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婚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冷笑对刀锋
凌寒柏这个名字,最近经常出现在不同人的口中,许多人都在想,这位叱咤一时的年轻上将到底受了多重的伤,才导致他不得不卸职休养。
总督府的地牢中,又开始弥漫着久违的血腥气息了。
这间被改造为地牢的地下室,曾经是方其正拷问傅云深地方,在他意识到即便打死对方也不可能得到满意的答案之后,他将傅云深放了出来,关进了另一个牢笼,让对方彻底沦为了自己的性奴。
如今,这间地牢被再度启用了。
地牢之中,木制的刑台上钉着一个血肉模糊的身形,那正是消失在公众视线中的凌寒柏上将。
在得知凌寒柏居然胆大包天地放走了展鸿宇一干人等之后,方其正第一次感到那种从上到下席卷而来的怒火。
他亲自提拔培养的追随者,终究还是背叛了自己!背叛了对方曾宣誓效忠的信念维护alpha至高无上的权力!
“寒柏,你真是让我失望。”
方其正抿了口酒,他有些累了,毕竟养尊处优这么多年,高贵的总督还不太习惯这种拷打犯人的粗活。
凌寒柏垂着头,脖子上的铁箍让他的头保持着一定的倾斜度,他的机械假臂在他被捕之后便被取了下来,如今这位仪表堂堂的上将大人赤裸着身体被固定在刑架上,而固定他身体是竟是几根黑黝黝的钢钉,一根砸入了他被高高吊起的手掌之中,还有两根则钉入了他满是鲜血的脚掌。
方其正看着凌寒柏没有什么动静,拿着酒瓶走了过来。他托起凌寒柏的下巴看了看,对方眉头紧皱,看样子早就痛昏过去了。
毕竟只是耐力下降到c级的alpha,从某种意义上讲,凌寒柏真是比展鸿宇弱多了。
“我早就告诉过你,远离展鸿宇,omega只是供我们交配和繁育的工具,不值得付出太多感情在他们身上。”
虽然凌寒柏暂时失去了意识,可是方其正却没有放弃说教,他围着刑架走了一圈,在欣赏完凌寒柏此时的惨状之后,手中的酒瓶猛地砸向了对方的头部。
“呃……”
头部受到剧烈打击之后,凌寒柏终于悠悠醒转了过来。
他恍恍惚惚地睁开眼,鲜血混着鲜红的酒水从他的额头缓缓流下,染红了他半张脸。
“你本不必受这些罪的,孩子。”方其正阴恻恻地笑着,伸手替凌寒柏擦了擦脸上的鲜血。
剧痛之下,凌寒柏颤抖着双唇,一时什么也说不出来,脖子上那根铁箍几乎勒得他喘不过气来。
“说说吧,你送走了你的伴侣,你还有将什么重要的军事情报也一并送给对方吗?”
方其正轻叹了一声,他不喜欢手上被鲜血弄脏的感觉,随即转身拿起毛巾擦了擦手。
凌寒柏喘息了好一会儿,这才嗫嚅着双唇,艰难回答道:“大人……咳……除了送走展鸿宇他们,我没有……做出任何背叛帝国的行为。”
“唉。”方其正摇了摇头,他戴上手套,拿起了一根钢钉和铁锤,“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你要我怎么再信你?寒柏,我这一生,最恨背叛!”
