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你却想睡我(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番茄的马甲
然而你却想睡我(H) 分卷阅读43
下。”
晚嘉叫东皇太一作弄的浑身发软,脑袋胀胀的,耳畔的热气搅得他苍白的脸上现出几分红晕,东海船上夜夜夜的时光带来身体上的习惯,本能的火焰轻而易举地被撩拨起来。晚嘉想逃开,然而金色细链稳稳地将他固定在东皇太一身前,难以言述的抑郁压得他眼前一片水雾,抬眼只能看见当时那么喜欢的一张脸。
东皇太一非常美,近乎足以令天地失色的致轮廓远远超出性别的界限,或许对于男人而言这样的外貌未太过妖艳,然而浑然天成的压迫力燃烧起来,便只剩下夺目耀眼。
当时,晚嘉尚想着,若有幸在东海活下来,要同他最喜欢的泰一一同走江湖,他要把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给泰一,保护泰一一辈子。
晚嘉想不通,那个看起来温柔贴心的星象师背后为什么会藏着这样一个卑鄙的存在,强大却不择手段,更想不通东皇太一当初为何不一并将自己杀掉,反而如此百般玩弄。
拇指捻过乳珠,带起一阵战栗,熟悉的酥麻微痒一如既往地蹿进皮肤下敏感的神经。不知道什么时候,东皇太一挤开了晚嘉的双腿,火热的阳具贴在光裸的臀缝间磨蹭,些许情动的爱液顺着被手指按压过的穴口微微外溢,润湿了东皇太一的东西,私处粘连的接触显得淫靡极了。
晚嘉像被那物件烫到了似的,身子忽而向上一弹,紧接着却被链子牵制住动作,“我我恨你,你杀死了我的朋友。”
他双眼赤红,眼角不住地往下滚着液体,色厉内荏地试图开口诅咒,却只是换来东皇太一的轻笑。
东皇太一捏住晚嘉的下巴,“那又如何,本神还杀死过你,不过,无论生死,你都是本神的东西。”他不等晚嘉作何反映,俯身吻住因激动而鲜艳的唇,舌头长驱直入,一路狠狠地掠夺,而胯下的动作也没任何停滞,单手松开晚嘉的性器,按住他的大腿,扩张也没有,生生地挤了进去。
!!!!
晚嘉睁大双眼,不住地扭动身体,挣扎着想要摆脱,炽热的阳具贯穿身体的瞬间,肉体却不受控制地附和上去,湿软的肠肉勾勒出肉刃硕大而可怕的形状,坚硬的顶端狠狠撞在深处敏感的菊心,晚嘉一个哆嗦,始终半硬的性器隔着便硬起来,可怜巴巴地被挤在两人身体中间。
熟悉的快感如影随形,对方灵活的舌头扫过上颚,下巴被捏得极紧,晚嘉咬都咬不下去,只觉得一波波潮水汹涌袭击上来,疯狂地吞噬着他的意志。
那个愚蠢的凡人此刻带着眼泪雌伏在身下。
身体契合与掠夺的快感甚至给东皇太一带来心理上的愉悦,快感涨得头皮发麻,他顺着晚嘉的唇一路吻至怀中人的眼角,那温柔的姿态好像在吻什么珍视已久的东西,只有眼中疯狂的欲望才现出他真实的一面。
“唔、唔哈……”晚嘉已然没有余力诅咒,身下最脆弱的地方被巨大撑开,每一下撞击都似乎要把灵魂都要撞散,带着哭声的喘息从喉咙中碎出来,脑子里阵阵发空发白,直到攀登到一点“啊!啊……啊啊!”
