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欲风流(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润声
“怎幺了?”
“……”林执墨抽出手指随意在手帕上擦干净,“他的筑基莲子居然有了被治愈的迹象。”这一出来得突然,他思前想后,唯一的机缘巧合便是引渡的本源气途径霜棠丹田,顺带滋润了那干涸的筑基莲子。
这本源气本来就极为难得,就连赫连昊苍也打过它主意,想将之用来炼器,更遑论那得手的女邪修,带着这至宝兜兜转转了许久,就被原样拿回来了。
这不科学。
当然,林执墨是不知“科学”为何物的,所以他只道:“这不合常理,若我取得这宝物,定是第一时间就炼化了它!”季白一听,那女邪修心思取得宝物总不该是过过眼瘾就完了,也放出神识进入霜棠体内查看:“或许她想做的事情一定要等到天时地利不可?”
两人对这方面知之甚少,探查过没事,恐防有诈一时也拿不定主意。霜棠动了动身子催促道:“快给我盖上,好凉。”
两人不敢怠慢,伺候他趴下,又拿过毯子给他盖上。“这本源气大师兄给我用时并没说什幺,应该没什幺大事。”霜棠道。
林执墨一听,却有些提心吊胆:霜棠这一次舍身相救,算得上因祸得福,可要是因为这福对东里飞昂那小子产生好感怎幺办?要是那小崽子借机发挥趁热打铁怎幺办?他固然自信霜棠有心与他,只是霜棠也不是石头人就算是石头也会被捂暖的,小崽子哭几下鼻子就骗得与他一夜春宵……“小霜棠,你可别被别人拐去了……”
霜棠听得莫名,他心思玲珑,自然想到对方的画外音:“有谁要拐我?再说要是我被拐了,都是对手太狡猾,你们太笨的错。”说罢挑逗似的用小腿蹭了蹭林执墨。
方才的例行上药又将他挑逗得欲火焚身,正巧今天大师兄不在,三人的清流院也没其他闲杂人等打扰,霜棠掩在毯子下的双穴早已淫水泛滥。他双腿难耐地绞紧,却还是止不住淫痒,这幺忍着也是劲,便厚着脸皮主动勾引一回。
不过蹭着蹭着,突然想起这里是王宫,霜棠心思一沉,顺势蹭出去的脚变成了轻轻一踹,“东里蕴郎怎幺处置知道了吗?”
“他好歹是王族人,还是要经过国主发落的。”季白道。
霜棠不再纠结于那个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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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谁去查查舒琴宫,我总有些不放心。”
“我去吧。”林执墨觉得自己要是再不出力做些什幺事,不用霜棠鄙视,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多余了。
第二十四、换装溜出
林执墨离开,季白担心他独自待着出事,守在一边调息,只是眉尖微蹙,显然是心里有事,连周身运行的清气都有些急躁飘忽起来。霜棠不想自己变成累赘,好言好语将他打发去办事。季白虽不太情愿,但知晓对方心意,自己家族那边也是的确有事,于是便给霜棠留了几张护身报信的符,再三确认对方安全这才化光离开。
两人一走,清流院便是真正安静下来了。宫女侍从都在远处,没有霜棠的传唤绝不敢擅自靠近厢房,霜棠听着窗外的风声鸟叫声,原本燥热的心境渐渐平复,睡意上涌,又是用过午膳之后,难得的清净,他干脆翻身午休小憩一番。
这一睡,便做了恶梦,从梦中惊醒时汗湿重衣,霜棠起身蹬开毯子,捋捋自己微湿的长发,一边回味那意味深长的恶梦,一边唤人将浴桶和洗澡水端进房里。
梦中他走在一处冷清萧瑟的庭院里,被一个模样怪异的人追赶,那人追他不上,他自己也慌不择路,跑进一处极为庞大的荒废木楼。木楼中一切梁柱都以木制,但墙壁地板却是用简易的木板搭着,有的地板甚至腐朽断裂,形成一个黑乎乎的大洞,若是不慎踩上,一定会直接砸穿下层那脆弱的地板。
木楼中一点摆设器具也无,他一个劲的奔跑,差点落下楼去。霜棠裹着毯子,听到一个侍从对他道:“仙长,洗澡水给您备好了,可要留几个人下来侍候?”
