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男主总对别人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霸道小妖精
“凤君不必多礼,外面太阳晒,进去吧!”桑榆打起神,对着凤君笑了笑。
凤君不知道桑榆的想法,还像往常那样,贤惠又温柔地照顾桑榆。满满一桌子菜,都是女皇爱吃的。桑榆怕他在饭菜中下毒,连筷子都没动。
“可是今日的饭菜不合陛下胃口吗?臣妾让下人们重做!”凤君说道。
桑榆摆摆手,“不用了,没胃口,不想吃东西。”
凤君说道:“不吃东西怎么能行?陛下好歹吃一点,今天的汤熬了很久,喝碗汤好吗?”
桑榆虚弱地笑了笑,“不喝了,没有胃口。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总是感觉浑身无力,力也大不如前。”
凤君握着汤勺的手颤了一下,要不是桑榆一直盯着他,根本就不会注意到这个细节。
“应该是最近朝政过于繁忙了,陛下可要注意身体。不如召来太医给陛下把把脉吧?”
桑榆摇头,“不必了,这两天多休息休息就好了。”
凤君说道:“既然不想吃饭,那陛下就在臣妾这里歇个午觉吧!陛下昨夜没睡好吗?眼底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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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青黑色的。”
桑榆点点头,“昨夜和景王还有庆王喝了些酒,喝得有点多了,一夜做了好多梦,早上起来头疼的很。”
凤君招招手,他的贴身内侍用托盘端过来一件杏黄色的衣裳。
“陛下,这是臣妾亲手给您做的中衣,您穿上试试,看合不合适?”
桑榆接过那件中衣,抖开来看了看。领子和袖口都绣了致的花纹,样式大方,料子摸着也很舒服。桑榆凑近了闻了闻,衣服上有一种很好闻的香味,有点像花香,又有点像果香。
“这衣裳熏的什么香?味道挺好闻的,不像是宫中的香料。”
凤君笑道:“臣妾这里哪有宫外的香料?这是用两种香料混着熏的,可能味道有些不同。”
桑榆笑着点点头,“原来是这样,你有心了。”桑榆让人把中衣起来,“书房还有很多奏折没有批,朕先回去了,你自己吃吧!”
“陛下?”凤君有些诧异。以前女皇过来,不仅会用午膳,还会在这里睡个午觉。即使很忙,她也会陪自己吃完饭,聊聊天再离开,怎么今日陛下走得这么早?
桑榆笑了笑,“前几天外出祭天,好多奏折都积压下来,朕去处理完了再回来陪你。”
凤君劝了两句,“政务固然重要,陛下的身体却更重要,您要多多休息才是。”
桑榆点头,“恩,朕知道了。等忙完这阵子,朕多陪陪你。”
凤君笑着送桑榆离开。桑榆走了几步,回头看看,凤君眉梢眼角都是满满的笑意,和等着爱人回家的普通人没什么两样。阳光明明很大,但是桑榆却觉得身上有些发冷。
桑榆转回头,在心里问安子皓,“你看他笑得多温柔,谁能想到他会杀自己的枕边人呢?”
安子皓说:“不知道,可能他认为自己是为了爱情才会去杀人吧?”
桑榆冷笑,“那这种爱情真是可怕。”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作者吃了小碴子粥,好吃!!!
☆、请叫我女王
桑榆回了书房,立刻召来暗卫。
她吩咐道:“想办法,把今日凤鸾殿的午膳,茶水都给朕彻查一遍。尤其是桌上那碗汤,朕觉得不太对劲。”
“是,属下这就去查。”暗一说道。
安子皓突然说道:“你让暗一查一下那件中衣。”
“中衣有什么问题?”
“很多武侠小说,或者是电视剧里演过,贴身衣物也可以下毒,毒性会通过衣物慢慢渗透,造成慢性中毒的现象。”
桑榆觉得有道理,凤君给女皇做过好多件衣服,很有可能通过女皇的贴身衣物给她下毒。于是桑榆把刚要出门的暗一喊回来。
“暗一回来,”桑榆拿起凤君缝的那件衣裳,“你去把周太医请来,记住不要声张也不要被人发现。”
桑榆揉揉额头,昨夜喝了太多酒,加上一夜没睡,这让桑榆的脑筋转的有点慢。
“暗一,朕有没有吩咐你,让你查查盯着景王和庆王的暗卫?”
