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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冉尔
“瞎想什么呢?”
“我知道的……我就是用来冲喜的男妻,他们都不喜欢我。”沈园眼睛红得像只小兔子,“大哥你会变成那样吗?”
方决明心疼得把弟媳搂在身前,哄他:“大哥不会不要你的。”
沈园抽噎了一声,看样子不大相信。
“大哥的话也不信了?”方决明好笑地亲了亲弟媳。
“大哥,你昨天是不是在舞厅过夜了?”沈园憋了许久的话终于耐不住说出了口,“你也喜欢小玫瑰吗?”
方决明笑得愈发开心,原来弟媳是吃味了,心里火烧火燎地痒起来,都不想带他去舞厅,只想赶紧回家和沈园好好亲热一番,嘴里却装作漫不经心地反问:“你觉得呢?”
沈园闻言眼泪瞬间夺眶而出,挣开方决明的手往舞厅里跑,刚跑了两步就被抱了个满怀,方决明见真的吓到了弟媳,连忙解释:“昨天我爹病情加重了,我去了疗养院一趟才回来迟了,根本没在舞厅过夜。”
沈园这才明白自己错怪了方决明,羞愧地低下头,微不可闻地说了一声“对不起”。
“还怪不怪大哥了?”方决明重又牵住弟媳的手。
沈园连忙摇头,直到此刻才觉得自己不该问出这样的问题,又觉得大哥耐心地解释实在是太温柔,心里那些对方决明的好感更强烈了,反握住他的手说不出话了。
方决明越看弟媳越是舍不得放手,在心里打定主意要把沈园留在自己身边,再说都已经教成这幅模样,哪能让方决逸白占了便宜?便紧紧拉着沈园的手走进了歌舞厅。
第六章被大哥玩出奶水的弟媳(催乳产乳h)
歌舞厅里白天也是人头攒动,沈园没来过这种地方,畏畏缩缩地跟在方决明身后连头都不敢抬。舞厅的姑娘认得他是方家的大少爷,都笑嘻嘻地凑上来,围着方决明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倒是没人在意沈园。
“决逸没和小玫瑰在一起?”方决明看见小玫瑰正站在台上唱歌,不由蹙眉问。
“哪能不在一起呀,他在后台等着呢!”姑娘们把方决明拉到包厢里,“方大公子您可是稀客啊。”
方决明把沈园搂在身前坐在了包厢的沙发上,瞄了一眼屋里侧的屏风:“今儿有人吗?”
姑娘立刻会意,哪儿敢说没有,又见方决明怀里抱着的是个男人,立刻一窝蜂地退了出去,过了一会儿敲门进来一个双儿。
沈园不太高兴,垂着头坐在方决明怀里不说话。
“怎么了?”
“大哥,你骗我。”沈园闷声闷气地嘟囔,“这儿的人都认识你。”
“大哥怎么会骗你?”弟媳越是吃醋方决明越是高兴,“谈生意才会来这儿,一年也来不上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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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园轻哼了一声把头扭到一边不说话了,倒把湿软的嘴唇咬出了淡淡的牙印。
“沈园,你不喜欢大哥来这儿?”方决明扫了一眼站在门口的双儿,示意他去屏风后,继而搂着弟媳跟着他走。
“大哥,你来这儿就不要我了。”沈园声音轻得像呓语,“我不要你来。”
“那大哥以后就不来,来也带着你。”方决明把沈园放在屏风前,揉了揉他的头发,“今天大哥教你点别的。”
“还是出水吗?”沈园闻言立刻要去脱裤子。
方决明捏住他的手腕哭笑不得:“不是那儿。”
沈园怅然若失地“哦”了一声,方决明搂着他的腰凑过去含笑道:“喜欢大哥把你摸湿吗?”
沈园红着脸点头,还没开口就听屏风后传来黏腻的呻吟。
“大……大哥?”沈园觉得这声音格外熟悉,原是和他自己叫起来一般情动,“后头在干什么?”
