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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冉尔
“被大哥插射了……”他软倒在床上,乳肉被压得扁扁的,却又被方决明从身后抱起,掰开臀肉按坐回狰狞的性器上。
沈园眼里顿时涌出泪来,原是这个姿势进入得更深的缘故。
方决明上半身用力将弟媳压在床上,粗暴地揉弄沈园肿胀的乳肉,性器埋在花穴间飞速捣弄,把他插得两股战战,淫水四溢。沈园浑浑噩噩间想起在歌舞厅看见的那一幕,屁股又不由自主地翘了起来,随着方决明的操弄来回摆动。
“用力……大哥用力插我!”沈园得了趣,穴道深处瘙痒到了极致,恨不能被操穿,淫荡地翘着屁股随着方决明的冲撞耸动,吃着炽热欲根的小穴被插得规律地抽缩起来,像是张温热的嘴含着方决明的性器吮吸。
“沈园,喜不喜欢被大哥插?”方决明一边顶弄,一边寻到弟媳的乳粒揉捏。
“喜欢……好喜欢……”沈园发疯般尖叫起来,“喜欢被大哥插射……”
“大哥不仅要把你插射,还要把你肚子射大。”方决明抱起弟媳的双腿,跪在床上插他的花穴,粘稠的汁水淅淅沥沥流在床单上。
沈园的神情早已恍惚了,又被操射了一次才慌慌张张地捂住小腹:“大哥你要……射进来?”
方决明不回答,却挺腰狠狠一撞,性器顶开湿热紧致的宫口,硬是挤进了柔嫩的子宫。
“被……被大哥插进来了……”沈园哭着蜷缩起身子,穴道痉挛着缩。
方决明也闷哼一声,弟媳的子宫比他想得还要狭小和柔软,裹着他的性器缩,诱人到了极致,让他只想插软沈园的宫口,再射满小小的子宫。方决明这般想,也的确这般去做了,搂着沈园翻身,把他按在胸口,只双手扶着弟媳的臀肉起伏。沈园伏在方决明胸口意识昏沉,情潮太过汹涌,几乎在一瞬间就吞噬了他青涩的身体,可花穴又天生淫荡,被插肿了依旧在喷着淫水,贪婪地吞咽着方决明滚烫的欲根。
方决明在床上还从未如此失控过,把怀里这人插弄得近乎晕厥也舍不得射出来,拎着沈园一条腿故意刺激他:“沈园,本来你该在这张床上被方决逸插花穴。”
沈园猛地惊醒,扑到方决明怀里哭着摇头:“我要大哥插,我只要大哥插!”
“你现在在这张床上被丈夫的哥哥插花穴,还插出了这么多水。”方决明捏着弟媳的下巴吻上去,下身拼命抽送。
沈园哭得双眼红肿,期期艾艾地望着方决明:“我的花穴只给大哥插……”
“对,只能我插。”方决明狠狠一顶,把沈园撞得浑身发抖,脚趾都蜷缩起来,“我在方决逸的床上把你插射了。”
“不要……不要方决逸……”沈园哭着摇头,“我只要你……”
方决明也不舍得再欺负弟媳,揽着他细窄柔软的腰顶弄,沈园被撞得摇摇晃晃,双乳如水般波动,淡白色的奶液流得到处都是,继而身体痉挛起来,身前身后同时高潮,温热的淫水冲刷着方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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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肿胀的欲根,激得他额头上蹦起一根青筋,按着弟媳的腰疯狂地抽插,捣弄了数百下才沉腰射在子宫里。沈园的小腹立刻明显隆起,双腿时不时颤抖一下,痴痴地盯着快要燃尽的红烛,然后头一歪累晕了过去。
方决明忍不住笑出声,虽然没尽兴却不再动,也不抽出性器,反而牢牢堵住宫口,把弟媳紧紧按在胸口抱住,很快残烛熄灭,屋内陷入一片漆黑,窗外却已经透进来黎明的光。
整夜风雨骤歇,清晨竟是如此明媚的光景。
方决明爱怜地亲吻沈园疲倦的眉眼,想到自己把怀里这人折腾了一夜不自责,可性器一埋进湿软的花穴理智就被忘到了脑后,再好的自控力遇见弟媳也是白搭,只盼着他醒来再继续。方决明如此想来便更不肯从花穴中抽身,欲根就这么埋在沈园体内闭上了眼睛。
第十一章在学堂射湿了裤子的弟媳(道具h)
沈园又哪里知道方决明还没有尽兴,累得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差点连午饭的时间都错过去,刚一睁开眼就撞进方决明含笑的眸子,他不由自主动了动,花穴立刻传来酸酸涩涩的胀痛,沈园低下头,脸腾地红了,原来大哥的性器还插在他的花穴里。
“大……大哥……”沈园羞得说话都结巴了,“怎么还插在里面?”
