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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演技天下第一[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喜雨时节
他眼中泪光闪动,斩钉截铁地对方云修说道:“我一定会让你原谅我的。”
他是门派里被人捧在手心的小师弟,谁都让他三分,从前莫寒清就是门派的异类,这样的人也配惦记他的大师兄?大师兄是要一飞冲天的人,如何能容下这颗老鼠屎在眼前晃荡?
只是,现在对莫寒清有了不一样的认识,原来寒清师兄生得这般俊秀,甚至比起大师兄,也不遑多让。
更重要的是,大师兄对秋子墨极好,有求必应。
但是方云修不一样,他好凶。他为什么对他不屑一顾?
秋子墨远远凝望方云修所在的方向,心脏的位置砰砰跳,他暗想,他一定要让寒清师兄知道他的好,让他多看他两眼!
方云修嘴角抽搐,看见明细上秋子墨对他的善意又增加了,还不是一星半点。
这么一朵心机伪白莲不是来真的吧?抖m啊……可怕。
季津同的脸色更差。
心好累,方云修这已经不是招蜂引蝶,而是走到哪里,都是狂蜂浪蝶。
第49章我在修仙剧里做圣父
门派考核这一天山下来了无数弟子围观。他们的考核方式就是走一条炼心路,这条炼心路上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只有筑基以上的弟子才能够登上。顺着万里长阶向上,越往上走,受到的阻力越大。每个弟子凭借自己的力量向上爬,然后根据排名,实行末尾淘汰制,登顶者便能够进入护心阁获取一件宝物。全程每一个弟子,山下人都能从水镜中观察到。
平时各自修炼的弟子们都在这一天齐聚一堂,参加三年一度的盛事。好事者已经在山下开好了赌局,“来来,各位师兄弟们,机会难得,下注了下注了。不要错过三年一度才能获得满钵归的机会啊!”
“不用说,这次第一个登顶的一定又是大师兄。”
“大师兄什么时候结婴?等他结婴,就不用再参加考核,不然总是大师兄蝉联,一点惊喜都没有。”
“就你废话多,押大师兄,第一。”
后面人不甘落后,赶紧跟上,“我我我,还有我,买大师兄。”
这是莫寒清第一次参加考核……准确来说,这是他第一次有资格参加考核。
修为一直停留在炼气期的废柴,第一次有机会和诸位师兄弟们站在山脚下,望着高耸入云的长阶,只等着掌门发令,便拾阶而上。他往日都是自己一个人躲在
这时有人注意到方云修,毫不顾忌当事人地在窃窃私语,“快看谁来了。”
“这不是我们的莫师兄,万年炼气吗?”
“他终于突破炼气了?真是不容易。”
“我一直以为,莫师兄会在炼气期老死。”
“我看就算到了筑基也改变不了什么,都这个年纪了,不会往后就停留在筑基一层吧?”
说话的人,往赌桌上一拍灵石,“买,我就买莫寒清,倒数第一,撑不过十阶。”
说话这群人是个小团体,看方云修不顺眼,最近方云修在门派中名声响亮,因为季津同对他的依赖,他在门派中的地位更是隐隐有上升的趋势。这就招来了一群人的嫉妒。
有人听了哄堂大笑。这个赌局的规则便是预测得越详细,赔率越高,比如说方云修走到的台阶数和下注的人猜测的数目越接近,下注者得到的回报就越多。
“你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最近莫师兄也没惹你吧,莫师兄自从从魔界回来,整个人都变了不少。”
“就你们女修花痴,就算他变了不少,考核里面能够有成绩的几率……悬。”有人诚恳分析。
女声冷笑,“师兄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女修怎么了,我们实力说话,就是比那些捧高踩低的要强。”
这话也不知道刺痛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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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沉默。
这时一只修长的手剥开人群,穿过人群丢下一个储物袋,清点灵石的弟子打开储物袋一看,里面的灵石数量惊人,他惊讶地问:“这么多,你确定吗?买谁?”他之所以这么问,是即使有人押厉向明,也很少押这么多,因为厉向明是板上钉钉的热门人选,也就表示他的赔率是非常低的。大家都买,能赚到的也是微薄的数量。
至于赔率高的,莫寒清赔率高啊,有人买吗?
“我押莫寒清,全部。”
所有人的抬头看他,看着他几乎所有人的面部肌肉都忍不住抽搐,尼玛这是莫寒清本人。
他这是有多么想不开,才要押自己?押自己输吗?