方决明隔着他的制服衬衫捧住柔软的乳肉搓揉:“在玩儿这里。”
沈园双腿一软差点倒在地上,颤抖着扶住方决明放在自己胸口的手:“我……我不会……”
“大哥抱你去看。”方决明搂着弟媳走到屏风后,只见刚刚那个双儿正被一壮汉反抱在怀里,身上的衣服并未脱光,只掀开到胸部以上,雪白的双峰正被粗粝的大手来回挤压,嫣红的乳粒在那人指尖来回滚动。
沈园惊叫着转身把脸埋进方决明的颈窝:“我……我不要看!”
“你不是要学吗?”方决明耐心地扣住弟媳的腰,“你看看他是怎么做的。”
沈园羞红了脸,靠在方决明怀里眼神飘忽,双儿的那对柔嫩的乳在壮汉粗暴的揉捏下愈发鼓胀,乳肉上满是红色的指印,翘挺的乳粒胀大了,而壮汉的手也探到双儿腿间,隔着裤子狠狠一揉。只见双儿两腿猛地并拢,双手捧住自己的乳肉发疯般揉弄,壮汉用掌心一下一下地按压着他的腿根,继而手重新捏住双儿的乳尖用力一拉,淡白色的奶液喷涌而出。
“被……被揉出奶了?”沈园瞪大了眼睛,不由自主摸着自己的胸脯,“大哥,我也会有奶水吗?”
“会有的。”方决明的掌心覆盖在弟媳的胸前,“我今晚帮你揉出来。”
沈园一听脸色更红,面前的双儿被揉出奶水以后壮汉依旧没有停下,把他的裤子扒开,一边揉着乳肉,一边捏着花瓣肆意玩弄,双儿激动得浑身发抖,靠在壮汉怀里呻吟,两腿叉开用屁股不断磨蹭着壮汉的胯部。
沈园盯着他们不好奇出奶水以后还会做些什么,却不想方决明忽然把他抱起来走到了厢房里,须臾屏风后传来双儿既痛苦又缠绵的惊叫,还有肉体碰撞的声响。
“大哥,他们……他们在干什么?”沈园好奇地往屏风后张望。
方决明捂住了弟媳的眼睛:“你还没学到那儿呢。”
沈园失落地低下头:“大哥你会教我吗?”
方决明捧住弟媳的胸部狠狠揉捏了几下:“会,我会亲自教你。”
厢房外传来几声敲门声,方决明把沈园放在沙发上起身开门,方决逸满身酒气搂着小玫瑰跌跌撞撞走进来,根本没注意到缩在沙发里的沈园。
“哥,你找我有事?”方决逸把小玫瑰拉到怀里亲了一口,“我钱还没用完……你不用给我送。”
沈园坐在那儿看着自己的未婚夫,心一点一点沉下去。
“也不看看自己像什么样子,”方决明蹙眉呵斥,走到沙发边拉住了弟媳的手,触手冰凉湿滑,原是沈园的泪跌碎在手背上的缘故,“还记得自己的婚礼是在哪天吗?”
方决逸这才注意到沈园,脸色阴沉了不少:“他怎么在这儿?”
“我带他来的。”方决明把沈园挡在身后,“你这是什么态度?”
