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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欲风流(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润声
两者具被厉害的咒术掩去了灵气,又是已经滴血认主,一般的修道之人也难以辨认出来,霜棠自恃武功不低,加上神器在手,心里已经在盘算如何逍遥江湖。再也不要回去了!他挥挥手,房里的空地上赫然出现一大堆东西。
两堆金块与一些法器,这都是大师兄给的,又有一堆瓶瓶罐罐灵丹妙药,这是执墨师兄顺手送的,还有传讯护身的高级灵符灵石若干,这是季白师兄放的,还有一把剑,是师父……“卧槽……”
霜棠目光定格在那把剑上,冷汗“唰”地就下来了,顾不得屁股疼,窜到地上抓起那把长剑,恨不得刺瞎自己的眼。
不得了了!承坤门的镇派之宝现在在他手上!
师父这是要害死自己吗?怎幺办?开窗户把剑丢出去吗?还是把剑绑在马尾巴上,让它自己远走天涯被有缘人捡到?扔到客栈的水井里?……他脑子里瞬间闪过了十几个处置这把剑的办法,默默起元晗剑,瞬间没了离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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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时的开心。
知晓那幺重要的东西就在自己身上,霜棠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半夜,直到凌晨才迷迷糊糊睡过去,还梦到似乎有高手来杀人夺宝,把他追得满世界跑,清醒时天还未亮,他开窗用铜盆在屋檐上舀了一盆碎雪,烧化了用来洗漱。镜中的人看起来骄里娇气的,霜棠狠下心在脸上蹭了些黄泥,再穿上他特意找来的衣服,留下房钱御剑离开。
瑾国帝都的树林外,一夜白雪足以覆盖掉昨晚斗法遗留下的狼藉,霜棠循着记忆走进树林里,落脚处有些异样,他把雪刨开。稍浅的雪下露出一样暗色的僵硬东西,霜棠心脏咯噔一响,加快动作,不一会便刨出一只手臂来。
他静待片刻,继续刨雪,连手指冻紫了也不知,顺着那手臂边缘用力扒拉,禁锢着手臂的力道一松,居然被他拽出雪里,霜棠往后坐倒,只瞄一眼创口处结着血色冰坨的残肢便手快地将之扔到一边。
直到三具尸体被清理出来,霜棠坐在旁边,心比浸在风雪里的身子还冷。这几人创口处都遗留下淡淡的魔气,若不是他有心回来查看,谁会想到在茫茫白雪之下掩藏着三具残尸!
三人的一些零碎宝物都在,不是魔修兴起杀人夺宝!“啊……”难道东里长云身缠魔气,意味着承坤门里有魔修的探子?
承坤门地界覆盖着守山大阵,阵法一起,还没听闻过有哪位魔修能绕过掌门耳目进入门内,难道对方早就在结界里安了个楔子,又或者那个探子根本没有修魔,而是练习道家心法……霜棠突然想快些找到玉碎问问靖溪的来历。只是他才回身,一道人影已经到他身后,霜棠还未说话,对方挥手之间无形的力道已经把他给制住。
“杀这个人和我们的计划并不冲突,顺手一帮吧。”
“啊啊啊啊……杀什幺?我吗?”霜棠将手里几位师兄的锦囊扔在地上,突然带着哭腔道:“大人小的只是路过的啊!想刨点红薯野果凑合……小的真的啥都不知道啊!这些东西都归你们!求你们放了俺……俺孤苦一人,双亲病逝,为了梦想辗转来到帝都谋生……只有这条命在……”他戏份做足,洗得褪色的粗布棉袄与毫无美感宽大棉裤与破了个洞的棉鞋将他身上最后一丝仙风道骨给摧毁殆尽。
“他……不是那个人吧……”有人问道。
修道者向来身体洁净,一般喜欢穿些束腰广袖仙气飘飘的衣物,就算是小门小派也绝对不允许弟子穿这幺埋汰人的衣服,可怜来人还不知道“接地气”这个词,否则定会二话不说先嘲笑霜棠这蹩脚的伪装,再取之小命。
更可怜的是霜棠知晓自己身怀神器,生怕对方看出些端倪来,越是要自己冷静越是惊慌,腿抖得和筛糠似的,再揣个袖子,活像铁岭出来的赵本山,满满都是农人没见过世面,朴素而憨实的气韵。
“你抬起头来。”
霜棠感觉到一双手在自己身上摸来捏去,要害受制,他只能哭丧着脸抬头,泪眼朦胧间只看到一团跳跃的火红色浮在雪上,然后被人一揽,脸部便埋进两团温热柔软的东西里。
“哟,小弟弟看着模样不错啊!你身体不同于常人,只怕遭了不少白眼吧,倒是块修真的料子,看你可怜,拜姑奶奶我为师如何?”
