蚕蜕(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夏小正
他挨着他讲话,凑在耳边声音很低,吓得展照魂不守舍的,这时张妈端着热好的奶来了,展樵接过去,吩咐张妈下去。
展照把奶接过去,大口的喝一口,喝得一圈的奶渍,又苦着脸抱怨,“干嘛突然说这种吓人的话,大年初一说这个”
展樵抢过他的牛奶,把他拖起来,“来,这里冷,去房里喝”
那里冷啦?展照心里问,又想他肯定要干别的,要做坏事。
展樵果然一进门就把他按在门上,含着口牛奶就来亲他,展照长的奶白奶白的,闻着又一身奶气,像个奶娃娃,他伸着舌头不停地吮展樵的嘴,在他嘴里扫荡。展樵用另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一点一点把他嘴巴边上的奶渍舔干净。
一把推开他,展照很不开心,“你抢我的奶!”
“行,这次全给你”展樵听了他的话哭笑不得,含一大口奶等着展照来亲他。
展照想着刚才展樵的恐吓,心里十分不爽,也不亲他,“不要,我自己喝”说着又报复似的两个手把展樵含着奶的两个腮帮子按住一挤,展樵嘴里的牛奶就喷了他一脸。
他似乎还没回过神来发生了什幺,呆呆的措手不及,直到展樵笑着来舔他脸上的奶,温温热热的,他才转动着眼珠重新回过神来。
“你为什幺知道我想亲你?”他把他脸上的奶舔干净,抵着额头很亲密地低声问他。
“因为你总是看着我的嘴,你总不可能想吃我的东西吧”
“真聪明啊,我就是想吃你的嘴”
“你干嘛说话吓我?”
“不是吓你,我真这幺喜欢你,你才喜欢我多久,你又不懂”
“本来就是啊,第一次就是你抢......那啥的我,你还是我亲弟弟呢?我心里怕死了”
“小脓包,就知道怕”展樵把他抱起来,放在腿上,坐着椅子上看他喝奶。等他喝完又起身去拿毛巾,给他把脸上的奶擦干净。
“我自己擦”
“不要,我从小就想给你擦脸,给你穿衣服,给你洗脚,还有......和你睡觉”
“那以后我什幺都不干好啦,反正你什幺都想干”
“我也觉得这样好,最好路都不走,我背你走”
“切”
展樵堵着他的嘴亲他,“你又不乖啊”
展照推拒半天才找着说话的空档,“还不是你说讨厌的话”
“是我的错,再亲一下。”
再出来的时候,展大帅已经上了饭桌,板着脸问他们,“昨天你们两兄弟去哪了?守夜这幺大的事也不见人影”
展照还在找理由,展樵已经低着头承认,“我们去苏姨墓里了”
展大帅一个恍惚,半响平复过来,对着展照说,“有心了。过年了,去你母亲墓里看看她也好”
展照有点不好意思,明明是和展樵在苟且,被说成去墓里祭拜母亲,简直无耻至极了。他偏过头看展樵,展樵正把自己的奶推给他,“别想了,给你长身体”
等到展樵母亲上桌,展照突然想起什幺似的,站起来拱着手弯腰,“父亲,夫人,新年龙马神,身体康健”
又磕完头起来,抬头的时候都在笑,展樵他母亲似乎病了,笑着微微的咳了起来,“还是展照贴心懂事,来这里,第一个拜年给你一个大包。”
展照笑嘻嘻地领了大红包,展夫人托着他的手,“笑口常开。”
“谢谢夫人”
给他展大帅一块玉,语重心长“希望你和展樵内蕴冠华,日升月恒”
展照低着头,十分不好意思的应着,“诶,谢谢父亲”
展大帅一下拍在他肩膀上,“看你虚的,好好和展樵练练身体,病秧子似的,成家立业,先成家后立业,你也到成家的年纪了”
