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系列”3 不良关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lessandra Hazard
“你忘啦?她今天要带朱尔斯过来。”加布里尔扶起椅子,跑出了厨房。
他还真的忘了。加布里尔每两个星期见一次儿子:这是他和克莱尔的约定。
杰瑞德坐着没动。他可不急着去见克莱尔,就是这样。
他永远无法像爱我一样爱你,你根本无法满足他的需求。你难道没发现你在怂恿他做他不想做的事情吗?
杰瑞德握紧了手中的马克杯,灌了一口咖啡。咖啡很热,烫着他的喉咙,但是他几乎感觉不到痛。
一个同志苦恋一个直男,有主的直男,真是可怜透顶。
婴儿尖锐的哭声让他抖了一下。
“杰瑞德!”加布里尔跑进厨房,手里抱着哭泣的婴儿。他看起来很慌张。
“怎么了?”
“他在哭!”
杰瑞德笑了。“他是个婴儿,婴儿就是会哭的。”
“他不喜欢我!”加布里尔听着婴儿的哭泣声说,“他多半都认不出我了。他都不知道我是他爸。”
“他哭的力气确实很像你,”杰瑞德干巴巴地说。
加布里尔瞪了他一眼撅起了嘴。他低下头看着孩子。“我们要怎么做他才不哭啊?”
“你觉得我很会带孩子吗?”说是这么说,杰瑞德还是站起来走近他。
“你是个医生啊。”
“我医的是大人。”
“但是,你什么都知道。”
“你能这么说我很高兴,但是……”杰瑞德皱了皱眉,看着满脸通红的婴儿。“我觉得你抱他的方式可能不对,你抱得太紧了,胳膊稍微放松一点……”
“那你来抱他。”加布里尔把婴儿塞进杰瑞德的怀里。
“小心点啊,”杰瑞德说,把婴儿抱到自己怀里来,“他又不是足球。”他低头看着孩子。“对吧,朱尔斯?告诉你爸爸你不是个球。”
小婴儿眨眨眼,不哭了。杰瑞德承认,这孩子不哭的时候可爱多了他真的长得很像加布里尔。
“你好呀,”杰瑞德轻声说,碰了碰他的小手。小婴儿抓住伸来的手指,瞧着手指的主人。杰瑞德笑了。
杰瑞德感到周遭突然安静了,抬头看了一下。
加布里尔正盯着他俩看,脸上的表情很古怪。
“怎么了?”杰瑞德说。
加布里尔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照了一张相。
“没什么,”他看着照片说。
***
那天晚上,杰瑞德刚躺上床,加布里尔就来到了他的房间。他穿着宽大的白t恤,站在门口问,“我可以进来吗?”
杰瑞德皱了皱眉。今天真是越来越诡异了。加布里尔居然要经过他的同意才进他的房间?
“可以,”他说,想看清加布里尔的脸。
加布里尔爬上床,但是没有钻进他的怀里,跟平常不一样。
杰瑞德忽然有些担心。现在他妈的是什么情况?
“累么?”加布里尔小声问。
“有点,”杰瑞德回答。克莱尔一个小时前把朱尔斯接走了。
“我也是。”加布里尔打了个哈欠。“婴儿比我想象的难搞多了。”
“你哪儿累了?”杰瑞德笑了笑说。“都是我在照顾。”
加布里尔对着他的胸口拍了一巴掌。“我有帮忙啊。他比较喜欢你又不是我的错。”
“可能是因为我把他当成婴儿来抱,而不是当成球。”
“喂,我抱他的方式真的没问题。他就是比较喜欢你。”加布里尔安静地说,“你也喜欢他。”
“我是喜欢,”杰瑞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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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真的很希望能够看到加布里尔的表情。他的声音听起来怪怪的。该死,小加一整天都怪怪的。小婴儿一来,他们之间的尴尬是淡了一些,但是没有完全消失。杰瑞德没有逼他,觉得加布里尔只是需要几个小时来消化一下昨晚那件事带来的尴尬。但是看起来他并没有消化掉这件事。加布里尔带着孩子的时候很奇怪:有时候他看着杰瑞德和朱尔斯在一起时,会很开心,但有时候又看起来很讨厌朱尔斯的样子。
