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眼(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白花花
温柔的语气,却说出让人难堪的话语,楚楚的脸色瞬间白了,“我、我跟李少……”
“李少是知道这一点,才放任你来找我,目的就是让你死心。”林渡的笑容未变,眼神却有些冷,“有些话我不想说得太明白……别哭啊,美人哭起来可就不漂亮了。”说罢还伸手,轻轻拭去了对方眼角的泪。
目睹了一切的易然冷哼一声,“假惺惺的……”
“这叫风度,你这种小崽子怎么会懂。”
“我看你就是欠操。”易然呲了呲牙,一手挥开挡在跟前的楚楚,捏住了林渡的下巴,“林叔叔,这些迷恋你的人要是看到你含着我jb时的表情,你说,他们是想被你操,还是操你呢?”
第8章
林渡给他气笑了。
对于这种口不择言的小流氓,他不是第一次见但这么嚣张的还是第一个,要是说因为这件事情伤了感情也罢,可就现在看,对方只是咽不下这口气,张牙舞爪的想在他面前找回场子,幼稚的要命。
……到底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他在心底叹了口气,“松手。”
“才不要。”易然舔着尖牙,变本加厉的凑近了些,“林总的皮肤这么嫩,我不过用了点劲就红了,要是被操上一晚,一身的痕迹,景色一定很美……”
他越说越下流,黝黑的瞳仁的欲望翻涌,带着掠夺的凶光,几乎要将人吃进去。
可惜林渡不是说两句话就会脸红的小零,就凭这张脸,肖想过他的着实不少,真要算起来,易然还得拿号排队。
于是他抬起手,在那人铁块似得手腕上轻轻捏了捏,又跟弹钢琴似得一路往上,落在易然沾着水珠的鬓侧,轻轻挠了挠。
后者只觉得脊椎传来一阵酥麻,想要挥开那作祟的手,却被林渡逮到机会,倾身吻上。
其实说是吻未太温柔了些……更倾向于蜻蜓点水般的一触即放,猩红的舌尖探出唇外,绕着那尚带有烟味的下唇轻轻舔了舔。
易然只觉得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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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的血液都被这一吻彻底点燃,他扯过林渡的领子,将人狠狠推在身后的吧台上,惊呼混合着玻璃破碎的声音炸开在耳边他在一片混乱里,咬上那人微微翘起的唇。
这次的力道比先前轻,可到底还是出了血,林渡品尝着嘴里烟酒血液混合的气味,有些呛人,像是一股注入身体的火药,引爆全身的细胞。
强烈的荷尔蒙在咫尺间绽开,周遭的一切都安静了下来,剧烈的心跳声鼓动耳膜……有他的,也有易然的。肾上腺素的作用下,吐息变得愈发绵长,相叠在一起的唇齿斯磨,啃咬吸吮着彼此,灵活的舌尖交缠一处,挑逗着口腔内敏感的部位,试图找出其中破绽,长驱直入。
林渡的肩膀被大力按在坚硬的吧台上,空悬的腰部被有力的手臂揽着,被强行分开的长腿垂落两侧,下腹与易然死死贴在一处,随着亲吻而暧昧的摩擦。
这小崽子发狠似得顶着他,以至于后背硌得的微痛,他眯了眯眼,修长的手指插入对方硬硬的发茬,有一下没一下的拉扯着。易然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吻得也愈发凶狠,尖牙戳弄着柔软的下唇,复又将渗出的血珠狠狠吮尽。
酒吧里的冷气开得十足,两人却一身热汗,湿黏的发贴在侧脸,被胡乱撩开,又狠狠扯住;他们撕咬着彼此,像两头饿极了的野兽,将对方视作自己的猎物,想要制服、想要侵占,想要将彼此拆吃入腹。
情迷意乱间,分不清是谁先呼吸絮乱,氧气被一点点榨干,直到最后闷得胸口发痛,滚烫的身躯相贴,将心脏叠在心脏上,一同律动。
因缺氧的关系,易然的视线变得有些模糊,可近在咫尺的那双眼分明在笑,狭长的眼角弯弯,眼尾泛起一丝动情的薄红,睫毛上沾着细密的汗水,抖动间隐约有水光闪烁,让人有种亲吻的冲动……他气喘吁吁的抬起头,“你笑什么?”
