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Y片摄影师手记(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佚名
肛门失去了弹力,又或许已适应了阿祖那根大肉棒,没有先前那么疼痛了,倒是阿宏的肛门却被阿伦的**撑成了个大洞,排除阻力后,抽送得更加放自如,得心应手,悠然自得地与我平分春色。
三根肉棒同时在两具躯体内进出的感觉十分奇特,可又不太相同,阿祖的肉棒既粗又大,撑得肛门饱饱胀胀的,每一下挺进都像直捅到里头;阿伦的**细细长长,龟头可顶到阿宏直肠末端,每碰触一下,就酸麻得令人浑身冒起鸡皮疙瘩,以至阿宏则专心专意玩深喉,次次把阴茎插进我嘴里时,非深入至卵袋甩到我下巴上不可,连龟头都戳到我食道里去了。
尽管已经历过三次高潮,可是我的身体却无法抗拒从各处传来的刺激,依然生出自然反应,我有点惶恐起来,再这么弄下去,很快又要被他们干到干潮了,而且这次高潮一定会更加强烈,我这辈子从未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连续得到这么多次高潮,真怕承受不住而休克过去。
三人从我的身体反应察觉到已渐入佳境,抽插得更加疯狂了,几支肉棒的快速活塞运动,像帮浦一样将丝丝快感由我心底里抽取出来,渐渐累积成一股冲激波,向身体的四方八面扩散。我全身猛的颤抖一下,高潮像颗埋在体内的定时炸弹,忽地爆发开来,将我的三魂七魄炸成碎片。全身的细胞都在跳动,神经线短路冒出火花,无可射,不一样的干潮蜂涌而至,我再也撑不住了,颓然软倒在阿祖胸前,趴在他身上不断抽搐。高潮中他们并没有停下来,依然在狂抽猛插,将我的高潮推至最巅峰。
我射得死去活来,气若游丝,软绵绵的瘫痪在阿祖胸膛,只剩下半条人命。迷迷糊糊中只觉两条肉棒抽离了我的下体,有人把我抱起来反转,我无力再行挣扎,只好象个布娃娃般任由他们摆布。忽然间,才刚刚空置了的屁眼又再胀满,我勉力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阿伦与阿祖将我抬起用屁眼去套入阿宏的阴茎,我吓得『哇』一声大叫,神智也马上清醒了一半,挣扎着欲爬起身,阿宏却搂着我身子向下一压,这一压令阿宏的阴茎全根没入了我肛门。
幸而经过刚才的开发,我的屁眼已经变得较为松弛,阿宏的肉棒进去后也没有太大的痛楚,不过就给撑开得更阔了。阿伦站在背后不让我躺倒下去,顺便抓着我一对乳头把玩,而前面的阿祖和阿宏却已开始抽动起来。我再次前后受敌,遭到两支火烫肉棒合力夹攻,不过射完身后器官的感觉已变得麻木不仁,一边心里淌着泪逆来顺受,一边祈求这场噩梦快快完结。
第一个发炮的是阿宏,可能先前在我的嘴巴里热身得太久了吧,插入肛门里抽送了不一会就冲向终点,大量液在我里面发射时,我被磨擦得几乎失去知觉的肛门还是给烫得浑身发出一个激棱。阿宏刚满足地拔出阴茎离开,阿伦马上又趴上来接棒,我闭上眼睛默默等待着。真教人难堪,我从来没有像这一刻那么下贱,竟急切渴望不相识的男人赶快在我体内射。
第二个发炮的居然是阿祖,可能是阿伦抽送时令我身体动而让阿祖渔人得利吧,不用怎么挺耸也能得到抽插的效果,我只感到直肠里一热,瞬间里面就充满了黏糊糊的液,跟着阿祖的阴茎就滑了出外。我松了一口气,三人中已有两人交了货,只要剩下的阿伦打完这炮,我就可劫后余生,回复自由了,但令人沮丧的是,心灵上受到的创伤却永远无法痊愈得了。没了阿祖在下面碍着,阿伦可以无所顾忌地用任何招式来干我,他将我双腿架上肩膀,让我翘起屁股给他抽插,干得『啪啪』有声,乐不可支。阿祖趁火打劫,一手握着刚从我肛门拔出来的阴茎蹲在我身旁,一手捏着我脸颊强迫我把嘴张开,要我替他舔干净沾满秽物的肉棒。
