌寒柏的承诺,他没有意图自杀,他只是真的无法再承受这折磨了。
到最后,他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展鸿宇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得到解脱,可是如今一睁眼,他发现自己仍在地狱里。
过于绝望的现实让展鸿宇感到一阵烦躁不安,他试图挣扎自己被约束住的手脚,可是插在他体内的多根软管却令他痛苦不已。
最后,他扭过头,带着一丝恳求的目光看向了凌寒柏。
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读懂了展鸿宇的目光,而对于这个可怜的omega,众人所能做的也只有保持沉默而已。
在这间屋子里,能够决定对方命运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他的支配人,陆军上将凌寒柏。
“你好好休息。我……”
我不会再伤害你。凌寒柏始终没有勇气说出这句话,所有的言语在面对被他伤害到一度濒临死亡的展鸿宇面前都是如此的苍白无力。听到凌寒柏的话,展鸿宇知道自己的期望破灭了,他苦笑着闭上了眼,慢慢放松了紧绷的身体,人世间,有些苦难,注定生受。
是夜,凌寒柏没有再留在卧室里,他清楚自己的存在或许会让展鸿宇持续不安与紧张,这对对方身体的康复并无益处。
他特意让向来与展鸿宇亲近的cayman负责值守照顾对方。
cayman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和颜悦色同自己说话的凌寒柏,他恭恭敬敬地点了点头,等对方离开之后,这才小心地步入了卧房。
“展先生,你总算醒了。”cayman一进门就看到了微微睁着双眼不知在看什么的展鸿宇,对方口腔里的呼吸管已经被拆卸了下来,只在鼻腔中还留置着鼻饲用的胃管。
原本在出神的展鸿宇忽然看到这个总带着一张笑脸的监护者,心情也稍微放松了一些,不过他的咽喉刺痛非常,这让他并不太想说话。
“将军大人他这些日子很担心你,我想他大概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折腾你了,毕竟这一次你可把他吓坏了。”
cayman在床边坐了下来,替展鸿宇掖了掖被子。
听到cayman的话,展鸿宇的脸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倒是他的眼底好像悄然浮现出了一抹自嘲。
没想到凌寒柏也会为自己担心,他的目的不就是让自己饱受折磨而死吗?
“他不会轻易放过我的。”
展鸿宇的嗓音沙哑而虚弱,他告诫自己不要被假象所欺骗,这一个月以来,凌寒柏的种种行径,让他已经不敢再相信对方。
等自己的身体稍微好一些之后,或者说下次发情期来临的时候,保护舱的大门又会为他敞开吧。
cayman无奈地摇摇头,他或许能理解展鸿宇对凌寒柏的失望,对方的确在这里遭受了太多残忍的对待。
“这次他应该明白自己错了。之前你妹妹和妹夫来看你,凌将军还被你妹夫狠狠揍了一顿呢,他应该对你心怀愧疚,不然他怎么会让你那个壮得像头牛似的妹夫揍他?当然了,这都是我听他们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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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最后他也没打算追究什么,就这么让你妹妹带着她男人走了。”
妹夫……是指林昊吗?展鸿宇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他完全不知道展娉婷和林昊什么时候来探望过自己,更不知道林昊什么时候又揍了凌寒柏一顿。
难怪他之前注意到对方的脸上带着些伤痕,不过他也知道这并不是身为囚徒的自己可以去关心的事情。
听到cayman说林昊揍了凌寒柏,展鸿宇一开始是担心的,按照特星如今施行的法令,omega是绝对不可以有任何反抗alpha的行为的,但后来听到cayman说凌寒柏没有打算追究林昊,他这又稍稍松了口气。不过他倒不太认为这是凌寒柏因为顾忌自己的感受才不追究林昊的,毕竟帝国上将被一名omega揍了的消息传出去,那实在是太丢面子。
