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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女7男(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佚名(言情)
我提前两分锺来到一楼的前台附近,假装看手机短信。此时前台的美女早已飞奔出去,冲往中心医院了。
秦致棘的车在公司外面等着我,我知道他此行的目的和目的地,但我还不能出去,要等其他女人先到了才行,那时医院将是水泄不通的局面,到时我就有借口不进去探望“病人”了。
秦致棘似乎看见我了,他没有按喇叭,也没有下车,似乎以为我在犹豫,只是远远地坐在车里看着我笑。
这时,电梯到达一楼,门开出一条缝,还没看到里面的人,就听到一阵阵女性的尖叫声,声音尖锐得刺耳。
下一秒,外面几个女人先倒出来了,她们还没站稳脚根,里面的女人早已没命地冲出来,像饿死鬼赶着去抢食物似的,一个个冲出到马路上,失去理智地用身体去拦出租车。
等她们全部跑出去,我才慢慢走向秦致棘的车。
“这些同事怎麽了?这麽急着下班?”秦致棘发动马达,随口问道。
“也许赶着去看什麽好事吧,这年头好事太多了!”我平静地回答着,心里却在狂笑。
“是啊,也许今年会有什麽好事落到杜小姐身上呢!”秦致棘吹了声口哨,开车上路了。
到达t市中心医院,我们直接进入地下停车场,乘电梯到一楼,秦致棘没有询问前台的工作人员,直接带我去病房。当他看到别那个高级病房的门口挤满各种姿色的女人时,我偷偷看他的侧脸,他只是挑起眉毛,并没有多说什麽。
这个世故的男人显然被吓到了,只是习惯使然,他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惊讶。
病房的门在女人们的尖叫和欢呼声中打开了,里面走来的男护士却令她们失望不已,但後者说道:“秦先生只想见一个人!”
这句令这些花痴发了疯地尖叫起来,几乎所有人的情绪一下子上升到沸点,个个争抢着说“是我,那个人是我!”
男护士擦擦额头的汗说道:“秦先生想见一位叫肚……子饿的小姐,呃,对!叫肚子饿。”
“杜梓萼!”
“杜梓萼!”……
所有人都嚷着这个名字,不到半秒锺的时间,她们就发现我也在现场了!
情势不对!我明明是想让她们把秦致赫的病房塞满的,现在她们似乎想把我大卸八块,然後一块块丢到医院外面的马路上去!更可恶的是,那位客户经理竟在这个时候变出一朵玫瑰来,硬生生地塞在我手里,示意我给里面那位伤患献花。
不对!事情不该这样发展!
“杜──梓──萼──”女人们喊着我的名字一步步向我逼过来。
她们的脑袋被灌满了醋,她们的眼神里充满了妒忌,她们的心已经被仇恨蒙蔽!此时的我已经不是她们的同事了,而是灰姑娘的後妈、给白雪公主吃毒苹果的女巫、杀人无数的蓝胡子男人……总之,一切丑恶的形象都是她们现在眼中的我!
我想後退逃跑,但秦致棘整个人挡在我身後,完全堵住我的退路!他一定跟里面那个伤患商量好了要整我的,否则怎麽会变出一朵玫瑰花来火上烧油?而里面那个该死的男人竟在这麽多花痴面前指名道姓只见我一个人,这分明就是想置我於死地!
正当我觉得脸上的血色即将褪去之时,病房里传出一个声音:“杜梓萼,你给我进来!你再不进来,我就把这家医院拆了!”
该死的秦致赫,难道被我摔三次还没学聪明吗?竟在众目睽睽之下对我说出这种不痛不痒的威胁!把医院拆了关我什麽事?顶多t市重新盖一家医院!
“杜小姐,麻烦您快点进去吧,我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份工作,我不想因为医院被拆而失去工作。”男护士可怜兮兮地瞧着我,两个眼眶里滚动着某种透明的液体。
那些女人听了秦致赫的话,顿时大彻大悟,都知道自己上当了,只是她们并没有因为自己一厢情愿的跑来这里而觉得失礼,反而对我更加憎恶了!
如果我不是杜梓萼该多好啊!如果我不是杜梓萼,就不会成为众矢之的!
五秒,我只需要五秒锺做一个不叫“杜梓萼”的人,五秒锺就足够我逃跑了!
“杜梓萼我认识!杜梓萼不是你麽?”情急之下,我把花塞给最靠近我的那个女人,指着她对男护士说:“她就是杜梓萼,快让她进去吧!”