方决逸撇了撇嘴:“哥,你这是扫我兴呢……我一见他就来气,你赶快把他带走吧,我这儿烦着呢。”
方决明还欲再说,手却被拉住了,沈园垂着脑袋轻轻摇头,而方决逸搂着小玫瑰从屋里溜走了,连句话都没留下。方决明只好带弟媳回家,沈园哭了一路,进了方家的大门哭得更凶,眼泪把方决明的肩头打湿了一大块。
遇见这档子事儿,方决明也没法子,只能搂着弟媳坐在卧室里,窗外天色阴沉沉的,看样子不多时又要下雨,他耳边徘徊着沈园委屈至极的哽咽,心情便愈发阴郁。
“大哥,”沈园哭着仰起头,“你……你快些教我吧……”
方决明望进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子,心针扎似的疼,搂着弟媳爱怜地亲起来:“别哭,你想学什么大哥都教你。”
“可……可是我怎么会有奶水?”沈园掀起衬衫,乳珠粉嫩,随着乳肉轻轻摇晃。
方决明埋头把鼻尖埋进吹弹可破的双峰中,嘴唇触及还未肿胀起来的乳粒,似乎已经闻见了奶香,弟媳的身体哪里都很敏感,仅仅是被嘴唇碰见,乳珠已经飞速肿胀起来,色泽都深了些许,抵在方决明唇角,随着呼吸轻柔地磨蹭。
其实舞厅的双儿能流出奶水一是因为平日多吃催乳的汤药,二来揉捏的手法也考究,方决明倒不真的指望沈园能流出奶水来,毕竟他的弟媳连身子都没破,也没尝过情爱的滋味,但终究还是忍不住想要试试,便依着舞厅的壮汉那般捧起沈园酥软的乳肉,先缓慢地挤压,连晃动都很轻柔,再慢慢加快速度,下手愈发用力,把沈园揉得浑身发抖,两粒圆润的乳粒嫣红翘挺,方决明把它们夹在两指间拨弄,手指按压着乳尖,把弟媳的乳粒摸得像是破皮般泛起一层红晕。
沈园靠在方决明怀里,扶着他的肩随着他的揉弄挺着胸,酸胀感逐渐充斥在胸口,酥酥麻麻的刺痛从乳尖一直弥漫到乳肉。
“沈园,想想自己流奶水的样子。”方决明抓着弟媳的胸脯用力一挤,手指埋进浅浅的乳沟里磨蹭。
沈园想象不出来,只能回忆先前在歌舞厅看见的双儿,不由自主带入,仿佛看见方决明把他反抱在怀里,粗暴地揉捏柔软的乳肉,然后
“大哥……下面……”沈园的腿环上了方决明的腰,“下面也要揉。”
方决明的欲望早已被弟媳勾起,性器肿胀得裤子都快要遮不住,沈园还无意识地摆动着屁股,勾得方决明当即伸手探进他的短裤,很快就摸到了濡湿的花瓣,指尖寻到珠核轻轻一捏,沈园立刻难耐地喘息起来,弓着腰,注视方决明的目光不由自主带了一丝欢喜。
这丝欢喜连沈园自己都未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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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觉得心里多出一味期盼,总想和方决明更亲近些。而方决明一直观察着弟媳,如何会错过这微妙的情绪?立刻忍不住凑过去舔弟媳的嘴角:“舒服吗?”
沈园点了点头,可还是小声说:“胀。”
方决明心尖微颤,忽而埋头含住了他一边乳肉吮吸,温柔的口腔包裹着弟媳致的胸脯,舌尖来回拨弄通红的乳尖。
“好胀……”沈园搂着方决明的脖子皱起了眉,双乳被吸得鼓胀,像是有越来越多的奶水找不到突破口,撑得他呜呜地哭起来。
方决明松了口,按着弟媳的后颈吻去他的泪,用手指按了按雪白翘挺的双峰,红润的指印久久未消散,看样子沈园怕是真被他玩出奶水来了。方决明不生出一丝寻到宝的欣喜,原来他的弟媳敏感到不用喝催乳的汤药就能流出奶水。
“大哥……大哥快帮我吸出来……”沈园难受得捧起自己的乳肉往方决明嘴边送,“太难受了……”