第二天一大早,凌寒柏就得到了林昊被抓捕并羁押在镇反指挥部用于秘密关押涉嫌谋反的omega人士的二号公馆里的消息。
当然林昊的罪名除了谋杀他这个帝国上将之外,最为严重的一项罪名还是怀疑他勾结平权党意图谋反。凌寒柏被方其正予以重任,不仅担任了特星陆军第一军团的司令长官,亦被委任为特星镇反指挥部的副总指挥,对平权党的清剿与处置正是他工作的一项重要内容。身份特殊,牵涉众多的林昊被捕,下面的人自然也会告知他这位指挥长官。
“上将阁下,总督大人希望您能够亲自负责林昊这个案子。如今我们已经奉命将他关押在二号公馆。后续要怎么做就等您的指示了。”视讯投影屏的那头是负责镇反指挥部羁押审讯反叛者全面事务的监管处处长叶响,他沉静地看着面色冷峻的凌寒柏,等待着对方发号施令。
片刻的沉默之后,凌寒柏坚定地抬起了头:“按照惯例进行审讯。不过要记住,别把人给弄死了,审讯的手段也不要过于血腥。现在敌对的联邦星球为了获取星系舆论支持,针对我们的强制保护法令诸多诋毁,总督大人之前在高层会议上就警告我们要约束手下的行为,不要留下太多把柄给反对派。”
叶响点了点头,笑道:“放心吧,总督的意思是想借这个机会将林昊公开处刑,震慑一下国内那些不知死活的平权派同情者以及依旧想要反抗我们统治的omega。所以在处刑之前,我们一定会留他一条命的。”
“林昊这个人骨头很硬,他不一定会承认自己与平权党有所勾结,而且他也不大可能有机会勾结到平权党,我知道展家对omega的看护历来都被保护中心认定合格。如果没有实证将他处死会肯定会引起舆论。这件事我会再和总督商议的,林昊这种人杀与不杀,对局势也不会起很大的作用,反倒会有不好的影响。”凌寒柏皱紧了眉,他虽然不相信林昊会勾结平权党,可是在如今的局势下,来自统治者阶层的任何一次怀疑都可能让对方死无葬身之地。
而要是林昊被处死,只怕展鸿宇永远也不会原谅自己,尽管他不喜欢那个把自己肋骨打断的男人,但是他必须尽可能保全对方。
“对了,还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您。”
叶响似乎倒没把林昊的案子看得有多么重要,他很快就继续说道,“昨天和林昊一起被押来的还有一个人。不过他被关在了一号公馆。”
一号公馆是关押涉嫌谋反或者勾结平权党的alpha的特别看守所,而alpha在特星几乎都处于领导统治者阶级,一旦有alpha入狱,那涉及的可不是一般的重罪。凌寒柏愣了愣,问道:“是谁?”
“陆军第一军团机甲作战师的参谋长官陈少廷上校。”
“怎么回事?抓我手下的人,为什么不先通知我?!是哪个部门的人做的?”
凌寒柏勃然大怒,但是当他问出这句话后,他就后悔了。
能抓捕一名上校而不告知其上级长官的行动部门,势必有着特别的权力,例如直属总督方其正的帝国防卫安全局。
叶响看到凌寒柏那逐渐变化的神色,随即笑了笑:“上将息怒,这是总督大人亲自授意帝国防卫安全局执行的。之前抓捕陈少廷时为防泄漏风声,所以才没有知会阁下。您应该知道,那些到处钻洞的平权党无时不刻想推翻总督大人的统治,而不少alpha也鬼迷心窍地叛变了。陈少廷他可能就是一直潜伏在第一军团中的叛徒,是他将军团的军事机密传递给了平权党,才导致他们会那么快突破达伦省的防线。”
“你们已经审讯出结果了?”凌寒柏无话可说,其实他也在派人追查潜伏在军团内部的卧底,不过一直没有什么进展罢了,看来帝国防卫安全局的特勤人员的确更有办法。
叶响摇了摇头:“陈少廷当然不肯承认。不过有证据显示他一直在和平权党进行秘密联系,而且这样的联系从上一任第一军团司令长官程振上将在任的时候就开始了。而总督指示帝国防卫安全局会同我处一起成立一个审讯小组,负责进一步挖出帝国内部潜伏的叛徒。”
听到程振的名字凌寒柏就感到一阵生理厌恶,他眉峰一挑,脸色彻底冷了下来。
“既然总督已有安排,就按他的意思办。过两天我会抽空来监管处看看。”
“随时恭候大驾。”
凌寒柏随手关了视讯,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帝国政府内部和外部的局势看样子都不乐观,好不容易展鸿宇醒了过来,偏偏这个时候林昊却又犯事撞在了枪眼上。他苦恼地闭着眼小憩了片刻之后,猛然回过神来,立即向副官于印去了一通视讯。
“上将大人,有什么事吗?”于印正在军部办公大楼里筛选今晚将要送达凌寒柏面前的军情战况。
“帮我安排一件事。”凌寒柏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压低了嗓音。