暗一说:“回陛下,您没有吩咐过,但属下自作主张,派了可靠暗卫去查看了。”
“查出什么了吗?”
“时间太短,还没有头绪。不过重要的事项已经不会交给她们了。”
桑榆点头,“再派人去暗访一下镇西将军家的小公子,除了风评,为人还有平时的爱好。你还要查一下他平时出不出门,出了门经常去哪里,一般会去见谁。”
暗一领命而去,桑榆头晕乎乎的,实在撑不住便在软塌上睡了。迷迷糊糊的没睡多长时间,就听到砰地一声,桑榆吓了一跳从睡梦中惊醒,一个骨碌就从软塌上爬了起来。
暗五有些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地上跪着一个太医在揉后腰。
暗五跪下请罪,“惊扰了陛下,属下知罪!请陛下责罚!”
桑榆叹气,这小丫头冒冒失失的,估计是把太医扛回来直接扔地上了吧……她挥挥手对暗五说道:“你先退下,守住大门不要让别人进来。”
周太医把小药箱放在地上,磕头行礼,“参见陛下,陛下万安。”
周太医是一直负责给女皇治病的太医,为人可靠,医术高明。尤其是她嘴巴很牢,从来不曾把女皇的身体状况透露给别人。桑榆拿出凤君缝的那件中衣,“你来看看,这件衣服有没有问题。”
周太医接过那件杏黄色的中衣,先摸了摸,然后又闻了闻。她打开小药箱从里面拿出一个白瓷碗,往碗里倒了一碗绿色的药水,然后将衣服浸在里面。
等了一会儿,药水的颜色没有变,周太医皱皱眉,又把袖口浸在了碗里。过了一小会儿,药水变成了紫红色。周太医脸色大变,桑榆问:“这衣裳有毒?”
周太医答道:“回禀陛下,衣裳确实有毒,准确的说,应该是丝线有毒。”
“丝线?”
“是的,陛下请看。”周太医又倒了一碗药水,把没有绣花的衣襟浸在药水里,药水还是绿色。他有换了一个袖口,药水立刻变成紫红色。
“没有绣纹的地方是无毒的,领口和袖口这种有绣纹的地方才是有毒的。所以,应该是刺绣之前,丝线被浸泡了□□。”
桑榆问:“下的是什么毒?这毒怎么解?”
周太医低下头,小心翼翼地措辞,“启禀陛下,臣还不知道这是什么毒,制作解药也需要时间。”
“那朕再问你,你要说实话。如果你研究出解药了,朕还有救吗?”
周太医跪下,头磕在地上久久没有抬起来,“陛下,您已经毒入脏腑,就算有了解药也是……”
周太医跪趴在地上不敢抬头,过了一会儿桑榆叹气让她起来。
“朕知道,能活到现在已经是上天眷顾了,你不必惶恐。”
桑榆派人去寝殿里把凤君给她做的衣服都拿来,她正好趁此机会让周太医都检查一遍。检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每件衣服上都带毒。
桑榆让周太医坐下回话,她问道:“既然丝线有毒,那么用丝线绣花的人,是不是也会中毒?”
周太医点头,“绣花的人因为经常接触丝线,所以身体会受到影响。但是绣完花后立刻净手,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只是会身体比较虚弱而已。”
桑榆点点头,怪不得凤君总是生病,可能是因为经常接触带毒的丝线。为了害人,连自己的身体都能搭进去,这小子挺毒啊!
安子皓分析道:“宫中的任何东西都有定例,凤君的布料大多是份例里的,或者是女皇赏给他的。要在布料上动手脚太扎眼了,丝线就是零七八碎的东西了,虽然宫中也有份例,但是有人从宫外给她送一些,倒还不算显眼。”
桑榆和太医正在说话,暗一回来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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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陛下,那道汤确实有些问题。属下找来几只娇贵不好养的鸟雀,吃了那汤,没过一会儿,鸟雀的身体都僵了。臣又找了几个死刑犯喝了汤,现在还没看出什么问题。看来药量把握的很好,不多也不少。”
桑榆咬牙,药量刚刚好?凤君这是经验丰富喽!
周太医给桑榆把了脉,留了药方。不管药方好不好使,能遏制毒性总是好的。
周太医看着陛下叹了口气,陛下中毒已深,当时为了查陛下是如何中的毒,陛下的贴身内侍换了好几拨,衣裳、器皿、鞋袜、香料、甚至是家具都换了几次,可就是什么都没查出来。
她查验的这件衣裳,一看就是贴身的中衣。能给陛下做衣裳,又深受陛下信任没被查验过的,估计也就是凤君了。
周太医又叹了口气,陛下爱重凤君,凤君为何要做出这样的事呢?