望着湿漉漉的脏**,一股又腥又臭的异味攻入鼻孔,我恶心得想吐,赶快把头扭到另一边,阿祖恼羞成怒,骑在我头上狠狠地了我一记耳光:『他的臭兔子还想扮贞节,刚才老子得你这么爽,还不快回报一下!』我按下想吐的心情,噙着泪水屈辱地把他散发着恶臭的肉棒慢慢含进嘴里,用舌头清理着沾在上面的液和粪便残渣,低贱得就像条狗一样。阿宏也有样学样,过来用我一对乳头将他的阴茎揩擦干净。
阿伦越干越快,下下着力,撞得我下阴隐隐作痛,不过谢天谢地,终于连最后一个也熬过去了。他气喘呼呼,奋力狂插十几下后,突然把阴茎抽拔出外,走到阿祖身边将他推开,匆匆把阴茎塞入我口中。我还在错鄂间,『噗!噗!噗!』几股浓稠的浆液已从龟头尖端喷射而出,向我的喉咙冲去,我猝不及防,被呛得咳嗽不停,可是他的液又多又黏,糊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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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嗓子眼,从气管咳出来又流进食道去,只好往下咽到肚子里。
我像堆烂泥一样摊躺在草丛里,浑身酸软得似乎所有骨头都给抽掉了,连动一根手指头也感吃力困难;下体像被火烧灼过般辣辣刺痛,屁眼和口角不断有液倒流出来。建豪用摄录机近距离拍摄着我下身这一片狼藉相,其它三人则围拢来观赏他们的『心杰作』,嘻笑着交换彼此的『战后心得』。
『嘿嘿,干得真过瘾!这家伙的穴果然够弹性,给我鸡巴过的男人从没试过不爆裂的,他居然能受得住,真是天生当婊子的好料。』
『你还好意思说,连穴都给翻了,轮到我时,怕两根鸡巴都能插得进去。啧啧,你们看,现在还一缩一缩的合不拢哩!要不是他屁眼夹得我舒服,哼,老子到现在还未干完!』
『别吹了吧,他的屁眼你还没喂饱呢!』阿宏过来抬起我的屁股:『喏,看看,馋得仍张开大嘴,还想再吃哩!』转头瞥了瞥阿伦的下体:『呵呵,可惜你太亏,无力开炮了。』阿伦给调侃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紫,气呼呼的蹲下『呸!』朝我屁眼里吐了口痰:『好,我就再喂你一餐!』握着鸡巴对准我张开成一个大洞的屁眼哗啦啦的撒起了尿来。我的肛门及肛门已给他们糟蹋得体无完肤,长时间的磨擦令两处表皮均有损伤,现在遭又臊又热的尿液一腌,更有如雪上加霜,当场痛得我面形扭曲,几乎就此昏厥过去。到直肠盛载满被阿伦灌注入的温热尿液后,阿宏一松开手,我已人事不清的失去了知觉,像具尸体一样直挺挺摊在地上,不知道后来他们把我怎样处置了。
我苏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一间凌乱不堪的小木屋里,躺在内间一张脏睡床上,相信这大概是建豪他们几人居住的老巢,从天窗望出去,天已经黑了。我勉力抬起疲乏不堪的身躯,观察一下环境,看有没有能逃走的门路,可是低头发觉自己仍是身无寸缕后,不禁惆怅起来:即使逃了出去,又能跑得多远啊!