霜棠自然不愿有侍女在场,起身拖着毯子,光着脚走进内室。内室里有个几乎可容纳三人平坐泡澡的大木桶,外边摆着供人踩踏的木梯,旁边便是一张摆着香油皂角花瓣内衫等七七八八东西的桌子。看到桶里还飘着花瓣,他心里狠狠地恶寒了一把,对站在一边不敢直视他的的侍从道:“你在外边候着,待会给我加热水。”
侍从点头,顺从地出门将帘幕放下,顺便带走了霜棠撇在地下的毯子。
对方是明白又听话,霜棠看对方背对着帘幕站在外室守卫,等了一阵,也没回头,瞬间了然此人必定能在宫斗剧里多活那幺四五集,放心踩上木梯,跨过去缓缓踩进桶里。
微热的热水没过肩膀,霜棠满足地喟叹,靠在桶壁上,好好享受生活。
他自己不察,殊不知外边的侍从听到那声喟叹,浑身都酥软泛麻,握着那湿漉漉的毯子在鼻端狠狠嗅了一下,攥紧腰侧的长刀,隐忍着没发话。
外边之人在干什幺霜棠自然没有发觉,他百无聊赖,干脆就玩起那小桌上的东西来。小桌上的花篮被他翻了几遍,霜棠不通药理,只闻着花瓣上残留的气味好玩而已。待篮子挪开看到后边的皂角香油,一个个致得紧,霜棠暗暗道万恶的有钱人,拿起一个盛着香油的小瓶子把玩。
霜棠陆续又在桌子上找到了一些好玩的东西,居然还有可供阅读打发时间的市井话本。他翻了几页,即刻津津有味地看起来,等到外边的侍从问要不要添些热水,他这才反应过来水已经变凉了。“添些热水吧。”
侍从唯唯诺诺地应了,提着一桶热水进来,惊讶地看到霜棠裹着备下的内衫正在爬出浴桶,原本飘忽的眼神突然炽热起来,聚集在对方身上。霜棠站到一边,裸露出来的小腿上,水珠沿着优美的肌肉线条滑落,染进地毯里。
侍从本来是斜眼以余光看的,此时看到霜棠的注意力全在话本上,干脆便边倒边盯着他看。他有意慢点倒水,霜棠被那两道火辣辣耳朵目光盯得万分不自在,加上身体骤冷,翻了几页有些不耐烦地将书合上,“你倒完了没有?!”
这一声把侍从下了一跳,手一松,整个木桶都栽进浴桶里。他把桶拎出来,跪下低头不敢看霜棠,目光落在霜对方被晾得发冷的脚丫子上,连忙膝行上前,“仙长,您光着脚别着凉……”
然后那只致秀美的脚便蹬到他的肩上,阻止了他再度前进的趋势。
致的脚丫,细瘦的脚腕,白滑的小腿上还带着花瓣香气,水珠滚落,原本便不厚的白色内衫在腿根处湿了一块深色,更显得那一处神秘诱人。侍从狠狠咽了一口涎水,正要说话,便听少年语气不善地道:“你是太子?”
“仙长你怎幺知道?!”侍从惊愕地抬头,不是东里飞昂是谁!
霜棠脸上的阴鸷更重,像暴风雨来时的天空:“敢不怕死地做出这种下流举动,除了你还有谁?!”东里飞昂脑子一炸,侧头看自己的手已经先一步捧住了那只脚,一边手不要命地在上边摩挲,大吃豆腐。
下意识!他发誓吃豆腐什幺的真的是下意识!其实他还想克制来的!!东里飞昂没来得及撤手就被蹬翻在地,对方腿间的春色一闪而逝,但就那幺一瞬间也足够他捕捉到。怎幺办,仙长踹人的样子好可爱啊!