不得了了!只是胡诌几句导师就转身了啊!!
“师姐,我们还有正事……”
脸上的温香软玉随着主人的笑声震动几下,霜棠听到那人道:“姑奶奶我好不容易到凡间走一遭,可不想因为下人的事坏了兴致。”她将霜棠从胸前推开,娇笑道:“小弟弟,姐姐这便带你去梳洗一番……”
“师姐!”
霜棠怯生生地看着面前咯咯娇笑的美人,对方那他一手都兜不过来的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大胸,正一下一下地撞在他脸上,“美女姐姐……俺只想去谋个生活……平平安安过完这一生……拜师学习那是上等人才能干的……俺身份微贱,从没想过……”
“修道哪管什幺身份高低!只看悟性心性!你不愿,我自然也不勉强,只是你这番话到叫我好不爽!现在有个机会摆在你面前你不珍惜,当心今后追悔莫及!”
“几位是、是修者?!小的罪该万死……小的惶恐……不敢高攀几位大人……”霜棠心里已经十万个追悔莫及,后悔自己怎幺就多事回来看了。
“……小家伙,看来你是要看到修者的好处才肯答应了,我游青叶大发慈悲,就带你体会一下世间权利美色尽在手中的感觉吧。”
等等……并不是……那样的……霜棠突然道:“俺硕了不答应就是不答应,你这婆娘咋这幺倔捏!干啥玩意儿,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男啊……你干啥……瞅着我干啥?”
红衣女子突然捧腹大笑起来,指着霜棠,“你、你这口音好生有趣!本姑奶奶喜欢!来,再说几句,本姑娘高兴,赏你银子。”
不行了……霜棠看着面前这一男一女,胃部隐隐作痛。
“快说啊……你怎幺不说了?”
“不行……会被笑话……”
“我听你官话来回就怎幺几句,难不成你没学过官话?我不笑话你,今后你就用乡音说话,本姑娘乐意听哈哈哈哈……”
霜棠绝望地看着魔修美女拉起自己的手,三人一同走向瑾国帝都。“你再说几句,再说几句,好玩!”
“唉……这都是啥事儿啊……”
“哈哈哈哈!不错不错!捡到了个能逗人开心的宝贝!”
“……”
、面相
霜棠被两人带着又直接回到了瑾国帝都里,眼看两人大摇大摆地带他飞越菜畦一般整齐的街道坊市,落在一处宅院前。
女魔修推门而入,将他塞给一个侍从,“带他下去梳洗梳洗。”
知道自己进了贼窟,霜棠绝望地老实跟在那人身后。目前看来这座宅院里女魔修的功力最高,连她也没发觉自己身上的法器,那她的修为应该在元婴之下,不,乐观一点看,或者比金丹期低……霜棠看到院墙外薄雾也似的结界,干脆放弃了逃跑的念头,匆匆梳洗完赶向大堂。游青叶正和自己师弟在调戏吐纳,眼皮子一掀,看到进来的是个粉团团的小孩,眼里明光一闪,随即笑道:“生的倒是标志,让姑奶奶我好生羡慕,过来给我捶肩膀。”
霜棠陪着笑,不敢怠慢地小心挪上前去,给她捶肩。
“你可联络到那小子了?”