可能听见里边有动静,阿祖、阿伦和阿宏三人从外间走了进来,阿宏过来**地笑着说:『小子,醒过来了?饿了吧?』他一提到,我才省起已一天粒米未进,加上先前消耗了大量体力,肚子确实饿坏了,于是点了点头。阿宏却双手握着我的乳头:『我是说,你下面那张嘴是不是饿了,需要我们哥儿仨再跟你打多几炮,喂饱他啊?』说着,一对脏手已在我乳头上搓揉起来。
回忆起先前恐怖的凌辱场面我犹有余悸,闻言吓得在床上蜷缩一团,可是对着几个力大如牛的色狼,根本就没有反抗的机会,不到一刻,我又被三个脱得赤条条的男人围在中间,摆弄出各种*贱的姿势,应付三根肉棒的蹂躏。
这一晚,我被他们又轮奸了个通宵,每人都在我体内射出两次,到天都快亮了,他们的兽欲才发射完毕,草草把我绑在床脚,各自倒头睡去。庆幸他们匆匆了事绑得不太牢,我挣扎了一会便松脱了,在地上随便捡起一套衣裤穿上,强忍着下体伤口的剧痛,蹒跚着脚步夺门而出,头也不回地离开这个令我身心受到重创的人间炼狱。
我不敢回家,况且我永远也不愿意再见到小锋一眼,我恨死他了!在衣服的口袋里幸运地找到几张钞票,于是我马上乘出租车去到一个男同事的家中求宿,他听完了我的悲惨遭遇后问我:『你想报警还是报仇?』报警已于事无补,可是要报仇,以我一己之力,又如何能办得到!
他胸有成竹地说:『这不难,我有个兄弟淘做舞小哥时结识了个颇有势力的黑社会头目,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帮你报仇简直易如反掌,可是……』
『可是什么?』我焦急地要他说下去:『只要此仇能报,我什么都愿意。』
『嗯,这就行了。』他接着说:『这人不烟不酒不赌,惟一钟好男色,如果你肯跟他上床,以你的姿色,保证有求必应。』
如果在以前,无论为了什么目的要我出卖肉体,根本连想都不会去想,可是现在我已被人透透彻彻地*辱过,曾引以自傲的美艳之躯已沦为残花败柳,羞耻与尊严均荡然无存。连自尊都没有的人,要作决定就很容易了,我不加考虑地回答他:『好,那就拜托你搭搭线,越快越好。』
他叫华哥,三十余岁,在黑白两道都吃得开,是个很有头面的大阿哥,后来我才知道,他也是这间制片公司的老板之一。他一见到我就惊为天人,二话不说即答应我的要求;我当然也接受了他开出的条件:先做他的情人半年,事后再替他公司拍三套a片,片酬各占一半,此后便可回复自由身了。
那次虽被多人轮暴,我却没有把被凌辱过程的细节告诉华哥,他亦心照不宣的没有追问。我俩的协议纯属性交易,我不想因此而「搞出人命」,但也绝无理由要他在性交时戴上安全套,所以从那时开始,我就养成了检查身体的习惯。
别看他是黑道中人,与建豪等下三滥之辈却有天渊之别,在床上温柔体贴、呵护备至,使我有时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出卖肉体,还是将他视作情人,往往在做爱时不自觉地倾力逢迎、放浪形骸,使他每次都玩得淋漓尽致,将我视作心肝宝贝、床笫良伴。
说真的,其实我也乐在其中。由于那次事件带来的影响,阴茎变得非常敏感,稍微刺激一下就会欲念飙升,恨不得马上有东西插在肛门里抽送一番才能解痒。和华哥做爱时,下体碰撞少不让龟头频频受到他耻毛的磨擦,他越干我就越需要,巴不得他的阴茎永远插在肛门里不拔出来。有时候干得我兴致高昂,半途便反客为主,主动骑到他身上用肛门去套弄鸡巴,那股*荡无比的骚态,每每我事后回想起来也会暗自脸红。
两人愉快地相处了半年,他虽依依不舍,但也很守信用,让我回复了自由,并介绍我到片场拍戏。记得第一套片叫「欲焰狂潮」,对手是堂本刚。虽然性交是件易事,但演戏对我来说尚属初试啼声,况且在众目睽睽之下苟合行*,实难克服怯场心理,谢导一喊开始,我登时手忙脚乱,莫说镜前摆位,就连对白也全都忘记掉了。