周太医离开后,桑榆吩咐暗一,“最近让四位贵君给凤君找找麻烦,别天天在后宫醉生梦死了。”
暗一立刻就明白了桑榆的意思。这事好办,只要透出点风声,宫里都是人,别说四位贵君,就连最低等的普通君侍都能猜出陛下厌了凤君。
宫里的君侍们早就厌烦了凤君霸占着陛下,若是听说了陛下不再庇佑凤君,那凤君的日子可就要变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妈咪炖了酸菜,屋里一股微妙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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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叫我女王
桑榆当晚歇在了文君处。当然,桑榆去了只是纯睡觉。她觉得睡了任何一个君侍都是给女皇戴绿帽,这种行为是非常不道德的。她觉得做人要厚道,她将来也有娶老公的时候……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桑榆就起来了。文君温柔驯服地给桑榆换了朝服,然后笑容满面地送桑榆离开。笑着送走了桑榆的銮驾,回到寝殿文君就把桌上的茶壶茶碗都扫到地上。
茶具是轻薄的雨过天晴色的官窑制品,冲着光看轻薄透亮,掉在地上一下子就摔得细碎。文君坐在软榻上,翘起一只脚踩在软塌上,独自生着闷气。他知道这个姿势很不雅,但是陛下眼里心里都是凤君,看都不看他一眼,他难道还怕不雅观吗?
这时他的贴身内侍满脸通红的跑了进来,激动地跪在他身边。
“启禀贵君,奴婢听说凤君失宠了!昨天中午凤君请陛下去用午膳,结果陛下去了,饭一口没动,连水也没喝就离开了。”
文君轻轻踹了他一脚,“瞧你没出息的样子,凤君失宠这种谣言不知道传了多少次了,哪次陛下没有为他撑腰?”他轻轻抚摸自己细嫩的脸颊,“信了这种谣言就是傻子,你家主子我又不是没上过当。”
跪在地上的内侍一个劲的摇头,“贵君,这次一定是真的!您想,昨天中午陛下不在凤鸾宫用饭,按常例,陛下晚上一定会去凤鸾宫安慰凤君的。可是陛下昨晚来了哪儿?来了咱们宫里啊!”
内侍又往文君前面凑了凑,小声说道:“贵君,您还记不记得,陛下身边的一个贴身侍卫是奴婢的老乡。以前她就总给咱们通风报信,她说了,陛下这回真的是厌了凤君,但是具体因为什么……她就不肯告诉奴婢了。”
文君眼睛转了转,内侍跪在他脚边,巴巴的等着他发号施令。
文君把脚从软榻上放下了,理了理衣摆。“你去把凤君失宠的消息往另外三位贵君,还有那些位份低的君侍那里传一传。”
内侍有些疑虑,“这话传出去会有人愿意相信吗?”
文君笑了,“整个后宫的君侍哪个不恨凤君?你只要把流言散播出去,自然有人愿意当出头鸟。”
内侍欢天喜地的应了,凤君失宠的消息像流感病毒似的传了出去。
消息传得太快,连凤鸾殿的人都到了消息。凤君听了宫人禀报,只是淡然一笑,并不在意。
“这样的不实的消息,每年都要传上两三次,何必同他们计较。”
有内侍劝道:“凤君总理宫中事务,宫人们这样传播不实流言,很该整治一番,不然岂不是有负陛下重托。”
凤君脸上没有了笑意,他心里总想着别的人,若是替那个人处理内务,夙兴夜寐也是高兴的。至于这后宫的宫务,他真的不太乐意管。
凤君淡淡说道:“不过是下人们传小话,到了哪里都有这样的事,禁是禁不了的。”
主子不听劝,下人们也不好多言,只能在心里叹气了。还好陛下护着凤君,不然凤君这样恬淡的性子指不定要吃多少亏呢!
流言传了出去,还真有君侍偷偷给凤君下了个绊子。话说那晚陛下明明是要去凤君那里,这个小君侍直接在半路截胡,把陛下引到了自己的宫里。虽说陛下只是略坐了一会儿便回了书房,但这个小君侍也算狠狠踩了凤君的脸!
