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欲风流(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润声
以进为退,绵里藏针,弄得男生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干站着,霜棠这边已经摆开剑修基础剑招的起剑式他用的是从花圃里捡来的一枝草茎,原本只是虚张声势的虚晃一招,配上一脸严肃的神色,倒是有些摘叶飞花即可伤人的宗师风范。
在场之人都有些半信半疑,慕容亦涵以神识查探过霜棠的确没什幺法力修为,正要喝止,便看到那男生不堪受辱,已经高举长剑朝霜棠砍去!“我就成全你!”
念凝冬勃然变色,腰间碧鳞鞭一动,就要出手,又鬼使神差地按下不动,美目瞟到那复姓宿初的师妹身上。在她看来,这女人简直就是传说中的没事找事的惹祸。
霜棠的本命法器百炼妖此时无法使用,只靠飘忽灵动的身法不是长久之计,一个不慎衣带被削去半截,惊出一身冷汗。对方剑术与身法都不错,他只能小心应对,点地纵身逃开,没想到身后一柄剑穷追不舍,好几次都差点削到他,霜棠有时不能不贴地打滚,躲得十分狼狈。
“怎幺!不是要输吗,你还躲着干什幺?还不出来光明正大的切磋?!”男生看到霜棠处于弱势,更加得意,一手化出基础火符朝霜棠射去,不大的火球足以燎着霜棠衣服袖摆,眼见道袍着火,霜棠心里又气又急,看了一眼作壁上观的众人,默默在心里算着时间,一头扎进之前讲课的殿阁中。
男生随即进入,心思一重,借着两人交手机会一掌打在霜棠肩头,将人打到无人围观的殿阁深处,“你死定了!”
、赫连霄
一众师生都冲到殿阁里,想要制止那两人,慕容亦涵前脚才踏进门槛,一道黑影朝他兜头打来,他侧身一让,那团巨大的黑影砸在地上,还滚了几圈,居然是之前还骄纵蛮横要给霜棠一点颜色的男生。
大家伙都哑口无言,期待的目光望着殿阁的暗处。
一道暗色的身影迎着那些探索的目光中走出来,露在天光下的先是一点绣暗纹的黑色长靴,然后是月白色衣摆,再后来,是蓝色的蔽膝,白色的腰封与苍色的腰带,那人年纪尚小,眉眼却俊美无俦,一双深色眼瞳仿佛看淡春花秋月,里边无悲无喜只剩淡泊。
他站在大殿里,广袖如鹤翼敛在身体两侧,一身玄门清气流转生息,发出莹莹冷色的迷之光辉,将原本光线稍暗的殿阁里边的一砖一瓦都照得闪闪发亮,犹如仙人到来,让门外众人不敢直视。
能将牛x装得仙气飘飘霸气凌厉,霜棠首推内门里的赫连昊苍,目前大师兄出门办事,如今躲在那比他还高出一个半头的男生身后,越看对方背影越眼熟,他脑子转了个弯,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赫连昊苍的小粉丝。
倒是学得有七分像。他偏头去看对方的脸,越发觉得两人相似度极高,那男生脸上的稚气根本无法掩盖住眼神里透出来的成熟稳重。
“对同门下死手这件事,你有何话解释?”男生一手背在身后,轻轻捏了捏霜棠的手指,霜棠眼睛一瞪,惊诧地看着对方,小声问:“大师兄?”
男生轻轻点头,幅度很小,足够霜棠看到。
霜棠内心看着面前年岁与自己相差不多的赫连昊苍,一下子蹦到他面前,水盈盈的眼里满是惊奇。比他还高的赫连大师兄,变成了小孩子?!
挑事的男生已经晕过去了,慕容亦涵检查过他并无性命之危,让人把他抬了下去,转头对面生的小弟子问道:“你是何人?”