伴随着凄厉的惨叫声,凌寒柏的膝盖被方其正用钢钉生生钉住,剧痛传来的那一瞬间,他意识到自己的双腿算是废了。
方其正冷冷看了眼再度昏厥的凌寒柏,脱掉了那双沾满鲜血的手套,打开地牢的铁门走了出去。
门外是方其正最忠诚的安全防卫局特工,他们已经受命全面封锁凌寒柏的下落。
“看好他。别让他死了。”方其正简单地交待了之后,随即乘坐电梯离开了这个阴暗而逼仄的地下世界。
回到总督府明亮的会客室之后,方其正跷起腿,让仆人为自己冲了一杯咖啡。
“把他叫进来吧。”方其正嘴里的“他”乃是等候多时的cayman。
很快,cayman就带着谦恭的笑容来到了方其正的面前。
“见过总督大人。”
“坐下吧。这次的消息你通知得太迟了。”方其正不动声色的言语中隐隐藏有责备之意。
cayman挠头,他似乎总有点孩子气在身上。
“真是抱歉,总督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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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凌寒柏动作会那么快,居然直接利用逃生艇送走展鸿宇他们。而且我一开始也不知道link居然也是该死的平权党卧底,凌寒柏把他藏了起来。”就好像傅云深安插了不少潜伏人员在自己这边,方其正也利用强制保护法这一规定,让一批通过良训练的特工作为监护者,或者是别的身份渗透到各个地方。一来,他需要这些人为自己监视他的属下;二来,他相信这些人会对瓦解平权军的潜伏起到不小的作用。
实际上,不少被暴露的平权党人,正是如cayman这样的特工首先发现了端倪。
“凌寒柏实在太让我失望了。”方其正皱了皱眉,咖啡冲散了他的醉意,让他开始考虑如何处置对方。
现在正是战争的紧要关头,如果帝国上将这么重要的人物居然临阵背叛的消息传出去一定会动摇军心,甚至是动摇自己的统治。
这一点是方其正万万不想见到的。但是要他放过凌寒柏显然也是不可能。
杀了对方倒是容易,不过那样似乎又太便宜那个小子了。
残忍与冷酷是方其正骨血中的天性,他可不会放弃任何折磨自己敌人的机会。
“总督大人,凌寒柏似乎的确对展鸿宇旧情难忘。他或许还以为这样就能让对方永远原谅自己吧。他既然敢背叛总督大人,那么我们也可以让他的心愿背道而驰。不妨……”cayman压低声音向方其正提出了一条恶毒的建议。
虽然凌寒柏如今已经被关押在总督府的地牢,但是几乎没有别的人知道这个消息,包括仍在前线与平权军作战的两位上将。
当然对于其他民众来说,他们得到的信息不过是这位最年轻的帝国上将或许只是真的因为旧伤而不得不暂时退出前台,去往幕后休养指挥。
cayman建议,让代替凌寒柏上位的叶响以对方的名义,逐步处决监管处里那些碍眼的平权党人或者是平权党同情者,这样一来,滥杀的罪名至少第一时间会落在凌寒柏的身上,人们也不会再怀疑凌寒柏是否遭遇雪藏。而且这会让已经逃到平权军占领区的展鸿宇明白凌寒柏终究还是站在他对立面的。
“cayman你好歹也在他府里待了这么久,对你这位前主人一点感情没有吗?”方其正冷笑着哼了一声。
cayman哈哈大笑道:“总督大人您别说笑了,我可是只有您这一个主人啊。”
“说得倒是好听。”
方其正懒懒地瞥了cayman一眼,逐渐下定了决心,“好吧。凌寒柏我就暂时交给你审讯,我想他既然能隐瞒link的身份,帮助展鸿宇他们逃离,或许他从展鸿宇那里也得到了不少平权党相关的信息。只要能撬开他的嘴,我允许你对他使用任何刑讯手段。哼,我可没那么多时间浪在区区一个叛徒的身上。”
“遵命,大人。”cayman站了起来,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去见见这位曾在自己面前趾高气昂的上将大人了。
cayman,鳄鱼。
这个名字实在再贴切不过,身为安全防卫局首屈一指的刑讯专家,cayman扮演监护者的身份可谓得心应手。
而他更是一名货真价实的男性alpha,两项s级的能力,让他在凌寒柏的面前并没有丝毫逊色。
“将军阁下,您好啊。”
往日嬉皮笑脸地cayman如今已经换上了一套笔挺的军服,他的军衔是上校,远低于凌寒柏,可是因为他直接效命于方其正,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才是方其正真正的心腹下属。
凌寒柏垂着头久久没有回应,他的胸腹起伏微弱,似乎随时会停止呼吸。
cayman不满凌寒柏的沉默,他左右张望了一下,拿起了一根沾满鲜血的鞭子,然后在旁边的盐水桶里浸了浸。
“将军阁下,您可真没礼貌,我在与您说话呢。”说话间,满面微笑的cayman将鞭子抽向了凌寒柏伤痕累累的胸膛。
这具血肉模糊的身体在猛然一颤之后,终于发出了一声干涩的呻吟。
凌寒柏醒来了。
他浑身痛得厉害,尤其是不久前才被钉穿的膝盖,正是这剧烈的疼痛让他一度昏厥。
在看到cayman穿着军服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刹,凌寒柏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但是随后,他的目光却又变得坦然。
凌寒柏早就知道家里有奉命监视自己的人,可是他的确没有想到这个人居然会是cayman,对方平时表现出来对展鸿宇的同情与怜悯,一定程度上麻痹了自己。
然而一切都是那么出人意料,毕竟一开始还满怀对展鸿宇恨意的他也没想过,自己居然会为了对方,不惜沦落到如今这个可悲的下场。
“cayman上校……好久不见了。”凌寒柏苦笑了一下。
“安全防卫局特勤处副处长见过将军阁下。看见您好好的,我也真是很开心。”cayman握着鞭子,装腔作势地向凌寒柏行了一个躬身礼。
凌寒柏对他的嘲讽充耳不闻,他艰难地眨了眨眼,干涸的血迹几乎完全糊住了他的视线。
“做个交易吧,将军阁下。把你知道的关于展先生以及平权党的一切告诉我,我或许可以帮你向总督大人求情。就算不能让他饶你一命,至少可以让你不再继续承受这种不必要的痛苦。您看呢?”