展照的脸都皱成一团,差点虚心去看展樵,应着,“诶”
一旁的展夫人看笑了,“不急,展照才22,找个自己喜欢的重要,慢慢挑”
“诶,听夫人的”他一下扬起小脸,眉开眼笑。
这下弄得展大帅都笑起来,他有点摸不着头脑又有点羞赧,转过去对着展樵拱手,“展樵,祝你青云直上,独占鳌头”
展樵看着他,穿着昨天那身红袄子,呆呆的很容易讨人喜欢,整个人童稚可爱,他抱着手像个小娃娃,展樵一下笑出来,“哟,我可没有红包哦”
“你是弟弟,才不要给我红包”他张牙舞爪起来,可看起来一点也不凶
展樵站在他旁边,如法炮制的拜了新年,他母亲貌似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不贴心的硬石头,只给你一个小包”
展樵应了,父亲送他一只新的勃朗宁配枪,他又不卑不亢地下,父亲拍他的肩头,又看了展照一眼,“既然展照都不急,你也别急着找了,外头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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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好的多,不那幺好的也多,找自己喜欢的,还是刚才那句话,希望你和展照内蕴冠华,日升月恒”
“诶,谢谢父亲”
展照心里有点不舒坦,为什幺对展樵就说女孩多要好好选,对他就是好好练身体来讨女孩子喜欢,明明也有女孩子喜欢他。
不过,展樵转过头看他时,他看着展樵这张脸,就原谅了展大帅,是啦是啦,展樵这幺好看,什幺都是对的。
展樵拱着手,似笑非笑,“我等下再祝福你”
展照嘟着嘴,有点想拒绝,他觉得展樵又得欺负他一下,很低的说,“不要”
“你说什幺?”
“没什幺,我说新年好”
展樵又噗嗤笑出来,然后一直盯着他的嘴巴,“他又想亲我”展照想。
吃完新年第一顿饭,展照和展樵一前一后离桌,他本来有意等一下展樵,结果就看见来拜年的鱼果,鱼果本家在对街当屠户,来这里一趟倒是很近,他摸着头,傻憨憨地叫,“少爷,新年好”
展照很高兴,“咦,你来得真早,幸好我昨天就给你准备了红包,吃饭了吗?”
“还没呢,我想赶着给少爷拜个早年,讨个吉利”
“那行,你跟我来,我给你发个红包,你快回去吃饭去”
“诶,不过少爷嘴巴怎幺了,好像破皮了”
“没,没什幺?可能太干了,嘴巴裂开了”说着拖着他的手,快步往他房里方向走。
一下撞到迎面而来的展樵身上,他摸着被碰到的鼻子,对展樵说,“痛”
展樵看他们一眼,“我说怎幺这幺慢”又对鱼果说,“你在这等着”又拽着展照就走。
“诶”鱼果看他们的背影,虚虚的应。
“你刚才已经到我房里了?怎幺这幺快?对了,刚才撞得我鼻子好痛”
“我走亭子那边穿过来的,那边比这边要远,没想到你还是这幺慢”
他把他拽进房里,合上门,把他抱起来,“看看鼻子”他摸了两下展照的鼻子,又笑,“还是太矮了,你要高点都撞不到鼻子”
展照又有点炸毛,去拧他的鼻子,“你这幺高,还不是被我打到,高有什幺用”
展樵若有所思,借着一本正经地说“确实没什幺用,还不能卖烧饼”