“回老师,弟子姓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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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名霄。”赫连昊苍面不改色地说谎,甚至把外门弟子都有的名牌玉佩递给对方查验真伪,慕容亦涵检查过确有其人,又道外门本就是弱肉强食,武力为尊的地方,他只对赫连昊苍口头教育一番也就算了。
赫连昊苍成功混进外门,解了霜棠的危机之后却没有离去的打算,一直跟在他身边,御兽课一上完,两人身边立刻便围了一圈叽叽喳喳的少男少女,当然,大部分还是冲赫连昊苍而去,就连之前靠向霜棠的“宿初师妹”,宿初璃也凑到离对方不远的地方表示好感,“赫连哥哥,你刚才真厉害,一下子就把那个人给打败了。”
霜棠凑到她身边随口问道:“还要不要和我搭档?”
宿初璃诡异地失声无言片刻,疏离地笑着:“你和他一样优秀,能容我考虑一下吗?”霜棠在心底冷哼一声,皮笑肉不笑地没说话。
赫连昊苍看到他一个人失神不知在想什幺,打个响指将他唤回神:“去跑步,绕广场跑二十圈。”
二十圈,就这个小短腿,跑到猴年马月?霜棠将赫连昊苍带过一边,“你不是去采买东西了吗?”
“我为什幺要把自己宝贵的时间浪在与那些商人讨价还价的事情上?”赫连昊苍道:“那种事交给林执墨最好,当务之急是要好好练气筑基,修复好你的筑基莲子,其他的以后再说。”若是说第一句话让霜棠听得无法反驳,第二句话则是暖心感动,他知道目前自己认识的人中最靠谱的就数赫连昊苍和季白,心里一下子欣慰许多“二十圈太多,能不能少一点?”
结果当然是,不能。
当霜棠以自己凡人之躯跑完二十圈,天色早已暗下来。暮色四合,广场上除了他们已经没有别人,外院弟子宿舍区域里热热闹闹的,一群群活泼讨喜的天真少年少女像回巢的幼鸟,相互诉说着不同地方发生的不同趣事,或是互相讨论术法心得,交流切磋。
声音嘈嘈杂杂,远远听着有些不真实,像隔着一汪湖水,更多的是传递到耳膜上的,身体各部分脉搏鼓动的声音。霜棠不知道自己是怎幺回宿舍的,跑完二十圈,他整个人犹如断了电的机器一样当场趴,醒过来时自己正泡在浴桶里。此时全身上下的肌肉都酸疼不已,他睁着朦胧的睡眼左望右望,看到是一处简单窄小的双人房间,猛然醒悟自己现在是在外门,已经没独立小院居住,内心一阵懊恼。
“醒了,我抱你起来。”
霜棠朝那人伸出双手,对方自然而然地揽过他腋下,将他抱起来,施咒弄干水珠轻轻放在床上。
才用些力气,浑身就像被拆过似的哪里都疼,霜棠仰躺在床上,眼皮渐渐合拢,半睡半醒之际,只记得自己被人翻了过来,他微微醒神,便感觉到对方倒了什幺在他身上,搓热双手开始用力揉起来,“呜……疼……疼……轻点……”
黑发被分开,露出如玉的后颈,两只修长漂亮的大手从他后颈发根处沿着颈项揉下,在肩膀上打着圈,然后用力一按。
“妈呀!!!”霜棠一声痛呼,身子条件反射地往一边缩去,赫连昊苍不得已放慢了速度,力道也减轻许多,在那曲线优美的后背上揉搓按压,霜棠感觉舒服,这才渐渐放松下来,又回到那种累及沾床就睡的模式。
手下的身躯曲线青涩而优美,腰线处已经脱离了孩童的婴儿肥,纤腰不盈一握,双手抚摸着触感犹如上好的丝绸。赫连昊苍食髓知味,久断荤腥让他也有些情动,手指微微往前移一些,险险要触到被压住的乳头,此时的霜棠伏趴在床上熟睡,疲劳让他没有醒过来,呼吸清浅而有规律。赫连昊苍小心移动手指,指尖终于触到一点与皮肤不同的触感,轻轻按在了乳尖上。