林渡闻言,笑得更欢了,尚未平息的呼吸带动胸口起伏,他曲起膝盖,轻轻顶了顶对方的下身,以同样嘶哑的嗓音缓声道:“你硬了。”
易然的脸色由青到紫,最终彻底黑了下来。
他二话不说推开林渡,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林渡从吧台上缓缓起身,两条长腿漫不经心的翘着,有些位移的西裤露出一截白皙的脚踝,在昏暗的光线里白的发光。
他笑眯眯的望着对方落荒而逃的背影,心想刚才是不是看到这小子耳朵红了?
只是接吻便硬成那样……年轻人就是血气方刚啊,扳回一城的林渡心情颇好的想着,端着酒杯再一次融入人群。
转眼便过了午夜,场内气氛愈加火爆,几杯烈酒下肚,再强大的理智也被消磨些许,林渡有些微醺,懒洋洋的靠在皮沙发里,怀里搂着退而求次的猎物一个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的小男生,算不上有多好看,充其量只是清秀。
他穿着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没有画吓死人的浓妆,没有喷刺鼻的香水,所以勉强还称得上干净。
而最重要的是,他笑起来的时候,有一对尖尖的虎牙,此时安静的趴在林渡怀里,讨好的舔着他的手指。
像一只乖巧的小奶狗。
这么一想,他忍不住去勾对方的下巴,修长的指节摩擦着下颌细嫩的皮肤,时不时暧昧的划过嘴角,揉搓着软嫩的下唇……不一会儿,那人便面红耳赤的看着他,还算大的眼睛里满是渴求,细声细气的唤着林总。
酒上头之后,欲望来的总是很快。
林渡搂着站都站不稳的猎物准备去楼上的包厢享用一番,却在楼道里被一股巨力狠狠拽进厕所,随着“砰”地一声巨响,连地板都颤上几颤,林渡揉着被抓疼的胳膊,抬头便对上了易然那双血红的眼。
对方面无表情的拎着那小男生的脖子,丢鸡仔似得把人推出去后,三两下将门锁死,一步步朝他走来。
身后隐约传来小男生拍打门板的声音,很快便被粗重的喘息埋没这里的隔音太好,也方便“办事”的某些人……唔,现在可能要包括他自己。
易然本就比他高几厘米,宽厚的肩膀跟小山似得,此时属于暴怒状态,欺身上来,竟几乎将他整个埋在阴影中。林渡的后腰靠在洗手台边,冷硬的大理石硌着脊背,他抹了把脸,叹息一声。
“怎么?玩不过,还想来强的?”
“……谁他妈玩不过你了。”易然一张口便是浓浓的酒气,也不知他究竟喝了多少,“是你……欺人太甚……唔……”说话时眼睛亮晶晶的,在充沛的灯光下,少了几分先前的凶气,更一只撒娇的大型犬。
林渡按着太阳穴,他也喝多了,不然怎么会觉得这家伙有点可爱?
不过都醉成这样了还不忘倒打一耙……还真是本性难移,迷迷糊糊的想着,他打了个哈欠,“外面那么多人,实在不行让李平帮你拉个皮条……总之,不关我的事。”说完便伸手去推那人的肩膀,却被死死抓住,力道之大近乎要捏碎手骨。林渡强忍疼痛的挣扎了一下,没能脱开,“啧,放手!”