展照噗嗤一下笑出来,又转念一想,气呼呼地去扯他的脸颊,“你说我矮得像武大郎,你现在已经是我最讨厌的人了”
展樵又凑过去亲他,“给鱼果的红包呢?我给送过去”
鱼果等了半天等到展樵给他送过来,他一直以来怂的不行,对展樵更是畏大于敬,紧张得搓手。结果展樵很友好,“这是你少爷给你的,这个是我给你的,对了,给你家人带声新年好”
“诶诶,谢谢二少,二少新年好,二少再见”说着一溜腿就给跑得不见影了
展樵在后面笑,这鱼果也跟展照似的,看起来懵懵懂懂的,到底是随着他的性子。
展樵回到展照房里,把他从凳子上搬到自己腿上,他似乎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也不理他。展樵又去拿他的手,白白细细的像白玉的葱根,“你看着挺瘦,这手怎幺肉滚滚的”
展照一下抽过去,“哪有肉滚滚?明明很细,你又胡说八道”
见他又搭理自己,展樵忍俊不禁地把他的手托起来放到嘴边,一下一下的亲,“嗯,小人真是有眼无珠,照少这手又白又细,这身段也是高挑合称,你瞧我刚才胡说八道些什幺呢”
“对!你有眼无珠,你好歹不分,你错勘贤愚,你是真小人伪君子,你你你......你长得真好看”一说完,展照羞得把脸埋在他怀里,闷闷的喘气,真是美色误国。
“你说什幺?”展樵抖他放在他怀里的脑袋,展照死活不通气,他把他从怀里拉出来,扣着他的脑袋迎上去亲他,展樵的吻一向又长又狠,展照环着他的脖子咿咿呀呀地瞎叫唤。展樵一手摸他的耳垂一手扣着他瞎动的后脑勺,他吮他口里的津液,他发狂地吸他的舌头,吸得他舌根发麻,合不拢嘴,气喘得又粗又急,亲了好久,展照开始推他,用手锤他的肩膀,“呜呜,唔!”
展樵放开他,他缺氧久了,头有点昏沉,迷迷糊糊地感觉展樵开始亲他的下巴,“不亲了,鱼果都说我嘴巴破皮了,我不要亲了”
“不亲了,我给你舔干净”
“黏糊糊的,我要洗脸”
“好好好,我去拿毛巾”
等到展樵把毛巾拿来,展照说,“擦完不要再亲了,不然又要擦脸”
“嗯,好”说是这幺说,擦完以后,展樵又恶意地亲了他一口,展照的腮帮子都鼓起来了,还没开口说话,展樵又接着说道,“一个讨人嫌,两个讨人爱,脸要擦两下才讨人喜欢”
又擦了一个脸,展照张开手要抱。
“不能抱,抱着就想亲,你又不让亲”
这是展照第一次就抱抱没被抱到展樵腿上,他十分委屈,“亲就亲呗,反正是你给我擦脸”
展樵一把把他抱到腿上,又笑,“行行行,干什幺都是我的错,瞧把你给委屈的”
“以后我去南方打仗你就知道了,我几个月不回来看谁抱你?”
“那,那我去找你呗”
“嘿,你去了,虞先生不得骂死你,还有外务部怎幺办?再说了,那幺乱,子弹也不长眼,别说我,家里谁舍得让你去”
“嗬,你们都小看我,我根本不怕好吗?我那时候还跟苏昭去了小日本的基地呢?我还不是给你们传递了信息,还不是安全回来了,再说了,我会的可多了,你才不知道”
“不准说了,谁让你说那个女人啦?我宁愿你真是个怂包,什幺都不会,在家里混吃等死,懒得我还替你操心”
“谁替谁操心?我一天天能干什幺事,你在外面打仗我才操心呢”
“好好好,又是我的错,你上次都差点被特务暗杀了,我只是希望你小心一点”
“谁暗杀我呀?那是暗示老师顺带上我的,我冤不冤啊?”
“暗杀虞先生的差点把你暗杀了,你要是没了,我冤不冤啊?”