“您请吩咐。”于印恭敬地站了起来。
“派人将展娉婷软禁起来,这段时间不要让她出什么事,最重要不要让她离开家,还要确保她的安全。”
“呃,以什么名义呢?”于印不解,毕竟展娉婷工作的岗位似乎和军部并没有太大关系,不过介于现在特星军事化政治的特殊生态,如果是凌寒柏以镇反指挥部副总指挥的身份下令,那么其他部门也是必须配合的。
“林昊现在涉嫌勾结平权党,而她身为林昊的支配人,自然逃不了干系。在林昊的案子出最终结论之前,先把她软禁在家里停职反省,一定不要让她出来闹事。展家的人,性子都倔得很。”凌寒柏颇为烦恼地揉了揉眉心,现阶段他必须保证展鸿宇能安心静养,其他事情都以后再说吧。
特星的夜悄无声息地降临在这片大地之上,如同一张巨大帷幕落下。
方其正在总督府三楼的露台上静静凝望着这沉沉的夜色,他手里拿着一杯致的水晶杯,杯中的酒鲜红如血。
“你本来可以与我分享这荣光的。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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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方其正浅浅地啜饮了一口酒水,转身走向了屋内。
他说话的对象此时正躺在床上,整个身体被固定在白色的束缚袋中,看上去就像一只白色的大茧。
方其正将酒杯随手放下,走到了床边。
几根黑色的导线从束缚袋的缝隙里连接在了床边的一台正在工作的仪器上,方其正随手调整了一下仪器的旋转开关,那具安静的大茧很快就发出了一阵阵微弱而沉闷的呻吟,但是因为整个束缚袋都被床头和床尾的绳索牢牢固定住,对方很难做出挣扎的举动。
“你什么时候才肯学会听话呢?”方其正喃喃自语,他用钥匙打开了白茧脖颈处皮带的小锁,这才将只开有几个微小气孔的头套拉扯了下来。
第一层头套解开之后,对方的呻吟立即变得大声了不少,方其正知道他是痛苦的,而自己却享受着对方的痛苦。
“十年过去了,你当初种下的恶果终于开始发芽、开花;想必你的内心也是骄傲的吧?但是值得吗?”
方其正温柔抚摸着身下人被完全包裹在黑色乳胶里的头颅,密不透风的乳胶头套只在鼻端有微微凸起,其他部分都显得光滑而平整。
“唔……”被严密禁锢的奴隶没法发出多余的声音,但是在被解开脖颈以及头部的第一层束缚之后,好歹他的头总算能动一动了,奴隶微微地摇起了头,也不知是否在回应方其正的疑问。
方其正看着对方艰难挣扎的模样,眉眼里生出了些许倦怠,他托起这颗黑漆漆的脑袋,慢条斯理地将对方脑后的锁扣解开之后,拉下了拉链。
沾满了汗液的头套一点点剥离了奴隶的头颅,一张英俊而硬朗的面容旋即也出现在了方其正的眼前。
这张脸上已经没有太多的表情,上面写满了麻木和茫然,薄唇微张的口中甚至隐隐约约可以看到白色的填充物,而对方缓缓睁开的双眼也早已被视觉隔绝药水所侵蚀。
“告诉你个好消息,你当初创立的平权党终于反攻回特星了,现在他们占了达伦省,又借助联邦军队的力量继续在特星推进。你觉得他们会打到总督府,然后解救你吗?”方其正掐住奴隶的两颊,将手指伸进了对方的口中,一点点拖出了那团已经沾满了对方唾液的塞口物,那是专门用于剥夺奴隶口腔空间压制奴隶言语能力的填充棉纱,唾液会让它逐渐膨胀,直到填满对方整个口腔,让人无法自行吐出。
厚实的棉纱都被取出之后,奴隶这才张大嘴发出了急促的喘息声,他看不见方其正,但是眼珠却转向了对方。
“哈……哈哈哈……”
沙哑的笑声在喘息之后从奴隶的口中艰难地溢出,方其正面色有些不快,他就知道这个顽固的家伙对自己永远不会有丝毫的妥协。
“我不需要谁解救。我只期望特星的同胞可以解救自己。这也是我一开始的目的。”
一阵痛快地大笑之后,奴隶慢慢地平静了下来,实际上每天都被方其正带在身边的他,早已知晓了特星的变故。而特星所属的阿萨尔帝国星系的公国已然分崩离析,各自为政,行事独断专横的方其正不可能得到外援,而他所要面对的敌对力量不仅仅是平权军,还有平权军背后日益强大的凯鲁联邦星系。
方其正轻哼了一声,动手将连接在对方体内的电击仪器调大了频率。
“呃!唔……”奴隶忍不住发出了惨哼,可他很快就咬紧了牙关,呼吸也随之变得凌乱。
“哼,你的目的?你不过是想建立一个由omega主导的新秩序而已,不用把话说得那么好听。原本你们这些omega在特星可以过上平稳的日子,可你偏偏煽动他们质疑alpha主导的政府,甚至想武装夺取我手中的权力。傅云深,你可没你说得那么高尚!”