cayman的眼里仿佛盘踞着两条毒蛇,他就这样死死地盯着面前的猎物,准备一击解决掉对方。
凌寒柏知道现在的自己连自尽的气力也没有,如果他想摆脱这无尽的折磨,的确必须依靠外力。
“你以为展鸿宇会告诉我什么吗?你应该知道,他并不信任我。”凌寒柏苦笑着摇了摇头,他的嗓音已经完全哑了,“除了他自己坦诚身份之外,我没有再从他口中得到过任何关于平权党的信息。而我也没有做出放走他之外,任何不利于帝国的行为。请你转告总督大人,我自知对不起他的栽培,恳求以死赎罪。”
cayman之前还挂着三分笑意的脸色顿时变了,身为一名刑讯专家,他最讨厌听到的就是被审讯的对象希望尽快以死求解脱。
死亡从来都不是审讯的目的。
“我需要确定你所说内容的真伪。”cayman放下鞭子,从刑讯桌上拿起了一枚铁锥。
他走近凌寒柏,一手攥起对方的头发,一手将铁锥对准了凌寒柏的左眼。
“你有三分钟的机会,好好思考一下,到底该如何回答我。如果你不能让我得到满意的回答,我发誓会让你生不如死。”
“我现在真庆幸……你再没有机会这么丧心病狂地对待展鸿宇。”凌寒柏知道自己回答必然无法满足cayman那贪婪而残忍的欲望,看到面前这个目露凶光的审讯者,他不由感到了一丝后怕,还好对方对展鸿宇似乎并没有这么凶残,不然他真会后悔一辈子。
而自己若是没有拼死送走展鸿宇,那么后果更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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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设想,钉在刑架上的人,说不定就是展鸿宇。
三分钟的时间过去得很快,凌寒柏一直在粗重地喘气,他神色麻木,眼神却游离不定,透露着脆弱与茫然。
cayman没有说话,他稳稳地握着铁锥,一点点逼近凌寒柏晦暗的眼。
“时间到了,将军阁下,您的回答是?”
“我真的不知道……”凌寒柏感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abo六性的能力等级中的耐力的判定不仅和身体机能的持久有关,也和忍耐疼痛与压力的能力有关。
而凌寒柏的耐力初始等级只有b,在经历了罹患创伤应激反应症之后,他的耐力进一步下降,如今已经降至c级。
这也意味着,他所承受的疼痛感会比以前更为强烈。已经饱受折磨的凌寒柏,的确畏惧即将到来的痛苦。
但是尽管他对此感到畏惧,他却从一开始就选择了承受。他想展鸿宇也是这样吧,明知道会被自己憎恨,明知道会被程振糟践,却依旧为了自己的信念选择了一条布满荆棘的道路。不知道对方现在好吗?离开自己之后,他一定会幸福吧?那样就好,自己也就安心了。
这个时候,只有想到展鸿宇,凌寒柏仓惶不安的内心才能获得些许平静。
“和你的左眼说拜拜吧。”cayman的声音出人意料的冷静。
凌寒柏的瞳仁猛然一缩,接着一片血光扬起,他在自己扭曲的哀嚎声中,看到了世界变得一片血红,然后在这片血红中坠入了黑暗。
鸿宇哥哥,我好痛啊……
撕心裂肺的剧痛之中,凌寒柏的脑海里恍恍惚惚地浮现了展鸿宇的面容,他颤抖着双唇,却再也喊不出声。
展鸿宇再一次得到凌寒柏的消息时,是在特星联邦临时政府的内阁例行会议上。
副总统肖彦东面容严肃地走进来之后,向在座的临时政府高级官员们说道:“据可靠消息,敌军镇反指挥部的副总指挥凌寒柏亲自部署,明天将对监管处中的omega进行集中处决。虽然我军已经击溃敌人最后的防线,一路挺进,但是还是来不及救下这些同胞了,而且他们之中,还有几十位是奉傅云深大总统之命潜伏军政府协助我们展开破坏活动的同僚。胜利即将到来,他们将永垂不朽。”
肖彦东的话音一落,在座的众人顿时议论纷纷,他们之前其实向方其正提出了谈判协议,可是对方断然拒绝,反而变本加厉地迫害帝国军政府控制区内的平权党人乃至是无辜的omega。