这个小君侍倒不是蠢,他知道陛下有多么爱重凤君,但是他气不过。他想着踩了凤君面子,陛下顶多是把他打入冷宫,他现在日子过得跟在冷宫里没什么区别,不过是赌一把,有什么好怕的!
自从这小君侍截了凤君的路,整个后宫炸开了锅,有了第一个成功的例子,其他人自然要争相效仿。
小君侍们为了勾引陛下来自己宫里花样百出。四位贵君这样地位高一些的君侍自然不屑于搞这些小把戏,那样岂不是自降了身份?凤君没入宫的时候,宫务是他们四人分着管的,手中还是有些人脉的。在生活上给凤君造成一些不便,他们还是很乐意的。
凤君只吃了小半碗饭,便皱着眉放下了筷子。
内侍轻声劝道:“殿下,再吃一些吧!您用的太少了。”
凤君摇头,“饭菜都挺好的,就是不合胃口。”
内侍一看,饭菜确实挺好,山珍海味应有尽有。但是现在天气越来越热,这些饭菜就稍嫌油腻了。
内侍说道:“御膳房的人真该敲打敲打,怎么送上来的饭菜这样不尽心,天气这么热,他们就不会做些消暑的饭菜吗?真该把他们拖下去打板子。”
凤君温和地笑道:“算了,他们又没有偷工减料,训斥两句就算了。”
内侍点点头,嘴上说着凤君心善,心里却觉得凤君太软弱了。这样下去,那些下人还不得爬到凤君头上来?
过了两天,宫里到了裁夏衣的时候,凤君吩咐让各宫主子去领份例。平常凤君宫里领的最晚,他的东西别人都不敢动。今年倒好,凤君的定例绸缎被四位贵君瓜分一空,剩下的绸缎虽然也是好料子,但是颜色都是暗色。
内侍领了份例,战战兢兢地回来了,凤君看到那几匹烟色,褐色的绸缎,脸色立马难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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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凤君身边的贴身内侍立刻训斥道:“你是怎么办差的?怎么拿着别的君侍的份例回来了?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
抱着绸缎的内侍立刻跪下哭道:“请殿下明察,四位贵君把殿下的份例抢走了。奴婢去跟他们理论,却被他们给打了回来。”他撸起袖子,“殿下请看,奴婢的身上都被他们打青了。”
凤君大怒,“真是荒谬,不过是小小的贵君,居然敢挑衅我!”
凤君真想立刻将几个贵君杖毙,但是贵君身份贵重,再加上他们母族势力大,连陛下处理他们都要再三思虑。
凤君站起来想去理论,但是刚站起来又觉得不妥,他现在是正室,为了衣裳料子去找君侍理论,显得他怯懦。他扭头看看自己陪嫁来的奴婢,“你说这事怎么办才好?”
他的心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自从跟着凤君进宫以来,就没有受过这样的气。刚开始有贵君给凤君使绊子,还不等凤君觉得委屈,陛下就把贵君们给拾了,根本不劳凤君操心。所以,即使凤君母族不显,在宫中的日子过得舒心极了。
凤君也想起,以前若是有这种事,陛下早就过来安抚他了。
“陛下最近在做什么?怎么不来凤鸾殿?”凤君问。
凤君心里惦记着景王,除非有事求女皇,不然平时他不乐意让女皇来凤鸾殿。最近这些日子陛下没来,他觉得心情很轻松,现在自己被人欺负了,他才想起陛下好些日子没来看他。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忘发了,内心的意志力觉得自己已经发过文了,我觉得自己还是挺厉害的。
☆、请叫我女王
“陛下最近做什么呢?怎么不来凤鸾殿了?”
殿里的人面面相觑,最近陛下不来,凤君不在意,他们也没注意,竟然没人去打听。
一屋子的下人,居然没人替他打听打听女皇的消息,他怒道:“要你们有什么用?连陛下的事都不知道打听着。”
所有的内侍都跪下请罪,但是心里却觉得委屈,陛下不来,凤君更高兴,他们当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谁会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凤君叹气,“给我把那件青色的袍子找出来,腰带就配那条镶了黄玉的玉带。还有,把陛下赏赐的那个游鱼玉佩拿出来。换完衣服,我去书房面见陛下。”
换好衣服,凤君带着人来到了女皇的书房。
看门的内侍进屋通报,桑榆赶紧躺在床上,小脸刷白的躺在那里装病。
她一直派人盯着凤鸾殿,早就知道四个贵君给凤君使绊子,克扣饭菜,让手底下的人给凤君找麻烦。但是凤君好像一直都没发现。贵君们胆子变大了,今天最过分,把凤君的衣裳料子给抢了。
凤君被迎了进来,看到桑榆满头虚汗的躺在床上,被唬了一跳。
“参见陛下,陛下这是怎么了?”