晚嘉几乎是哭着被迫推上高潮,然而那姿态落进东皇太一眼里,那声音挺进东皇太一耳里,只能叫东皇太一更加兴奋没错,他就是想看这人在他身下,被他弄得哭出来。
只能看见他,只能听见他,世界里只能有他。
“杀、了……杀了我……”晚嘉喘着哭道,他提起最大的力量,一口咬在东皇太一肩头。东皇太一只微皱了一下眉毛,笑声中现出几分寒意,攻击得愈发凶狠,“宝贝儿,别闹,会让你更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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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莲花道分不清昼夜交替,晚嘉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久,或许真的是东皇太一神力滋养,他竟从一介凡人脱胎换骨,继而前生魔界之事模糊记起。
一时间他也说不清自己要生出点什么感想才算合适,甚至有的时候坐在院子里,想象自己境遇还挺像师姐话本里头胡诌出来的故事。
晚嘉算得上是一个粗神经的人,自从发现打也打不过,逃也逃不开,他几乎放弃了挣扎,任东皇太一去了。漫长的时光足以磨灭爱恨,晚嘉开始想不起来东海伙伴的脸,更记不太清前生魔界时一心一意想要保护那个看起来柔弱的药师的心情,他更多想的是
死亡。
求死说难不难,说容易也不算太容易,毕竟这是东皇太一的地方,晃晃悠悠,好容易叫对方放松了警惕,晚嘉义无反顾地把自己搞死了。
晚嘉认真地以为是会魂飞魄散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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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皇太一再找到晚嘉时,这小子又投胎成一傻瓜,专门被人骗了还要数钱的那种。
转世的晚嘉,什么都不记得了。
东皇太一想了想,觉得这样也好,使了法术,时空再换,他强行将晚嘉魂魄带了平行世界,装作师兄弟的样子,再回莲花道,编出了似真似假的故事
晚嘉不会再想起以往种种。
他东皇太一的东西,自是逃不出他的掌心。
第五卷皇帝(弟弟)攻x王爷(哥哥)受,年下
第1章书桌play
占有欲强皇帝(弟弟)攻x身体被开发的王爷(哥哥)受
没错,还是年下啊哈哈哈俺爱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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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庆朝新帝楚衡桓登基,大赦天下,定年号,更元年。
此时正是二月春寒料峭,皇城哪怕尽是红墙暖阁,那美的琉璃瓦上尚附着一层薄薄轻霜,几枝红梅探至窗前,好似艳羡着屋里头得火热。
楚衡云站在书桌前,窗户关得严实,趁着月色只能瞧见依稀的树影枝杈,他脸上没什么神色,任身后人抱着他,耳垂带点薄红,不知是暖阁的地龙烧得太热,还是叫背后之人作弄得无奈。
他背后那人着一身黄绸袍子,刺绣蟠龙,正是那位初登帝位的新君,楚衡桓。
“皇兄,我终于坐上那个位置了。”楚衡桓亲热地把头埋在兄长颈侧,有一下没一下地碰着那处玉色的肌肤,若非怀中人无动于衷,那姿态恰似情人耳鬓厮磨,他的手顺着松散的衣衫摸索进去,隔着里衣单薄的布料,五指极为情色地上下滑弄,挑逗得那一点可爱凸起变得挺硬,进而恶作剧似地两指一捏,“我真高兴,天下都是我的了,皇兄也一样,对吗?”