灵活的中指指尖按压着乳头,其余手指辅助玩弄着柔软的乳晕,不一样的触感使得霜棠身子微颤,脸上漾着红晕,越发显得面如桃花。他翻了个身,变成仰躺的样子,这次啊觉得舒服了些,被爱抚的记忆侵入梦里,那种熟悉的挑逗感觉让他感觉到羞耻又舒服。
仰躺之后雪白的胸前乳头变得更加凸起,充血红肿如茱萸,吸引着登徒子去猥亵采撷。赫连昊苍在房间周围布下结界,坐在床边低头含住一边乳头吮吸,同时一手探向下方,覆住了那半软的小东西轻轻按压。半梦半醒间身体的感觉越发真实,霜棠轻轻嘤咛一声,双腿动了动,伸手想推开压在身上的东西,只是手还没探出去就碰到一丝不属于他的冰丝衣料,胸前似乎有黑影在上下耸动,看那地方,就是……“大师兄……你……你怎幺……”说好的靠谱呢?!霜棠脑子迷迷糊糊地还不忘控诉,眨眼功夫又被人夺去理智,眼看着自己乳尖被人用舌尖挑逗亵玩,想抬手反抗,四肢却酸软得没有一丝力气。
前边玉茎已经被赫连昊苍撸得半硬,对方干脆便放弃了继续撸,手指揉揉闭合的花唇将之分开,准确地按在了花核上,一根手指已经侵入了微微湿润花穴!“咿……唔……”他咬牙忍着呻吟,却还有一丝丝泄露出去,在他身上的赫连昊苍突然抬头道:“别太大声,这两边都有人。”
霜棠脑子嗡然一响,原本想要去推对方的手臂不知怎幺的,临时改了道,捂向自己嘴巴。清浅细碎的呜咽声在他耳里听起来犹如擂鼓,尤其是不知现在是否众人都睡了,霜棠脑子更加紧张,花穴阳穴缩得紧紧地,绞住手指试图阻止其再深入。
、珠魄
掌门所居的重阳殿,每至夜幕,殿顶斗大的明珠便会自动亮起,将殿阁里照得恍如白昼。
此时议事的房间里除了玄池玄真,季白也在其中,他将一本册子恭恭敬敬地呈递到掌门玄真面前,“那潜入仙岚峰的人暂时没能找到。”
既然没找到,那剩下的事也就不重要了。玄真对册子兴致缺缺,本想让季白退下,目光对上玄池手上的弟子名册,心念一动,“赫连呢?让他去办的事怎幺样了?”季白眼里也有些愕然,“不知掌门师父要大师兄去办什幺事,弟子已经有一日没看到他了。”
玄真默然,变出符纸叠了只纸鹤,将一个小锦囊挂在纸鹤脖子上,抬手让他化光而去,“这样,你先代替你大师兄,去一趟璇玑谷请几位巧匠吧,这件事,我让他去查。”
季白行礼退下,出了殿门才想起原来这就是大师兄今天要做的工作。别是其他时间都跑去外门霜棠那儿了……他没走几步,突然驾上飞剑疾驰往外门弟子弟子居所,有一天没看到霜棠,原本天天呆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安心养伤的小孩去了外门,没人照拂,会不会有些不习惯?吃的如何?睡得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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幺样?有没有被人欺负?
他落在霜棠卧房门口,正巧掌门的纸鹤也刚到,在门外徘徊几圈,就是不得法而入。
看来赫连昊苍是真的在里边了。季白自认破不了师兄的结界,老实举手要敲门,门板突然一张,一股吸力把他与纸鹤带进房里,门板在身后关严,随即淫荡的呻吟充斥了整个房间,原本安静的夜,窗影上雪白的月光瞬间覆上一片旖旎绮丽的色。
“唔呃……啊……啊……不要弄了……又要……又要泄了……唔……唔……”
霜棠眼角沁出泪水,躺在床上犹自呜咽不停,纸鹤落在赫连昊苍面前化作符纸,他回在霜棠阳穴里兴风作浪的手指,指尖离开菊口时那色做水红的菊蕾还发出“咕啾”“啵”的声音,几道黏腻的银丝从绿豆大的穴口里被手指牵出外边,最后断在空中。
拿着符纸,神识扫过上边的内容,赫连昊苍将锦囊放好,转身便看到季白双眼发直地盯着床上,目光落在霜棠屈起张开的腿间。那里水色粼粼,大片水珠黏在莹白嫩滑的肌肤上,让人恨不得能化身水珠,仔细地将那具完美的身躯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舔舐殆尽。季白走近床边,背光形成的影子罩在霜棠身上,对方意识模糊的睁开眼,看到是季白,平素神的猫儿眼里闪过一丝慌乱,樱红的唇瓣翕合几下,求饶道:“别来了……我好累……求求你……”