最高法院院长就坐在展鸿宇的身边,他看了眼对方,忍不住说道:“凌寒柏这家伙到底在想什么?他既然都可以放了你,为什么还要执迷不悟。”
“我也不明白。他明明……”展鸿宇叹了口气,其实他一直在担心凌寒柏的安危,听说对方旧伤复发需要休养,他难会想到这是否是方其正的什么阴谋。
毕竟凌寒柏放了自己无异于背叛了方其正,对方怎么会那么轻易地放过他。
例行会议结束之后,展鸿宇匆匆赶回了自己的住所。
因为涉及联邦政府正式建立之后的宪法设立等事,参议院的工作也变得相当繁忙,他现在每天主要在自己的住所办公,接见其他参议员,与他们一同商议宪法提纲,并递交内阁进一步审议。
在书房里处理了一会儿文件,展鸿宇就因为心绪烦闷而离开了办公桌,他仍在因为凌寒柏下令屠杀平权党人的事情而感到愤懑震惊。
“你真的要和我们作对到底吗?”展鸿宇站在窗前,轻轻地叹了口气。
忽然,房间的门被人敲响,外面传来了展娉婷的声音。
“哥哥,我熬了点银耳汤,给你端了一碗。”
“好的,谢谢。”展鸿宇匆匆转过了身来,脸上却是掩不住的失落。
展娉婷将汤碗放下,最近展鸿宇的辛苦她都看在眼里,她倒是希望对方可以放下工作好好休息一阵。
毕竟对方曾在凌寒柏那里遭受了那么多的苦难。
展鸿宇为了不拂展聘婷的面子,这就拿起了碗,大概的确是有些疲累了,展鸿宇也觉得有些饥肠辘辘,干脆将一碗汤全部喝了。
“怎么,工作不顺利吗?看你脸色不太好看。”展聘婷动手拾起汤碗,随口问了一句。
“没什么。”展鸿宇勉强地笑了下,他知道自己的妹妹向来是懂得察言观色的聪明人。
“哥哥,既然现在我们已经处在新的环境了,有些事情,有些人,就别去多想了。”
“呵,你说得对。有些人和事,的确不该多想了。想也不能改变事实。”展鸿宇点点头,他并不想让妹妹来担心自己。
“对了,林教官的病情有起色吗?”展鸿宇不想让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尴尬下去,他问起林昊,岔开了之前的话题。
谈到自己的爱人,展娉婷的脸上也不由浮现出了一抹忧愁。
她无奈地摇了摇头:“医生说他之前因为被药物强制停止过心跳,导致脑部供氧不足,神经也受到了伤害。虽然他们使用了神经营养剂帮他修复受损的脑神经,但是目前的进度还很缓慢,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让他恢复意识。”
“他能活下来已经是个奇迹了。据我所知,当时那一批和他一起被处决的平权党人里,只有他一个人活了下来。这件事,我相信凌寒柏应该出了不少力。”
“呵,是啊。他应该出了不少力,没有他,林昊也不会变成这样。”提到凌寒柏,展聘婷依旧恨意难消,她不否认凌寒柏的确挽救了林昊的生命,但是她也很清楚对方会这么做,不是因为未泯的仁慈,仅仅是因为这个男人急需讨好自己的哥哥而已。
自私的人,将别人的生命也视作可以随意转送的物品,用于讨好自己想要讨好的人。
展娉婷最终没有说出那些可能会伤害展鸿宇的话,她还是选择了将温柔留给自己的家人和爱人。
“林教官会好起来的。都会好起来的。”展鸿宇若有所思地转过了身,他拉开落地窗帘,看到外面的天空平静而祥和,不远处,一场革命战争正在激烈地进行着,一个不确定的未来也在慢慢向他们走近。以后,真的会变得更好吗?应该会变得更好吧。他希望自己的孩子,可以幸福地生活在一个公平正义自由平等的新世界里。那么,他们所付出的一切牺牲,也都值得了。
如同展鸿宇猜测的那样,战场的事态对于平权党来说的确正在一步步好转。
而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很快让整个战场的局势彻底发生了扭转,特星帝国军部上将之一,范明旭率领部下起义,投向了平权军。
至此,特星帝国政府帝都之前的最后一条防线彻底崩溃。
这个消息几乎是同时传到了临城和帝都。
“总督大人,我们应该尽快离开这里。”
“总督大人,凯撒帝星政府已同意接纳我们。不过他们做出了人数限制,您看该怎么分配资源呢?”