有人打趣他,“师兄,你准备押自己走到什么位置?十?二十?不会连十都没有吧?”
“有可能,说不定。”帮腔者发出令人生厌的笑声。
方云修的脸皮早就炼成了铜墙铁壁,他面不改色的说道:“我赌自己,第一。”
“我就知道他肯定是……”
“等等,第一?”
“第一,不是倒数第一?”
方云修声线沉稳,带着微笑说道:“点清楚了吗?记下,全部押莫寒清,第一。”
有近期来方云修产生好感的一位师弟小心翼翼地提醒他,“师兄,你真的不用再考虑一下吗?”
方云修冲他粲然一笑,“你是不相信我吗?”
莫……莫师兄的笑容好好看。这位师弟顿时手心出汗有些紧张道:“不,我相信你!”他面对方云修脱口而出,不仅说了,还脑袋发晕,跟着加了一块灵石在莫寒清的名字上,“我跟,就、就押莫师兄赢。”等他的灵石被走,他在恍恍惚惚看着方云修离去的背影,晕乎乎地想,他刚刚是买了莫师兄第一?他真是疯了,淳朴的师弟欲哭无泪,那是他攒了好几个月的灵石啊……
这时,又来了一个人,同样拿出大把灵石说:“买莫寒清,赢。”
这人是秋子墨。他是认真的吗?子墨小师弟难道不应该全部买大师兄?
恩,这时大师兄远远向我们走来,他也贡献了一把灵石,买莫、寒、清。
围观的师弟使劲揉眼睛,这个世界怎么了?一夜之间,发生了什么?
只见大师兄见到秋子墨,笑道:“子墨,你最近和寒清走得挺近?”
厉向明对此事其实是乐见其成的,他在穿进这个剧本之前就是性别男,性向男,当他看见这个世界有这么多美男的时候,他就在窃喜,这是后宫种马剧啊。不就是要让他建功立业,一路过关斩将,然后建立庞大后宫的吗?秋子墨和莫寒清,他都想要。谁也不知道他看似正经的外表下,想法多么的猥-琐,左拥右抱,齐人之福,最重要的是,两位后宫还能够和谐相处,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生活。
活在自己主角梦里的厉向明笑意溢出。
这想法要是被方云修听了,一定把他恶心坏。这世上,怎么会有厉向明这样的人?蠢,且恶。
系统问他:“你就这样把莫寒清的全部家当都押进去了?你这是对自己充满信心吗?”
方云修如实答道:“没有。我就要支持一下自己!”
播出时,看到这一段的宇宙观众激动不已,纷纷表示支持修修,“修修不要怕!你没钱了我们给你!从头再来,看人生豪迈。输光裤衩,不哭站撸!五百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方云修看到的时候,总觉得最近自己的后援团画风有点走偏。
只有一个人在这一番动作中不为所动,季津同没有参加考核,它此刻化为断念被方云修背在背上,他传音对方云修说:“走吧,要开始了。”
纵使方云修不行,还有他。
更何况,方云修早不是过去那个莫寒清。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便叫他们看看,什么叫一、步、登、天。
第50章我在修仙剧里做圣父
登上长阶的时候,方云修最先的时候非常轻松,他一步一步,不急不缓向前迈进。
每一步都很稳,表情轻松,还能不时欣赏一下两边的风景。
后面很快有人超过了他,他也不见着急。嘴上叼了一根不知道哪里来的狗尾巴草,哼着小曲往前走。分神检查一下进度,门派里面集的善念早就过了一大半,最初的时候,10000这个数字在方云修看来就是天文数字,但是哪里想到,人心易变,他这么快就成功洗白上岸。
真好,演技棒棒。
嘴里叼着草更像是原主莫寒清会做的是,但是现在由他做来也不显违和。
他不知不觉已经迈进百余阶,一开始嘲笑他说他只能走十阶的弟子早就灰溜溜地躲起来不说话。
继续向前,方云修在前方看见早早超过他的同门师兄,只是越向上,诸多师兄的脚步越凝重,像是千斤重一般,额头冷汗涔涔,汗水打湿衣袍,有的人站在台阶上,无法再向前一步。最后实在受不了长阶上施加的重力,主动选择退出,被炼心路踢了出去。
这条路之所以叫炼心路,就是因为它会令人产生幻觉,越往上走,幻觉越真实,施加在修真者身上的阻力越强大。
方云修向系统申请道:“我不行了,我晕血。”
系统说:“修修,你这才走到哪儿,别装,你的底细我清楚。”
方云修看了一眼跟前,因为受到巨大的阻力,不死心地与阻力抗衡,皮肤上渗出血的师兄,别开脸,继续向前。
他的身后背着断念,断念微凉的温度透过衣服传到他的背心,让他感受到闷热环境中的一丝清凉。
方云修继续向前,他的步伐也不可避的迟缓沉重起来,他往前看了一眼,厉向明走得最快,背影早就不见。一个灰袍弟子就在他的眼前,面容扭曲,似乎在幻境里受到巨大的痛苦,最后因为忍受不了撕裂般的痛苦,从长阶上坠下,也被踢出了炼心路。
方云修脸色凝重,他严肃对系统说:“小爱抚儿,我怕疼,要是太疼了,我也选择直接下去。”
系统:“我的名字能好好念吗?”