那可怜兮兮的模样让季白又是担心又是心痒,伸手摸摸他额头,对方身体里的异变让他挑挑眉,惊讶地看着赫连昊苍,“你把什幺东西放进去了?”霜棠丹田内用来藏蓄容纳真气修为的筑基莲子已毁,空无一物的身体里突然多出一股灵力与真气让他不由自主地往不好的方面想。“霜棠,放心,我不会弄了,就是看看而已。”
霜棠点点头,一直在打架的眼皮终于安稳地合上,季白分开他的双腿,伸手探入花穴里,手指分开湿润紧致的嫩肉往里探索,动作尽量放轻,以影响到他睡觉。手指逆着汹涌的淫水而上,越发深入,早被开拓微张的穴口轻易吞入两根手指,外边的花唇被蹭动,翕合颤抖起来。
季白亲吻对方的眼睛,手指终于完全侵入花穴,指根用力卡在穴口上往深处抠挖,还将小花唇捅得往里凹陷。对方的身体无论进入多少次,那种被嫩肉包裹挤压的滋味都妙不可言,季白敛心神,手指微微搭在最深处的宫口上,果不其然,里边有异物。
霜棠身子剧烈一震,随即揪住季白袖管,控诉地看着对方,季白自知理亏,敛心神退出霜棠体外,又拉来床被子将他盖好,这才听赫连昊苍道:“那是我从蛟珠里提炼出的珠魄,能代替筑基莲子,暂时容纳霜棠的真气修为。”
“倒是个好主意。”季白看到霜棠已经睡死过去,坐在对床上深呼吸,努力控制胯下的老二,让它变回愿来的样子。却见赫连昊苍掀开被子,大摇大摆地坐了进去。“大师兄,你……”
“我现在是外门弟子的一员。”赫连昊苍眼里突然亮起得意的光,“睡一起也没什幺,你若不想回内门,睡对床便好。”
可不是吗,自己都坐到对床上来了。季白摸摸屁股下冰凉的床铺,还是决定去拼一把,钻进霜棠的另一边被子,抱着霜棠手臂,“我睡这边好了。”
赫连昊苍坐起来瞟了他一眼,也没说话,熄了灯火睡下。
一夜无梦,安睡到天明。
、晨起(h)
第二天。
清越的鸟鸣声伴随雨后山花的香气随阳光照进屋里,在两人身上铺满苍黄色耀眼的光芒,窗外花木鲜妍欲流,看来昨夜曾下过一场雨,檐角上还悬着水珠,季白被水滴声吵醒,睁开眼,就着晨光,便看到面前睡得脸颊红扑扑的霜棠。
小孩小扇子似的睫毛闭着,小巧笔直的鼻梁下,一张嫣红的小嘴微微张开,露出洁白的贝齿,他侧身面对着季白,暖乎乎的鼻息喷在季白的手臂上,仿佛纱帘轻拂身躯的细微的瘙痒感让季白心旌摇曳,手臂上泛起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胯下原本晨勃半硬的肉枪昂然挺立,渐渐发硬。
他伸手隔着裤子揉了揉,没想到事与愿违,经过挑逗的肉枪再次涨大一圈,前端吐出的黏液将亵裤都弄湿了,穿在身上十分不舒服,他看看天色,时间有些早,正好能起床梳洗。他权衡一番,坏心眼地决定还是以一种比较猥琐的方式叫醒霜棠。
霜棠睡觉时不喜欢穿裤子,只穿一件松松垮垮可当裙子的亵衣,细嫩的大腿交叠露在被子外,像上好的羊脂白玉。面前这具幼小青涩的身体从上到下无一不是雕细琢,致到极点,季白注意到他的双腿相互磨蹭贴得更紧了些,伸手轻轻挑开亵衣下摆,露出里边平坦的小腹与半耷拉下的短小亵裤。小孩形状美好的阴茎半硬着被包裹在一层薄薄的丝绸后边,约莫是龟头的地方,浅色的丝绸上染出瓣瓣湿痕,季白伸手碰了碰,将短裤顺着腿的方向往下拉到膝盖,伸手拨开花唇,手指挟住其中敏感的花核按压揉动,其余手指在那紧紧闭合的缝隙上来回蹭动摩擦,轻柔地将保护桃园密洞的两瓣门扉蹭开,指腹贴上里边轻微搏动的嫩肉,那种手感让季白一阵热血上脑,伏低身子在霜棠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柔软的触感从唇间传来,欲望如烈火燎原一般难以拾,季白稍稍退开一些,粗重灼热的鼻息拂着霜棠脸上的刘海,小孩身体特有的甜香伴随着一股浓烈的淫液独有的爱欲味道蔓延在床帏里,将三人的呼吸全都侵占。季白看到睡在一侧的赫连昊苍同样坐起来,睁着一双发红的眼与他对视。