“报告总督,安全防卫局已经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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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明旭的家人已经全部被捕并处决了!”
“总督大人,强制保护中心还有几十名尚未匹配的omega,应该怎么处理他们?将他们一起带走吗?”
一条又一条请示与报告不断出现在方其正面前的投屏之上,他并没有在自己那张宽大的办公桌之前,而是站在了刑架的旁边。
刑架之上,当然是让他爱恨两难的傅云深。
“恭喜你,熬了这么多年,终于如愿了。”方其正漫不经心地调控着手中的电击控制器,刑架之上,傅云深被拉伸开的身体因为承受了全方位的电击而不断颤抖,但是他口部严密的封堵却让他只能发出轻微的闷哼。
方其正看着傅云深抽搐得几乎要昏厥之时,这才摁下了停止按钮。
他走到傅云深的面前,解开了包裹住对方下巴以及口腔的皮套,然后掐着傅云深因为受痛而下意识咬紧的牙关,取出了对方嘴里塞得满满的填充棉纱。
“呃……”傅云深还没从电击的折磨中恢复过来,他浑浑噩噩地睁开眼,正好对上方其正冰冷的目光。
他虽然被禁止得知外界的消息,可是从方其正的言语中,以及那些不断自动播放的请示与报告声中,他已经知道了一切。
方其正终于要迎来最终的失败了。
“云深啊,你应该知道我一直都不舍得杀你。”方其正轻轻抚摸上傅云深的面庞,他的神色中带了一丝奇异的怜悯与不舍,“但是现在不行了。我总不能把你交给那些该死的平权军。你和我一样,某种意义上,都是偏执的恶魔。我不想给你那样的机会。”
“你可以杀了我,却无法阻止平权军的胜利。你永远都会被钉在失败者的耻辱柱上,方其正。”
傅云深不屑地别过头,甩开了方其正抚摸自己的手,他落入方其正手中的第一天,就没想过自己能够幸。但是只要能推翻对方的独裁统治,他并不介意为此付出生命作为代价。
“看来,我们注定到了下面还得继续纠缠了。”方其正走到刑架边,拉动了机关,刑架缓缓倒了下来,让傅云深呈现出躺在上面的状态。
面对死亡,傅云深这位平权党神领袖并没有露出太多惧意,他的目光始终从容坦然。
逃亡,对于自尊心极强的方其正来说无疑是比死更大的耻辱,他憎恨那些懦弱的属下,却又无能为力挽回自己的颓势。
“放心,我不会让你走得很寂寞的。”
方其正解开了傅云深身上那件厚重的信息素隔绝服,他剥露出对方的肉体,然后取出了一直傅云深后穴震动的电击按摩棒。
那是一根粗如成人手臂的狰狞巨物,上面沾满了晶莹的粘液,那是傅云深饱受刺激的肠壁所分泌的液体。
“我从不寂寞。我知道我的同仁们,一直在为推翻你的独裁而努力,事到如今,他们成功了。”傅云深轻笑着忍住了后穴被方其正用手指玩弄的不适。
方其正在傅云深的肠壁上抚摸到了对方的生殖腔壁,因为受伤的缘故,傅云深的生殖腔壁已无法完全合拢。
“他们成功了,可是至死,你都只是供我玩弄的性奴。只要身为omega,你们就永远别想摆脱这样的宿命。一时的成功并不能代表什么,只要这个世界上还有天生的领导者alpha,以及你们这些适合繁育的omega,那么这个社会终究会回归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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