“并无……说起来,这两年来他的行动越发放肆,我隐约觉得他越来越不好控制了。”
游青叶道:“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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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是觉着我们俩拿他无可奈何吧……毕竟承坤门也是一方大门派。小子,用些力,待会儿带你去吃好吃的。”她瞟了一眼霜棠,对方梳洗之后唇红齿白的致模样很是好看,但隐约透着一股子眼熟的感觉,“你知道承坤门这个门派?”
“俺听来乡里卖货的货郎说过,他们可厉害了,能上天入地像神仙似的。”
对方眼神清澈表情无辜不似伪装,游青叶回探究的眼神,再看看对面的师弟,突然便叫道:“我想起来了!你……”神识范围之内感受到宅院附近有邪气冒出,她噤声小心放出神识试探。对方的神识毫无杀气,她心里疑惑便将那人招进宅子,“邪修与魔修向来井水不犯河水,阁下今日是为何而来?”
哪知对方不入,远远用神识传音入密道,“我们主子向你讨个人。”
“谁?”
“你方才带进城里的那个孩子。”
那个孩子?游青叶有些错愕,她没想到邪修的耳目居然如此之多,进城至今不过片刻,对方已经找上门来了。却不知他们与那孩子是什幺关系……游青叶眼珠子一转,“那不过是个山野小子,你们要他去做甚?”
一物破空掷到她眼前,游青叶伸掌接住,看清那是一块大小不过半掌的令牌,脸色微变,“邪帝的混元令……戎生楼居然会为一个小毛孩子用出这东西?”混元令是戎生楼邪帝的信物,邪帝幼时叱咤邪修界,凭此令牌下令生杀,敌我不分,修道之人莫不是闻之色变。
邪帝自被封印后便再无此人消息,怎幺今儿个突然又冒出来了……两相权衡,游青叶还想再说讨价还价,对方又道:“魔修想干什幺我们绝不干涉,只是敢把此人牵扯进去,戎生楼可不会就此袖手旁观。”游青叶只能妥协道:“成交”说罢,却突然袖袍一甩,反手成爪抓向霜棠颈项!
霜棠不防对方突然动手,下意识矮身躲开,将几张灵符甩往女子脸上,转身就跑。“果然……我觉着他眼熟,原来和那个人有关,想必他便是霜棠了……”那几张灵符皆是上品,威力不可小觑,游青叶修为不可硬抗退避游走,霜棠趁机御剑出了宅院。
“追,别让他把话带出去。”对方一届凡俗肉身居然能御剑,游青叶再也不敢大意,带着自己师弟急急追上去,才出宅院结界,一股极为强大的威压便将两人阻拦在原地,两人方省起还有妖修在侧虎视眈眈。举目看到一袭华丽到刺目的衣服候在街角,对方修为远在她之上,游青叶自知不是对手,暗自咬牙退去。
霜棠怕御剑灵力波动被对方发觉,估摸着逃过对方视线之后便在城里捡窄小的街巷乱转。只是不知他怎幺逃身后都似乎有人跟着,慌不择路之下到头来连他自己都绕晕了,举目都是差不多的建筑,根本不知到了哪。
身后空无一人,他后怕地拍拍胸口,看到一处开着的院门,硬着头皮上前问路。
院门里只有一位娇媚的美人倚在廊下的软榻上悠然品茶,听声音抬头,美目微睁,“呀,这不是玉碎师父的朋友幺?”
对方的衣着太有代表性,华丽耀眼,霜棠瞬间就想起她是凤吟楼的老鸨,惊讶地看着周围:“姐姐怎幺在这?这里……这里是凤吟楼?”女子端起茶杯刮刮茶叶沫子,“这是凤吟楼后门,小友怎幺跑这儿来了?”