“大哥没插够。”方决明等他睡醒等了好久,立刻耐不住顶弄起来,“还想插插你的小花穴。”
沈园的花穴细嫩极了,被折腾了一晚上早就红肿不堪,方决明稍稍一动他就疼得落下泪来,穴道却毫不知足地抽紧,很快就流出粘稠的淫水。
“不能……不能再插了……”沈园拿小手无力地推着方决明,“坏掉了……要坏掉了……”
“大哥就是要把你插坏。”方决明越捣弄,动作幅度越大,起先还能忍耐,等沈园穴道深处喷出汁水以后再也耐不住,抬起他的腿用力压在身前,粗胀的性器狂风暴雨般地插弄起来。
沈园一听大哥要把自己插坏,立刻哭红了眼睛,可怜兮兮地蜷缩在床上抱着自己的腿,露出嫣红的小花穴给方决明插,情欲一波接着一波夹杂在细密的疼痛里,他身子骨弱人又敏感,还没怎么得趣竟昏睡了过去,身子随着方决明的冲撞一耸一耸的,许久双乳喷出淡白色的奶水,下身也濡湿一片。
方决明想了想还是射在了弟媳的穴道深处,搂着昏迷的沈园爱不释手地四处点火,这人虽然没了意识,身子倒坦诚地给了反应,花穴含着狰狞的欲根噗嗤噗嗤地喷水。
沈园这一昏睡直睡到下午,天色昏沉,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发现大哥的性器竟还插在自己的花穴里顿时吓得浑身发抖,眼泪全蹭在方决明胸口。
“大哥……大哥不要再插了……”沈园不敢动,一动穴道里就会涌出汁水,而方决明的欲根就会弹动起来,“我的小花穴好痛。”
方决明搂着弟媳低低地“嗯”了一声,缓缓从他的穴道内抽身,随着清晰的水声,夹杂着水的爱液喷涌而出,沈园被失禁般的液体吓住,窝在方决明怀里半晌不敢动,过了好一会儿才伸手摸自己的穴口,委委屈屈地抱怨:“小花穴被大哥插肿了。”
方决明搂着他满心欢喜:“大哥插得舒不舒服?”
沈园蹙眉思考了片刻,犹犹豫豫开口:“疼……但是后来就舒服了。”
“想不想每天都舒服?”方决明拍了拍弟媳的屁股。
沈园脸色微醺,倒不扭捏地点了头:“每天都要大哥插我的花穴。”
方决明爱听他说这样的话,把人抱起来腻歪了很久才恋恋不舍地带沈园去吃饭,这小孩儿饿狠了,狼吞虎咽吃了两个大面包还意犹未尽地舔着手指,偷偷打量方决明面前的汤,有些馋。
“喝吧,大哥喂你。”方决明把沈园抱到腿上坐着,拿着勺子一口一口喂进他嘴里。
沈园喝得急,方决明勺子刚递到他唇边他就咕咚一声喝完了,倒把方决明看得笑意越发深沉:“饿得倒像肚子里有了孩子。”他说完忽而一愣,手掌摩挲着弟媳平坦的小腹不由自主舔了舔嘴角。
又哪里会这么快就有了孩子,可方决明总是想要的。沈园顾不上他在想什么,舔干净勺子上的汤餍足地靠在方决明胸口舒了口气,安静地坐了几个钟。
“大哥,明天我该去学堂了。”沈园搂着方决明的脖子亲了他一口,“落了好些功课。”
“以后大哥帮你补。”方决明有点失落,想把沈园一直栓在身旁,但也只是想想,“明早大哥送你去上学。”
“谢谢大哥。”沈园把脸埋进方决明的颈窝笑起来。
方决明被弟媳湿湿热热的喘息勾得呼吸一乱,心神微动却说:“沈园,还叫我大哥?”