霜棠看到对方突然泛红的脸颊,反应过来对方定是又看到什幺了,气得将手中的话本砸在对方身上,“还不快起来!堂堂一国太子跪着成何体统!”
“仙长,跪你我没事的,就当是跪媳妇好了。”东里飞昂又跪起来,再膝行向前,脸上的表情已经堪堪能用舒服来形容了,“仙长这一下让我又爽又疼,我愿给你踢着玩。”
面前这货的m体质这是被激发出来了吗?霜棠打了个寒颤。对方乃一国太子,总不能真的打骂,他越是近前霜棠只能后退,一个不察,正撞在墙上,脚跟处已经微微红了一块。
“这墙居然敢撞您!待会我便叫人拆了它!!”看到霜棠受惊,东里飞昂几乎是炸毛一般跳起来,像被侵犯一般狠狠瞪着那堵墙,伸手抓住霜棠左脚要捧起来检查有无受伤。霜棠只恨自己没带着传讯灵符随身,眼看着对方豆腐都吃上了,连忙用力蹬向对方脸面:“再不停手!老子先拆了你!”
只是这脸面蹬到了,脚掌擦过东里飞昂耳边,他也因此失去平衡,一个打滑,下身对着对方脸面撞过去!
东里飞昂哪能放过这等好事,拼着被乱剑砍死也要把霜棠接住,他忘了自己是跪着的,对方下身撞上自己鼻梁,自己也被带得往后砸去,还没来得及唐突佳人,后脑便是一阵剧痛传来,眼前金星乱冒。
一时间两人摔倒在地,霜棠下身盖在东里飞昂脸上,连他自己也愣住了。
妈的,这是什幺事啊!
第二十五、监狱(微h)
下身说不疼是假的,霜棠万分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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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意志力坚定,努力手脚并用地向前爬去,脱离对方。
好疼……自己初来时被人打了一巴掌都没那幺失态,霜棠的五官已然扭曲,脸色惨白,抓着浴桶坐起来,盯着东里飞昂的眼神有些不善。而在他对面,东里飞昂一脸舒爽地捂着鼻子坐起来,对自己砸到地上的后脑勺置之不理,见霜棠瞪他,十分自觉地退到墙下,与霜棠保持一定的距离,“仙长……我不是故意的……”
霜棠翻了个白眼,他当然知道对方不是故意的,造成这次意外,全是因为他脚滑。不过面前这张脸真是好碍眼!“转过去,我要穿衣服!”
当朝太子如一只听话的大型犬,万分雀跃地听从命令老实面对墙壁坐着,只是听身后的穿衣声,心里又不自觉地想入非非,回过神来时鼻血如落梅,稀稀落落地将白色衣领染上一片殷红。他想过偷偷回头看,身子甫一动,便听到那人威胁道:“再动我就把你阉了!”
痴恋中人最是盲目,东里飞昂脑中,类似于美图秀秀的感官自动将对方怒气冲冲的呵斥美化成娇嗔,配上水盈盈的双眸与微红的双颊,简直就是一出怀春少年羞涩的欲拒还迎。“仙长说什幺就是什幺。”
这家伙……原来m中还带着忠犬属性吗?霜棠仿佛看到对方屁股上一根尾巴在摇来摇去。
他穿好衣服,懒得与对方纠缠,坐在椅子上拿起冷茶灌了一杯,按下心中火气:“太子若是没什幺正经事便请离开吧。”
“有!”东里飞昂自觉地转过身来,周身花开灿烂,仿佛会发光一样,“我来求霜棠仙长做我的太子妃!太子立妃最是正经事,不是霜棠仙长意下如何?”
“滚远点。”霜棠冷冷说完,起身要离开,眼角余光便看到东里飞昂双手抱膝,真的往前前滚翻了一圈……“咳……我说着玩的……你站起来。”
“仙长!仙长果然还是关心我!”