桑榆翻个身,背对着他,“你过来做什么?朕已经病了许多天了,你身为后宫之主竟全然不知。”
凤君有些心虚,从来都是女皇上赶着对他嘘寒问暖,仔细想想他好像只有需要女皇的时候,才派人请女皇来寝殿里吃顿饭。
凤君走到床边温和体贴地说道:“是臣妾的错,臣妾对陛下关心不够,最近宫务繁忙,疏忽了陛下。”
桑榆闭上眼睛,并不理他。
凤君又说了几句好话,桑榆还是不理。他突然委屈起来,他已经说了认错的话了,女皇为什么还这样冷淡?
“陛下这是做什么?臣妾虽然有错,陛下罚我就是了,为什么不理臣妾?现在后宫的君侍们都在看臣妾的笑话,他们知道臣妾失宠了,全都不把臣妾放在眼里。今天臣妾去领份例都是些别人挑剩下的,臣妾也无颜做凤君了。”
桑榆假装虚弱地说道:“你是后宫之主,整个后宫都是你管着,谁敢拿你的份例?你回去吧!朕不想听你说这些,朕累了。”
守在一旁的内侍恭恭敬敬地请凤君出去,凤君气得一甩袖子,回了凤鸾殿。
凤君走后,桑榆掀开被子坐了起来。这两天她一直在装病,重要的折子拿到书房,连早朝都不上了,每日关门养病谁也不见。
这样一方面是为了躲凤君,省的他有事求过来,自己没办法推脱。另一方面桑榆也是为了试探景王和庆王,看看她们对于自己生病这件事有什么应对。
庆王很简单,听说桑榆病了,立刻进宫探望。桑榆没见她,只是派人传话,说自己病的不重。庆王一听就放了心,回了家里,该吃吃,该玩还是玩。
景王的反应就有些微妙了,她也进宫探望了,回去后她私底下就活动开了,今日找这个大人,明日找另外一个大人,一副为君分忧的架势。
暗一突然出现在殿里,“陛下,镇西将军这两天有些急了,她们家小公子看起来也有些着急。”
桑榆嗤笑,“朕病了,哪里有功夫管他们那点破事。”
暗一继续说道:“属下让人传播礼部侍郎和花楼姑娘的二三事,京里有了更新鲜的谈资,没人关心镇西将军家的事了。”
桑榆笑了,“这件事你办得好!庆王应该高兴坏了。”
暗一继续禀报,“陛下,还有一事,今天中午,镇西将军家的小公子去了飘香园,进了一个包间,他走后,过了大概半个时辰的样子,景王也从那个包间里出来了。”
“这么说,他们俩在外面见面了。”
“是的。”
安子皓帮着分析,“景王利用凤君的爱慕,让他嫁给了你,她会不会故技重施?”
“你是说,镇西将军家的小公子其实喜欢的人是景王,而景王又利用了这位小公子去祸害庆王。”
“没错!”
桑榆撇嘴,对安子皓说:“景王好龌龊,诱导纯情少年犯罪。”
安子皓感叹:“爱情啊,总是让人盲目!哎!我突然想到一个主意,你不是看凤君不顺眼吗?咱们不能虐待他的身体,那我们就虐待他的心灵。想办法让他看看景王到底有几个相好的,让他知道知道,他深爱的女人是个什么德行!”
“景王的相好咱们就知道有个镇西将军家的小公子。”
安子皓想了想,“你看这样行不行,凤君不能出宫,咱们把景王和那什么小公子都叫进宫里来。”
“然后让凤君捉奸!”
安子皓想想他们混乱的关系,“凤君不是景王的正经老公,……算了,就当是捉奸吧!”
桑榆想了想,“你的想法很好,我这两天想个由头,让他们进宫!”
第二天,桑榆突然下旨要办一个赏花宴,请大臣们和家眷进宫赏花。
朝中大臣都是人,赏花宴说得好听,其实就是相亲宴。至于陛下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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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带病也要开这个相亲宴,大概因为陛下的病不严重,再一个就是为了庆王和镇西将军的小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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