堂本刚是此行前辈,在他的细心指点下,我慢慢摸索出经验,举手投足都在镜头前展示出最美好的一面,加上敏感的阴部使我身不由己中途发情,于是戏假情真地流露出骚媚荡态,不单*水充沛,而且表情诱惑、高潮叠起,看得银幕下的观众血脉沸腾、有如亲临其境,因此片子一推出,我马上就一炮而红。
华哥对我的表演天份十分赞赏,邀我拍完约定的三套a片后继续为他们公司效力,片酬他也不再抽成。就这样,我顺理成章地入了这一行,并以自己的天赋优势击败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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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手,得到了『小电影太子』的称号。
不久后,电视台播出一段新闻,一帮黑社会分子在油麻地宵夜时遭到伏袭,几人身中多刀,被砍至手断脚折、头破血流,从画面中认出,他们是即使化了灰我也不会搞错的仇人建豪及其同伙。
在这期间,虽然我已恢复了自由身,但与华哥仍藕断丝连,他对我是食髓知味,我对他是感恩投报,所以两人偶尔亦会相约出来云雨一番。这天是我拍摄第三套a片的最后一日,过了这晚,我与他的协议将宣告终结,因此特意约他来加州花园别墅里庆祝一下,那是他买给我居住及幽会用的行宫。
两人尽情缱绻,云雨散之后,我还懒慵慵地摊在床上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华哥递过来一个塑料小盒:『这是送给你的礼物,你一定会喜欢的。』我心想定是手表、项链之类,乍惊乍喜地打开这神秘东西,一看之下,吓得连忙扔到床下去!那是一颗椭圆形的肉团,裹满了血丝,不知是人体上的哪处器官。
华哥微笑着搂住我:『你恪守承诺,使我在这一段日子尝到了许多人生乐趣,我铭感于心。你最后一个要求我也替你办到了,大家彼此再无拖欠。哈哈,想不到吧?那颗肉蛋是你前男友的睾丸,这小子今后就成半个太监了。』
唉!小锋这混蛋为金钱而出卖了自己的男友,现在又为此而断送了下半生的幸福,我不知是出于惋惜还是感慨,竟然淌下了几滴眼泪。
华哥爱抚着我惊魂未定、尚在悉悉发抖的胴体,继续道:『不用怕,一切都已成过去了。为了表达我一点小小心意,前天已在律师楼签好契约,将这所房子的拥有权过到你名下了。嘻嘻,其实这才是我今天要送给你的真正礼物呢!』短短一年内,我已经历过各种以前做梦也不会想到的离奇遭遇,山穷水尽,柳暗花明,情节就仿似人海万花筒的一个缩影。哎,其实在这个人欲横流的社会里,又有谁真的可以独善其身呢!」……
名扬向我叙述完他的故事后,捺熄了香烟,沉默了片刻,神情有点唏嘘与落寞。在银幕上风华绝代、倾倒万人的奇男子,想不到背后还有这么一段迂回曲折的辛酸遭遇,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名扬握着他的阴茎向着我,用指头捏着那颗又红又大的龟头说:「泉哥,刚才你不是说男人高潮越多越好吗?你看看,我这儿被他们搞成这样,轻轻磨擦一下就会冒水、阴茎一插就会高潮,这能算得上快乐吗?」
说着说着,他的声调高了起来:「我说这其实是种负累!每次高潮来临,心里便同时浮现起当年的一幕,如影随形地挥之不去,与其说是享受,倒不如说是折磨更恰当。」他闭上眼长长呼出一口气,情绪逐渐平定下来,把头靠在我胸膛上:「高潮来得太容易、太多,确实令人很累,我宁可像普通人一样,只有在与自己喜欢的人做爱时才有高潮。我要的是心灵上的快乐,而不只是肉体上的亢奋。」