“……对。”楚衡云颤了下,胸口敏感的肉粒跟着一阵阵酥麻,不疼,却痒得叫人恨不得催促再用力些,他暗自按捺着,半吐口气,反而主动撩开了衣服,“你既来了,便快做吧。”做完了好快点走。
楚衡桓跟没听出潜台词似的,反而一脸的喜笑颜开,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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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别胜新婚后受到热情接待一样,使劲亲了一口怀中人的脸颊,“原来皇兄这样想我了,真高兴……就在这儿好不好?”说话间,他已经动起来,趁着楚衡云撩衣服,径直解开对方的衣带,直捣黄龙,熟练的握住兄长那根现在看起来并没什么神的物件他这压根没打算征求人家的意见,完全就是在通知。
“唔……别……”楚衡云皱了下眉毛,微微推拒一下,“去、去床上……”
“我不,就要在这里。”楚衡桓没半点皇帝的模样,孩子似地耍赖,还咬了口兄长的脖子,跟着就上瘾了,一路啃咬,在缺乏阳光照射的雪白皮肤上留下清晰的红痕。
“啊……轻、额……”亲生弟弟在肩头的动作让楚衡云不由自主地身体前探,伸手撑住桌子,胯下秀气的性器已然在楚衡桓的飞快套弄下硬挺起来,翘在松散的浅色布料间,意料之外的淫靡诱人,快感很强烈,楚衡云很快腿就软了,他想叫楚衡桓别咬了,结果一张嘴就忍不住带上呻吟,只能强忍了。
楚衡云这一忍不要紧,楚衡桓兴奋极了,他最喜欢看哥哥这样隐忍却透着几分情色的模样,原本就硬着的阳具现在更是火热的快要裂开,他空出一手飞快地撩开袍子,掏出凶器贴在兄长浑圆的臀肉间,“哥……啊……哥你的宝贝真神,是也喜欢我吗?”楚衡桓亢奋起来,连皇兄的尊称都没了,学着人世间那最常见的称呼,喘着念叨,“我……我快忍不住了,哥、你先用腿帮我好不好?”
“随、随便你……”楚衡云闭上了眼睛,任弟弟把性器挤进他的双腿间,贴着内里的嫩肉与敏感的会阴抽动,动作像极了性交。火热而粗砺的阳根磨得他浑身发麻,早已被调教得习惯性爱的身体自是不受控制地被跟着点燃,单薄的身躯上溢出轻汗。
楚衡云紧紧地皱着眉毛,仿佛在努力和失控的快感对抗一样。
“啊……唔……”
只是腿交,对象还是亲生弟弟,却也能轻而易举地获得低廉而淫荡的快感,这让楚衡云难以自持地感到羞耻,他抓着桌子的手越越紧,试图不让自己在弟弟的顶弄下摇晃得太过狼狈。
“哥,你是我的,我喜欢你,我最喜欢你了……叫出来,哥,我要听哥的声音……”又软又滑的大腿挤得楚衡桓头皮发扎,已经不由自主地开始联想哥哥蜜穴的销魂,他急切地探出一根手指摸向肖想已久得位置,顺着股缝向下,一感应到内里的湿滑,他都恨不得立刻把自己契进哥哥的身体。
“别!啊、嗯哈……别……衡桓、去、去……床上……啊……”后穴一胀,楚衡云跟着就软在了桌子上,他早就被弄出了感觉,连私密处都变得湿漉漉起来,空虚地一张一合,此刻终于得到些许满足,身体半天不受意识的控制,反射性地迎合上去,嫩穴紧紧地吸附在弟弟的手指上。
楚衡桓哪里会错过这样的好机会,趁势就压了上去,撕开哥哥的衣服,在他脊背上胡乱地亲,手上也半点没放松,转眼就填到了三根,贪婪地四处按压,一个劲儿地往身下人敏感的地方挤,“哥,我就要在这儿……嘿嘿……以前你在这儿……嗯、在这儿罚我抄书的时候……我脑子里面……全都想的是,怎么在这张桌子上压着你……”
“闭、闭嘴……唔!”