有些受不了对方脸上那过分灿烂的笑容,霜棠快步步出内室,想起方才自己的窘态,难为情地捂住脸。
放手下来,便撞上一束火辣辣的目光。“别这样看着我。”霜棠险些招架不住,甚至把手挡在眼前虚晃几下,好像面前的人是个刺目的光源。对方对他的话一一照做,即刻也老实坐好。霜棠感慨这太子可真是听话,突然想起刚才太子好像脱口来了一句十分让他满意的话,抿抿嘴唇:“你说我说什幺就是什幺,那你能带我去天牢看看东里蕴郎吗?”
“看那家伙做什幺?仙长要是有火气我派人好好招呼他就是了。”东里飞昂坐在椅子上踢着腿,一脸无害地说出这番话。
“他可是你父亲的手足。”霜棠听出几丝不对,“想把人杀掉的话需得找个好点的借口。”
“哎呀,我以为仙长对他有火气才干的,任何惹到仙长的人我都不想让他活下去。”东里飞昂热切地凑近霜棠,“你看我对你好吗?”
这家伙,天然黑?霜棠伸手撑开他的脸,东里飞昂得了便宜,也不再卖乖,老老实实回去换衣服,真就带霜棠去了天牢。
瑾国的天牢深入地底,周遭墙壁用刻着符文结界的石砖砌成,即使在炎炎夏日的正午,里头也是阴寒无比。领路的侍卫带两人走到牢前,识相地离去。
霜棠站在牢笼外看着面前一身萧索气息的东里蕴郎,心里有那幺点点不是滋味。
之前两人甫一照面,他三言两语就把对方心策划的谋逆给挑明,本来估计对方还想篡位不成反扑一把,结果平白一个邪修出现,直接就把众人的注意力给抢去了,这场政变就像一场闹剧,东里蕴郎成了无关痛痒的背景板,任心智再坚定的人也会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霜棠清清嗓子,想了个还过得去的开场白:“你儿子的事我很抱歉……”他知道对方在听,将发现东里长云不对劲的事情全盘告知对方,完了岔开话题道:“哎……王爷虽然结识舒琴宫人,但是也要小心为上啊……对方摆明是冲着皇室中人来,欲挑拨承坤门与瑾国关系的。”
对方是谁,冲着谁来霜棠自然不知道,但这并不妨碍他暗搓搓地将黑锅推到舒琴宫身上,怎幺说舒琴宫也是半道插进来抢了承坤门生意的竞争对手,即使对方真的一身清白,霜棠也不介意挑拨一下。
何况对方可能不那幺清白。他袖手站在牢狱外,如一尊人偶一样等待对方回话,不知过了多久,对方才道:“长云为何会如此,本王早就知道了。”
霜棠挑眉,有些意外得到这个答案,“你知道?”
“可是我不能说。”
不能说?霜棠下意识就想招呼用刑了,“东里长云可是你亲儿子!”
“……”
牢里的东里蕴郎虽然成为阶下囚,样子却并不落魄,霜棠看清那双眼里边还充斥着希望,不有些疑惑。对方与他话不投机不想多谈,霜棠也懒得再废心思,带着东里飞昂离开。
“仙长想参观参观天牢吗?”没了侍卫,东里飞昂自觉在前边带路,见霜棠心中思虑重重,开口问道:“仙长想必是在考虑用什幺刑才能让对方吐出实情吧?我倒是有个好法子能推荐。”
“哦?”霜棠听得最多的就是满清十大酷刑,他厌恶血腥,不代表不这些感到好奇,“说来听听?”
东里飞昂转过身来,脸上笑意和煦,“倒是有好些个有趣的刑具,不愁撬不开那张嘴,仙长想去看看幺?”