方决明的脸埋进水波似的双乳,先轮流吮吸,见没有奶水出来,便专心致志地含住一边乳珠,舌尖舔弄着乳粒正中间产奶的小孔。沈园一开始还能忍耐,后来就胀得慌张起来,双腿胡乱蹬着,泪流满面地叫着“大哥”。方决明心知自己是在难为弟媳,可沈园的胸脯已经胀大了,若是不把奶水导出来只会越来越难受,只得将弟媳压在床上,按着他乱动的手腕埋头将一团柔嫩的乳肉吃进嘴里。
屋外的雨终于下了下来,含含蓄蓄落了几个钟,忽而倾泻而下,沈园已经无力再哭,瘫软在床上,双乳被方决明吸得又大又软,再宽敞的衣服都遮不住诱人的弧度,可奶水还是没流出来。
“沈园,难受吗?”方决明看着弟媳痛苦的神情,心里满是歉意。
“好疼……”沈园轻声抽泣,身子微微往前一送,双乳更胀了。
“都怪我,你还没……”方决明搂住弟媳的腰,剩下的话消散在叹息里。
沈园艰难地勾起嘴角,嗫嚅道:“不……不怪大哥,是我太笨学不会。”
方决明犹豫片刻,还是埋头含住了雪白的嫩乳,手指分开弟媳滴水的花瓣,指尖抵住圆润的花核轻柔地晃动:“我们再试试。”
沈园虚弱地点头,敞开双腿让方决明的手指滑过自己的穴口。
窗外闷雷滚滚,湿气氤氲,可卧室里还是燥热,方决明压在软化为一汪春水的弟媳身上,喘着粗气舔弄他的酥胸,手指飞速拨弄着腿根红肿的小粒,不一会儿就忍不住插进花穴,浅浅地捣弄。沈园微偏着头,眼里盈着泪,卧室昏暗可方决明的脸还是映入了眼底,比他的未婚夫沉稳,眉宇间满是柔情,于是身体再难受心情也逐渐开朗,腰一软穴道深处喷出了粘稠的汁水,方决明的手指却用力插进抽紧的穴道,狠狠捣弄了起来。
沈园觉得痛,微微曲起腿,双乳已经胀得像女人的胸脯一样明显,酝酿了许久的奶水几乎就要喷涌而出,他的腿勾住了方决明的腰,摆动着屁股用花穴噗嗤噗嗤地吃着那根被淫水打湿的手指。
紧致湿热,方决明是唯一一个感受过的人,他吮着乳粒,指尖几次摸到那层膜,差点忍不住用力捅破,可见了弟媳面上的泪光都生生忍住了。
还不是时候。
方决明忽然把沈园拉着坐起来,掌心用力搓揉着花瓣,把敏感的花核压在指缝间,他的弟媳立刻挺胸尖叫着射了出来,花穴喷涌而出的淫水把床单打湿了。方决明趁着他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时,猛地捧起肿胀的双乳搓揉,再捏住红润的乳粒轻轻一拉。
“大哥!”沈园身子像是弹起来一般绷紧,乳尖溢出一丝淡白色的奶液,终是被揉出了乳汁。
方决明立刻俯身含住乳汁用力吮吸,沈园舒爽地仰起了头,甘甜的奶香氤氲开来,方决明轮流吸着两边的乳粒,只喝了几口就吸不出来更多的奶水。
沈园托着肿胀的双乳可怜兮兮地坐在床上。
“还疼吗?”方决明搂着他躺在床上叹了一口气。
沈园咬唇点头,脑袋靠在方决明的胳膊上,呼吸轻轻浅浅的带着点还未散去的情潮。
屋外的雨大得模糊了方决明的低笑,他伸手揽住弟媳的腰,那双柔嫩的乳紧紧压在他的胸口:“累了就睡吧,大哥明天再帮你想办法。”
沈园蜷缩在方决明身侧,心里隐约觉得睡在大哥房里不太好,可方决明的怀抱实在太温暖,乳肉贴在他身上似乎都不那么肿胀了,便闭上了眼睛,枕着方决明的手臂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七章学着别人把自己玩射的弟媳(zwh)
方决明醒得向来早,弟媳靠在他怀里睡得很熟,翘挺的双乳把薄被顶起了令人想入非非的弧度,昨晚逼着他流出奶水,这几天怕是要难过了,方决明的手探进被子抓住了翘挺的双峰,沈园翻了个身,蹭进了方决明怀里。
屋外的雨还没有停,方决逸果真连家都没有回,弟媳知道怕是又要难过,少不了哭一场。方决明揉了揉眉心,披衣起身,刚一动,沈园的手就拉住了他的衣摆,方决明以为弟媳醒了,回头才发现沈园只是在睡梦中缩在自己怀里而已,顿时又无奈又怜惜,轻轻拨开他的手推门走了出去。
睡眼惺忪的下人坐在楼梯前打瞌睡,方决明轻咳了一声。
“大……大少爷?”