女人似乎被这种突发状况吓到了,定在原地没回话;其他女人也顿住了,停止了尖叫。
滴哒、滴哒、滴哒、滴哒、滴哒~
五秒後,我冲出了医院。
等到秦致棘追出来时,我已经跳上一辆出租车了。
这样的报复算不算反击成功了,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当我回到家里时,扒在地上笑了两个小时,直到肚子饿了才站起来。
可以想象,当秦致赫自以为算计成功,令我沦为众花痴的眼中钉、肉中刺时,他却见到公司里崇拜他到极点的花痴之一,他也许连那个女人是谁都记不得,但他将面临的是那个女人对他发自肺腑的深情表白~~
☆、反击v
反击行动进行到现在已经三天了,从色狼上司不敢再靠近我到秦致朋被吓得整天神经过敏,我的计划在某种程度上算是成功了;但秦致竹那个平时待人冷漠,心机却深不可测的家夥却总能躲过我的恶整;另外,董事长和那块“砚”平时很少与我接触,如何找机会对付他们也是个问题;还有最奸诈的秦致棘,该怎麽下手?
然而,眼下这些问题似乎不是最重要的──
眼前这份报纸的头条比任何东西都值得引起重视!
报纸是早上才发行的,拿在手上还能闻到印刷字体的味道,上面的头条新闻正是发生在昨天傍晚、t市中心医院、秦致赫的病房里,现场故事的发展远远超过我所预期的情节──原本受轻伤的秦致赫被一堆女人压在最底下,他那痛苦而纠结的表情正好被眼尖的记者拍下来,这回即使他不是秦氏的总经理,光靠这张“百花争艳”的照片也能出名了!
而照片上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发生的前几秒,我本人也在场,只是当记者们闻风而至时,我早已离开现场,只剩一群丧失理智的女人一个叠着一个压在她们的猎物身上。
另一方面,不知是报社小题大做,还是事情真的很严重,秦致赫已从高级病房转到特级加护病房,据说病情突然变重了。
细想,不难推测:那些胸比脑重的女人,光是胸前的两团肉就算得上重量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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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麽多女人,那麽多团肉加起来,就算拥有钢铁般的身躯也承受不了,何况是刚被我摔伤的可怜虫?当然,我从来没有想到那些女人会饥渴到扑上病床!看到秦致赫惊恐又痛苦的表情,我突然觉得有些过意不去──我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
“杜小姐……”秦致棘不知什麽时候出现在创作部,待我回头看他时,他却一脸无奈地叹气。
“秦经理有何贵干?”我悄悄把那份报纸藏在身後,但还是被他发现了,秦致棘苦口婆心地说道:“杜小姐,你应该知道昨天在医院里发生了什麽事吧?”
我没有回答,他继续说道:“我对你的印象一直很好,你也知道我二哥喜欢你……”
“我不知道!”我震惊地打断他的话,秦致赫从第一眼见到我就处处针对我,怎麽可能喜欢我?
这个狡诈狡猾的客户经理肯定又在计划什麽阴谋了!於是我回道:“我以为是你喜欢我呢!”
秦致棘闻言,脸色僵了一秒,但马上又恢复笑面虎的招牌脸,他说道:“没错,但我是把你当成二嫂,所以才喜欢你的,那是一种类似於亲情的喜欢,但二哥……”
“是吗?我记得在迪士尼的时候,我最先看到的是那块‘砚’的秘密通道,按照你们家的规定是不是……”
秦致棘疑惑地打断我的话问道:“呃?杜小姐说那块‘砚’?是什麽东西?”
“呃……我意思是秦助理,我最先看到他卧室里的衣柜通向下一层,所以……”
“不不不!三哥他其实是受到二哥的影响,你知道他们是双胞胎,所以其中一个喜欢什麽,另一个多少也会对同一事物有好感。二哥是从第一次见到你就对你产生特殊的感情……”
“秦经理真会开玩笑,那麽多美女,那麽多交际花,哪个不比我更吸引人,他……”我面无表情地回道,本想把秦致赫说得一无是处,但眼前这个男人没给我机会,他又抢着说道:“杜小姐,请听我说完!二哥一开始并不知道自己喜欢你,相反的,当他站在电梯里被你迎面撞上时,以为你像其他女人一样,想趁机靠近他……”
“呸!我趁机靠近这种……”我激动地吼道,秦致棘抬手示意我平静下来,又说道:“听我说,这是他对你的误会;第二天大哥罚你写字的事更加深他对你的误解,还有你泼咖啡在大哥身上的事,舞会上发生的一系列事故……这些让他对你越来越厌恶,但他不知道,其实他对你的关注已经远远超过对其他任何异性,後来又因为面子问题不愿承认对你的感情,杜小姐,难道你丝毫没有感觉到二哥对你的态度有所改变吗?”