易然的眼神黯了下来,被酒泡红了嘴唇弯起,露出一口森白的牙,“林总……撩完就跑,哪有那么好的事啊……”
说着还将对方的手按在胯间,鼓胀的热度隔着布料灼在林渡掌心,他皱起眉头:“我再说一遍……放手,我们不是那种关系,我没有义务……呜!”未说完的话被那人突如其来的亲吻打断,易然咬了口他的下巴,将口水涂在皮肤上,淫靡的舔着,“什么什么关系……我们是炮友对吧?炮友难道不应该负责这个的吗?还是林总更喜欢在家里干,嫌这外面脏了?”
他说着又笑了起来,只是这一次,笑容中带着血腥,“说起来,上回你是第一次口交吧?没有人告诉你在这之后立马去刷牙很没有礼貌的吗?没关系……我来告诉你……”
不顾挣扎,易然将林渡反压在洗手台上,抽出口袋里不知是谁的领带,将那双漂亮的手捆住。复又倾身上前,从后咬着那人脆弱的耳骨,湿热的喘息喷洒其中,带起一阵战栗。
“知道治疗洁癖的方法是什么吗?就是把他弄得更脏……”
“在我看你第一眼的时候,就想这么做了。”
林渡只觉得耳畔微痒,被反捆在后的手臂酸痛,尝试着挣扎却被压死在了台面上,滚烫的皮肤隔着衬衫贴在冰冷的大理石上,其反差的温度让他随之一抖,“易然……”他扯着嘶哑的嗓音叫着对方的名字,警告道:“别得寸进尺。”
“这就叫得寸进尺了?放心,更过分的还在后面……”易然醉得着实厉害,这会儿埋首在对方后颈,啧啧吮吸着那块细嫩的皮肤,破裂的毛细血管在表皮下绽开,化作暧昧色情的吻痕,在灯光下泛着水亮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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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呼吸又沉了些,大手不安分的在林渡身上游移,伸入衬衫内揉捏着对方瘦的腰肢,没轻没重的,掐的后者轻轻抽气,难得爆了句粗口。
“操……”
“这种时候骂人,只会让我更兴奋啊……”易然咕哝着,咬上对方耸起的肩甲,“林叔叔是老江湖了,不可能不懂这个道理吧?”
林渡闭了闭眼,从鼻腔里挤出一声哼笑,“那……难不成要我张腿欢迎你操我?别做梦了小兔崽子……乘人之危也不过就这么一回,你要做就做够本,别再用这个理由烦我……”
他是真喝得有些多,加上被这么一折腾,心里那点儿火气全上来了,也有些口不择言起来。结果易然听了这话,非但没有立即兽性大发,反而冷静几分,“你就这么不介意被别人操?”
“……”
林渡自然没有回答,过了几秒,他只觉得后颈一痛,疼得后背都缩了起来,易然趴在他背上咬着自己吮出的那块吻痕,“不是我是谁都可以对吗?你怎么就这么骚?嗯?”
“……大家都是男人,能爽就行,难道还讲节操不成?”林渡低笑着抽了口气,太阳穴突突直跳,“还是说你真信了先前,以为我真心想跟你好?”