“你怎么了?”杰瑞德问。
“太傻了,”加布里尔说着,笑得有些不好意思。“你会觉得我很傻的。”
“我保证我不会的,”杰瑞德说。
他开始觉得加布里尔可能最终还是决定不告诉他实情时,加布里尔也正好开口了。“我喜欢看到你和朱尔斯待在一起,他是我的,你也是我的,所以……一切都很完美。只是……你这一整天都没怎么看我。”
虽然作了承诺,杰瑞德还是差点笑了:加布里尔不会真的吃一个婴儿的醋吧……就算对方是小加,这也太不可理喻了。但是加布里尔说得如此真诚,让杰瑞德犹豫了一下。加布里尔一直对他有很强的占有欲,但从来没有这么严重过。从来没有。
他靠近他,伸手抚摸加布里尔的头发,指关节抚摸着他的耳朵。“我再也不会走了,宝贝。”
加布里尔轻叹一声,靠近了他抚摸的手,转过头贴着他的手指摩擦。杰瑞德的手臂上惊起了一些鸡皮疙瘩,他的阴茎在内裤里蠢蠢欲动。加布里尔一爬到他的床上,他就会感到性奋,但现在对方这样充满渴望的,几乎臣服的行为真的让他立刻硬了起来。他的身体在解读加布里尔的渴望,只不过是往错误的方向解读,他真的很想要。他想把加布里尔压在身下,在他身上耸动在他体内进出直到他们都累得动不了为止。
为了赶紧转移注意力,杰瑞德说,“我不怎么看你是因为我不想让你继续尴尬。”
加布里尔的脸挨着他的手指停了下来,僵住了。
“我们是不是要聊一聊?”杰瑞德问。
加布里尔居然动身挪远了,这动作本身就够奇怪的。杰瑞德已经不记得有哪次是加布里尔先抽身的了。
“聊什么?”加布里尔问。
“你知道的。”
“不,我不知道。”
“小加。”
加布里尔嘟囔道:“没什么好聊的。我不小心撞破了你那档子事,就这样。我没有……我没有吓到之类的。”
“你没吓到但是每次看到我就会脸红?”
“我没有脸红啊。”
“红了。”
“没有。”
“加夫里尔。”
加布里尔叹了一口气。“好吧,我可能是脸红了。我只是觉得有点诡异而已。我是说,我每次看到你都会想到你的……”
“鸡巴。”
“是啊,”加布里尔说,“那个,当你看过别人做那件事之后……你对他们的看法就会改变,对吧?这感觉太私密了,是个人都会被吓到。所以就是这样咯。”
杰瑞德不知道为什么加布里尔听起来像在为自己辩驳,还这么尴尬。加布里尔不是什么圣人,不小心看到别人撸管应该没什么啊,每个男人都会撸管。
除非……除非看到他硬起来的画面,他对加布里尔的感觉就变得真实了。真实过头了。
“别担心,我不会猥亵你的,”杰瑞德平静地说,才发现他们之间离得挺远。现在,加布里尔的怪异行为终于有了解释。“我对你垂涎多年,一直都能控制住自己不去袭击你啊。”
“别傻了你……我又没觉得你会猥亵我。”
杰瑞德眉头紧皱,盯着黑暗中的他所在的地方看。“那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对我一惊一乍的?”
“别问了,没什么的。”
“明显不是没什么。”
“听着,别问了,好不好?是出了点事,我吓了一跳。我自己也搞不清楚,所以我不想聊这件事……暂时不想。等我想明白了,我就告诉你。我保证。”
“好吧。”杰瑞德用胳膊撑起身子,伸出手。他发现加布里尔就趴在离他一英尺的地方。当他碰到他的背时,加布里尔的肌肉立刻绷紧了。
杰瑞德在他颈后印下一个吻,吸着加布里尔身上的味道。“记得你随时可以跟我聊就好。”
“我知道啦,”加布里尔轻声回答。他是真的在发抖,还是杰瑞德想太多了?