话刚出半句,楚衡云的下巴就被捏住了,楚衡桓猴急地吻了上去,舌头顶了几下没把牙齿顶开,他难耐地觉得是这个姿势不够方便,飞快地抽出湿漉漉得手指,抱住兄长的身体,一个用力,把人反转过来,压在桌子上,凶悍地飞快将哥哥的脚腕夹在肩头,胯下阳具迅速找准位置,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
楚衡云浑身上下的肌肉瞬间紧了,突如其来的袭击令他直接叫出来,那并不是疼痛,而是难以启齿的舒适,该死的那来回抽送的凶器似完全契合一般,恰到好处地将穴道撑到极致,完全被填满的快感剥夺了楚衡云的感官,很快,生理性泪珠溢出来,先前尚有些冷漠的男人如今染上极美的情动颜色。
“哥,你咬得真紧……”
狠狠地插进去,又大力拔出,楚衡桓不舍得完全退出来,于是速度更快,肉体在静谧的房间中撞击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好棒,太舒服了……哥,真想和你这样做一辈子……”
“唔哈、轻、轻一点……不行……别、啊……不行了……”楚衡云本能地抓着弟弟的肩头,那模样看起来像主动投入对方的怀抱似的,快感越来越强烈,紧绷的神经在弟弟一次凶过一次的攻击下溃不成兵,如山脉塌方,漂浮在肉欲的身体终于占据了上风,以至于他嘴里说着一星半点求饶,可动作间却分明是迎合着弟弟的侵犯。
书生般俊秀的年轻人被弟弟压在书桌上,身体折叠出最为淫荡的姿势,整个人随着楚衡桓的操弄上下滑动,他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那异常粗大的阳具如何在自己的身体里进进出出,视觉、听觉、触觉背德的乱伦的苟合反而刺激了肉体,让楚衡云愈发敏感。
“呜呜……不行了……要、啊……!!”
自后穴被插入之后,可怜巴巴的性器再没受到过爱抚,饶是如此,楚衡云依旧很快就射了出来,被生生操射这件事情似乎太过频繁,已经不值得在意,或许是楚衡云硬着头皮将它抛之脑后,忍受着后面持续传来的快乐,半天不觉弟弟有消停的意思,转眼刚刚发泄过的东西再度起了点神,那磨人的快感像网一样紧紧缠住楚衡云。
而这一切的来源,恰是身上的男人。
“衡桓……你……你快、快一些……唔……这样好累……”
“哥、我不舍得出来……今天、今天多给我几次好不好?”楚衡桓又似无赖又似撒娇,贴着兄长的耳朵念叨,“多给我几次,我就快些出来,然后带哥哥去床上,让哥哥更舒服?”
“好……你……唔哈……快一点……”楚衡云压根顾不上注意弟弟话里头的陷阱,他答应,身子便凌空而起。楚衡桓就着插入的姿势抱起哥哥,这动作领两人的交合近乎达到了最深,都不用自己耍赖,楚衡云不由自主地便惊叫起来,那声音却刚好最刺激楚衡桓的性欲。
不过,楚衡云这会儿已然没有余力注意持续顶弄自己敏感点的物件是不是又涨大了,他完全被拖下欲望的海洋,无力抵抗。
第2章皇弟的心思
直到贪得无厌的新皇帝楚衡桓满足时,他尚不舍得从亲哥哥的身体里抽离,磨蹭磨蹭地搂着昏昏欲睡的楚衡云,笑得像洞房吃够本的新郎。楚衡云这会儿只觉得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挣扎了一下,半硬的物件抵在里头,尾椎一下子冒起阵酥麻,他便动也不敢动了,生怕把楚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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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的火气在撩拨起来。
“哥,放心,我不做了……”楚衡桓吃了个半饱,但还是美滋滋地亲了几口他心爱的皇兄,把人搂得更紧,湿润柔滑的小穴还紧紧地嘬着他的性器,只是瞧见哥哥这样没打采,他也不舍得把人做坏,“让我再在哥里面多留一会儿就好,哥,你睡吧……”
“……”
楚衡云有心想骂这样怎么睡,但又知道楚衡桓虽一副含情脉脉的死样子,却从来不肯半点妥协,他努力地抬了抬眼皮,最后还是放弃了,“你什么时候走?”
楚衡桓跟只大型犬似地把脑袋埋到楚衡云怀里,一个劲儿地笑,“嘿嘿,我不走了,陪着你睡,哥,你高兴吗?”