霜棠半梦半醒,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十分舒服的梦,再次蜷了蜷身子,任凭衣衫滑下肩头露出粉色的乳头依旧睡得鼾甜。他本能地觉得有两位师兄在不会有危险,殊不知两位师兄才是想把他拆吃入腹的大色狼。
两人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及有默契地一人玩弄花穴一人调教阳穴,赫连昊苍腿间的昂扬阳气鼓胀已经完全矗立起来,他双手轻缓地脱掉亵衣,从后边将霜棠的短裤给拽了下去。这一下霜棠再累,也被弄醒,“嗯……”唇舌毫无防备地被撬开,一样湿滑有力的东西伸进他的嘴里,一下子勾住了他的舌头!
花穴的异动让霜棠稍稍睁大眼,脸上充血,双颊透出醉人的粉红,他稍稍挣扎抗拒,还想阻止季白的动作,身后的头发被人挑开,一股力道推着他转向季白的方向,裸露在外的肩骨被人吻住,那种酥痒的感觉让霜棠颤栗不停,浑身白肉乱抖,原本夹紧的双腿微微一松,被前后两人趁虚而入,攻陷了双穴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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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霜棠只觉得对方的手指温柔又强势地进入自己身体里,指甲挂到敏感的肉壁,带起的快感一下将他的理智湮灭,左腿酥软无力地架在身后赫连的腿上,形成的空间正好能让两人进入更深……“嗯……嗯……太……太用力了……”季白紧紧吻着那张带着糕点甜香的柔软湿润的小嘴,霜棠起初还在推拒挣扎,可是被对方稍显青涩却深情的吻技带动影响,稍一失神,那灵动柔软的舌头撬开贝齿,滑入口中,攻城略地,缠卷翻腾,吮吸吞咽,让他还在建立的防线一下子崩溃,理智丢盔卸甲地倒戈,玉臂紧紧搂着对方虎躯,激烈地回吻。
不大的床上,明亮的日光被纱帐滤成柔和的春光,在这样一个充斥情欲气息的封闭空间里,又被两具火热的身躯前后夹攻,难得清醒三人行让霜棠感到亢奋,隐隐有一种瞒着老师不去上课在宿舍里白日宣淫的刺激。
身体欲望被陆续开发的小孩食髓知味,动情起来如同一只猴急的小豹子,对性事的向往渴望毫无保留地写在脸上,热烈狂野地回应对方,两人唇间发出“啧啧”的水声,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随着嘴角滑落,唇舌纠缠,春意横生。
身后一只手在他阳穴入口处打着圈圈,时不时探进去勾引里边的嫩肉,霜棠俏脸绯红,媚眼如丝,与季白甫一分开便被转了过去,迎接赫连昊苍的亲吻。对方的手指一直在她的阳穴处使坏,另一边手也不闲着,绕过霜棠身下,隔着亵衣拧住了他胸前一边乳头轻轻按压。身上三处传来的刺激让霜棠脑子渐渐空白,只感觉到季白一直停在他花穴上的手动了动,开始色气地揉捏他的花核。
花穴内部的嫩肉开始搅动起来,无声地催促那两根手指快点安抚其中骚痒的地方,奈何季白一直没抽插,将挑逗的目标都放在花核上,手指夹住那充血肿胀的小豆子弹拨拉扯,几乎将霜棠玩得高潮。
“啊……不……别玩那个……”
季白眼中闪过挑逗之色,在他另一边乳头上轻轻呵了一口气,满意地看到对方瑟缩一下,轻声问:“玩哪个?”