我深深地看着秦致棘,脑中回味着他那些话,原本半信半疑的心有些动摇了。秦致赫也许真的对我有感情,否则抄袭事件怎麽可能那麽快平息下来?舞会上他的那些莫名其妙的反应是不是因为他在吃醋呢?
当信任从50%慢慢升为51%,60%,70%……再继续往上攀升时,我猛摇头让自己清醒些,定了定神才理智地回道:“秦助理也说过类似的话,他说对我的关注已经超过其他任何女人,你们用的词汇雷同,有抄袭的嫌疑哦!”
“哎──“秦致棘长长地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杜小姐,撇开前面的误会不说,抄袭事件发生後,二哥明知道元凶是你的表弟,他却没有开除你,反而让大哥出面帮你……”
我没有仔细听他下面说的话,脑中净是当时秦致赫想威胁我当他的女人的画面,直到秦致棘反复唤我的名字,我才回过神来。
“那个……杜小姐,我是认真的,我是真心诚意地希望你成为我未来的二嫂。”秦致棘边说边有意识地向我靠过来。
当!当!当……我内心的警锺顿时狂敲──有阴谋!大大的阴谋!每次这位客户经理对我表现出和善的一面时,总会有难以预料、难以拾的残局出现!比如说上次在公司年度舞会上,他一开始表现得像个白马王子,後来却化作一溜黑烟飘走了。
所以,当秦致棘以为自己又要将我变成人神共愤的对象时,我抢先一步嚷嚷道:“非礼啊!非礼啊!非礼啊……”
秦致棘见状,急着往後退,试图远离我,但他不知道此时的我已是身经“百战”,对他那些雕虫小技已经无所顾忌!我不顾形象地靠过去,继续嚷着“非礼”,这下秦致棘再也无法维持处变不惊的本色了,只见他脸色越发泛白,却又极力掩饰自己的惊慌,但是,当第十五层的同事都挤在创作部门口时,他再也掩饰不了什麽了。
只是,那些对秦氏男人神魂颠倒的女人们对他们的爱已是根深蒂固,一时还不敢相信她们所看到的“事实”,从她们的惊叫声中我早已知晓:这场战斗不简单!
这样一直赖在秦致棘身侧也不是办法,搞不好等一下被他反客为主非礼了!既然已经招来这麽多看客,何不好好利用他们?而现在致胜的武器就是──
女人的眼泪!
bingo!就是女人的眼泪!当一个外形强壮的男人和一个柔弱的女人站在一起,如果女人眼角还多了几颗透明的液体,那麽99%的人都偏向女人!
所以,杜梓萼赶紧掉眼泪吧!想象过去那些遗憾的事吧,那时候你多麽悲惨,多麽可怜……
转念一想,我杜梓萼活到今时今日,似乎没有遇到什麽特别遗憾、特别悲惨、特别可怜的事,也没有什麽事严重到足以催我流泪。
耳边响起一个女人难以置信的呼声:“我们的棘怎麽可能非礼别的女人?”
第二个附和道:“就是啊!我们的棘有出了名的谦谦君子,怎麽可能做出这种事?”
第三个更过分,大声嚷着:“我们巴不得我们的棘来非礼呢~”
这群女人八成把我的求救当成不痛不痒的诬蔑!
眼睛啊,你要争气啊!快掉眼泪!快掉眼泪!想想非洲那些忍饥挨饿的难民,想想街头那些饥寒交迫的乞丐,想想肥皂剧中那些被抛弃的女人……
我使劲浑身解数,终於在五秒锺後感觉到一行温热的液体从眼眶滑出!我赶紧抓住机会,声泪俱下地说道:“我杜梓萼怎麽说也是清白人家出身的,呜呜……我还没嫁人呢,呜呜……我这辈子也没做过做亏心事,为什麽无缘无故要被非礼?呜呜……”
看客们似乎被我的眼泪打动了,原本犀利的言辞渐渐被沈默取代;但仅仅这样根本对秦致棘一点杀伤力都没有,让他成为众人眼中的伪君子才是我反击的终极目标!