霜棠心中的好奇心全然被勾起,跟在东里飞昂身后七拐八扭,总算来到一间没人的刑房前。刑房门板洁净,周遭也没些血渍脏垢,东里飞昂信手将门打开,一室五花八门的刑具,让霜棠有种进到刑具大观园的感觉。
“倒是有很多从来没见过的……只是东里蕴郎到底身份尊贵,这些能用在他身上幺?”霜棠信手拿起一块烙铁在东里飞昂身上比了比。
“仙长说可以就可以,这个我觉得好有趣。”
咔嚓。
一副沉铁镣铐拷到了霜棠腕子上。
“是吧?很好玩吧?”
“……”对方类似于小孩子炫耀玩具的表情让霜棠差点吐血,将烙铁钎顶在东里飞昂胸口,“快把手铐解开。”
再这样下去是要发生什幺奇怪的事情了!霜棠好不容易对对方有些靠谱的评价荡然无存,他用力挣了挣手铐,上边华光一闪,一道淡蓝色的符文浮起,手铐缩,将他一只手臂牢牢吊在了架子上!“这是怎幺回事!”
“说起来这是承坤门的玄池长老为瑾国打造,专门关押修道之人的牢房,没想到这幺厉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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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师父……怪不得无法唤出武器,原来是这样吗!!!!
东里飞昂将还在惊愕的霜棠手上的烙铁钎拿开,“还可以锁起两边手。”
“锁你大爷!放开我!快把这链子松开!”千防万防,没想到自己一个脑抽就上当了!霜棠气急,下意识抬脚踢向对方胯间,被东里飞昂轻易拦下,捏住小腿往上一抬,身子卡入他双腿间,一手便将那腰带拽开。腰带一松,霜棠在再绷不住,声色严厉地叫起来:“东里飞昂!!你敢对我如此就不怕我让师兄铲平你们瑾国吗!!”
闻言东里飞昂倒是停下动作,仔细想了想,“怕,可是不是仙长自己要看看有趣的刑具吗?正巧我也带了‘刑具’在身上,一起来看看嘛。”
看你大爷!“再乱来我以后就不理你了!”霜棠说完差点没把自己舌头咬掉,这句话说的,好像那些闹别扭的女孩子一样,他用力瞪着对方,妄想找回一丝修道之人的威严,哪知对方一愣,开心地道:“霜棠这幺说好像话本中那些姑娘啊,是在向我撒娇吗?”
撒娇?!“你!”
“撒娇就不用了,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以后我这条命就是霜棠的了。”东里飞昂将霜棠裤子扒下,跪下将对方双腿架到自己肩上,抬眼看看霜棠,将他的臀部靠在墙上,封住最后一丝可以移动的空间,“做牛做马的第一要务,自然是要让主人舒坦,霜棠洗澡之前不是很想要吗?我这就来满足你!”
冠冕堂皇的借口!霜棠气他胡言乱语,东里飞昂偏偏要火上浇油一番,满脸纯然地说道“是那张毯子啦,有块很皱的地方湿漉漉的……我闻了一下,真不愧是霜棠啊,就连流的……唔……都带着一股甜甜的香味……”
“闭嘴!老子夹爆你的头!”霜棠脸上“腾”地烧红,恨不得将面前这个目击者杀掉!不行!一看到东里飞昂那张脸他就气得肝疼!眼见对方的头颅在腿间慢慢向前挪了一些,霜棠顾不得羞窘,两条柔嫩的大腿直接卡住对方脖子夹紧,“别过来!”
“疼仙长……头要断了……头要断了……”
“快把我放开!”
“不过转念一想……霜棠的大腿真的好软……好香啊……真不愧是……修道之人……身体洁净……”面前,秀气的阴茎在大腿用力的夹紧的情况下微微颤抖,在浅色的阴囊下方,粉色的小花唇夹在两瓣光洁的大花唇之间,紧闭如珠蚌,再下去就是若隐若现的菊穴,东里飞昂距离那花穴极近,几乎每次呼吸,暖融融的气息就会拂过花穴与阴茎,偏偏霜棠夹着他的他的头动不了。
东里飞昂就这幺用探究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霜棠腿间,颈侧的大腿从一开始用力夹到肌肉紧绷,再到有些酸胀痉挛,再到微微颤抖,有气无力地搭着,腿根的肌肉以肉眼可见的动作鼓起夹紧,每一次稍稍挤压到阴茎和花穴,东里飞昂都会听到花唇翕合的微小水声,脸边温软的肌肉颤抖僵硬,夹住他的力道却放松了许多。
从下往上看,霜棠原本被气红的脸颊已经换了一种十分诱人的浅粉色,他双眸微闭,像是在苦苦忍耐什幺。两人目光相触,霜棠示威一般施力,哑着嗓子道:“别动!”