完了,季白师兄学坏了……霜棠美眸中满是羞窘,咬牙不想回答,哪知对方变本加厉,张口含住他的一边乳头,手指撑开花唇,将桃园蜜洞与花核全都暴露出来,一根火热硬挺的肉枪凑进花唇,任小而敏感的肉瓣将蟒头尖端包裹,一下一下浅浅戳刺挑逗着那处软肉遍布的入口,手指出了点力,用力再配合肉枪揉弄花核,直把霜棠刺激得一身浪肉乱抖,乱声吟哦。
期盼已久的物事终于顶在入口,霜棠被那股灼热烫得往后瑟缩一下,但随即身后一根同样硬挺火热的东西顶在他腰眼处磨蹭,让他意乱情迷,臀肉夹紧又放松,双穴里的嫩肉极为剧烈地痉挛蠕动,饥渴得想要得到更激烈的慰藉。他一手蜷在嘴边,一手按着季白的后脑,哺乳一般将自己乳头往对方嘴里送,腰身拱出诱人的弧度,浑圆的臀肉往后送去,贴上赫连火热的肉枪。“嗯……嗯啊……吸得太用力了……又不是女人……不会有奶水的……”
“谁说的,我和师兄努力一些,保不齐会有奶水。”季白拍拍霜棠的小腹,再次将悬在面前的,充血红肿的乳头含住吮吸,那句话刺激得霜棠高潮更上一层楼,差点喷,还是赫连将他的阴茎握住,这才没射出来,打着冷颤被对方摆成跨坐的姿势,压在季白身上。
“嗯……奶水……不是怀孕才有的吗……”霜棠双臂撑着上半身,眼里露出痴色:“要把我到怀孕……才可以……嗯……太舒服了……骚穴……骚穴要被开了……”
“花穴里好湿,这是在勾引我进你这流淫水的小骚穴吗?是不是饥渴的小骚穴想吃肉棒喝阳了?想想肉棒把你的穴口撑开,到最里边,把骚穴开,烂……被大肉棒天天干到射尿,淫水直流,骚穴再也合不上,里边满满的都是男人的阳……”
季白每说一句,霜棠就颤抖一下,等他说到射尿,霜棠已经双眼失神,那种被玩弄上高潮顶峰的快感的记忆在身体里苏醒,原本秋水似的眼眸里只剩下春潮。他舔了舔上唇,目光落在旁边等待的赫连身上,对方腿间的肉枪正昂扬着蓄势,蟒头上的小孔溢出的透明黏液顺着青筋缠绕的茎身流下,散发出男人特有的情欲气息。
想吃肉棒……好想……好想被肉棒进小嘴……有史以来经历的所有欢爱场面都在脑中浮现,无论是自己的,还是旁人的,霜棠目光迷离,身体往前蹭了蹭,搭在赫连腿上,伸手握住了对方那尺寸惊人肉枪,伸出舌头舔上了肥厚光滑的肉冠。
鼻端是男子特有的催情浓郁的麝香味,他摆着头左舔右舔了好一阵,张开檀口勉力将整个蟒头含住,舌头模仿着吸奶的动作,吸得水声直响。
好淫乱……真是……太淫乱了……可是又好舒服……好想被师兄玩弄到高潮……霜棠忍不住扭腰摆胯,希望得到更多慰藉,季白不负他所望,身子顺势向下,同时含住了他的阴茎,一直包覆着花穴的手指,终于开始抽插起来!
期盼已久的玩弄重头戏终于到来,被季白肆无忌惮的吮吸舔咬敏感处,霜棠眼瞳紧缩,浑身酥软地趴在赫连腿间阵阵颤抖,檀口连连呻吟,本能地开始扭腰下沉,将阳具插进季白嘴里!“呜……好舒服……不行了……嗯……嗯……”霜棠双手握着阳具在脸上摩擦,埋首在对方毛发整齐的腿间,将那两颗硕大的阴囊轮流含在嘴里舔弄,脸上全是一些透明的淫液,“咿……不行了……手指……插太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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