杰瑞德皱着眉,抬起身子,又躺了回去。
“我今晚就睡这儿了,”加布里尔说。
“感谢通知,”杰瑞德干巴巴地说,但说实话,其实心里是松了一口气的。不管加布里尔在烦什么,但他还没烦到要避开杰瑞德的程度。
“不用谢,”加布里尔说完,打了个哈欠。
没过多久,他的呼吸就变得平稳了。杰瑞德笑了一下。小加抱怨说自己失眠,但每次他们睡在同一张床上他就能很快睡着。
在睡梦中呢喃了几声后,加布里尔忽然翻过身,半个人趴到了他的身上,使出浑身演技扮八爪鱼。他半开的嘴正好碰到杰瑞德的乳头。
操。
杰瑞德逼自己赶紧睡觉,但都是白力气:他根本放松不了。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着用意念把自己勃起的部位压下去。但是他失败了。不可能成功的,加布里尔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杰瑞德勃起的阴茎还硬邦邦地顶在加布里尔的肚子上。杰瑞德龇着牙暗暗地骂了一句,欲望像环绕的线圈一样牢牢地困住了他,欲求不满的懊恼在他体内不断累加,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加布里尔近在咫尺的身躯和气味快要把他逼疯了。他的手指因为欲望而不断颤抖,他想去触摸加布里尔丝滑的肌肤,想探入他的内裤揉弄他挺翘的屁股。他脑子里的幻想更是肆意狂野。他想象着自己扒开小加的臀瓣,将脸埋在他的穴口处,伸出舌头舔入小加的身体内部,舔得他颤抖不已,那个小洞也变得松软,可以容纳杰瑞德的阴茎。
加布里尔睡得迷迷糊糊地,又嘟囔了几句,嘴唇再次划过他硬挺的乳头。杰瑞德抽了一口气。今夜将会是漫长的一夜。
第十九章:一触即伤
第二天早上跟前一天一样诡异。
加布里尔很安静,心不在焉的也不知在想什么,每次他们一看向对方,他就会莫名其妙地表现得很慌张。
他们开车去训练中心的路上一直很安静,杰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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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有点想逼问他,但是他的太阳穴总是一阵一阵地疼,让他很难集中力。昨晚一夜未眠的后果开始显现了。
“你还好吗?”加布里尔终于问了,他们已经抵达目的地,杰瑞德在停车。
“还好,”杰瑞德说着,揉了揉前额。“只是有点头疼。你得走了,不然集训要迟到了。”
加布里尔靠过去,往他脸上亲了一下,就在他的嘴唇的不远处。“赶快好起来,”他轻声说着,在他的唇角亲了一口,但接着就呆住了,瞪着绿色的眼睛,有些不知所措。
他红着脸,晃悠悠地钻出车子,慢跑进入了训练中心。
杰瑞德摸了摸自己的嘴,一直看着加布里尔,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建筑物之后。
***
早上接下来的时间,杰瑞德一直很忙。他们的人手依然不足,但是受伤的人却排成长队。他不想责怪安妮伯伊,但是现在这种状况说明他不在的时候,预防受伤的措施明显很不到位。
杰瑞德叹了一口气,揉着太阳穴,又送走了一位受伤的球员,门总算关上了。
“头疼吗,谢尔登医生?”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
杰瑞德抬起眼,发觉自己刚才完全忘了这个房间还有一个实习医师。对方深棕色的眼睛看着他,充满担心。
“只是有点痛而已,埃里克,”他回答。
埃里克笑了一下,向他走来。“我来帮你吧。别人一直说我按摩技术很不错。”
“那就来吧,”杰瑞德说着,觉得应该没什么问题,反正这个人已经是个准理疗医师了。
他闭上眼,感到埃里克的手指开始在他脸上游走:先是在眉上按了一下,然后开始温柔地抚摸他的头部,往后按摩他的后脑勺。杰瑞德舒服地叹了一声,头疼似乎减轻了一些。
“好点了吗?”埃里克在他耳边轻声说,好像靠得有些太近了。
“你们在干嘛?”
杰瑞德唰地一下睁开了眼。
加布里尔站在门口,看着他们。
“谢尔登医生让我帮他按摩一下,”埃里克回答,“他头有些疼。”
“你可以走了,”加布里尔说。“我来就好。”
“但是……”
“出去,”加布里尔友好地说。
看到埃里克没有动,加布里尔对他板起了脸。“你是不是耳朵有毛病啊?”
“埃里克,你走吧,”杰瑞德看着加布里尔缓缓地说。
埃里克还没走,电话就响了起来,埃里克过去接了。
“伯伊医生请你立刻过去一趟,谢尔登医生,”他挂断电话说。“又有一个球员受伤了。”
杰瑞德忍住没叹气,伸腿站起来,往屋外走。“这次是谁?”