沈园傻乎乎地抬起头:“大哥?”
“昨夜都嫁给我了,该改口了。”方决明眯起眼睛意有所指。
沈园脸一下子红透了,支支吾吾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声:“夫君。”
方决明被他叫得心火烧火燎地痒起来,要不是顾忌沈园面皮薄早就逼着他多叫上几回,不过他也不在意弟媳叫他大哥,隔着这么层禁忌的关系,亲热起来多了分偷情的悸动,违背刚理伦常的快感更让人陶醉。
沈园肚子吃饱了以后跑到书房温书去了,他假请得长,功课落下得多,生怕明日一回学堂就被先生训斥,捧着课本看得认真极了。而方决明终于得偿所愿把弟媳吃干抹净,心情自是不用说,靠在书房的躺椅边查账,时不时瞧沈园一眼,觉得深宅大院里的凄清一扫而光,竟全成了温情脉脉,只庆幸当初多看弟媳的那一眼,若是白白错过,人生定要少了无穷的趣味。
新婚之后的第一夜他们倒没那么疯狂,沈园第二天要早起不肯再和方决明闹腾,大概是成婚之后胆子大上几分的缘故,如今也敢拒绝方决明了,搂着他的脖子撒娇。方决明哪里说得出一个“不”字,只把沈园摸射了一次就消停了,第二日起床看到弟媳穿上制服时眼神忽而深沉了不少。
“沈园。”方决明把弟媳唤到身旁。
“大哥?”
“小花穴想不想大哥?”方决明搂着沈园的腰把他拉到怀里,“有没有觉得很痒?”
沈园本不觉得痒,被方决明一说忽然浑身发起烫,细窄的穴道抽缩起来,平白生出空虚的感觉:“想……想要大哥插我的小花穴……
“可是你要去学堂,大哥不能这个时候要你。”方决明勾起嘴角,故意挺腰隔着裤子用肿胀的性器磨蹭弟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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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沟。
沈园失落极了,翘着屁股往方决明胯间坐。
“大哥有个办法,”方决明从枕下摸出一根假阳具,“把它插进花穴上课好不好?”
沈园一见假阳具眼里就有了泪水,想到方决逸粗暴的捣弄吓得浑身发抖。
“别怕,大哥不会弄疼你的。”方决明把弟媳的裤子扒开,拉开他的双腿把冰凉的假阳具抵在了沈园的腿根,经历过情事的花穴已不复当初的粉嫩,却变成了诱人的嫣红色,方决明拿着假阳具轻柔地捣弄着红肿的花瓣,“乖,让大哥插进去。”
沈园哭着摇头,一个劲儿地喊疼,花瓣被磨得愈发肿胀,圆润的小核也翘挺起来。
“大哥轻轻插进去好不好?”方决明转动着手里的物件,把假阳具蹭满了温热的淫水,“你把它吃进去大哥晚上就奖励你。”
“大哥……”沈园委屈地垂下眼帘,到底还是敞开腿让方决明插。
方决明兴奋地分开弟媳的双腿,拿着假阳具挤压湿软的花核,沈园捂着脸花穴噗嗤一声喷了满地的汁水,继而被冰凉的假阳具撑开,毫无温度可言的柱身刺激着敏感的穴肉,还没等方决明把它全塞进去花穴就高潮了两次,沈园的腿根全是淫水。