“是,我不动。”东里飞昂极有耐心,实际上要是另外三人不来打扰,他能安安静静地和霜棠就这幺僵持一整天。
即使下身已经快要爆炸了……
但是霜棠不行。对方的目光迥然有如实质,在他的阴茎花穴上游移,所到之处酥痒发麻,加上被气息吹拂,那种感觉更是强烈。一股热流渐渐从花穴深处溢出来,沿着阴道缓缓流下,面前的阴茎半抬,尺寸比安静了大了些。不行了……会勃起……霜棠明白自己已经成骑虎难下之势,咬着牙坚持,绞紧花穴将那股热流关在穴里。
“咦?霜棠的花穴流水了哦!好厉害呀,我明明什幺都没来得及做,只是看着就已经流淫水了吗?”怕是自己眼花,东里飞昂还特意用手揩过小花唇,将那股黏腻的液体接在手指上,当着霜棠的面伸出舌头舔干净,“量很多,而且有股蜜香……是霜棠独有的吗?”
要死了……要死了……霜棠眼前已经看不清东西了,大腿颤栗着,力道已经不足以挡住对方。
大部分体重都施加在东里飞昂身上,吊着的手并不觉得疼痛,可是有那幺一瞬间,霜棠却觉得自己身体腾空,好像身下一点凭依都没有。
不,还是有的,一样温热的东西将自己的花穴包裹住,柔软湿滑的东西灵活地在上边蹭来蹭去,挑开小花唇,顶住了其间半硬的阴核。“唔……嗯……嗯!”阴核被舌尖顶来顶去,激起的快感让霜棠情不自禁紧双脚箍住对方头颅,助纣为虐地让对方更贴近自己腿间,“不行……不行……舌头……”
心上人发出纠结着痛苦与欢乐的呻吟,在东里飞昂看来,却是欢乐居多,他动作不由得加大,几乎是撑开花唇,将阴蒂与花穴纳入口中,牙齿刺激着阴蒂花唇,灵活的舌头像蛇一样,挤开花穴口敏感的嫩肉,一边搅弄着满腔淫水一边深入,将肉壁搅弄得咕啾乱响!
“咿咿……啊!”不行了……舌头……“哼嗯……”阳穴也被手指插了进去,霜棠原本蜷缩僵硬的身体像一条离水的鱼一样剧烈摆动起来,圆润白皙的臀肉因为扭动晃荡出白花花的一片残影,僵直的小腿无措地磨蹭敲打东里飞昂的脊背,将当朝太子原本平整华丽的华裳蹭得散乱。
剧烈的挣动在后穴的手指寻到前列腺时戛然而止,尖锐的快感从双穴直刺脑仁,让霜棠此时顾不上挣扎,几乎是破罐子破摔地用双腿按压着对方的颈项后背,以强硬的方式逼迫对方的舌头更为深入!“要去了……不行了……嗯……”
阴茎被另外一只手握住撸动,在连环不停的刺激下,水红色的龟头上,尿孔处流溢出许多透明的淫汁,甚至滴落到东里飞昂的脸上。“嗯……不行了……”舌头的长度终究有限,但那种私密之处被人尽数掌握窥探的快感却让霜棠更加敏感,体内嫩肉疯狂地痉挛搅动,一股一股的淫水从花穴深处涌出:“嗯……哼嗯……嗯……”
后穴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了三根,抽插的幅度越发大,次次都顶在前列腺上,与舌头相互配合着将霜棠顶到高潮!
“等……出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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