於是,一种叫做“表演天赋”的细胞突然在我身体里活跃起来~~
我模仿肥皂剧中那些弃妇的嘴脸大声嚷道:“我的清白、我的贞洁没了,呜呜呜……你们还冤枉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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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谎!并不是每个人生下来就喜欢被非礼,也不是所有女人都希望被秦经理非礼,呜呜呜……‘被非礼’反而被认为‘非礼人’,背负这样扭曲的罪名活下去还有什麽意思?呜呜呜……我下班就去买敌敌畏喝死算了!”
那群看客的嘴脸先是瞪圆眼睛,接着嘴形从一条线变成噢形,最後“敌敌畏”三个字把他们的血液温度调到最高点!
此时,站在秦致棘身边,我能够明显地感觉到他不规律的气息;在同事们的尖叫声中,他甚至倒抽了口气。
“allright,calmdown!”秦致棘後退一步,脸色苍白地说道:“我错了,对不起,拜托你不要再哭了。”
我内心狂喜,赶紧用手背胡乱擦拭两颊的泪水落石出,让整个脸都被眼泪沾湿,然後可怜巴巴地问他:“你真的觉得自己错了吗?不是因为我的眼泪而勉强认错?”
秦致棘怔了两秒,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僵硬,他似乎觉察到自己中计了,但看到我抽泣着吸鼻子的动作,便只好苦着脸说:“嗯,我刚才确实有企图对你做出不礼貌的举动,对不起。”
“大家都听到了,确实是秦经理要非礼我,我是无辜的啊!”我再次抬手假装擦眼泪,提高音量宣布道。
“真的冤枉她了……”人群里有人低声说道。
紧接着,几个女人也叹道:“哎,我们的棘错了……”
秦致棘自觉无理,便悄悄地退出去,像以往恶作剧之後一样,不同的是,这次是以失败告终。
看着秦致棘狼狈逃走,其他人也因为缺了男主角而渐渐散去。我安静地回到座位上,内心却因为这次小小的胜利激动不已。
“五哥是一时心软才认错的,别把几滴猫泪当法宝!”秦致竹的声音冷不丁从斜对面的电脑後方传来。
“秦致竹,难道你的智商已经低到人猫不分的地步了吗?”我没好气地回道,他却认真地在纸上写了一个字,举起来问我怎麽读。
看到a4纸上的“喵”字,我条件反射地回道:“喵……”
刚发出一声类似猫的叫声,我便意识到秦致竹的目的,但已经来不及了,声音早已以三百四十米每秒的速度从我的喉咙传到他耳中,後者趁机说道:“是人是猫已经非常清楚了!”
“无聊!弱智!”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打开电脑,决定自各儿享受胜利的喜悦。
话说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椅子还没坐热,桌边的电话就像恶犬一样狂响个不停,不祥的预感像一朵乌云,黑压压地罩在我头顶上。
话筒还没贴到耳边,另一头就传来忿忿不平的叫嚣:“杜梓萼,你摔伤我跟赫就算了,现在连我最明的五弟也欺负,实在太过分了!”
是董事长!他怎麽这麽快就知道秦致棘被我整了?不!那不叫“整”,正确的说法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我假装无辜地说道:“董事长,就算给我移植恐龙的胆子,我也不敢欺负堂堂客户部的经理啊!”
“别跟我提什麽龙胆!棘作为客户经理,间接代表公司的形象,你现在让全公司的人都误会他就等於间接毁了公司在广告备的形象!”
“董事长冤枉我了,同事们的眼睛是雪亮的,他们都满十八岁了,都有自己的判断能力……”我本想向秦致从讲述三岁小孩跟十八岁的成年人之间的智商差距,以分散他的注意力,没想到他竟打断我的话,直奔主题:
“好!既然他们有判断力,那我现在就召集他们到顶层会议室,你也过来!如果他们之中有一个人承认误会棘非礼你,你就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这……”简直太荒谬了!这颗星球上绝对找不出第二个公司──为了搞清同事甲有没有非礼同事乙而召集全公司的人开会!
我後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被秦致从抢白了,他几乎没有换气,一口气把整段话都说完:“你得去请假去医院照顾赫,无论黑夜或白天,无论刮风或下雨,直到他的伤完全好为止!”