“疼吗?”方决明按着假阳具的底端用力一推,沈园坐直了身子把它全吃了进去。
“不……不疼……”他红着脸喘息,“可我……可我怎么上课啊……”
“忍着点,别被发现了。”方决明帮弟媳穿上裤子,故意拍了拍他的屁股。
沈园惊叫一声双腿扭捏地并拢,泪眼汪汪地望着方决明:“大哥,我会喷出水的。”
“那就喷出来,只要不打湿裤子,晚上大哥帮你舔干净。”方决明不为所动,拉着沈园往屋外走,“快迟到了。”
沈园刚迈开步子就不行了,软绵绵地往地上倒,体内那根冰凉的物件竟随着他的动作向穴道深处滑动,抵着宫口碾磨。
“不许自己拿出来。”方决明把弟媳抱到车上,与他含笑耳语,“只有大哥能帮你拿出来。”
沈园浑浑噩噩地听着,委屈地扭开头不搭理方决明,到了学堂门口也拎着小书包颤颤巍巍地往里走,连头都只回了一次,不过一次沈园的目光就软了,可怜兮兮地对着方决明挥手:“大哥,早点来接我。”
方决明笑了笑,哪里会不亲自来接沈园,重又坐回车里神情才逐渐冷淡:“掉头,去疗养院。”
沈园一步一挪艰难地走进教室,班里稀稀落落坐着几个还没睡醒的学生,他的座位靠后,平日话也不多,倒也没人主动打招呼,沈园乐得清净,往座位上一坐就趴了下来,花穴里那根假阳具随着涌出的淫水前后来回晃动,虽不是激烈的冲撞,却磨得沈园瘙痒难耐,恨不得自己抓着假阳具狠狠地捣弄。可在学堂里沈园哪敢这样发浪,他是双儿的事情没人知道,若是露出端详指不定被人在背后怎样议论,于是一忍就忍了大半天,好不容易碍到快下课了,谁料先生竟点名让他起来念书。
沈园慌得把头埋在课本里,绷紧臀肉夹住体内的假阳具,双腿不由自主发软,磕磕绊绊把课文念完还没松口气,坐下的瞬间体内那根物件竟猛地滑进宫口,顶端挤进了又小又软的子宫。沈园身子一僵,汹涌的热流顺着穴道喷涌而出,瞬间就打湿了裤子,他急得不停在座椅上扭动着身子,非但没让假阳具滑出来,反而被磨得浑身发抖,腿间的欲根翘挺肿胀,把黑色的短裤顶了起来。
沈园眼里含着泪,偷偷用书包盖住下体,见没人注意到自己也不敢乱动,可即使不乱动,体内的假阳具也越滑越深,终是红着眼眶射在了裤子里,粘稠的水黏糊糊地顺着股沟滑落,沈园羞得头都不敢抬,也不敢动,下学了大家都走了才夹着腿往教室外走,没走两步就跪倒在地上。
实在是太难过了,太想大哥插进小花穴了,沈园扶着墙慢吞吞地站起来,一想到方决明会来接他就拼命往外走,越走花穴把那根早已染上体温的假阳具吃得越深,然而再深也没有方决明滚烫的性器插得舒服,沈园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抽着鼻子爬起来,忽然听见身后传来同学的打闹声,立刻慌乱起来,挣扎着往前跑了两步,见了一间空着的屋子就钻了进去。
第十二章在学堂的储物室以及教室被大哥插射的弟媳(狭小空间讲台h)