“决逸来过电话吗?”方决明看了一眼挂钟,还没到六点。
下人把电灯按开,昏暗的方宅才有了些亮光。
“半夜的时候来过一次,说是张嫂去歌舞厅了。”
“糊涂东西。”方决明低骂了一声,“张嫂去了就是爹的意思,他还好意思给我们打电话?”
“二少爷的意思是和家里要钱出去躲几天。”
“……张嫂也得被他气死。”方决明气急反笑。
“可不是嘛?”下人心有余悸地畏缩了一下,“差点闹到咱们这儿来,被我们好一阵拦。”
“随她闹,好生看着就是了,爹那边还要靠她照顾,决逸的事情瞒不住就实话实说吧,反正我这个做哥哥的也劝不住。”方决明说完又看了一眼挂钟,“把早餐备上,待会再熬碗催乳汤送上来。”说完反身回到卧室里,却没想到沈园睡眼惺忪地坐在床上,见了方决明才清醒了一些。
“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平时早起去学堂习惯了。”沈园揉了揉眼睛,抱着被子迷迷糊糊地躺下,“大哥,我渴了。”
“我吩咐下人去烧水。”方决明闻言立刻又往屋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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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沈园软着嗓子叫了一声。
“怎么了?”
“……不用麻烦的,待会起来就吃早饭了。”沈园扭捏地用被子遮住半张脸,“我也不是特别渴。”
方决明笑着回到床边,把弟媳搂在怀里眯起眼睛问:“是不是舍不得大哥走?”
“大哥……”沈园捏着被角犹豫着贴到方决明怀里,不好意思说出心里话,只难堪地低下头,“我……我怎么穿衣服啊……”说完掀开被子摸自己鼓胀的乳肉,“衣扣系不上了。”
“先穿我的。”方决明把衣柜里的衬衫递给弟媳。
“太麻烦你了大哥……”沈园有些惊慌。
“在家里怕什么?”方决明帮沈园把衬衫披在肩上,伸手把纽扣一颗一颗系起来,果然系到胸口的时候,连他的衣服都被撑得紧绷起来,两颗粉嫩的乳尖在衬衫下顶起明显的弧度。
“好大。”沈园伸手捂住胸口,“大哥我这样怎么去学堂?”
“我帮你把假一直请到婚礼之后了。”方决明终于系好了衣扣,沈园身子纤细,只胸口那里撑得紧紧的,衬衫下摆堪堪遮住腿根,白嫩的腿搭在床上轻轻摇晃。
沈园一听“婚礼”二字蓦然惊醒,离他嫁给方决逸的日子竟已不足半月,本不欲在方决明面前表现得太过伤心,眼泪却已经先一步落下。方决明起先还没发现弟媳哭了,待把人抱起时才撞进一片水光。
“大哥,我害怕……”沈园哭得瑟瑟发抖,“如果我被赶出去怎么办?”
“有大哥在呢,谁敢把你赶出去?”方决明暗自懊悔不该提婚期,把哭哭啼啼的弟媳抱出了房间,下人已经备好了早饭,连催乳的汤药都搁在了桌边。
沈园忽然想起学堂里的同学说过,被抛弃的男妻大多买给了舞厅,更惨的直接扔在大街上任其自生自灭,他一想到小半个月后自己也会变成那副模样,顿时心灰意冷,趴在方决明怀里不肯起身。
方决明巴不得弟媳整日缠着自己才好,抱着他吃早饭,好说歹说劝沈园喝了催乳汤,又喂了几口面包,待他哭声渐缓才微微放心。
“沈园,就算决逸不要你,大哥也不会不要你。”方决明搂着弟媳缓缓道,“别再担心了。”
沈园刚喝完汤,胸口就胀痛起来,伏在方决明肩头闷声闷气地“嗯”了一声:“大哥,我……我听你的。”
“听大哥的话,下次不许再为这件事哭了好不好?”方决明用指腹擦去弟媳脸颊上的泪。
沈园点了点头,心里却暗暗想夜深人静一个人的时候再躲着方决明哭,当下把哽咽都咽回了肚子里。
他二人在桌边腻腻歪歪地讲话,电话却忽然响个不休,方决明让下人接了,不出所料又是方决逸,可奇怪的是这昨天还厌恶沈园的公子哥,今日竟指名道姓要自己的男妻去一趟歌舞厅。
沈园惊喜地搂住方决明的脖子:“他终于不讨厌我了!”