董事长的话像某基督教堂的神父对即将结婚的夫妇说:“无论健康或疾病,无论富贵或贫穷,你是否愿意……直到被上帝召回为止。”
“我不愿意!”这几个字从我口中溜出来,秦致从似乎早就料到我的反应,他马上质问道:“这麽说,你是承认陷害棘了?”
“不是!如果大家并没有误会秦经理怎麽办?董事长是不是应该答应我做一件事?”说这句话的同时,我脑中已开成一个计划,而这个计划成败的关键就决定於那群好事的同事。
“成交。”董事长爽恰似地答应了,“十分锺後顶层见。”
他似乎认定我会败,所以没问什麽事就答应了。至於他为什麽要我去照顾病情加重的总经理,我暂时没有心思去探究,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抓住同事们的心!
我沈思了九分锺,最後才终於找到了致胜的工具:一小瓶风油。
剩下的一分锺,我一面快步冲进电梯,一面用食指蘸着风油点在眼皮上,电梯还没升到顶层,我早已泪如雨下!
等到走进会议室,里面的长桌早已坐满了人,桌子以外还围了两圈人。
所以的人都看到我泪眼泪婆娑的样子,而我的胜算也增加了不少;只是董事长雷鸣般的声音一出现在这空间里,我的可怜立马变成历史──被人遗忘。
他严厉地问道:“你们谁看见秦致棘非礼杜梓萼了?”
没有人敢出声。
“没人看见是不是?”秦致从双嚷道。
我暗自翻白眼:这种问法简直等同於“谁想卷铺盖走人就说‘看见了’!”
还是没有人敢回话──这个结果是必然的!
我狠下心,转身背对所有人,把整瓶风油都倒在手心,一股脑儿抹在眼睛上。
当我转身再去面对那些人时,眼睛已经睁不开了。
如果有伤口被撒上盐、辣椒水或滚烫的酸梅汤,那就是我此刻的切身感受!即使握紧拳头定在原地,仍不能摆脱这种火烧眼睛的剧痛!
模糊的视线中,我看到所有人都面向我,嘴形固定成o形,但是谁也没说话。
“册,你是她的直属上司,你告诉我到底是怎麽回事!”董事长对色狼上司发话了,後者缩着脖子,就差直接钻到桌子底下去,支支吾吾了半天只说了一句“我不太清楚”便藏进人堆里。
其他人也不敢吱声,只是犹豫地盯着我,嘴唇合上了又开启,反复地张阖。
这群冷酷无情的人啊!难道要我流血泪才愿意替我说句公道话吗?
一想到要忍气吞声去照顾脾气怪诞地秦致赫,我的灵魂就升华了,什麽生啊死啊,名啊利啊都化为粪土,现在哪怕用生命去交换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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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利,我也愿意!
风油已用完,眼泪似乎对这群人不起作用,我只好使出最後一招搏一搏了!
“大家只要说出亲眼所见的事实,我杜梓萼拿这几个月的薪水作保证:这个月一定让你们领到额外的500元奖金!”
这群没血性的人,我就不信人民币制服不了你们!
不等那些人回答,秦致从就吼道:“杜梓萼!你甭想用钱买人心!”
“我只是希望大家说真话,500块是作为说真话的奖励。当然,如果没有说真话,就得不到500块!怎麽样?大家看到的是什麽就什麽!”
话音刚落,那群人便争先恐後地抢答了,内容无非就是“秦经理非礼了杜小姐”之类的话,会议室一下子变成了菜市场,好不热闹。
等大家都安静下来,我才缓缓开口向他们确认道:“大家都看到秦经理对我做出不规矩的举动,有人持不同的态度吗?”
那群人都左右晃动脑袋,唯独董事长脸色铁青,眼睛瞪得老大,冲他的弟弟吼道:“秦致棘!难道你自己也承认对她做出不轨的行为吗?”
後者笑笑说:“是的。500块对我来说虽然不算什麽,但是经过杜小姐的手,对我来说意义就不一样了。”
那个做大哥的本想替自己的五弟主持公道,没想到做弟弟的丝毫不理解他的苦心。秦致从握紧拳头站在那里,怒,使不出来;气,没处发;憋得脸红耳赤。
这时,秦致竹的拍掌声引起了大家的注意,他嘴角微扬,笑得像灵异片里的巫师,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他不紧不慢地说道:“既然大家都说了真话,那麽每个人都应该得到说真话的奖励,而这500块的奖励就全部由杜梓萼提供。我们是不是得给她半个小时的时间到公司附近的银行去提现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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