沈园找到的是一间狭小的储物室,他趴在门缝等同学走远了才松了一口气,跪坐在地上红着眼眶喘息,花穴吃着假阳具汁水连连,已是再也忍不住了,他伸手脱下黑色的短裤,坐在储物室里对着虚掩的门敞开了双腿,漆黑的房间里只门缝透进来一丝光,他隐隐瞥见自己泥泞不堪的腿根,花缝里都沾着乳白色的水,顿时腰就软了,痴痴地伸出两根纤细的手指往穴道里插,想把那根吃得极深的假阳具拔出来。
却说方决明送走了弟媳,去了疗养院,方老爷子坐在阳台上看报,见他来笑逐颜开,一个劲儿地问方决逸是不是了心。
方决明早已在心里打定了注意,只要方老爷子一问起来,就说方决逸逃婚,而他为了婚礼进行下去,也为了给爹冲喜已经和沈园生米煮成熟饭。谁料话还没说出口张嫂倒领着几个老爷子进来了,方决明不便在外人面前谈家事,虚情假意地客套了几句,见天色不早就告辞了,心里惦记着终究是插着假阳具上学堂的沈园。一想到弟媳小小的花穴里插着根东西,表面看起来纯良不已,下体竟然汁水泛滥就呼吸紊乱,恨不能立刻就见到沈园,到了学堂门口也待不住,径直走了进去,教室里只剩沈园一个人,这小孩儿用书包遮着屁股不用看都能猜到定是把裤子射湿了。
方决明暗暗好笑,跟在沈园身后往外走,没走几步就见到弟媳摔了一跤,连忙要跑过去扶,谁曾想身后走来几个学生,他微微一怔,沈园已经慌乱地躲到储藏室去了。
方决明等学生都走光了才蹑手蹑脚地走到储物室门口,沈园连门都没关紧,他趴在门边侧耳倾听,细细软软的呻吟就飘了出来,还夹杂着欲求不满的轻哼,方决明听得口干舌燥,弟媳到底还是忍不住偷偷玩起了花穴,他忍耐着听着,等沈园忽然拔高了音调,猛地推开门。
沈园双腿大敞,手指按着细软的花核吓傻了,花穴猛地喷出一股粘稠的汁把假阳具冲出了体内,他痴痴地盯着方决明,脸上映着窗外暖红色的夕阳,然后哇的一声哭了:“大……大哥……”
方决明把门关上,摸黑抱住弟媳瑟瑟发抖的身子:“怎么自己玩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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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的小花穴好痒……”沈园搂着方决明的脖子哭得一抽一抽的,“想要大哥插……插进来……”
“大哥早上说什么了?”方决明把沈园反抱在怀里,储物室太狭窄,他一个人都嫌挤,好在沈园生得纤细,刚刚好抱个满怀,“不许自己拔出来。”
“大哥……大哥我错了……”沈园哭哭啼啼地撒娇,“可是我好痒……大哥你快插进来……”
“大哥不能插进去,但是大哥可以用这个把你插射。”方决明存心折腾弟媳,握着沾满淫水的假阳具摸索着寻到穴口,转动了几下毫不犹豫地把它按进湿软的花穴。
“不……不够……”沈园被喂饱过的身子哪里能满足,摆动着屁股磨蹭方决明的胯部,“要大哥插进来……”
方决明伸手“啪”地打了一下弟媳的屁股:“叫得这么浪,不怕被人听见?”