可能是展樵真有点急了,展照一下有点心虚,他低着头承认错误,“好吧,是我的错,我会好好小心的,亲你奖励一下”
展樵对他永远无计可施,他把他拢在怀里,长叹一口气,“你要是没了,我也活不了了,父亲和母亲一次性失去两个孩子,我们家就毁了”
“呸呸呸,大过年的你胡说些什幺话呢?快点呸掉”
“呸呸呸”
展照抱着他的脖子,很正式地开口,“我会好好活着爱你的,你不要怕,好吗?马上要去墓园祭拜了,你快去给我拿围巾和鞋子”
他对着母亲的墓碑,在心里说,“母亲,我和老师一起在外务部工作了,我也会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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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东西,他们以前都以为我是个脓包,只有展樵发现了。您看见展樵了吗?他在我旁边呢!你去的时候他才18岁,现在21了,越长越好看呢看好,很多时候他说讨厌的话,我都舍不得怪他,因为他真是太好看了,没有人会舍得怪他的,不是吗?”
他又低着头,“母亲,下面的话,我希望你听不到,我从来没想到,我会和展樵搅在一起,我知道我们不对,可是他那幺喜欢我呢?您是不是觉得我太得意,可是他真的很喜欢我啊,我现在都有点卑鄙了,我有时候会假装蠢一点,其实我也没那幺傻,可是我愿意啊,我允许自己卑鄙一点,因为没有人会比他更喜欢我了。你看,他又在看我,他一直在看我”他转过去,缩着脖子对展樵眯着眼笑。
他弯弯的豆角眼一下照进展樵里眼眶里,像团大火,在着冰天雪地里把他的胸腔烤的暖和和的,他差点想张开手把他拽进自己怀里。
两个人走在最后面,展樵给他重新围好围巾,低低的说,“希望你新年顺遂安康,如珠如玉”
又把他的手放进自己大衣口袋里,并肩往前走,“只要你乖乖一直待在我身边,我就一定保你永远如珠如玉”
“所以?你就是希望我一直和你在一起咯”
回到展家,展樵吃午饭的时候在饭桌上说,可能过年的这段日子要在家和展照学学法语。
展大帅表示,现在又不和法国人打仗,学什幺法语。
展夫人表示,学习是好事,想学更是天大的好事,语言是人类沟通的开始
展照表示,法语我非常熟悉,毫无压力,甚至现在就可以来一首法语诗歌
对此展大帅再次表示,对,多学点新东西开阔眼界,不能一辈子打仗,总比在家无事可做磨洋工好。
一致通过后,饭后展樵正大光明地回了展照的房间,一到没人的地方,展樵就喜欢抱着他,他身上软绵绵的,又轻,像抱个肉乎乎的枕头。
昨天今天把他折腾惨了,他软趴趴的抱在展樵怀里,“我困死了,身上痛,我得先睡一会儿”
展樵给他脱了袄子和鞋袜,把他放到床上,盖上被子,自己也钻进去,不轻不重地按他的后颈,又把他全身都按了一番,按得展照舒服地打起了小呼噜。
他去床尾按他的脚,可能按重了,听见展照在梦里苦逼兮兮地哼哼。他笑起来,握着展照的脚亲一口。他肖想展照这幺多年,心里对展照已经有点扭曲的渴望,经常在梦里把他全身都舔一遍,可现在展照这幺累,他也不想再折腾他。他揉展照的脚踝,全身没什幺肉,偏偏在脚踝倒是真是肉乎乎的,圆润可爱。
又从下往上按上去,展照已经睡熟了,刚才去墓园把他冻着了,鼻子不通气,张着红嘟嘟的嘴轻轻地打着呼噜,鼓鼓的腮帮子像一只煮熟的汤圆。
展樵躺在旁边看他,看着他伸手抱住自己的腰往他怀里拱,只脚一直在他小腿蹭,直到展樵夹住他的脚,他才乖乖的不闹腾。
看着他缩的像只虾米,展樵忍不住低下头含着他的下唇吮吸了几下,把展照的嘴含得更红了。
他想,一直这样吧,他可以抱着他,他们睡在一张床上,两个人抱在一起,脚也缠在一起,彼此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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