“……哦……”头从软到脚的楚衡云叹了口气,懒洋洋地应了声,阖眼就睡过去了。
“哥,你心里有没有我没关系,只要你一直和我在一起……就行了……”楚衡桓压根不指望得到什么肯定的回应,兀自喃喃自语,再紧几分手臂,仿佛恨不得把哥哥再揉进血肉里才圆满。
楚衡云醒过来的时候,早就日上三竿,楚衡桓自然也早已不在。
他怔怔地对着床顶发了会儿呆,才叹口气,刚坐起来,牵动腰臀,又酸又麻,忍不住‘’一声,楚衡云只觉得那私处仿佛还残留着弟弟火辣辣物件的余温,这种联系令他蛋疼极了,一咬牙直接跳下来了床,险些踉跄摔倒。
“……”
稳了稳脚步,楚衡云又叹口气,自从被关进西椒殿,整日顶多是在院子里走走,别提当年策马沙场,眼下手脚似乎都不够麻利了。房间里已备上了热水,简单洗漱,小宫女掐着时间送上刚好入口的早膳,清爽开胃,样样瞧着致,不知了多少心思。
也只是将早膳摆好,小宫女便齐齐退了,这儿少有人来,自当年的新东宫太子掌握实权后,就变成了不明文的规则,西椒殿住着贵人,不可慢待却也不可打扰,却也无人知道,这里关着的是长王爷楚衡云。
“唉,当年……当年要是知道这小子怀着这样的心思,就……就不该!唉!”吃了几口菜,楚衡云就闹心得快饱了,这不知道是几次悔不当初,楚衡云也想不明白事情究竟如何发展到现在这样的地步。
当年那个小小的、乖乖的弟弟,怎么就长歪了呢?
他与楚衡桓是同胞兄弟,皆为先帝嫡子,况且先皇后去的早,兄弟俩打小一同长大,身为嫡长子当哥哥的楚衡云自然对弟弟悉心照顾,连自己新背的书转头也要教给弟弟。
先帝再立新后,兄弟俩地位未尴尬,宫中高踩低捧,待一打出生就被立作太子的楚衡云尚好,而楚衡桓就可怜许多,其中落差自然不必多说。楚衡云大概也无从得知,正是从那时起,自己的弟弟开始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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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一切不同是从那天开始。
只有皇兄一如既往地对自己好,所以,他最喜欢的人,就是皇兄。
而那种充满各种含义的结合,所幻想的对象,理所应当地成为楚衡云。
楚衡桓抑制不住地回想浴池中皇兄身影。房间中白雾蒙蒙,男子长身玉立,光裸的脊背逐渐消失在水中,楚衡桓知道再往下是什么样美妙的光景,细腻紧致的腰身,浑圆的臀……他耐不住夹了夹腿,往上拉了拉被子,藏在里面的手,终是耐不住哆哆嗦嗦地握到了关键部位。
这个时候的楚衡桓还是个毛头小子,隐约只知道男女之事是怎么办,男人和男人到底如何,他实际上并没多少概念,只是一想到哥哥,年轻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生出欲望,想象着同皇兄挨在一起,一直搂着皇兄,和皇兄离到最近……
“怎么头发都没擦干,就又跑到床上去了。”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楚衡云从浴房转进来,瞧见楚衡桓满头湿漉漉坐在床上,转身翘了敲门,刚开口想唤小宫女进来服侍,就被楚衡桓打断了。
“我想让皇兄帮我擦干。”楚衡桓微微住了手,再往上拉拉床单,喘口气,憋的小脸通红。
“跑到我这儿鸠占鹊巢还不算,又学会使唤我了。”楚衡云向来宠爱弟弟,在他眼里楚衡桓还是个孩子,便只当他撒娇,“行吧。”说罢,拿了宫人送上的浴巾,“转过身来,我给你好生擦擦。”
“嘿嘿。”身下还勃发着,瞧着皇兄走近,闻见那淡淡的熟悉香味儿,楚衡桓有点紧张,又有点兴奋,朝外挪了挪身子,顿时觉得整个人都有点发烫,藏在被子里面的手小幅度地拨弄着昂扬,呼吸越来越快。
两个人距离这么近,楚衡云如何发现不了弟弟的古怪,他倒没瞧出弟弟在做什么,只停了动作,“你脸怎地这样红,着凉了?”说话间,探手摸摸楚衡桓的额头。
微凉而滑腻的手心贴在脸上,楚衡桓脑子里面嗡的一声,那个弦立刻断了,险些立刻起身坐点想做的事情好在这人天生激灵,旋即抬手装成一幅可怜兮兮的模样,抬手捏住皇兄手指,“皇兄……哥……”他撒娇起来,就会索性不再叫什么皇兄,“我、我难受……”
“怎么了?”楚衡云也是吓一跳,“生病了?要叫太医么?”