“崔斯坦,”加布里尔抢在埃里克之前回答,跟上他的脚步往伯伊医生的办公室走走向杰瑞德以前的办公室。
“出什么事了?”杰瑞德问。
“在集训的时候受伤了,”加布里尔一边说,一边贴着杰瑞德的胳膊走,“好像是腹股沟受伤了,挺严重的。”
杰瑞德摇摇头。“几个月前我不在的时候他的腹股沟是不是就伤过一次了?”
“对,没错,”加布里尔说着,摸着手腕。“其实,是两次。”
杰瑞德面露难色。腹股沟受伤很难治,如果没有得到正确的治疗,会后患无穷,腹股沟在半年内三次受伤可不是什么好事。
抵达之前的办公室后,他推开门进入房间,加布里尔和埃里克跟在他后面。杰瑞德回头看着加布里尔。“你过来干嘛?”
加布里尔瞥了埃里克一眼。“我是伤者的弟弟啊,”他抬着下巴说。
杰瑞德眯起了眼,什么都没说,此时此地不容许他多言。所以他就直接走进了位于隔间的诊室。
崔斯坦杜瓦正躺在诊疗床上,伯伊医生站在他身边,双臂抱胸。
“安妮,现在是什么情况?”杰瑞德问。
伯伊医生转身面对他,咬起了嘴唇。“崔斯坦想要做高强度的康复治疗。我觉得这样不好,他的腹股沟是三级损伤,而且还是多次受伤,情况很复杂。我很难去……”
“你是个出色的医生,伯伊医生,”崔斯坦说,“我相信你的能力。能做这个康复治疗的,只有你。”
加布里尔站在后面,轻蔑地说了一句只有杰瑞德听得到的话,“居然真的有人信这种话。”
“好吧,”伯伊说着,表情缓和了一些。“我也许做得到,但是……”
崔斯坦给了她一个迷人的微笑。“太好了!我知道你能做到的。你也知道恢复状态对我来说很重要,因为国家队的教练要来为世界杯的队伍选人了。我要在四月之前康复走人然后给他一个好……”
“谁都不能走,”杰瑞德打断了他,走近诊疗床,检查崔斯坦露出的腿,已经敷了冰,但是大腿内侧的肿块还是很明显。“是局部撕裂还是全部撕裂?”他小声问。
“局部,”伯伊回答。“接近全部的局部。交给你了。”她将崔斯坦的病历递给他,让他逐页翻阅。
终于,杰瑞德抬起头,看着崔斯坦的眼睛说:“你知道你这么快回去会怎样吗?你可以忍着身体不适去训练,但是你的腹股沟很可能会再次受伤,最终搞得世界杯都去不了。”
“但是……”
“崔斯坦,”杰瑞德打断了他,但语气和善。“我觉得你还没有意识到你的病情有多严重。过早恢复训练是你常犯的错。你五个月前就是一级损伤了,当时还只是肌肉纤维的轻微撕裂。只是有点痛,肌肉的力量还算正常。但是你坚持训练,过了十天就回到球场上了……你回得太早,腹股沟又受伤了,那次比较严重,但是你不到三周又回去训练了。结果这次,你几乎全部撕裂。你一个月之内都不能上场踢球,没得商量。”
“你不是我们俱乐部的主任医师,”崔斯坦温和地说,“伯伊医生才是。”
杰瑞德平静地看着他。“伯伊医生几个月后就会离开,烂摊子最终还是由我来拾。你难道想要断送你的职业生涯吗?你也知道很多球员因为没有正确治疗伤病再也恢复不了体能和速度。你的腹股沟不是一两次受伤了,这已经是连续第三次撕伤了。情况可不妙。你得认真细致地逐步复健。你不能再这么急性子了。别管什么世界杯了,想想你的整体职业生涯吧。”
崔斯坦抿起了嘴。“行,但是最晚我也要在四月底回到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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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瑞德捏了捏鼻梁,头疼又来找存在感了。“看情况再说。现在的问题是,我们没有理疗师了。我们得帮你雇一个理疗师。”
“我只要最好的,”崔斯坦说着,看向杰瑞德。“你。”
加布里尔一手放在杰瑞德的脖子上说:“杰瑞德是医生,不是理疗师。”
杰瑞德听了差点笑出声来。这也太虚伪了。
“我要最好的,”崔斯坦又说了一次。
“我是康复中心的主任医师,当然会负责监督你的康复工作,但是我不可能担任你的理疗医师。我没时间……你需要一个能一直和你待在一起的人。”
“那你就给我找最好的理疗师来,”崔斯坦说。
“我认识英国最好的理疗师。”杰瑞德皱了皱眉,定定地看着崔斯坦。“但我觉得不太合适。你可能不喜欢他的方法,他对患者没耐心。”
崔斯坦看起来很坚定,毫不动摇。“谁都难不倒我,我只需要最好的医师。”
“好,别说我没提醒你啊。”杰瑞德转身交代实习医师。“埃里克,目前的话,每隔一小时冰敷15分钟。他必须穿上压力袜,抑制出血和红肿。不要伸展,也不要活动。只能好好休息,把他的腿抬高。”
“好的,谢尔登医生,”埃里克笑着回答他。他上前一步走近杰瑞德,挑着长长的棕色睫毛看着他。“你的头还疼吗?需要我帮你……”
加布里尔走过来挡在他们中间。“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他斥了一句,“你是不是聋啊?”