方其正一把掐住了奴隶的脖子,是了,他的这位奴隶就是十年前担任特星政府立法委员会执行长官的傅云深。
傅家是特星仅次于方家的世家大族,到了傅云深这一代,他成为傅家第一个以omega的身份担任族长的人,不仅继承了一般只授予alpha的侯爵爵位,也是少数几个能在政府中担任高级官职的omega。在他二十五岁那年,他与时任特星国防长官,陆军少将方其正成婚,不久之后即开始积极推动提高omega在特星的权益扩大化。
直到十年前,平权革命彻底爆发,傅云深与方其正正式决裂。
而在平权革命失败后,这位平权军的创立者以叛国罪被帝国军警逮捕,从此他与他的家族都从特星的政治舞台上彻底消失了。
对傅云深的审判并未公开举行,最后特星的居民从电视广播中才得知这位曾经作为特星第一先生的傅云深,亦是昔日立法委员会的最高长官被褫夺一切爵位与特权,在新成立的omega特别监狱中被处决,至于处决方式,政府并未对外公布,而媒体不久后也播出了方其正总督对昔日爱人的叛国罪行感到十分遗憾和惋惜的画面。
“这个世界……从来不只是为你们alpha所创造的,我们omega也有平等生活的资格!”
傅云深的额头开始渗出了冷汗,他的生殖腔早已被电击彻底毁掉了,可是方其正对他生殖腔的折磨却从未结束。
“平等?这个世上哪有那么多平等!弱者就该被支配!就像你现在这样!”方其正放弃了和傅云深继续沟通,他掐开对方的嘴,将先前扯出来的填充棉纱再度塞了回去。傅云深摇动着头颅,口中呜呜作响,那声音并不像是在因为痛苦而呻吟,反倒像是因为不屑而嘲笑着面前这个色厉内荏的支配者。
毕竟,对方连杀死他的勇气都没有。
黑色的头套再次回到了傅云深的头上,头套内部的口腔处还有一根短小却粗硬的阳具口塞,一旦戴上之后,这根短小而坚硬的口塞会将傅云深嘴里的棉纱堵得更深更紧,彻底压制他口中那不肯屈服的声音。
“唔……”只获得了片刻自由的头颅终于被彻底封闭,一声微弱的呜咽从头套下传了出来,之后对方便彻底地安静了。
方其正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对方,他将那只白色的束缚头套也一并为傅云深戴上之后,慢慢紧了对方脖子处的项圈。
没多久,这只被牢牢固定在床上的白色大茧就因为呼吸器官受到过度约束而挣扎扭动了起来,方其正一边调整着对方体内的电击按摩棒频率,一边慢条斯理地解开了对方下腹部位的束缚,他打开了外层的束缚袋,又将内层的信息素隔绝服开在胯部的开口解开,然后从中掏出了对方那根已经变得硬邦邦的肉棒。
极少会有omega的阴茎在完全勃起的时候可以达到傅云深的长度,方其正将杯中的红酒倾倒在了这根肉棒上,然后就着酒水缓缓地抚摸套弄了起来。
“阿深,看看你都做了什么。不仅让自己陷入这样窘迫的局面,也让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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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随你的omega饱受痛苦。一开始你就是错的。”
傅云深的男根在方其正的手中不可抑制地抽搐颤抖,他已经很久没有得到过爱抚了,他的身体早已饥渴不堪。
方其正耐心地揉弄着对方最为敏感的龟头部位,一丝丝透明的淫液开始从马眼中缓缓流出,在方其正的指间牵连成丝。
“你们既然无法抵抗欲望的撩拨,又何必违背自己的本性?瞧,你这根东西现在多舒服。”方其正阴恻恻地笑了起来,忽然,他放开了一直被自己套弄着的肉棒,失去持续刺激的失落感让傅云深挣扎着发出了一声苦闷的呜咽。
渴望再度被人爱抚的肉棒在他的腹上不停地蠕动,就连他饱满的囊袋也随之抽搐了起来。
“不过我知道,你是不稀罕我给你的快感的。毕竟,你那么恨我。”
方其正下了床,他在柜子里翻找了一会儿,拿来了一根黑黝黝、底部弯曲的金属棍,这是一根长达三十公分的黑金尿道塞,尽管表面打磨得光滑鉴人,可是它近乎成年女子小指的粗细却也决定它并不是那么好插入使用。
方其正握住了傅云深不断抽动的肉棒,他瞥了眼对方马眼里所蓄积的大量粘稠淫液,将尿道塞对准了那已变得殷红的肉缝,缓缓插了进去。
咽喉被钳制,口腔和鼻腔亦受到不同程度封堵的傅云深绝望地仰起了头,疼痛与刺激之下,他的气息被猛然吞入肺部,致使他反倒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方其正并没有理会傅云深表现出来的异常,他早就熟知对方的身体的承受能力,手上依旧稳稳地将尿道塞继续送入。
当黑金尿道塞通过了傅云深体内的弯曲之后,对方终于再度放松了紧绷的身体。
足足三十公分的尿道塞最后全部插入了傅云深的体内,只留出一小截在马眼之外方便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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