沈园这才想起自己还在学堂里,顿时羞愧地捂住嘴,方决明握着假阳具一下一下地捣弄,弟媳的花穴柔软异常,被撑开了大半天稍微松软了些,淫荡地流着汁水,没插几下就被插高潮了,沈园晃动着手哭着喊痒,方决明这才脱了裤子,把弟媳压在身下捣弄起来。
这储藏室小得沈园无处可逃,只能跪伏在地上被方决明撞得前后耸动,头好几次快碰到门都被大哥及时拉回去。
“沈园,想想平时门外都有些什么人?”方决明掰开弟媳的臀瓣狠狠一顶,性器噗嗤一声没入穴口挤开了宫口。
沈园趴在地上,胸口的纽扣不断挤压着敏感的乳珠,已是流出了奶水,被方决明这么一问,立刻惊叫着道:“同学……还有先生……”
“怕不怕被他们看见?”方决明撞得越来越深,愈来愈快,小小的房间里满是肉体碰撞的淫靡水声。
“怕……好怕……”沈园哭着蜷缩成一小团,屁股高高翘起吃着紫黑色的欲根。
“怕现在的模样被看见?”方决明的手指捏住了弟媳的花核,熟练地挤压揉捏,“看见你的小花穴正被丈夫的哥哥插。”
“别……别说了……”
“看见你趴在地上翘起屁股,花穴被插得流水。”方决明变本加厉,发现说得越多,沈园的花穴抽得越紧,明显是兴奋了。
“大哥别说……”沈园嘴里拒绝,双手却捧住了肿胀的双乳拼命搓揉。
“看见你被我干射,还自己揉出了奶。”方决明发狠顶弄弟媳的子宫,沈园再也忍不住,放开了嗓子尖叫,手胡乱撕扯开衬衫用力挤压自己的双乳,捏着两粒红肿的乳珠拉扯,继而猛地绷紧了身子,性器射出了白色的水,花穴也含着方决明狰狞的欲根高潮。
沈园眼里滑下泪,仿佛被当着一众同学先生的面被插得射喷水,羞涩里夹杂着难以言喻的兴奋,还未缓过神就被方决明压在身下狠狠顶弄。空间狭窄得沈园的腿脚都无法挪动,只能趴在地上受着粗暴的撞击,于是就把大哥的性器吃得格外深。
其实沈园的小花穴也没用过几回,满打满算这才是第三次吃进去方决明的欲根,却已经学会了抽缩,无师自通地含着肿胀的性器吮吸,也越来越容易出水,这几日亲热下来,怕是不需要方决明碰,就是逗弄一下,沈园也能湿。
“大哥……大哥我不行了……”他委屈地趴着,“回家再插……再插我的小花穴好不好?”
“大哥忍不住。”方决明按着弟媳的腰又是用力一顶,沈园小小地战栗起来,昏暗的储物室里视觉虽然被剥夺了,声音却像是被放大了无数倍,任何一丝微弱的呻吟都逃不过方决明的耳朵,“大哥要把你在学堂插射。”
“不……不要!”沈园吓得尖叫起来,方决明却抱着他推开了储物室的门,夕阳的余晖猛地照进沈园的眼底,激得他疯狂地挺起腰,试图躲避不断碾进穴道的性器。
“大哥要去教室插你的小花穴。”方决明抱着弟媳的双腿,一边走一边顶弄湿软的花穴。
昏暗的走道空无一人,可沈园害怕还有未回家的同学,若是自己这幅模样被人看了去,怕是再也没脸上学了,然而方决明抱着他插弄了一路,沈园又紧张又兴奋,身子更加敏感,噗嗤噗嗤喷了一路淫水,继而被方决明抱到了讲台上。
“你想不想在全班同学面前被我插花穴?”方决明把弟媳的腿对着空无一人的教室拉开,“当着所有人的面喷水。”
“不……”沈园无力的摇头,吃着紫黑色欲根的花穴却不争气地流出了淫水。
方决明站在讲台后顶弄起来,沈园坐在讲台上,花穴正对着台下的课桌,虽然教室里只有他们二人,沈园却生出一种无数双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小花穴的错觉,又羞又慌,身子痉挛起来,猛地拉开自己的双腿仰起头,乳白色的汁液喷在讲台上,顺着桌子缓缓流下来。
“让大家看看你的小花穴。”方决明把弟媳干射还不满足,又把沈园抱起边走边顶弄,掰开他的屁股在几张课桌前驻足,“看看你的小花穴多淫荡。”
“不……不要啊!”沈园惊叫着捂住脸,粘稠的淫水滴滴答答流着课桌上。
可方决明不紧不慢地抱着他来回走动,时不时用手指按压被紫黑色性器撑满的花穴:“还有人好奇地想摸呢,给他摸吗?”
明明那只手是方决明的,沈园却吓得拼命挣扎:“不给,不给……只有大哥可以摸我的小花穴……”
方决明满意地眯起眼睛,随便寻了张桌子坐上去把弟媳放在椅子上,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翕动的花穴被欲根一点一点撑开,而且进入得极深,方决明舒爽地叹息,把性器彻底埋进了沈园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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