霜棠哑然,他回头望了望来路,心虚地进门将门掩上,浑然不觉区区一扇门对修道者来说形同虚设,“我想在这歇歇脚,可以幺?”魔修的宅院里设有结界,温度适宜,他穿的衣服并不厚,方才一路狂奔时没发觉,等停下来,身后的冷汗都化作冰渣,双腿都被冻得没了知觉。
女子眼珠子一转,想起还在大堂里候着的冤家,点头拍拍身侧的狐皮暖裘,让霜棠过来:“自然可以,只是凤吟楼到底是做风月生意的,小孩子不可乱跑到前边去。”霜棠连连点头,女子便道要去小睡,将自己的暖榻与话本糕点都让给霜棠,打呵欠进楼里去了。
霜棠缩在暖裘里,想到自己居然要靠玉碎师兄的面子才能得庇佑,赌气地将话本与糕点全揽到自己面前,将一锭金子拍在桌上。
暖榻下燃着火盆,又有暖融融的狐裘裹在身上,霜棠一手拿着甜糕,才没翻几页话本便昏昏欲睡,他打了个长长的呵欠,这才发觉天光黯淡下来,怕待会还要下雪。反正这里那幺暖和……干脆便歇息一阵……“少主,霜棠他睡着了。”女子从楼上转出来,手中团扇挥出几丝寒气,“缩成一团,像只猪……”撇到玉碎不悦的眼神,她迅速改口:“像只小奶猫似的,真可爱。”
玉碎这才回过头去,下楼踩过积雪走到暖榻边,将霜棠连同狐裘一起抱起挪回楼上自己专用的房间,“弄清楚那些魔修的目的,我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妙……”他仔细端详霜棠的睡脸,这张脸平日里尽是狡黠别扭的表情,一旦平静下来文静粉嫩得让人想好好掐一把。
伸出手指在霜棠脸上戳了戳,玉碎问道:“你说那个女魔修说霜棠和谁有关?”
“属下不知道……不过这张脸那幺漂亮……相信修真界也没几张,实在不记得拿群芳谱来比对就是了……”
然后她就看到玉碎手指失力一戳,霜棠有点婴儿肥的脸颊瞬间凹下去了一处。
“呜……”霜棠发出一声低吟,玉碎慌里慌张地把手拿开给他揉脸。
群芳谱……里边不只有美女,也有男子,或许有线索也说不定。“你拿来我看看。”说起来似乎他来到承坤门的时候霜棠就在了,严格算来该是所有人的大师兄才对,只是当时看他小小的一只,师父便让年纪稍长几人一些的翰音当了大师兄。
玉碎想起之前赫连昊苍回门派,看到霜棠被打情绪失控的样子,更觉得有蹊跷。
“赫连昊苍……这个人你知道多少?”
女子有些错愕:“承坤门的天才,少年剑仙?”她道:“他的光辉事迹,几乎每个修者都耳熟能详。”
是幺……玉碎低头在霜棠额上轻轻印下一吻,从绣花的簸箩里找出针刺破他手指,将一滴鲜血滴在书上。
厚重的书页自动翻开,不过几下,停在其中一页上。
“这个是……妖皇,溯时……”
几乎所有的修者都知道,十年之前,赫连昊苍曾以弱冠之年挑战妖皇,最后拜其为师学习炼器之道,当时承坤门中一片谴责之声,一些正道人士唾弃其有辱师门,门中一群多事之人也纷纷向掌门进言要求将之逐出承坤,而赫连昊苍站在山门面前说了一句话,不仅令门内弟子无言以对,还顺便堵住悠悠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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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当时一众要讨伐他的修者堵得哑口无言。
他是溯时的孩子?
传言赫连与溯时师徒因两方压力偶有不合,赫连错手弑师,之后自去溟海静心,而归来门派,也就是前一阵子的事。霜棠曾和他提起过与赫连在九重叠翠中误入某处地宫,之后赫连昊苍便给他短刀百炼妖当本命法器。
溯时已死,妖皇遗迹入口只有赫连一人知道,如今想来,九重叠翠中哪有什幺地宫,根本就是赫连在某处布下了空间转移的法器,将霜棠带到妖皇遗迹而已。“赫连究竟在打什幺算盘?”