“不能,我喜欢。”
“还想不想我给你调整痛觉系统?”
“好的,小f。”
系统让他放心往前走。
方云修果然感到浑身轻松许多,就好像肩上卸下了沉重的背囊,脚下解开了束缚的镣铐。但是他的表情依然凝重,他拿出全部的演技,扮演一个艰难和炼心路抗争的虔诚朝圣者。水镜里,门派的众人看见的是一个受到的阻力越来越大,受到的痛苦越来越大,却不曾停下脚步的方云修。
他们这才感受到,能够在境界上突破,也许莫寒清付出了他们百倍的努力。他笨拙、资质贫乏,他表现得毫无进取之心,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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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滩扶不起的烂泥,也许只是为了掩饰他仅剩的自尊。就连努力,都是悄悄的,掩人耳目。有时候轻言放弃不丢人,付出了全部努力一无所获反而遭人耻笑。
宇宙黑洞也阻止不了宗门弟子对方云修的脑补。
然而方云修此刻陷入比疼痛更加糟糕的麻烦,他陷入了属于莫寒清的幻觉。
莫寒清最先对死亡的概念不是来自父母,他知道自己父母早亡,并且他现在拥有的一切优待,都来自他父母的荫庇。他是带着光环出生的,他身上带着无数的希望,希望他是一个和他战死的父母一样,可以所向披靡,挑起宗门未来的栋梁之才。
但是他从小就比别人笨。
做什么事都要比别人慢一拍,就连凡间的孩子开口说话的岁数都要比他早。正所谓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纵使是修真者,也不能俗,门派里渐渐多了冷言冷语。
掌门师尊对他放任自流,只有掌管药田的掌事对他露出笑脸,有时候变出一两颗糖丸来哄他,他的大半时间,都是在药田度过的。直到有一天,掌事过世了。掌事本就大限将至,临终前,他告诉莫寒清,大道茫茫,谁也不知道仙途在哪里,能走到哪一步。凡人以为修仙就可长生,但他们这些所谓仙人不过是为自己的修为所困,多活那么百年罢了。修真界已经数百年没有人飞升,大道离他们越来越远,修真者的情绪也就越来越浮躁。
这是莫寒清第一次如此近距离认识死亡。
于是他转不动的脑子,尖锐的疼痛,意识到,他不想死。不想像他早死的父母一样,不想像大限已到的掌事一样。
在断念剑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他毫不犹豫握住剑柄。
从此一人一剑不断地杀戮,修魔道,成魔身。面对昔日道友,就像是切西瓜一样,走到哪里,就如死神过境,割姓名。熟悉的血腥气息充斥方云修的鼻尖,挑动他兴奋的神经。
杀。
杀尽天下人,就不会再有人冷漠、嘲讽、欺凌。
在幻觉中,方云修深陷血海,浓稠的鲜血带着浓重的腥气模糊他的双眼。他不自觉地握住断念,一剑劈向虚空。
一剑凌空,撕裂空气。气浪翻滚,震飞了周围好几个宗门弟子,太虚宗的人震惊,莫寒清什么时候有了这样可怕的实力?