我无以应对。的确,心理在压抑,生理却在兴奋,这两者的反差所造成的神矛盾,若非当事人是完全无法理解的。望著名扬那水汪汪的阴茎、红卜卜的龟头,我刚刚在他蜜洞里畅游过一番的小弟弟又翘起了头来,意犹未尽地盼望再可旧地重游。
名扬瞥见我胯下的反应,心情又回复过来,开怀咭咭一笑,心领神会地起身坐到我大腿上,以「观音坐莲」的招式慢慢纳入我的肉棒,随即揽住我的脖子,将屁股上下摆动起来。我双手揉着他的乳头,昂头四唇相接,宁静的片场又再次响起一阵阵欢爱的肉搏声……
第十节
「邻家少年仔」一片的拍摄进展得很顺利,今天已到了最后一组镜头,就是名扬、田俊、文乐三人在家里大玩3p游戏。一早田俊已到了片场,正和郑均在谈天说地打发时间,不久名扬也来到了,就只欠文乐一人。直至谢导也现身了,仍不见他的踪影,急得高虎如热锅上的蚂蚁,两头踱来踱去,打着手提电话到处搜刮。
好不容易才打听到了他的音讯,那人说文乐下午在旺角的一家地下赌场正赌得火红火绿,不料遇上警察临检,给抓到警局去了,他又输得七零八落,连自签担保的钱也拿不出,因此被扣押起来了,看来今天未必能脱身离开。
高虎气得几乎把手机都摔破了,大骂着:「他的,早知这兔崽子信不过,饭都没钱开了还要去赌!好啦,现在全世界都到齐了,偏偏就给这粒老鼠屎搞坏一锅汤,这不是明耍我吗?」
谢导也想发脾气,见到高虎的火比他更旺,索性省回了,招招手唤他过去:「唉,小虎,这人极不可靠,把他列入黑名单,以后永不聘用罢了。可是临急抱佛脚,到哪去找人来调包作替啊!难不成今天就这样散场?若是给老板知道,你我都要洗净耳朵听喃呒耶!」
高虎搔首挠腮,想来想去都想不出办法时,名扬大踏步地走到谢导身边,微笑着俯下身不知说了些什么,谢导眼皮一瞪,向我这边瞧瞧,又跟高虎低声耳语了几句,高虎讶异地说着:「这样也可以?」便朝我走过来。
高虎拍拍我的肩膀:「你这小子,这么快就把名扬泡上手了?」见我一头雾水的神情,呵呵笑道:「别误会,我不是来算这笔帐的。听名扬说,你的家伙斤两不小,应该可以充当文乐的替身。刚刚和谢导商量过了,我们都认为你的身材比文乐还强,只要拍摄时脸孔不上镜,倒可瞒混过关。」
他见我露出不大愿意的表情,又再好言相劝:「羽泉,老同学一场,你就帮帮我这个忙吧!今天我们只拍下身大特写,其它全身镜头及脸部表情,到文乐回来后再补拍,剪接到一起就天衣无缝了,这样可以节省许多时间。你也不想见我为今天这件事而背黑锅吧!」
我斜眼向名扬瞄瞄,他吃吃地低笑着,然后像鼓励一样向我点点头,跟着又再吃吃地娇笑不停。虽然整个片场的人对春宫表演都已司空见惯,可是叫自己亲自上场,想来还没有多少人够这个胆量,我犹犹豫豫、扭扭捏捏,离开摄影机向浴室走去。
脱清衣裤洗了个澡,下体围条大毛巾走出来,突然省起还要过老狼这一关,我臊红着脸转身拐过去,老狼却早已若无其事地拿着刮刀,准备好为我下面那个小和尚削发剃渡了。我刚在老狼面前立定,他就一手把我的毛巾扯掉,整副性器顿时无遮无掩地暴露在他眼前。见我的小弟弟还是软耷耷的垂头丧气,他把剃刀放下一边,二话不说就将阴茎握在手中套弄起来。
「你不是要帮我剃毛吗?怎么打起手枪来了?」我的疑问虽没说出口,但肯定已充份刻划在自己脸上,因为老狼已开口向我解答了:「傻瓜,肉条软巴巴的起着皱,刀子一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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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会刮破外皮,你也不想带伤上阵吧?」