方决明勉强勾起嘴角,搂住弟媳的手却紧了:“你要去吗?”
沈园点了点头,从方决明身上爬下来,兴冲冲地往门边跑,跑了一半才想起自己连裤子都没穿,立刻红着脸跑回卧房。
方决明蹙眉坐在桌边,神情阴郁到了极点,等沈园穿好衣服快要跑出门才叫住他:“我送你去。”
“谢谢大哥。”沈园腼腆地笑着,眼底满是欢喜。
可方决明看到他的欢喜心却沉寂下来,竟是翻涌起怒火,念及弟媳困顿时那声脱口而出的“喜欢”,平白生出一丝无力感。
沈园对他的心思除了感激,难道就没有一星半点的爱吗?
去舞厅的路上,沈园的喜悦也逐渐被忧虑代替,他小心翼翼地拉着方决明的衣袖:“大哥?
方决明再生气也不会对弟媳发火,抬手摸了摸他的头“不想去了?”
“大哥,是不是我惹你生气了?”沈园悄声说,“你一路都没和我说话。”
方决明只是笑笑,把弟媳抱在腿上亲了一口,转眼车已快开到舞厅的正门了。
阴雨缠绵,方决明下车的时候觉得自己正把沈园往别的男人身边送,虽然怀里这人是名正言顺的弟媳,他却早已舍不得再放手了,神情就更是阴沉,连沈园都被吓到,畏畏缩缩地摸了摸方决明的手腕。
“决逸就在里面。”方决明靠在车边,把伞塞进弟媳手里,“我在这儿等你出来。”
“谢谢大哥。”沈园接过伞往前跑了两步,心里突然莫名地酸涩起来,忍不住回头,隔着朦胧的烟雨注视方决明,脚步顿时再也移不开了。
方家的大哥嘴角似乎有一丝极淡的笑意,目光穿过蒙蒙细雨与他汇聚在一起。沈园的心像是被人狠狠揉紧了似的痛起来,好不容易止住的哭意也泛滥起来,沈园只觉得自己这么一走,和大哥的距离就远了,于是撑着伞再也挪不动步子,甚至还想往回走,谁料方决逸竟然冲进雨里,二话不说把他拉进了舞厅。
沈园跌跌撞撞地跟着方决逸,还未开口就被摔进了一间昏暗的厢房,方决明给他的伞也被扯破了,冰凉的雨水流了一地。
只听方决逸摔门而去,隐隐嚷着什么:“人我给你们送来了,小玫瑰得跟我走……”
沈园从地上爬起来,揉着摔伤的膝盖,打量起几乎没有一丝光亮的厢房,在墙上摸索着寻到门锁,果然打不开。沈园靠着墙滑坐在地上,抱着膝盖伤心地哭起来,就算他再迟钝也明白方决逸把自己卖给了歌舞厅。
“大哥……”沈园呢喃着蜷缩在墙角,话音刚落房间忽然亮堂了起来,原是屋里一面墙壁大半都是玻璃,此刻隔壁灯亮他便也能看见了。
玻璃后有一张简洁的卧榻,上面放着些沈园不认识的物件。
“有人吗?”沈园敲了敲玻璃,隔壁房间走进来两个人,却像没有听见似的径直走到床边脱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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