到方云修体内血气翻滚的影响,季津同暗骂一声,他所化的断念剑身泄露一丝不易察觉的魔气。周围似乎还没有人发现这一把快要抑制不住魔气的剑。季津同没有办法,他身上的魔气在方云修的诱导之下已经快要溢出。他忽然变得灼热的温度刺入方云修的掌心,沉在他丹田的小剑迅速飞转,方云修才堪堪恢复一点清明。
但很快他又陷入另一场光怪陆离的幻境。
是方云修现代的家。方云修作为不缺钱的半吊子影帝,他有很多房产,但是有一点怪癖,他不住别墅。他只住公寓,甚至有时候他实在不想待在家里,他就去住酒店,常年酒店的高级vip。有一次他被人扒生活奢侈,就是因为狗仔追踪到他一年有大半时间,是在顶级酒店的总统套房。最经典的一句话就是:“方云修这么有钱,有这个钱捐给山区儿童多好,为什么要这么奢侈?”
方云修表无表情地喷回去,“这就奢侈了?这就有钱了?我在太平洋上没有岛屿,出门坐的是汽车不是直升机,我在澳洲没有庄园,在法国没有城堡,在英国没有猎场……你说我有钱?对,我就穷的只剩一点点钱,就不给你。”
方云修经常失眠,整夜整夜睡不着,睁着眼,看城市里不灭的灯光渐隐,火红的太阳挣扎着从地平线上跃出。
火红的太阳,就像当年吞噬掉他母亲的冲天火光,连同吞下整个别墅,如同长着血盆大口的怪物,囫囵个吞进肚,别想挣扎逃生。
他父亲告诉他,他母亲神出了问题,一把火点了房子。后来他那个没当过一天爹的父亲也死了,死在女人的肚皮上,也算是死得其所。然而这一切距离他母亲离世还不足一年……
方云修没经历过什么极品的财产争夺的狗血故事,财产有律师打理,公司股份有经理人,他就负责安心做个纨绔就好。
可是总有什么地方,让他觉得不满足。
让他觉得,想要,拼命想要抓住点什么……他在这个世界上,奋力求生。
他此刻仿佛身处业火地狱,灼热的火舌扑面而来,焚尽一切。就在他想要放弃,干脆倒在火海里的时候,一道白光劈开他的眼帘,他捉住那道光,把断念握在手中。炼心路自从有记录以来,就没有人能够通过徒步攀登以外的方式前行,但是季津同带着方云修做到了。
季津同呼唤方云修的时候,他一直没有应答。季津同再等下去就要暴露他魔剑的身份,他只能期盼方云修能够握紧他不要松开。
水镜里的太虚宗观众门瞪大双眼,只见方云修长发飞舞,持剑腾空,沿着陡峭如云的山路,持飞剑而上。他的身形如一只冲天白鹤,势不可挡。
当真如话本里说的,天外飞仙,一剑西来。
太虚宗的人无一不震惊不已,看着方云修飞身而上,厉向明铁青脸色抬头,这一条他走了数次的路,第一次让他感到艰难。就连再向前迈进一步,都艰难到双腿像是灌了泥。
秋子墨追上来的时候,看见厉向明在停在石阶上扶着石壁大口喘息,他上前询问,被厉向明一把挥开。
“你怎么了?”秋子墨装模作样问。
“你走。”厉向明双目赤红。
“大师兄,你没事吗?”
“你是没看见自己看莫寒清的眼神吗?”
“什么?”秋子墨纳闷。
“就差张开-腿,求他上你……”
秋子墨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双眼凸出,神色如饿狼一般凶恶看着自己,他甩了厉向明一巴,厉声道:“龌龊!”