这时阴茎已经在他掌心发硬勃起,他一手将包皮捋往龟头,一手执着剃刀示范:「你看看,东西一硬起,皱纹就展平了,刀子剃下去滑溜得很。」跟着换上一瓶刮胡喷沫向阴茎周围喷喷,又再拿起剃刀熟练地操作起来。
果不其然,经老狼的妙手一处理,性器上的毛发除了阴阜上剩余一小撮外,其它全部不翼而飞,光溜溜的像只拔清了毛的乳鸽,干净得连我自己平时刮胡子也没有刮得这么彻底。「好了,可以开工了。」老狼在包皮上面涂抹了一些须后水,然后用条热毛巾包着阴茎,拍拍我的屁股,示意大功告成。须后水向毛孔里渗透进去,整支阴茎都凉嗖嗖的十分舒服受用,不禁又勃硬几分。
去到床边,名扬与田俊已脱得一丝不挂的坐在床上,等着我就位。相当讽刺的是,这时用镜头对准我调校着角度的却是郑均,而本来担当摄影师的我却变成了主角,呵呵,乾坤大挪移,全部换了位元。
我坐到床上挨去名扬身边,却不知该怎么开始,临时被拉夫上阵,匆匆忙忙连剧本也没来得及看,惟有见一步走一步。名扬见我呆楞着,掩嘴一笑,过来帮我将裹着阴茎的毛巾解开,肉棒霍的跳了出来,我更尴尬得不知所以。名扬一边套弄着,一边示意我躺到他背后,他自己再侧身卧下,然后翘起一只脚搁到我腰上,引导着我的阴茎从后慢慢朝他阴茎插进。
灯光亮起,谢导一喊「roll」,田俊便蹲到名扬面前,让他先进行口交热身,我则把脑袋藏在名扬背后以穿崩,一手举起他搁在我腰间的大腿,挺耸着屁股向他阴茎发动一下下的进攻。
郑均推着摄影机转过来对准名扬胯下,捕捉**在肛门中抽插的大特写,我更加不敢怠慢了,凝聚中气运劲将阴茎勃起得更硬,用力在肛门中抽送。渐渐地*水开始从马眼里分泌出来,阴茎滑动得更畅顺,速度也更快了,以至好几次因冲力过猛而滑出了外边,全靠名扬适时地握住阴茎塞回肛门,才使交媾不至中断。
这个镜头拍摄了差不多五分钟,谢导打手势叫我们转换体位,改成名扬替我口交,田俊去他的穴。我等名扬仰面躺好,便扎开马步蹲在他脸上,由他用舌头舔我的卵袋,田俊则伏到他胸前,边吮吸他的乳头,边干他的小穴。
先后经过两根鸡巴抽插,名扬有点发骚了,脸色红润得像个苹果,额头渗出细汗,呼吸加速,喘出来的气喷到我阴囊上热乎乎的,喉咙也断断续续哼出沉闷的呻吟声。
这时田俊搂著名扬一个大翻身,变成了一上一下的招式,名扬双手撑在田俊脖子两旁,上身俯下让他把玩自己的鸡巴,手紧紧握住田俊的阴茎套弄,我昂身站到名扬面前,将阴茎插入他不断舔撩着舌头的饥渴小嘴。
谢导用手打着圈,示意我等下绕到名扬后面从肛门插进。我楞了一楞,老实说我虽然上次与名扬欢好也只是在他引领,自己并不熟悉,能探索一下名扬后花园的奥秘固然甚妙,但却不懂该如何着手。
我拔出鸡巴小心翼翼来到名扬背后,他已经停止套动,并将屁股稍微升高一些,恭候着我大驾光临。他的屁股饱满浑圆,股沟被挤成一条窄缝,肛门深藏在内,从外看去只见两瓣白如凝脂的半球体。
我用手轻轻将臀肉分开,娇小紧凑的屁眼顿现眼前,门扉半闭,皱褶呈放射性状向四周扩散;我先用一根手指由肛门的菊蕾纹中间慢慢插进去,名扬尽量放松括约肌,蠕动着肛门以迁就我闯关,里面暖暖滑滑的,看来他预早已清洗干净并涂上了一些润滑剂。我捅插了几下,再将手指换成两根,继续扩张着屁眼的口径。看看肛门已张开了一个小洞,于是我一手掰着臀肉,一手握着阴茎,开始向深腹之地进发。想着容易,做起来却不简单,当龟头抵着肛门口,我便施压往前力挺,可是无论怎么使劲,龟头就是穿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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