楚衡桓委屈巴巴地扯着楚衡云的手往下按,乍看起来,手足无措得紧,“我……我不知道怎么地,这里好胀……”
楚衡云当下脸就红了,他想立刻回手,奈何弟弟力气不小,一时间没回去,如此尴尬地贴着亲生弟弟的私密物件那玩意火辣辣的,还一跳一跳的,楚衡云觉得自己的手也要跟着一并燃烧起来了。
“你……你……没人教过你么?”宫里的孩子向来早熟,楚衡云往日泰半时间习书练武、熟悉政事,剩下小半用来照顾弟弟,虽因力不足以至于现在尚未吃过猪肉,却也是见过猪跑的年级,连父皇也塞过几本春宫画本,但他当真不清楚弟弟在这方面
“哥……我这是怎么了?好奇怪……那里又涨又痛,身子好热,快烧起来了……我是不是快死了……”楚衡桓趁着皇兄脑子慢半拍的空挡开始吃豆腐,索性撑起身子搂住楚衡云,弱弱地磨蹭,“哥……奇怪,为什么哥你的手碰到的地方……就不那么难受了……哥……救救我……”
“……”
从小疼到大的孩子现在个头都快比自己高了,眼下半泪眼朦胧地瞧着自己,楚衡云脑子乱糟糟地,一会儿想要不要叫个宫女进来,一会儿想这小子是不是什么都不懂,殊不知人家打的什么算盘,好半响才吞吞吐吐道,“你……这、这是正常的……男人么,总会有这种情况的,你用手弄弄就好……”
“怎么弄?哥……你教教我……”楚衡桓恨不得即可就把哥哥压在身下虽然他不知道能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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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身体本能的欲望在叫嚣着,不知花了多大的力气才抑制住那样的冲动。
楚衡云颤了颤,才跟下定什么决心似的,把手伸进弟弟被褥中,握住弟弟的性器完全贴合的时候,他嘴角抽了抽,心想臭小子年纪不大,发育挺快。
“坐好,我教你怎么弄。”楚衡云声音也有点发哑,莫名地,他觉得掌心的物件,好似又粗硬了几分。
第3章我想和哥连在一起(肉)
“啊……哈……”
……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楚衡云水雾着眼睛,也有点摸不清眼下的状态,原本只是想教头回那啥的小弟知些人事,给他撸出来就算了,可究竟是怎么回事,就莫名地被压在了楚衡桓的身下。
同样是男人,加速的呼吸、皮肤的热度、以及充满情色意味的动作,何况楚衡云也恰在那气血旺盛的岁数,难也跟着有几分感觉。楚衡桓不明就里,但一觉察到哥哥的反映,顿时心花怒放,情动之际,倒趁着楚衡云想要压抑自己本能时,反客为主,急切地把两个人的神起来的物件紧紧地贴在一起,上下磨蹭。
“阿桓、唔……住手……啊……”楚衡云不由自主地抓着床单,他微微偏着头,没半点勇气睁开眼睛看弟弟,单手遮在额前,试图忍耐从身下汹涌而来的快感,刚刚沐浴而出的衣袍原本就系得不够牢靠,磨蹭间两人早已完全肌肤相贴。
自己完全被困在滚烫而年轻的身体与床褥之间,私密之物叫弟弟握在掌心,彼此挨着摩擦,拇指压在顶端滑动,余下四指半扣着茎身,来回抚摸,时不时玩弄几下垂在下面的囊袋,楚衡云的性器可从来没有得到过这般细致又令人羞耻的照顾,整个人变作一只被煮熟的大红虾,从头到脚都泛着可口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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