他不提还好,一提这事易然就来气,三下五除二扒了人裤子,铁箍似得手指扣上,大肆亵玩白皙的臀肉,又狠狠抽了几下,“那你以为我真想跟你同居?说实话吧,老子就是想操你而已,要是你没摘眼镜,这会儿早就不知道被甩哪去了……”完了又话锋一转,伸手扳过林渡汗水淋漓的脸,粗粝的指腹摩擦着眼下红痣,像是要把那一小块皮肤都生生搓掉。“可是林叔叔这么招人,我才又舍不得……放心,今天喝多了,我不会真的动你,我怕你被我操坏了,到时候拉着要我负责……”
说罢解开裤链,将憋了许久的性器释放出来,抽打在林渡臀间,模拟交合的姿势狠狠一顶。
敏感的会阴被粗大的冠头狠狠碾过,撞在柔软的卵蛋间又疼又爽,林渡浑身一抖,发出抽气似得呻吟。
醉酒后的身体本就要比平时敏感许多,加上那人露骨直白的挑逗,一股热流涌向下身,刺激着性器半硬,将裤裆支起帐篷。林渡睁着朦胧的醉眼,呵出的热气喷吐在眼前冰冷的镜面之上,一片氤氲间,隐约可见身后高大的人影。
“林叔叔乖,夹紧点……不然我真怕我忍不住……”
易然揉捏着他后颈的牙印,拢着林渡的长腿,腰部挺动,粗暴的撞击着腿间的皮肤,发出啪啪声响,回荡在空旷的洗手间内,臊得人面红耳赤。
林渡的腿根很嫩,没几下便被的发红,湿黏黏的沾满了汗水与淫液,抽动时又滑又软,易然舒服的叹息一声,“好湿啊林叔叔,怎么干你这里也会出水,要是真操进去的话,是不是还会潮吹啊?嗯?”说着还握着肉棒在臀间紧闭的穴口处轻轻打转,将渗出的腺液涂在紧闭的褶皱处,轻轻拉扯,惹来对方一阵挣动。
林渡的喘息有些乱了,被反扭在后的手臂几乎失了知觉,一片昏沉间,唯有腿间之物愈发火热,恍惚间竟有种被灼伤的错觉……狠狠抽了口气,他瞪着镜子里脸色潮红的自己,试图从中找出几分清醒。
可易然不打算这么快放过他。
就着这个姿势插了一会后,他突然抽身,挺着未射的大走到门口,将锁打开。
之前那小青年早就识趣的离开,走廊空荡一片,隐约传来音乐与人声,易然将门大敞,抱着浑身虚软的林渡进了隔间。
第9章
厕所是装修的,隔间很大,林渡被易然放在马桶盖上,两条长腿被大力折起,膝盖几乎要抵到肩膀。
他的手还被捆着,极为艰难的撑在身后,尴尬的姿势导致上身被迫挺起,泛着潮红的胸口不断起伏,晶亮的汗珠沿着肌肉的轮廓缓缓淌下,没入下腹的草丛里。
被揉搓皱巴了的西裤挂在腿弯处,易然将其往下扯了点,到刚好能捆住脚踝的位置,这才欺身上来,将滚烫的阴茎嵌入对方腿中,狠狠挺了几下。
林渡被他顶的摇摇晃晃,肩膀磕在水箱上发出咣当作响,他本能扬起颈脖,闭合的眼睫微微颤抖,嫣红的唇半敞开来,吐出清浅不平的喘息,并不激烈,带着些许隐忍的味道,像是猫儿的肉垫挠过心尖,听得人口干舌燥。
易然底喘一声,抓着大腿的手用力几分,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清晰地指印,“叫出来啊……林叔叔,放心……没人知道你是谁……”
林渡掀了掀眼皮,“……把我手解开。”
明明是被情欲泡制后沙哑的声线,却不带着半点儿软弱的味道,反而更像高高在上……易然舔着尖牙,眼底一片通红,“求我。”
他说着又顶了几下,摩擦着会阴处通红一片,冠头抵在卵蛋处来回抽动,再往上些,便直接蹭上林渡已经勃起的下身,吹了声口哨,“林叔叔这里倒是干净,就跟处男一样……”
林渡的那根生的白净,连龟头都是诱人的粉红,也难怪那晚他没排斥替他口交……胡乱想着,易然伸手抱紧了那人虚软的大腿,打桩似得抽动几下,艳红红的腿根被迫夹紧紫红的肉棒,风景堪称一绝。
就这么操了一会儿,林渡已经硬的不行,从腿间到会阴一片火辣辣的刺痛,夹杂着羞耻与瘙痒,密密麻麻如电流一般注入脊椎……他抖了一下,肩膀不太舒服的扭了扭,重复道:“解开……手……”