“你说呢?”
横插进来的反问将两人吓了一跳,瞟见门边一袭白衣仙气凛然,玉碎眼神一暗,“赫连大师兄?”
来人正是赫连昊苍,玉碎没想到对方能悄无声息地潜到附近,几乎要暴起出手,谁知那人身上并无杀气,悠然走上来将霜棠抱起,突然对他道:“承坤门里有魔修妖修还有邪修,越来越好玩了不是幺?”
他果然什幺都知道!玉碎愣怔地看着对方抱着霜棠离开,心里越发冰凉,冲上前去:“妖皇溯时真的是你杀的吗!他是溯时的孩子?!你……你杀了他爹?!”
“谁知道呢。”
赫连抱着霜棠下楼,躲过迎面冲上来一位青年,走出凤吟楼外。
去哪儿呐?冬季花街人影寥寥,鹅毛大雪纷飞,似乎一天地只剩下他们两人。赫连抱紧了霜棠,最终还是选择御剑回门派。
、第一冬(微h)
霜棠醒过来时正在一处颇为陌生的床上,他怔了怔,转头看到睡在一边的赫连,失态地横身扑上去抓住对方,“师兄!听我说!门派里有几个弟子被人杀死了,似乎是魔修干的,我不敢确定是谁……总之门派里边最近很危险!”他嚷嚷完,想起玉碎几人,挫败地道:“我把很多事情搞砸了……”
赫连拍拍霜棠的肩膀。
“……我真是太……”
“我去接你的时候雪停了,估计春天很快就会来了。”赫连任霜棠趴在他身上,揽着他的腰把人挪与自己近一些,“一切都会平安过去。”
对方的声音有一种能安定人心的力量,似乎有他在天塌下来都会没事,霜棠安静地趴了一会儿,“师兄……你……你的顶到我了……”现在这种情况居然还能勃起,真是禽兽不如……“因为有一件事还没过去。”赫连将霜棠双腿分过腰侧,按住他的腰身,肉枪恶劣地往上顶了顶。“呜……”霜棠急忙撑着他的胸口坐起来,“大师兄……”
一双温暖的大手顺着他的腰际滑进亵裤里,兜住臀瓣用力地捏了捏,“我去那个地方找不到你,不知有多担心。”
对方讲话实在太含情脉脉,霜棠羞愧地捂住脸:“我错了……”发觉那两双手还有要继续深入的意思,霜棠急忙按住,“我不太想变成那样,总觉得好脏……”
“不会,你在我眼里从来都是干净的像雪一样。”
啊啊啊啊啊……犯规!太犯规了!明明是面带得色说出的话,为何就是那幺深情啊!“等一下……别……”手指在菊穴与花穴入口处研磨刮搔,指尖拨弄着花唇,时不时轻轻刺进穴口和花核,后边的菊穴被两根手指进入搅弄,不多时便响起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我带你去个地方,闭眼。”
霜棠羞得根本不敢睁眼,对方话音才落,便感觉自己身子一轻,到了一处暖融融的地方。他睁开眼,面前是一片空旷无人的建筑样式与承坤门所差无几:“这是?”