杰瑞德瞪着加布里尔的后脑勺,而埃里克不停地眨眼睛。
崔斯坦打破了沉默,满眼笑意地看着他的弟弟。“那个,你得往杰瑞德的头上戴个套子才能让其他人不看他。”
实习医师望着他俩,一脸疑惑。“什么意思?”
“不是你的错,”崔斯坦告诉他,“你叫埃里克是吧?”看到实习医师点头,他对他笑了一下。“这里有些不成文的规定,埃里克。大家都不说,但都心知肚明。”他指着杰瑞德对实习医师眨了眨眼。“谢尔登医生长得很帅,对吧?”
埃里克脸红了,像是被车灯吓着的小鹿一般。
杰瑞德摇摇头。“崔斯坦……”
但崔斯坦没有放过机会,“看到旁边那位了吗?那个看起来想往杰瑞德身上撒泡尿划地盘的人?”
加布里尔慌了,耳尖瞬间通红。
“崔斯坦,你够了,”杰瑞德严肃地说。
崔斯坦做出一个无辜的表情,睁大了眼睛。“不好意思,我忘了要守住这个大家都知道的秘密了。”
“你……”加布里尔开口就想骂,往诊疗床走了一步,但是杰瑞德拽住加布里尔的拳头把他拉到了自己身前。
“你俩,都住口。”他看了一眼实习医师。“记得冰敷和压力袜,埃里克。将他的腿保持在高处,别让他有任何动作,等我回来。”
他拉着加布里尔离开了办公室。
他看了看四周,把加布里尔推到最近的一个房间里,关上了门。“好了,刚才你在搞什么名堂?”
加布里尔咬住下唇,低下头不看他。“什么啊?”
“实习医师给我抛媚眼的时候你耍脾气了。”
“我没有啊。”
“你有。”杰瑞德摇摇头。“你给我注意一下,你再这样下去的话,大家都会想歪的。”
“想歪?”加布里尔接着他话的问。
杰瑞德狠狠地看着他。“我跟奥斯卡的事曝光以后,大家都知道我是同志了。如果别人一对我有意思你就像表现得个嫉妒的男友一样,大家都会说闲话的。”
“哦。”加布里尔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没错,”杰瑞德抿着嘴说。“像你这样站在塔尖的足球明星不能是同志,你懂的。而且,你刚才……还有现在的行为……都让人无法接受。我他妈不是你的所有物,我也不是你的男朋友。”他抬起加布里尔的下巴看着他的眼睛。“我知道我们之间的界限总是模糊不清,但是我们必须划清界限了,因为我已经被搞得无法思考了。是你说的,我可以随便找人做,只要我爱你,我跟谁做你都不管。”他尽量控制自己语气不要显得过于挖苦。“所以就算有人撩拨我,就算我也回应对方,你都管不着。”
加布里尔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所以你是真的看上了他。”
“谁?”
“那个实习医师。埃里克。”
“我没有,但这不是重点。”
“那重点到底是什么?”
“重点是不管我是否看上埃里克,都不关你事,你不是我的男朋友,我也不是你的男朋友。就算我想请整个足球队的人上我的床,一起搞,你都没资格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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