易然凑上前去,舔吻着他滚动的喉结,尖牙戳刺着薄薄的皮肤,感受着之下跳动的脉搏。“求我啊……林叔叔,求我,我什么都给你……”
林渡几度喘息,到最后断断续续的笑了,他抬起眼睛,浅色的瞳仁覆上了一层欲望的水光,却依稀可见其中清明。
“用这种手段……你也不过如此。”林渡笑得肆意,汗水划过眼角如泪一般没入鬓边,“既然这么想听,我便说给你听好了……”
末了竟主动上前,凑到对方耳畔,如恋人耳语一般轻声道:“求你……”
湿软的舌尖不经意滑入耳廓,林渡舔着对方柔软的耳骨,又把刚才两个字重复了一遍。
他说的太坦荡、太自然,以至于易然不但没有从中得到半分征服的快感,还被撩得浑身起火,真恨不得将人就地正法……
正胡乱想着,却听外头传来一阵脚步,跌跌撞撞的冲进他们隔壁间,哐当一声将门带上。
半分钟后,肉体交合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混合着毫无顾忌的淫叫和脏话,顶着咣当作响的门板,很是激烈。
易然毕竟年轻,刚被林渡撩得头脑发热,再来个活春宫,这会儿头都快炸了,喘息立即粗重起来,呼哧呼哧的喷在林渡胸口,激起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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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皮疙瘩。
偏偏这人还在他耳畔吹气,诱哄道:“放开我……我就让你舒服……”
“乖……易然……解开我的手……”
“……”
易然磨了磨牙,伸手勾到林渡腕上的领带,三下五除二拆了下来。
林渡揉着酸痛的手腕,将骨节掰的咔咔作响,等到活动开了,才伸下去,握住胯间勃起的器官。
易然的那根着实粗长,就算是插入腿间,还能余下一节顶在外面,正抵着他下方阴囊不断磨蹭。林渡吸了口气,分开汗水淋漓的大腿,主动道:“……靠过来点。”
等易然回过神时,已经失去了主动权。
林渡的手心很软,此时全是汗水,修长的五指圈住顶端的冠头,挑逗似得磨蹭几下,又顺着滑到根部轻轻拉扯……易然狠狠抽了口气,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忍住没有射,大脑空白间,那人似乎还笑了一声,轻飘飘的。
裤子不知什么时候被蹬掉了,此时的林渡长腿大张,被蹂躏青紫泛红的腿根大喇喇的暴露在视野下,他似乎不以为然,甚至主动抬腿,缠上易然的腰。
接着这个姿势,两人的阴茎终于贴在一起,暴起的脉络互相摩擦,在掌心间彼此挤压,林渡并起五指撸动几下,摊开掌心,抵在煽张的马眼处小幅度按揉,复又模拟抽插的律动,从上至下来回抚弄。
隔壁的活春宫还在继续,粗俗直白的声音灌入脑海,将卫生间里的气氛燃的热火朝天林渡微微垂头,很认真似得把弄着手里的器官,被汗打湿的睫毛抖动,投下一小片淡淡的阴影。
易然觉得嗓子眼里像有火星在烧,连喘息都带着硝烟的味道,豆大的汗珠淌入眼里,被用力眨去。
他死死盯着那人的侧脸,从好看的眉眼一直落到胸前起伏的凸起林渡的乳头是淡淡的粉色,点缀在潮红的胸口上,诱得他忍不住附身,张口将其含住。
蓄势待发的下腹阵阵紧缩,易然变本加厉的蹂躏着口中肉珠,以尖牙戳刺,再用唇舌包裹,舔弄的啧啧作响间,不忘伸手抚慰另一边被冷落的,直到硬如石子,夹在指间肆意亵玩,轻轻拉扯。
“唔……”