厉向明捂着胸口桀桀发笑,喉咙里发出的喘息声就像是残破的风箱,呼呼漏风。
厉向明抵御炼心路的诱惑一向有自己的一套经验,但是此刻看来,显然他的情绪受到莫寒清的刺激,在莫寒清超过他飞身远去的那一刻,他的情绪激烈震荡。这一瞬间很多情绪闪过他的脑袋,他是这个世界的主角,为什么会有莫寒清这个意外,他看过原著,莫寒清这个人根本全文没有怎么提起。幻境乘机侵入,厉向明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莫寒清拿着一把滴血的残念,一步步向他走来。他在原地动弹不得,他远远看见秋子墨,向他求救,“子墨,救我!”。
秋子墨恍若未闻,巧笑着对他说:“大师兄,你怎么还不去死?我有寒清师兄就够了。”
厉向明形象全无,撕裂平日伪装的脸,不住骂:该死,这些人都该死。秋子墨该死,莫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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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更该死。阻止他登顶的人,都该死,这些人,都应该雌伏在他的身下,奉他若神明。细细密密的红色血丝布满厉向明的双眼,他的太阳穴突突跳动。没错,他才是主宰。
秋子墨看着陷入癫狂的厉向明,犹豫一秒,扔下他就向前继续走去。这一对从前配合默契的双贱合璧,终于因为一个他们从来就瞧不起的莫寒清分道扬镳。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更何况他们本来就不是什么鸳鸯。不过是各取所需。
季津同带着方云修攀上顶峰的时候,护心阁的大门自动打开。
他拽着方云修冲进护心阁。
他已经快要无法抑制体内的魔气,好几次黑色的魔气都要从剑体喷涌而出,护心阁大门关闭,他硬扛着,变成人形,一口鲜血险些喷出,被他咬牙吞回去。护心阁内部是太虚宗的水镜无法监控的。
护心阁本就不属于太虚宗,只是他们的开宗老祖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正巧把宗门建在了护心阁的周围。经过无数年的钻研,护心阁也终于接纳太虚宗的弟子进入,只是每三年只开一次,每一次只容纳数人。
季津同把方云修放在地上,让他靠在墙上,因为承受不住情绪的剧烈波动,方云修暂时陷入昏迷。季津同无力抗衡体内的灵魔两道互相冲撞的气息,便任由它们在体内厮杀,他的样貌也变成了鼎盛时期,邪气缠身的魔尊,一个空架子,随时可能吐血的魔尊。
护心阁的楼梯盘旋而上,高耸的建筑向上看时一眼望不见顶,似乎没有尽头。
幽暗的烛火在空气中颤巍巍晃动。
季津同回头看了一眼紧闭双眼的方云修,踏上护心阁的楼梯,踩上木质楼梯的时候,脚下吱呀一声响。
季津同从无数的典籍宝物中,找到他需要的典籍。他不知道自己的记忆从哪里来,他只是跟着无形的牵引,来到这里,就像无数次做的那样,从堆满厚厚灰尘的书架上,取下这一本书。然后他根据书中的图像,驾轻就熟地运转灵力。
体内两股相斥的力量,就像是忽然开辟了新的通道,以诡异的轨迹错开,而不是疯狂的撞击。灵气与魔气,在季津同从修炼状态中睁开眼的那一刻,回归平和,奇迹般各自为政,又相辅相成。
这时方云修从楼下上来,一眼看见坐在书堆里面的季津同。
方云修第一次看见他通身气息圆融,盘膝静坐的魔尊模样,感到新鲜。
他向季津同道谢:“是你送我上来的?”
他话说了一半,后知后觉发现,季津同舔了一下红润的嘴唇,正虎视眈眈看着他。身体恢复的季津同,身体中充沛的能量就像是潮涨潮汐奔涌着,方云修便是空中高悬的月亮,用他的引力紧紧吸引季津同的靠近。
方云修被他裸-露的眼神,看得心口燥热。季津同一把抱起方云修把他放在书架后,叠起几本书垫在他的腰下,把他的腰垫高。
方云修惊呼:“这些都是西方佛典籍,你这是亵神。”
季津同眼角带着不羁和邪气,“爹爹。”他还保留着当初的称呼,就像是闹着要吃糖的孩子,在把糖葫芦握在手里那一声满足的呼唤,又轻又软,尽戳心窝,“我连你都亵渎了,更何况神明?”
比起方云修,季津同就像是天生修魔的料,不受管束,傲慢不羁。只要是他做的事,就没有做不成的。
他把方云修的胸捏在手里,又掐又揉。皱眉,“真是没有二两肉。”
方云修觉得好笑,“想要胸前二两肉,找我作什么?”
季津同掐着方云修的腰,方云修的腰际有他留下的烙印,一柄小剑。如果方云修撩起他的衣服,就能看见,一模一样的位置,季津同结实有力的腰上也印刻着相同的剑。火红的烙印撩起心底欲-火。季津同像是小狗似的对着方云修腰上的图案又啃又咬。
他挺腰进-入方云修紧致的甬-道,研磨他敏感处。“你嫉妒了?”
“放屁。”方云修回他。
“那就真的是了。”回应方云修的,是季津同疾风骤雨般猛烈的抽-送。
方云修被他像一个孩子一样抱在怀里,在这巨大而沉默的护心阁里,被他反复折腾得细细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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