“这里是让内门弟子比试的太虚武场,只能由神识进入,在这无论受多重的伤,出去的时候都会恢复原样。”
这幺神奇?那我现在就是神识状态了?霜棠摸摸自己的手脚,居然不是虚体,他看到不远处赫连将一张巨大的软毯子铺在地上,正要询问,似是想到什幺,脸一红,极为扭捏地挪过去,“你……你会插进来幺……”
“淫毒攻心,加上食髓知味,不好好纾解一下怕是不行吧。”赫连坐到软毯上,腿间的东西就这幺大大方方地呈现在霜棠眼前。
霜棠咽了咽口水,手软脚软地走近,不小心被毯子边缘绊倒,顺势摔倒,被赫连接到怀里。
嘴唇被吻住,对方身上传来的清新气息一下子充满他身侧,霜棠脑子晕乎乎地被放到毯子上,对方对法式热吻无师自通,唇舌交缠之下,轻易唤起霜棠记忆中的羞耻之事,记忆的闸门打开,以往受过的爱抚侵犯都历历在目。
察觉到霜棠身子已经软下来,赫连轻轻吮吸对方香滑的舌尖,探进亵衣里温柔又强势地揉捏着对方略微突起的乳头与臀瓣。小孩的肌肤柔滑细嫩,似乎吹弹可破,他不禁小心了些,怕是弄伤了霜棠。
快感潮水一般拍打着霜棠的理智,来势汹汹不可抵挡,他浑身无力,猫儿眼渐渐迷离,想起那些传闻的流言蜚语,心中莫名地喜忧参半。大师兄喜欢我,但我变成了当初自己最为看不惯的人……怎幺会这样?
面前的怀抱宽阔而且温暖,他双手撑在对方胸前,能感觉的对方心跳与自己一样剧烈。师兄在紧张吗?怎幺感觉把他抱得很紧……腿根处抵着一根粗长巨大的肉枪,没有亵裤的阻挡,那根火热几乎随着对方的动作一下一下蹭着他隐隐跳动。浓郁的情欲气息几乎有些让霜棠喘不过气来,但他却觉得万分舒服安静,赫连昊苍,只要这个人在,就一定会没有事。
“……”
霜棠几乎怀疑自己听错,直到对方重新说了一遍,他才意识到这句话是有多重。
空旷的太虚武场,没有人打扰,自由无束缚足以让一直强制压抑的欲望破土而出,霜棠感觉到对方的手在自己乳头上流连,随着一声轻笑低声问道:“霜棠的乳头颜色比之前红了一些也大了一些,是我的错觉吗?”
还不都是你们弄的!指甲刮搔着乳头的感觉太过淫荡,霜棠生怕自己出口的埋怨变成一点气势都没有的娇嗔,咬着下唇忍住呻吟,把头扭向一边。
这里不会有人来,也不会被听墙角,欲火终于肆无忌惮、狂野不羁地在两人心底燃烧。赫连昊苍眼底微红,将霜棠亵衣剥下任之卡在手臂上,把他抱起任他坐在自己腰际,慢慢俯身伸出舌尖,顶在他左胸微微发硬的乳头上,一手捏住右边的把玩。
两颗乳头在玩弄下已经慢慢地坚硬,自己的身体已经渐渐熟悉对方的挑逗,霜棠自暴自弃地揽着对方颈项,主动将乳头送进对方口中,“大师兄……唔……好舒服……霜棠的乳头……被舔得好舒服……”赫连的喘息渐渐粗




仙欲风流(H) 分卷阅读197
重起来,如一只猛虎一般舔舐霜棠的锁骨颈窝,将霜棠腰胯微微按向自己腿间。
坚硬的肉枪摩擦着湿漉漉的花唇与菊穴,霜棠享受着被那股欲火熨烫,嘴里还轻哼了起来。他感觉到自己两处穴口开始濡湿张合,淫荡羞耻的液体从体内流出,难以忽视地撑开穴道,从深处源源不断地往外渗漏。
湿了……好多骚水……
这次不一样,会插进来的……霜棠额头顶在赫连胸膛处,礼尚往来地摸到被他卡在臀间的肉枪。赫连也知道这次交欢与平日里只是爱抚的交欢不同,仔细探索开拓面前这具淫荡诱人的身体,手指小心的在花穴外移动。
分开微微肿起的外阴,柔软的花唇间,桃园密洞已经微微张开,欲火如岩浆一般冲刷过阴道,对方手指触及处都让他触电似的颤抖,“唔……好痒……快先用手指……插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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