林渡呻吟一声,甩掉刘海上的汗水,任凭对方奶狗似得吮着自己的乳首,手下动作不停,快感升腾间,两人的喘息混做一处,连心跳一起不分彼此。
他们都醉了,一呼一吸间充斥着酒的辛辣,与空气中花香的清新剂混淆,麻痹了理智,只依靠本能拥抱着彼此,互相抚慰,但绝不认输。
林渡挣扎到了最后的理智到底占了上风临近爆发的那一刻,他并拢双腿夹紧了对方紫红的肉根,修长的指腹按压着马眼,笑盈盈道:“求我啊。”
“求我,我就让你爽。”
易然额角的青筋都爆了起来。
被逐渐撩拨至濒临高潮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几乎不曾思考,脱口而出道:“求你……”
林渡嗤笑一声,松开手
却被易然红着眼掐住脖子,不偏不倚的射了一脸。
与此同时,他自己的那根也达到极限,白色的浊液喷发而出,零星飞溅在痉挛的小腹间,一片狼藉……
林渡睫毛上都是液,一时半会儿睁不开眼,他抬起手想要将其抹掉,却觉得眼皮一阵湿软,正是易然吻了上来。
“林叔叔……你被我弄脏的样子真好看。”那人一边说着,一边将他脸上自己的液体舔舐干净,末了还想亲他的唇,被不耐烦的推开了。
“折腾够了没有……折腾够了自己滚。”林渡吐了口气,扯过一旁的卷纸将小腹上的液体擦干净,低头将纽扣一颗颗扣上,遮住满身暧昧的痕迹。
比起被扒了个半裸的他,易然不过松了裤链,这会儿慢条斯理的将其拉上,倚着门板津津有味的欣赏着对方穿衣的模样。
经过刚才那么一番折腾,林渡的酒是彻底醒了,这会儿一身湿黏,难受的要命,恨不得立马杀回家去洗澡……结果起身的时候腿还软着,差点没坐回去,被易然一把搂住。
那人咬着刚点燃的烟头,笑出一口白牙,“哟,这么投怀送抱啊,怎么,爱上我了?”
林渡眯了眯眼睛,伸手摘下易然口里的烟嘴狠狠一吸,将白烟尽数喷在对方脸上,沙哑道:“易少这么死搂着我的腰不放……就这么食髓知味?嗯?”
说完,扣在门把上的手指一动,吱呀一声将门打开,易然身后没了依靠,踉跄着倒退几步;林渡将那半截烟丢进垃圾桶里,慢吞吞走到洗手台边上,弯腰鞠了把水。
他仔仔细细的洗了个脸,过程间隔壁那两个也完事了,往外走时还不忘对他打了声招呼。
其中那个个高些的抱着怀里虚软的小情儿,用余光瞥了瞥易然,“不愧是林总,这种货色……”暧昧的笑了笑,赶在易然发火前撤离了现场。
易然嘴角抽搐的骂了声草。
林渡没什么反应,自顾自用纸巾擦着脸上的水。
等一切都拾体面了,他转身要走,却听易然的声音从后传来,阴魂不散。
“总有一天我会把你操服的,你等着吧!”
神经病……林渡在心里头翻了个白眼,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经过这么一遭后,他也没了玩乐的心思,跟李平打声招呼后,找服务生帮忙代驾回到酒店里,洗了个澡后蒙头大睡到第二天闹钟响起。
林渡睁开眼睛,只觉得仿佛酒还没醒,四肢沉甸甸的不得劲,抬手一摸额头,得,又发烧了。
其实他不是这么虚的体质,只是先前病才刚好,宿醉一晚空调还开大了,难中招。
可惜今天是交接的日子,林渡必须到场,也就强打神爬起床来,打了个电话给助理要他准备好感冒药。
结果这一开口,发现嗓子也毁了,沙哑得像是几夜没睡,林渡无语的舔了舔唇,又灌了两杯蜂蜜水润喉,这才出门。
酒店离公司并不太远,坐车不过十多分钟就到了,地下车库是那种旋转往下的,林渡本就头晕,再这么一折腾,脸白得跟纸一样,走路都有些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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